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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作者:末果(起点高推vip2012-06-21完结)-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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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开心回头睨了她一眼。
    “你对常乐动心了?”她从来没见过开心如此紧张害怕的样子。
    开心深吸了口气,慢慢呼出,轻舔了舔微干的下唇,抬眸直看向她,“你这么看?”
    三姑娘定定的看着他的眼,他的眼很好看,深邃而狭长,眸子里总是象撒着一把碎星,又清又亮。平日里总带着种叛逆的不羁,这时却深而沉,没有任何戏谑之意。
    从他这双眼里,她已经得到了答案。
    眼圈微微泛了红,不答。
    开心嘴角轻勾,一如往常的浪荡懒散,继而收了嘴角的笑,“你对着我,很辛苦吧?”
    “呃?”这些年来,三姑娘也只有在开心不经意见,才能看见他不让人知的另一面。
    而他对着她,从来不没有正经过,这时听他正儿八经的说出这话,怔了,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
    
    191 自私的不凡
    
    开心让三姑娘迷惑的正经神色一闪而逝,“别喜欢我,喜欢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很辛苦,找一个愿意把你搁在心里的男人嫁。”
    他说完,转了身,大步前行,不再停留。
    喜欢一个人,却不被人喜欢的事,他一个人品尝,就够了。
    三姑娘微仰了头,将涌上的来的泪咽了下去,追上他,“既然你知道她不爱你,你为何又不能放开?”
    开心不答。
    “既然你做不到放手,为什么要我放手?”
    “因为我是男人。”开心偏头瞥了她一眼。
    “男人,女人有何不同?男人难道就不会心疼,不会难过?”
    “男人生来就是要守护女人,而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守护的。一个男人如果心里没搁着你,如何能全心去守护你,心甘情愿的为你为生,为你而死?”开心顿了顿,接着道:“你是好姑娘,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会有很多好男人希望守护你,给他们机会。”
    他的话象将一根根铁钉敲入三姑娘的心脏,又涨又痛。
    她站在了原地,再挪不动脚,直到见他走远,才重新追了上去,“你与她一日未能有结果,我一日不会放弃。”
    开心淡淡道:“随你。”
    ※※※※※※※※※
    无忧站在马车前,望着车帘,没有看见车帘后伸出那只完美无暇的手,有些失望。
    自嘲一笑,人真是容易习惯被宠着。
    爬上车,清儿揭开车帘。
    不凡面对车门而坐,发如泼墨,一身白衣象被月华洗涤过,一尘不染,隐在阴影中的眸子越加的黯黑沉幽。
    他放下手中青瓷茶盅,向杵在门口的无忧望来,四目一触,唇边就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来了?”声音温和如玉。
    无忧只觉如远山旷野的盎然之气迎面而来,回了个笑,眸子回转,才发现车内除了不凡,竟另有他人,怪不得不凡不象平时那样,伸手出来拉她上车,刚才的那抹失望一扫而空。
    那人半侧了身过来,深蓝稳沉的袍服,掩不去赛雪的肌光,花瓣般的唇却红如点朱。
    向她望来的眼浅含笑意,细长的眼尾盛不下满溢的媚艳之色。
    “了了”无忧有些意外。
    惜了了揭了揭窗帘,望了出去,“开心不一起回去吗?”
    “他迟一步回。”不凡将锦被团成团,给无忧靠背。
    无忧见前面又有一阵人马过去,落下车帘,“出了什么事吗?”
    不凡递了个折子给她,“你看这个。”
    那折子上简单扼要的说明,北齐太子峻珩不是真的天女亲选的夫君,天女亲选的夫君是当年被毒杀的峻言太子北皇在毒杀峻言太子后,令峻珩前往太子殿冒充天女选中的夫君。
    “这是哪里来的?”峻珩是不是天女亲选的夫君,无忧不关心,而她也不是天女转世,但她现在冒充着兴宁,这件事,她也就难脱关系。
    “我们苏家截下来的,很快各君主手上都有这样一封密函。”惜了了为她斟上茶。
    “谁放出来的风声?”无忧头痛中,又有一些暗喜。
    这件事被抖开,如果兴宁不能在最短时间内回来,她就得卷进这场是非,到底会惹上多少麻烦,难以预料。
    但现在世事太过平和,八年前的事,又埋得太深,实在难以挖掘,如果能有些动荡,说不定就能抖一些线索出来。
    她想查的事,或许能事倍功半。
    “长宁公主。”惜了了似有意,又象无意的睨了不凡一眼。
    不凡神色自若的回看向他。
    无忧轻咬了唇,这个人实在藏得太深,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与长宁一起,就凭着他这神态,就不会有人怀疑上他。
    从不凡脸上收回视线,笑了笑,心中分不清是何种滋味,将折子放回短几。
    爬坐起来,去翻车箱一角的小蓄藏柜,从里面翻出一瓶未开封的女儿红。
    车上蓄有酒的事,还是她上次帮他取东西时发现。
    酒可以消毒,所以他虽然不喝酒,但车上随时会备点酒,用作不时之需。
    不凡转眸,视线落在她唇边笑意上,垂下眼睑,淡然的从容中终是闪过一抹涩意。
    “无故喝什么酒?”他知无忧也是不喝酒的人。
    “突然想喝些。”无忧又寻了两个酒杯出来,放了一个在了了面前,“喝点不?”
    惜了了好茶,为了不损味道,平时也不喝酒,见她笑脸如花,眼底却隐着一抹酸涩,不忍心拂了她的意,点了点头,“好。”顺手挪开茶具。
    无忧慢慢倒着酒,眼角却飘向不凡。
    南朝攻打婉城,并不轻松,于是长宁放出这个风声,各国君威逼齐皇,她自可以从中得利,这仗打下来,便容易许多。
    此计不失好计。
    当年齐皇对不住芷兰皇后,芷兰皇后及她的四个儿女,只剩下长宁一个。
    长宁恨她父亲自是难免。
    皇家的夫妻,父子反目的事再寻常不过。
    长宁这么做,自是将齐皇往死路上逼。
    然而长宁把烽火点在婉城,难道不是另有所图,比如说……不凡?
    只是不知身为靖王军师的他,如何对待与长宁之间的战争。
    “这事,我娘可知道?”无忧挑了窗帘向外眺望,这些兵果然是调派到常乐镇,保护常乐府的。
    等众君王收到密函,自会带兵前往婉城寻常乐郡主对质。
    这时候,一旦常乐郡主出事,天下必定大乱。
    越是特别的时期,也就最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我已派了人前去禀报王妃。”不凡仍是从容喝茶。
    “这么说,现在是要我回府,等着各君主前来对质?”无忧心里七上八下,虽然从这些日子得到的消息看来,子言或许是南朝的太子,并非她之前猜测的北齐太子,但提到北齐太子,却情不自禁的紧张。
    迫切的想知道更多。
    “可以这么说。”不凡浅看着她,“只有常乐府,最安全。”
    无忧默了一阵,靠着被子卷,侧躺下去,手指卷着垂在面前的了了的长发,一手端着洒杯向了了要酒,幽幽问道:“想要我怎么做?”
    峻珩本来就不是北齐的太子,等众君王前来对质,是要她继续帮着齐皇欺骗天下?
    虽然等她的事了了,便脱身而去,这件事与她无关,但要做这种欺瞒天下,不仁不义之事,终究是违了她做人的原则。
    “峻珩是不是天女的夫君,不过是你的一句话。”不凡静看着她变幻不定的眼眸。
    无忧卷着了了发束的手指停下,起身趴到短几上,凑近不凡的面庞,半真半假的道:“不如就说当年他与峻言太子同在太子殿,所以难分真假。这样既为北皇解了围,也废了与峻珩的这场联姻。”
    说完嘴角轻撇,“不过这么说,倒给峻珩披上了个重情义的好名声。”
    太子被毒杀在太子殿,这种紧要时刻,峻珩出现在太子殿,可以解释为他重兄弟之情,前去送别……
    不凡脸色有一刹的失色,紧接着漫不经心的浅浅一笑,“北皇难辩,难道你不能辩?”
    “是彩鹭选的,又不是我选的。”无忧将眼一眨,“天女亲选的夫君已死,而峻珩又废掉,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正夫。”
    “这是你所想?”不凡握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搁回茶几,手却不松开。
    “难道你不想?”无忧微笑,有长宁等着,他当然不想。
    二人表面低言浅笑,和气融洽,空气中却蔓延着浓浓的硝烟。
    “可惜了,我才得的上好青花瓷。”惜了了一声叹息打破了这份不正常的静,无形的战火慢慢退去。
    “对不起,下次寻一副好的赔你。”不凡将手中茶杯放入一旁的茶盘,松开手,茶杯发出极轻的碎裂声响,裂成几瓣,‘哗’地一声散倒开去,杯中清茶在茶盘上渗开。
    无忧轻咬了唇,将脸别开,心里堵得难受。
    他的心上人惹的祸事,却让她做不仁不义之徒,欺骗天下君民。
    提了桌上酒壶,就着壶口一个人独饮。
    不凡心里暗痛,垂眸微偏了脸,不再看她。
    惜了了伸手来夺她手中酒壶,“你邀我饮酒,现在一个人独饮,算什么事儿?”
    无忧侧身避开,斜了他一眼,“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十五……”
    “十五也是小孩子……”
    “我比你年长。”
    无忧很想说,我曾经活到二十三,话到嘴边,咽了回去,那二十三算是白活一场。
    无忧扁了扁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了斟上酒,“猜拳,赢了喝。”
    “好。”惜了了毫不犹豫,他不想她一个人独醉。
    不凡的这壶酒,虽然不多,却是货真价实的百年女儿红。
    加上二人孩子心性未去尽,三两杯下肚,无忧输得多了,没得酒喝,便开始乱抢,了了和无忧都是不胜酒力的,加上二人都抢着喝酒,酒喝得也急,没一会儿功夫,壶顶朝天。
    二人也醉成一堆,歪歪倒倒的挤睡在一处。
    不凡看了还如同孩子的了了和无忧,低叹了口气,将他们扶躺下来,分别盖上锦被,手指抚过无忧滚烫的面颊。
    又是一叹,那案子不能翻……如果翻出当年毒杀峻言之事,会有许许多多的人卷入腥风血雨,包括王妃……
    ※※※※※※※※※※
    VIP卷 192
    无忧睡梦中忽然听见清脆的铃铛轻响。
    猛的睁开眼,翻身坐起,向车窗边扑去。
    被躺在靠窗边的惜了了的身体一绊,跪倒下去,本能的双手攀了窗沿。
    饶是如此,屈着的膝盖仍压得了了一声闷哼,醒来,长睫轻颤,半眯着涩涨的眼,看向跪趴在他身上的无忧,问道:“出了什么事吗?”声音哑得不象样子。
    无忧记挂着梦中的铃声,无暇理他,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过,趴上车窗,一把掀了窗帘,往外看去。
    车外道路,却是没走过的,正想回头问不凡,这是要去哪里,路面一转,见远处竟是‘常乐府’西门出来的茶摊。
    茶摊旁边围了不少人。
    虽然离得还远,却隐隐能看见有人正在捣鼓茶摊旁边的秋千。
    心脏猛的悬了起来,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忘了身后车箱里还有不凡和了了,定定的望着前方,眼一眨也不敢眨。
    “在看什么?”
    惜了了见她神色有异,坐了起来,凑到她耳边。
    无忧的手紧攥着车帘,拦去半边车窗,对他的问话恍然不闻。
    对了了而言,这条路,虽然并不多走,但也是熟悉的,平时冷冷清清,并没什么特别之处,见她如此,更加好奇,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看不出去,只得往她身后挪了挪,头换到她另一侧的耳边望出,身体不经意的贴了她的后背。
    与她一起时,才会有的异样感觉顿时泛起。
    他象是被烫了一下,忙要退开,却又不舍得退开。
    转脸,见她直直的望着前方,对自己的靠近浑然不觉,面颊微红,不再退开,反而轻贴了她。
    隔着衣裳能感觉到她削瘦的后背和圆翘的臀,心脏激烈的跳了开去。
    脸越加的烫,忙收敛乱飘的心神,向她所看的方向望去。
    了了挤着无忧,却背着手,不敢去抱她,碰触她。
    厚密的长睫,却因为偷偷亲近无忧的兴奋的不时轻轻扇动。
    不凡看着了了,不过是偷偷挨近无忧,他漂亮的狐狸眼里就流露出孩子般的纯真笑意。
    他的开心和满足是如此简单。
    突然间竟有些羡慕了了的在男女之情上的单纯和简单。
    正因为他的单纯和简单,无忧才对了了不避不忌。
    而对自己,他低头看着手中茶盅盛着的澄黄茶水,抿紧了唇,她与自己看似走的极近,心里却对他筑着千百道坎,不容他靠近。
    他知道她会看见什么,但他不会,也不愿阻止。
    有些事,越是刻意去防,越是防不住,越是想避,越是避不开,倒不如即来之,而安之。
    无忧望着远处的人影,害怕他们结束手上活计,就此离开,更换秋千的人,与她就此错过。
    一来怕引人怀疑,二来怕惊动前面的人群,提前散去,又不敢催马车快行。
    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默念,快跑些,快些,再快些。
    随着马车渐近,无忧紧张的好象心脏要跳出噪子眼。
    两个陌生的男子正在将两个全新的铃铛系在秋千上,旁边树杆依着个年轻的男子,长得比一般男子瘦小,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等马车靠近,她抬头向驶近的马车望来,目光不避不闪,看见趴在车窗上的无忧和了了却是一愣。
    无忧望着那张极美面庞,血液渐渐冷去,心里万般滋味,随着错身而过的身影褪去,最后只剩下失望。
    苦笑了笑,果然不是子言。
    长宁果然就是救子言的那个少女,她和子言离开后,长宁一定重新前来过这里,所以知道那秋千,也不难知道那铃铛的来由。
    “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事吗?”惜了了的手伸了过来,摸她的额头。
    “没事。”无忧放下窗帘,心里凉拨凉拨的,懒靠向身侧车壁,感觉另一双视线追逐着她。
    回头看去,不凡坐在茶几后,手中握着卷书,那双似凝水的眼,静看着她,若有所思。
    眸子深邃如点墨,虽然让人如沐春风,却深不何测,这么摄住她的眼。
    无忧静静的与他对视,这些日子一直没想明白的疑团渐渐明朗起来。
    如果子言是南朝的太子,与长宁并非亲生姐弟,因为子言的死,将子言为自己搭的秋千三个月一换,这情深长得未必诡异了些。
    眼见要打仗了,长宁还敢来这里换秋千,虽然她有改装换貌,但终究是南朝的长公主,这风险不能说不大。
    从她看向马车的眼神,分明知道不凡会从这里经过,而非偶遇。
    又从她看见自己时的惊愕,失望之色难掩,足可见,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等着见不凡。
    可惜她和了了堵了窗口,误了他们相见。
    无忧“呵……”地一笑,那么秋千三个月一换,怕是另有深意。
    身子一歪,靠向茶几,手撑了下巴,睨了惜了了一眼,似笑非笑看着不凡,“知道我在看什么吗?”口气中还带了些调谑的嘲讽。
    “知道。”他的眸子幽深得好象能吞噬世间的一切,但回答她的话,却坦坦然。
    无忧碍着了了在场,不再说下去,正想滚倒下去,马车蓦然停下。
    清儿在外面唤了声,“公子,神巫派人送了封急函给郡主。”
    无忧撇了嘴角,这神棍不知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凡伸手出去,接了个牛皮信封进来,递给无忧。
    无忧对凤止的事,一直就不感冒,懒洋洋的拆了信,想着扫上两眼,知道个大约内容也就是了。
    但一看下去,猛的坐起来,“停车。”
    “去哪里?”不凡扫了眼她手中信函。
    “培田村。”
    “培田村?”不凡眉头一皱,飞快的扫了一眼了了,“去那里做什么?”
    惜了了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
    无忧对地名没有什么概念,不知‘培田村’是什么地方,但光听名字是个蛮中正的村子名字,白了不凡一眼,“给某人的相好擦屁 股。”
    不凡偏头笑了笑,对她的粗俗不以为意,“此话怎么讲?”
    无忧懒得答他,直接将信丢了给他,向了了问道:“‘培田村’是什么样的地方?”
    “会动的花 楼。”惜了了奇怪她居然不知道‘培田村’。
    “什么样的花 楼?”无忧越加的迷惑, 这时的花 楼就是指青 楼,青楼怎么动?
    “流动性的花楼。”
    “哈……看来那掌柜是以此为乐,不求财。”无忧笑了,这生意做的真是别致,人家青 楼都讲的是一回生,二回熟,巴不得人家夜夜不归,这家青楼到好,居然流动,尽做生人生意,这能挣上几个钱?
    “怎么能不求财,她们比寻常青 楼挣的多去了。”
    “呃?难道你们男人好 一夜 风 流后,再不相见的调调?”无忧越加迷惑,二十一世纪到是有不少一 夜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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