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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老板by草草(穿越3p一受二攻 先虐受再虐攻he)-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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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莫离记住许青衣的原因,并非她清丽的容貌,而是她的眼神。
  那女子不动神色地看了自己一眼,眸色中,带了些许几乎让人无法察觉的敌意。
  许青衣很快便对开了眼神,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内心深处暗藏的某些想法,已经被莫离发现了。
  本来莫离以为自己不久之后就会莫名其妙地招惹一些麻烦事,但事实证明他想错了,他的日子依然过得安好。
  看来那许青衣并非像平常善妒的女子般,不经大脑思考便冲动行事。
  莫离对她的好感又莫名增添了几分。
  大约一周后,他与许青衣果然又有了碰面的机会。
  那日轮到许青衣当值,她便按部就班将药膳送了过来,恰逢韩子绪有事外出,屋里只得莫离一人。
  见四处并无他人,许青衣抬头多看了莫离几眼。
  莫离见状,便先开了口:“许姑娘,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许青衣对莫离的先发制人起初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
  她沉默了片刻,道:“既然莫公子先开了口,那青衣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
  莫离给了许青衣一个“但说无妨”的表情。
  “莫公子,我其实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我希望你能劝劝门主。”
  莫离挑眉道:“你们门主做事向来强势,有什么事是我能劝得了的?”
  “今日我既然愿意说,也就不怕所谓的后果。”
  许青衣道,“公子你可知道,门主现在每晚都被内伤困扰,咯血不止?”
  莫离点头道:“我自然是清楚的。”
  许青衣道:“那是公子你只知其一。”
  莫离眉头微皱。
  “你可知道,其实以门主的武功修为,这次受的内伤虽然严重,但也不用托到一个月这么久都还不好。”
  “你的意思是?”
  “门主其实并没有按要求服药,这也便罢了。但是,他还暗自施力自损心脉,只是为了维持伤势未愈的表象。”
  “至于门主为何这么做,莫公子应该比我更清楚内里的原因吧?”
  莫离静默了一下,泯了一口手中的茶。
  许青衣道:“公子似乎对此事并不吃惊?”
  许青衣转念一想:“难道公子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莫离摇摇头:“不,不瞒你说,在你对我说之前,我确实不知道韩子绪会这么做。”
  放下手中的茶盏,莫离道:“也不是说我不吃惊,只是你们门主做事向来算计颇多,这是他性格使然,我只是早已经习惯了而已……”
  语气中遍布无奈。
  “我知道许姑娘的意思,这件事,我会和他说的。”
  “但……”
  莫离笑道:“许姑娘不必担心,我自会想办法让他不要迁怒于你。”
  许青衣听言,暗自松了口气。
  她再次抬眼打量眼前的这个人。
  如此普通和平凡,几乎是那种让人过目便忘的长相。
  在常人眼里,他可能连门主的一根手指都比不过。
  到底是具有一种什么样魅力,才使得他能将一向心高气傲的韩子绪如此割舍不下,甚至于愿意牺牲自己的健康,只为将他留在身边?
  许青衣本是不服气的。
  但经过今日的交谈,虽然短暂,但她隐隐约约地似乎明白了一些。
  这个人,就像水一般的包容与恬静,那种不自觉散发出的气场,有种让人放松和安心的力量。
  是啊,对于像韩子绪那般身居高位的人,也许也只有在这个人身边,才能有片刻喘息与获得宁静的机会吧?
  想到这里,许青衣有些落寞地拿着空了的托盘便要退出门去。
  忽然,莫离的声音又幽幽地传来。
  “许姑娘,或许我这样问会有些冒昧,但……”
  莫离站起身,脸上一片柔和。
  “你,是不是喜欢韩子绪?”
  许青衣闻言神色一僵,什么话都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了。
  莫离站在屋内,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56我们都生活在水底2

  是夜。
  韩子绪如往常一般回到屋里,刚进了门便发现气氛不对。
  虽然莫离只是安静地坐在桌前,用手中的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碗里的莲子羹。
  韩子绪褪下外袍道:“离儿,你在等我?”
  莫离将视线对上他的,点了点头。
  韩子绪缓步走到莫离身边坐下,拿起另一碗没有动过的莲子羹,尝了一口。
  “味道挺好的,怎么不吃?”
  莫离放下勺子,道:“有些事情想不通,所以没什么胃口。”
  韩子绪闻言,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是关于我的事情?”
  莫离点点头,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咯血了?”
  韩子绪脸上依旧挂着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谁告诉你的?”
  莫离摇头道:“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只是,知道你的病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也就安心了。”
  韩子绪点了点头,了然道:“是许青衣。”
  莫离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不再说话。
  韩子绪挑眉道:“你不为她辩解?看来你并不担心我会迁怒于她。”
  莫离道:“迁怒你多少会有的,只是我相信你不会把她怎么样……”
  韩子绪的指节轻叩桌面:“何以见得?”
  莫离道:“且不说许青衣是许老衣钵的传承人,医术高明,是个难得的人才。最重要的是,有了她对你的那份情谊,你一点都不用担心她会是个内奸或者在什么时候倒打你一耙。”
  “在江湖中,什么都比不上真心重要,不是么?”
  韩子绪的眼中毫不遮掩地表露出某种欲望,但他只是笑道:“离儿,你变了。”
  莫离道:“我是变了,虽然我很不乐意。”
  他的眼神落在韩子绪身上。
  “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韩子绪的长臂一伸,将莫离揽进怀里。
  莫离知道挣他不过,也就静静呆着。
  “离儿,别生气,我这么做,只是不想你走。”
  莫离淡笑道:“我没有生气,你愿意自伤心脉亦非我所逼。只是,现在知道了真相,也应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感到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臂一紧。
  “为什么?我会对你好的,为什么还要离开?”
  韩子绪的这个问题实在是问得好。
  为什么?
  明明有如此安稳的避风港摆在他面前,可以为他遮去外面的一切风雨,但莫离宁可拂了他的好意,不惜自己一人面对一切坎坷。
  都说人有种趋利避害的本能,但为何莫离总是往最坏的方面选择,丝毫不会眷顾他的付出和牺牲。
  莫离再次沉默了。
  他不能评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的对错,但一个人给与的爱,如果总是在不断地以自我为中心旋转时,对于被给与者,多多少少像一种嗟来之食吧?
  更何况,你根本没有办法区分,这种所谓的“爱”,什么时候是真心,什么时候是欺骗。
  久而久之下来,索性全都不要相信了。
  不敢相信,进而不去相信,就不会受伤。
  天气有些热,被韩子绪抱在怀里,莫离很快便被蒸出了一层薄汗。
  莫离推拒道:“放开吧,热得难受……”
  韩子绪转过莫离的身子,吻住了他的唇。
  韩子绪的吻虽然霸道,但很是温柔,对于牙关紧闭的莫离并没有过多地勉强,只是用舌扫过他的唇瓣而已。
  感受到唇上炙烫的温度,莫离先是一怔,然后便像发了疯一般,猛地推开了韩子绪。
  由于动作的反冲力太大,莫离从韩子绪的怀中跌开了来,摔坐在一旁的地上。
  韩子绪没有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跌坐在自己脚边。
  韩子绪道:“罢了,我若不让你走,估计你又会给我来个寻死觅活的把戏吧?到时候不仅你自己难受,我看了更难受。”
  莫离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刚才被吻过的唇角。
  语气中不能不说带着些许惊讶:“你不打算拦我?”
  韩子绪勾了勾唇角,虽说仍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但在莫离看来,却总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往头上直窜。
  “离儿,要知道,有些事情虽然结果一样,但表达方式可以有许多种。”
  “准确来说不能是‘拦’,只是,我想让离儿你先好好地、认真地听我说完一些话,然后再做是否要离开的决定。”
  冷汗自莫离额上滑下。
  “你要反悔?”
  莫离指的是用药郎与程久孺做威胁的事。
  韩子绪抓住莫离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嘴角若有如无地聚了一丝苦楚。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莫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心跳的速度莫名加快起来:“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你之前自己划在手臂上的伤,是不是因为程久孺受伤的事对你造成的压力过大了?”
  听到韩子绪这么说,莫离下意识地就握住了还留有些许伤疤的左前臂。
  韩子绪叹气道:“我知道你对他们一直深感愧疚,但在此之前我也一直没能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所以也就没对你说。”
  莫离霎时瞪大了双眼。
  “你这么说,难道……”
  韩子绪点头道:“我经过多方打听,知道少林寺达摩院内,有不外传的一部密经《洗髓录》。听说只要按照此书上的方法运功疗伤,便可将断毁的筋脉如数复原。”
  听到这话,莫离的身子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这么说的话……久孺他……”
  莫离看向韩子绪的眼神,第一次在冷漠中带上了久违的情感,虽然这里面更多的只是一种期翼。
  韩子绪并没有让莫离失望。
  “我确实可以弄到这本经书。”
  韩子绪放开抓着莫离的手,眼神也移开了来。
  “以目前白道与一言堂对峙的紧张局势,我可以以自己经脉严重受损为由请求主持方丈以内传的方式让我借阅此经。”
  “我多日自毁经脉就是为了这个。”
  “你要知道,这本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东西,整个武林有多少人在觊觎。如果不是路人皆知我中了文煞的赤砂掌吐血吐了整整一月,估计那老头也不会轻易松口。”
  莫离眼神慌乱地躲闪,到了后来,索性低下头去,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
  “那……可不可以请你……”
  莫离的话卡在嘴边,有些说不出口。
  刚才还斩钉截铁地说要离开,现在一听到对自己有利的消息,便又贴了回来。
  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要在心底自我厌恶一番。
  “离儿,过来。”
  韩子绪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
  他拍了拍自己修长的腿,对莫离展开了双臂。
  莫离对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思前想后,还是靠了过去。
  被那有力的大掌一扯,他又再次跌坐在了韩子绪的腿上。
  “虽说要不要这本经书只是一句话的事,但……”
  莫离心中又莫名地感到一种刺痛。
  他知道,那本书对于韩子绪来说完全是个多余,但对于程久孺和药郎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而且对于自己,也是一种再好不过的救赎。
  只不过,这一次,他又要将自己沦为利益交换之下的牺牲品了?
  韩子绪确实是高明的,他深知对手致命的弱点在哪里,一旦抓住了,你便就算能机灵过那孙猴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见怀中的莫离神色游离,韩子绪抚了抚他的背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你就是太喜欢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
  莫离回过神来,颤抖的嘴唇张张合合了半天,才艰难地吐出这样一句话。
  “我不走了……”
  韩子绪听言,眉间颇有喜色。
  “好离儿,再说一遍。”
  莫离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不走了,我答应留在你身边……”
  韩子绪笑道:“离儿,你真乖。”
  他轻捏起莫离的下巴。
  “来,张开嘴,让我好好吻你……”
  莫离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便把刚才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了来。
  那一瞬间,韩子绪特有的张狂之气灌了进来,霸道的舌毫不客气地掠夺着他的一切。
  看着气喘吁吁软倒在自己怀中的人,韩子绪将莫离头上的碧玉簪取了下来,已经及腰的长发瞬时散落下来。
  用手顺着那柔软的发丝,韩子绪的吻开始落到了莫离的脖子上。
  莫离的十指紧紧扣着韩子绪后背的衣服,身子剧烈地战栗着,吓得连牙关都在打颤。
  韩子绪将他打横抱起。
  “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把身体放松些。”
  轻轻将莫离放在了软榻上,那温热的大掌抚过他那被冷汗浸透而略显冰凉的额头。
  “既然程久孺的事情有希望了,你就不要再像以前那般担心了,好好睡一觉,有我陪着你。”
  看到韩子绪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莫离紧张的情绪这才渐渐舒缓下来。
  韩子绪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一个柔柔的轻吻落在了莫离的手背上。
  “别老露出一副我欺负你的表情,这次让你留下来的事情,是我求你的,而你答应了,我很高兴。”
  “谢谢你,离儿……”
  莫离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满是苦涩。
  是啊,韩子绪,是你求我的,你没有逼我,一点也没有。
  我愿意留下来,完全是我自愿。
  你没有逼我……
  莫离不知道,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会不会稍微起些作用,让他的心,不要再如此难过。
  泪水自他的眼角悄悄地滑出,又被轻柔地吻去。
  韩子绪将他的长臂垫在莫离头下。
  “离儿,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莫离安安静静地偎在韩子绪胸前,一整个晚上,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57我们都生活在水底3

  得到了莫离的承诺,韩子绪的行动也丝毫不含糊。
  达摩院的门规再怎么森严,也经不住所谓的“正道大义”这顶大帽子的当头一扣。
  韩子绪凭着为民除害的武林盟主的光辉形象,堂堂正正地越过那溅有无数盗书者鲜血的门槛,在方丈主持的陪同下看到了整部完整的《洗髓录》。
  这也让众人不得不佩服这位仅仅二十多岁的后生晚辈。
  在心计城府的运用这个方面,他绝对是当之无愧地青出于蓝了。
  由于这次韩子绪的出行是天道门的机密,且有大批人员护送,莫离便不方便跟在他身边。
  换成是文煞,怎会管别人说啥,只要自己乐意,爱带着谁去就带着谁去,又有何人敢对此指手画脚?
  这也是白道与黑道处事作风的不同之处。
  韩子绪临走之时,将莫离抱在怀里耳鬓厮磨了半天。
  莫离被他弄得没脾气,听到门外那间隔得越来越短暂的敲门声,莫离无奈道:“该启程了……”
  从韩子绪的腿上站起来,莫离想去屋子的另一边拿出早就备好的披风。
  谁知刚走没两步,便又被韩子绪扯回怀里。
  温热的舌扫过莫离的耳背。
  这是莫离身体的敏感点,轻易地就能引起他全身的战栗。
  韩子绪的手伸进莫离衣襟的开口里,拂过他平坦的腹部。
  “你太瘦了,我走的这段时间多吃点。”
  莫离抓着韩子绪在自己身体上胡乱游移的手,胡乱点了点头。
  韩子绪叹了口气,将手抽出来,把莫离的身子转过来,帮他将凌乱的衣襟整理好。
  轻柔的吻落在莫离唇上。
  “别再苦着脸了,这段时间让药郎给程久孺将身子调理好,他深喑药理,这对他来说这是件简单的事。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叫他也给你弄个方子,别嫌苦,把药都喝了。”
  莫离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为韩子绪系好披风。
  “老天爷,鬼知道为什么我如此放心不下你。”
  恰好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催促的声音。
  韩子绪拉了莫离的手,道:“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莫离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轻声说了句:“路上小心。”
  闻言,韩子绪的大掌揉了揉莫离的发顶。
  “没关系,我会给你时间的。”
  说罢,才终于出了门去。
  韩子绪走后,笼在莫离头顶的高气压顿时消散了不少。
  药郎知道程久孺的伤有希望治好后,精神恢复了不少,随之与莫离之间的相处也越发融洽起来。
  莫离有时候会恍惚地觉得,这便就像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美好的昨日一般。
  等待的时间有些难挨,天气也越发热了起来。
  为了防止久卧于床的程久孺生出褥疮,莫离和药郎都轮着帮他翻身。
  程久孺也有短暂醒来的时间,但在被灌了汤药后往往与他们说不上两句话便又沉沉睡去了。
  有时候,莫离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药郎用清凉的布巾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程久孺擦拭身体,一边擦还一边凑到他耳边说上些话,也不管程久孺是否能够听见。
  这种简单朴实但又不离不弃的爱,无论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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