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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通考1-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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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行贬黜。”谔坐黜知广德军。
    徽宗建中靖国元年四月,户部奏:“京西北路乡书手、杂职、斗子、所由、
库秤、拣、掐之类,土人愿就募,不须给之雇直,他路亦须详度施行。”诏从之。
    崇宁元年,尚书省言:“民户既输钱免役,岂可复差?前书令大保长催税而
不给雇直,是为差役,非免役也。”诏提举司以元输雇钱如旧法均给。
    二年,臣僚言:“常平之息,岁取二分,则五年有一倍之数。免役剩钱,岁
取一分,则十年有一年之备。故绍圣立法,常平息及一倍,免役宽剩及三料,取
旨蠲免,以明朝廷取於民者,非为利也。乞诏常平司候丰衍日,具此制奏而蠲之。”
    四年,臣僚言:“州县户簿等累经改造,故增减失实。乞委常平官分行所部,
不以等第,而以田税多寡均敷役钱。”户部尚书许几言:“州县户众而役少,则
敷钱止於第三等;或户少而役多,则均及四、五等。今若不计家业税钱,不用等
第,概以田亩均敷役钱,则失输钱代役之意。”其议遂格。
    宣和元年,臣僚言;“役钱一事,神宗首防官户免多,特责半输。今比户称
官,州县募役之类既不可减,雇令官户所减之数均入下户,下户於常赋之外,又
代官户减半之输,岂不重困?”诏:“非泛补官者,输赋、差科、免役并不得视
官户法减免,已免者改之。进纳人自如本法。”
    高宗建炎二年,臣僚言:“官户役钱,旧法比民户减半。今来诏置弓手,以
御暴防患,官户所赖犹重,欲令官户役钱更不减,而民户比旧役钱量增三分,专
椿管以助养给。”从之。
    官旧给庸钱以募户长,及立保甲,则椿庸钱以助给费。未几,废保甲,复户
长,而庸钱不复给,遂拘入总制窠名焉。
    臣僚言:“州县保正、副,未尝肯请雇钱,并典吏雇钱亦不曾给,乞行拘收。”
户部看详:“州县典吏雇钱若不支给,窃恐无以责其廉谨,难以施行。其乡村耆、
户长依法系保正、长轮差,所请雇钱往往不行支给,委是合行拘收。乞下诸路常
平司,将绍兴五年分州县所支雇钱,依经制钱例分季发付行在。敢隐匿侵用,并
依擅支上供钱法。”从之。
    按:役钱之在官者以供他用,而雇役之直或给或否,中兴以前已如此矣,但
尚未曾明立一说,尽取之耳。今乃谓保正、副未尝肯请雇钱,又谓所请雇钱往往
不行支给。夫当役者岂有不肯请雇钱之理?而不行支给则州县之过,朝廷所尝觉
察禁治,使不失立法之初意可也,今乃以此之故而拘入经制之窠名,所谓“舍曰
欲之而必为之辞”也。
    四年,罢催税户长,依熙、丰法,以村三十户,每料轮差甲头一名,催纳
租税、免役等分物。
    既而言者谓甲头不便者有五:一,小户丁少,催科不办。二,旧每都保正、
长才四人,今甲头凡三十一人,破产者必众。三,夏耕秋收,一都之内废农业者
凡六十人,则通一路有万万人不容力穑。四,甲头皆耕夫,既不识官府,且不能
与形势豪户争立,所差既多,争诉必倍。於是甲头不复差,而耆、户长役钱因不
复给。
    保正、副 十大保为一都保,二百五十家内通选才勇物力最高二人充应,主
一都盗贼烟火之事,大保长一年替,保正、小保长二年替。户长催一都人户夏秋
二税,大保长愿兼户长者,输催纳税租,一税一替,欠数者後料人催。
    以上系中兴以後差役之法,已充役者谓之“批朱”,未曾充役者谓之“白脚”。
    孝宗隆兴二年,诏:“诸充保正、副,依条只令管烟火、盗贼外,并不得泛
有科扰差使,如违,许令越诉,知县重行黜责,守、ヘ各坐失觉察之罪。”
    以言者谓近来州县违法,保内事无巨细,一一责办,至於承受文引、催纳税
役、抱佃宽剩、修葺铺驿、置买军器、科卖食盐,追扰赔备,无所不至,一经执
役,家业随破,故有是命。
    乾道三年,三省言:“役法之害,下三等尤甚。官户既有限田,往往假名寄
产。不若一切勿拘限法,只选物力高强官户与民户通差,则役户顿增,下户必无
偏差之害。乞此後官户合雇人代役。”诏依,令两浙路先次遵行。
    宁宗庆元五年,右谏议大夫张奎言:“乞行下州县,保正止许当本都贼盗、
斗殴、烟火公事,不许非泛科配;户长止许专一拘催都内土著租税,不许抑勒代
纳逃绝官物,违者官吏重罚。”从之。
    又臣僚言:“户长催纳苗税,内有逃绝之家户籍如故,见存之户恃顽拖欠,
为户长者迫於期限,不免与之填纳。虽或经官陈诉,而乃视为私债,不与追理,
势单力穷,必至破荡,此户长之所以重困也。乞行下州县,如有恃顽拖欠之徒,
即与严行追断,仍勒还代输之钱,庶使充役者不致重困破家。”从之。
    嘉定二年,殿中侍御史徐范言:“民赀之重者,俾充里正。彼多产之家,其
输役钱於官亦多,既已征其财,而又俾之执二年之役,是为重复。乞参酌祖宗常
平免役之本意,行下州县,姑於役人从役之年,蠲其免役之输,役满输钱如故。”
从之。
    役起於物力,物力有升降,升降不ゾ则役法公。是以绍兴以来,讲究推割、
推排之制最详。应人户典卖产业、推割税赋,即与物力一并推割。至於推排,则
因其赀产之进退与之升降,三岁一行,固有赀产百倍於前,科役不增於今者。其
如贫乏下户,赀产既竭,物力犹存,朝夕经营,而应酬之不给者,非推排不可也。
然当时推排之,或以小民粗有米粟,仅存屋宇,凡耕耨刀斧之器,鸡豚犬彘之
畜,纤微细琐皆得而籍之。吏视其赂之多寡,以为物力之低昂。又有计田家口食
之馀,尽载之物力者,上之人忧之,於是又为之限制,除质库房廊、停塌店铺、
租牛、赁船等外,不得以猪羊杂色估纽,其贫民求趁衣食,不为浮财,後耕牛、
租牛亦与蠲免。若夫江之东、西,以田地亩头计税,亦有不待推排者(惟受产之
家,有司详於税契而略於割税,倘为之令曰“交易固以税契为先後,亦以割税为
得业,虽已税契,而不割税,许出产人告,以业还见纳税人”,则人孰有不割税
者乎?此亦所以救役法之也)。保正、长之立也,五家相比,五五为保,十大
保为都保,有保长,有都、副保正,馀及三保亦置长,五大保亦置都保正,其不
及三保、五大保者,或为之附庸,或为之均并,不一也。其人户物力如买扑坊场,
别无产业,即以本坊物力就坊充役。如有田产物力,即并就一多处充役。其有物
力散在邻乡者,并归烟爨处。又有散在别县数乡者,各随县分并归一里为等第。
若夫役次之歇倍,则绍兴十四年臣僚奏请以其物力增及半倍者歇役十年,增及一
倍者歇役八年,增及二倍歇役四年,皆理为白脚。必差遍上三等户,方许於得替
人轮差。其窄都不及歇役年限去处,即从递年体例选差。淳熙十六年,两浙漕臣
耿秉申明,又以一倍歇役十年,二倍歇役八年,三倍歇役六年,庶几疏数得中。
庆元元年,徐谊尽破秉之说,专用淳熙十四年臣僚之议。而议者又谓:“物力有
高下之殊,乡都有宽狭之异。其折倍之法,可以为宽乡之便,以贻狭乡之害;
可利宽乡之中户,以困狭乡多产之家。如以宽乡言之,自物力五百贯而上累至
二千贯者,则三倍五百贯之家矣。其在富室,虽使之四年一役,亦未为过。若狭
乡自物力一百贯而上积至於四百贯,亦谓之三倍,所谓四百贯之户曾不及宽乡之
中产,今亦使之四年一役,其利害轻重灼然矣。”於是从耿秉之议,务要宽乡、
狭乡各得其便。其析生白脚,则庆元五年臣僚奏谓:“若兄弟共有田二三百亩,
才已分析,便令各户充役,则前役未苏而後役踵至,实为中产之害,须以其分後
物力参之。其在二等以上者,合作析生白脚,充应役次;若在三等以下,许将未
分前充过役次,於各户名下批朱,理为役脚,与都内得替人比并物力高下、歇役
久近,通行选差。”品官限田有制:死亡,子孙减半;荫尽,差役同编户(一品
五十顷,二品四十五顷,三品四十顷,四品三十五顷,五品三十顷,六品二十五
顷,七品二十顷,八品一十顷,九品五顷)。封赠官子孙差役同编户(谓父母生
前无曾任官,因伯叔或兄弟封赠者)。应非泛及七色补官,不在限田免役之数,
其奏荐弟侄子孙,原自非泛、七色而来者,仍同差役。进纳、军功、捕盗、宰执
给使,减年补授,转至升朝官,即为官户,身亡,子孙并同编户。太学生及得解
及曾经省试人,虽无限田,许募人充役。单丁、女户及孤幼户,并免差役,庶几
孤寒得所存恤,凡有夫有子,不得为女户,无夫、子,则生为女户。死为绝户。
女人,以奁钱置产,仍以夫为户。坑冶户遇采打矿宝,免本身诸般差役。盐、
亭户家产及二等以上,与官户、编户,一般差役不及;二等依绍兴十七年七月指
挥蠲免。民兵、万弩手免户下三百亩税赋及诸般差役,不及三百亩辄隐他人田亩,
许人告。湖北、京西民义勇第四等户,与免非泛差科外,其合差保正、长,以家
业钱数多寡为限,将限外之数与官、编户轮差。总首、部将免保正、长差役。文
州义士已免之田,不许典卖,老疾身亡,许承袭。凡募人充役,并募土著有行止
人,其故停军人及曾系公人并不许募。既有募人,官司不得复追正身。募人不管
於雇役之家,非理需索,或凭藉官司之势,奸害善人,断罪外,坐募之者以保伍
有犯,知而不纠之罚。且保正、副所职,在於烟火、盗贼、桥梁、道路,今或使
之督赋租,备修造,供役使,皆非所役,而执役者每患参役有钱,知县到罢有地
理钱,时节参贺有节料钱,官员过都、醋库月息皆於是而取之;抑有弓兵月巡之
扰,透漏禁物之责,捕盗出限之罚,催科填代之费,承月追呼之劳;至於州县官
吏收买公私食用及土产所有,皆其所甚惧也。若夫户长所职,催夏税则先期借绢,
催秋税则先期借米,坍溪落江之田、逃亡死绝之户,又令填纳,凡此之,皆上
之所当察也。高宗皇帝身履艰难,在河朔亲知闾阎之苦,尝叹知县不得人,一充
役次,即便破家,是以讲究役法,至中兴而大备。乾道五年,处州松阳县首倡义
役,众出田,助役户轮充,守臣范成大嘉其风义,为易乡名,自是所在推行浸
广。而当时浮议胥动,多有伺其隙而败其谋者,淳熙十一年,御史谢谔言:“义
役之行,当从民便,其不愿义役者,乃行差役。”上然之,且美其言为法意圆备。
及朱文公熹亦谓义役有未尽善者四:“上户、官户、寺观出田以充义役,善矣。
其有下户只有田一二亩者,亦皆出田,或令出钱买田入官,而上户田多之人
计会减缩,所出殊少。其下户今既被出田,将来不免役,无缘复收此田之租,
乃是困贫民以资上户,此一未尽善也。如逐都各立役首,管收田租,排定役次,
此其出纳先後之,亦未免有不公之,将来难施刑罚,转添词诉,此二未尽善
也。又如逐都所排役次,今目已是多有不公,而况三五年後,贫者或富,富者或
贫,临事未免致争讼,此三未尽善也。所排役次,以上户轮充都、副保正,中
下户轮充夏秋户长。上户安逸而下户陪费,此四未尽善也。”固尝即此四未尽善
者而求之,盖始倡义役者,多乡闾之善士,惟恐当时议之未详而虑之未周。及踵
接义役者,未必皆乡闾之善士,於是其日开,其流日甚。或以其材智足以把握,
而专义役之利;或以其气力足以凌驾,乃私差役之权。曰倍法,曰析生,等第法
皆无所考,而雇募人亦不与置;置必受约束、任驱使於义首者,可以教号乡曲,
厌酒肉而有馀,否则佣钱不支,而当役者困矣。是以虐贫而优富,凌寡而暴孤。
义役之名立,而役户不得以安其业;雇役之法行,而役户不得以安其居。信乎朱
熹未尽善之,固如此也。
    水心叶氏《义役跋》曰:“保正、长法不承引帖、催二税,今州县以例相驱,
诃系鞭挞,遂使差役不行,士民同苦。至预醵钱给费,逆次第其先後,以应期会,
名曰义役,然则有司失义甚矣。余尝问为保正者,曰费必数百千;保长者,日必
百馀千,不幸遇意外事,费辄兼倍,少不破家荡产,民之恶役,甚於寇雠。余尝
疑之,官人以牧养百姓为职,当洁身驭吏,除民疾苦。且追则有期,约日以集,
使贿必行,应追者任之可也。民实有产,视税而输,使赋必重,应输者任之可也。
保正、长会最督促而已,何用自费数百千及百馀千,甚或兼倍,以至破家荡产乎?
且此钱合而计之,岁以千百巨万,既不归公上,官人知自爱,又不敢取,谁则有
此?余欲以其言为妄,然余行江、淮、闽、浙、洞庭之南北,盖无不为此言者矣。
呜呼!此有司之所宜陈者也。余忝为长吏,不得为令佐自试其术,以破余疑而不
能,意殊惨然。因孙君《义役》书成,辄题於後,以告其得为者。”
    按:差役,古法也,其也,差设不公,渔取无艺,故转而为雇。雇役,熙
宁之法也,其也,庸钱白输,苦役如故,故转而为义。义役,中兴以来,江、
浙诸郡民户自相与诸究之法也,其也,豪强专制,寡弱受凌,故复反而为差。
盖以事体之便民者观之,雇便於差,义便於雇,至於义而复有,则末如之何也
已。窃尝论之,古之所谓役者,或以起军旅,则执干戈、胄锋镝而後谓之役;或
以营土木,则亲畚锸、疲筋力然後谓之役。夫子所谓“使民以时”,《王制》所
谓“岁不过三日”,皆此役也。至於乡有长,里有正,则非役也。柳子厚言,有
里胥而後有县大夫,有县大夫而後有诸侯,有诸侯而後有方伯连帅,有方伯连帅
而後有天子。然则天子之与里胥,其贵贱虽不侔,而其任长人之责则一也。其在
成周,则五家设比长,二十五家设里宰,皆下士也。等而上之,则曰闾胥(掌二
十五家。六乡),曰ガ长(掌一百家。六遂),皆中士也。曰族师(掌一百家。
六乡),曰鄙师(掌五百家。六遂),皆上士也。曰党正(掌五百家。六乡),
曰县正(掌二千五百家。六遂),皆下大夫也。曰州长(掌二千五百家。六乡),
则中大夫也。周时,邻里乡党之事,皆以命官主之。至汉时,乡亭之任,则每乡
有三老、孝悌、力田,掌观导乡里,助成风俗。每亭有亭长、啬夫,掌听狱讼、
收赋税。又有游徼,掌巡禁盗贼。亦皆有禄秩,而三老、孝悌、力田为尤尊,可
与县令丞尉以事相教,复勿繇戍(古之所谓复除者,复其繇戍耳,如三老,盖亦
在复除之科。然则谓三老为役可乎)。尝以岁十月赐酒肉,或赐民爵一级,则三
老、孝悌、力田必二级;赐民帛一匹,则三老、孝悌、力田必三四或五匹,其尊
之也至矣。故戾太子得罪,而壶关三老得以言其冤;王尊为郡,而东郡三老得以
奏其治状。至於张敞、朱博、鲍宣、仇香之徒为显宦有声名,然其猷为才望,亦
皆见於为亭长、啬夫之时。盖上之人爱之重之,未尝有诛求无艺、迫胁不堪之举;
下之人亦自爱自重,未尝有顽钝无耻、畏避苟免之事。故自汉以来,虽叔季昏乱
之世,亦未闻有以任乡亭之职为苦者也。隋时,苏威奏置五百家乡正,令理人
词讼,而李德林以为本废乡官判事,为其里闾亲识,剖断不平,今令乡正专理五
百家,恐为害更甚。诏集议,而众多是德林,遂废不置。然则隋时乡职或设或废,
本无关於理乱之故,而其所以废者,盖上之人重其事而不轻置,非下之人畏其事
而不肯充也。至唐睿宗时,观监察御史韩琬之疏,然後知乡职之不愿为,故有避
免之人(琬言“往年两京及天下州县学生、佐史、里正、坊正,每一员阙,先拟
者辄十人。顷年,差人以充,犹致士逸,即知政令风化渐以也)。唐宣宗时,
观大中九年之诏,然後知乡职之不易为,故有轮差之举(诏以州县差役不均,自
今每县据人贫富及差役轻重作差科簿,送刺史检署讫,锁於令厅,每有役事,委
令据簿轮差)。自是以後,所谓乡亭之职至困至贱,贪官污吏非理徵求,极意凌
蔑,故虽足迹不离里闾之,奉行不过文书之事,而期会追呼,笞比较,其困
踣无聊之状,则与以身任军旅、土木之徭役者无以异,而至於破家荡产,不能自
保,则徭役之祸反不至此也。然则差役之名,盖後世以其困苦卑贱,同於徭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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