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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大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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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气来,他又走到祠内,对着两位湘夫人神主嘲讽地说:

“真耶?幻耶?昨晚真是两位仙驾光临?我总可以做一件违反自然的事,就是要这座青翠葱郁的湘山变成秃山!”

他回行宫后向南郡守下令,派三千囚犯清除掉湘山所有的竹树花草,连根拔去,要它以后寸草不生,全变得光秃秃的。

他也不再等湘江风平浪静,而是自南郡绕道由武关回咸阳。11

在咸阳南书房里,蒙武夫妇亲自向始皇辞职,因为经过丞相转呈的辞职书,到达始皇手上,他就扣押住不作批复。

齐虹和皇后的两个表姐妹在一旁喁喁细语,两个男人则是沉默相对,室内气氛沉重凝结。

始皇从席位上站起来,在室内急速走动,蒙武注视着他,脸上表情坚决。

蒙武夫妇对始皇这项行动并不太在意,可是看起来皇后明白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嬴政的雷霆之怒快发作了。

她忧心地停止谈话,柔声地对始皇说:

“皇上,你坐下来休息一下,好不好?你这一走动,贱妾好像听到千军万马在调动,怪使人害怕的。”

始皇当然明白皇后的意思,他笑了笑又回坐到席位上,也用极其委婉的口气对蒙武说:

“天下刚驻,百废待举,等着我们去做的事太多太多了,难道蒙卿就忍心丢下朕一个人不管?”

“陛下,朝中能臣甚多,何况蒙武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文治武功都没有什么成绩可言。”

“能臣很多,但忠臣太少。〃始皇叹口气说:“卿家平定荆楚,主擒负刍,这不就是莫大的武功?如今天下初定,等待你在文治方面去表现的机会更多,你为什么一定要走?”

蒙武看了看齐虹,发现她也正凝视着他,眼神中充满深情和鼓励。他刚想开口说话,只听到始皇用略带不满的口气说:

“蒙卿是怕朕做第二个越王勾践,飞鸟尽,良弓藏?”

“臣不敢!〃蒙武惶恐地说。

“算了,算了,〃皇后在一旁打圆场:“他不是怕陛下做勾践,而是他当初向表妹求婚时,条件之一就是要他当范蠡,如今功成了,他也该身退,偕美享受悠游渭上之乐了。”

“这话当真?〃始皇转向齐虹问。

“这是臣妾当年和他谈好的条件。〃齐虹恭谨地回答。

“的确,这几年朕花了不少心血在武将人材培植上,像你们家公子蒙恬,王剪的公子王贲,只是其中佼佼者,〃始皇有所感而发:“你们应该看得出来,朕绝不会变成勾践,朕平定天下已几年,还未杀害过一个功臣或良将。王翦功成身退,养老林下,王贲和蒙恬都已封为列侯,虽然按照新制度实施郡县,不再列土封邑,但列侯俸禄也够丰富的了,你们应该相信朕!”

“臣绝不敢作如此想,〃蒙武俯身恳切地禀奏:“臣只是事先向臣妇许下承诺,如今必须实现而已,臣绝对没有二心。何况,天下宇下宇内莫非王土,臣退到哪里都是陛下的臣子,有事只要下诏,臣必朝闻命夕即至,赶来应命。”

“蒙卿现在说得好,只怕大鱼一放回大海,再也钓不上来了!〃说完话,始皇仰天大笑。

室内诸人也陪着笑,看到始皇脸上神情释然,诸人是发自内心宽慰的笑。

“只是,马上得之,不能马上治之,这些年朕专心培植将才,却忽略了在培养文臣上下功夫,现在真有点难以为继的苦恼。丞相王绾老了,御史大夫冯劫也老了,新的宰相人才还不知在哪里!始皇摇头叹息。

蒙武本来想说,以始皇事必躬亲,大事小事都一把抓的性格,宰相不需要有什么才干,只要会逢迎即可,但他口里说的却是:

“李斯才高性敏,精通治术,不就是最好的宰相材料?”

“李斯才干和智慧都是无话可说的,〃始皇沉吟了一会,摇摇头说:“此人见风转舵,利欲心太重,靠不住!”

蒙武当然再接不下去。

“你们都认为朕喜欢事必躬亲,却不了解无人可用、无人可信托的痛苦!〃始皇扫视室内诸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朕每次出巡都带着李斯和赵高?这里都不是外人,朕老实说吧,就是不放心让他们留守!这两条毒蛇,只有朕这个玩蛇能手才能操控自如!”

皇后深有同感地点头,蒙武夫妇则惊诧呆住了。蒙武更是在心里想——难怪他小小年纪就能轻而易举地渡过重重政潮,十多年时间就能征服天下,真是天生英明!

始皇又站了起来踱到窗前,他面对窗外自言自语:

“王绾等人留守,也只能处理日常政务,有所重大变故,他们禀命承意行事惯了,到时就会惊惶失措,所以朕人在外面巡狩,心却时刻都是在咸阳的,〃他突然转过身来对蒙武说:你明白心挂两头的滋味吗?假若你愿意留下来……”

看到蒙武脸上坚决的表情,他神情有点黯淡,改变了说话的方向:

“朕不能勉强你作言而无信的人,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他看了看皇后,她在赞许地微笑;他又看着齐虹,她眼中充满感激。他断然地说:“去吧,你的辞职朕准了!不过朕还是得感谢你,为朕留下蒙恬、蒙毅这对兄弟。蒙恬已是功成名就的良将,蒙毅在廷尉中也是头角暂露,显然是宰相之才,只是文臣不比武将那样全靠天才,必需经过长时间的历练,所以二十多岁的名将不少,三十岁的名臣却难以找到。像甘罗十二岁为秦使赵,取赵五城不辱使命,封为上卿,但后无建树,终归默默无闻。良将难求,尽忠的能臣更难得!”

蒙武夫妇怕他有所反悔,赶快避席顿首谢恩。

“皇后,命人备酒,朕今晚要喝个痛快,为表妹夫妇送行!”始皇又仰天哈哈大笑,但笑声带点凄凉。12

蒙武夫妇相偕归隐渭水边,实现他们男耕女织的梦想去了,秦始皇帝和皇后总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皇后少了一个走动的亲人,而始皇却是失掉了唯一能吐露心声的诤友。

但俗语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蒙武夫妇离咸阳不久,又传来中隐老人病危的消息。

虽然贵为天下之主的皇帝,始皇仍习惯跪坐在老人卧榻前面。十多年来,老人也习惯了隔着屏风和始皇谈话,因为他不愿让始皇看到他老弱的丑样子。

每逢始皇要求让他也看看他的时候,老人就会在屏风后面笑着说:

“那你就当我还是那个样子吧!何必一定要逼我出丑?”

这天,老人依旧隔着屏风,但说话的声音比以往弱细很多。

“嬴政,老朽自己推算,我的生命应该只有几天了,趁今天精神好,想讲话,所以找你来谈谈。”

“嬴政没能常来探望老爹,还祈老爹恕罪。〃始皇看了看侍立在屏风两边的书童,他们识相地行礼退出。老实说,他们不应再书童,自老人来咸阳,他们就负责伺候老人的起居,如今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但老人一直将他们称做书童,一个名〃书童〃,一个名〃剑童〃,两人不但都已成婚,连孙子都有了。

“少将朝殿上的那一套用在这里,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老人笑了笑,却轻微地咳了起来。

“老爹有病,应该找御医来看一下。〃始皇关心地说。

“老朽本身就是最好的良医,不会有人比我对自己的身体更清楚。但你要记得一句话,药只是医不死之人,老朽患的却是绝症。”

“绝症?什么绝症?〃始皇震惊地问。

“也许是身体老化所引起的,〃老人顿了顿又说:“我找你来,不是谈我这个快消失的臭皮囊,而是对你的施政有些地方总觉不放心。”

“老爹请讲。”

“你很喜欢杀人?〃老人开门见山的说:“你是否对杀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始皇迟疑半晌才回答:

“是的,但我所杀的都是恶人,罪有应得的人!”

“在你眼中如此,在别人的眼中不见得都如此!也许他们认为这些人是好人,是亲人。无论你杀什么样的人,你都会遭到一些人的怨恨,杀的人越多,恨你的人就越多。所以君王嗜杀人遭致民恨,国家就会难以治理,你不能逞一时之快。”

“……〃始皇沉思不语。

“尤其六国新灭,背叛作乱之事必多,这是人之常情。你要行新政,让他们觉得比原来的旧政权强,让他们过的日子比原来好,他们自然而然就会顺服,用武力只能征服一时,你应该明白。”

“难道说……〃始皇想辩驳,一时找不到理由。

“苛政猛于虎,以往天下没统一,一国行苛政,还有别国可逃,现在四海归一,无地方可逃,苛政会逼着天下人反抗。嬴政,你想象得出天下人都反抗你时,会是个什么样子吗?各地旧王室贵族带头,各地民众虽然没有了武器,却纷纷拿了农具,削尖了树枝竹杆而起……嬴政,你试着在脑子里描绘这幅景象!〃老人说话有点像梦呓,也有点像鬼神附体的巫者。

“有那么严重吗?〃始皇想用笑的口吻来缓和一下气氛。

但老人仍旧自言自语地说下去:

“其实什么忠君爱国都是假的,百姓要忠要爱的,是能够让他们过好日子的人。孟轲说的话中,有一句是我平生最欣赏、最佩服的。”

“哪句话?”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君是为民设的,并不是为君而生而活,但近代的君王想法正好相反。嬴政,你认为天下人民都应该为你而活,为你而死吗?”

“不谈这些了,〃老人平静下来:“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现在谈谈我的后事。”

“老爹!〃始皇有点伤感起来。

“我都是一百多岁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老人笑着说。

“假若老爹有什么不讳,希望老爹能准许嬴政将您葬在骊山陵寝。〃始皇诚恳地说。

“听说,为了你将来的陵寝,你大兴土木。现在正是新战之余,人民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有什么要动用广大民力的事,留待过一些日子再做。你还年轻,等得及。久战以后必有凶年,如今人民最重要的是安定温饱!”

始皇口中不说什么,心里却不以为然,他始终认为应该一鼓作品,将应做的都做好。

“嬴政,听着,〃老人说话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我死后用火化,将骨灰洒在德水,让它流到海里去!”

“老爹!嬴政怎能忍心如此做?〃始皇惊呼。

“那样才干净,傻孩子!埋在地下让蚂蚁虫子咬,骨灰洒在水里让鱼吃,不都是一样吗?何必薄彼而厚此!”

又隔了一会儿,老人声音微弱的说:

“我想睡一会儿,你去吧!”

三天后一个夜里,老人去世,始皇和皇后闻到恶耗,立即赶去。多年来始皇首次看到老人的样子,难怪他不愿让他看到——他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发和眉须都脱落光了,死后的样子竟是如此难看。

始皇将他的遗体遵照遗嘱火化,亲自捧骨灰洒入德水,并宣布为老人服丧三个月,遵照孙辈之礼。

蒙武退隐,他少了唯一的诤友。而老人去世,他却是完全失去了心灵上的支柱,今后再有难以解决的心结,要找谁去打开?

同时,他下令停止构筑骊山皇陵。



第二十章诸侯余孽




赵地宋子县城中,民众虽然怨叹徭役田赋越来越重,刑法比旧日要严峻得多,但自古以来,众人穷困,新贵阶级必然发财。因此,宋子城不大,入夜以后却是每家酒档客满,笙歌处处可闻。

荆轲刺始皇失败,尸体遭到车裂,天下统一后,始皇下令通缉与荆轲有密切来往的人,高渐离更是其中的首要。

他改名为赵保,藏匿到宋子城〃鸿源酒店〃做酒保,由于沉默寡言,做事勤快,颇为酒楼主人喜爱。

“鸿源〃为宋子城中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平日新贵阶级欢宴上级视察人员,或是集合寻欢取乐,〃鸿源〃都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今晚,钜鹿郡守来县视察,县令包下整个酒楼,楼下供随从人员喝酒用餐,楼上则雅房隔间全部打开,却只有二十多个人分席而坐。

坐在正中主宾席位的是钜鹿郡守,侧座席位则虽一名筑艺绝佳的艺伎,她筑艺好,人更美,楼上楼下的人喝得如痴如醉,楼上这些高官富绅,更是人人看得垂涎三尺。不过大家心中并不存非份之想,因为谁都知道此女是县令特地由邯郸请来,专供伺候郡守这几天的停留之用。

高渐离负责上楼送菜,听候差遣,免不掉也在楼梯口听着。另一名酒保取笑他说:

“赵保,看你听得如此出神,莫非你也是知音?还是看女人看迷了?”

“这个女人长得比她的筑艺好,她是卖色不卖艺。〃高渐离手痒技痒,不知不觉说出了真话。

“你不要乱批评,你要明白,洒楼主人和女主人都是弹筑高手,还有郡守大人据说筑艺更是赵地一绝。”

“我来此已三年,却从未听过主人弹筑。〃高渐离不信地说。

“傻蛋,主人是和女主人在家琴瑟相和,弹奏饮酒作乐,他又不是卖艺的,在酒楼击什么筑?〃另一个酒保说。隔一会儿他又说:“楼上的菜上得差不多了,你去休息一会,这里我一个人招呼就好。”

“不,让我站在这里听一会。〃高渐离说。

果然,楼上室内,艺伎刚弹完一曲,主人县令就当众宣布:

“郡守大人筑艺,赵地一绝,现在恭请大人为我等演奏一曲,饱饱耳福。”

众人鼓掌,要求声良久不歇。

郡守听艺伎的筑艺不怎么样,早已不耐烦而想自己显一下身手,在众人的要求和怂恿之下,他也就欣然答应了。

艺伎将筑送到郡守席位以后,他调整了一下弦,然后用筑槌轻击,发出的乐音当真与艺伎所击出的完全不同,真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好!

接着郡守弹奏出一曲高渐离最熟悉的曲子——〈易水送别〉因为这正是他呕尽心血的创作。

随着筑声旋律的抑扬起伏,快慢顿挫,高渐离的心灵又回到多年前的易水畔——

自己意气飞扬,筑艺称绝北地。

荆轲英俊潇洒,泰山崩于前面而面不改色。

易水滚滚浪涛,河水呜咽。

送行人群的白衣白冠……

而如今全成了隔世!而只有他高渐离改名换姓,苟且偷生!

他耳畔总是响起荆轲高亢的歌声——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然后是数千人的大合唱——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接着又是荆轲的领唱:



生死聚散兮弹指间,

壮志不酬兮誓不返!



生死聚散弹指间!就这样一弹指,他和荆轲生死相隔已经十年,而屠狗者十年相别,如今也是杳无讯息,生死聚散是如此容易又如此艰难!

难道说,他高渐离真的就要这样委屈一辈子?

不知不觉,泪已涌出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再注意听筑声,郡守大人称得上是高手,但总是业余者,〈易水送别〉弹错了几处,而且胜国新贵,根本体会不出曲中的感情,当然也就发挥不了筑的最高极致。2

“你也懂筑?”

身后有人问话,吓了高渐离一大跳,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酒楼主人。高渐离不好意思用搭在肩上的抹布擦脸,想转身下楼,却被主人喊住:

“赵保,原来你也是知音,竟感动得哭了!”

“当然熟了!这是高渐离先生所作名曲〈易水送别〉,如今已传遍大江南北,不但用来弹筑,而且也改成了琴、笙、鼓、钟等八音奏的大乐曲,只要有井水处,就听得到有人哼唱,乐坊人家要是不会弹此曲,就会被别人认为不是本行。虽然朝廷下令禁止,可是除了秦地本地外,谁也不理这一套。禁者自禁,弹唱者照样弹唱,这就是音乐感人的地方,曲子好,越禁越流行!你没看到?郡守大人这样的高官仍然是照弹不误。”

酒楼主人一谈到音乐和筑,就忘记了自己是在酒楼,而他是店主,赵保是酒保的身份,话语滔滔不绝,声音也大了起来。接着他免不了称赞了郡守大人几句,顺便问高渐离对其的评论。

“郡守大人弹得还算不错,有精采处也有弹错处,但最主要的,是他把握不住曲悲壮且义无反顾的感情。”

“啊,赵保,你不但是知音,而且是大大的行家!你会弹筑否?”

“小人略知一二,只是怕登不了大雅之堂。〃高渐离谦虚地说。

“听你知筑如此之深,筑艺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和拙荆都是筑迷,哪天有空,到我家去切磋一下。”

高渐离正想推辞,谁知店主人忘形的大声谈话早就被正在弹筑的郡守听得一清二楚,他派了一名侍卫来查看——到底是谁这样大的胆子,偷听不说,还要妄加评论。

侍卫将两人带入室内,向郡守行了礼。县令在一旁陪笑解释:

“原来是店主人和刚才负责送酒菜的酒保。”

停止弹筑的郡守没理会县令的话,却只顾仔细打量高渐离,他有点怀疑地喝问:

“你到底是谁,胆敢私下乱批评?而且看你相貌清奇,风度举止,全不像个做酒保的!”

高渐离沉默不答,只直视郡守凌厉的目光,没有抗拒也没有畏缩,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情。

“你既然说本官掌握不住曲中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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