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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于征 作者:胭脂河(晋江2015-01-31正文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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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耳边麻麻的,这话听着不怎么舒服,但却很受用。宋汝文啊,只要你不背叛我,郑落落也永远是你的。这话我没有说出口,我闭上眼睛在等,等我的洞房花烛夜,没想到这人却拉起我往外走去。
  “去哪儿啊?”
  “你不是说要写情书吗?”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我偷偷笑了,我知道我要写什么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决绝!
  在第一滴秋雨落下之前,我们把两封情书和女儿红一起埋在院子里的梨树下,并许愿此生不拿出,永不分离,永不怀疑,永不相弃。
  他喝了好多酒,抱着我往屋里走的时候,身子都不住的踉跄,吓得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他的是醉非醉,对我都无所谓了,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幸福!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账暖度春宵。
  我带着少女羞涩的情结,娇喘着承受他在我身体里的狂野。这一切都那么刺激而新奇,我像陌生人般打量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并感恩老天在错的时间让我遇上对的人。
  忽然,宋汝文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面无表情地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而我还没有从狂欢的余味中缓过来,手触向他背对着我的肩膀,我明显地看到他身体一颤,但并不转身。
  呵呵,这个可爱的小男人。我起身从背后抱住他的窄腰,头靠在他肩头,轻轻呢喃道:“怎么了,这就不行了?”
  话音刚落,宋汝文忽然一个转身揪住我的头发,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头晕目眩,这是什么节奏!他打我!?
  我被扇倒在榻上,身体的欲望顿时消失,扭头怒视他,却蓦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眼睛危险地眯着,比我更愤怒地盯着我。
  “好好的,怎么了你。”
  宋汝文用下巴打量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个男人是谁!”
  我完全被他问住,什么那个男人,他这是发什么疯!
  “你什么意思嘛!干嘛打我!凭什么打我!!”
  宋汝文冷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凑近来狠狠道:“装什么蒜!说!跟哪个男人上过!”
  他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他在宋家给我下药强占了我?怎么转眼就不认账了,我语气也不善,想要拿开他捏我下巴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狠狠打开,我怒道:“除了你,我还和谁上过!”
  宋汝文哈哈大笑,放开我的下巴,他笑的很疯狂,也让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喝多了神智不清吗?
  我挣扎着起身,颤巍巍地凑到他跟前,却不敢触碰他,只得轻声问道:“文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宋汝文听见我的话,眼睛忽然瞪大,又一巴掌抽了过来,我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次,他没给我机会让我爬起来,而是直接把我拖下床,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落在我身上,而我根本无法还手,只能闪躲着承受。
  他一边打一边骂:“贱人!你玩谁呢!”
  “老子!老子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
  “你竟敢让老子戴绿帽子!”
  “是谁!说啊!!!”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抓着我的头发往桌腿碰,一下,两下,三下……痛,呵呵,早都麻木了。直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延着眉毛到鼻梁到嘴角,原来是血啊,挺苦的,宋汝文,干的漂亮!
  我累的已经抬不起头了,脸上不知名的各种液体粘糊糊的让人很不好受,我胡乱地擦,也不知道能擦干净不,已经穿好袍子的宋汝文潇洒地走到我眼前,我看到他的脚趾头圆润而漂亮,微微发红,估计是踢我踢的,郑落落,你瞧你多贱呀,害得人家脚都肿了。
  宋汝文不让我好好欣赏他的脚趾头,而是抓起我的头发和右臂,拖着我往外走,为什么这个场景这么熟悉呢?好像前世的我曾经也被别人这样拖过。
  他用那完美的脚拨开门,门槛让我早已麻木的身体感到一丝疼痛,夜漆黑的让我绝望,夜漆黑的让我绝望,屋檐下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着嘲笑我,他把我拖到院子中央,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抛下,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浸泡在雨水里的可怜虫般的郑落落。
  “我不想碰你,你太脏了,让雨来冲洗你吧!”
  “宋汝文,你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是谁说的他这辈子只有我了,难道是我的幻听吗?”
  我分明看见宋汝文脸上浮起不屑的嘲笑,这个笑让我心疼的难受,他慢慢地优雅地说:“你还真把自己当夫人娘子了,告诉你,少爷从头到尾就是玩你!呸!贱人,你不会真当真了吧,哈哈哈哈,宋汝文又赢了!哈哈哈哈哈!”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呵呵,我用最后的力气仰头看天,看这深秋最后一场雨,看它冰冷地砸在我身上,浇灭我对爱情的幻想,如他所说,冲洗肮脏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拳打脚踢

  我实在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的拳打脚踢不给我一丝一毫为自己辩解的机会,我只能哀嚎着承受。我到底做了什么!他到底怎么了!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毫不留情的痛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原来,山盟海誓都是骗人的!原来,他们贵族的世界真的不是我能理解的!原来,这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原来,我傻的相信了这个笑话,并全身心投入了。
  现在的我,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刘德华曾经唱过的某首歌里的某段词:冷冷的冰雨在脸上无情的拍……原谅我,后面的词实在记不起了,是什么呢?是: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还是: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好乱啊,到底是怎么唱的来着,嗯,眼前这个高高的帅哥是谁?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嗯,我好像知道他叫什么,什么宋的,那我是谁?趴在雨水里的这条可怜虫是谁?呵呵,我想起来了,她好像叫郑落落呀,她趴在这里做什么?因为她刚被这个叫宋什么的打了一顿。
  我脑子里忽然出现好多画面,我看到一个女孩儿被这个宋什么的紧紧抱住,他们好像很幸福的样子,那个女孩儿长得好像我,但我很羡慕她。不对,我记起了,原来我就是那个女孩,原来我也曾这么幸福被人疼过。在象牙塔里长大的我,虽然知道人心险恶,但总不想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坏,呵呵,郑落落,你活该!活该被打!现在知道了吧?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是已经晚了。
  我看着宋汝文踏着雨往我跟前走,现在该怎么办,我试图往后挪动,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怎么打我,现如今,还能怎样!我惨然一笑,像疯子一样拍打着雨水问他:“为什么非要伤害郑落落,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宋汝文的事!你不喜欢她,可以让她滚啊,你为什么要羞辱她?”
  宋汝文在我面前蹲下,我忙闭上眼睛,咬着牙准备承受他给我精神和肉体的羞辱。脖子一疼,胸口一空,像是什么东西被拿下了。
  良久,我没有等到拳打脚踢,睁开眼睛,他的脸就在我面前不远,还是那么英俊,并且带着邪恶的笑,摇摆着多日前送给我的玉,用诅咒的语调嘲笑我:“你觉得你还配拥有这块玉佩吗?哦,不,这就是个地摊儿上的假货,都能把你骗的哭哭啼啼,郑落落,你活该!至于为什么羞辱你,为什么不让你走,呵呵,没有原因,少爷闲得无聊就想玩玩罢了,没想到你倒当真了,好玩!好玩!哈哈哈哈哈!”
  那一刻,我好像感觉整个头部的血液全部抽空,那颗“玉心”,我的“玉心”,是假的,是他用来骗我的顽劣手段。眼眶重新有了湿润的感觉,我不知道是泪还是雨水,嗓子里哽咽着难以呼吸与说不出话。我的眼睛随着他站起来,看见他转身搂着不知什么时候来看热闹的槐花儿,潇洒地离开,并且很欢喜地祝福我:“郑落落,说真的,你别怪我说话难听,玩你这个二手货还不如玩个丫头,最起码干净,可以保证不会让少爷染上什么脏病!”
  干净!好一个干净!宋汝文,我感觉,你真的彻彻底底伤了我的心。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以后就会有理由恨你!可是,我拿什么恨你!拜你所赐,我什么都没有了。
  身子莫名一暖,我抬头看到了那个我一直不喜欢的唐姐儿。原来是她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给我披上了,她就像妈妈一样,摆弄我早已变得木然的胳膊穿进袖子,然后再给我把带子系上,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眼前这个女人,长得好像我妈妈。
  “妈妈。”
  我情不自禁的喊出来,就像小时候每次梦魇那样,妈妈,妈妈的一直叫。而妈妈把我搂进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感到很安心。
  “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我被别人欺负了。”
  “妈妈,我不想在这儿呆了,你带我回家好不,我要回家。”
  “妈妈,我真的很想你。”
  我颤抖着放声大哭,把受得委屈全部哭给妈妈听,我现在不想说话,不想动,只想在妈妈怀里哭。
  “好孩子,别怕,妈在呢。”
  不,这不是我妈妈的声音。
  我一把推开抱我的女人,心,再一次沉到深渊,原来我认错了,我还在古代,还在这个下着雨的深秋。
  屋子里男女欢爱的声音夸张地传了出来,我拼命地捂住耳朵,可那声音总能挤进我的耳道。知道了,他是故意让我听的,他是在告诉我,郑落落,那么脏的你不如一个干净的丫头能带给他快乐。
  我挣扎着起身,唐姐儿忙过来扶我:“少夫人,小心点,咱们回厢房吧,你会冻病的。”
  “嘘~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可不是你的少夫人,哈哈~”
  唐姐儿,你为什么哭?你别哭啊,你越哭就越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笑。
  “少夫人,听话啊,咱们回屋吧。”
  我稳住晃动的身子,推开唐姐儿,笑的很得意:“没事,我想淋雨,洗干净自己。”
  夜,为什么这么黑!我痛恨夜,痛恨雨,它们让幽魂般的我摔倒很多次,如果你问我摔倒了疼吗?我会告诉你,居然没感觉!哈哈!
  如果,现在有一束聚光灯该多好啊,我会让隐藏在夜里的贪婪的眼睛看我翩翩起舞,对,跳舞吧!我笑着旋转,脚踩出朵朵水花,一个没站稳,我撞倒一个观众。
  “是谁?你觉得我跳的舞好看吗?”
  “郑姑娘,你怎么了?”
  郑姑娘!是谁在叫我?我抢过唐姐儿手里的灯笼,凑近去看倒在水里的观众,是他,他怎么也像个游魂一样,出现在这雨夜?
  常越站起身来,借着微弱的烛光使劲儿瞅我,他问我跟前的唐姐儿:“发生了什么事!”
  我从未想到,一个让人讨厌的太监声音也会这般带着威严冷酷,很想亲口告诉他,我也遭受了和你一样的噩梦,可是就是说不出口来。
  唐姐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会儿听见里面不对,赶过去看时,郑姑娘就躺在了院子里了。”
  我很感激唐姐儿没有对常越描述宋汝文是如何抓着我头发打,如何用恶毒的语言羞辱诅咒我,如何在我们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去跟另一个女人欢爱。但我知道的是,我身上的伤好像蛮明显的,而且常越,也蛮聪明的。
  常越这次没有冷笑,他转身奔进花厅,我环抱住自己,笑着对跟前的唐姐儿说:“好像下的是热雨,暖暖的。”
  唐姐儿揩了把眼泪,哽咽对我说:“少爷他今天喝醉了,别跟他计较,等明儿酒醒了就好了。”
  我看见常越拿了个金闪闪的东西跑出来,他听见唐姐儿的话冷哼道:“喝醉了!宋汝文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你何必哄她!”
  我摇了摇头,混沌的意识开始变得清晰,我对唐姐儿灿烂笑道:“原来,只有我傻傻的不知道,哈哈,原来,大家都在哄我。”
  唐姐儿脸上有点着急的神色,推了一把常越,怒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她现在真的不好!”
  常越嘿嘿笑着,嘴里嘟囔着:“好,好,我少说,我做!!”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很大声,与此同时,我发现我脖子上出现了把明晃晃的剑身。忽然的变故,让我神智完全清醒,我慢慢发现雨水是凉的而不是热的,低头就着微亮的晨光看到身上暴露在外的皮肤是青紫的颜色,宋汝文,你好狠!
  唐姐儿不敢上前,站在原地大声喊唐六儿出来,常越左手掐住我的脖子,右手持剑指向唐姐儿,怒喝道:“闭嘴!再吵老子扭断她脖子。”
  我都笑出声了,这常越居然敢扮猪吃老虎,明明手无缚鸡之力还要装武林高手。虽然知道,但我还是不说出来,还有什么事比现在的情况更搞笑的吗?我真的很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时,我看见唐六儿边穿衣服边往这边跑,他体格健壮,踩的地上的积水啪啪作响,倒也有几分气势。他先是惊讶地看我,然后冷静地对常越说:“常公公,您这是要做什么?居然敢挟持我家少夫人!”
  常越把剑重新移到我脖子上,我感觉他的抓我左臂的手有些颤抖,尽管如此,他仍然派头十足地冲唐六儿喝道:“屁个少夫人!我看是宋汝文玩完不要的破烂货吧!”
  心狠狠地绞痛,是,我被抛弃了,我是宋汝文嘴里所谓的破烂货,你偏要宣之于众让我再次受到羞辱吗?我扭头看常越,对他笑道:“既然知道,那你这么做还有意义吗?要是伤了杀了我,宋汝文估计还会感激你吧,来,别手软,一剑毙命,快,我都等不及了。”
  常越冷哼一声,并不搭理我,直接对唐六儿说:“去把马棚那匹千里马给老子牵来,你家少夫人神智不清,你却不傻!常公公为了活命,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后面出来的洪孝往我们这边走来,他脸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对常越喝道:“你有种就动少夫人一根头发试试,看你还能活的出去么!真是条没良心的狗,也不想想你快死时少夫人怎么对你的!”
  我看见唐六儿忽然拦住洪孝,冷冷道:“别说了,万一真伤了少夫人,依少爷整人的手段,咱们都吃罪不起!听他的,去牵马吧。”
  洪孝哼了一声,快步往马棚那边走去,常越则挟持我往大门口走去。从来没有做人质的经验,果然步步惊心,却也很好笑,依照唐六儿洪孝的身手,常越根本不能占到什么便宜,可他们却步步退缩,真是奇怪!
  看到宋汝文的千里马,常越抓我的手更紧了几分,我知道他是太过兴奋了,毕竟自由就在眼前。他把洪孝驱逐开,又仔细地查看了番,确定周围并没有埋伏,然后凶狠霸道地指派我往马背上爬。
  我好笑地看着他,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常越却有些着急了,目光闪躲,想要对我说什么似的。这时,唐六儿忽道:“你别伤害我家少夫人,姐儿,你去扶少夫人上马!”
  唐姐儿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边走边对常越说:“刀剑不长眼,你别胡来啊。”
  直觉告诉我,唐六儿有意让常越挟持我逃跑,而在唐姐儿把我弄上马后,我手里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好熟的触感,对了,是令牌!小王爷的令牌!
  常越见我坐稳了,也翻身上马,嘿嘿一笑,带我策马而去。这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唐六儿夫妇,是故意放我们离开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一缕白发

  天还未亮,古阳驿街头却早已有出来做买卖的人家。卖早点的大叔掀开笼屉,蒸雾顿时散开来,他将刚包好的包子挨个儿放进去后,回到案板前与朴素的老妻再包下一笼。年轻的小伙子正在往车上搬花儿,娇嫩的花瓣尖正往下滴水,昨夜的狂风骤雨并没有把它摧残,它反而盛开的更美更艳!
  千里马驰骋虽快,可我却把看到早市画面定格在眼中,贫苦的生活,我可以过,起早贪黑我也愿意。只不过,宋汝文,拜你所赐,我再也没机会了。
  到冬天了吧,冷风顺着襟口直往里钻,将袍子吹的鼓鼓的。我努力将头埋进吹乱的发丝里,因为我不想让路边仅有的几个人看到我的惨样。
  城门还未开,早有百姓等在边上,身后的常越猛地把缰绳拉住,我能感觉到他非常急躁,只要城门不开,宋汝文带着他的狗腿子就能分分钟追出来。
  “快开门!知道大爷是谁么,就连你家驿丞见了我都得掂几个过儿!”
  守城的小将拔剑指向常越,怒喝道:“哪里来的泼皮!下马!”
  常越胸口起伏,我知道他并不是生气那小将有眼不识泰山,而是现在的每一秒都非常紧张!
  在发丝间我瞧见守城小将已经一脸狐疑地持剑上前。也是,我和常越两个人皆衣衫不整,身上带着新老伤痕,任谁否要起好奇疑惑之心。
  我忙把小王爷给的令牌掏出来,低声对已经到我们马前的小将道:“认识吗!”
  那小将眼睛忽然瞪大,将目光从令牌重新移向我,我不等他再次怀疑,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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