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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家童养妃 作者:净月思华(晋江vip2012-12-12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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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忽然朝康熙扬声道。“好,一言为定!”
  康熙一声令下,清军立时让出了一条路,这一让,便是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噶尔丹缓缓放开华珍,却听到她终于开口,轻飘飘的几句话,却是无比坚定,“大汗,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利用我来威胁他。你知道的,我一向说到做到。”
  “珍儿…”
  噶尔丹心中一沉,顿生悔意,身形一晃,猛下了决心,竟又向华珍逼过去,但手还没碰到华珍,却被手下强拉着退
  向了马车!
  至始至终,华珍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知道,这一回,他是真的彻彻底底失去了她的心,但,他又何曾得到过她的心?
  待上了马车,穆邪却将一个大麻袋扔了下来,遥遥望向康熙,厉声狂笑,“皇帝陛下,这是我家大汗回赠给您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跪求大家收藏,我会努力更新^_^


☆、梦承恩·旦夕变

  马车疾驰而去,一路全无阻拦!
  而那留下的麻袋;华珍还以为是装着断手的福全;却没想到,竟是康熙的舅父佟国纲;他身受重伤;生命垂危。
  康熙默然伫立在残阳下,望着华珍;玄青的袍服下摆随风簌簌而动,目光冷厉有如万年冰雪;许久;徒然一声惊雷平地而起;惊飞无数鸦雀;“去拿镣铐来;给朕锁了慧妃!”
  魏珠被这一句炸得傻了眼,愣了愣,才慌不迭取来预备锁拿噶尔丹等人的镣铐,颤抖着圆胖的手,将华珍锁了!
  待回到宫里,华珍一路走来,双手双脚都带了重重的镣铐,后宫一片哗然!
  华珍却并不在意,反正至她封妃以来,闹的事便一出接一出,常常震动六宫,如今再多一件,也无所谓了。
  进殿前,她将一本册子交到了魏珠手里,魏珠翻看之下,竟是惊得一头冷汗!
  而康熙在安置好佟国纲后,便像是要杀人似的冲向了储秀宫!
  昏暗的殿中帘幕低垂,清冷的月光透进殿里,映出蜷缩在榻上的朦胧人影。
  殿门突然被粗暴地踢开,她听见乌日娜将头砰砰地磕在地上,哭着哀求,“皇上,奴婢求您放过娘娘,奴婢求您…”
  随即便是重重地关门声,康熙反脚将门踢上,近前一把掀了帘子,凶狠地看向正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女人,眼里锐利的光芒,亮得惊人!
  “你那唤作‘庆奴’的贴身宫女呢?怎现在还不见她人影?”
  “有时,朕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更不知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朕真不相信,你竟拿自己的阿玛做幌子,去与人幽会私逃!”
  “朕任你予取予求,对你百般宠溺,你却把朕当成傻子!”
  她抬眸,却是忽然间笑了,“皇上怎会是傻子?今日事发突然,八旗铁骑却如神兵天降,可见皇上有多英明睿智,早就防范着臣妾,监视着臣妾的一举一动!”
  “在你心里,朕就这样不堪?”
  他盛怒之下,紧握的拳头猛地击向床榻,那坚实的楠木床榻竟“轰”地一声,半边崩塌!
  幸好,她蜷在另一边,所以安然无恙,见此情景,立刻条件反射地便想逃下床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下一刻,他解开了她脚上的镣铐,却将她手上的镣铐紧扣在了床柱上,令她再不能逃走!
  “你以为,你还能逃吗?”
  “你忘了,朕是天子,朕的女人,除非朕不要她,否则,这一生,她便只能待在朕的身边!而你慧儿,你这狡猾的骗子,不识好歹的女人,你只是朕的俘虏,朕永远都不会放你走!”
  他高大的身躯缓缓覆下,只听得“刺啦”
  一声,她身上的衣裳便被他撕裂开来,冷风直袭向雪白晶莹的肌肤!
  她仰了头,挣扎开口,声音细若游丝,“皇上说的是,臣妾也一向不敢高看自己,皇上英雄盖世,似臣妾这样的俘虏,被皇上收集在后宫,便只配伺候好皇上的欲·望,若妄想得到更多,便是自取其辱”
  他瞳孔骤然收缩,一瞬之间,便将她身上剩下的衣裳全撕碎了,滚烫灼热的□失控地冲入她体内,暴吼出声,“好,很好!伺候好朕的欲·望是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心中怒意澎湃不已,几近癫狂!她痛得冷汗迸出,再感觉不到一丝的欢愉,双手挣扎间被镣铐磨破了皮,她却仍在不停挣扎!
  那任人施为的屈辱感,令她变得前所未有的软弱,眼泪不由自主从眼角流下,终忍不住哭得支离破碎,不能自己,“我有自知之明,可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玄烨,你这混蛋,你这混蛋!”
  “你说了会彻查当年的事,会还阿姐一个公道,其实,你只是在哄着我玩!你做了什么?你根本什么都没做!我却一厢情愿以为,在你心里,自己能胜过赫舍里!”
  “那魔鬼一样的恶毒女人,到底是她赢了!当年若不是她,我便不会死在乾清宫,靠着噶尔丹的王气才活了过来…现在,你叫我怎么办?我的命,是噶尔丹给的,你叫我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恨死了噶尔丹,恨不能亲手杀了他,可我能怎么办?”
  他同样咬牙切齿,暴怒又急切,死命抱住他,“这么想杀他,为什么还去见他?为什么!”
  “你不是一向恩怨分明,绝不放过对不起你的人吗?怎么,到了他那儿,便差别待遇了?”
  “为什么?”她泪眼朦胧望着他,周身彻骨的痛楚,已哭得声嘶力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爱你,那么想为你做一件事,自以为是地写了降表,以为可以凭一己之力便能平息战乱!”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你再亲征!”
  “我好怕,真的好怕!”
  “虽然你每回都赢,可战场上刀剑无眼,若你有事,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不早说?”他缓缓停了动作,眼中掠过一丝痛苦,轻轻吻上她的眼睛,吻去她的泪水,她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他伸手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将她抱离那塌了半边的床榻,小心放到窗前的软榻上。她双手紧握成拳,拼命乱捶向他,明知他不会觉得痛痒,却无法抑制地狠狠发泄,直至他的唇再次覆下,狂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项肌肤,一路而下,停在她挺立的蓓蕾上,轻轻的
  啃咬,手不停地抚·弄着她单薄的身子,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一切的动作,冷静到不可思议,最初的抗拒终变成相濡以沫的贴合,难舍难分。
  过了许久,两人才停了下来,她颤抖地伏在他怀里,听到他低低开口,“傻丫头,你很怕我会死吗?”
  她闭上眼睛,并没有答话,仿佛是累得只想在他温暖的臂弯沉睡下去,而他,也很累…
  今年,大清注定事多。
  首先,朝上三大事。
  第一,噶尔丹逃走后,竟出乎意料地命使臣送来了降表,表示愿意臣服于大清,而一向誓灭噶尔丹的康熙,这一回,竟接受了噶尔丹的降表。在蒙古吉尔格朗图,噶尔丹当着大清特使的面,在威灵佛前起誓…永不再侵凌大清帝国属下的喀尔喀与众生灵,并给大清皇帝上尊号,以示敬意!
  无论噶尔丹的突然归降是真心,还是又一轮的阴谋,至少,草原终于能暂且安定下来了,牧民们也能休养生息。
  第二,和硕裕亲王福全失踪,因福全失踪前是被关押在宗人府,现无故失踪,便有流言说,福全是被康熙秘密提审后,处决了,至于所犯何罪,却又是众说纷纭,有说,福全是私通宫嫔,淫·乱宫闱。也有说,福全是通敌卖国,曾与噶尔丹秘密往来,关系密切。更有说,福全是以下犯上,谋刺康熙,被当场诛杀。至于真相如何,康熙只字不提,便也没人敢问。
  第三,佟国纲最终不治身亡,康熙下旨厚葬,并命诸皇子与朝中重臣迎祭,赐祭四坛,谥忠勇。
  而后宫中,事更多。
  第一,宫里突发大变,风声鹤唳,御前首领大太监魏珠手拿一本小册子,领着慎刑司与训诫司一干人等,在各宫不断进进出出,几乎每一座宫殿都有奴才被押了出来,当场绞杀,毫不留情,以至于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一片血腥惶恐之中,人人紧张不安,唯恐下一刻大祸降临!
  第二,便是皇贵妃佟佳·燕绮被康熙从冷宫赦了出来,依旧住永和宫,摄六宫之事。据说,康熙因着她伯父佟国纲的阵亡,现在对她格外怜惜,宠爱更胜从前,几乎天天留在永和宫,连储秀宫都极少再去了。
  第三,就在所有人以为慧妃已经失宠之时,坤宁宫修筑完毕,康熙突然下旨,赐慧妃上三旗姓氏瓜尔佳氏,赐封贵妃,赐好“和”,入主坤宁宫。能入主坤宁宫,是不是就意味着下一步就是皇后了?毕竟前两任皇后都是从贵妃升做的皇后。一时之间,宫里所有人都冒出了这种想法,其中也包括了宁寿宫里的太后。华珍就像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梗阻着血流,若不拨出,
  一呼一吸间,都叫她难受得很!
  第四,喀尔喀蒙古进献了无数热情彪悍的美人,均被康熙赐封为贵人,好吃好喝,养在钦安殿里,一时间,后宫倒是热闹无比。
  最后,就是东宫太子胤礽性格大变,整个人反常到离谱,据被打瘸了腿的孙长福孙公公透露,太子殿下现在见不得女人,见了女人就像是活见了鬼,吓得上跳下跳,口中如幼鹿受伤般不停咆哮,“走开,走开,别碰我!”于是,为了安抚太子殿下,东宫的奴才全换成了清一色的年轻小太监,终于,太子殿下安静了,但不幸的是,太子殿下只要俊美太监侍候,有龙阳断袖之癖的流言,又像是长了脚般传遍了整个宫闱!
  一月后,坤宁宫。
  华珍正准备用膳,却是魏珠亲临坤宁宫,将一封信交到了她手里,说是她阿玛阿郁锡给她的家书。
  她拆开看了,眸中却逐渐笼上了愁云。
  又过了一会儿,乌日娜进来禀道,“娘娘,太妃娘娘到了。”
  华珍微微颔首,起身相迎。
  引路太监将宁悫太妃领入大殿,她一路细细瞧着,颇有深意地笑道,“倒比过去更加鲜亮堂皇了,可惜,独缺了一点人气,冷得很!”
  华珍不动声色扶她坐下,命左右退下,一边喝汤,一边微笑问道,“太妃娘娘这话何意?”
  宁悫太妃见她还有闲心享受美食,突然便看不下去了,伸手夺过了她手中银匙,“你还吃得下吗?你说,皇帝有几天没来看你了?听说,你每日命乌日娜捧了鸡汤去乾清宫,皇帝喝完了,也不来谢你一声,抬脚就又去了永和宫!你就打算一直让永和宫骑在头上吗?”
  华珍淡笑,“太妃娘娘说这番话,是希望我去争宠吗?”
  宁悫太妃微微扬眉,目光周旋在她身上,语气微妙而诡异,“丫头,我知道,你不喜欢争宠,可你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不来你这儿了吗?”她冷笑,“据我所知,皇帝一直有命张廷玉彻查当年你们姐妹被赫舍里谋害一事,并草拟了废黜赫舍里封号的诏书,但就在不久前,太后与索额图往乾清宫见了皇帝,手里还拿了一份足以令你阿玛阿郁锡被挖坟掘墓,祸及子孙后代的密件!皇帝看了密件,便压下了那份诏书,并依太后之意,赦免了胤礽的禁足。只是这样一来,皇帝便不好跟你交代了,所以,才一直不来坤宁宫见你!”
  原来,康熙并不是什么都没做,他只是不说而已!
  但华珍听了这话,不知为何,竟有冷汗透衣而出,心中突升起一道强烈的不祥感,“太妃娘娘可知道那密件的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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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丝竹·醉和春

  宁悫太妃哼笑了一声,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按在了桌子上;轻轻道,“这便是那密件的副本…”她见华珍伸手过来拿;却又道;“你等我走了再看,这会儿;先陪我说说话。”
  华珍虽急于知道密件内容,但也没有拂她的意;于是又收回了手;听她继续往下说。
  “今早;皇帝去了寿安宫;他说;佟国纲临死前揭发了福全通敌卖国之罪,而他命人在乌兰布通抓获的奸细也均已供出,是奉了福全密令给噶尔丹通风报信。铁证如山,福全抵赖不了。但,他会念在同为先帝血脉的份上,也念在我孤苦无依,不忍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会留福全一条命,只终身幽禁。他还说,他永不会忘记,太皇太后亲口所教,兄友弟恭,人之大伦,虽有小忿,不废懿亲。所以,若有机会,他会跟噶尔丹交涉,让噶尔丹放了福全。”
  “我原以为,皇帝对福全早存了必杀之心,所以也就任由福全被噶尔丹劫了去,我想着,只要密旨还在我手里,噶尔丹便不会杀害福全,至少,福全的命是保住了。但我从未想过。,皇帝竟愿意给福全一条活路。原来,皇帝并非刻薄寡恩之人,他跟先帝,虽是父子,但到底是不一样,就这点帝王胸襟,便是先帝永远比不了的。多年来,竟是我错了,还是太皇太后有眼光,她的选择,没有错,她真正为大清选了一个好皇帝…”
  “那么”华珍打量着她,“太妃娘娘现在还恨皇上吗?”
  宁悫太妃轻扬唇角,“恨,当然恨,都恨了这么多年,怎能说不恨就不恨了?但却是真的庆幸,庆幸你将乾清宫的炸药给换成了烟花。当初,也知道自己太过偏激,可就是钻了牛角尖,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回想,也觉得荒谬,这世上,谁又强得过命运?一切,都是注定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争也争不来!”
  入夜,乾清宫。
  老医正例行为康熙诊平安病,一向沉稳的脸上,竟大惊失色,很是古怪,额上,全是汗!
  魏珠慌忙拿来丝帕给他擦汗,忧急地问,“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皇上龙体仍未有好转的迹象?”
  老医正听得这一句,忙摇头否认,顿首道,“老臣恭喜皇上,皇上龙体已然大安,丹石之毒尽除!眼下,皇上龙体康泰,精气旺盛,且血脉顺畅,再无性命之忧!”
  康熙皱了皱眉,似乎不信,“当日,老医正不是说,朕
  体内丹毒淤积,中毒已深,甚难拔除吗?朕唯恐病势外泄,动摇民心,才命你瞒了下来。”
  其实,老医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实话实说道,“启禀皇上,老臣不敢欺君,当日,老臣的确诸般手段能试的都试过了,但却丝毫不能清除皇上体内丹毒,于是便只能改用温补方子,先为皇上调理好龙体,再另寻解毒之法。但老臣保证,温补方子只有调理作用,绝不可能根除丹毒,至于皇上龙体突然大安,老臣也很是费解…”
  魏珠一时激动,瞬间便想到了一个很是靠谱的答案,跪下便道,“皇上,这是天佑我大清,天佑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乌日娜照例端了鸡汤进殿,跪下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亲手炖了鸡汤,命奴婢送来给皇上品尝”
  康熙“嗯”了一声,命她将鸡汤搁在御案上。
  那盏中鸡汤,仍冒着热气,浓香四溢,很是诱人。
  老医正人虽老,但鼻子却是很灵,他闻着那鸡汤的香味,惊了惊,若有所思。
  两日后,坤宁宫。
  乌日娜奉茶进殿,见华珍仍与往常一样,在书案前埋头写字,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在写,不停地写,入迷地写,也不知在写些什么。
  乌日娜不由叹了口气,“娘娘,你难道一点也不为皇贵妃娘娘的事烦心吗?”
  “什么?”华珍一心写字,没听清她的话,随口问道,“皇贵妃怎么了?”
  乌日娜幽幽道,“宫里人都说,娘娘已经失宠了,皇上现在只对皇贵妃娘娘好。他们还说,皇贵妃娘娘跳的‘霓裳舞’天下第一,皇上很是喜欢,天天都驾临永和宫,欣赏皇贵妃娘娘的舞姿…娘娘,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霓裳舞?”华珍这回听清了,竟突然觉得很有趣,终于停笔,将写好的东西放好,理了理衣裳,命道,“乌日娜,替我梳妆,咱们也去永和宫,去看看皇贵妃娘娘的舞姿如何美好!”
  果然,永和宫大白天已是一副歌舞升平,骄奢淫逸的景象。
  华珍一路制止了奴才的通报,径直走了进去,耳边听着婉转如仙乐的丝竹,很是享受。
  大殿里,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皇贵妃佟佳·燕绮穿了水红绸纱的长裙,绾了
  高贵的望仙髻,簪戴着雀羽明金步摇,正在翩翩起舞。康熙坐于上首,身子往前半倾,脸上带着微笑,看得很是入迷。
  偏偏就在这时,有清脆的声音猛地盖过了丝竹声,插了进来!
  “哎呦,皇贵妃娘娘,您跳错了,霓裳舞跟别的舞不同,回旋舞步时,长袖要随之流动起伏,如回雪漫漫轻卷,罗衣从风,飞舞交横您瞧瞧您,又错了,又错了!”
  “您别光扭屁股腰子,您那袖子,也跟着动动啊!没听过裙似飞燕,袖如回雪吗?”
  音乐嘎然而止!
  一众乐师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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