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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泡在木桶里干嘛用的,反正站了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很冷了。
“好人做到底,我渡灵气给你咯,帮你暖暖身!”
我靠到他身后,续起灵识朝背部就是啪啪两掌。
突然觉得我也是个做侠女的料啊!!
灵力在我和他的体内运转了一个周身,我很快就觉得累了,不是哪泛起的困意,身子开始变的软趴趴的,在续渡灵力的灵丝中,还有什么东西从幽潋那处逆向行驶到我的身上。
觉得不对劲,我想抽回灵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脑袋昏昏欲睡,我在失去意识之前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混沌中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我服了‘销魂’,没有让他们去打扰你,你既然出现在这里,是心甘情愿来救我的吗?”
“你把灵力给我,就是想我好的对不对?就算你嘴上不承认,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我,只是你没发现而以。”
“我自始至终要的只有你,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我柔弱无骨,附上可以支撑的那根“柱子”,茫然中“柱子”直立而起,有水花溅到我的脸上,“柱子”长出了手替我耐心擦拭,结果越擦越湿,那根粗大的“柱子”就硬生生压在我面前。
“会移动的柱子呀,你是火箭吗?能赛过光速找到阿澈吗?”
我喊着叽里呱啦语,那“柱子”只是个物件肯定听不懂,但是为什么能感觉到它有点生气呢?
“好啦!”我拍拍它,“知道你没长翅膀不会飞,如果澈有了翅膀,就能飞越千山万水来找我了!”
那“柱子”脸都气绿了,咚!我被重重扔在袄毯上,一旁的炉火燃烧正旺,瞬间蒸发了我身上的水分,体内越来越干燥,我突然想喝水或是泡个澡。
睁眼、眯眼,我有趣似地看着那会移动的“柱子”一圈圈刮掉自己的油漆,露出一根根红色的划痕。
“谁把你刮的?下手那么重?破坏公物者太不道德了!告诉姐姐,有没有人在你身上写‘某某某到此一游啊’?”
那“柱子”被我手指的触摸惹的一个机灵,将我翻过身去,避免我的触碰。
“为何你的身子也越来越烫了?”我不解。
它竟张口说了话:“莫莫,我等不及了。你既舍不得丢下我的性命,便把身心都交给我吧,我们一起上天入地!”
“傻柱子,你在说什么呀。”我被它抓的痒痒,咯咯笑着,回首看见那大“柱子”身上又长了根小“柱子”出来,我终于知道害怕了。
“啊,外星生物变异啦!!”
它先是上下齐手,然后在这个尖叫声中,刺入了我的身体。
痛痛痛!感觉到有东西在身体里快速驱动,我痛苦地缩成一团,聚起意识想快些清醒。
抽身、回刺,抽、动。几个回合下来,我们已是气喘吁吁,当有东西在我体内炸开的时候,我终于聚起灵力召唤出了灵子壁。
啪!灵丝圈上那根大“柱子”,将它用力按倒地上,我捂着肚子爬起来,裹紧裘袄:“你是个坏蛋!”
我叱骂:“欺负我作甚!还刺了那么多回,都害我流血了!让你尝尝姐姐我的厉害!”
从灵子壁中召唤出灵识幻化成一根红色锋利的宝剑,我控制意念直直朝它刺去。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它身子刺出十几二十个洞来!然后写下“念莫缇到此一游”!
可是剑锋刚要刺入时,我脚下一软,趔趄倒地,使不出劲也爬不起来,只是觉得很热很烦躁有个地方空空的想要弥补。
“傻丫头,当你自己大大咧咧地给我渡灵力时,夏娲在我身上所种的媚幻术已经陆续转移到你的身上了,那‘销魂’只是味引子,真正的□□,是夏娲的幻术啊!”
他潇洒从地上爬起,轻而易举将我牵回毯子中。
“现下我们都中了‘销魂’,唯有好好配合才能解毒哦,为了活命,将就一下啦!”
☆、三十五、莫姬
作者有话要说: 请原谅女主性格纠结敏感无法破!
男子摸上女子的小腹,将她紧紧搂靠在胸膛之中,温存过后,帐内伴有余香。
谁都没张口说第一句话,女子如缎的长发遮住了一半的脸庞,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男子的心跳声、呼吸声,都强有力撞击着她的神经。
女子揉揉眼,觉得有点冷了,又往男子的怀抱里钻了钻。
他见她主动投怀,嘴角擒笑。
我和幽潋在紫金大帐里整整待了三天三夜。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我们是在做什么,后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像是饱满的气球用针扎破了洞,我们之间那原本不言明的界线被戳破。纵是出于解毒而莫名其妙失了身,我虽没心没肺尚且还有一丝贞操观念,再打破那道防线后,一时无法面对这一切。
“让我走好不好?”
过了半响,我吐出这一句,喉咙有些沙哑。
怀中的臂膀紧了紧,幽潋硬生生将我翻转过来,捧住我的脸颊,这下我们光明正大面对面看着对方,再也无处可逃。
“你、休、想。”他咬牙切齿。
“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不会再放开你的。”
我们如同线团被牵扯出线脚,越拉越长,越纠结越缠绕,再也理不清头绪,打不回圆场。
“殿下,我没有怪你,也无需为我负责,你曾经救过我的性命,这次我们扯平了。”
继续说些有的没的,我低头不敢去看他的眼,那原本纯净的紫眸,现在不知变得是什么颜色。
他强势抬起我的下巴,一片酱紫映入眼中,在那里面深沉到看不见底,他一脸怒容。
“我宠你惯你,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是不是脱缰的马儿就会变得野性,莫莫也忘记原本的身份了呢?”
他变得不再熟悉,甩出的话语也是无比陌生,我惶恐的看着他,那双紫眸的颜色越发深沉,他的周身被一片红光所笼罩。
“想走,痴心妄想!”
红色的光纹一圈圈汇聚到幽潋的头顶心,他仍是钳制住我的双手,想把我嵌入他的身体。
“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早就可以得到你的身子了,不管是啾啾国那一次,还是九幽塔,抑或是你从葬月教回来以后!我日日克制自己,只因为那什老子的真心!对我说过这句话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当你说的时候我竟第一次选择相信!”
他大手抓上我的左胸,不断强调:“莫莫,你难道是没有心的吗?你的心丢到哪里去了!我等了两年,可是你的心中永远没有我!如果这样看不见尽头,那么我决定用我的方式得到你,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
所有的红色光纹汇集到他的头顶,凝成一粒红点然后隐入他的脑中。见他把事情都说破,我开始奋力抵抗他,连撕带吼。
我的委屈,我的不甘都统统激发出来,这半年多来所带的假面具被轻易击碎,高筑起的心房被击垮。
“是啊,我没有心了,我没有心了殿下!我所爱的人,我在乎的人一个个离我而去,在这个陌生的异时空,我永远丢失了他们啊!”
“你说我该如何活着?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我的心已经死了,从他们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我逃离,他将我拉回,我推挡,他将我回扣压制在身下,我召唤出灵子壁,他微念一个诀竟将它轻易击碎。
我不敢相信所见的事实,幽潋的掌心有两道气流旋转,红光妖冶,如果没有内力他无法使出方才那一招一式。
“你的武功恢复了?”
他收回掌中的气流,神色闪烁:“莫莫,你活得这般没心没肺,就留在我的身边,修补好你的真心吧。”
在返回戎狄国途中,幽潋对沿途大大小小归顺的区域都进行相应整治,我曾寻过几次机会想溜走,但都被他发现抓了回来。
他开始对我还是千依百顺的,自从发现我有了出走之心便不客气起来,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锁住了我的灵力,将我囚在大帐里。
汉雅每日都会来伺候我的起居,我被设了禁足,不得自由出入任何地方。身上移植的“销魂”虽已解毒,但夏娲的幻术如同毒瘤般永远种在了我的体内。
幽潋有时想碰我,均遭到奋力抵抗,有时我甚至会以性命相要挟。
他变得不如以往有耐性,一如初时我见到的样子,而对自己恢复内力一事闭口不提,总之幽潋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叱咤中原大陆,意气风发的二殿下。
他夜夜对我用强,我毫无招架之力,蜷缩在他身体之下,任其肆意掠夺。
他一遍遍呼唤:“莫莫,我爱你。”
心一点点破碎,再也修补不回来。
行军驻扎之夜中,营地里都会响起欢声笑语和靡靡之音。此次随军大队不仅有优质的幽骑军,还有几支异族军队。异族男子生性豪迈,异族姑娘能歌善舞,围着篝火把酒言欢,载歌载舞乃是聚会常事。
两大部落首领齐聚一堂,沉寂的旷野一下子热闹起来,夜空的星在大地篝火的对比下显得黯淡无光,一魁梧大汉乐呵呵举起手中大碗,对王座上紫袍之人示意,咕噜将烈酒咽入喉管之中。
“椎次大人好酒量!”旁边一披着虎皮的男子叫好道,“我也敬二殿下一杯!”
这两人体格健壮、肤色黝黑,笼罩着得意与豪气的锋芒,正是一同结盟的两个异族部落首领椎次和裘古。
“庆祝戎狄横扫中原,打了胜仗!”
“干杯!”
围坐一圈的将领和士兵也举杯齐声喝道。
几杯烈酒下肚,酒劲不多时就泛了上来,游牧民族生性不被拘束,胆量更比一般人高出几分,那椎次和裘古此时开心地捧着美酒豪饮,调侃道:“这次多亏殿下率领的幽骑大军,攻下了好几座城池呢!就连南苍国的瓮城也拿下了!”
“裘古大人客气,要不是两位大人通力协助,本王也没这么容易占领瓮城。”
紫袍男子把玩着银质酒杯,一圈圈摇晃杯中暗红色的美酒。
“哈哈,承蒙殿下夸奖,不过没有我们的游牧大军的话,要拿下这座死囚之城怕是要难上半分!”
聚众的士兵有些已喝的醉眼醺醺,偶有清醒的将领听到此揶揄之语,将婢女递到嘴边的美酒挡住。
那不怕死的裘古继续道:“如今戎狄国土扩张,兵力气势如虹,中原就是一块肥肉,都想来分一杯羹,殿下地位今非昔比,不会忘记我们这帮兄弟吧?”
“是啊!”椎次补充,“当日殿下落难与我们结盟,曾许下誓言将一半国土相让,如今殿下扶摇直上千里,不知还记得否?”
紫袍男子不语,斜着眼睛看着那侃侃而谈的壮硕大汉,有个唐突的声音自底下冒起:“两位首领大人喝醉了吧,中原大陆还未一统,现在说这个未免过早了!”
见幽潋不答话,反被小将领将了一军,椎次和裘古的面色有些不耐:“殿下,当年您在亡国之时,那些中原名门正派都不接纳,可是我们几个部落首领救您于水火之中的!”
忽听得清晰的破碎声,紫袍男子将手中酒杯震破,能在瞬时以内力将上等银质损坏,发酒疯的部落首领椎次和裘古醒了醒,忙住嘴。
修长手指拾起碎片,再将它们拼起,幽潋蛊惑的声音在风中流窜:“两位大人,这酒杯本来好生生的载满美酒,可是越是美丽的东西越让人有种想破坏的冲动。现在它碎了,酒也洒了一地,你们能看见什么吗?”
椎次和裘古一惊一乍,搔头做无知状。
破碎的酒杯,散落的银质。幽潋掌风划过,居然奇迹般地修复了它,婢女欣喜地上前斟上琼浆,他拾起酒杯送入口中品尝:“失而复得的东西,值得更用心去疼爱和怜惜。”
这两位部落首领说白了都是野蛮人,书读的少,一时间竟哑言,对幽潋此举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部落首领可不是白当的,方才那杯子明明碎了又被幽潋修复,足以让其看出些门道,这二殿下亡国武功尽失的事莫非是谣传?
他们好不容易从北方大草原来到富饶的中原,眼看要吃尽天下,哪会这么容易将江山拱手让给眼中这个亡国的虚弱皇子呢。所以他们面上虽与幽潋交好结盟,但私下并不承认其王上身份。
趁这幽潋在戎狄国的地位还未得到完全巩固,他们决定利用他,胶着他。没想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居然还留了一手,隐瞒自己武功恢复的事实。
因酒后无知说出了一堆大不敬的话,惹得还需攀附的小肥羊不高兴了,这可如何是好?
在椎次和裘古发呆的空挡,异族姑娘们为军中兵士带来一支又一支风情别具的舞蹈。大家喝着美酒,欣赏着美女,丝毫没注意方才主桌发生的小变故。
有将领朝主桌呈送了几名美女,除了幽潋那一桌,其他桌都收入其中。于是好奇的士兵朝紫袍男子的大桌细细打量起来,想找出殿下拒绝美人的原因。
只见男子换了个坐卧的姿势,将一直藏在怀中的女子带出。军中还存一丝神智清醒的人可以看到,靠在紫袍男子身侧的女子长着一副怎样的美颜!
一张巴掌大的瓜子小脸,两剪黑白仁瞳随波流转,精雕细琢的鼻子,饱满小巧的嘴巴,白皙凝脂的肌肤。连旷野都为之失色,风儿都在惊叹她的美丽。
旷野露寒,女子只穿了件睡觉时单薄的寝衣,风儿刮过,吹乱她披散的发,衣裙翩跹,露出领口、手臂、小腿上的淤青和红痕。
男子一口吞下银杯中的琼浆,覆唇啃上那张樱桃小口,不断吮吸、舔舐,撬开贝齿将美酒喂入女子口中。女子柳眉微皱毫无还击的气力,只能随男子一点点“喂食”。
这下在场的兵士都明白了,殿下两年空置后宫节制禁欲,传闻中是在等一女子,就是怀中的莫姬啊!
☆、三十六、撕心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章节到这里修文告一段落,再更新个十几章,就快结束啦,么么哒~~
他是那般专情和耐心,紫眸里满是爱意,都说长有泪痣的人一生孤苦、飘零无依,他本对女人从不产生信意,但自从遇上她后,他决定相信一回,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也陷入的情爱的怪圈里。
鼻尖微醺,两半酡红自脸颊隐现,方才咽下的烈酒在胃里翻滚,幽潋又低头来寻我的唇。
“殿下,我不能再喝了。”推怂他,我别开脸,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缓缓向下滑去。
“酒可是个好东西,能令人醉生梦死呢!莫莫不想要么?”
他在我唇边厮磨,舔着嘴角散发诱惑芳香的酒味,大手一挥,将我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啊!”我失魂尖叫,下一个瞬间被被按入他的胸口。
他不怀好意地让我磨蹭着他的下身,感觉某处正在觉醒的巨龙。
“你再乱动,本王不能保证当下是否就要了你。”
已经有过床笫之欢,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大庭广众怕他再对我做什么,我立刻停止挣扎。
“莫莫好乖。”他抚上我的发,继续低头喂我喝入烈酒。
“唔…”
我像只不争气的鸵鸟躲在他的怀中,眼角流出晶莹的泪。
软香在怀,美酒在侧,其他桌的兵士们已开始尽情释放自己,就连椎次和裘古都拥着几名美女回大帐了。
幽潋饮尽杯中最后一滴酒,我小鹿乱撞,他的眼神一片酱紫,大手拂过我的发,我的脖颈,最后落到胸口,停顿了几秒,终是撕开我的寝衣道:“莫莫把心交给我…”
裙角被剔到腰际,玉足耷拉在紫袍男子两侧,男子抓起黑色裘袄,转身将我们包裹。在同一时刻,他掏出已经觉醒的东西,抱着我站了起来,我像头树袋熊攀附在他的身上。
“呜呜。。不要。。”
我垂首埋在裘袄中呜咽。
他每走一步,我能清晰感觉到底下深深浅浅又进了半分。他有时走得步子极大,下面就冲撞得厉害,有时故意小心翼翼地走着,那滋味也就不痛不痒,如似小蚂蚁爬在心口之上。
“出去,不要进来。”
我朝他求饶,身体已经开始软化。
“莫莫真调皮,进去的哪还能再出来呢。听话,等下就很舒服了。”
他一路走得稳稳当当,我却觉得跌跌撞撞,还未进入紫金大帐内,底下一个抽搐,一股热流喷洒而出。
幽潋开始变得越来越陌生。
这晚他又坚持要了我几次,他说:“莫莫,我的宝贝。你看我在填满你的身体,我在修补你的心。”
他在我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种上专有的痕迹;他用尽方式撩拨我的身子,享受般听着我违心的叫喊。
“你不要怪我,只有这样我才能住进你的真心中。”
他满足地拥我而眠,我却如何也睡不着。
吞下所有的屈辱和不甘,我死尸般躺在大塌上。除却浑身麻木的疼痛,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
我成了他的玩偶、禁脔,以及泄欲的工具。
睁大空洞的眸子,大帐顶忽明忽暗。
经过这片旷野,离开毗邻的西域三十六国,我们便可进入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