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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作者:惑乱江山(潇湘书院vip2013.10.30完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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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窗外的百里惊鸿,听见屋内的动静,并不知道对方是在屋内干什么,而自己在门外站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要不要进去,还有,如果进去的话,应该说些什么话。
    半晌的思虑之后,转过身,踏着月色离开。他和皇甫逸之间的协议已经达成,败者就要自觉的离她远一些,所以将她放在这里,他也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即是现在不知道该对着她说写什么,那便暂时什么也不说吧,等她气消了再来,反正……她这几日只能待在逸王府,而皇甫逸的脸已经被揍得和他自己的差不多了,估摸着她也不可能喜欢上!
    听着门外那人离开的脚步声,苏锦屏的脸都绿了!坐起来抄着枕头,拼命的殴打着床沿,做着十分幼稚的举动,在心中疯狂的咒骂,这个杀千刀的百里惊鸿,到底有没有诚意啊?道歉没有就算了,就在门口站了那么一下下,居然,居然就走了!尼玛!尼玛!尼玛!
    狠狠的锤着床,把床沿想象成那人的脸,在心中无比后悔自己昨天下手怎么没有还下重些,最好让那家伙根本能走出门的力气都没有!气死人了!直到枕头被拍得走了样,苏锦屏才怒气冲冲的放过了那个可怜的枕头,然后又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在床沿上一阵猛拍,一阵怒吼:“杀千刀的百里惊鸿,你大爷的!你这辈子也别再出现在老娘面前!”
    这一声,绵长悠扬,让逸王府不少人都奇怪的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这大半夜的是谁在尖叫!忽的,一阵冷风刮起,众人皆感觉自己身后凉飕飕的,不约而同的抖了一下,飞快的往自己的房间奔去。
    而某女在拍得手心发红之后,终于感觉到了痛感,将自己的手举起来一看,已经麻木了,疼的没有半分知觉了,而也在此时,她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号,她在生什么气?人家来不来,走不走,跟她有个毛关系?在心里盘问了自己半晌之后,只得到了一串省略号的答案,嘴角一抽,对着床上倒去!看来她疯魔了!
    而那本来应该已经回到了皇宫的人,此刻却不偏不倚的出现在苏锦屏的屋顶,只是敛了气息,没有被发现。寡薄的唇畔勾起,眼底的愉悦之情格外明显。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声音,这才一个闪身,往皇宫而去,自己出宫的消息,皇甫怀寒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所以,他也该早做防范才是。
    一大早,苏锦屏顶着一双熊猫眼,出了自己的屋子,心中挂着两根粗大的面条泪,这是搞什么飞机啊,她昨晚居然失眠了,人生中第一次失眠了,想的还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纠结、郁闷了一整夜,她这是居心叵测到了各种境地啊!
    一路蹒跚着,到了皇甫逸的屋门口,白汐月正从里面出来,一看苏锦屏的脸,又是一愣,王爷的脸上青紫交加,苏锦屏的脸上也挂着两个黑眼圈,似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又看看苏锦屏这身衣服,一袭白色的曲裾锦缎,上面是绣着玉兰的抹胸,宽大的袖袍在秋风的吹拂之下生出不少飘逸之感,而一头墨发,只是随意用一根木簪挽起,看起来清新淡雅,如同一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绝美的容貌也将这衣服衬得更美了几分,原本她吩咐人给她裁几身衣裳的时候,还担心白色不适合对方的气质,现在看起来,比惯穿白色的自己,还要合适。
    淡笑着开口:“苏姑娘,这身衣服,很合适你!”
    随意往自己身上瞅了一眼,开口道:“王妃谬赞!”其实心里在翻白眼,穿自己的衣服不是简单多了,这身衣服,美则美矣,走个路都不方便,不过也是白汐月的一番准备和心意,她自然不能当面嫌弃。
    白汐月听完这话,忽的笑着开口:“瞧我,光顾着说话,倒是忘了,你是来看王爷的吧?王爷已经用过早膳了,你进去吧!”
    “不是,我是来蹭早饭的!”苏锦屏很是坦诚。
    “……”白汐月唇边的笑意明显的僵了一下,嘴角还有些微抽,抽了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道,“本王妃考虑不周,倒把这件事情忘记了,那你先进去吧,待会本王妃便派人把你的早膳送来。”
    “好!那就谢过王妃了!”很是愉快的点了点头,就越过她推开了皇甫逸的房门。
    而原本唇边挂着笑意的白汐月,在她进去之后,面上的笑意也僵住了,微微一叹,眼底出现了一丝丝哀怨之色,这一刻,她有些质疑自己了,当初半冒充着苏锦屏嫁给王爷到底对不对。但是不嫁给他,让自己嫁给别人呢?恐怕是死也不愿吧?笑了笑,带着难言的苦涩,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苏锦屏一进屋,往床的方向一扫,而床上的人似乎惊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她。某女嘴角一抽,这是怎么了?皇甫逸也跟着百里惊鸿学习傲娇了?带着满心的疑惑往床边走去:“徒弟!”
    “嗯!师父,吃过早饭了吗?”背对着苏锦屏开口,声音相较昨日,中气十足了很多,但是却带着一丝丝痛苦的感觉。
    “没有,你怎么了?”有些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
    皇甫逸支支吾吾的开口:“没,没怎么!师父,徒儿马上吩咐人给您送早膳来!”
    “不用了,王妃已经吩咐过了!”说着就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他的床前。
    “王妃”这两个字一出,皇甫逸就沉默了。
    半晌,苏锦屏的声音响起:“你背对着我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不礼貌的吗?”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呃,师父,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滚下去了,所以把脸摔到了,徒儿这是怕吓到您了!”皇甫逸背对着她开口。
    “转过来给我看看!”用上了命令的口吻,也太能扯蛋了吧?从床上掉下来摔了脸?
    “还是不要了吧!”某王爷生平第一次,扭捏起来了。
    某女白眼一翻:“那我就走了,老娘不喜欢人家背对着我讲话!”
    话音一落,皇甫逸就转过头来:“好吧!”在看到他的脸的那一瞬间,苏锦屏好像看见了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百里惊鸿!俊逸的脸已经看不出哪里是哪里了,嘴角一抽:“你确定你是从床上掉下来摔成这样的,而不是被人在梦中揍了一顿?”会不会摔得太浮夸了一点?
    俊逸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丝龟裂的痕迹,点头道:“我确定!”
    “你这可怜的孩子!”扶额长叹。
    ……
    三日后,朝堂之上。
    皇甫怀寒身着一身威严霸气的龙袍,出现在了金銮殿上。
    “臣等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一起跪下行礼。
    步到龙椅旁,转身坐下,一甩袖袍,道:“众卿平身!”
    冰冷的声线一落,众大臣便同时开口:“谢陛下!”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小林子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

    一个看起来已经有六七十岁的大臣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说!”冷冰冰的一个字吐了出来,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眼底确实明显的厌恶,只因对方是他东陵皇室的郡王,头上冠着“皇甫”的姓氏,享着王室的尊荣,却是苏念华那边的人。
    “皇上,近日以来,我国各处的天灾都有所缓解,赈灾拨款的事情也在一步一步的进行,实乃我东陵之大幸,这都是得皇上庇佑之故,而皇后娘娘殡天的丧事也已经处理好了,皇上也该为我东陵的皇裔考虑了,如今皇上将朝政放在第一位,着实是我东陵之幸,只是为王室诞下子嗣,传宗接代,也是王的要务,皇上要为我东陵的千秋万代考虑啊!”那个老者状似真诚的开口说着。
    这话一出,一旁的皇甫宇当即开口讽道:“诞下子嗣?皇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皇兄是男人,怎么诞下子嗣?”
    粗矿的语调一落,四面都是大臣们的窃笑之声,三王爷总是这般,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无意就胡搅蛮缠一番,叫人哭笑不得!
    那老郡王的面上当即就是一阵红,一阵白,被呛得难受极了。苏念华见状,马上上前一步,对着皇甫宇开口道:“三王爷,老王爷只是一时口误,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苏大人好大的架子,现下是连本王也敢指责了!说来本王这亲王也是当得好没面子,一个从一品的礼部尚书也能当庭质问本王,皇上,您还是将臣弟的王位撤了吧,臣弟这般不中用的王爷,也只能给皇室丢脸,辱没了皇室的威严!”皇甫宇像模像样的对着皇甫怀寒开口。
    苏念华气得老脸通红,真想指着对方大骂一通,这个该死的皇甫宇,总是跟他们作对!但是他再恼火,在此刻也只能服软,转过身对着皇甫怀寒开口:“皇上,是老臣之过,不该当众对三王爷不敬,请皇上责罚!”
    这话一出,谁都知道是假意请罚的客套之言了,但出乎意料的,皇甫怀寒竟然顺坡下驴:“苏大人也确实是有过,当罚,就罚半年的俸禄吧!也算是警示各位大人,尊卑有别,大人们说话的时候还是注意些,莫要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这罚的已经是极重了,再加上这一番暗示意味明显的话,让众人胆战心惊,一起开口回道:“臣等谨遵皇上教诲!”
    苏念华气得老脸发青,皇甫宇却还不放过他,又讲了一句:“众位大人也确实应该谨遵皇兄的教诲,也都应该以苏大人为反面教材,切不可向他学习、模仿,否则那俸禄就都没了!”
    这话一出,苏念华的脸都气黑了,一口鲜血涌上喉头,是上不得下不得,想要指着皇甫宇的鼻子反驳一番,却也知道说完之后自己面临的怕是更重的刑罚,一时间气得头脑晕眩,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那老亲王站出来开口道:“皇侄,苏大人也是我东陵的股肱之臣,就算是对你不敬,皇上既然已经惩处过了,你也应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苦还缠着不放?”
    “皇叔,虽说我等应当尊敬长辈,但是毕竟这是在朝堂之上,自然也该以身份说话。三皇兄是亲王爵,皇叔是郡王爵,现下皇叔来指责三皇兄,似乎有些不妥吧?还是皇叔转过头就将皇兄方才说的话忘了?”皇甫苍翟出言相帮。
    那老郡王一听,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之后,开口道:“是本王一时疏忽了!”说完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再行纠缠,转头对着皇甫怀寒开口:“皇上,您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应当为我东陵皇室着想,还请皇上早日临幸妃嫔,为我东陵诞下皇子!”
    “爱卿有心了。”不冷不热的开口,既不拒绝,也不响应。
    苏念华上前一步道:“皇上,皇后方才殡天,说这件事本应不妥,但是老臣也正是因此才不得不谏言,皇后娘娘贤德淑谨,而今殁了,想必唯一的遗愿,也是在被害之前,没有看到皇上有子嗣的那一天,还请皇上三思啊!”
    上官谨睿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明面上,他是皇甫怀寒的人,但是这件事情对皇甫怀寒也说不上是不好,一国君王不近女色,根本就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皇甫怀寒也该临幸一下后宫的嫔妃了,也免得经常跟小锦作对。
    皇甫苍翟和皇甫宇对视一眼,虽然知道皇兄对此事应当是不甘愿,但是为了东陵的皇室血脉,似乎也是该宠幸一下后宫妃嫔,两人想着,也便没有出声。
    “那依爱卿之间,谁才有资格最先诞下龙裔呢?”冷冷的看着他,眼底藏着不为人知的嘲讽。
    “自然是份位最高的妃嫔!”苏念华挺直了腰板,低下头思虑着自己的心思,锦秋派人传话出来,说是让自己向皇上进言,只要让皇上去了她那里,她便有法子一举怀上龙裔,而且也告诉他这是半个多月前,她用浅忆的性命威胁苏锦屏提出的办法。苏锦屏自己虽然越来越看不透了,但是怎么说她也是苏家的女儿,应当不会害自己才是,更何况,她怎么也要顾及着浅忆的小命!
    皇甫怀寒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样,而后冷声开口:“说起来,这份位最高的,自然就是苏大人之女皇贵妃了,也罢,皇贵妃也深得朕心,便也从了众位爱卿的心愿。”
    “吾皇英明!”所有的大臣一齐开口。毕竟在他们每个人的眼中,皇上不近女色,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苏念华却被这话惊了一下,锦秋深得皇上的心意?这话是真是假?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夺位之路是不是要好走了很多?
    他这一瞬间的困顿,自然落入了皇甫怀寒的眼底,他的目的,也是借此麻痹苏念华,至于去了苏锦秋那里之后,做不做什么,那还不是他说了算?
    忽的,响起一事,冰冷的薄唇不自觉的上扬,那个该死的女人,今日也该回来了吧?
    ……
    由于皇甫逸吸食的五石散并不多,再加上皇甫夜和冷子寒找来了很多克制的药物,毒发了几次之后,毒瘾就过了。脸上的伤也在药物的调养之下,好的差不多了。直直的让苏锦屏惊叹古代的医疗之术,现代是不可能找到克制毒瘾的药物的,而现代去除淤青的药也不会有这么快的效果,但是偏偏这个架空的朝代就有这些疗养的圣物,当然,她也知道,若是肺结核、重度风寒、或是需要动手术的病,在古代基本上是治不了的。
    而奇怪的是,这几天皇甫逸好像是有意避着她,话也不多说几句,除了眼神依旧灼热之外,整个人对她已经生疏了很多,所以每次毒发的时候,倒是白汐月照料的比较多,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对方了,但是最后被她自动理解为这丫可能是被白汐月感动了,所以才决定跟自己保持距离。
    既然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己自然也应该滚蛋了,换了自己的宫女服,便去找白汐月告辞,进了门,便开口道:“王妃,叨扰多日,我也该回去了,这几天你也应该学会怎么照顾王爷了,我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了!”
    “苏姑娘不亲自去跟王爷道别吗?”白汐月开口询问。心下也有些好奇,最近那个冷公子每次来的时候,这两个人都会避开,而夜王殿下来的时候,却似乎格外亲密,她隐隐觉得苏锦屏喜欢的莫不是夜王殿下?
    “不了,反正以后见面的机会又不是没有!”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不知道为毛,说起回宫,她忽然有点想那个家伙了,但是一想起他那天都跑来了,最后居然掉头走了,她就觉得气愤难平!
    “既是这样,那我也不多留了!”白汐月说着,就吩咐下人去准备马车,将苏锦屏送出去。
    苏锦屏又道了一声告辞,才跟着那下人离开。
    白汐月站在门口,目送着马车走远,而马车没走几步,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身畔,回头一看,正是皇甫逸,一惊:“王爷,竟然您在,方才为何不出来道别?”
    琥珀色的眸中闪过一抹刺痛,苦笑道:“怕出来了,便舍不得了。”且不论自己已经有了王妃,就是上次和百里惊鸿打的那一架输了,也都完全失去了站在她身旁的资格。
    白汐月闻言,竟转过身,毫不避讳的伸手抱了他一下:“王爷,妾身知道您的心,以后,便将妾身当做知己吧!”
    皇甫逸先是一愣,半晌,点了点头,笑道:“好!”
    “大白天就在门口秀恩爱?本尊的眼睛都被你们亮瞎了!”冷子寒的声音响起,邪肆中带着难掩的笑意。
    白汐月面色一红,赶紧放开了皇甫逸。皇甫逸不知为何,也略微有些尴尬,看向一路走来的冷子寒,开口道:“她走了,你来了。”
    冷子寒闻言,面色微变,随即,恢复淡然:“本尊来,是告诉你个好消息的!不知道是从哪里起的谣言,说你和一起重大的贪污案有关,确切的证据虽然是没有,但是外面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这话音一落,皇甫逸的脸上就有些难看,谁都知道他不插手官场之事的,政敌都没有,为何要找他的麻烦?
    “嗯,还有一件事,无尘公子杀了青城派的长老和泰山派的帮主,有人亲眼所见,现在你已经为正道所不容,只是碍于是东陵的亲王,所以他们还没有杀上门来,但是估摸着那些正义人士也忍不了多久了,怎么样,要不以后跟着本尊混魔教吧?”冷子寒不正经的开口调笑。
    而皇甫逸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你倒还有心思说笑!”
    “没事,武林大会不是快了吗?收拾收拾东西,本尊陪你去解释清楚。”冷子寒笑着提议。
    “好!”……
    ……
    苏锦屏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一路看着,经过悦记糕点铺的时候,眼神一禀!那件铺子已经换了个模样,门口挂的是别家的牌子,难道是她记错了?想着掀开车帘,对着车夫开口:“小哥,你知不知道悦记糕点铺在哪?”
    “悦记糕点铺?就是那家酒店啊!前些日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人一把火给烧了,里面老板和老板娘也被烧死了!现下换成了一家酒肆。唉,多好的人哪,糕点好吃,为人又和善。”车夫说着还有些感怀。
    而苏锦屏的面色却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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