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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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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知道水月微的意图,他连衣服也懒得换,直接穿着祭祀的皮弁服。
  皮弁冠,绛纱袍,白玉佩,玉钩角枼,外罩黑狐裘,越发显得景辰姿容俊秀,英武不凡,未见过病秧秧皇帝的人也就罢了,原来承宠过的妃嫔却是每次见到皇帝都小激动一把,皇上身体好啦,气色越来越好,她们性福的日子就要来了。
  可惜景辰似乎把她们忘记了,眼中只有贵妃娘娘。
  “爱妃手怎么这么凉,没用暖手炉么?这皮子是不是不够暖和?朕回头让人送些好皮子给爱妃做衣裳。”景辰没等水月微行完礼便拉她起来,也不放开她的手,反把她双手都捉住,“朕替爱妃暧暧手。”
  水月微娇羞地低头,心道:“你是演戏呢还是想吃老娘的豆腐。”
  下面一干人看得眼睛冒火,袁玉蓉心里默默抗议:皇上,你看不到臣妾么?臣妾才是需要温暖的那个人啊。
  景辰已携着水月微上前,还拉着她在身边坐下,亲昵地挨着头说话:“数日不见爱妃,朕甚为想念,可是这几日太辛苦?朕看贵妃都瘦了,气色也不太好。”
  皇上,你眼睛到底有没有问题,贵妃娘娘气色好着呢,面色粉嫩透红,连耳根都红了。
  “皇上饿不饿?用碗热粥可好?臣妾替皇上盛粥吧。”水月微想离他远点,试了几次却抽不出手。
  “些须小事让别人做吧,爱妃烫着手倒不好。”景辰眉眼含笑,无视水月微发窘的模样,手指还在她脉门轻轻抚过。
  水月微知道是他的警告,只得无奈地放弃挣扎,含羞带嗔道:“皇上如此说,臣妾只能躲懒了,可待会吃粥怎办?皇上也不怕臣妾打烂碗?”
  说到末句时她用脚尖踩了他的一脚,意思是别过份,小心我破罐子破摔。
  景辰似笑非笑瞥她一眼,道:“无妨,朕喂你。”
  皇上,你还有下限么,座下美人心碎了一地。
  水月微正想反对,景辰轻笑着耳语:“朕又不是没喂过爱妃,爱妃何用害羞?”
  又拿她骗他的事出来说了,水月微自知理亏,现在的形势也不由得她,无论宫里宫外,他都比她强势。
  谁怕谁?干脆恶心他一把,看他还敢不敢腻歪。
  “皇上要喂臣妾,臣妾自然欢喜,可是皇上您这样做太偏心哦,依臣妾看来,不如皇上把在座的姐姐妹妹都喂过遍,不然臣妾不依。”水月微此话令不少妃嫔心里暗喜,又有些害羞,都把眼光投向皇帝,看他如何应答。
  景辰把她的手用力一握,水月微吃痛,正想反击,他却放开了手,把身子往座位后一靠,懒洋洋笑道:“贵妃此提议甚好,不过明日若是有言官上本,还得劳烦贵妃帮朕批朱,逐一向诸位大人解释。”
  皇帝腊八日喂众妃嫔吃粥,虽然说是后宫家事,但传出去也算是甚为荒唐之举,就是妃嫔的父兄,也只怕会被指责教女无方,不守妇道。
  有些妃嫔已低下头去,心想若皇上真的要喂也得婉言谢绝。
  “原来皇上是戏耍臣妾,臣妾可不想做万民指责的妖妃,皇上还是选个妹妹来宠吧,臣妾怕怕,不敢再受皇上厚爱。”水月微嘟起嘴。
  “朕还以为贵妃什么也不怕,原来还是怕的。”景辰一笑,又道,“既然是怕,就都好好吃粥,吃完就散了罢。”
  见他搁开手,言语中还隐含威胁之意,水月微也只得不再提,一时众人也觉得无趣,默默各自吃粥。
  腊八粥不过是个意思,景辰不爱用甜食,略用几勺便搁下。
  见皇帝有要提前走的意思,有人坐不住了。
  “皇上,臣妾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娇声沥沥出言的是袁玉蓉,只见她站了起来,一双美目含情,盈盈欲语,一身素绸旧衣,在一众穿裘着锦的妃嫔中分外突出。
  水月微眼皮一跳,这个袁玉蓉又想作什么?
  景辰含笑道:“袁婕妤有何事不妨说。”
  “谢皇上。”袁玉蓉袅袅婷婷走出到堂前,如风折柳般拜下去,却是言出惊人,“臣妾有欺君之罪,请皇上惩罚。”
  “袁婕妤有何罪?”景辰似乎很惊诧。
  袁玉蓉低头柔柔弱弱道:“回皇上,几日前蒙贵妃娘娘开恩,准臣妾家母入宫探望。家母言谈中说起因大雪寒冷,京外多有流民乞儿冻死。臣妾听及于心不忍,遂私自把一些银两首饰交家母带出宫,嘱家母搭棚施粥赠衣,以免我大瑞百姓饥寒致死。臣妾一时心急,又怕贵妃娘娘不许,就未行禀报便擅自让家人带财物出宫,犯了宫规,请皇上降罪,臣妾甘愿领罪。臣妾不孝,累及家人,还请罪不及家母,求皇上只罚臣妾一人。”她说完就抬起头,双眸含泪,神态楚楚可怜地看着皇帝。
  高,真是高!水月微都要为袁玉蓉鼓掌了,说是领罪,其实是表功,还暗暗黑了她一把。
  “蓉蓉今日穿成这样是领罪的么?”景辰看来颇为感动,起身下去,亲自搀起袁玉蓉,还解下身上的黑狐裘替她披上,软语道,“你身子单薄,穿这么少可是会着凉的,披上这个,别让风吹着。”
  袁玉蓉是又惊又喜,还听皇帝亲昵地唤她“蓉蓉”,心都要化开了,她含着泪道:“臣妾有罪,不敢当皇上厚爱。”
  景辰朗朗一笑:“蓉蓉何罪之有?难得蓉蓉有此善心,忧心百姓疾苦,朕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若是怪罪,朕岂不是成了昏君。”
  他大袖一挥:“传旨,袁氏女玉蓉性纯善,祇事孝敬,晋为嫔,赐号慧。”
  袁玉蓉简直是大喜过望,忙跪拜谢恩。
  座上众妃嫔没想到有这一出,心中各自有不同滋味。
  “恭喜皇上得红颜知己,恭喜慧嫔晋位。”水月微笑吟吟道,“臣妾也没什么好东西作贺礼,慧嫔身子弱,怕风吹,臣妾就把皇上许诺给臣妾的好皮子转给慧嫔罢,皇上记得让人送到香云小筑去。哦,对了,既是晋了嫔位,香云小筑就住不得了,得给慧嫔换地方才是,不然一个忘记了,让人觉得本宫不仁慈,皇上您看慧嫔住哪宫好呢?”
  景辰似乎心情甚好,对她微微一笑:“此事贵妃做主便可。”
  水月微报以妩媚的笑容:“臣妾心中倒是有两个地方,提出让皇上参详,一是永福宫,离皇上的寝宫也近,皇上想见慧嫔甚为方便。还有就是万芳苑,皇上兴致来了想看花或是想采朵花儿也容易,皇上您觉得可好?臣妾觉得两处都好,甚难决断,还请皇上定夺。”
  景辰见她虽笑靥如花,一双狡黠如猫的眸子却似有几分讥诮之意,略一沉吟便道:“既然贵妃美意,就永福宫罢。万芳苑想来贵妃也爱去,若是给了慧嫔,贵妃想折枝花儿送人的时候倒是不便。”
  水月微听他仿佛意有所指,眉头一动,心道:讨厌,果然是帝王心术,对她也不放心是吧,这点小事都知道。 
  面上笑容还是堆得满满:“既是皇上喜欢,慧嫔就择日迁往永福宫吧。”
  袁玉蓉自然毫无意见,又跪拜道:“谢皇上隆恩,谢贵妃娘娘恩典。”
  水月微掩口一笑:“别跪来跪去了,地上凉,慧嫔你身子弱,再跪下去又该有人心疼了,再说病了可怎么伺候皇上啊。”
  袁玉蓉听出水月微弦外之意,顿时娇羞满脸,还偷偷看了一眼皇帝,满眼的含情脉脉。
  景辰轻轻一笑:“也是,慧嫔无须太多礼,下回记得添衣,此处风大,回座罢,吹病了朕真的心疼。”
  水月微突然觉得他们有些碍眼,咳了一声道:“皇上,本宫有些乏了,可否先行告退。”
  景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贵妃既是乏了,回宫歇歇吧,朕改日再去看你。”
  水月微腹诽:谁稀罕呢,管你一辈子不来。
  面子上还得对景辰行个礼,行完礼又对妃嫔们笑道:“姐姐妹妹们可得侍候好皇上,此处风景不错,风水也好,诸位莫要错过了。”
  景辰瞧着水月微扬长而去,又看到妃嫔们隐含期盼的眼神,突然有些头痛,淡淡笑道:“朕也不得闲,还要去见臣工们,爱妃们就在此游玩罢。”
  袁玉蓉等虽然不舍,但也不敢出言留皇帝,只得恭送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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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来客

  不少妃嫔对袁玉蓉是又羡又妒,但面子上还得上前道贺,特别是良人选侍之类的低位嫔妃,还想慧嫔提携呢,巴结得越发卖力。
  叶修仪见袁玉蓉一跃就居她头上,心里不得劲,阴阳怪气道:“恭喜慧嫔了,慧嫔真是心善,妹妹想请教一番呢,慧嫔到底出了几两银子?救了几个乞儿?”
  袁玉蓉柔柔一笑道:“银子不在多少,关键是心意。此事家母遣人去办,救得一个算是一个。宫内外不得擅传消息,我等深宫妇人又如何得知救了多少人?”
  此番话柔中带刚,叶修仪也挑不出毛病,如今袁玉蓉份位比她高,又刚得圣宠,她也不敢说过激的话,只得悻悻作罢。
  陈妃、李妃见皇帝连正眼也不曾瞧过来,也有些无趣,皇帝走后她们看见众人奉承袁玉蓉又有点堵心,干脆借赏梅远远地避开。
  李妃见四下无旁人,只有俩心腹宫女在后跟着,便悄悄对陈妃道:“姐姐,你可觉得皇上似乎有些不对?”
  “妹妹觉得有何不对?”陈妃有些懵懂。
  “这几回皇上似乎都没怎么理会咱们。”李妃道。
  “如今新人多了,皇上看不见咱们有什么法子。”陈妃叹口气,她也觉得失落,可也没多想。她相貌也不算出挑,当初能到太子身边侍候也是因为田贵妃见她老实。如今拼不过新人也没法子,她们在太子府时比不上太子妃,入宫后又输给韩昭仪,也算是习惯了。
  李妃心思活络些,她与陈妃是太子府旧人,以前就算赵德妃和韩昭仪得宠,皇帝也不会对她们太差。虽然一直没什么宠,皇帝一年也点她们几回侍寝,平日见着也有温声软语问几句,从不曾如此冷待过。这几次见到的皇帝有些奇怪,一回无视可能是忽略了,回回如此她未免没有别的想法。
  扪心自问也没做过什么得罪皇帝的事,皇帝为何如此冷漠?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不太对。”李妃绞着帕子寻思。
  虽然她们的容貌不及新入宫的人,可今日得晋位的慧嫔,在她看来还不及韩昭仪。韩昭仪得宠多年,平日也没见她有怎么大病过,却突然就养病不回宫了,未免让人感到事有蹊跷。
  “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了,回去罢。”陈妃虽然反应慢些,却知道不该说的不能说,不该想的也不能想,她们只须恪守本分,皇上需要她,她便侍候,不需要的时候,老实在自个的宫中呆着最好。
  ##
  景辰回到紫阳宫,他所说也非虚言,今日因为忙于祭祀没有上朝,可还有许多事是要与大臣们相商的。
  见完臣子又批折子,已经到晚膳时候,景辰还没有歇工的意思,汪安轻轻走到身边,欲言又止,景辰察觉了,抬头睨他一眼,淡淡道:“可是有事?”
  汪安陪笑道:“皇上也忙了许久,歇歇吧,龙目怕也累了。”
  “什么时辰了?”景辰揉揉有些发涨的眉心。
  “酉时。”汪安禀道。
  景辰才发觉殿内已点上灯,随口道:“今晚天黑得倒早,早早就点上灯了。”
  “老早儿天就乌沉沉的,这会儿正下着大雪,皇上勤勉着,怕是没觉察。”汪安笑道。
  “下雪啊。”景辰皱眉道,“那宫里的路岂不是不好走?”
  皇上担心路不好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汪安想了想,小心翼翼问:“皇上可是想召哪位娘娘伴驾?”
  见景辰不作声,便又大着胆子猜测:“可是要召慧嫔娘娘,奴婢这就让人传旨。”
  景辰凝神想了想,摇头道:“不必。”
  “那奴婢让人传膳?”
  “暂且不用,朕不想吃。”
  汪安见皇上神情倦怠,也不敢劝,鸟悄无声地又立回原地。
  景辰丢开折子在出神,也不知想些怎么,良久不动。
  “汪安。”
  汪安忙道:“奴婢在。”
  “朕想问你,若是一女子甚是善妒,容不下夫君的其他妻妾,可如何是好?”
  汪安心想这是什么问题,没头没脑的,不过皇帝问,他也不能不答,说自己是阉人不懂这个又显得太没水平,他想了一会,才斟酌着答道:“女人善妒是七出之条,若是妻,可休。若是妾,可卖。
  “若是不能卖又不想休呢?”
  汪安心道那就是自讨苦吃了,不过不能这样答,他想了想道:“若是如此,又想家宅安宁,那这男子此生就只能得此一个女人了。”
  “若是不能又如何?”
  皇上您仲么了?这种问题翻来覆去地问。
  “若是不能,便无法了。”
  景辰冷哼一声:“这算什么答案。”
  皇上您这又算是什么问题,汪安有些汗。
  “摆驾关睢宫吧。”景辰抛出一句。
  外面还下着大雪,景辰却视若未见,径直踏出去。汪安也不敢劝阻,只得匆匆拿了黑貂皮裘和风帽,追上前帮皇帝披上,又令人打伞跟着。
  景辰也不管众人,信步在雪中走着,纵是积雪厚重,对他也仿佛无碍,倒是苦了一众跟着的内侍,在雪地中深一脚浅一脚的,不小心跌倒了又爬起来,还得小跑着赶上皇上的步伐。
  一行人顶着风雪到了关睢宫,守门的小内侍不防这大雪天的还有人来,关着门正在耳房里烤火,没曾想门口被人推开,忙跑出去喝问何人如此大胆,被汪安一个窝心腿踹翻在地。
  小内侍见是汪公公,就知是皇上来了,唬得忙从雪地里爬起来磕头,又结结巴巴道要入内通传。
  景辰倒是和颜悦色的,摆手道,“不用传了,你们都留在这,朕一人进去,这大冷的天,也免得惊动人接驾。”
  众人自是应了,也乐得歇一歇,在耳房烤烤湿了的袍子靴子也好。
  关睢宫正是晚膳时候,天气冷,菜出锅一会便凉了,水月微不乐意吃,让人整了个黄铜锅子,里面搁了羊肉、萝卜和各种配料,下面燃着银丝炭。羊肉在锅咕噜噜翻滚着,整座西殿都溢满诱人的香气,香气还飘到了外头去,惹得侍候的人都在吸鼻子流口水。
  景辰循着香味进来时,水月微与景清已吃了半锅,天气冷懒怠动,本也不敢吃太饱,见皇帝来了,便令人撤下去。
  景辰却被勾起了食欲,止住宫人道:“不用撤了,朕还未用膳,就在此用罢。”
  水月微忙道:“皇上稍候,臣妾让人重新弄一锅来。”
  景辰一摆手:“不用了,朕看着还有不少,足够了朕吃了。”
  既然皇帝不介意吃她剩下的,水月微也不管了,自有侍候的宫人摆上碗箸来。
  水月微只是挂着虚名的妃子,也懒得侍候皇帝用膳,自与景清在一旁玩耍。
  景辰虽然在用膳,可眼角的余光还是不是瞅向那一大一小的人儿。
  自从皇帝变成了熟人,水月微掌了宫权,宫内各处都安插了无忧阁的人,水月微在自己宫里便不大讲规矩了。
  她嫌宫装麻烦,便作男子打扮,黑发拢在顶上,用一枚玉扣束成一束散在肩后,穿着银蓝镶滚貂皮的袍子,刚才吃火锅有些热了,便解了扣子半敞着,露出里面粉白的中衣,足下趿拉着獭毛暧鞋,背后倚靠着软枕,双腿随意搁在床边,活脱脱便是个慵懒美少年。
  景容也是一身小蓝袍子,颜色和款式都差不多,只是外面多了件黑狐皮小比甲。一大一小都是粉雕玉刻般的人儿,又穿着一色的衣裳,看上去倒似兄弟。
  水月微喜欢蓝色,一时兴起,与景清两人都做了一堆深蓝浅蓝颜色的一式的衣裳,反正用皇帝的钱也不心疼,她与景容皮肤都白,穿蓝色也好看。
  水月微在教景辰玩牌,谁输了便在赢的人脸上亲一下,两人吧唧来吧唧去亲个不停,殿中的地龙暖气很足,她不施脂粉的脸上是一片自然的红润,恣意欢笑,飞扬跳脱,神态迷人。
  景辰不知不觉便用了两大碗饭一大碗汤,吃饱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专注地盯着两人看,直到豆绿送茶进来,低声道,“皇上请用茶。”景辰方回过神来,接过茶盏慢慢品茶。
  水月微与景容玩了一会牌,又与他去骑木马,玩了一会,景容有些困意,水月微便哄他睡觉。
  等到景容睡安稳了,水月微见皇帝还坐得稳稳当当地喝茶,没有离开的意思,倒觉得有几分诧异,朝宫人使个眼色,宫人们识趣退下,她也懒得迂回,直接问道:“皇上可是有事?”
  景辰见她有逐客的意思,微微苦笑,“没事朕就不可以在此么?”
  呃,当然可以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大瑞朝天下都是他的,莫说这小小的关睢宫。
  “臣妾倒是无所谓,只是怕有美人在等皇上,误了皇上的良宵,又落个不贤良的名声。”水月微懒懒道。
  “这是隔年的陈茶么,怎么有阵怪味?”景辰搁下手中的茶盏,“仿佛有些作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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