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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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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音里没有听出有什么恶意,水月微勉强笑了笑,深呼吸几下才道:“没事了。”
  春喜瞧水月微面色似乎好些,便试探问道:“你当真不留下?” 
  “不留,我会离开这里。”水月微语气坚决。
  “可是因为我?”春喜皱眉。
  “不完全是,便是没有你,我也是要走的。”水月微也不说假话,况且景辰也不是只得一个春喜,那些女人就算只是摆设,她也会心里不舒服。
  “那好吧,不过你不能跟着花千寻。”春喜道,“如今花千寻的人都知道你腹中孩子是皇上的,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春喜很少对她这般好态度,现在还处处为她着想,水月微略有些诧异,但还是要多谢这番好意,便点头道:“我会小心的。”
  “你打算去哪里?你现在这样子也太显眼了。”春喜似乎还不放心。”
  “我也不知道,到哪算哪吧!”水月微叹口气,肚子的不适缓解了些,她拉起缰绳,准备走了。
  “你有银子么?借点给你傍身吧!”春喜把一包东西掷上车。
  水月微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抛给她,“留个念想吧!” 
  春喜接过来,看了一眼,想说什么的,可是又忍住了,眼见水月微赶着马车慢慢远去,她还在原地佇立,正咬着唇想该不该追上去,身后却倏然多了一个人。
  她警觉地身形一转,匕首已在手,正准备攻击,突然一阵异香袭来。
  糟糕!她虽然赶快屏住呼吸,还是吸入了几丝,顿时头晕目眩,她想咬舌尖令自己清醒,却已陷入一片混沌之间。 
  ###
  水月微驾车慢慢走着,天地之大,她却不知该往哪里去。今天的事大出她的意料,她也许该向花千寻问清楚的,她说过一定会把花千钟带回来,花千寻什么不信她?要说他不知道,那戚问又是怎么回事?戚问是他的姐夫,难道还会瞒着他行事?如果他在利用她,或者是瞒着她布置这一切,那就太令人失望了。”
  还有就是景辰会不会信她,相信她并没有故意诱他出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置他于死地。若是他真的误会了她,也未必是坏事,他恨她了,就会放手罢。
  她神思恍惚,走了一会肚子又隐隐作痛,本来想走僻静的道路,遮掩行踪的,此时也顾不得了,她得找个大夫看看,便问了人,朝最近的城镇而去。
  倒是让她找到一间医馆,大夫帮她诊了脉,道动了胎气,除服安胎药外,还得躺上月余,待胎像稳固方能起床活动。
  水月微只得编造说自己与婆婆出来投亲,没想到半路婆婆病死了,又遇到强盗,仆人吓跑了,自己又不识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举目无亲,如今又动了胎儿,不知如何是好?愿意出点银子,请求大夫帮她找地方住下。 
  那大夫也是好心,见她孤身一人,挺着个大肚子没处去,也是可怜,便道可让她暂住一晚,明日好些再找地方,还让自家的娘子来照顾她。
  水月微便在大夫家住下,可是第二日没等她去找房子,便有人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重误解

  医馆被军队团团围住,大夫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威势凌人、满面冰霜的俊美男人问他话时,他抖抖索索了好久才把里面躺着的那个大肚子女人的情况说清楚。
  大夫暗呼自己倒霉,不该收留来路不明的女人,他忙把水月微给他的那包银子拿出来,恭恭敬敬奉给这名看起来身份不简单的男人。
  景辰一瞥之下,神色更是难看,冷哼一声,“进去把她带出来。” 
  水月微已听见外面的人声,见冲进来几人,一看服饰是景辰的亲卫,当中还有认识的,她也就没有反抗。
  “放手!我自己会走!”她冷冷道,这些人居然想拉她走,景辰想怎样?
  听她如此说,亲卫们也就住手了,但是面色却是不善,看她的眼神还有隐隐的愤恨与不屑。
  虽然歇了一天,但是肚子还是有隐隐的坠胀感,水月微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墙壁,慢慢走出去。
  才出到门口,她便感觉到一道凌厉得逼人的目光。
  她怔了怔,抬头看他,果然,景辰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地看着她。
  水月微心中苦笑,果然他不相信她,以为是她故意布下陷阱引诱他上当。
  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允许别人欺骗他,也许胆敢这样做的人都已经死了,他会杀她么?还是会听她解释?
  “上车!”景辰冰冷的话语响起,便是看着她步履艰难,他语气也没有一丝温情。
  还好没人来催赶她,水月微也就慢慢上了那辆马车,还是她原来那辆,只不过驾车的是一个亲卫。
  她一言不发,因为她的力气都在维持她的尊严上,还有又开始作痛的肚子。
  她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因为一直睡着,头发也没好好梳,衣裳皱巴巴的,还有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不过他不会在意的,他看她的眼神陌生而冰冷,或者这样也好,他们之间就不用要什么牵绊了。
  马车跑得很急,她没办法再思考,肚子又是一阵阵地痛,她额头渗出冷汗,她正想叫人停下,可是突然一个猛烈的颠簸,她控制不住地摔倒了,因为双手紧紧护住肚子,她的头狠狠磕在车壁一个突起的地方,她感觉到一阵眩晕,还有一股热流淌下到脸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水月微昏昏沉沉间仿佛听到不少人声。
  “怎样?”是景辰,是他清晰的声音,她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
  “脑袋受了撞击,伤口不算深,倒是腹中胎儿不太好,有作产迹象,月份未足,生下也活不了。”似乎是李太医的声音。 
  孩子!我的孩子!!她想叫,想动,却发觉自己叫不出也动不了,可腹中一阵阵的疼痛那么清晰,让她恐慌,让她害怕。 
  “孩子不用管,没了就没了,让她醒过来便可。”景辰的声音冷酷无情,他什么意思?他不要他的孩子么?
  疼痛的间歇,水月微感觉腹中的孩子动了动,你也知道你爹不要你么?可怜的孩儿,娘亲对不起你!你不要走,娘亲只有你了!
  也许是腹中孩子听到她的央求,过了一阵,腹痛倒是没那么厉害了。
  “似乎好些了,要不请沐大人过来施针,也许能保住龙胎。”李太医在建议。
  “不用了,他没有空。”景辰语气似有压抑不住的悲愤。
  水月微心中一片冰凉,他竟无情至斯,竟不肯尽力去救他的孩子,纵然她有千般不是,可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孩子,你还有娘亲,娘亲会疼你的,你不要走!你一定要坚持住!
  景辰目光掠过水月微苍白的脸,发现她虽然双目紧闭,可眼角竟流出两行泪,刹那他的心似被针刺了一下,戳中他最柔软的所在,他差点想伸手去抚她的脸,可是理智又拉他回现实,他别开脸。
  “你尽力罢,也许她很快就会醒了。”说完,他大步走出去。
  也许是她的祈求感动了上苍,又或者腹中的孩子听到了她的呼唤,又或是李太医的医术不错,总之,水月微醒来了,孩子也奇迹般保住了,虽然还不能下床走动,总算没有腹痛了。
  水月微摸着肚子,喃喃地对腹中的孩子说话,侍候的宫女离得远远的。她们听说,这个曾经的宠妃很可怕,心肠歹毒,还妄想害皇上,她还身怀武功,万一发起疯了怎么办?没事的时候还是离远点好。
  也许是怕她又使什么手段吧,服侍的宫女水月微全都不认识,她们也防着她,除了必要的话,别的一句也不多说。她也不在乎,没人理她,她便与腹中的孩子说话。几日来都是这样,宫女们觉得她精神也不正常,越发的简慢。
  景辰也听到禀报,他现在对水月微的精神状态并不想关心,他甚至不想提起她的名字,曾经那么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人,居然那么狠毒,等于直接往他心窝戳刀子啊!
  水月微不知道景辰不想见她,她求见过一次,宫女说,皇上不在宫中,去了大佛寺为死去的亲卫做法事祈福。
  宫女说的时候语气还带有一丝鄙薄,眼神有一点厌恶,水月微想起那日,景辰身边的亲卫确实是死了不少,这笔帐,也许是记在她头上,故此亲卫也罢,宫女也罢,都觉得她是个心机妄测的蛇蝎女人。
  她又耐心等了几日,又试探对宫女说想见皇上。她也不抱太大希望,景辰如果厌恶她,不来见她也没办法。
  没想到黄昏的时候他竟然来了,宫女们退下后,两个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却相对无语。
  还是水月微打破了沉默,“你想让我在这里关多久?”
  景辰露出个讥诮的笑容,淡淡道:“你还想走么?”
  水月微深吸口气道:“那日的事是我欠思量,但是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那样?”
  景辰冷淡道:“那件事也就算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杀春娘?”
  什么?杀春娘?她什么时候杀了春喜?她一时懵住了,问道:“春喜怎么了?”
  景辰盯着她,目光沉痛又无奈,发出的声音冷酷无比,“你别装了,她与你一齐走的,她现在怎么了不是你最清楚么?她从来没有害过你,你竟然狠得下心杀她!你是怎么想的?纵是我眼里只得你一个,她也能容忍,你为何要这样做?” 
  景辰的说话很清晰,水月微却以为是幻听,她傻傻地看着景辰,想从他面上找出说笑的痕迹,可是她失望了,只有他愤恨厌恶的目光毒蛇般噬咬她的心。
  又听到他继续说:“你是想杀死她好做皇后么?你利用花千寻;利用肚子里的孩子,甚至用你自己的命来逼我,想我承诺皇后之位给你,可是没有达成所愿,你便出手害她。我后悔,我真的后悔!我不该招惹你,我不该那样对春娘,都是我的错,我也不该让你有孩子,不该让你有了这么大的野心,害了春娘,害了我身边的人,也差点害了我自己!”
  他说的是什么呀!她根本没有这样想过好不好,没想到他是这样看她的,她咬着牙,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她曾经付出身心的男人,竟然是这样看她,这样污辱她的人格。
  景辰见水月微没有作声,更是把多时的怨愤和这些日子的负面情绪倾泻出来,“我从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为什么没有早日认清你?你这个善于伪装的女人,你不配有我的孩子,你不配生我的孩子!我倒是希望这个孩子掉了,可是你命大,他也命大,我告诉你,便是生下了,他也不会有这样的娘亲!”
  “啪!”一声响,水月微的巴掌狠狠打在景辰的脸上,他越说越激动,竟没防备她站了起来,还敢动手打他。
  “你滚!我永远不想见到你!!”水月微恶狠狠大声吼道。
  景辰抚上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他是第一次被人打脸,这个女人竟然敢。
  他该动手杀了她,这个大胆妄为的女人,这个不知悔改的女人,他该掐死她的,连同她肚子里不该出生的孩子。
  他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的双手掐上了她纤细的脖子,只要一发力,她便会永远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他手指下是她青色的血脉,他能感知到温度和跳动,只要他想,很快这一切便会消失,连同他的烦恼,他罪恶的根源。
  水月微没有反抗,甚至是出奇的平静,除了心底一片茫茫的悲凉,她没有旁的感觉。
  薇宝,人最难得的是信任,如果你身边没有一个人值得你信任的,或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你,这辈子就不用活了,活得也没有意思。
  白发老者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可她辜负了他的信任,她利用了他的信任,如今她不被人相信,是她的报应罢!
  死了就解脱了,孩子,对不起!娘亲没用,不能护住你,我们在地府继续相依为命罢!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收紧,她已不能呼吸,她很难受,缺氧的感觉很难受,快点吧! 
  就在她快失去意识时,他却突然放开她,她瘫倒在地,空气突然涌入肺中,她呛咳起来。
  等她终于不咳了,呼吸顺畅了些,发现他已经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瘟疫流行

  景辰走进云台宫的正殿,宫人寂静无声地退下。
  沐阳看到景辰,想站起来,景辰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雕刻着百鸟朝凤的紫檀大床上,锦被下的女子苍白寂静。
  “怎样了?”景辰声音有点颤抖,每次来看,他都觉得春喜已经死去了一般。 
  “心脉还是很弱,过得几日,若还是这样,我再施一次针。” 沐阳声音很低,似是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景辰眼光掠过沐阳,见他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现出缕缕银丝,面色憔悴,神情疲惫,不由得轻声道:“阿沐,难为你了,可这金针渡命之法损你寿数而为,你可得想清楚,无论如何,春娘她不会怪你。”
  沐阳凝视着春喜,淡淡道:“我会尽力救她。”
  景辰不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在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默默地看着床上的春喜。
  沐阳见他眉头深锁,神色疲惫,便问道:“可问了红月?她承认了么?”
  景辰唇边泛起一挘嘈Γ撬盗耍伤⒉幌胩鸢福绻腥狭耍悴荒懿簧彼淙恢ぞ萑吩洌褪桥滤卓诔腥稀
  不自觉地,他摸出一个很精巧的佩饰,小小的圆形,掀开一面的盖子,是整个缩小的西洋自行钟模样,再小心地打开另一面,一张灿烂的笑脸映入他眼帘,他像被剌痛了一样,忙又合上。
  春喜被抬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攥住这个东西。这件东西是水月微的,他见过很多次,因为里面有她的小画像,他多次向她讨,她却不肯给,她如此珍视的东西,却在春喜手中,可不是证明春喜被害时她在那里。
  还有山上的一名樵夫也说目睹了一个女人杀死人后离开,还说是一个披着黑斗蓬的大肚子女人。
  在他遇袭的那日,他与幸存的一些亲卫都看到春喜与水月微一道离开的,水月微那天正是披着黑斗蓬。
  这一切不由得他不相信,便是这样,他也狠不下心来杀她,他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又怕知道,所以也拖了那么多天才去见她。可是见到后又怎样?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也不可能回去,他对她最仁慈的做法便是关她一辈子。
  沐阳见景辰不回答,也没有再追问,两个男人默默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各自思绪万千。
  ###
  水月微自那日景辰来过之后便非常沉默,连话也不说了,就如一个木偶娃娃,吃,睡,发呆。
  宫女们躲得远远的,不呼唤不会过来,便是水月微有需要叫她们过来,她们也是没好脸色,一个失宠的妃子,现在怀着龙种皇上都不待见,生下孩子后估计不是赐死便是进冷宫的命,谁爱搭理她。
  要不是身体沉重,水月微肯定会想法子逃离这个鬼地方。
  这几日,宫女们都会送来一碗红色带着腥味的东西让她喝,刚开始时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怕对腹中胎儿不利,不肯喝。
  宫女不耐烦道:“这是皇上恩赐,道是娘娘所求。”
  水月微想着既然是景辰要她喝的,如果他要她死,她也活不了,便很干脆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喝下去也只是有些恶心的感觉,她没死,也没有腹痛,那便不是毒药也不是堕/胎药了。
  这药喝了七日便停了,景辰一直没再来。
  虽然战事顺畅,各地形势稳定,可是新问题又来了,京城竟然出现了瘟疫。
  百姓们上吐下泻,吃不下东西,往往在几日内便能没命,瘟疫来势凶猛,一家子染病后死绝的都有,一时人心惶惶。
  沐阳守着春喜,查瘟疫的事景辰只能交给李太医。给水月微请平安脉的御医便换成了胡太医,胡太医是个健谈的,与水月微也相熟,便是水月微不开口,他也会唠叨几句,故此水月微也知道了此事,不过她也不太关心,她都朝不保夕,哪有闲心理这个,她也不懂医,便是全城人死光了她也无能为力。
  疫情似乎越来越严重,水月微听觉灵敏,宫女们的窃窃私语她也能听见,原来连皇宫都开始死人了,瘟疫没有放过这个大瑞朝最尊贵的地方。
  水月微依旧是吃与睡的生活,只是用水突然紧张起来,原来她每天要沐浴的,如今宫女说用水紧张,只能三天擦一次身子。
  听说瘟疫可能是因水源而起,故现在宫里用的水都是城外高山上的泉水,自然是供不应求。
  还好天气已渐冷,水月微也不爱动,便是几日没洗澡也能忍受,她肚子里好歹还揣着个龙种,饮食方面倒也不会有人敢克扣。
  一日,突然宫女收拾她的衣物,说是要出宫。
  水月微虽然诧异,但也没有问,她知道便是问了也得不到回答。 
  景辰这些日子瘦了一大圈,如今城里的瘟疫更令他揪心,虽然封闭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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