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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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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做这一行的好材料啊。。。。”潫潫小声自语道。
  
  “姑娘说什么?”子户撩起衣摆,跪坐在炕旁特意准备的枰上,没听清楚。
  
  “没事,下午。。。是不是有师傅要来。”潫潫收起手,阳光立刻照在脸上,让她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嗯,姑娘要开始学舞了。”子户低头道,尴尬的看向潫潫,宸国是没有良家子学舞的,大多都是乐籍女子的工作,而似潫潫这样的官妓,连乐籍都不如,是到死不赎的贱籍。
  
  “哦。”潫潫对此到没觉得什么,要是她的自尊心那么强,早就不止这么九世了,说白了,只要能活着,让她干什么都行,何况她早就想好了对策,自古窑子里,夫人就是第一,只要听话讨了她的欢心,将来就算她不能卖了,夫人也不至于为难她,再说,她也可以攒点私房,就算落的个无人看顾的下场,也不至于饿死。如果夫人还能有几分善心,她便拿钱入了楼中的份子,那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喂,子户,街那边是什么地方?”潫潫一咕噜翻身站起,下了炕,来到窗户边,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她来这个房间之前,一直住在养雏妓的长芳斋,几人挤在一起,还有人看管,周围的环境完全不了解。而她成为官妓之前,还是武卫将军府的二姑娘,这半年多,过的兢兢战战,生怕被人看出破绽,更别说出去玩了,连爹爹都甚少见过。她只知道,这里是都城有名的销金窝,有个俗名,叫花街。
  
  “那里啊。。。”子户来到潫潫身边,放眼望去,比邻临霞院的是一条宽宽的街道,而潫潫问的,则是街道的另一边,建筑风格更加简单,反而有几分清雅风流之气,与自家这边的楼子截然不同,她们这里,显然脂粉气更重。
  
  “是‘男院’,外面也叫尚华院。”子户转头看了潫潫一眼,生怕潫潫年纪小,不明白,又补充道:“就像女人出来接客,有些男人。。。。嗯,也接客。”
  
  潫潫点点头,没再问了,她自是知道子户的意思,花街用一条宽街隔开,一边为“男院”,一边为“女院”,“男院”她之前不知,到是“女院”之前有嬷嬷说过,所有的妓楼统称为胭脂院。果然制度分明,女妓男倌一个不少,真会享受。
  
  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潫潫对舞蹈,还算有些悟性,至少做为□,她合格了,老师似乎也挺满意,只说让她私下多练练,三天后,她再来。楼内的夫人,对此也表达了欣慰之情,甚至还特许,让潫潫晚上的时候,可以去周围转转,当然,身旁要有子户陪着。
  
  对于子户,其实潫潫并不了解,只知道在大概一周前,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长芳斋,未嫁的打扮,大概20多岁,也算老姑娘了,指明是夫人让其服侍自己,便留了下来,而后一同到了临霞院,说起来,她和她真的不熟,充其量,她把她看做管家,看做监视者罢了。
  
  夜幕降临,楼子里开始活动了,临霞院不似长芳斋,这里都是得宠的女伶,恩客不多,可是个顶个的精贵,光是打赏的金豆,轮一圈也能得个小半捧。潫潫所住的二层,除了她便是楼里极其有名的红牌,轻易不去接客,就算接客,也有不少客人是单独包房,较少有客人是来姑娘房内夜宿,也怪潫潫运气不好,她才搬来不久,隔壁就留宿了几夜,吵得她不得安宁。
  
  可就是这么个富贵人向往的地方,就在这夜,闹出了人命,别说害得潫潫晚上闲逛不得,就是这有名的寻香楼,也不得不停业三天。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收藏啊~走过路过记得留爪啊~




☆、第三章

  “真真晦气。”兰夫人放下手中杯盏,一脸的铁青,江嬷嬷脸色也不大好,想要劝又无从劝起,只得低低的叹了口气。
  
  潫潫跪坐在下手,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中杯盏,一言不发,似要将杯中茶水,看出花儿来。只是心中百转千回,想起昨夜,也难免心神微恍,要知道,她可是亲眼看到隔壁的门缝中鲜血喷涌,还有障子上那一个个血手印,就跟拍恐怖片似的。
  
  “伶伶呢?”兰夫人揉了揉额际,烦躁的问道。
  
  “在柴房里关着呢。。。”江嬷嬷这下算是有话说了,忙问道:“夫人要不要见见?”
  
  “见什么见?还嫌不够乱么?”兰夫人一拍案几,几上的杯盏微微弹跳了一下,潫潫把头压的更低了。
  
  “那。。。”
  
  “她有说什么没有?”兰夫人喘息了一下,稍稍平复,又问道。
  
  “说到是说了,说的语无伦次的。。。只说有人进来,至于是谁,完全说不清楚。”江嬷嬷摇头,那姑娘现如今都跟疯魔了似的,一直喊着,到处是血,有人要杀她,至于是谁,她根本说不清楚,这会儿恐怕已经疯了。
  
  “官家来了么?”兰夫人想了想,问道。
  
  “来了,听说,昨儿个那位是太尉府上的主簿。”江嬷嬷看了眼潫潫,贴近兰夫人小声道。
  
  “万幸万幸,好歹不是什么大的主子,官家怎么说?”兰夫人拍了拍胸口,神情明显比刚刚要放松多了。
  
  “说是,凶手没有留下痕迹,怕是。。。也难说是不是伶伶做下的。”江嬷嬷叹了口气,早就看出来了,官府腐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平民还算好,塞个把银子,也能混淆过去,可是太尉府的主簿,在这都城虽然是个芝麻小官,可也代表着太尉府的脸面,这事儿一出,总是要给个交代的。
  
  “舍了吧,反正用处也不大了。”
  
  潫潫没敢抬头看兰夫人的脸色,不用想也知道,狰狞的很,像她们这些女子,进了这个火坑,也就是任人作践的了,伶伶即便再能挣银子,也不能和寻香楼的损失相提并论,从昨儿个事发,潫潫就知道,那个平日看着有几分张扬的女子,是肯定留不下了,若是判个斩立决,也算干净,就怕无辜遭了那主簿家人的怨恨,死都死不成个人样,大牢那种腌臜地方,多的是手段,何况是个女子,还是个姿色不错的贱妓。
  
  “好歹相识一场。。。”江嬷嬷不忍道。
  
  “你拿10两,去打点下吧,走也走的痛快点。”想了又想,兰夫人从梳妆台里翻出10两碎银,递给了江嬷嬷。
  
  江嬷嬷收了银子,站起身来,躬身而退,办事去了。
  
  潫潫直到江嬷嬷离开,也没抬起头,只觉着对面的视线让自己浑身不自在,犹如针扎一般。
  
  “潫潫。。。你在闺阁之中的时候,叫什么?”
  
  “秘宝儿。”她穿来这里的时候,就知道家族这个特别的姓氏,其实她原名秘艾宝,可因为父亲斩首,已被家族除名,“艾”这个家族排名已经不能用了,不过通过自己的名字,也能看出自家爹娘对自己的宠爱,只可惜,人世无常,她还是落到这样的地步,秘宝儿本就早年丧母,现如今,爹爹和娘亲,还有真正的宝儿,怕是能在地下相聚了。
  
  “果真是一宝。”潫潫感觉下巴被人抬起,不敢挣扎,只装作天真的眨眨眼睛,看向兰夫人,满鼻子都是她的兰花味。
  
  “夫人过奖了。”她知道夫人是夸赞她昨日的稳重镇定,及时派人通知了夫人,还保护了现场,即便听官家说,没找到什么线索,可毕竟少了骚动,也让兰夫人没有那么被动。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兰夫人上下打量着潫潫,满意的笑道,“模样俊俏,通透通透的,一身的气派,骨子里又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气,啧啧。。。。”
  
  潫潫只得假装羞怯的微低下头,她心里明镜一般,伶伶是棵摇钱树,如今这般舍了,夫人心里肯定不甘,想必,原本自己挂牌的日子还能往后推推,眼下。。。。却是不能了。
  
  从兰夫人那里出来,潫潫带上子户,急冲冲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子户疑惑,却不好多问,只能紧跟上去。刚上了楼梯,还未入房门,潫潫便唤来桔叶,让其打来一盆清水,桔叶即刻行礼去了。
  
  潫潫进屋将窗大开,跟着跪坐在梳妆台前,台上的铜镜她也看过几遍,并没怎么在意,如今再观,还是模模糊糊,只是大致分个清楚,不免叹了口气。
  
  “姑娘这是...”子户跪坐到一旁,不解道。
  
  “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走下去了。”潫潫看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说道。
  
  “姑娘....要认命。”子户似乎理解错了,生怕潫潫做出什么傻事来,忙劝道。
  
  “呵呵,我早认命了...”潫潫苦笑道,随即站起,来到窗边,这窗外灿烂的阳光真是不论到了哪里,都是恒久不变的温暖,也是她唯一可以靠近,并且九世熟悉的东西了。
  
  “喂,你放开我家公子。”
  
  楼下一个男童的声音就这么直刺潫潫的耳膜,而后紧跟着是几个大男人粗犷的嬉笑声,似乎人数不少。潫潫原是准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关窗无视的,可又听见人群中,有人喊什么小倌,什么ji女的,不免多了几分好奇,悄悄靠在窗边,探头往下瞧去。
  
  只见她院子的一楼围墙外,果然围着几个大汉,看那服饰,不像中土人,应该是最近经常出没花街的胡人,这些人行为粗鲁,还未开化,什么礼义廉耻都不太懂,听院里姐姐们说,如果不是特别缺钱,她们都不爱接这样的客人,夫人也怕折腾伤了她的摇钱树,一般,他们花高价就只能配上二流的姑娘。
  
  再看这些胡人的周围,有几个被打翻的小摊子,摊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还有几个好似货郎的人躲在一旁,好奇又不敢上前,这条宽街,是属于整个花街内部的街道,平时很少摆摊,只有真的生活艰难,过不下去的人,才会舍了自尊,在这街上贩卖,平日也就楼子里的小丫头们,喜欢光顾。
  
  “你们...滚开,滚开...”
  
  不知道楼下那些胡人嘟囔了些什么,那个男童马上激动的尖叫起来,潫潫往前一看,竟是有个胡人一把搂住了那个男童,而那个男童身边的...
  
  潫潫一愣,那人一身淡淡的鹅黄,却从肩头开始,一片片叠加的火红枫叶,如同傍晚的火烧云,直冲向下,有散有聚...衣服是很美,只是看不清人的模样。
  
  眼看那胡人就要摸上那红色的枫叶,正巧桔叶进来,手中端了一盆水,潫潫头脑一热,转身端过水来,向窗外猛的一泼,这里正是二楼,围墙离临霞院又不太远,整盆水泼出去,即便不能全中,也让那些胡人讨不到好。
  
  果然,就当潫潫机敏的蹲下之时,就听得窗外,几声怪叫,夹杂着胡语和别扭的汉文,满是怒气,却找不到源头。不知为何,潫潫抱着膝盖,听着窗外那怪叫,竟是忍不住轻笑起来,之前在兰夫人那里受到的压力,一扫而空。看来,人要做点坏事,才能减压。
  
  “姑娘,真是...”子户哭笑不得看着潫潫,就见潫潫冲她吐了吐舌头,子户无奈摇头,招手叫来桔叶,在其耳朵旁吩咐了几句,桔叶忙蹲身行礼而去。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不少脚步声,接着是男童的呼救,以及胡人的不满,还有陌生男人们的呼喝声,只是,似乎没有听见那身着枫叶衫发出的声音。
  
  潫潫实在耐不住了,趴在窗台,偷偷往下瞄,忽然神情一震,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紧紧盯着她,那黑的璀璨,就好像被切割到极致的黑色钻石。在阳光下,亮得让人不由心跳加速,想看,又怕亵渎,不看,又有遗憾。
  
  “姑娘,人都走了。”肩头上传来暖暖的触感,潫潫一个激灵,回了神智,这才又看,发现楼下真是一人都无,别说枫叶少年,就是那个男童也不见了。
  
  “呼...”松了神经,潫潫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口气,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
  
  “不敢。”子户行礼笑道:“不过这围墙临近姑娘们的窗户太近,也不方便护院们巡视,也难怪昨夜会出事,这事儿要好好和夫人说说。”
  
  “嗯。”潫潫心不在焉的点头,不知为何,她又想起刚刚那双眼眸,不由道:“再给我打盆水来。”
  
  子户笑笑,又招了桃叶来,出门打水。
  
  心怀忐忑,潫潫站在背阴的地方,看着案几上的水盆,在某种程度上,水面比铜镜更靠谱,只是她之前什么都不想,再加上铜镜不清晰,所以,她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的长相,可眼下不同了,她就要开始接客了,她要重新掌控自己的一切,通过长相,来分析一条适合她的路,或纯净天真,或妩媚动人,或狡黠活泼,或孤傲清雅。一切,取决于她的相貌。
  
  精致,好吧,其实她对她现在的容貌,只能用这个词来概括,不是娇艳,不是清新,美得既不惊心动魄,也不特别的别有趣味。她能让人一眼便记住,都源自于她的精致,就好似玻璃做的人儿,通透的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还会有如此纯洁的一刻,纯的像雪,洁的像冰,完全没有一丝杂质,这让一直走妖娆路线的她,有几分无措,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驾驭,这么冰清玉洁的姑娘,太让人无法亵渎了,要怎么勾引男人。
  
  不过,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了,身体虽然是原来的身体,可毕竟灵魂换了一个,如果是原来的秘宝儿,恐怕当真表里如一,这样的姑娘,真是太适合为了贞洁去死了,干净的令人心碎。
  
  但她不同,她做了那么多世的“服务性行业”,心早就黑了,灵魂早就浑浊不清了,所以,只要在她不经意间,眼眸总是会透出那一股子妖气,以及成熟妇人的风骚,这可与这具身体简直就是背道而驰,极致的矛盾。潫潫觉得,自己没被当做妖怪烧了,已经是这几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这可怎么办呢,明明灵魂久经人事,可身体还是个那么精致干净的雏...潫潫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人猜对了……挖鼻ING




☆、第四章

  “很好,右手再高一点,左腕放松,起……”止桥很欣赏眼前这个女学生,做事认真,悟性好,虽然曾经身份贵重,可待人一向平和,即便沦落风尘,也不自哀自怜,反而勇敢面对生活,懂得把握手里的机会。如此看,这个丫头定能在这个环境下,走出最好的结果。
  
  “可以了,今天就练到这里。”拍拍手,止桥笑着说道,一旁机灵的桔叶忙是上前送了热茶。
  
  “多谢桥师傅教诲。”潫潫旋身停住,柔柔一礼,恭敬的说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个多礼的孩子。我也不是什么外人,与子户也是相识的,既然她现在伺候你,咱们日后除了授课,也可有别的来往。”饮了茶,止桥转头看向子户,笑着点了点头,子户看了,也不禁露出几分欣喜。
  
  “那可不一样,授课是授课,往来是往来,平日里可以随意些,授课时,可是要尊师重道的。”接了桃叶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潫潫略带调皮的笑道。
  
  “你看看她,真是……”止桥被她逗的一乐,一手拉过子户道:“赶紧把她给兰夫人送去吧,我可受不住这张嘴。”
  
  “这也是止桥姐姐惯的,何况我家姑娘也并未说错。”子户掩唇,话音刚落,忽见门外一年幼小童,不由眼带暧昧道:“恐怕咱们要先将止桥姐姐还给了姐夫之后,才能去见夫人了。”
  
  潫潫自然也看到那门外小童,便跟着轻笑应声,到把止桥弄了个大红脸。
  
  “你们两个狭促鬼,仔细你们的嘴……”止桥被羞臊的面颊一热,急步来到门外,与那小童说了几句话,便跟着走了,连头都没回,又让子户和潫潫笑了一阵。
  
  子户也不过开个玩笑,即便止桥是潫潫的舞师,可潫潫毕竟还未挂牌,也不知兰夫人作何安排,自不会让她见了男客。
  
  潫潫让桔叶打水,又去屏风后擦身换衣,而后跟着子户去往兰夫人处,她已经学满了2个月的舞蹈,虽然不能和楼里的舞姬媲美,可对于她这个走卖肉主线的人来说,胜在新奇,无需跳的多好,能勾住男人就行。
  
  路过二门,潫潫随意扫了一眼,果然不见了止桥的踪影,想那止桥也算是楼里有故事的人了,年方25岁,早年是楼里的舞姬,奴籍,因为舞姿优美,身材曼妙,有一段时间,也是楼里热捧的人物,甚至一度去过王府献舞。
  
  她是奴籍,是可赎的女子,可不知为何,一直拖到20岁,还未出楼,既没被王府纳入其中,也未嫁入官宦富商之家。这里就是如此,花季一旦错过,那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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