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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年张大嘴巴。
望到旁边铜铃样的眼睛,还不如少年自觉,她一边将酒倒在手心里,一边道:“阿扎木,出去。”
阿扎木摇头。
蓝琳头痛,她托着下巴,做出可怜状:“阿郎,出去好不好?”眨眨眼:“嗯?好不好嘛?”
阿扎木被叫的骨头都轻了几分,他呆呆的点头,随后狂喜跑过来抱着蓝琳转了三个圈,又想将他的嘴对上来,这怎么能行,蓝琳作出不好意思的模样,遮住脸指指一边发呆的少年,少年的脸早已红的好像西红柿一般。
旋风一样的跑过来,离去象蜗牛一般,一步一回头。
蓝琳也只能托着下巴,眨着眼,带着深情不舍的模样,直到这个草原上来的汉子,终于和他颈上的狼牙项链一起消失在舱门外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揉揉眼睛,演戏果然是个极为需要功夫的东西。
“来,你将晓芳扶住,我来给她搓身子。”蓝琳脱去晓芳的衣服,只剩下里衣,在用被子牢牢地包裹住。
少年闷声不语,头低的低低的。
“快点啊。”蓝琳现在可没时间和这个小子磨蹭。少年不情不愿蹭上榻,蓝琳让他将晓芳从前面扶住。她绕到远芳的身后,掀开她的衣服,用酒擦拭脊背。
衣服掀开,蓝琳直接愣住,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另蓝琳极为眼熟的鞭痕,没有特别多的,不想是陈亦知那般骇人眼球,却极深极长,从远方的肩头一直到她双股里面。
素月,你好狠的心呐。蓝琳吸吸鼻子,闭上眼睛歇一会让激动的心绪平复,再次睁开眼睛,对着远方的脊背摩擦起来。
不一会,细嫩的肌肤就在蓝琳的摩擦下,和酒精的刺激下变成红色。
夜的寒,浸透骨髓。
两个人再加上昏迷不醒的远芳,平静安宁。
当太阳最终回归大地,万阳普照的时候,天气也越发的暖和起来。
“额……”蓝琳在酸麻当中醒过来,她站起身瞧瞧远芳,经过一夜的忙碌远芳的脸色终究好了不少,呼吸也开始平稳起来。
蓝琳拉拉被子,将远芳的身体捂的暖和。在看少年,不知怎么睡得,居然滚到地下去了,缩在墙角,双手抱胸,肩头还在微微的发颤。
眼睛闭的紧紧地,能看到长长的睫毛在眨着。蓝琳摇摇头,走到少年的身前,搔搔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敲敲少年的脑袋:“喂……醒醒。”没反应,蓝琳捏捏他细嫩的脸蛋,手感还不错,在摸摸,嗯嗯,在王府里,看来寿王将他养得很好吗。
少年被捏行了,一下跳起来,捂住自己的脸,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指着蓝琳,好像是看着天大的色狼:“你……你想干什么?”
蓝琳吹着口哨,两根指头捏捏:“不干什么。”
少年怒意极盛,眼看就要发飙。蓝琳笑着摇摇指头:“小朋友,不要激动哦”她指指外面,意思是不要忘记还有一个对他极为不满的阿扎木。又指指尚未醒来的远芳。少年张开的嘴再次合上,只是面色阴沉的可以。
蓝琳去拍他的肩膀,少年往旁边一让,字字都像是从牙齿里蹦出来:“姑娘自重。”
嘻嘻。这小子才十一二岁,跟她那个可爱的小侄子一般的岁数,她那时总会趁着婶母不注意,去捏他的脸。于是乎,在蓝琳的眼中,面前的这个小屁孩不过就是她的侄子而已。
听到少年的话,她几乎将牙齿都给笑掉了,捂住肚子,半天才止住。
少年的脸在抽搐,眼睛别向一边。
蓝琳瞧着更加可乐,她一边笑,一边硬是凑到少年的面前,极具诱惑的语言道:“想不想离开这里,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想。”少年吞吞吐吐。
“过来。”蓝琳钩钩手指,少年迟疑一下,仍旧探过身来,蓝琳附在他的耳边:“这般……这般这做……”
少年脸色发白:“你疯了,他……”
蓝琳脸色一正,带着讥诮,斜睨他一眼:“怎么不敢?”
少年就是激不得,脸色顿时涨红,迈步就往外边走去。蓝琳瞧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讥笑收起,眉头紧皱,现在关键便是远芳何时醒过来,没有她的协助,想要将阿扎木给摆脱,赢面似乎要小一点。
来到榻前,远芳呼吸平稳,带着酒香,可仍旧没有清醒的痕迹。蓝琳不由的焦急,天知道那个带着狼牙项链的男人会忍到什么时候,不如……蓝琳有点紧张,双手握在一起。
说曹操,曹操就到。舱门被打开,显出少年苍白的脸,和他昂起的头,他的身后是满脸兴奋阿扎木,见到蓝琳,眼神一亮。
推得少年一个踉跄跌在地上。他浑不在意,径直走到蓝琳面前,握住她的手,瓮声瓮气地道:“你终于肯了嘛?”
蓝琳笑着点点头,含羞带怯:“不如我们去……”她指指外面:“谈谈如何。”脸上布满红霞,惹得阿扎木的眼睛都转动不过来。
他大着舌头,忙说:“好……好……”
甲板上,带着冬末最后一点冷厉的气息,风吹着发梢,船慢慢地河道里飘动,没有了小胖子,他们没有掌船的人,船就这么搁浅着,随风而动,随波逐流。
腰上一紧,整个人已经被阿扎木掳走怀中。
蓝琳下意识的拒绝,惹得阿扎木连连不解和瞪眼睛。她笑着点上他的唇:“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她眼睛朝下,看起来就像是在害羞。
阿扎木不理,动作愈发的粗鲁起来,他的手箍住蓝琳的腰,一手掌在蓝琳的脑后。眼看那张没有胡子遮掩的大嘴就要下来。
蓝琳抬手捂住,面上带起几分烦躁:“阿郎,我说过不要急嘛。”带着小女儿的娇羞和嗔意。推开阿扎木,一鼓作气跑到船头,那里的栏杆最矮,她将背给阿扎木,语气娇憨甜美:“你真坏,人家有没有说这会就……嘤嘤……你欺负我……”
阿扎木本是怕水,一见水就头晕,他一点也不想靠近船头那里,站在离蓝琳两步远的距离,伸手劝慰:“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快点下来。”
蓝琳背对着他,跳了两下,甩着袖子:“就不。”
迎面的风刮着她的面颊,像是刀割的一般。
听着微微挪动的脚步声,和不稳的呼吸声在不断的接近,蓝琳心中狂喜,只要他接近这里就好办。
一步一步,在接近。
已经站到蓝琳的身后,粗喘的呼吸声在放大,就是这时……蓝琳猛地往旁边一跳。身后的人扑了一个空,面对滔滔江河,他的面色发白,紧抓栏杆,朝着旁边的蓝琳吼叫:“你干什么?”
下面的河水,闪着阳光的光耀。
蓝琳笑嘻嘻的抓住栏杆,屁股坐在上面,晃荡着双脚,瞧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绽放最干净的笑容:“来呀,过来抓我啊。”
此时的她就像是yin*旁人犯罪的小恶魔,带着甜美的诱惑,其实在后面就是挖好的陷阱。
阿扎木脸色发白,腿脚不稳。
“来啊来啊,怎么,草原上的英雄害怕了。”蓝琳继续**他。
这正是草原男人的死穴,他们可以流血牺牲性命,万万不能被人说是胆小,攀住栏杆,朝蓝琳走过来。
头晕的感觉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河底下,只是朝着有蓝琳气息的地方走去。这样果然那种来自心底的惧怕少了很多。
蓝琳大乐,她悄悄地从栏杆上溜下来,等着阿扎木接近的当口,一脚蹬在他的背上,他闭着眼,平衡不稳,顿时扑在栏杆上,这里的栏杆早被蓝琳做了手脚,松动的很。
这么一扑之下,阿扎木整个人往下面掉去。
“啊……”惊恐的喊声。
蓝琳正高兴着,脚下不知何时被扯住,整个人也被拉向水中。就在此时,旁边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消瘦的个头,小小的脸,大大的眼,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出憋红。。。。
第六十七章怒水滔滔 所谓伊人
“放手。”一旦被阿扎木缓过劲来,后果不能预料。她狠狠地瞪向死拉住她不放的少年:“别忘记的你的姐姐是怎么死的。”
这话出口,少年一怔。拉住她的力量也是为之一滞。蓝琳使劲蹬开,随着阿扎木一起掉入河水中。
好冷。这是蓝琳入水后的第一个感觉,她哆嗦着,想要放松自己的手脚向船边移动,身体根本动弹不了,阿扎木闭着眼,死死的将她拦腰抱住,巨大的手脚乱蹬,好似就要被溺死的人。
下沉,下沉。
肺里的空气越发的稀少;冰寒的河水灌进她的嘴里,也刺激的她冷静下来,若是任由阿扎木这么拖下去,他们两个人都得玩完。
她拼命的挣扎,靠近发狂挣扎的阿扎木旁边,用嘴堵上阿扎木大张的嘴巴,缠在身上的人一下安静下来,眼睛大睁。
他睁开眼睛,瞪着蓝琳。
蓝琳对他摇摇头,拉着安静下来的阿扎木向河岸游去。
寒冷,彻头彻尾的寒冷,这次她真的失算,没有想到阿扎木居然会将自己一起拉下水中。顾不得懊恼,河水的寒意浸透她的身体,每一寸的毛孔,她必须尽快找到能上岸的地方。
缠在身体上的人在慢慢变得沉重,抓住她的腰的手死死的拉着,让她不能脱逃。水一层层一层的荡漾。
岸边没有现出一点模样。
胳膊酸酸的,腿部从寒冷慢慢地没有一点知觉,她甚至搞不清楚它到底动着没有,求生的欲望让她拼进一切。
“咕嘟……”
人的力量在自然的面前,不堪一击。
浮起,奋力向上,狂蹬,脱力,下沉,口中是涩涩的带着鱼腥的味道,眼睛被冰冷的河水唰的及疼,手合足都在僵硬,就算是蓝琳多么的努力,在滚滚的怒水当中,使不出一分的力气。
不,不能就这么死去。一个耳边在她旁边使劲的大喊,你不是说不要在向上辈子那么狼狈的渡过一生,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如果真的死在这里,一切都是空谈。
又有一个声音,像是魔鬼的诱惑:放弃吧,既然活的这么累,就放弃好了,老天一定会让可怜的你再次穿越的。放弃吧,身体就会舒服了,没有痛苦没有挣扎。
身体在冰冷的河水里奋斗,河里的鱼虾们也颇不甘心,它们钻到她的衣服里,用它们的尾巴扫着她的肌肤,滑腻蹦跳。
手里捏着的泥沙,是沉到底部之后,有一次使劲的向上而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肺部触不及防之下被大量冰冷的空气,激的阵阵发痛发紧。
瞄向不远处,能看到团黑影,在落下的水雾当中,越来越近。
是船是船没错,真的是船
身体不知从哪里蹦出惊人的力气,她奋力的划水,一边大喊着向那嗖小船:“救命救命啊救命”扬起手,大身喊。
船身越来越近,是一艘不大的船。
陈亦知正摸着某个***的手,说着不着调的神仙之言,就听到船舱外面响起喧闹之声,紧接着就传来船老大的询问声:“前面有人落水了,公子?”
***羞得脸飞上红霞,撩起裙子从侧门躲出去。这让陈亦知相当的不满,眼看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就要芳心暗许的了,就这样飞了。没好气的拉开舱门,照着呆头呆脑的船老大就是一扇子:“肯定要救人撒,还愣着干什么?”
他这边吩咐,那边立马就行动起来。
陈亦知瞧着不远处起起伏伏的身影,胸口突然没有来由的发闷,很难受,有种晕船想吐的感觉,头晕,扶住船舷。
在瞧一眼在河水中起伏的影子,心口疼的像落下重重的一锤。
“公子,您没事吧?”船老大询问,生怕这位爷若是身体夜夜玩虚了,死在他船上,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陈亦知少见的虎着脸:“少废话,快救人。”手捂着胸口,疼的呲牙咧嘴,还不忘加一句:“救不起来,就送你一包断肠散,听到没?”恶狠狠的瞪眼。顿时把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船老大吓个半死。连连点头,不敢多说什么。
不要说船老大没有骨气,前些日子,就有不知好歹的水贼上来劫船,结果就被一包药粉全部解决。
众人努力这事情倒也做的快,船老大想到那包断肠药,当先一人跳下去,揽住落水者的腰身,向船边靠去,拉绳,拉人,上船,船老大这边还没来得及看上几眼,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就被陈亦知一把抢去,末了还不狠狠瞪了一眼。
船老大也有一肚子的委屈,自打几天前接了这位爷的活路,就没个消停的时候,不是拐跑了哪个地方富商的女儿,就是惹了别人的有妇之夫,更可恶的是这人模狗样的家伙,每次都是义正言辞,说是救了那些好好的女儿家脱离苦海。
什么苦海,明明就是这家伙色心不死。就说这船上的姑娘,虽说被父母嫁入五六十的老人,不过那老人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富甲一方的大员,就是县令也得礼让三分呐。
“呸……”冻得直打哆嗦的船老大,碎了口吐沫星子,又很不爽的对着手下一阵乱吼:“还站着干什么?烧洗澡水去。迟了到巩县的日子,仔细剥了你们的皮。”
众人脸色一变,鸟兽一般散开,也没了去探听救上来的人消息的心思,甲板上一时恢复安静。
船舱内,温暖融融。
陈亦知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匣子,取出一枚朱红色的药丸,塞到蓝琳的口中,知道瞧着吞下去,提起的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拿出银针,对着几个重要的穴位施针,以打通被寒冷淤塞的经脉,让血脉畅通,做完这一切,就过了个把时辰。
陈亦知甩袖,擦向额上的汗水,收拾妥当,在面对脸色以带着潮红,脉搏均匀的蓝琳时,秀气的脸上带着快慰的笑意:“我们还真是有缘,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这样的快慰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这令陈亦知相当的惊奇,不过,他只是解释成医者治好病人时得到满足的欲望,并没有往深层的地方去想。
时光飞快的流逝,转眼在船上就过了三日的时光,蓝琳的身子在陈亦知高潮的医术下,恢复的十分快,不多久便能够下榻,行动自如,跟这船上大部分人也熟识起来,尤其是陈亦知身边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最是谈的来。
这一日,蓝琳正在船上给大家讲故事,只见她眉飞色舞,手比划出白鹤亮翅的姿势,神情说不出的英挺骄傲:“我乃杨门女将穆桂英是也,贼子休得猖狂。锵锵锵……”蓝琳架着被削的光溜溜的扁担,假意向前奔去。
围坐的众人神情紧张,满眼崇拜的瞧着。
陈亦知坐在船舱之上,手中拎着酒壶,瞧着底下人的不时爆发出的惊叹和欢乐,心里也不禁泛起丝丝的快乐。
“呐,喝吧。”陈亦知抹抹嘴,酒壶划出弧度落在船老大的面前,船老大犹豫不敢伸手。陈亦知知道他怕他,就在他用一包笑笑散,解决十几个水贼的时候,他就怕上了他。
无所谓的耸耸肩,笑笑,手一摊:“不喝?这可是麦香村的好酒,我还不想送呢。”
船老大两眼一瞪,一副壮士兮一去不复还的神色,闭上眼饮入酒,“咕嘟,咕嘟……”几口下肚,再喝几口,在喝几口:“好酒。”
谈笑间,所有的不快都在挥洒的酒液中,全部消失掉。
不过,这世间从来没有皆大欢喜的时候,这不就在蓝琳,陈亦知他们爽快的时候,有人大发雷霆,脾气那叫一个大啊,差点将整个房子顶都要掀了去。
“都是一群饭桶,通通给我滚出去。”寿王大吼,将房中所有人都赶出去,在看手中的纸条,上面清晰的写道:目标丢失。
好个丢失,养了这么久,就用这么一次,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身中剧毒的小姑娘,居然还能给弄丢了。
想到那个酷似瑶儿的丫头,心中就是一阵烦躁。来来去去,闭眼睁眼,浮现的都是那张笑眯眯慵懒的影子,不时和瑶儿重合在一起,有时两人又分开。
将纸条死死的捏在手中,对着门外喊道:“子容回来了吗?”
外面恭敬的答:“还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这么点路程,需要走这么久?想到那张纸条的背面提到的,羽队里出现异变的事件,让他不由的心惊,羽队可以说是他一手栽培的队伍,忠诚度自他来讲很高,可就是这么一支队伍,居然也能发生叛乱的事情。
那么便是子容……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发了芽,势头汹涌。焦躁的寿王,背着双手,捏着纸条,绕着房子转圈,猜疑和疑问啃噬着他,让他不得一刻的安宁。
抬头看看天色,从纸条上的密信来看,子容他们出发已经过了足足一天,这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他的大哥,二哥,还是与他一样不怎么服气的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