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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相思 作者:月妖雪雪(起点vip2012-04-02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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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雷声之后,是一个不那么地道的草原人的声音:“别扔了”声音没有雷声大,这气势可是一点也不小。

    蓝琳缩在马车里,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睛,望向出现在被撕破的车帘子后,国字脸,双眉紧蹙,那严肃的表情,在配上额头上的两个大包,活脱脱的……额?喜剧班里的演员?

    咦?这演员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不就是那个见死不救,说没空的白马王子嘛?还真是冤家路窄,她不想遇见人家,人家偏偏找上门来,还带了打手,这叫个什么事。蓝琳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可自个的小命似乎也在人家的掌心捏着,她只能客客气气,小声地道:“这位大侠,您贵人事忙,还是不要理小女子的好。”

    貌似人家可不想给她这样的机会,拉住她的胳膊,不管她的大呼小叫,直接往身上一扛,像是扛着个麻袋,就跑出马车,该死的,大滴大滴的雨水打在她的身上,还真是有够受的,湿哒哒的疼,这家伙不能给她穿个油毡羽衣嘛,就算是戴个帽子也好哇

    她讨厌雨天,讨厌这种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被人扛着跑的感觉更不好,简直就像是在做海盗船,头晕晕地。

    耳边传来这男子低沉冷笑的声音,不过不是向着她,而是像是那边正在激烈互打的十几个人:“王雷亭,如果想要这女人,就放下武器跟我们走,那个马贼能给你什么消息?还有一点我似乎也得告诉你,你母亲我已经帮你从你们大汉那里救出来,要不要见,就看你的态度”

    阿扎木那小子看到她被人当个破麻袋的扛着,顿时怒吼:“安禄山,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叫哥哥荡平你们万平寨”他只能说说而已,前面的路早都被这些大汉给封的死死的,王雷亭停了手,站起一边,看起来他立马支撑不了,被逼的直往后面退。

    “王雷亭,不要相信那只狐狸,你的母亲还在大汉那里,若是你不跟我去哥哥那里,你的母亲将会尸骨无存……”回应他的一十几柄利剑,蓝琳看着其中两把剑刺进他的肩膀,耳边还能听到这位笨色狼的痛叫声。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的将头低下来,看着地面,在一声凄惨的叫声过后,一切都平静下来,当然,除了倾盆而下的大雨。

    鲜血在大雨的冲刷下,干干净净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蓝琳不知道阿扎木到底如何了,她不敢去看那个结果,即便这个人一直都是她的困扰,她依然不希望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世界,随意的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这样的行为太过于残忍。

    于是乎,她一口咬在某人的肩膀上,狠狠地不留一点力气。

    “嗯”这家伙只是简单的闷哼一声,看来依然是被咬疼了,不过,居然没有大叫起来,她如何能满意,不松开,任由他瞪视自个,她就是不松口

第一百零七章塞外万平寨

    咦?貌似她听到周围有人在偷偷的笑,她打眼望过去,见是刚才围攻王雷亭和阿扎木里面的大汉,憋的一张马脸红红的。

    “老大,这女人够辣,长得又水灵,不如你收了当我们嫂子”有人提议。

    “呸,我安禄山是那样的人嘛?再说,这丫头跟个萝卜干似的,那里有点肉,扔出去野狼都觉得塞牙”这位国字脸,有着两撇厚重眉毛的弯刀男子,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蓝琳郁闷死了,她哪有他说的那么不堪,张嘴想反驳,屁股上突然按上一只大手,耳边响起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敢在给我丢人,我就拍肿你的屁股”这声音轻的很,估计也没人能听到,蓝琳心道:感情这位腰胯双刀的安禄山,还是为好面子的主,就是不知这位安禄山大人,是不是那位逼着唐玄宗丢下自个的宫殿,逃开长安的那个节度使安禄山,感觉不像,历史上不时描述了嘛安禄山是个大胖子,哪里有现在这么“苗条”

    夜色实在是不那么美丽,就在蓝琳被强行弄晕的前一刻,她的面前放大的是王雷亭那双三角眼,唯一不同的是,这双无时无刻不散发戾气和高傲的眼睛,居然有点,嗯……发红?还有点歉疚,是的,就是歉疚,如果她猜的没有错的话,这男人张着嘴吐出的字应该是……抱歉?

    让这个男人说抱歉,那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她刚想着自个也借题发挥一回,逗逗这位便宜姐夫,免得他那两条眉毛纠结在一起,看的人难受,哪想着话还没出口,人家出手就是一点……蓝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在他的面前软软地跌在地上,唔,慢慢地周围一片黑暗,最终失去所有的知觉。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蓝琳只觉的身体上没有一处不痛的,她查看四周,居然是帐篷?不大,在她的旁边堆放着杂物还有点木柴什么的,最右边靠近墙的地方,支着个简单的土灶,旁边的帐篷布被熏得黑黑的,想来是做饭的地方?她有点奇怪,这帐篷里弄灶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的新鲜事。

    帐篷完全遮住,看不到现在到底是天黑还是白日,唯有灶台上的油灯发出幽暗的光,蓝琳扶着帐篷,生怕将这东西给弄倒,不敢用太大的力,只得慢慢地起身。

    “嘶……”长时间不活动,脚步一抽一抽的麻,让人无法移动一分。

    蓝琳咬着牙,用手扳着自个发麻的腿,身子还没完全站起,等酸麻感舒适一点,她才挺直身子,一抬头“砰”的一声,脑袋撞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呜呜呜……好痛啊蓝琳抚着自个的脑袋,牙齿抽着凉气:“嘶……”她勾着腰离开原地,在一抬头,才发现原来就在她的上方,挂着个山羊的头骨,完全的骷髅,没有一点肉,大大的两个窟窿眼就是曾经的眼睛位置,在这幽暗的灯光下,显得骇人。

    蓝琳觉得后颈窝凉飕飕的,不敢在这里多看一眼,别看她胆子挺大,其实老怕鬼这种虚幻的玩意。一瘸一拐的在帐篷里走了一圈,才摸到像是门一样的地方,准确的说那是个特别厚实,特别沉重的门帘子,蓝琳得用两个手才能撑开,还得废一点力才行。

    这厚重的门帘子上,不知染着什么东西,摸上去油腻腻的,有点粘稠的感觉。蓝琳推了一身汗,这才推开,迎面而来的凉意,舒爽了她每一分的肌肤,夜的凉,在指尖滑过,带着草味的馨香。

    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的挂在天空,圆圆的,好似又到了十五,周围没有看到什么树,都是大大小小的帐篷,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偶尔有那么一两声的羊叫,剩下的就是风吹着草叶的“沙沙”声。

    四处都没有人,蓝琳就一个人站在帐篷外面,看着这片陌生的土地,总觉得似乎特别的熟悉,这样的感觉,青草的香味,羊群的咩咩叫唤,高低起伏的帐篷里,有着穿着五颜六色的人儿,他们生长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从小看着天空上的雄鹰飞过。

    没有谁告诉她,她便是这么觉得,这里,就在她的眼前,她脚底下站着的土地,便是她一直向往的草原,那种沧桑辽阔的味道,从无尽的空间里陷入她的感觉之中。

    似乎是在一瞬间的时间里,她便爱上了这片静谧的土地,同样的,似乎自个的处境便不是那么的好,从那个名叫安禄山的家伙,给她安排的地方可以看出,一个似乎是厨房的地方,被孤独的扔在角落里,连一个被子都没有,他对待她的态度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恶劣。

    想起这张有着国字脸的男人,她就不禁觉得屁股痛,那男人还真吓得了手。不过,他倒是放心的很,自个不会私自逃走。说实在的话,这里荒郊野地,说不定几百里也不见个人烟,在加上草原狼出没什么的,她倒是真的不敢逃,这点他看的很清楚。

    蓝琳深深地吸上一口气,仰望头顶的像是圆盘的月亮,又轻轻地呼出,以此几次之后,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放松,她露出微笑,也不敢大声喊,只是轻轻地像是对自个说:“蓝琳,你一定可以很好的,幸福的,充满爱的活下去,一定”

    就在她的不远处,一个高高的身影,站在帐篷的阴影里,手中端着个牛皮大碗,里面是清凉的开水,还在冒着热气,那张国字脸显得特别的惊讶,他瞧着站在月光下的蓝琳,挠挠头,什么时候神医的药也能质量处问题?如果他没有算错的话,这丫头最少也要明日一早才能醒来,怎生的这么早就醒了。

    正想走出去,便听得那丫头像是呓语一般,说了好几声这样有点搞笑的话。

    “蓝琳,你看,你最棒了,你是最棒的”

    “每天都是游戏,要快乐的活着,打起精神来蓝琳,你能行”

    “耶耶耶”某个女子顶着个乱七八糟的头,在深夜的月色里,像个小白兔一般蹦蹦跳跳,还唱着奇怪的歌,呃?实在是太奇怪了,谁说这中原的女子都是小家碧玉大家闺秀来着,他现在看这个丫头,怎么看,怎么都比他们万平寨里的那些丫头要疯。

    咦?这丫头怎么了?安禄山站在原地,看着这个丫头突然不跳了,模样很痛苦,一手抚着胸口,整个小脸都扭成一团,看不清眼神,估计也是痛苦的吧

    他没有犹豫,一下冲过去,抱着摇摇欲坠的女子,他的俘虏冷声道:“你这样丫头,大半夜的不睡觉,装鬼吓人我看没把别人给吓倒,倒是把你自己给吓死……什么?你说药在胸部?”他的确听成了胸部,这不怪他,不过怀里的某人可不这样认为,狠狠地瞪他一眼,艰难的发出声音:“脖子,脖子上……”

    “哦”安禄山本是草原人,可没有中原人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他直接手放在蓝琳的衣领上,觉得这汉人的衣服实在太过于麻烦,手用点力气。“撕拉”领子完全撕开,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里。

    安禄山根本无视,他取过挂在蓝琳脖子上的香囊,找到机关轻轻一按,一颗翠绿色的药丸出现在他的掌心,这药丸……这药丸有珍珠大小,散发着雪山上雪莲花的香味,这样的药丸似乎有点熟悉,不过,他一时半会也不起在哪里见过,只是拿着这药丸问面前的女子:“喂,丫头,是这药不?”

    得到肯定的答复,安禄山将药丸塞进蓝琳的嘴里,紧巴巴的看着蓝琳慢慢地舒缓过来,这才将这颗心放在肚子里,不是他天生多情,恰恰相反,他这人天生无情,不关他的事情他觉得不会出手。

    不过,这丫头现在还有大用,王雷亭虽然不承认和这丫头的关系,可在他看来,能让久闻江湖的暗堂首领另眼相看的女子,恐怕也就这个丫头了,王雷亭的母亲也是个硬茬子,想起那个老婆娘,他就觉得头痛,偏偏他此次的打算,必须有个中原的组织跟他合作,他选来选去,这才选到拥有暗堂杀手的王雷亭身上。

    如果那老母亲实在不行,就用这丫头顶缸,他就不相信,这王雷亭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在乎的人受苦。

    见怀中的人儿已经睡过去,他无奈的撇撇嘴,擦擦他有点粗状的眉毛,总不能将她丢在这外面,只好将她抱进帐篷内,弯下身子,想要将怀里的人儿放在地上,这人儿的手却像个蛇一般攀上他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放手,还死死地贴着他的脸。

    这要是以往,他早都一巴掌拍上去,将这样的女人给丢到草地里喂狼,按捺下心里的厌恶,他坐在地上,靠在黑漆漆的帐篷上,慢慢地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的可真难受,安禄山觉得自个基本上大半夜的时间,都是在半梦半醒当中,总是觉得心里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不,才睡着一会,就觉得脸上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疼,等他彻底的清醒过来,就看到这娇小的好比小绵羊的女子,插着腰站在他面前,杏眼怒目而视,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你这个没脸皮的男人……”

 第一百零八章王雷亭之死

    安禄山暴跳起来,好嘛,这丫头居然敢打他的巴掌,栖身上前一把将这丫头按在帐篷上,恶狠狠地捏住她的肩膀:“我就是没有面皮又如何,你就是我的战利品而已”

    她张口就来,他要是还让她咬到,那他这几年的武功就白学了,一掌打在她的肩膀上,将她不客气的甩在地上,见到那双晶亮的眼睛,满是愤怒的火焰,还有蔑视。他这心里的火气也上来,走过去一把揪起昨日被他撕烂的衣服领:“放心,你这样的女子,就是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看一眼。”

    他瞟向她的胸部,继续蔑视:“风干的萝卜,塞给野狼也不会吃……”想到如何安排着丫头,正好看到在帐篷的角落里,堆着一堆柴火,眼睛一亮,指着那足足有一人高的柴火:“今天把这些柴火都给我砍了记住,砍不完,不许吃饭,更不许出这个帐篷,要是再让我在帐篷外看到你,我就打断你的腿”丢下狠话,他大步离开,也不管后面的蓝琳如何在那里诅咒他。

    关于王雷亭的事情,不知史思明那里办得如何了?这大半夜的时间,全被那个丫头给耽搁完了。他无奈的顶着个熊猫眼,去见史思明。

    这边,留下来的蓝琳,坐在地上,她咬着下唇,看着帐篷角落里那一码人高的木柴,粗细不一,粗的足足有大腿粗,细的跟小指头差不多,她大概数了数,见这粗一些的不过就是二十来根,这才嘘了口气,拿过帐篷角落里的斧子,都卷边了,也不知道磨一下。

    蓝琳无语的拿着卷边的斧头砍上几下,一点也不好用,使了大劲,不过就从眼前这大腿粗细的木柴上劈下点碎末末来,这样要劈到什么时候,想这么就将她蓝琳打倒,真是看轻了她,以为她真的是那些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

    哼她取出埋在木柴地下的磨刀石,上面全部都是灰尘,还挂着蜘蛛丝,她嫌恶的撇过头,这到底还是不是厨房,怎么连个劈柴的斧子是卷边的,连木柴末劈下来都困难,一个磨刀石也是十几年没用的样子,呸呸,才拿起这块古董级的磨刀石便吃了一嘴的土。

    好嘛……她这个砍柴工又做起了磨刀工,摇着头,她从那黑漆漆的灶台上找了个破旧的坛子,里面乘着清水,看起来还不错,就是它了。

    蓝琳卷起袖子,拿起这个尘土飞流的磨刀石放进去,涮吧涮吧,将上面的蜘蛛丝和那厚厚的尘土全部都洗干净。她一转头又从黑漆漆的灶底下找到个几乎没毛的刷子,摸上去还有点硬,像是动物鬃毛做的。

    “太阳出来我爬上坡,爬到了山坡我想唱歌,歌声唱给我妹妹听啊,听到了歌声我笑完了腰……”蓝琳拿着没毛的刷子刷着尘土飞扬的磨刀石,唱着歌儿好欢喜,没有什么比唱歌更能改善心情。

    她这嗓子虽不是百灵,也能听出几分高兴来,不多会,磨刀石宣布清洗干净。蓝琳将这磨刀石放在脚边,还是挺有成就感的,拿过那边卷着边,钝的估计蓝琳那它抹脖子,也不会蹭破一点皮的斧头。

    “擦擦擦……”

    金属的摩擦声响起来,这声音对于蓝琳也不算特别陌生,她原来也磨过不少的刀,换了把有年头的斧子也是一样,她这边擦得是高兴不已,眼看着生锈的斧头,在她的手里越来越亮,那些锈迹通通退散,这心里的自豪感也是挺高的,要说她自个,那也真个啊Q的,这话不是她说的,是她的哥哥说的,什么事情都能找到乐呵和满足,比如今日捡了一块提前,比如帮着老奶奶让个座,比如多吃了一块牛肉。

    人生或许就是如此,只有你呀,要求的少了,才能获得更多的幸福,所以说,这幸福不是别人给的,它呀就存在在你的心里,痛苦和幸福往往就是一个选择而已。

    幸福,它就是自个的感觉罢了,这个东西是要你自个去选择的。

    蓝琳哼着歌,磨着手中的斧头,感受这一刻的宁静和简单。

    不过,貌似这老天爷就没有想让她安逸的时候,这不,这把破斧头简直就是假冒伪劣产品,这才磨了多久,它竟然“啪”整个斧头的金属面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口子的边沿还带着卷边,

    ———————————————我是悲剧的分割线————————o(╯□╰)o————————

    雪雪前段时间实在太忙,这个月还有7000字没有完成,先更上,今天晚上突击写完,还请亲亲们见谅,见谅,呜呜呜……雪雪捂脸,对不起啦大家新年快乐,天天快乐,龙年吉祥

    我的名字叫崔作非,胡作非为的作非。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听上去有点像是“崔作废”。其实我也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但是按照家谱上起名字的排序,我这代正好犯了一个“作”字。而且我的父母又没什么文化,听说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着实让他们头疼了一阵子。后来还是我父亲灵光闪现拿出了一本字典,说是翻到哪页就用头一个字当我的名字。说来也巧,翻到的那页上的头一个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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