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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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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闽想了想,觉得也是,俩人的经济状况实在有点窘困,别看林威也不想是干什么的,但就是挺能花钱的,而且钱都花在一些他认为无所谓的地儿。既然他也认识到了,想节约,那就鼓励一下吧。 

        “成,我回头想跟他们说一声,哪天,定了吗?” 
        “没,我明儿联系好了给你发信息吧。” 

        “那人还没来?”于闽一脚踹开门,看林威还一人坐在小桌前发呆。 
        “没呢,刚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儿到。” 
        “操,这堆人都守不守时,连他麻醉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我看他也不像是有涵养的。”于闽开了罐可乐,灌了两口,看林威百无聊赖的扒在桌子上,“困了?” 
        “没,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起来活动活动,来,起来,别懒着,我给你唱歌听。”于闽拖着林威站起来,想给他提提神儿。 
        于闽在小舞台上清唱,林威趴在桌子上看,两人听到门被推开的铃声,都看过去,却是钟坚。 
        “嗨,你们还在?” 
        “在!那人还没来呢。” 
        钟坚走到林威的一堆画儿那儿,“能看吗?” 
        “随便,”林威站起来帮他搬画。 
        钟坚先看了林威的油画,觉得色彩很明丽,“不错啊,挺有感觉的。”然后又看到一幅白桦林的画儿,“这张是白桦吗?怎么都曲里拐弯的。” 
        “是白桦的变种,叫曲桦,说是长白山太冷,所以长不直。” 
        “不错,意境挺好的。”钟坚仿佛很喜欢的样子,“这些也是你的?”指了指边上的画轴。 
        “是。” 
        “国画?” 
        “对,我以前学国画儿的,因为现在油画好卖,所以才画画油画,多数人现在都受外来文化影响,爱买油画挂家里,其实,要买油画,至少要买我的油画他们可亏死了。” 

        “怎么的?” 
        “我只有国画得过奖,但每次介绍的时候都不说,人家还以为是油画呢,其实油画我纯属自学的,水平差远了。” 
        “是吗!那你主要卖哪种啊?” 
        “识货的就卖他国画,不识货的就主要推销油画。” 
        钟坚大笑,“于闽,看你们家的宝贝儿还挺能想辙,够灵的啊!” 
        于闽也笑着说不知他哪来的这鬼心眼儿。 
        几个人正说着,进来俩人,其中一个挺热络的样子,“哎,林威,抱歉,李先生有点儿事儿,耽搁了一下。” 
        几个人互相认识了一下,小方试探的问钟坚和于闽的身份,钟坚挺有派的说:“我们也来看看画儿,临时起意,你们看吧……” 
        还没说完,那长得像暴发户的李先生就抢先说没事儿,一块看。还暗自向钟坚他们打听林威的画的价钱,仿佛把他们当成一国的了。 
        总之一来二去,在于闽和钟坚的帮衬下,那个大头李选了四幅油画走,让林威赚了一笔。 
        送走了他们,三个人相视而笑,“不错吧,下回再有人买画,就带这儿来,我们给你当托儿。”钟坚挺兴奋的说。 
        几个人正说笑,就见王威和叶陶走进来,打着招呼。 
        王威看到画的时候眼儿都直了,极其崇拜的围着林威转来转去,前后奉承着。就连叶陶也挺感兴趣的,竟然问林威又没有什么不要的画可以挂到酒吧里来。 
        林威因为他们都是于闽的朋友,也挺想和他们好好相处的,自然是一口答应,说家里的画已经放不下了,乐得把画挂到酒吧里来。 
        钟坚还打岔说:“这样酒吧就能做林威的展示画廊,一举多得。” 
        叶陶一边看林威的国画,一边夸林威的字好,惹的林威于闽大笑。林威还说鉴于叶陶说了句公正话,要送他一幅画作报答。 
        其实林威早就看出来叶陶仿佛很喜欢那幅昙花的,估计是不好意思开口,又买不起,所以借机就想送他。 
        高映一进门就听林威说这话,直嚷嚷说不能欺负小孩儿。叶陶也不肯要。 
        林威说家里还好几幅昙花呢,也不缺这一幅,再说,画老不挂着,没人欣赏,就没灵气了。 
        于闽在边上说着林威的风凉话,什么你不要他多少年也卖不出去之类的。反正就是劝叶陶收下了。 
        林威挣了钱,说要请客,大家一高兴就委派林威和于闽去买肯德基来吃。路上,俩人都挺高兴,就是谁都没说话,但面儿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劲儿。只是快到酒吧的时候,于闽冲林威一笑,小声说:“一箭多雕啊,小孩?” 

        林威偷偷红了脸,冲他皱了皱鼻子。 

 

        昨年 17 

        北京秋天的早晨,些许淡青色的雾气把古城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纱下。裹在牛仔裤下修长健美的双腿急急的走着。 
        琉璃厂的乐器店内还都很冷清,老板抬头看了看来人,又扒回去睡觉。拎起老板,于闽说了想要的琴弦,逼着贪睡的老板去找,自己随便在店内闲逛着。 
        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吵吵嚷嚷的人,说要角落里的那套鼓,还不停的向边上的人撒娇讨好。于闽也不在意,仍然很悠闲的摆弄一把古典吉他。只听身后老板幽幽的说:“别想了,那把吉他八万。” 

        轻笑一下,把吉他又放回去,抄了自己要的琴弦,看了看萎靡不振的老板,撇了撇嘴,大步流星的走人,忽略了身后一道紧随他的目光。 

        开学后,酒吧里天天热闹的像要爆了,于闽他们也开始变成天天来表演以满足大家的需求。从小舞台上一下来,于闽就灌了一杯啤酒,虽然有点累,但有人来捧场,热热闹闹的,唱着心里也痛快。眼瞧着就十二点了,人也有走的了,但大多数都人在神聊,于闽几个也不例外,在吧台边儿上跟熟人随便说话。 

        门几乎像是被踹开的,“哐当”的响了一大声,虽然不是所有人,但也是大多数人,都瞧向门口,估计是以为有人来砸场子呢。然而就见米扬,嚣张的抱着一个大黑盒子,上面还惹眼的缀了一个深红色的花儿,直直的走到吧台,站在于闽面前,笑的仿佛得了天下的凯撒大帝,把手中的东西往吧台上极有气势的一放。有些得意,或者也许是志得意满的冲着于闽一笑,“不想看看吗?” 

        于闽白了他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 
        “嘿,于闽,打开看看。” 
        “拜托,请你把杂物清出去。”于闽冷冷的说。 
        “宝贝,来看看,你会喜欢的。”米扬见无法说动于闽,自己把包装拆开,还装模作样的把它推到于闽眼前,面前掩盖住得意的表情。 
        于闽嫌恶的看了一眼躺在盒子中的那把漂亮的古典吉他,在吧台的灯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泽,好像没穿衣服的人一样,裸露在灯光下,暴露在人们的目光下。强压着心里腾腾燃烧的怒火,转身就走。 

        米扬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自己的精心安排,心中不禁也起了急,挎下一张兴奋的脸,一把抓住于闽的胳膊,“于闽!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于闽回头,眼中闪着难以掩饰的怒火,冷笑着:“你爱给谁脸给谁脸去。” 
        “你他妈的……”米扬被怒火拱着要口不择言,最后,强压下去,“给我一杯酒!”一口干掉王威递过的酒,怒火映的双眸都闪着光,一明一暗的。 
        于闽的面部肌肉有些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冷笑着看他,“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仿佛回应刚刚米扬的举动,一把抓起吧台上的一杯酒,也一口干掉,挑衅的看着米扬。 

        双眸对视几分钟,眼中的怒火仿佛在空中交火,迸出激烈的火花。 
        “成!你小子成!”米扬气的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转身就走。 
        于闽听到门被他大力摔得震了两下,发出嘎嘎的声音。抬眼看周围几个人都震惊的盯着他,才猛然想起来那杯自己好玩调出的烈酒。 
        半晌,王威才小小声的问:“于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说完,却往一边倒下去。被早有准备的高映和钟坚一把捞住。 
        “给林威打个电话!”高映冲叶陶说。 
        “打什么呀,八成都睡了,先弄到我那儿吧。”叶陶仿佛不经意的说,抬头却发现高映幽深的目光正盯着他。心闪了闪,掏出手机来。 

        “林威!林威!” 
        “干嘛呀,晃什么晃!”林威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小子手机响半天了!”同住上铺的宁杰快扑到林威身上了,恶狠狠的揪着他的被子。 
        半梦半醒间,听见这话,听了听,真是自己手机,不认识的号,接了,“喂,打错了。”就要挂,却听那边大叫一声“林威!”又把他惊醒了,听完电话,说了句“我就到。”翻身下床,却见一屋子六个人全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们怎么不睡啊?” 
        “全他妈被你小子的手机吵醒了,就你还跟猪似的睡。” 
        叹了口气,林威穿上衣服,“我不回来了,明儿给我带着书。” 
        “楼门都关了,他妈哪儿走!” 
        想了想,林威转身上了阳台。大家在屋里,听吱吱嘎嘎的响,“嘿,来一个关上窗户。”听屋里一堆人在骂他好胆儿。 
        从二楼阳台跳下来,林威没探好,正落在草地和便道的结合处,闷哼一声,摸了摸左脚腕,竟毫无感觉,没辙,也继续得走。 
        校门口抓了个出租车,到了酒吧,让车等着,看高映和钟间把于闽架出来。 
        “你弄得回去吗?”高映看他太瘦,好像顶不住。 
        想了想自己还发麻的左脚,“玄。” 
        “走吧,我跟你过去。”高映把于闽架进车,让林威坐前面之路。 

        高映从“心窝”出来,长长出了口气,轻轻的笑了。虽然已经早有觉察,但看到那两张并在一起的单人床,还是有些惊讶。摇了摇头,甩开别人的事儿,想着对于叶陶,今天也许也算是个选择呢。 


        林威看睡得死死的于闽,不禁怒从心生,把凉毛巾狠狠的拧干,敷到自己肿的像馒头的脚裸,在心里一边一边的骂着于闽,往床上一躺,左脚伸在一边,也渐渐睡过去。 

        正睡的迷糊,听旁边于闽哼哼唧唧的,半抬起头,伸手探过去,一把被于闽抓住,往自己身上带。 
        刚要喊醒于闽,让他别发酒疯,却对上于闽贼亮的眼睛,心里不禁一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于闽的唇堵得说不出来。 
        感觉于闽的手不老实的往下探着,嘴也四处放火,林威用尽全力推拒着:“我明天第一节还有课呢。” 
        “别上了。”于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借着酒意,在林威身上放肆的四处摸着,毫不手软。感到身下的林威渐渐屈服在他的抚摸下,轻轻的颤抖。 
        含住林威的耳垂,用力的吮了两下,满意的听到他娇媚的呻吟,进而更加卖力的逗弄他敏感的耳朵。感到林威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平滑的胸膛在斜斜映过来的月光下,泛着象牙一样纯洁的白色。长叹一口,猛地把头埋在林威的胸前,发狠的吻着他的肌肤,当然更不可能放弃那两个花蕾一样的突起。 

        林威仿佛除了大口喘息,已经不剩什么了,心脏一下紧一下松的猛跳着,声音大的就像在他身边打鼓。“神啊,你能不能快点!”林威看着还在他身上四处放火的于闽,恼怒的说。 

        于闽抬头,对上一双饱含情欲的眸子,要滴出水来一样,紧紧的盯着他,忍不住又吻上那柔软的唇,狠狠的吮着,手滑到下面,用力握了一下林威早已经坚挺的那里,听到他哭一样的呜咽了一声,然后又大力的喘,半晌在他的手中发泄出来后,才有重新睁开眼,睨着他,那种目光比毒药还要刺激于闽的神经。猛地把林威的臀揽向自己,让他感觉自己火热的欲望,看他晕过去一样无力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于闽。 


        秋天早上明媚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射进来,照耀着交缠的两人。感觉到身上的热度,于闽翻了个身,拉起被子盖住裸露的胸。 
        林威也渐渐醒了,又钻进于闽的怀中躲避阳光的直射,感受于闽带茧的指尖轻轻在他背上滑动。 
        “林威,如果我一直都很穷,我们还会在一起吗?”于闽轻声问,嗓音中还带着清晨的沙哑。 
        林威仿佛一直沉沉睡着没听到于闽的话一样,左手却轻轻的找到于闽的手,握住。“我们一直都很穷啊,可是我爱你。” 
        感觉于闽无声的笑了,把自己揽向他,“是,我们一直都穷着呢。” 


        昨年18 

        于闽懒洋洋地爬起来,十分钟前林威被同学招走了,说点名。自己随便收拾了下屋子,从床下找着一块毛巾,看样子是平时擦脚用的。随手扔到卫生间。 
        疲惫地靠在墙上,面前模糊的镜子里,胡子拉碴的脸。 
        虽然林威说不在乎过清贫的生活,可是自己又怎么能舍得他为生活劳碌,又怎么能忍受被米扬那样羞辱。 
        林威毕业后肯定会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而自己呢?玩票的酒吧?让人恶心的演艺圈儿?……也许,只有这笔字还是个出路——出点儿成绩,带俩徒弟什么的吧。 

        于闽风风火火地闯到酒吧,看钟坚也已经到了。王威手足无措地站着,高映和叶陶背对着生闷气。 
        “怎么回事?哥俩好好的,吵什么架啊?”于闽和钟坚互看一眼,也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个起因。 
        “没事儿。”高映和叶陶异口同声地说,叶陶瞪了高映一眼,转头不理他。 
        高映只好说:“没什么事儿,我们俩有点意见不统一。” 
        “没什么事儿,就好好说说,别动肝火啊。”钟坚过去拍拍高映,冲叶陶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去赔个不是也就算了,却见高映却不服似的转过头去,不理他。 
        没辙,钟坚和于闽只好把俩人分开,于闽拉着高映出了酒吧。结果半小时里,“没什么事儿”四个字几乎被高映念了30遍,末了于闽急了——又不是瞎子,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这种感情的事,说明了对谁都有好处。窗户纸戳破了之后,俩人又在外面聊了俩钟头,也算是了解了彼此的想法。 

        结果一进酒吧,于闽就被一桌熟人拉住了,问什么时候把林威带来给哥们看看,都已经把人吃了,还藏着掖着干嘛。弄得于闽心里一阵火就翻上来了,被高映打断了,硬拉着走了。 

        回到吧台,高映才小声给他赔不是,说今天吵架吵急了,就给嚷嚷出来了,结果正好被王威给听见了。钟坚也过来说刚才已经说过王威了,反正你小子人都吃到手了,就别那么计较了。于闽也只好压下火,认了,反正林威那小子也千方百计地想接近他们几个。 


        十一长假前,由于倒休周六、周日,结果要连上十天的课,林威最后这几天,几乎天天来酒吧报到,说学不下去了。不过倒是和钟坚他们混熟了,和叶陶关系也不错,经常看那俩人在一块儿叽叽咕咕的。这样的结果就直接促成了他们几个长假的第一个周末跑到怀柔去玩。 


        早晨六点,几个人约在华大西门见,然后到西直门去坐936。车上没什么人,林威和叶陶坐一块儿,俩人叽叽喳喳的,从村上春树聊到U2,一路上快两个小时,就听他们俩说话了,剩下那三个全都一个姿势睡大觉。林威很鄙视他们那种闷头睡大觉的行为,说自己只要醒了,就都很精神,叶陶说自己是天生觉少,反正不管怎样,这俩人是一路精神到了地头。 

        相比于青龙峡,幽谷深潭算是个新开发的景点,几个人都掏了学生证,买了半价的学生票。高映不屑地把学生证又揣回去,说学生证就他妈这么点作用。 
        林威背了相机,和一大堆胶卷,到不光为了拍人,也为了拍景,于闽他们三个都不太喜欢照相,尤其是高映,一站到镜头前就浑身爬虫子似的不自在。到是叶陶照相还挺自然的,再加上林威还有点艺术眼光,能选选景,所以这俩人就到处留影。 

        虽然于闽高映他们有点不耐烦,但人家俩漂亮小孩儿也上相,摆那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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