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鸟A:“是西门那家吧,我告诉你以后别去西门,东门新开了一家饼店,门口垃圾桶里天天都能淘到好东西。”
鸟B:“真的!我中午就去尝尝鲜。”
这时鸟C幽幽飞到鸟A和鸟B中间,说:“哎呀呀,那谁谁呀,东门开饼店这么好的事咋不先告诉我捏,见色忘义啊。”
忘了说,鸟A是男的,鸟B是女的,鸟C,也是女的。
唉,花未眠叹息,又是一个以哥儿们身份暗恋男神,然后默默仰望男神追美女的凄惨故事。
花未眠瞥了眼那只她认为很屌丝的鸟C,凝眉,这鸟,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重生醒来的那个早晨,好像,貌似遇见过它,当时它是落在垃圾桶上给另一只觅食的鸟放哨。
花未眠眯虚起眼睛,正眼神放远,回忆得出神,忽然,一个东西呼啦啦的砸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被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桌上是一个软趴趴的斜挎包,桌边还站着一个个儿很高的人。
是一个男生,一个,额,很帅的男生。
“你谁啊?”花未眠斜眼瞅着他问。
对着魏凡秋整整欣赏了五年,面对什么样的帅哥,她都可以淡定自若。
那男生看到她一张挂彩的脸,脸上肌肉一抽,嘴角很不自然的动了动,显然是在憋笑。
花未眠眼神一暗,又问:“请问有什么事?”
男孩伸出食指摸了摸鼻头,说:“那个,同学,这是我的位置。”他终于还是没忍住露出了笑意。
你的位置?花未眠眉毛一挑,这可是班主任钦赐的宝座,她是这位置名正言顺的主人,怎么就成了他的位置。
她扫了眼周围纷纷扭过头来看热闹的同学,期望能站出来一个正义使者帮她证明一下她这位子的合法性。
无奈大家完全是一副看戏的表情,甚至感觉上是偏向跟她抢座的男生的,你们这,欺生呀。
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花未眠清清嗓子,底气十足地说:“不好意思,这明明就是我的座位,同学,你是不是走错班了。”
虽然来班级时间不长,但这男生看着实在面生。
她这话一出,男生笑了,班里不少同学也都跟着笑了。
男生的笑是无奈,其他人的笑有那么点嘲笑与蔑视。
“季洵,这是新来的花未眠同学,刘老师让她临时坐在这里。”漂亮又能干的女班长从教室外进来,正赶上这一幕,急急上前解释道。
原来男生的名字叫季洵,他一听班长的话,皱上一对浓眉,说:“她坐这儿,那我坐哪儿?”
班长一和他对上眼,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有些结巴地说:“不,不知道,你还是去,去问刘老师吧。”
“刘姥姥?”他似乎对老师随意把他的座位让给别人有些生气,说:“行,我去找她。”说完,动作潇洒地跑了出去,留下身后许多女生追随的灼灼目光。
花未眠冷眼旁观,像这种仿佛周身会散发阳光的男生,不管哪个时代,都这么招女孩子喜欢。
可惜,她不喜欢。
班长目送季洵出去之后,转过头对花未眠说:“花未眠,你不要在意,季洵本来请了三个星期的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刘老师会再给你安排一个位置的。”话语里掩藏不住的尽是对季洵早早回来的高兴。
再给我安排一个位置?花未眠不动声色地看着班长,心里想:似乎大家都觉得她应该把这个位子还给季洵。
她绝不!她不要再在任何事上做任何退让。
花未眠微微一笑,说:“好啊。”然后开始扫视教室,看哪个位子可以给季洵用来当新家。
不一会儿,走廊里响起了刘姥姥清脆急促的高跟鞋声,季洵跟在她后面进了教室。
“花未眠同学,这里是季洵的位置,我已经叫人去给你搬一副新的桌椅了,你以后坐在——”刘姥姥环了眼教室,指了指前面一排,说:“王凯德,你往后移一位。”说完对花未眠五分讨好,五分安慰地笑着说:“你坐那儿吧。”
同学间有轻微说辞,因为那个位子可是一个听课的绝好座位,谁都知道王凯德他家里人砸了不少钱才把他安排到那个前排。
这个花未眠,看来她家里也挺有本事啊,把老师打理的这么妥当。
听着学生们的议论,刘姥姥面上一本正经,这个班里的学生家里全都有权有势,哪一个也惹不起,既然背地里收了钱,忍受些风言风语也是乐意的。
上个星期,兴谷特地跑到学校找到这个班主任,塞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说他们家小妹在学校呆的似乎不怎么高兴,希望老师多照顾照顾。
至于银行卡里钱的数目,是她三年的工资加奖金总和。
这一切,兴谷是肯定不能让花小妹知道的,因为他们家小妹,有点一根筋,贿赂老师这种事,她一准不乐意。
“我不去,我要坐在这个位子上。”花未眠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瞟了眼季洵接着道:“干嘛不让他坐那儿。”
季洵眉毛一挑,有点来火,说:“嗬,这本来就是我的位置,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这下刘姥姥有些发愁了,其他人还好说一点,但是花未眠偏偏跟季洵对付上了。
这个季洵,家里背景很大,祖上是开国元勋,父亲现任某区的军区司令,母亲一方也是高干家族的千金小姐。
在这样的家庭出生,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再加上这个季洵外貌出众,头脑极为聪明,更是十分的受家里人宠爱和器重。
上上个星期请假,据说就是为了去参加某个隐秘的军事演习玩玩,明明请了三个星期的假,没想到演习出了些意外,还没到两个星期就提前回来了。
刘姥姥一边后悔当时自己偷懒,没给花未眠另准备一个位子,一边艰难地想着怎么样才能平息这两个大小孩之间的争执。
“我就是要坐这个位子,我是不会让的,你歇歇吧!”花未眠趾高气扬地说。
“你——”季洵无语。
眼见着两人快要开吵,刘老师一个叹息:“季洵,你是男生,让着点女孩子,不如你换个位子吧。”
刘姥姥心知肚明季洵不太可能答应她,但她还是想尽量试一试。
当初她特意把季洵安排到前排,结果他主动要求坐在最后一位,问他为什么,他说那里离自由更近一些。
唉,现在的孩子,她有点弄不懂。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刘姥姥左右为难的时候,自教室另一端靠墙位置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你们两坐一块儿不就成了吗?”
教室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所有人转过头去看向这声音的来源,原来是冰山美人莫名同学。
她此刻正架着一副细长的银丝眼睛,专心致志地读着一本砖头一般的医书。
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静静地抬起头,清冷如冰霜的眼睛扫了一圈众人,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勾,又低下头去看书。
全体同学瞬间被冰封石化。
这女生——挺别致啊,花未眠心想。
莫名,父亲是全国知名的心脏病专家,母亲,咳咳,全国知名的法医一枚。
长期的耳濡目染,也有可能是遗传原因,她自小对医学和人体十分感兴趣。
虽然本人长得非常的漂亮,但和同龄人不同的是,她从不会为打扮自己浪费时间,她的时间除了用来学习,全都献给了她挚爱的医学研究。
一头蓬松的天然卷及腰长发,雪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不苟言笑的表情,加上被唯物主义思想深深洗礼而造就的冷静眼神,莫名同学千里冰封的冰山美人称号绝对无人能夺。
进入D校的一年多以来,被她冻死的爱慕者千千万啊千千万。
“向暮笙,去找教工搬一张双人课桌过来。”刘姥姥真心感谢莫名的威慑力,趁着两个当事人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吩咐班长向暮笙。
“啊?”向暮笙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老师真的打算让季洵和花未眠同桌后,她迅速看了眼花未眠,神情,有些怏怏。“哦。”她答应道,说完看了眼季洵,期盼他能反对,可季洵似乎对这个决定没什么意见。
花未眠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反正她的目的就是留在靠窗的最后一位。
季洵正好也是如此。
于是,整个D校唯一一对同桌诞生了。
这在D校绝对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为什么呢?
因为校草居然有同桌了,还特么是个女生,还特么特么是个镁铝!
校草?乃个是校草?花未眠没心思关心,她唯一头疼的是怎么才能接近魏凡秋。
什么叫老天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出来,冥冥之中天注定啊天注定。
花未眠还没忧愁几天,兴谷就告诉她,她要搬去和魏凡秋住一阵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话说泰国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这个老和尚不会给小和尚说故事,但是他可以给初生的孩子祈福,而且据说十分的灵验。
兴老妈笃信佛教,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像泰国、印度、西藏这些佛教兴盛的地方无一不留下她的足迹。
刚把粉宝抱进怀里的时候,她就开始酝酿要带小豆丁去泰国那座神庙里祈福。
最近,听说那个很厉害的得道高僧将要闭关N个月不见客,是故,兴老妈这才急吼吼地要带着粉宝直奔南亚,希望可以赶上最后一波祝福圣会。
兴老爸和兴老妈向来同体,他当然也加入了这次仓促的旅行,最神奇的是兴谷也会随同前行。
“那边去旅游的人很多,不大安全,我得跟着一块儿去。”兴谷在捏着眉头唉声叹气。
两个公司已经把他忙的焦头烂额,无奈老娘太爱折腾事儿,为了爹妈的安危,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挺身保护了。
“你公司里的事怎么办?”花未眠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那叫一个惬意。
兴谷把一堆衣服往旅行箱里一扔,直起身来松了松领带,说:“都交给凡秋了,就一个星期,他应该能挺住。”
“哦。”花未眠点头,把事情交给魏凡秋,那简直就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啦。
兴谷把行李箱拉链拉上,放到一边,走到花未眠身边坐下,表情严肃地对她说:“你在凡秋那儿要听话,不要没大没小的,在别人家不比在这儿,虽然这里也不是你真正的家,但是我们家里人都把你当一家人看,我们可以忍耐你的,凡秋不一定会不介意,知道吗?”
又是这一套,总当她是小孩子,花未眠耷拉着一双死鱼眼说:“知——道——啦!嫌不嫌烦啊,一天都说多少遍了。”
兴谷笑,揉了揉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皱着眉道:“我有说过多少遍?”
“有啊!”花未眠张大嘴巴,伸出手来,开始拨着手指计算,认真数道:“你看啊,吃早饭的时候你说了一次,送我上学的路上你说了一次,晚上接我放学的时候你又说了一次,唉,等等,你吃晚饭的时候有没有说来着?”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兴谷问,兴谷只忍着笑意看着她,眼瞅着她继续数下去。
没等到兴谷的回答,花未眠一摆手,“哎呀,你看,多的我都记不清了,你说你是不是说了很多遍。”
兴谷笑着点头,“嗯,看来我真的说了不少遍。”
“就是。”花未眠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说:“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我又不是小孩,我都十七岁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偶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四岁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说一遍就能记得的。”
“十七岁——”兴谷叹:“确实还很小啊。”
十七岁还小?好吧,相对于一个三十岁的人来说,是不大。
花未眠撑着下巴,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兴谷,这个家伙,长得真心不错,都三十了,怎么还不结婚呢?要说找不着老婆,打死她她都不信。
“谷哥。”花未眠忽然开口。
“说。”兴谷正拿出手机埋头查看信息。
花未眠伸出脑袋,问:“你为什么不结婚啊?”
兴谷头也没抬地回道:“没人要。”
花未眠伸出食指,杵了杵兴谷的脑袋,不满道:“我说正经的。”
兴谷接道:“我也很正经啊。”
“啊——呸!”花未眠长大了嘴巴,“你一活生生白花花的高富帅,怎么可能没人要!我看——”她贼溜溜地盯着兴谷,说:“八成是你要求太高,这个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结果一直光棍一条。”
兴谷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对花未眠说:“我要求真不高。”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撇撇嘴说:“比如说,像你这样的,如果我一时眼花,也有可能会接受。”
‘啪’一巴掌拍向兴谷的大臂,花未眠怒目圆睁:“什么叫像我这样的,小妹我天生丽质,艳压群芳,你这是对美女的态度吗!”
兴谷扑哧一声笑出来,断断续续道:“美女!真美女,我家小妹的确是美女,哈哈。”
花未眠抑郁,她明明觉得自己重生的这具身体长得很漂亮啊,这个兴谷什么欣赏品味!
要是花未眠还不够漂亮,那以前的胡笑笑岂不是可以直接去撞豆腐了?
眼见着花小妹脸色忧忧,兴谷手指轻划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想什么呢?”
花未眠偏过头,一把打开兴谷的手,皱着眉说:“没想什么。”
“生气啦?”兴谷放轻声音。
花未眠白了一眼他,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生气?”兴谷挑着眉看她,一张脸尽是找揍的挑逗表情。
花未眠绷着张脸不动声色。
“哎呀,没生气就好。”兴谷笑眯眯地说,然后身子一转,背对着花未眠拍了拍自己肩膀,道:“来,小妹,哥哥我今天累了一天,给我捶捶背,按摩按摩。”
望着兴谷一面墙似的瘦高背影,花未眠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沙发,不过念及他对自己的照顾,忍了!
她挪了挪窝,跪在兴谷身后,抬起手活动活动手腕,开始为兴谷按摩。
说起按摩,毫不客气地说,那可是花未眠的绝活一手,这手绝活完全是被她亲爹老胡花了二十多年一手j□j出来的。
想当年,从小胡笑笑刚懂事起,每天晚上一吃完晚饭,老胡就会坐在阳台上的那把红木摇椅上,旁边放着盏袅袅龙井,一声连一声喊魂似的唤着‘笑笑,笑笑,来帮老胡捏捏肩’。
然后她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垫着一双小脚,哼哧哼哧地动着两只肉呼呼的小手给老胡按摩。
由小到大二十多年,即使长大后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呆在家里,每次只要是在家吃的晚饭,她都一定会给他捏上一捏。
老胡啊老胡,你和老妈在美国还好吗?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忆着,花未眠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两只手无力地搭在兴谷的肩膀上,眼睛直盯着他的后脑勺发呆。
“怎么不动了?”兴谷正被她按摩的舒服着,感觉到她停下,奇怪地回头看向她。
花未眠的眼神缓缓移向他,神情失落,说:“我只是——在想从前。”
兴谷陡然紧张道:“你——想起从前了?”
花未眠微微扬起嘴角,傻瓜,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在尝试回忆而已。”
两个人都静了好一会儿,兴谷拍了拍她的手,说:“不早了,回去睡吧。”
花未眠点头,“嗯。”
卧室里,一片黑暗,拥住柔软的衾被,花未眠思绪万千。
以前,她也时常为魏凡秋按摩来着。
她上大二那年,魏凡秋刚好大学毕业。
听说他要出国留学,花未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他面前哀求了半天,希望他不要走,结果魏凡秋挂着一头汗珠无奈地告诉她他没有出国的打算。
幸好。
离校后,魏凡秋在市区租了一套公寓,他每天很忙,忙得N天都见不着踪影。
花未眠有时问他他在干什么,他总是打哈哈。
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想多了解他一点,多看到他几眼。
也许他是觉得自己无法理解他的工作内容吧,花未眠这样安抚自己。
连着好几个星期不见面,花未眠后来干脆直接守在他的公寓门口等着。
没想到,她在凌晨的时候把他等回来了。
“笑笑,你怎么睡在这儿?”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魏凡秋一张英气的脸正对着她,他看上去,有点疲惫。
花未眠一把抓住魏凡秋的袖子,生怕他会逃走一般,朦胧着眼睛说:“你去哪儿啦?等了你好几天都不见你人影。”说着说着,眼睛就泛酸,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魏凡秋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对她说:“进来吧。”
然后,她就会假装很困,矫揉造作地半倚在魏凡秋臂弯里,摇摇晃晃地进到屋里。
“你很累吧,我来帮你按摩!”魏凡秋一坐到沙发上,花未眠就像一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魏凡秋破天荒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