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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湮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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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魅,单膝跪在地上,服服帖帖。
    他只是仰头望我笑得没心没肺,那麽灿烂如风。
    我差点窒息,稳住身形,犹豫地向前走了几步,俯下身子望进他的眼,我嗓子沙哑:“你到底是谁,魅舐还是世魅……”
    世魅仍跪著,抬头,眼神疑惑和一丝不解。
    
    诗斓忽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腕向後微微使力,我本来就不大能站稳,往後踉跄便栽倒在他的怀里,他轻拍著我的脸,“你这坏东西,失忆和没失忆前一样,从小到大你倒是挺注意他的。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嗯?你说,你眼往哪儿看……我说的就是你。”
    我,我这不要弄清状况啊,
    穿在这儿,初来乍到的……遇到一两张熟脸,总要弄个明白。
    这魅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一南纳人,活个千百年的也不成问题,若魅舐真是以後的世魅,那我得和他建立革命阶级友谊,免得以後被他关在石室里暗无天日,还得吃鸟血。
    当然,这些心里话想想就行,不能说给诗斓听。
    
    我斜乜一眼沈著脸的诗斓,丝毫不理会他。摸著下巴,继续对著世魅无限幻想中……
    谁知道诗斓平生第一次被我冷淡了,这会儿也狠下杀手,撩著袖子,神情自若威仪天生的拧起了我的小胳膊。
    “痛……痛痛痛痛。”
    “卿主子她失忆了,什麽都不知道,问臣一些问题也在所难免,皇上请勿责罚她。”
    “诗斓……斓斓斓斓……”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瞅一眼那罪魁祸首,他像是被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与深情的呼唤吓住了,怔愣了好一会儿,才住了手。可怜我那胳膊,红了一大片,我也只好敢怒不敢言,埋头自我安抚中。
    “为什麽……我……告诉我,为什麽我不是南纳人。”我埋著头,揉著胳膊上的红印……头埋得很低。
    他一言不发,半晌才伸著手,给我按摩,冷冷的说,“湮儿,你不懂。你只要知道哥哥这些年一直在保护你。”
    他的手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摸著,似乎是心疼了,但那手掌上因为练武的缘故的有些许粗茧揉得我……
    哎呦……揉得我这个疼……
    做哥哥的,有你这麽保护的麽,欺负一下,打一拳,再给个糖……
    我瞅一眼,被揉得愈发红的胳膊,泪往心里流淌。
    呸,这个糖还是个过期的酸糖。
    
    “湮儿,明日随我回乾国。”
    “不。”
    “由不得你,这儿太危险,不能让你胡闹。”
    “不,温玉主公不会放我走的。”
    “你在船上嚷著你是卿湮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温玉多疑,再呆下去你的身份迟早会被他揭穿。”
    得!
    就是要让他揭穿我,我乐意。
    千山万水涉险穿过来,我这正室的身份还真得让他给我操办了。
    
    他轻叹一声,把我拥在怀里,动作轻抚著背,温柔极了,“湮儿,乖,此次不是一般的和亲,若留你在这儿我会分心的,仙鸣谷不会再是安宁之地,会有一场战乱浩劫,你万万不能再呆在这儿。”
    我身子一僵。
    ……世魅代替我,拿著我的身份来与温玉成亲。
    这场和亲,怕是一场正在上演的戏,来掩饰那蓄谋已久的战争……
    难不成那一场成就天命女……致使几年後卿湮凤凰涅磐猝死的大事,便是凡人与南纳人之间即将而来的这场战役?
    “诗斓,你不能这麽做……”我急了,上前几步,攥紧他的袖袍。
    “嘘,别出声。”世魅立了一只手指,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匆匆往门缝处忘了一眼,启唇无声的说了四个字,温玉来了。
    
    诗斓复杂的望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说,他为何深夜会访你这处。
    我头嗡嗡的响,怎麽搞的怎麽搞的,要来都不来……一来全都来……造得这是什麽孽。
    他们这二人是走不了了,世魅这水准都能听出门外走来一人,我就不信温玉都快修到升仙的地步了这会儿不知道屋里面有三人。
    怎麽办……怎麽办……
    世魅将衣袍抚顺,回头与诗斓对了对眼神,他便从容不迫的推门出去了。
    吱的一声,
    在沈寂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风高月朗,星稀云淡,人不寐。温玉这麽晚了,来此处……”屋外世魅在此处停得颇暧昧,他故意拖长语调,话里调笑,“莫非有何事瞒著卿儿我。”
    我一阵恶寒……
    想著他穿著那一身男装,搔首弄姿……吟淫诗,调戏我的温玉……当初怎麽还觉得“她”美得倾国倾城,一定是我昏了头。
    一片寂静,温玉仍旧沈默并没出声。
    细细簌簌的脚步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突出,慢慢的清晰……他在靠近……我藏身的屋。
    世魅仓促的声音透著寒风中的颤抖,“你倒是说你找这丫头干什麽,不说我不放你走。”
    
    留花不住怨花飞,占得韶光,落得人惆怅。
    我斜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忍不住想起前程往事,独自伤流景。
    
    想起曾经有一晚,後翎喝醉了她枕在我的膝上,笑得颇凄凉,她说,若是我告诉你,前世往昔……我们的一切,你会不会要走。
    我不解,只当她醉了。那时的我只是玩著她的发梢说,我把你的男宠都从你怀里抢了……你埋不埋怨我。
    她撑著身子,仰头望了我许久,最後笑得颇自得,她醉意朦胧,眼波流转,“我怕的是他们把你抢了……可是……我知道……你爱的终究只会是我。”
    当时,我觉得她醉得不轻。
    可是,她虽醉,却犹胜独醒人。
    无论是男儿郎或是女儿身,他始终比我看得更透彻。
    
    脸被冰凉糙人的东西碰触到了,我一惊,收起凄凉的表情,身子却早已被诗斓拥入怀。
    诗斓伸出食指勾勒著我下颌,他痴望著我,缓俯身暧昧地贴著我的耳说,“世魅坚持不了多久,如今我也只能这样了……”
    
    曾有人说,清酒千杯醉梦人,
    可是诗斓未饮酒,便已醉,眼神痴迷……
    他手不规矩的搂上我的腰,将我压在墙上,手缓缓向下摸索起来。
    我诧异,瞪大眼睛,手指著他止不住的哆嗦。
    ……你你你,你想干什麽。
    他埋头不予理会。坚定的、缓慢的将我的一件件衣剥去……只剩下单衫,简短的说一句:“什麽也别说,忍一会儿。”
    我呆滞……
    他抚摸著我的脸,神采飞扬,像是就在等著一刻,嘴角勾笑,轻吻著我的脖颈,他手一抬,二指一合,便点了我的穴道。
    这会儿,我不仅呆滞了,还哑巴了。
    他埋下头,用嘴含著我单衫的衣束带,温热的气息透著布料拂过我的肌肤,痒痒的。我极不舒服,却动弹不了,单薄的衣衫被他弄得濡湿了一小块地方,湿腻凉飕飕的,我一哆嗦,他抬眼看我一眼,细致温柔地将我平放在榻上。我眼睁睁地望著打理著这一切,有苦难言。他沈稳的笑著,缓缓一拉,柔软的带子便滑下垂落在地,我身体不由得一颤,就被他重重落下的吻给掩盖住了。
    
    虚掩的门外吹来寒风,隐约的对话落入耳中。
    “温玉,不是我不让你进,只是里面著实不方便……”
    “让开。”
    “天寒极了,还是陪我回寝宫吧……”
    “……”
    
    头昏沈沈的,身子很热,外面嘈杂声也愈发听不太清楚,我面红耳赤的望著将我拥在腿间坐著的诗斓,他慢条斯理动作又极其到位,我被折腾得又急又臊,自己偏偏却出不了声,虽说这是演戏……娘的……哥,你也演得忒投入了一些吧。
    什麽不好演……演床戏。
    
    世魅,你可争口气……千万要拦住了。
    温玉,我的小祖宗,莫进来。
    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外加耶稣圣母玛丽亚,赐一道闪电,劈死这个为非作歹的色狼吧……阿门!
    我嘴一瘪,诗斓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腹诽,他捧著我的脸,“湮儿……乖,莫乱动。”
    乱动……
    哥,你都点了我的穴,我有这个胆儿也没这个力气来反抗啊。
    他轻笑出声,唇角勾起笑意,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吻上了。他的衫松垮垮的半脱半垂,铜镜中隐约显出成熟男子诱人的背部曲线,他箍住我的头,继续吻著,我垂眼,却见他锁骨处线条那麽简略优美,一粒朱红的砂痣像是被火灼出的火苗,这般的惹眼。
    这……
    莫非是守宫砂?
    他好气的斜我一眼,搂著我,不动声色的将袍子一搭,把砂痣给遮掩住,手也不安分的滑进我敞开的袍子里上下摸索,轻柔的将我顶在墙上,隔著单薄的料子,一下没一下得轻轻试探著我……
    软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浑浑噩噩。
    吱的一声,
    寂静的夜里,木门敞开的声音格外的刺耳,我浑身一颤,无力的枕在诗斓的肩上,恍神的望著门处。
    
    温玉……
    我一阵恍惚,温玉……这二字原本在心里默念了许多遍,琢磨、体味了无数次,本以为会终归於平静与乏味,可如今它窜进心里却依然让我如电流一般,光是看著他……这麽遥远的看著他朦胧的身影……便也能让我如此魂不守舍。
    
    痴了,醉了。
    也逃不了此刻的焦躁与无地自容。
     
    月光洒在他那一席白袍上,清朗俊雅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姿态与容颜,他蹙眉望向我们,疾走了几步,“你们在干甚……”
    我躲在诗斓的臂弯里,虽然被他点穴,全身麻木了,却因温玉的一句平淡的话,而止不住颤栗……
    这个场景,是万万不想让他看到。
    虽然,这只是一场对他来说无伤大雅的小景。
    诗斓埋头望了我一眼,手不由得握得紧了些,“来得正是时候,这个丫头能给我麽。”
    温玉跨过门槛,他沈静地向前迈了几步,衣袍如雪似玉,衣袂飘飘,丰神俊秀。
    诗斓故意埋在我脖颈处轻吮,神态风流极了,“今日在殿堂上我便看上她了,想不到你这儿有如此的绝色……真正让我想了一日一夜,便给我带回乾国可好。”
    
    温玉稳稳止步,他立在那儿不动亦不言语,如玉的面庞在月辉下朦胧得恍如隔世,似幻似真。他立在那儿遥遥地注视著我,姿态沈静闲雅极了,可是却让我恍惚间突然有了种被捉奸的感觉,羞臊极了,偏偏身子又不能动,只能由著诗斓胡来。
    他一定觉得我很下贱,
    明明说表现得那麽爱他,却任由其他男子拥在怀里。
    或许在他眼里只把我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侍女,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间女子。
    
    “温玉,莫舍不得,我可把我最心疼的妹妹托付给你了,换个丫环伺候总不为过吧。”
    “皇兄,这丫头本是我捡回来伺候我的,你要被给你了。”卿湮慵懒的斜靠在门上,戏谑的望著我,再望一眼温玉。
    娘的……这个死人妖,真正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认命了。
    我总算是明白了,诗斓使这一招“生米煮成熟饭”,既可以解释为何会半夜闯进我“闺房”,又可以顺便向温玉讨了我,名正言顺的把我拐回乾国……就算我想赖在这儿,怕是也不成了。
    又逢这几日,温玉对我颇上心,如此一来“卿湮” 吃个小醋,助纣为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兄长胡来,合情合理。
    汗颜……
    主仆二人还真是一唱一和,演得和真的似的。
     
    如今,怕是天亮之後,我便得服服帖帖收拾行李,随著诗斓回乾国了。
    我缩在诗斓怀里,委屈极了,望一眼搂著我意气风发的他,我横了一眼,若是有气力真想狠狠咬他一口。
    “不行。”平和的声音,不缓不疾的响起,却坚定到不容置疑。温玉专注的望我一眼,加重了语气,他说……不行。
    我呆滞。
    诗斓衣衫半解,却也因温玉那句话愣住了,像是没反应过来,动作僵住了。
    
    温玉却说不行……
    他说的是不行。
    
    我心里惊喜万分,我身子虚脱,软倒不像是自己的,诗斓像是被他的话震倒了,手也没使上力气,我没了支撑,沿著墙缓缓倒地。
    诗斓想来扶我,忽然一只手抢在他之前撑住了我的身子,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暖暖的香充斥著我的鼻,我仰面有些痴了的望著那个神仙一般的温玉,他如仙嫡般的面庞有些莫名的情绪浮现,一闪而逝,“如今她是服侍我的人,望乾王莫作出碍颜面的事。”
    心里小小窃喜一下,无奈手脚却僵硬,不听使唤。
    他抱著我,动作风雅极了,撇下乾王与卿湮独自迈出了屋。
    
    寒风拂过脸,暗香犹存。
    月辉下,他放下我,解了我穴道,望了我一眼,便弃下我径自走在了前面,他衣袂飘飘好不动人,一声叹气却在寂静的黑夜里,特别的醒耳。
    那好听的声音似一线清风,拂面生凉。“把泪擦了,从此跟著我住一处,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他背影如烟,长衫飘飘,姿态若仙。
    竹林摇曳,簌簌作响,我拿袖子胡乱的擦著脸,恍惚一瞬,他身影没入竹林深处,只剩下漫天纷飞的落叶,与那一抹隐约可见的白影儿,寂寥的夜,一轮弯月,将这一切化为寂寞沦陷成一幅画,我低头,衣襟袖袍上皆是泪痕,空满眼,是相思。
    “杵在那儿,还不跟上来。”他的声音隐约从竹林里飘了出来。
    我应了一声,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忍不住满心欢喜,急疾溜进了竹林。


  第六章'上、中'

  我打著呵欠,收拾著桌子。
    兴许是昨夜儿太兴奋了,总是睡不著。
    今日偷偷摸摸起了个早,本想去小解,舒畅了後却在茅房前被总管逮住了,那小老头捋著胡须说,“殿堂那边少了人手,你去帮忙准备早点。”
    我低头望著系完腰带还没来得及洗的手……寒一个,这仙鸣谷的人果然气度不凡啊,都不计较我如厕不擦手的毛病,还让我布早餐,真是令我热泪盈眶,感恩戴德。
    “可是……总管大人,小的是温玉主公的贴身侍人,瞒著主子偷跑出来小解,这会儿丢下他去忙活别的,合适麽?”
    那精瘦的小老头瞥我一眼,不屑,“你若是主公的贴身侍人,那我还是你爷爷呢……这年头贱骨头皮松了,说谎言都不眨儿。”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看著那小老头儿一脸世故外加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乐了。
    得,反正闲著也无事,去殿堂打发时间也不错。
     
    结果忙活了一会儿的功夫,我倒是犯瞌睡了,脑袋晕忽忽的,半炷香时间内我便摔了一个玛瑙碟,一盘玲珑糕点,象牙筷也零零落落散了一地……
    後来总管终究是看不下去了,赶苍蝇似的把我挥去一边,我也乐得逍遥,靠在大殿的柱子旁,双目闭著,小寐一会儿。
    侍人们动作很轻,也不知道在忙什麽。
    我立在那儿禁不住睡意,头昏沈沈,失去了重力,磕在柱子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隐约听到了三两声笑,我合上眼不理会,换一个舒适的姿势补眠。
    
    “醒来不见你,你倒在这儿睡起来了。”
    突然一只手温柔的扳过我的肩,不由分说地拽著我的胳膊就往前走。
    我睡眼惺忪,呆滞的由著他带路。
    温玉束发,斜插一根白玉簪,青丝倾洒垂落在肩,举止这个清雅绝伦,他一言不发牵著我走著,回头一笑,望著我眉目舒展,“你是我的贴身侍人,却在这儿偷懒,该罚。”
    我一颤,立马醒了一大半,傻望著发呆时,人已经被压著坐在了椅子上。
    
    罚……
    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佳肴哇……馋得我只吞口水。
    “乾王切莫介意。”温玉说得云淡风清,瞥一眼正往桌上爬的我,缓侧身执袖,慢条斯理地对诗斓作了个请的手势,动作优雅极了,“这些都是卿儿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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