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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联情 作者:魏曙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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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呢? 你庞彪难道就愿意白白地把命丢在这里,而不想去国外舒舒服服地多活几年? ”
    庞彪道:“想当然想! 可今天落在了你们手里,想也白想! ”
    龙山海摇摇头说:“不! 不是白想! 你先把枪放下,我们好好谈一下。”他说着先把自己手中的枪插回枪套。要保住玉麒麟一定不能硬碰硬。龙山海让身边的干警都把枪收起。“这下相信了吧? 我们真的不想要你的命! 我知道你把玉麒麟和炸药绑在一起,背在背上了。”
    庞彪只把枪口垂下,哼了一声:“算你聪明! 你们若是逼急了,老子就弄响炸药,跟玉麒麟同归于尽,把你们也都拉上垫背。”
    龙山海微笑道:“我相信你做得出来! 可是我们没有逼你,只是跟你谈判,希望和平解决问题。我们很有诚意。你先开个条件吧。”
    庞彪道:“给我一笔钱,送我走。”
    “你要多少钱? ”
    “我辛辛苦苦保管了这么多年,至少也得给我一百万美金! ”
    龙山海考虑了片刻,说:“美金我们一时难以筹集这么多,六十万吧,你同意的话,现在就成交。我马上通知人送钱过来。你先把背上的东西放下来吧。”
    庞彪半晌没吱声,突然怪笑了几声:“算了吧,你别来这一套,这种事老子见得多了! 老子哪个都信不过。”
    龙山海说:“这样吧! 我们送你到边境,出关前你把东西交给我,我亲自送你过关。你过了关,我们即使想抓,也是鞭长莫及了。”
    庞彪眼珠一转:“好吧,不过老子不要你送,老子要龙柳梅送。”
    “为什么要把阿梅扯进来? 你不是不知道,她是个出家人! ”
    庞彪道:“出家人不出家人老子不管,老子只晓得她是你亲妹妹,要是你拿到了东西又想弄死我,就让她给我陪葬。”
    龙山海坚决地说:“不行! 她不能给你去当人质! 要去只能我去! 我赤手空拳,什么也不带,还不行吗? ”
    庞彪蛮横地说:“不行! 只能她去! 这是老子最后的条件! ”
    龙山海越想越气,突然拔出枪来对准庞彪:“庞彪,你! 你真卑鄙! ”
    庞彪也慌忙举枪,同时左手始终没有离开爆炸按钮。
    这时,柳梅走了进来,平静地对龙山海说:“阿海,答应他的条件吧! 我跟他去! ”
    这正是:生死由命浪卷无人岛;富贵在天梦失路边亭。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临门双喜重圆读书梦;世态炎凉买断胞泽情。
          第二十二回  临门双喜重圆读书梦  世态炎凉买断胞泽情
    ( 一)
    为了保证国宝的绝对安全,龙山海没有食言,将六十万美金给了庞彪,在拿到了玉麒麟并检验之后,将他送过了罗湖桥。眼见已经出了海关踏上了香港的地盘,庞彪的神色由紧张万分变成了得意洋洋。他为了防止龙山海变卦,交出玉麒麟时没有取下装有炸药的背包,而且还将龙柳梅的右手和他的左手铐在了一起。过关以后,柳梅要求他拿钥匙出来打开手铐放她回去。
    庞彪却厚颜无耻地说:“哎,慌什么慌嘛! 不是说好了到这里陪老子几天嘛! ”
    柳梅气愤地打断他:“胡说八道! 哪个跟你说好了到这里陪你! 快打开手铐让我回去! ”她停下了脚步不肯走了。
    庞彪仰面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就由不得你啦! 该是老子说了算啦! 你不陪上老子三年两载老子不会放你走的。走! ”他使劲拽她前行。
    柳梅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骂道:“庞彪! 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人! 你狗都不如!”
    庞彪并不生气:“是吗? 你今天才知道吗? 哼,你明不明白,老子不是拖你去上杀场,老子是带你去花花世界享福的! 你应该感谢老子才是! ”
    柳梅道:“阿弥陀佛! 你不要跟我讲这些,我出家已经快二十年了。”
    庞彪道:“什么出家不出家的,都是那么回事! 把那件破褂子一脱,不就回家了吗? 实话告诉你,老子早在学堂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如今有了这好的机会,不是老天爷在撮合我们才见鬼哪! 来,让老子亲一亲。”说着他转过身子,一张臭嘴直往柳梅脸上拱。柳梅慌忙闪避,一边大叫救命。庞彪嬉皮笑脸地说:“两口子亲热亲热,谁管得了哇! ”
    柳梅回头发现不知不觉已经离开关口有一段路了,而仅有的几个路人都是匆匆而过,对他们不加理会。懊悔之时,她忽然想起一个致命的绝招:他背后不是还背着一包炸药吗? 按钮盒就在他口袋里。何不就在此送这个恶棍下地狱去呢? 她拿定了主意,反守为攻,伸手去抓那只按钮盒。庞彪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右手将沉甸甸的提包放下,空出手竭力护住那只口袋。而面对柳梅不顾一切的攻势,他手忙脚乱,连连后退,不小心被块石头绊了一下,后仰着摔倒在地,柳梅则被扯着压在他身上。眼看柳梅已将按钮盒抓到了手,正在打开盒盖,庞彪气急败坏地抡起拳头朝柳梅太阳穴猛击过去,一下就把她砸昏了过去。
    庞彪捡回按钮盒,喘着气骂道:“她奶奶的,要跟老子同归于尽,哼,没那么容易! 你以为老子真的稀罕你吗? 呸,不过是一蔸过了气的老竹笋罢了,咬都咬不动的。老子是想来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像条狗一样来伺候老子,还要拿你当鱼饵,把龙山海那条大鱼钓过来,让你们给老子我下跪求饶,然后把你们一块丢到海里喂鲨鱼去。喂,你听到没有,臭尼姑? ”他拍了几下柳梅的脸。柳梅动了几下,“嗯,还有气,还没死。老子会有办法叫你服帖的。”说着他取出钥匙打开了手铐,又将后背上装有雷管炸药的背包解了下来,连同遥控按钮盒一起丢进了路边的水沟。看看路上行人不断,他不敢过于放肆,便打算去找个旅馆住下来。于是他背起柳梅提起大提包就往前赶。“放下我! 放下我! ”柳梅醒了,挣扎着,却无力挣脱。
    正在这时,几名僧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将柳梅扶了下来。庞彪愣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眨巴着眼睛正要责问。僧人先开了腔,并一齐对柳梅立掌致礼问候:“欢迎慧修大师光临港岛水光寺讲经,敝僧等特在此恭候。”
    柳梅晓得他们是阿海搬来的援兵,高兴地点了点头,回礼道:“阿弥陀佛! ”
    庞彪一愣,随即把手一挥,恼怒地说:“走开走开! 什么奖金不奖金,不关你们的事! ”
    僧人道:“施主不得无礼。请放开慧修大师。”
    庞彪蛮横地拿眼一瞪:“他奶奶的! 老子不放又怎么样?!”
    僧人们闻言并不答话,只是一齐念着“阿弥陀佛”,将庞彪团团围住。
    庞彪扭头看看,发现僧人一个个都身强力壮,似乎都有武功,估计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认输,“好好,算了算了,让她去给你们发奖金吧。”说着他松手放开了柳梅。两位女僧人连忙上前搀扶柳梅。
    庞彪怪声怪气地说:“阿梅,你就这样走了? 老子可真是舍不得你呀! ”柳梅懒得搭理他,庞彪却总跟在他们身后喋喋不休。一僧人回转身来拦住他:“施主,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为何总跟着我们? ’’庞彪瞪着眼睛,指指柳梅,顺口胡诌道:“她、她还欠老子东西! ”
    柳梅闻声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你胡说八道! 我还欠你什么东西? ”
    庞彪抓抓后脑勺,想了半天,又兜出陈芝麻烂谷子来气她:“对了,当年老子爹交给你爹老子一条对联,你要代他还给老子。”
    柳梅冷笑一声,鄙夷地说:“你要我还你对联是不是? 那好,我连利息一起加倍还给你。你听清了,问你平生所干何事,欺人、坑人、害人、杀人、奸淫人,无恶不作,睁开眼睛,看世上多少恶焰凶锋最终躲得过天谴! ”
    僧人们嘲弄地笑了起来。庞彪恼羞成怒地想冲过去动手,被两名僧人用手架住使劲往后一推,冷不防摔了个仰八叉,而后脑勺恰好磕在一块石头上,痛得他歪嘴挤眼直叫唤,却又无可奈何。柳梅和僧人们都开心地笑了,念着“阿弥陀佛”转身离去。
    讲了一天经,第二天她谢绝了僧人们的再三挽留,与等在深圳海关的龙山海会合了,一同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软卧包厢里,列车长亲自端来了可口的饭菜,并告知全是素油炒的青菜。柳梅连声道谢。
    列车长恳切地说:“应该感谢的是你呀! 大伙儿听说了你的事迹,都钦佩不已呢。”“区区小事,不值一提。”柳梅转头埋怨山海道:“是不是你到处瞎说呀? ”山海笑道:“什么叫瞎说,我是实话实说。哎,告诉你呀,下星期省里要召开庆功会,你千万不能缺席,同时还有‘双麟戏珠’公开展出,也要请你参加剪彩。”柳梅皱了皱眉头,说:“哎呀,这要我去干啥呢? ”
    山海笑道:“要你去干啥? 你是头号功臣嘛! 你不知道党和人民有多么感谢你!你千万千万不能扫大家的兴哦!”
    柳梅暗叹了一声,淡淡一笑,将目光移向了窗外。第二天一早,龙山海睁眼醒来,发现柳梅不见了,起先以为她去了盥洗间,后来看到她留的一张纸条,才知道她已于半夜下车走了。那纸条上写着一副对联表达了她的心声:冷眼看世界,早将红尘看破;静心读经书,当把佛理弄通。
    ( 二)
    多亏了约翰船长和全体船员都愿给他们作证,龙海山和沈月云才得以通过美国海关,并当即被送往中华民国驻美国大使馆补办了入境手续。大使听说了他们的经历之后钦佩有加,不仅办事一路绿灯,还给他们发了点生活费。他们满以为自己已经苦尽甘来,就兴冲冲地赶到纽约去找鸿裕实业美国公司,结果挨了当头一棒。
    绿树成阴,街道成网,高楼如林,车流如鲫。虽然是头一回见到繁华的纽约,但他们无语言障碍,一点也不感到陌生。到原址问来个新址,找来找去,总算找到了沈月云大哥的住处。这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半地下室,破旧的木门上霉迹斑斑,加上地处该市贫民区,两人难以相信这是有几百万美元身家的沈老板家。龙海山绕开门前的垃圾过去敲门,忽然听到背后一声询问:“你们找谁? ”来人是一个又脏又瘦背略驼的中年男子,十足的乞丐模样。
    沈月云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一你是……沈建一吗? ”沈建一也愣住了,手中的破提包掉落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反问道:“是、是云云? 你怎么来这、这里了? ”
    沈月云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指着他的鼻子厉声质问道:“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爸爸给你打理的工厂呢? 那么大的工厂,竟然都……喂! 你为什么不做声? 你说呀! ”沈建一缩着头嗫嚅道:“早、早就卖掉了。”沈月云好不气愤:“卖掉了?!说得真轻松! 卖的钱哪去了? ”沈建一耸了耸肩,心虚地说:“还了债,抽了白粉。”“你! 你这个败家子! ”沈月云愤怒地挥动拳头要冲过去揍他,被龙海山一把拖住了。他厌恶地瞥了沈建一一眼:“算了! 别弄脏了你的手。”
    月云跺着脚嚎啕大哭起来:“爸爸呀,爸爸! 你一生英明,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孽种啊?!”
    沈建一抬起头,问她:“怎么,爸爸他……不在了? ”沈月云斥责道:“你住口! 你没有资格提爸爸! 他没有你这个儿子。我也没有你这个哥哥! ”沈建一一下子也涕泪纵横:“老实讲,我也是后悔莫及呀! 一失足成千古恨哪,到现在老婆孩子都跟人跑了,一切的一切都没了,我活在世上连条狗都不如。我该死,我真该死呀! ”
    沈月云抹了抹眼泪,不屑地说:“你快点去死吧! 越早越好! ”她拉起龙海山的手,“我们走! ”
    沈建一追着他们的背影喊道:“老二在台湾混得好,你们去找找他吧。”两人再没理睬他。
    两人走进了街边快餐店,买了几个汉堡和可乐,闷闷不乐地边吃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个打击实在难以承受! 可比起天方屿的境况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人很快调整了心态,看看身上大使给的钱还有一点,遂决定尽快买船票去台湾。
    一周后,他们如愿到达了台北,找到了沈宅。不错! 是座气派的花园别墅。沈月云一眼看到了门口的沈宅信箱,高兴地跑了过去,一边大叫道:“找到了! 就是这家。”她上前按响了门铃。大门上的嘹望孔打开了,露出了一女人的脸:“你们找谁? ”
    沈月云估计她可能是女佣,便答道:“你好! 我找沈二谋先生。”“请问贵姓?”“我也姓沈,是他妹妹。他在家吗?”女佣点点头,但似乎不相信她的身份,重复问了一声,说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女佣出来开了门,“请进吧。”
    走进客厅,一位打扮入时的三十来岁的女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我是沈太,你们是……”
    沈月云高兴地迎过去:“嫂子你好! 我是月云,听我哥说过没有? ”这个嫂子是他哥哥的第二任老婆,月云是头一回见面。或许是他俩的寒碜样子让人反感,沈太不冷不热地点点头说:“你们不是在大陆吗? 过来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呢? ”
    沈月云突然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怔在那儿。沈太似乎也觉察到了她的不快,便稍稍热情了些:“请坐,请坐,喝杯茶。”
    女佣端来了两杯茶,两人谢过了。沈月云问哥哥在不在家,没想到嫂子回答说他前几天出差去伦敦了。“怎么,他出差了? 刚才阿姨还说他在嘛。”她满腹狐疑。沈太把脸一拉,转脸问女佣:“阿玲,你说沈先生在家? ”女佣忙辩解:“我没说沈先生在家,我是说沈太太在家。”
    沈月云说:“哦,是我听错了。嫂子,你别见怪。”
    沈太道:“没事没事。他确实是东跑西颠,一年到头没几天在家的。”
    “我哥有嫂子这样一个好帮手,事业一定兴旺发达。”“哪里,还不是混饭吃。哎,现在大陆封锁得紧,你们怎么跑出来的? ”
    沈月云看见龙海山在使眼色,便起身告辞:“唉! 说起来一言难尽。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等我哥回来我们再来吧。”沈太言不由衷地挽留了几句,将他们送出了大门。他们走到附近的一座凉亭内歇息,交流对刚才一幕的感受,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
    沈宅大门忽然开了,一辆轿车开出来,驶上了马路。龙海山急中生智,拉着沈月云冲上马路拦住了车。司机摇开车窗张口就骂,被坐在后排的沈二谋制止了。他拉开车门下了车,热情招呼道:“哎呀! 真的是云云啊! 我回家听说你来过了,就怪你嫂子怎不把你留下来。这不,正开车去找你们呢。”
    沈月云的失望就写在脸上:“你不是出差去了吗? ”
    沈二谋略显尴尬地说:“哦,公司有急事,提前回来了,哎! 上车吧,边走边聊。”
    他们走进了一家环境幽雅的餐厅,在一张餐台边坐下了。侍应生来问喝什么茶,沈二谋要了一壶乌龙茶,点了几个菜。
    爸爸的事,二哥已从媒体上得知,沈月云只简单谈了一下从大陆出来后的情况。沈二谋没作什么同情的表示,只是遗憾地说:“哎,既然你们已到了美国,怎么不在那边呆下去,却跑到这个穷岛上来呢? 那边的机会总比这边要多得多嘛! 台湾现在经济不景气,想做点事情非常之艰难。我现在也是心力交瘁,拼着老命支撑着随时可能倒塌的企业大厦呀。”
    沈月云心里不是滋味,干脆打开窗户说亮话:“二哥,按照爸爸原来的安排,台湾这边也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吧。”
    “不可能吧? 爸爸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安排? 我只知道爸爸的安排是:大陆的资产归你,美国那边的归老大,台湾这边的归我。”沈月云争辩道:“不! 不对!爸爸并没有明确划分财产归属,只是委托你管理而已,海外公司的董事长都还是爸爸。”“你搞错了! 这边的董事长爸爸早就没兼了。”沈月云有些生气:“没经过总公司的授权,你有什么权利更换法人代表? ”沈二谋喝了一口茶,反唇相讥:“总公司? 哪还有什么总公司? ”沈月云被噎得胸口发堵:“你?!真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沈二谋哼了一声:“我更没想到,你竟是那种人! ”
    沈月云愣了一下,眨眨眼睛:“我是哪种人? ”
    沈二谋道:“我真不想隔了这么多年没见,头一回见面就跟你吵架。”
    龙海山不便插话,预感到今天的谈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便随手拿起桌上的笔,在菜单背面写下了自己的感受:喝乌龙茶,摆乌龙阵。
    沈月云道:“对,咱们有话好好说,大家心平气和。刚才你说我是哪种人? ”
    沈二谋顿了一下,不客气地说:”既然你硬要我说,我就说吧。但我先劝你不要生气,不要激动。你呢,和沈建一差不多,甚至比他还不如。他在美国败掉了那些财产,你在大陆同样败掉了更多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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