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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领丽人 作者:汪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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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还是进精神病院治疗一段时间,你精神真的有问题!”
  “你说对了,我已被她逼得真的快发疯了,如果我真的疯了,我也不放过她!决不!”
  “我看你真疯了,而且疯得厉害!”
  徐婷忍住眼泪,炽热的红唇贴上去,将江海龙的嘴封住……
  九月,雪琪两岁的孩子突然病重,送医院经诊断,孩子得了一种怪病——猫眼病。
  猫眼病医学上称视网膜细胞瘤,起源于视网膜的内核层,是小儿眼部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如治疗不及时,瘤细胞通过淋巴经血液运动向全身转移,不但会引起双眼失明,还有可能危及生命。
  尽管医生说,只要及时手术,用不着担心……但雪琪却怕会出现万一。她向江海龙打出一个电话,希望他能陪孩子做手术。
  江海龙乘飞机赶到江陵,孩子手术已经开始。
  手术门外,雪琪一会儿把头藏于膝下,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会站起,来回地绕着圈儿。后来,不知不觉就到了马路上。
  路上车流如梭。雪琪的脑海中只有孩子动手术的情形,对于周围的情形却是一片空白。突然,一辆汽车发出尖锐的怪叫,把她的身子撞得飞出3米之外……
  雪琪脑子空白几秒后马上变得几分清醒,虽然,身下鲜血在水泥路面上四面弥漫,但她却仿佛没看到,眼中只有她的孩子——挥动着小手臂向她扑来……
  医院里,雪琪醒来后第一句话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医生告诉她不用担心,孩子手术很成功。雪琪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转头,看到身边的江海龙,用微弱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雪琪憔悴不堪的脸让江海龙无限痛心,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雪琪脸上,问她为什么要一个人过?为什么不重新找一个归宿?雪琪声音凄婉;“女人没有男人一样过,而且过得更好。我打电话不是让你来看我,而是让你看你的孩子。”
  雪琪母子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江海龙每个星期都坐飞机来江陵一次。当然,她只能瞒着徐婷。
  出院这天,雪琪让孩子叫江海龙爸爸,当那并不清晰的童音传入江海龙耳朵,江海龙眼眶湿润……
  夜是女人悠然畅游的大海,夜里的女人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夜里的女人如同跳跃的音符,夜,能成就许多女人美丽的梦。
  天明,江海龙欲回上海。雪琪说,她头痛……江海龙只得带着雪琪再次来到医院……但医生却查不出病因,建议住院观察。
  江海龙放不下心,就在医院陪了雪琪一个大白天。
  晚上,雪琪说自己头不痛了,要回家,江海龙不让,两人便挤在一张病床上……
  半夜,雪琪用手抚摸着江海龙的肌肤,江海龙没有再说话,亲吻着雪琪肌肤……
  第二天,办出院手续回到家,江海龙要走了。雪琪用手搂着江海龙的脖子:“多保重,来生,你我再做夫妻。”
  江海龙眼眶发红,鼻子发酸。
  雪琪身子缠绕于江海龙身上,突然,门被推开,徐婷仿佛从地下钻出来一般。
真爱无敌 
  空气,似是凝固。
  目瞪口呆之下的江海龙忘记说话,雪琪脸色刷白。奇怪的是,徐婷只是冷冷地笑,笑容僵硬得就像戴了一副恐怖的面具。
  江海龙双腿哆嗦,汗流浃背,认定徐婷会冲上来撕破他的脸。
  然而,徐婷只是傻笑,身子转了几个圈,突然伸手猛揪自己的头发,头撞上墙壁。江海龙扑上去,将她死死抱住,徐婷的傻笑转变成歇斯底里的狂嚎,张嘴,在江海龙手臂上咬下,痛得江海龙不得不松手。徐婷冲出房门前,将唾液吐在雪琪的脸上……
  江海龙追上徐婷,死死将她抱住。徐婷只是莫名其妙地怪笑。江海龙寒气浸心,强行将她塞入出租车,紧紧抱着一直到医院。
  医生给徐婷强行给她打了镇静剂,她才慢慢地睡去。
  但醒来后徐婷两眼呆滞,不肯说一句话。江海龙问医生,医生建议:“最好去神经科诊断一下。”
  但这家医院没有神经科,整个江陵市也没有。江海龙只得带着徐婷转回上海。
  路途上,江海龙不断地忏悔:“我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糊里糊涂就错了方向……请你原谅我!”
  但徐婷脸朝车窗外,像是没听到一般。
  回到上海的徐婷,病情不仅没有好转,而且进一步恶化。她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我是丑八怪,我是丑八怪……”
  江海龙只得将她送入精神病院。
  一个月后,江海龙把徐婷从精神院接回家,精心照料着。但因为公司大小事实在太多,江海龙只得请一个保姆照料着她。
  第一天,保姆打好一盆热水让徐婷洗脸,徐婷却将水泼在她身上,吓得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慌忙逃去。
  冬天的上海十分寒冷,徐婷一身薄薄的秋装,出门,钻入自己的沃尔沃轿车。
  起动车子,车速开得似飞机一般,先是在大街上绕了几圈,然后转入高速公路。
  也许是车速过快,或者是车流太多,几分钟后,沃尔沃轿车和前方一辆“皇冠”发生追尾,撞击声和刹车声分外刺耳。
  两张车门似乎同时打开,徐婷从车内走出,当她看到被撞的是江晓丽的车时,随即爆发出开心大笑。
  江晓丽早已得知徐婷精神不正常,没有计较,掏出手机向江海龙打电话,让他快来。这时,徐婷已钻入自己的小车,倒车,加速,对着江晓丽身子撞过来……
  “轰隆”一声巨响,江晓丽虽然躲开,自己的皇冠小车却差一点被撞翻。江晓丽骂道:“疯婆子,你也有今天!”
  徐婷再次倒车,对着路边的江晓丽又一次撞去,江晓丽本能地跃上路边的高坡,“沃尔沃”陷在排水沟中……
  江晓丽失魂落魄,逃入自己小车,但该死的动力只是发出沙哑的怪叫,却无法带动四轮。
  而此时,徐婷已将车子倒回路边。江晓丽全身冷汗淋漓,因为她明白,徐婷要置自己于死地。江晓丽怀疑徐婷是装疯卖傻,否则,车不可能开得如此精湛。
  一道白光,纯白色的“沃尔沃”如流星撞在皇冠轿车的尾部,巨大的撞击声让江晓丽的心脏像飞上天空。但是,皇冠轿车并没有被撞翻,反而高速运转起来。江晓丽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算是暂时逃过一劫。
  正值严冬,天空彤云密布,干燥的寒风呜呜地吼叫着,路上黄尘灰蒙蒙,混沌一片。“皇冠”在前面飞驰,“沃尔沃”在后面紧追。
  江晓丽担心自己的“皇冠”随时都有可能熄火,散架,就一手操方向盘,一手向110救助,说有人要杀她……
  果然,几分钟之后,“皇冠”渐渐变得难已操控,速度也好像在减慢。江晓丽更加慌张,心想,这会只怕真的难逃厄运。江晓丽视线本能转向反光镜,只见一道白光,一声碎裂声,挡风玻璃似雨点一般散落……
  两车再次停下来,徐婷将头伸出车门,发出魔鬼般惨然的怪笑:“我也让你变成丑八怪,我也让你变成丑八怪,看你今后怎样勾引男人。”说完,又一次倒车,江晓丽手忙脚乱起动“皇冠”,一个大转弯,转入另一条大道。
  江晓丽不知车轮下的大道通往何处,也不知选择怎样一种逃法。因为“皇冠”没有挡风玻璃,寒风如刀一样刮着她的脸,让她不停地睁眼和闭眼。
  前方建筑物模模糊糊。这时,耳中传来尖锐的警笛声,江晓丽长长呼出一口气。
  当江晓丽看到前方有警车一字排开,咬着牙,将车速开到极限,将“沃尔沃”丢开百米之距。
  江晓丽在警车所设的关卡前一个大转弯,再一个急刹,一脸血糊糊从车上跳下来,人似乎已虚脱……
  徐婷看前方四辆警车严严实实将路口封死,并有一排枪口对着她,她却没有停车,而是破口大骂:“开枪吧,不开枪就是龟儿子!”
  徐婷轻蔑地冷哼一声,“沃尔沃”快如闪电,对着一辆警车撞过去。
  来自瑞典的沃尔沃,搭载3。0升涡轮增压,T6引擎, 可输出281匹最大马力,是男人驾乘豪华的梦想之选。
  只见“沃尔沃”如一道弧影,四轮飞起,夹着一道黑烟,窜入高空,随即便是一声巨大的撞击砂石之声,将一辆警车撞翻,扬长而去。
  “这个女人真的疯了!一定要逮住她!”警察纷纷钻入警车。
  徐婷却在车内傻笑不止,双手操控方向盘,“沃尔沃”风驰电掣,如一道青烟。眨眼就将警车远远丢在后面。
  暗红色的血液在惨白的脸上缓缓下流,扭曲的面部显得更加浮肿。但徐婷似乎感觉不到痛苦,还有飞起来的快感,但她能感觉到耳边的风声,认为这是来自天国的音乐,而且很清晰……
  追赶她的警员无法相信她精神有问题,如果真有,“沃尔沃 ”就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在车流交织中如此穿行自如。这么快的车速,即使车技一流的司机,恐怕也难达到这一点。
  灰暗的天宇,像蒙上一层薄薄的魔纱。高速公路上,三辆警车死死咬住“沃尔沃 ”,但追了30多公里,也没能将它拦住。
  “沃尔沃”高速行驶于海堤上,海面波涛滚滚,强劲的朔风掀起紫黑的巨浪,沿着宽阔的沙滩卷起澎湃的水雾。沙滩上,有一条长长的梯形大道,延伸于海水中,尾端与石垒高堤相接,组成一个巨大的“丁”字——货运码头。那里,堆积着从海轮上卸下的大量集装箱和散装木笼。
  当“沃尔沃”转入码头大道的一刹那,警员终于明白了徐婷的企图,明白他们所有的努力只是徒劳。对于一个自己选择死亡,选择不归之路的人,没有人能阻挡。因为你看不见死神牵引的那根铁索,那是死神施出的魔力,似幽雅的蓝光诱惑人的意识。
  “沃尔沃”在离码头大道尽头不到50米,发出嘶哑恐怖的怪叫,从石垒高堤跃上高空,如腾空飞舞的雄鹰,划出一轮优美的弧线,落下来时,将码头上的堆积的木笼撞得四面飞滚,上百只木笼将“沃尔沃”夹住,如同夹住一只猛虎……
  接下来,徐婷先是被送到医院抢救,后经过一个又一个权威教授一轮又一轮的测试……诊断结果是:徐婷的脑神经的确有问题。
  江晓丽虽然逃过一劫,但脸上却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她担心徐婷不会放过自己,处理好上海的事后,飞向广州总公司。
  江海龙请了两个保姆照看着徐婷,但两个保姆干不到一星期都无声无息地逃走。因为徐婷一发怒,就抽她们耳光。江海龙只得坐镇家中,白天用电话处理公司大小事情,晚上,亲手给徐婷洗澡,梳头,按摩……这时候,徐婷总是安安静静,温柔得似一只小白兔。但她却吃得很少,说是要减肥。如果江海龙强行让她多吃一点,她就将桌上饭菜全扫在地下……最让江海龙难以应付的是,徐婷每天都要自己去幼儿园,说有人要谋杀她的孩子。
  这天晚上,徐婷坐在电脑前敲出这样一段文字:
  想着你的时候,忘记了一切;念着你的夜里,不知道什么是痛苦,爱意蕴藏在心中,耳边萦绕你的声音……不知道往后晨起和落日的时日,你是否还会把我藏于心里;不知道电波飞扬声中,你还会听到我绵绵情语……太怕失去,太怕不爱,爱却从我指缝间溜走……太想守住相聚的日子,也太怕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虽然你的关怀和疼爱散漫着柔情,但你的眸子里已泄露出心底的不爱……
  这让江海龙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教授的一致诊断,他真怀疑徐婷是装疯。
  后来,江海龙怀疑这些文字早写在徐婷的脑海,或者早写在电脑中,只不过拿出“重复”罢了。江海龙趁徐婷睡着,去查电脑,江海龙又看到如下一段语句:
  一份牵肠挂肚的柔情,仿佛你我前生相识,让我无法不把心袒露在你的面前……我一定要让温情留在你身边,我一定要让心的爱恋与现实重叠!我一定要让你走进我的心扉,我一定要用我生命的延绵……江海龙,你真爱我吗?如果爱,爱又有多深……
  江海龙读得胸口发热,双眼模糊,他抚着徐婷的熟睡的脸,心说:但愿来生不再是场梦; 幸福也不再是精彩的回忆,如果真有来生,我还会找你,因为你是我生命中最深爱的那个……只恨这世间没有后悔药,我发誓,我会一生一世牵着你的手,和你共命运,共生存。
  早晨,江海龙睁开眼,发现身边空空,吓得他楼上楼下地找……最后,只得招集公司一半员工,寻找徐婷的踪迹。但是,上海那么大,寻一个人,简直似大海捞针。江海龙只得在报上和电视台登出寻人启事,并打电话恳求江晓丽:如果徐婷再找她麻烦,一定高抬贵手。
  但徐婷并没有去广州,而是租了一辆的士来到江陵。下车后,她买了一把九寸长的尖刀,放在包里,找到一家私人开锁公司,说自己忘记带钥匙,店老板认识徐婷,因为徐婷曾找他开过房门锁。
  老板让徒弟跟徐婷前去,虽然江陵有徐婷几处房产,但她不是走向这些地方,而是走向雪琪的别墅。
  雪琪的房子位于江陵东坡小区,南北朝向,面对大江,视野开阔,独门独户,层高2层半,面积200平方米,拥有水池和草坪。炎热的夏季,风从江边防浪柳林吹来,让室内凉爽得如同春秋之季。
  小徒弟花了近五分钟时间打开防盗锁,徐婷拿出200块小费,惊得小徒弟目瞪口呆。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遇上如此大方的客户。回家的路上,他自言自语:“这个女人不是亿万富翁,就是精神有问题。”
  徐婷像走进自己的房子一样进入别墅,从这间房转到另一个间房,最后转入浴室。她在浴室里脱得赤条条,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
  突然,浴室门口出现一个男人,徐婷先是一声尖叫,然后瑟缩于墙角,双手抱胸,眼睛充满恐惧。男人走近她:“乖,别怕!你想洗澡是不是?热水器坏了,等下再洗好吗?”
  徐婷拼命地点头,男人就将徐婷朝卧室里拉。走到卧室门口,徐婷从男人手中滑出,逃向浴室,大概她是想去穿衣服。男人追到浴室,揪住她的长发,欲将她拖回浴室,徐婷发出尖声嘶叫,男人来捂她的嘴,却被徐婷咬了一口。男人对准徐婷的小腹打出两拳,徐婷痛苦蹲着……男人再次揪住她的发,将她拖入卧室,丢在床上。
  男人发出阴阴的冷笑:“你是一个大笨蛋,我也是一个大笨蛋。江海龙夺我之爱,我今天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男人一边说,一边脱去身上的衣物,跃上床,将徐婷压在身下……
  完事后,男人走出卧室,将门锁死,于客厅里拉开电视柜的抽屉,找到一把螺钉旋具。
  再将一只木椅搬入浴室,双脚踏上去,旋转着热水器上的螺钉……取下热水器的外壳。
  男人重新回到客厅,在各个角落寻找铜丝,转了几个圈儿后,眼睛扫到电视插线上,从腰间取出钥匙挂,用上面的小剪刀剪断电视插线、去皮,重新回到浴室,蹬上木椅,将铜线连着电路和发热管……
  男人打开卧室门,对徐婷说:“你不是想洗澡吗?去吧,热水器修好了。徐婷在床上缩成一团,男人高举拳头,徐婷这才逃向浴室,并把浴室门关上。
  男人坐在床上阴阴地冷笑:“严雪琪,明天,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进入浴室的徐婷并没有开热水器,而是将衣服穿在身上。她打开浴室门,见客厅没有男人的影子,这才回身,身子远远离着喷头,打开热水器,大概她是想迷惑男人又不想水淋湿自己的衣服。
  徐婷移身客厅,但客厅的门却打不开,徐婷逃向雪琪的书房,将门“啪”的一声关上,锁死。
  男人听到门响,冲到浴室,大骂一声:“妈的,怎么没弄到位?”骂完这句,一只手臂就到了水下。立刻,无形强大的电流,通过水传到他身上……
  男人的惨叫声让徐婷身子乱抖动。后来,见男人没有了声息,徐婷一步一步踱近浴室,见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就狠狠地踢了他两脚。徐婷双手抓着男人一只手,奋力朝外拖,拖到客厅,拖到卧室,却又不知将他藏到哪个地方。她打开面对阳台上的门,见阳台上有一只大纸盒,将男人拖到纸盒边,扯开纸盒,弯腰,一手抱着男人的头,一手抱着男人腿,塞到纸盒里。
  徐婷并不知道,她两次逃过死神的魔掌。第一次,她没有启动热水器,第二次,连接铜丝已烧断。
  徐婷出不去,顺着楼梯爬到天台上,躺下,面朝蓝天和太阳,静静地睡去。
  深夜,雪琪回到家,感到有点不对劲,就一间房接一间房查找,发现许多地方被人翻动,却什么也没少。当她看到电视插头线被割断,身上凉飕飕。她想:难道徐婷真的已经来到了江陵?那么,她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雪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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