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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洗白退色的胸罩还托着她们的乳房,一个小孩和一个男人过去或现在都想得到它。对了,家务男人经常一再从新烤着他那激烈的、每天要食用的面包。如果在饭席间把它们摆到桌上,也可以把它们切开。它们是为孩子们和男人们以及成为男人的孩子们特地生产出来的。它们的女主人还总是在到处撒播着她的排泄物。她冷得骨头和铰链发出颤颤咯咯的响声。
年轻人突然害怕没一点剩余了,否则他还可以浪费一些,而不至于完全消失。他一再从女人里面冒出来,只是为了让他的松弛小鸟再次葬送在她的腹腔里。现在你们终于恢复了你们的面目!但你们的情欲却永葆青春!情欲是一根反复无穷的无终结的项链,而这种重复对我们来说重复一次就会减少一次,因为通过电子媒体和音乐我们都习惯了每天在家里获得一些新闻。米夏埃尔左左右右、三下五圈地将格蒂撕扯个粉碎,好像他要将她钉到十字架上,置于死地而后快似的。但是如同他曾打算的,他并没有马上将她挂回柜子里去,那里还挂有别的她很少穿的衣服。他凝视着她的胯间,现在他已经了解了她的那些内容。她要是由于忍受不了他那审视的、受用力抓和伸进去的手支持的目光而转过身子的话,她就会挨上几个耳光。凡是他想要看的,他非看不可,凡是他想要做的,他非做不可。也就是说,他必须达到和实现一切愿望。很多具体东西是看不到的,如果还会有下一次的话,那就得在夜间情况改变或送修理厂去之前用手电筒加光。女人在深入接触男性之前,就应该在她的隐秘问题上学会容忍先生的各种目光,因为她的那些部位还将有更多的这种接触。
稻草倒下来压在他们身上,使他们还温暖了一会儿。大事已经做完了。米夏埃尔迅速地抽出他的仪器是想表明,他想再次隐退到他自己已被抽空了的身体中来。他已经成了这个女人用的台座了,从台座上往下,她将表现出她的渴望和谈到那渴望时得到他的身躯。没有内衣的拍照,也没有装上相框,就可以成为一个装饰不错的房间里的主要饰物。这位年轻人创造了所有的壮丽场面,这都是些白色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肉的山脉,就像他把规矩的夕阳红画到了他的脸上一般。他租用了这个女人,便可以随时和她做爱,只要他想,就可以在她的裙下直达其堂奥。
格蒂用她柔如绒毛般和软毛绒般的接吻压住了米夏埃尔。可马上她就重新回到了她的屋里,回到她的小男人那里,因为他有非凡的技能。在激情发作的地上我们希望反复进行,一再捅破我们的礼物包装纸,在纸下我们把老熟人装扮成新人。然而,我们下坠的星辰并没有教给我们任何东西。?
跑走了的女人这时又回来了,由一辆陌生的小轿车送回来,回到她的家庭愉悦中来了。应当把她放到家庭影院中去。炉子上的灶马子也刺其他人的眼睛,它从下巴流出一束唾液,正滴在她的身上,还是她的男人先发现的。男人现在开始对她感到担忧,因为他从远处朝她瞥了一眼,把他的湿手压在她的脸上。尽管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人们还躺在阳光下,展示他们强健的身体。突然间又下起了雪。厂长是否已经给他的保险公司打了电话呢?让女人不能那么轻易地用一个年轻小子去取代他。过去他总是经常直接从妓院出来,他在里面搞得精疲力竭后就懒洋洋地躺着,又是洗澡、理发什么的。还有,在这个小城的妓院里,他曾把他那沉重之船摇晃着驶进安全的港湾。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必须靠他一个人养活他自己的老婆,当然还得用他的利爪,用他的两个睾丸、他的肛门,因为在小孩子没有意识的时候,用这些东西就可以解决家庭做爱的问题。这个人动作十分迟钝,甚至在他把新领带的照片朝镜子扔的时候也是如此。他呼叫般地驶向他的职员,而他们都在装傻,这样他们就总是最后才轮到。
当我们来到时,屋子已经进入了夜间休息状态。只是在一个房间里还亮着昏暗的灯,这对昂贵的小孩子来说只是换个花样而已,它还未来得及上课就吐到他的床上了。在孩子的房间里,厂长大胆地把一切恼怒都发泄出来,因为这里不是他的家,他不喜欢听到喷水的声音。当他再次发现最便宜种类的空酒瓶时,他觉得他在饮料中几乎要炸开来。难道她就不能只喝些矿泉水,然后对小孩子存心爱抚一下吗?他禁止她大量酗酒,但她仍然将一些烈酒猛灌进肚子里。难道他的宠物用别的办法来耗用不成?比他在家里当公牛还不如?他用他的嘴盖住小孩,声音很小,以便不让他讲话。小孩现在睡下了。没什么事好做的,孩子解释说,那厂长为什么还活着呢。孩子躺在房间的衣柜里休息。这儿居民的小孩子如果生病了,他们也只是知道干看着,而他就知道得很多。在这乡下,又有谁是个孩子呢?谁又有一个用于身体交媾的房间呢?谁又能看得到当时的画面和运动照片呢?还有那流行歌星呢?由于父母亲热时发出的叫声太大,所以这个小孩就被放到一个安静一点儿的地方。但是这小家伙够敏捷的,如果是因为他小裤子的面上有浑浊物而遭受棍棒殴打的话,他就开始触摸自己的钥匙孔,自己在那儿哼叫。后来,果然听到了嚎叫声。
天色渐渐发白,儿子常常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涉及到他们自己肉体的功能发挥,所以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何为怯场害羞,他们还是相信体力劳动的!那么,由于他们曾经结婚,所以,他们的这种享受还是得到了基督教社会的认可。父亲可以无休止地与母亲亲热地卿卿我我,可以触摸她受到很大伤害的下面洞穴,直到她对其隐秘部位已经没有任何后怕为止。
他们离我们很远,他们躺在他们的床上,没有任何要求或干扰,以便明天早上可以醒来。要是被可怕的上帝招去,登上时间之峰到他们已经早逝的最亲爱的人那里去,那可就太累了。明天一早他们将匆匆地吃完早餐,乘车去他们的小小工厂——他们更小一些的工厂。那些小孩子们,就坐在旁边,因为他们还得上学。造纸厂的厂长冲着故意做得巨大的合唱台阶大声吼叫着,那些在他的工厂等候退休的人都老老实实地站在他的后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活就像他们的上司对他的老婆所说的一样,要不是暴力,他们就不会心甘情愿地做牛做马,甘当动物。他们还没有被他们那些白白胖胖的女人刺激起来,于是,她自己内心也没有激动起来,就像我们男人所称呼的:器官灼热。谁会相信,厂长在做完神圣的弥撒之后就脱掉他老婆的裤子,看看她的水是否已经到脖子上来了。我自忖,在别人的深处还会是些什么呢,真想紧紧贴住那似高架电线般的大腿深处。
在这个信奉罗马天主教义的乡村,现在还得祈求一下上帝,让大家都看到,我们清洗掉了我们手指上无辜的血迹,那是上帝在紧张的一瞬间自动转变而来的:男人和女人,更确切地说就是他的杰作。在写给报纸的一些致读者来信的文章中,他们都是很忠实的,因为他们都是按照基督教堂的建筑特点,即垂直向上、挺拔屹立的风格而生长的。应该说,不应当有任何反对教皇的事,因为他属于玛利亚姑娘。否则他怎么知道这个女人是那么谦虚和执著地追求上帝的灵魂呢?比如说,女人可以用嘴做成一根管子,可以用它来将厂长的生殖器吸到她的肚子里面去。您不要装作好像您从来没有在她的家庭影院里见到过这根管子似的。据说耶稣也跟您一样,永恒地在奥地利徘徊。他的代表,也就是那些去外地的旅行者,总是徘徊在他的周围,并且四处张望,看看是否有什么需要改进的,或要惩罚的,或要予以打击的。这时他正好遇上了您,他像爱自己一样地爱您。而您呢?您是否只是爱别人拥有的金钱呢?就是嘛,您看上去就是这样,所以您还是给《新闻报》写一封信吧,您可以怒骂那些心中没有上帝的人,或者那些虽有但不可能和上帝建立关系的人!
一切都是属于我们的!
汽车戛然停住的时候,女人很不注意她的声门。她大声地狂喊乱叫起来,好像她被送进了油锅里似的,因为酒精成分一直在起作用,一直在从内部抚摸着她。她狂吼着,四处叫嚷着,直到夜深人静,有些住户还燃着灯火。不一会儿,她的屋里也亮起灯来,那领导一家公司的沉重家伙突然向他那逞能的身体发怒,也许是由于他被认为是一个输家而激动起来。他站在这个热乎乎的熊窟面前,里面的仪器的所有碎片还在工作,甚至有一些还在小孩的手指间。你就是格蒂吧,他问,说着他便越过他那狭窄的视野。只要是还存在,谁想丢掉什么呢?谢天谢地,他立刻就想能再次触摸她大腿间的中心地带,尽管面包篮子还高高地挂着,对于其他人来说高不可及。只是现在里面的面包屑多了一些。后来,他那十分信赖的工具在他婚后的家乡由诚实的大师引带积极工作,那儿并没有其他的人。这一点人们可以相信他。如果要在多个上帝之间(运动与政治)进行选择的话,男人的动作十分缓慢;假如首先用前掌踏上他和他的事业被践踏的舞台的话,他的动作便会十分迅速。从眼神的变换情况来看,年轻人没有迟疑就打招呼了。女人连同她的睡袋一起被倾翻到了门外的一侧,她并没有表露出一种渴望,想再次重新配对。她完全改变了,把一个顽皮的孩子,一个总想着要吃饭的年轻人的身体,藏到她的下面。当她的男人欢迎她的时候,她知道,他肯定会马上来吸吮她的耳朵。他马上就会觉得他的身体很好,因为他能像拥有艺术一样来拥有女人,拥有这位在我们和立体宝塔中搜寻猎物的愤怒的女猎手。厂长已经和女人咬耳朵,轻声讲了一些地地道道的下流笑话,这些都会马上在她的同意下发生。女人又在家里,而且孩子需要母亲,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她向他展示了一些最重要的,而且不言而喻可以在电视里更好地看到的东西。
一致公认,上帝是大自然的一种现象。那儿住有很多的职员,伸开双臂,但是并没有什么东西投向他们的怀抱。在他们吃的东西上面,都会出现斑斑伤痕,那是动物在有生之年所得到的。他们还吃他们烤成团的东西,诸如成群结队的东西、他们的躯体以及他们难受的笑声等,未成型的还有他们的幼儿、令人生气的遗忘或弃物,接下来的还有脸上流出的鼻涕。他们的孩子!在一支长长的骆驼队中(在生命的各各他山上),他们用他们和体育电视称呼的那些东西来刺激人们。有时候冒出人类的一小部分,如果您在一个完全用自然做的某人旁边坐在一个交通工具里,您根本不会注意到,因为您跟他一样,对汽车没有什么办法。可不是吗?如果是的,除您之外也不会有别人注意到。他们在夜间做出来的后代中有一部分对工厂没有什么用处。他们都是一口气而已,是他们当作酒后呼出的一口气。他们看上去好像不曾得过严重的疾病。就像您在这儿能观察厂长先生的情况一样,当这种亲亲热热在一起,男人和老婆孩子亲热地住在一起,尤其是天黑,他们身体的影子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其他的人却必须十分辛苦地工作。在电视屏幕上,您当着您可怜的好奇者的面看到这些或更多的画面。(您肯定想要看看自己,只是最终扮演另一个角色而已,有可能的话,最好不是纸做的!)在他想得到钟形干酪的要求下,村里的人都看到他们的厂长老在来回走动,并且注意到他的下面还有一个至少为一个人预留的位置,这个人就由他本人来挑选了。他们都到他的工厂去上班了。这些受盘剥虐待的人成群结队,来回穿梭,在狭窄难过的各个部门中吃着香肠,有的等待着国家来损害他们(来遮盖他们)。夜幕渐渐降临,在我们当中坐了下来。现在我们也该睡觉了。
厂长走到他的女人身边,把她从车上半拽起来。她已经从大男生潮湿的手中半坐起身,身子朝前靠在这片土地上面。对于这位年轻人来说,还有继续的可能性,他虽然不要造纸厂,但我们看见这个快速运动的年轻活塞,就很想予以礼貌的帮助,使女人能够作为陈列品在她的草屋里度过时日。现在这一切都完成了。他倾听着讲述,这个醉醺醺的女人在乡村的街道上被他抓住了,直到现在,她好像仍然是头昏脑胀,稀里糊涂,找不着北,并且冷得直打哆嗦。在紧靠入口处,她受命还得很费劲地跨过门栏。那是她的小狗屋,她的爱就出现在那里,是她以她的劳动建起来的,以便在那里好好休息。她已经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胯间,但这一切都不可能逃过上帝的眼睛。对呀,他们难以让他们的性器安静下来,他们的小手枪必须不停地猛烈开火。在他们永恒的小说中,他们把它吹成一个不声不响的食肉兽的生殖器,也属于这一类。甚至连孩子也有出现两次的愿望,大声吼叫。(在这里大叫两次!一次作为人,一次作为他的小代理,而且是一样的!)厂长在他的瘤胃里无节制地装载武器。小孩子除了专心倾听艺术和运动以外,还倾听收音机里的流行音乐。他们有很多的事要做。本来我并不为孩子感到难过,因为他的母亲已经回到家乡的海滨和社会中去了。她紧紧地倚靠在她男人的肩头,像煤焦油一样地粘贴着。从里到外,他那仪器设备就在触摸她的裤子和她洞穴中的故乡。女人软弱无力地靠在今天还没洗的餐具堆里,因为有人管这事儿。服务本来就是很廉价的,反正女人在工厂里也没有工作岗位,他们在那里只能走在世界的土地上,不必马上成为生命人类的起源。这些女人经常在露天矿被拆掉或者被抛进夜间。她们可以生孩子,一旦什么时候我们注意到,只有富人在夜间踏进享乐的王国,那么也就意味着她们要工作了,终于有工作了!总是在某个时候,她们也得做一些事,因为她们毕竟还是存在着,并且还坐在她们的梅赛德斯高级轿车里:对于占领来说,只有她们是对的。
(在富人的服装王国买的,而且是在维也纳!)疲惫不堪的女人身上穿的懒人裙在摇摇摆摆。她身体内的酒精已经冷却。厂长现在弄出来的噪音到底有什么好啊?为什么女人要贪图虚荣。乔装打扮,开始进入自然的游戏洞穴呢?一些狗正在四处来回奔跑!她有些咳嗽,男人敲打着她的脖子,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他开始关心起她来,轻轻压着女人的心脏,并把她缠绕起来,睡衣裙我们现在用不着了。要是这位年轻人最后终于走掉了的话,他就有可能在某一个身体和这个本来就已计划好了的,而且已经递交到建筑部门的身体之间进行一下比较。在有限的时间内,在某种忍耐下,我们大家都可以就此进行交谈,就我们这种糟糕的形式发表各自的看法。
这个造纸厂的老板的原始形式要比我们现在能想象到的那些非人的残酷性好一些。这个女人爱别人,却难以被别人所爱,这些她无从区别。就像我现在用手指指着您,也是不可能预先料得到的哦。女人比完全没有还要少。年轻人把他的小狗交还给厂长时,还有些嘲笑他的谢意。他狡猾地观察着一个人的面部表情,而且还把他当作竞争对手。可是他也想拥有一个造纸厂,而不需要去费力地学习什么法权等。他很难与那些带着渴望的神情在无法接近的楼梯上摇晃着走向工厂的人们迅速取得共识,因为他们对他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是他雇用了他们、雇用了他们的肢体和爱情。那么这男生该是怎么想的呢?明天他又会和谁打网球呢?
厂长先生正在朝着燃烧着的火苗说话。那儿坐着和翻腾着一些人,她们都穿着迷人的衣服,迷得她们的伙伴热血沸腾,那些热血可是要被射进她们的发动机里去的,以便使她们可以长时间不停地工作。然而,世界的愤怒宁可针对那些不乐意听话的穷人。他们总是带着他们的孩子去带有刺激性的河岸边,那里的化学物质在吞噬着小溪。最主要的是我们大家都有工作,而且还把一种美丽的病带回家去。
格蒂像一扇沉重的卷帘门降落在她男人的鱼钩上。问题是,如果刮起狂风下起暴雨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下起雪来,还能坚持住吗?年轻人还应当从她身上再吸一口,而且尽可能在明天进行。但是现在却马上就有,另一个人,一个继承人,在她的保险处转悠,直到天色渐晚。这时有一种厂长的声音对他说,这个女人只能在棚子里休息,那是他为她确定的墓地。他为了能弹击她那最好(一左一右)的琴弦,噢,这种生物现在对他来说如同他的一只玻璃杯,想摔下去就摔下去,这已经成为习惯了。她总是在眼前,寸步不离,于是就会很激动;假如她一旦堕落,那便难觅她的踪影了。凡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