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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棋少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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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把女儿的身体送给您,只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要是您能接受这个卑微的请求的话,我将对您感激不尽。”
    她的一番话使我深感震惊。
    她走上前来,跪下行礼。
    “请您考虑一下。别担心钱的问题,我会负责一切的。请您好好考虑一下。”
    她起身退了出去。房间里的阴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依照传统,学徒艺妓只能把童贞献给一个富有的陌生人。这种
卖身价值连城,可对一个男人来说则是权利与雄性的象征,让很多人绞尽脑汁寻找机会。从未听说有艺妓可以选择自己
的献身对象,真是天大的丑闻。我反复思量,迟迟不肯作答。
    31昨天没碰见敏辉,又胡思乱想起来,他会不会生病了?还是不想再理我?也许和大多数与他同龄的大学生一样,
他早就订婚了?城里的好女人多的是,他怎么会对一个女高中生感兴趣呢?
    今天早上,他还没有出现在十字路口。我又生气又难过,发誓将他忘掉。正在刻骨铭心之时,一阵铃声吸引了我的
注意。我抬起头,敏辉正在朝我骑过来,对我喊道:“你今天下午做什么?”
    慌乱之中,刚才的赌气也忘了。
    我不由自主地答道:“我去千风广场下围棋。”
    “明儿再去吧。中午我请你吃饭。”
    他没给我拒绝的时间,又道:“我来你学校门口接你。”
    他跨上车,临走前扔给我一张票子。
    “把钱给车夫吧,堵住他的嘴。”
    中午时分,磨蹭到最后一个走出学校后,我低着头沿墙根而行。敏辉没在校门口,我长出了一口气,叫了黄包车。
这时敏辉幽灵般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惊呼,敏辉已跳上车。他一手揽住我,一手放下车帘:“去七韵山!”
    黄包车在狭窄的街巷中穿行。被阳光晒得发黄的车篷把我们与外界隔离。敏辉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的手指滑过我的
颈项,深插入我的长发,抚摸着我的头颈。我骇得屏住了气,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狂喜。从帘下可以望见车夫赤裸的双
腿有节奏地跑动。天蓝的路面闪过落叶、废纸、鲜花和行人杂错的脚步,我真希望这一切永远继续下去。车夫按敏辉的
吩咐,停在了一家小饭馆前面。敏辉大方地坐下,点了面条。小小的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早春的花香。老板上菜
之后又跑回柜台后打盹去了。透过半开的房门,正屋的阳光直射进来,我一言不发,低头吃面。敏辉一直在那里高谈阶
级斗争,之后又说从未见过这么狼吞虎咽的女孩儿。我虽心中恼怒,但只由任他挪揄。这家伙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我
却不知道一个恋爱中的女孩子该如何应付。饭后,敏辉不顾我的尴尬,建议去七韵山上走走。
    我们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蜿蜒而行,路边开满了黄色的蒲公英和紫色的风铃草。山岗上青草丛生,依稀看得出被焚
毁宫殿的残疾。敏辉让我坐在一朵大理石雕成的莲花上,盯着我一言不发。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寂静。我低着头,用鞋
尖拨弄着一朵金黄色的花蕾。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学校里流传的那些“鸳鸯蝴蝶”派小说中,青年男女花园相会总是情史中最混乱的一页:他们
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都扭捏着不肯开口。两相比较。我发觉我和敏辉其实都很可笑。敏辉期待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我又期待着什么呢?默默相对,好没意思。
    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感受,初次见面他就深深吸引了我,每天路上虽然只是与他擦肩而过,我却总是激动不已。是不
是我们的故事已经结束了,爱的感觉只是我脑海中的海市蜃楼?
    突然,敏辉的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一阵颤抖,马上就要挣脱他的拥抱,他却开始用指尖轻抚起我的眉毛,我的眼
帘,我的前额,我的下巴。。。。他的每一次抚摸都使我的心一阵阵悸动,我双颊火热,羞愧难当,生怕被人发现,却
又无力拒绝。
    他一点点把我的头揽向他,我们的脸越来越近,我已能看到他颊上的几点雀斑,他唇边新生的胡须,还有他眼中的
顾虑和迟疑。为了保持我的骄傲,不让他看出我的惶恐,我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我感到他干燥的双
唇,当他把湿润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吞噬了我。
    我欲哭无泪,只有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他。我的指甲嵌进了他的后背,敏辉轻轻呻吟了一声。他双目紧闭,双颊似
火,如痴如醉地紧拥着我,仿佛一个书生贪婪地阅读着古籍珍本。
    隔树望去,整座城市已然消失在薄雾之中。敏辉并没因我的沉默而气馁,他把我带到山顶上的一座寺院,叫小和尚
给我们上壶茶。他给我斟上,自己却吃起了西瓜子,吹着口哨欣赏四周的风景。我避开和尚们好奇的目光,一口气喝干
了我的茶,起身整理好揉皱的衣裙,拾级而下。
    一轮红日渐渐西斜。城外积雪消融,露出烧焦的田野。点点村落与片片黑土地融为一体。丛林慢慢隐没于黄昏之中。
    晚上,我梦见陆表兄闯进了我的房间。他朝我走来,把我的手拉到他胸前,我厌恶地想甩开,他却紧抓着我不放。
我怒气冲冲,却又感到一阵惬意。
    我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32入秋时我收到一个女人的来信,约我到公园见面。我猜想,寄信者一定会询问我对学徒艺妓一事的决定。上午
十点,我来到信中指定的地方,决意拒绝她的请求。
    石凳上,苔藓点点。火红的枫树下,一女子坐在那里。她头发简单地挽成一个髻,身着靛蓝色家常服,系着橙色的
宽腰带。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光没有化妆,一对樱唇,看起来像个十岁的孩子。她站起身来,向我深行一礼。
    “感谢您能来这儿。”
    我们分别坐在长椅的两端,中间隔了好大一段距离。她半侧着身,良久无语。
    我也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许久,我邀她到公园里走走。她小步跟在我后面。层林尽染,红黄相间的秋叶随风飘落在我们身上。我们穿过
一座木桥,饶过岸边菊花盛开的一池碧水。凭栏眺望远中山石峥嵘,藤老意浓。
    衣衫的窸崒声与鸟鸣交织成取。这种默契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
    公园门口,她向我深鞠一躬,渐渐远去。
    33千风广场,我和一个姓吴的古董商对弈。虽然我让了他八子,他还是输了,长叹了一口气,黯然离去。
    简简单单的一局棋场使棋手们精疲力竭。他们回家后得大吃大睡才能恢复状态。我的感觉却异于常人。棋局伊始,
我的精神就兴奋起来,聚精会神之下,我常可以体会到灵魂出窍的惬意。棋局结束之后,我久久不能平静,集聚的灵气
无处释放,就是努力放松,也徒劳无功。
    今天,和往常一样,我不坐车大步往家走。一路上我飘飘然仿佛神游四海,自觉超凡脱俗,像仙人一样潇洒。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眼望去:晶琦骑着自行车穿过马路。他的车后座上带着个鸟笼,用蓝布罩着。他在我面
前停了下来。
    “你拿个笼子做什么?”我问他。
    他掀开布罩,得意地向我炫耀着他的两只百灵。
    “鸟儿们都喜欢遛弯儿。通常养鸟人都起早带他们出来散步。我不愿像那些老头那样庸俗,这是我的最新发明。”
我笑他傻。他说要送我回去。
    夜幕降临,街上行人的面孔渐渐模糊,没有人会认出我。于是小心翼翼地跳上了他自行车后座,左手提着鸟笼,右
手揽住他的腰。他快蹬起来,为了保持平衡,我死死抓住他。我的手指从扣眼中滑过裘皮绸缎,摸到他的小腹。他皮袄
下穿着棉质内衣,我的手掌能感觉得他灼热的体温,他的肌肉随着腿部的运动时紧时松。我不由得面红耳赤,赶紧抽回
了手。转弯时,晶琦故意将身子偏向一侧,让我不得不紧紧搂住他。
    我叫他停在家后门。小街上空旷无人,幽暗的路灯虽有如无。晶琦双颊通红,忙着翻找他的手帕。
    我把我的抛给他。他谢过我,擦干脸上的汗水。也许是我的目光使他不安吧,他转过身解开上衣,用手帕擦拭前胸。
    我向他打听敏辉的消息。
    “我明天上学能见到他。”
    我把鸟笼递给他,他接过抱在怀里,低声说:“你的手绢真香。。。。”
    一声轰响吓了我们一跳。靠在树旁的自行车没放好,倒了下来。晶琦俯身扶起车,像被猎人追赶的野兔,匆忙逃去。
    34火车猛地停了下来,把我从睡梦中摇醒,上面传令下火车步行。连滚带爬,出车之后,迎接我的是冰冷的黎明。
灰蒙蒙的天空下是火烧后的一望无垠的焦土,举目四望,皆是一片荒芜,没有一棵树,没有一棵庄稼。
    抛下我们,火车又开走了。我们师进驻满洲国南部的一座小城——千风市,真羡慕那些还睡在车厢里面、即将踏入
中国内地的战友。
    我竖起衣领,一边随着大队人马前进,一边继续打着盹儿。没几个月,我就学会了边走边睡,这样既舒服又暖和。
    我和光相会的公园中有一座雅阁,她的母亲决定在那里举行喜宴。晚饭后,女仆送我入房,服侍我更衣。躺在地铺
上,我双臂交抱,仰面平视,尽力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天色已晚,也不知几点了。寂静和等待使我焦躁不安。我站起身,拉开了通往平台的隔门。
    浓云遮住了月色,昏暗中,只有蝉声和蛙鸣一唱一和。我拉上门重新躺下。醉意逐渐消退,我开始不安起来。从未
与处女的身体相识,这次该如何完成任务呢?
    一声微响惊醒了我。光身着白色礼服,站在门口向我深鞠一躬。满面浓妆的她简直像天女下凡。她飘过房间,走入
隔壁。
    再出来时她已脱掉了华丽的礼服,披上了赤红的睡袍,乌黑的长发与鲜艳的丝绸互相映衬。仔细看去,光还只是个
孩子。
    双手放于膝上,她静坐良久,目光茫然。突然,她打破了沉默:“请您拥抱我吧。”
    我笨拙地把她拉入怀中,贴面相依。她睡袍的衣领中飘出一阵幽香。我的心狂跳起来。
    躺在榻上,她双臂置于身侧,一动不动。当我分开她的双腿时,她紧张的全力抱紧了我。我得使劲分开她铁钳般紧
闭的大腿。我俩汗水涔涔而下,汗水在她涂满脂粉的脸上刻出一道道黑沟,浸湿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颊,有时还会跑到
我的嘴里。她无法呻吟,宛若被扼住咽喉的小动物。我想吻她,却无力接近那涂得艳红的双唇。她裹在睡袍中的身子滚
烫,我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触手到处都是一层鸡皮。突然,我在她的双眸中读到了极度的恐惧,同那死囚们临行前的眼
神别无二致。
    我一下子失去了男人之气,从她身上滑了下来,跪在榻边。她颤声问道:“您怎么了?”
    “对不起!”
    她抽泣起来。
    “没关系。”
    她的绝望使我陷入了极度悲哀。二十岁的我自以为了解女人,却并不知道,肉体的对话从未让我真正面对女人,她
们的灵魂是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游荡的男人们都已放弃了尊严,如同在能乐剧(注)中一样,不得不带着白色的面
具以掩饰内心的恐慌。我决定用床单蒙住她的脸,撩起她的睡袍下摆。灯光映出她苍白的大腿。我尽量把她想成一个从
大街上拉回来的妓女,却无论如何也没法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
    突然,我发现光一动不动了,不会是已经闷死了吧。
    我揭开床单。她在默默流泪。
    为了挽回她的面子,我割破手臂,用自己的血代替处女的血,染红了那幅白绢。破晓前,光补好妆,穿好衣服将白
绢卷好塞入袖中,黯然离去。
    ————注:能乐剧原为日本的“猿乐”,14-15世纪期间发展为一种歌舞剧。
    35下课之后,鸿儿和我一块儿回家。与父母吃过晚饭,我们就躲到我的房间里下象棋。
    鸿儿上了一步“士”,突然说:“我要结婚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我答道,想着鸿儿一定是在开玩笑,“你到底选中了那一个?我认识他吗?”
    鸿儿不回答。
    我抬起了头。
    她左手执颊,手中摆弄着一只棋子,借灯光望去,我看到她眼中泪光点点。
    我大吃一惊,追问她到底怎么了,鸿儿一下子抽泣起来。
    我看着鸿儿,心中一阵难过,自从结识了晶琦和敏辉,鸿儿在我的生活中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我对舞会失去了兴
趣,对她的邀请也一概回绝。今天放学后,她一直陪我走回家,我却一直心不在焉,没理会她一路上谈些什么。
    “我订亲了。”
    “和谁呢?”
    她盯着我望了良久。
    “我们镇镇长的小儿子。”我不禁大笑:“这家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起过,干吗把他藏起来?
你俩一定是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喽?之后嘛,又在城里重逢。他在哪儿读书?帅不帅?你们会住在城里吧,起码我希望是
如此。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哭呢?有什么问题吗?”“我从来没见过他,我父亲和继母帮我订下了这门亲事,下月底我
就得回乡下了。”“你别乱说,他们总不会逼你和一个陌生人成亲吧。”鸿儿大哭起来。“不可能,怎么还能有这种傻
事?时代变了,当今社会,做女儿的不必再对父母俯首听命了。”“我爸爸写信说。。。。要是我不同意的话,他就。。。。
他就。。。。不再给我生活费……”“你不是商品,不是用来交换的!你刚逃出继母的魔爪,可不能再跳进另一个火坑!
你婆婆一定是个悍妇,叼旱烟,还抽鸦片,她会嫉妒你比她年轻,比她有文化。她会羞辱你,折磨你,直到你变得和她
一样邪恶、狠毒、可悲。你的未来公公则更不用说了,这些乡绅,个个都脑满肠肥,整日里眠花宿柳,回来时醉如烂泥,
对他的老婆颐指气使。你丈夫无所事事,却总也不在家。你得跟一大帮女人朝夕相处:仆妇、厨娘、你公公的姨太太、
你丈夫的姨太太、大姑子、小姑子。。。。每个人都处心积虑,想讨男人欢喜,想置你于死地而后快。你还得生儿育女。
要是生了儿子,或许还能让人敬重。要是生了女儿,那对你可就猪狗不如了。说不定哪天一直休书把你赶回家,到那时
你可就成了全镇的耻辱。。。。”
    “求求你别再说了。。。。”鸿儿哽咽道。
    我也觉得气愤之下话说重了,起身去拿了条湿毛巾来,催她拭干泪痕,又给她倒了杯茶。
    鸿儿渐渐平静下来。
    我又说:“我知道父命难违。从前,反抗就是犯罪。现下这却是唯一能使你获得幸福的途径。要是你父母断绝了你
的经济来源,我父母会帮助你的。我们一起上大学,别怕。”
    我拉着鸿儿的手,一同走到檀香木柜前,我打开了扣锁,一本本古书,一只只插在木架上的毛笔展现在我们眼前。
我从中找出我的绸缎荷包,在灯下打开,和鸿儿数点着我的首饰:“把这些卖了,足够付我俩的学费了。”
    鸿儿又开始垂泪。
    “我妈也把她的首饰留给了我,却被父亲夺去讨好他娶的女人了。”
    “别再哭鼻子了。在金钱和自由之间,一秒钟都不能犹豫。快擦干眼泪。我的东西就是你的,别自己折磨自己了。”
    夜深了。鸿儿在我身边安详地睡着了。
    我倾听着风声,几只野猫在屋顶跑来跑去。
    姐姐夜珠的形象此刻又浮现在我眼前:她高翘着的双腿纤细修长,眼睛里闪烁着骄傲的目光。她把姐夫送给她的礼
物拿给我看,那是一双奶白色的缎子鞋,上面绣着一只只精致的小蝴蝶。她系鞋带的手如柔荑,上面还点缀着一只珊瑚
戒指。鞋中赤裸的双足也毫不逊色。然而。一瞬间她脸上的欢乐消失了。眼前的她面色苍白,头发散乱,额角布满皱纹,
目光呆滞,神色迷茫。她度日如年,分分秒秒都在祈祷着丈夫午夜之前能够回家。衰老和丑陋早已侵蚀了她的身体,可
她身上却有比这些更恐怖的东西。对我而言,夜珠已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朵凋零的鲜花。
    我的母亲也已不再是一个女人。她同样在苦海中沉浮。整日里见她撰写父亲的手稿,帮父亲查找文献。她视力日渐
下降,背痛得要命。虽然这些作品永远不会署上她的名字,她却为此弄得精疲力竭。当父亲遭同事们妒忌,被他们排挤
迫害时,是母亲在安抚他,保卫他。三年前,父亲被他的一个女学生迷住了,母亲隐忍不言。一天早上,那女孩子抱着
婴儿找上门来,私下里母亲把自己所有的体己都给了她,才让她从此离开千风城。母亲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换得家中的平
静。她从未流过一滴眼泪。
    可谁又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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