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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予菩提笑 作者:丑簪(晋江2014-07-06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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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那不都要过年了?”“嗯,刚好过年回来”
  “青岛耶!玩的开心哈”,夏安森却好笑,感情他以为自己是去玩的?大都学的书上的知识,虽然张教授让自己拿着古董或视频让自己实践学习,但是第一次真正的出去考古实地实习,难免会有点小紧张。
  隔天,夏安森就随着张教授的考古队出发了。
  而此时,施安贞也在收拾着行李。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哭 TAT

  ☆、远行

  果然各个国家的大学本质都相差不大,到了毕业季的学生愈是没主事干。
  Ernesto最近忙着泡妹子,Sergiu则回家‘啃老’去了。Kabike和院长更是忙乎所以,毕竟到了大学,不仅是学校,社会上的要求更是多矣。
  而此时的马德里大学大三学姐施安贞同学在计划着,旅游。
  拿出施安奕给她的自制旅游指南,随便翻了翻……
  还真是不能相信施安奕那张好人脸,这本笔记里几乎没看到手写的痕迹……
  很快,安贞决定了旅游地点——哈尔市塔特(Hallstatt)
  那个世界上最美的小镇,似乎那里,最称服她的心境。
  她特意去买了个旅游背包,再带上相机,就全装具备了。买好机票后,好好的睡上一觉,准备后天的出发。
  =
  时隔几年再次来到西班牙国际机场,竟有种冲动,想就自回天朝了,好笑,这算是居外思乡么?
  去Hallstatt的一个好处就是,换钱什么的不麻烦,都是欧元。
  她的位置是靠窗的,到意大利那边有半天的时间,她得准备一下德语。
  旁边坐下来一位中年大叔,转脸看了看安贞,笑问“小姐,你是去旅游吗?Hallstatt?”
  安贞不看他,微笑,“是的”,然后继续练习德语。
  这一练习竟已经过了上午,机餐也依次送上,安贞对中年大叔点头然后接过午餐。其实她以前就认识到,机餐并不难吃的。
  舔了舔嘴唇,开吃。
  吃完了午饭,看到旁边的大叔已经入睡了,她低头想想,自己也休息下,好了。
  =
  “安森,过来,你去帮下那些伯伯”张教授看到不远处呆呆站着没事干的夏安森。
  夏安森是第一次出来学习,定是到处谦虚。
  穿好保护服就跟着农民伯伯入了挖好的土。他走向那群农民,提议要帮忙,伯伯们看见一英俊小伙不顾泥土沾身的带笑走近,自是笑眯眯的同意。
  回到酒店,张教授也不忘给夏安森灌注各种知识,跟他讲了讲考古队里的分配和工作,夏安森能坐的只有笑了又笑。
  但见张教授没有停止的意思,又拿起今天收获的瓷片开始讲解研究,连行李箱中的小型仪器都摆了出来,夏安森看看手表——快十二点了。他终于有种不好的预感。
  ……
  果然,等张教授心满意足的讲解完,已经凌晨两点了。
  而张教授看到依旧带着微微笑容却些微流露出的疲惫的夏安森,终于愧疚的拍拍他的背,让他回自己房间去了。
  刚起身准备回去,后边张教授接起打来的电话,一句——“老婆”,全然打碎了夏安森心中的困意,那么无奈却带着宠溺的声音,让他无尽羡慕。
  他也许跟其余的男性有不一样的想法,他希望能早点成家,回到家时妻子接过他的衣裳,微笑着问他,今日辛苦吗?是想吃蘑菇炒肉还是喝炖鸡汤?
  最好,那个人,带上他的姓氏,名叫安贞。
  =
  旦日,天晴却凉,入冬时。
  夏安森的赖床习惯又发作了,最后还是被张教授打醒的。穿好裤子披了件大衣就跟着教授走到工作场所。
  准备就绪后,下到洞里,外面是正经的白天,里头却黑漆漆的。
  夏安森跟着前面的技工,打开头盔上的灯,双手有模有样的到处摸索。
  突然前方一声大喊,他也紧跟过去,技工者手中的探测仪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回头叫农民开始凿土。
  农民工的速度很快,一下就把深土里的东西给凿了出来。
  技工者把物品上的土给拍掉一些,留下一点在上面,然后装进保护袋。夏安森隔着人群,只看清楚了是一根细小的棒状物。
  =
  最后回到暂时的实验室,鉴证就是张教授他们的事了。
  张教授把夏安森也拖进了实验室,然后将皱纹挤在一起朝夏安森呵呵一笑,将他推到实验展台前,再把保护袋塞到他手里,意义表明着,叫他鉴证。
  夏安森在被拉进实验室和到展台前的过程中,自是没忽略身旁身后各个教授的眼神脸色,或疑惑,或惊讶,或,轻视。
  他低头一笑,上前一步,取物。
  教授们微微惊讶的看着夏安森气质淡定,条理分明的鉴别,也惊叹于他的手法,完全不像个大学未毕业的新手。
  夏安森将物品重新装进保护袋,摆在一旁,然后写好报告书,转身。
  不意外的看到教授们眼里的惊讶和赞赏,自然也错过不了自个教授眼里的骄傲,露齿一笑,举起报告纸——
  “经目视,物品为簪子,簪子产自后唐时期,玉石为软玉,和田玉。是后堂官宦家物,少处磨损,可见并不是家传圣物,现鉴别为普通饰物”
  全场寂静,然后响起掌声,并不震耳,却充满肯定。
  =
  夜色浓郁,张教授的房门被推开,夏安森进门看到吃完饭就坐在工作报告前研究的张教授,走上前,问,“教授,我下午的鉴证是对的吗?”
  “嗯,很不错,我都为你捏把汗啊”
  “教授,这个簪子要送到哪里去吗?”他指向张教授书桌上的保护袋
  “唔,不用送到哪,普通饰物一般是我们研究所收着,不过有时会卖给古董店”
  “你要干嘛吗?”张教授再问
  “我想要”夏安森笑着一口道出来这的原委。
  张教授惊讶,在他眼里夏安森总是或阳光或慵懒的面对一切,从没跟他提过什么问题,更别提要求过什么了。
  他这次唯一的一次要求,张教授也欢喜着答应了。
  在夏安森临走前,张教授低头摆弄着书桌上个东西,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送女朋友吗”,没想到夏安森呵呵一笑。
  ——嗯,未来夫人。
  雷得张教授几时都没反应的过来。
  夏安森抓着保护袋的一角走在走廊,眼里泛着温柔的波澜。
  在他下午开始鉴别的时候,看清了簪子的面目,泥土掉落下是金色尖尾,顶处一块黑白交融的墨玉,玉石些许透明,像雾气在内的涌动,玉石尾被簪棒连接,四片银叶包裹。
  不知为何,他就是一眼相中了它,也许是那朦胧的墨玉,让他想起青春年华中与之相望的那双眼眸,雾气迷蒙。
  把玉簪收好,微笑入睡。
  请让我为你簪起青丝,镜内对视,白首,不相弃。
  =
  施安贞庆幸她的体力,否则经过飞行和几次陆行,平常人怎受得了
  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雪景,才发现又是一年的消逝,火车内几乎没有什么乘客,她握着热咖啡,仅仅才五点,天就已经开始昏暗了。把这迷人的景色,拍了下来。
  下了火车,已经黄昏傍晚了,到了Hallstatt火车站,走到湖边的船口,准备坐船去小镇。
  船并不大,上面有几个大概是小镇上原宿家庭回家的。船身微微的摇荡让水波更加悠扬,月色下的湖畔更添神秘且美丽。
  施安贞沉静在这安静的气氛。
  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哈尔市塔特小镇,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小镇。
  大致望去,处于险峻斜坡上的各个房屋在幽幽的夜晚都亮起了屋上的小木灯,颜色各不相同,整个小镇充满童话色彩。安贞赶紧把这梦幻中的一幕记入相机。
  这里并不像城市里的繁华喧闹,至少安贞此刻的感受就是这座小镇,外冷内热。
  外头人烟稀少,家庭旅馆内却是温馨热闹的很。她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家庭旅馆并入住,房东大妈也很和蔼,关于入住时间和租金,明天再谈,反倒叫她赶紧睡觉。
  施安贞坐在床上,打开手机,竟然没有Ernesto的短信和电话,不觉一挑眉,她这次出来旅行目前只有Sergiu和克斯汀夫人知道。想必Ernesto现在谈恋爱正谈的欢乐吧。居然没意识到她已经‘消失’了近一天。失笑。
  一夜醒梦世。
  =
  清晨的Hallstatt有点冷,外面下起了落雪,房东对安贞说她真幸运,这可是Hallstatt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她也觉得她很幸运,从屋内往外看,道路上慢慢堆积成了铺雪小路。她迫不及待的穿好鞋,出了门。
  到了门外,她竟不忍心踩踏上去了。
  一脚小心翼翼的踏上,雪是松松酥软的。脚踩上去,就会下陷。一路上是小心的脚印。将手插在口袋里,享受这白色的安静。
  咔擦——
  难得享受的宁静被一声相机声不客气的,打断。
  安贞皱眉,转身,那个棕发男人合掌道歉。
  她摇摇头回身继续向前漫无目的的走着。
  身后传来重厚的踏雪声,然后金发男人上前跟她并肩,偏头笑嘻嘻问她
  “小姐,我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纯正的美式英语。
  “Ann”安贞看他一脸善意,微笑着开口。
  男人伸出手也跟着笑,不过,是大笑。
  “你好,Ann,我是Matte”
  安贞跟他握手,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虽说有一头棕黑的头发,却让安贞立刻给他定位——金灿灿。
  怎么说呢,金灿灿的眼珠,金灿灿的项链,金灿灿的各种手饰,还有……金灿灿的,皮鞋。
  这一身,可真比Ernesto还闪。
  她其实很想膜拜一下世上难见的金色的皮鞋,是真的,很难见的。
  两人走在小路上,金灿灿很是,活泼。很多话
  ——“Ann,你是大学生吗?”“嗯”“Ann,你才20岁吧,我都23 了~”“快21了”“Ann,你是来旅游的吧”“嗯”“Ann,你是中国的吗?”“嗯”“Ann,你可真漂亮,我可以拍你吗”“……”
  “Ann,可以吗?”“……”“好吧,Ann,你吃早饭了吗”“……”“Ann,你…”“Matte,你好吵”
  “Ann,我这叫,热情!”“……”“Ann,你知道你很美吗?”“……”
  金灿灿的话,永不停止。
  =
  别看Hallstatt镇不大,这么几条路走着却有些累。
  安贞和Matte坐在一家咖啡馆里休息,她点了一些甜品和一杯咖啡,Matta却大大方方点了几盘甜食。
  然后再从旅游包里拿出一包接着一包的,零食。
  施安贞很确定,她从老板的眼神里,看到了惊讶和,好笑。
  “Matte,你准备待多久?”安贞搅拌着咖啡里多加的细小白糖。
  “Ann!你愿意跟我讲话了!”金灿灿很是兴奋。
  “哦哦,我嘛,大概一个半月吧,我一月底要回美国”
  安贞听着淡淡点头,端起咖啡,入喉。
  “Ann,你呢,呆多久?”
  “两个月”
  “噢!Ann,你去过美国吗?”Matte一边啃着薯片,一边抬头问她。
  她想了想,摇头。
  “那太好了!下次你去一定要去找我,跟你说,咱们那……”
  她后悔了,她不该打开话匣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又喜又悲TAT

  ☆、打工

  夏安森现在无比的累,教授们大多都不干事了,现在技工一有收获就跳过专业的鉴证师直接丢到他手上,他作为新人实习,倒也只能迷迷糊糊的接受任务,倒是那群老头子,乐呵呵的跑到湖边钓鱼笑谈人生。
  正午时分,坐在餐桌上休息的夏安森,无聊的摆弄着手机,打开日历,一个月一个月的往下翻。
  大概还有半年施安贞就要回来,他终于可以见到她了,对吧。
  =
  夏安森向张教授请了半天的假期,出去玩玩。
  他尽然都不知道,突然的下起了纷纷的小雪,他在路边停步,抬起手,接住从天上飘落的雪,到达他掌心的时候,瞬间变得透明,继而,融化,滴落。
  整座城市像是变得宁静,由着第一场的冰花,独自起舞。
  夏安森进到一家咖啡馆,坐下。馆内放着悠扬舒缓的轻音乐,竟使人放下所有不安。
  点的咖啡已上座,夏安森端起,抿嘴,准备入口时,却突然一道天真的童声在附近响起,“妈妈,爸爸为什么要骗我”,然后温柔慈祥的女声,“因为,爸爸爱你呀”
  砰——
  单纯的母子对话却使他身心一震,然后无尽的不解,悲凉,痛苦,向他的心,席卷而来。仔细看的话,他端着咖啡的手,有些颤抖,
  “妈妈,爸爸为什么要骗叔叔?”
  “……”
  “那妈妈,爸爸为什么要我也一起骗人?”
  “嘘!这是为你爸爸好,也是为你好,不要多嘴,听见没!”
  “妈…妈,为什么旁边的叔叔阿姨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不舒服,是因为我骗人了吗?”
  “别乱讲!你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对你好奇罢了…你先闭嘴!不要讲话,这事关乎我们全家!”
  砰——
  夏安森猛地把咖啡放下,浓黑色的液体向外面溅出数滴,好不容易遏止了儿时的记忆,却再没有心情赏乐品味了,付了钱,便快速的向外走去。
  回到酒店的房间,夏安森和衣而睡,悠闲的心情不慎防的被刚才的回忆打断。
  =
  这十几天,安贞和Matte,把哈尔施塔特逛了个遍,不变的是,Matte的嘴巴,依旧不停——不管是零嘴还是话语。
  她回到旅馆,问房东大妈这里是否有招临时工的,房东大妈听到她的问话,难掩惊讶,不怪她,大妈从来没见识过来这旅游的人,竟然还想找工作?
  安贞摸摸鼻头,有点不好意思——无聊,无聊嘛。
  房东倒地。
  她沿着房东大妈指的路往上走去,到了一个木制精品的店子。
  Hallstatt简直就是木制品的天堂,这里的人经常以刻木表示情趣他们的手艺精致且有条理,篆刻出来的东西,更是小巧美丽,
  回到这头,她觉得这个店子似乎跟其他店子不一样,人气不旺,而且还有点压抑,安贞想,她可能被房东坑了。
  木制的屋内并没有人,她看到最当头还有一个门,便走上前去。
  门是虚掩着的,但她还是老实礼貌的敲了敲门,等了一会,一个大概六十花甲的老人走了出来。
  “小姐,要买什么吗?”老人的眼里并没有招呼客人的热情,取而代之的是寒冰式的冷然。
  施安贞微笑摇头,几乎瞬间,老人就转身准备回到内屋。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叫住老人。
  “夫人,我想帮忙”
  见老人停住脚步,却没有转身,安贞嘴角勾住,轻声回答
  “夫人,这个店子是您自己维持着吧,您年龄也大了,何不找个人帮忙呢”
  “不用”老人的语气决绝冰冷
  “我替您女儿的过世,感到惋惜”想了想,然后眼神平静的道出话语
  她看到老人的背影猛地顿住,然后转身,苍老的眼角是不可置信,然后转为痛苦。
  “我可以帮您的忙,不用工资,完全自愿,只一个半月。”
  老人刚才的眼神只一瞬就消失,看着安贞的脸色比刚才看她的温度,升高了些。
  她微笑着等待老人的答复,随后,老人走进内屋,几秒钟后,拿着扫把和垃圾铲放到她身前,然后回屋,关门。
  她笑得开心,拿起扫把,开始第一项任务。
  也许这就是人类本性,越是困难的东西被自己征服,就越是得意。
  可是,又本该如此。
  =
  傍晚时回到旅馆,房东大妈急着问情况,安贞好笑的回答,听完安贞的经历,房东拍胸——还好,还好。
  施安贞有些疑惑,,房东拉着她坐到一楼的沙发上,说,“那瑟夫人的女儿上个月刚死,是回镇的时候,掉进水里淹死的,不知怎的,船夫却没有发觉,我们都猜,肯定是自己走下去的,警察也说了,是她女儿自己吃了不好的药,神经有问题,才会下水自杀,那瑟却死都不信,在镇里发了几天的疯,最近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但那态度却把几个客人给吓跑,唔,让我想想,她女儿好像比你小一两岁”
  “那那瑟夫人的丈夫呢”
  “也过世了,好久以前就死了”
  “那您是把我往火坑里推,是吧”安贞笑望着大妈的眼睛。
  “嘿嘿,Ann,我那是随便说的,没想到你到当真去了”房东大妈看见安贞的笑脸,背脊突然一冷,然后些许抱歉的说。
  安贞笑,起身,回房。
  其实她那时也不确定,走近虚掩的门时,目光从门缝掠过,无意间看见了一些白花和一张年轻女孩的黑白相片,被镶在相框里。再就是棺材上常见的葬花。
  那时没办法,赌了赌,没想到是真的,但对女孩的惋惜倒是真心的。
  =
  这几天,施安贞重复着同样的工作,每次晚上打扫好的木地板,隔天早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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