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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很尴尬,手抖了一下,想着到底自己没有考虑清楚,这些人什么没有见过,怎么会看得上这些东西,她想到一些小说经常有的剧情,穷亲戚送礼物,却被嫌弃地一文不值,这种剧情在现实中也是比比皆是啊,她刚要抽回手,吕凤仪却说:“白燕也是好心嘛,这个很好啊,我瞧瞧,还刻着字啊。”
白燕急忙递过去,解释说:“恩,我就挑了,不晓得你们喜不喜欢。”
“很好啊,福寿安康,唔,这个是寿如松柏,不错是给我和老头子的吧。”吕凤仪笑眯眯地说。
林梅见吕凤仪收了,也就别扭着接了过去,瞧也没瞧,就放进了自己的包里面。林兰倒是一边道谢一边夸白燕有心了。
白燕知道他们定然是不想驳自己的面子才这么说的,只好赔着笑脸。
临走吕凤仪看着豆豆依依不舍,白燕忙保证隔三差五的会带着豆豆去看奶奶,吕凤仪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林梅走在后面,见吕凤仪走了,才不慌不忙地对白燕说:“哎呀,我要上厕所,白燕你陪我去啊。”
白燕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叫上自己,可是还是跟着去了,到了那儿,林梅慢悠悠地对着镜子洗了洗手,理了理头发:“我这头发新做的,你觉得怎么样?”
白燕点头:“很好看。”
“当然,这个造型师可不是轻易出手的,很多明星都求着他的,我和他很熟,可以介绍给你。”
白燕这才后知后觉,听出来她是在说自己的头发。
“你直接报我的名字,不用钱。”林梅说到这里,终于换了语气,“你都不知道,豆豆生日那天,好些人在问我你是哪个,又说你头发跟扫,”她大概也觉得这话不好听,就没说完,只说,“毕竟你现在也算我们林家的亲戚,还是要注意一点。”
白燕心里很火,可看着她那嚣张嫌弃的样子想到她说的话到底还是忍住了,想着到底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只以为林束是这家里最坏的一个,可是听听这话啊,林束是有什么说什么,丑就是丑,错就是错,哪里一句话转这么多弯的。
林梅笑了笑,又换了一张笑脸:“我这啊也是为了你好,你说是不是。”
“多谢。”白燕咬牙切齿地说。
林束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白燕脸色不大好看地上来,他又往边上看了一下,正好看到林梅笑容和气地钻进自己的车子里面。
等白燕系好了安全带,跟林梅林兰打了招呼,就分别开车走了。白燕暗自生了会闷气,转念想想觉得其实完全没必要,嘴巴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自己哪里管得了,反正无愧于心就好了,她这么一想,又轻松起来,看见被冷落在边上的豆豆,见他正专心地看着小鸟:“豆豆喜欢鸟鸟么?这是弟弟哦,以后可以一起玩。”林束毫不给她面子:“你怎么知道是弟弟,或者是妹妹呢。”
“那你又怎么知道是鸟妹妹。我就说是鸟弟弟!”
“你研究过啊,知道怎么看雌雄?”林束讽刺道。
白燕却不计较他的语气,得意地说:“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啊!”
林束觉得实在太愚蠢了居然跟白燕讨论这么弱智的问题,索性扭过头去,白燕努了努嘴,却听到林束幽幽地说:“你很喜欢在人家背后做鬼脸么!”
白燕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玻璃反射出来了,她不觉有些尴尬,只好找豆豆说话,可豆豆得了鸟弟弟以后,心思全部在鸟儿上面了,白燕看他专住的样子就说:“以后豆豆要照顾弟弟哦,要喂水喂食,这些能不能做到。”
豆豆挺起了胸膛,点点头。
车子开到了颠簸的地方,豆豆还注意着小心护着小鸟,生怕把小鸟儿给惊到了,白燕在边上看着,心里很安慰。
到了家,周姐又是一顿心肝儿宝贝地叫着,她也有段时间没见着豆豆了,心里也惦念着狠,白燕看着豆豆在周姐的怀里还不忘记把小鸟保护着,有些想笑。
等到周姐发完了一通感慨,豆豆也有些困了,白燕给他清洁了一下,就把他抱到了床上去,她则把豆豆的生日礼物都搬出来,因为豆豆生日当天就去了吕凤仪家,所以礼物一直都没有拆开呢,白燕就打算等会儿跟豆豆一起拆。
其实她自己也好奇到底都有些什么,想着来的人可都是大人物,估计这些礼物也都是大手笔。等到豆豆睡醒了起来,一大一小就凑在那儿拆礼物。
果然一件一件都是叫人嗔目结舌,不得不感慨生在豪门富贵之家的福利,她看向豆豆:“咱们豆豆也是个小公子啊,喜不喜欢啊?”
豆豆却没什么表情,只是一直专心地看着手里的雀儿,看来比起玩具他大概是更加喜欢这个鸟弟弟的。
豆豆有了小鸟,就恨不得一直跟小鸟在一起,连最爱的小鸭子也抛弃了,甚至出门看医生还带着小鸟。
林束看不惯,说了他几句。
白燕却听不下去了:“你难道以前没有过喜欢一个玩具的时候么,你凭什么说豆豆玩物丧志。”
“别把我跟你一样!”林束冷嘲热讽,语气极差,“都是被你惯的,你看看,还像不像个男的了啊,整天的玩小鸟。”
“这怎么了,我不惯着他,难道你惯么,你从来都不关系豆豆,凭什么教训他。”
“老子说儿子怎么了,我就算今天打了他,也是天经地义。”林束说的理直气壮。
白燕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你神经病啊。”
“我神经病?我就是神经病,有这个时间还要陪着你们去医院,你以为我真闲啊。”
“不想送算了,没人求着你,停车,我们自己去。”
车子唰一下停住了。
第35章 豪门深院谁能言说
白燕抱着豆豆从车子里面下来;她狠狠地甩上车门,下一秒钟车子就已经扬长而去了;似乎在昭示着林束极为愤怒的心情。飞快的速度就好像是火箭发射一样;飞起边上的尘土全部都落在了白燕的脸上,白燕忙把豆豆挡住了;自己却遭了秧;她咳嗽几声;再看过去时;哪里还有林束车子的影子;是不是男人啊;还真是小气!说停车就停车!有没有搞错。白燕跺着脚看着边上疾驰的车子,小心翼翼地把豆豆往边上拉了一些,这是在高架上面,车子都开的很快,可得小心一些。
白燕蹲下对豆豆说:“豆豆,小心车子,我们自己去医院好不好?”
豆豆捧着小鸟,眼睛巴巴地看着白燕,这个时候小鸟也同样的动作,一大一小,那黑漆漆的眼睛居然是空前的统一,叫人看地心坎儿一软,豆豆点了一下头,白燕想要把豆豆抱着走,可是豆豆却拒绝了,白燕心中一动,问豆豆:“是不是要自己走?豆豆怕姨姨辛苦么,果然是男子汉了。”
豆豆摸了摸小鸟的脑袋,手拉上白燕的手,挺直胸膛,显然是在证明自己确实就是小小男子汉。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下一个路口还有好久,白燕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距离,有些绝望,可是看着牵着的豆豆,她又鼓励自己:豆豆都没有说什么呢,自己怎么能够先放弃呢。
不晓得是不是他们这样的组合实在太罕见,居然有辆宝马停了下来,车子炫红,线条极美,尤其是那刹车的声音实在很刺激,从车窗里面探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五官:“哟,美女,要不要我捎上一程啊。”
白燕戒备地看着他,因为他这一句话已经彻底把他归入到了色狼的范围里面,想着现在的人要不要这样,豪车墨镜花衬衫俨然就变成了土豪泡妞的标准装备了,可惜啊,还是图样图森破,她白燕作为一个宅女看多了各种主妇小三剧情对于这些纨绔子弟完全不感冒,就不着痕迹地拒绝了,那人大概是没想到居然会失败,一时间居然有些傻,隔了一会儿才说:“喂你不会以为我是坏人吧,我可是好心啊。”
白燕一脸你开玩笑的别调戏我了的样子说:“这种烂大街的招数对付对付胸大无脑的还行,你选错人了。”
那人脸色发黑都快赶上那墨镜的颜色了,不过大概是年轻气盛,受不得这种拒绝,反而不屈不挠地纠缠着:“我说,你不会是想自己走下去吧,这还有好长路啊。”
白燕不吭声,只拉着豆豆往前走。
“叫你美女还真以为自己是美女了。”
白燕充耳不闻,那人又说了几句,见讨了个没趣,只好开车扬长而去,白燕哼了一声,就这样子还想泡妞。
走了数十分钟的样子,豆豆的脚步明显慢下来,白燕也不行了,她把高跟鞋拖了踩在地上走了两步,偏又烫地差点没起了血泡,只好继续穿上那磨人的鞋子,暗骂自己今天偏偏就选了一双细高跟,这苦头可吃的大了,站在边上歇了一会儿,给租车公司敲了电话,依然是坐席全忙,前面有二三十号的人在等,白燕仰天长叹,这是天要亡我啊。
豆豆大概是叫白燕的样子给吓着了,急忙拉拉她的手,白燕摸着他的头,说:“算了拼了!”说着便抱起了豆豆走,天气很热,两个人在日头底下晒得头晕眼花的,白燕看着指示牌上显示的距离叹了口气,照她这个速度的话也不晓得还要花多少时间,白燕看着豆豆的嘴唇有些干裂,心疼极了:“豆豆,渴不渴啊?”
豆豆缓缓地摇了摇头。
白燕加快了脚步,却觉得怎么也到不了尽头,她一时有些心酸,一会儿在心里气林束把他们放下来,一会儿又觉得如果自己不争吵的话也不会有问题,一会儿又觉得林束那人实在可恶,想着想着无端地又想到了林梅奚落自己的事情,不知不觉,居然眼角有些湿,她不过是个平凡人,不过是想要照顾好豆豆而已,可是就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她好像都办不好,她是不是很没有用。
人在孤单受打击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白燕也不例外,她或许是个坚强的人,可是却也有柔软的时候,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不但是肉体上受到了考验,精神上同样也在受着考验。
又一辆车子停在了边上,白燕正想着心事,看都没看径直往前走,她已经没有精力跟人扯皮了,嗓子也开始冒火,与其说话,不如省一些口水,偏偏那辆车子居然慢慢地跟着她,白燕正奇怪呢,就听到了林束的声音:“还不上来?”
白燕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居然还真是林束,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是走了么?”
林束没有回答,又重复了一遍,白燕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下车的,虽然现在很痛苦,而且已经快要走不动了,可是她觉得不能就这么低头了,尤其是想到刚才的情形,怎么看林束怎么不顺眼就差给他来一个暴击将他KO了,哪里还愿意做他的车子,接受他的同情,呸!白燕想到这里咬咬牙,告诉自己,胜利就在前方,抱着豆豆大踏步往前走。
林束开车慢慢地跟在后面:“耍什么脾气,给我上来?”
白燕想,这人还真有趣,让人上车还能这样命令的口气,敢情是全世界的人都是欠着他的,她冲着林束说:“不上!”她这会儿盛气凌人地说:“那个谁,不是说了神经病才去医院的么,这会儿是怎么回事啊。”
林束本来已经开车走了,可惜中途接到了吕凤仪的电话,告诉他看了医生以后跟她说一下情况,他也不会回来的,谁晓得这女人居然一点不给面子。
“要我说几遍,你准备走到什么时候。”林束威胁地说,“你走就算了,你以为医生时间多啊。”
白燕听到这里停住了脚步,细细一想这话倒也不错,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不爽而耽误了去看医生,至于之前的争吵,可以以后慢慢理论,想着便抱着豆豆坐上了车,两个人互相不说话,一路安静地开到了市里面。
等到豆豆接受吴院治疗的时候,白燕退到诊室外面,终于忍不住拖了鞋子揉脚,林束看着她的样子:“你就不能注意点。”
白燕没好气地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淑女。”
“还淑女,你开玩笑吧,你比男人还男人。但凡有些女人的样子也行。”
“你管的着么。”白燕嘟囔着,她要不是实在受不了,哪会这样,再说了,在林束面前,她也没有必要假兮兮地端着拿着装着,她把鞋子床上,脚丫子碰到鞋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要说这还真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燕也不晓得豆豆治疗的怎么样了,今天吴院说要单独跟孩子聊聊不让家长在现场,她还有些担心:“豆豆也不晓得会不会害怕。”
林束只觉得她大惊小怪,很不给面子地说:“你把他当什么啊,三岁大了,能怎样。”
白燕侧眼看了他一眼,据理力争:“在你眼里或许没什么,可是他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我会叫他受伤害的。”
“不一样就能放纵他么玩物丧志啊?”
“你说的是不是有些过分啊,怎么放纵了,怎么玩物丧志了,就算是玩小鸟怎么了,你不还玩蛇么,你都多大了。”
林束被说的哑口无言,他脸色铁青,白燕瑟缩了一下,往后边缩了缩:“你别想打人啊,我告诉你,这里是医院有探头的。”
“谁打人啊。”林束觉得一肚子火却没法发,夹枪带棒地一顿说,“不愧是写书的,这想象力就是丰富,你有被害妄想症吧你,我养蛇跟他玩小鸟是一个性质么?啊?”他说完见白燕虽然没有回答,却分明就是觉得一样的表情,头大了,“这件事情我不想跟你争论,总之,那小鸟不准玩了。”
“你这分明是军阀主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燕站起身来,在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捍卫住豆豆合理合法的权益,如果连这个都被剥夺的话,以后还不定会被怎样呢,“你小时候还玩过家家,你怎么就要阻止豆豆玩小鸟,简直不可理喻。”
“我军阀主义?”林束踢了一脚边上的椅子,“我怎么教育儿子是我的事情。”
“豆豆是我一手带大的,凭什么现在让你指手画脚的。”白燕气不过,如果是正确的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林束的行为分明就是霸道行径,她虽然知道老子教育儿子没有错,可是如果说只是因为他们是父子关系,林束就可以随性地对待豆豆,那么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你再说一遍。”
“吵什么吵。”一个护士出来,看着白燕两个跟看犯罪分子一样,面上带着谴责的表情,“这里是医院公共场所,你们注意一点。”
白燕这才想起来在什么地方,她的脸立刻通红,急忙跟护士道歉,那护士估计今天工作也不够顺心,嘴巴不饶人的说:“夫妻吵架也选场合行不行,你以为谁要看你们演戏啊。”
白燕被说的羞愧万分,连那夫妻都直接忽略了,连连说了好几声抱歉才把护士大姐给哄走了,等护士走后,白燕白了林束一眼。
林束大概也是觉得丢脸了,早就站的远远的,好像是要跟白燕划清界限。
过了一会儿,吴院把两个人叫进去,白燕一进去,就看豆豆,见他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又顺便问吴院情况。
“虽然进展不大,不过目前看来倒是有一个方向可以考虑考虑。”
白燕眼睛一亮,吴院又交代了几句,随即说:“这小鸟倒是挺不错的,看孩子的样子说明对外界不是全不关心么。”
白燕听出吴院的意思:“那是不是让孩子玩小鸟没有关系。”得到了准确答案以后,白燕挑衅地看向林束,林束把视线移开,装作没看见。
两个人回去以后,谁也没提争吵的事情,白燕却是小心眼,把这件事情记住了,她还装模作样地对豆豆说:“豆豆啊,以后可不能随便把人扔下,要做一个有担当的人,尤其对象还是一名美女的时候,知不知道。”
豆豆也不晓得听没听懂,反正白燕这样说,他自然也就乖乖点头。
林束知道白燕是意有所指,只是说:“如果那位美女是在无理取闹或者说蛮横无理的,那么你要立刻叫她下车。”
“你什么意思?”
林束打了个哈欠:“困了。”
白燕看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气的牙痒,她真是倒霉,以为这个人性格恶劣,却不料居然还如此小气而且完全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正想着,林束忽然又回头说:“对了,虽然说美女也是泛指,不过自称美女似乎不大好吧。”
白燕脑中立刻想起了那宝马猪哥最后说的那句话,跟林束还真是像啊。她站在那儿,风中凌乱了。
白燕自从被林束奚落了一顿以后,好几天都没有缓过神来,以至于周姐还以为她身体不好,担心的不行。
不过当得知林束马上要出任务,归期不定的时候,白燕立刻就开心起来,总算这个衰神要走了,要不然这几天天天见到他,白燕都要得抑郁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