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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乙:什么?你假装失忆?
丝草:那个时候我刚苏醒,听到智厚说我可能会失忆,我想既然这样不如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假装不认识他,我也许就可以回到原来平静的生活,可是我也不知道事情后来会出乎我的意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佳乙看见丝草颊边的泪水,心痛的抱着好友:我的丝草啊,你受苦了。
丝草抱紧好友,把心里所有的不安与痛苦全部宣泄了出来。
佳乙:丝草,既然你假装失忆了,那就代表你想重新开始了对不对?
丝草:咦?
佳乙推开好友:丝草,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智厚前辈对你的感情吗?
丝草:我,我。。。。。。
佳乙:你伤心难过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是谁?帮你走出人生低谷的是谁?为你鼓励打气的又是谁?丝草,难道到现在你还想骗自己说,智厚前辈对你的这些举动只是出于朋友的立场吗?哎,说出来有点伤心,我这个和你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对你的了解恐怕都不及前辈的三分之一。
丝草:我,我,我不知道。。。。。
佳乙:你真的不知道吗?哎,丝草我不逼你,但是你不能总是做一只鸵鸟,这样下去恐怕受伤最深的会是智厚前辈。你忍心吗?
佳乙最后的话让丝草有点清醒,一直以来自己享受着智厚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依赖他成为了一种习惯,想到和智厚一起经历的事情,一直以来智厚对自己的保护,对自己的了解还有他的体贴入微都让丝草感动不已,可是这是爱吗?自己爱智厚吗?佳乙的话无疑让丝草一直逃避的心开始思考眼前的状况,开始正视智厚的心,正视智厚的感情。
中午 许久不见的四人想要好好的聚聚。
他们决定要在智厚家里开火,丝草和佳乙穿着围裙,手上拿着锅铲,义正言辞的对着2个男人说:厨房是女人的领地,请其他无关人员撤离。
智厚:咦?厨房是女人的领地?那给你做这么多天食物的我算什么啊?
说完就听到其他三个人不客气的大笑声。
易正伸出魔爪在智厚身上一阵乱摸:智厚,我们认识了15年了,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是个母的啊。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爆笑,智厚作势要打易正。
佳乙:好啦,随便你们现在是要验明正身还是一决高下,都请去外面解决。
佳乙和丝草各自把自己的伴侣推出厨房,不一会就传来易正尖叫救命的声音,还外加点点助威的声音。厨房里的都只是无奈的笑笑,心里想着,这2个男人啊~~~
忙活了一个小时,终于饭餐上桌了,叫来正在外面看电视的2个人一起落座。
智厚举起酒杯对着易正: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
说完一饮而尽。易正也不啰嗦的喝完杯里的酒。
丝草和佳乙有点莫名的看着那2个男人。再对望一眼,发现对方的眼里也是不解。不过不管了。
丝草也举起酒杯对着佳乙:那这杯酒是我敬你的,谢谢你。
说完丝草和佳乙也准备一饮而尽,而更快的是2个男人,拿起她们的酒杯,喝光里面的酒。
丝草和佳乙同时不满的叫了起来:你们。。。。
易正:没事学什么男生一饮而尽,一点菜还没吃就空腹喝酒,你们想怎样啊。
智厚温柔的看了眼丝草:你们还是喝果汁比较好。
易正也赞同的点头。
丝草和佳乙当然是用力的反抗,但是没人理会他们,最后不得不屈服的喝着果汁。
智厚又端起酒杯,丝草连忙阻止他:你到现在酒喝了两大杯,菜都还吃呢,这样容易醉的。
智厚微笑:我没事。这杯酒我们要一起敬他们的。
丝草:咦?为什么?
智厚:你不知道吗?他们3个月后就要结婚了。
丝草:啊?什么?(转头瞪着佳乙)。你,你,。。。。这么大的事居然没告诉我。
佳乙双颊泛红:我,我忘记了嘛。
丝草:(嘿嘿奸笑了下)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佳乙有点无措的看着丝草,在看看易正,发现易正也正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她。
丝草:好了好了,受不了你们了,那么肉麻。(丝草走到佳乙的面前抱着佳乙)我们佳乙要结婚了,记得要幸福哦。(丝草有点感伤的红了眼眶)。
佳乙也是:(回抱着丝草)恩,丝草,你也要幸福哦。
受感动的不止这2个人,还有在座的2个男人,相对一眼,一饮而尽手里的酒,彼此眼中都有着给对方的祝福。
这顿饭吃了足足2个钟头,期间智厚喝的很醉,倒是易正还能保持清醒,易正扶着智厚回到房里,拉着佳乙的手准备离开。
易正脸色严肃的对丝草说:他孤单太久了,如果你觉得他的幸福不是你能给的,就早点离开吧。
佳乙:喂,你怎么能这么说。
易正不理佳乙的问话,带着她离开,留下独自发呆的丝草。
丝草转头看见智厚难受的扯着衣服,眉头皱的很紧。丝草走到床边坐下,解开智厚的衣领,让他觉得舒服点。
伸手抚平智厚紧皱的眉:是我让你这么的痛苦吗?
第八章
深夜
宿醉的智厚按着隐隐作痛的头,想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一看才发现丝草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
智厚温柔的摸摸丝草的头。
丝草柔柔迷蒙的眼睛,抬头正对着智厚的眼睛:醒了啊?我帮你倒杯水。(从智厚的身上下来走到楼下的厨房去倒水。)
智厚撑着手坐了起来难过的揉了揉额头。
丝草:早和你说了空腹喝酒容易伤身,又容易醉,你居然还喝那么多。(丝草递出手上的杯子,她没有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像是个小妻子,一边埋怨老公喝酒太多,不应该,一边又心疼他喝酒伤身)
智厚喝了点水,减轻了喉咙的痛楚:易正他们回去了?
丝草:是啊,他们下午就回去了。
突然他们好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丝草就低头卷着床上的被子,而智厚也是低头喝水。
过了会,终于丝草抬起头,看了看智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智厚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
丝草:我,其实我。。。。。。。。。我想给你幸福。
智厚震惊的看了下丝草:什么?
丝草:(鼓足勇气)今天易正前辈走的时候对我说,如果不能给你幸福不如早点离开你。我眷念你带给我的温暖,舍不得放开你专属于我的温柔,其实你为了做的很多事,我都知道。
刚刚你在睡觉的时候我就一件一件的回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为我指引方向,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以后面对具俊表对我的恶作剧你也一次次的帮我解决,为了保护我你得克服对车的恐惧,我知道那对你是多么的幸苦。撮合我和具俊表,去澳门保护我。。。。。。(丝草有点哽咽)
智厚:说完了。(擦干丝草的眼泪,虽然语气平静,可是他颤动的手却泄露了他现在心里真正的心情)
丝草摇头:没有,还有好多好多,你对我的好,我全都记得,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有失忆。
智厚抱住丝草: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失忆。
丝草沉默了会,她知道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是智厚,自己的小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
丝草: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拆穿我?
智厚:因为,我也想要幸福啊。
智厚的话让丝草抱紧了他。
智厚:当你避开我的目光说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假装失忆,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你既然决定放弃那段记忆,是不是代表俊表会成为你过去式,时间是不是可以让你的心里再重新的住进一个人,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把你带来奥地利,我希望在这个地方可以重新开始,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开始,这里没有以前的痛苦,没有俊表,没有老巫婆的伤害,只有你和我。
丝草已经泣不成声了。
智厚接着说:我发现我也是很自私的,我们刚到这的第一天俊表就打电话给我,问我知不知道你的下来,还有那次他的来访真的让我惊讶万分,我以为他知道了你的下落,我以为我又要失去了,丝草,我现在才知道以前以为你只要看着你幸福我就会觉得幸福是多么自欺欺人。
丝草抬起泪湿的脸庞,看着同样眼眶湿润的智厚,丝草主动将嘴巴贴在了智厚的嘴巴上面。
只是这样的简单碰触,却比那些热烈缠绵的吻更加让人动容。
智厚又一次把丝草抱进怀里:我可以有期待吗?
丝草也回抱着智厚:虽然现在我还不能立刻抹去我和具俊表的一切,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努力的遗忘,开始新的生活。努力的让你幸福。
智厚摇摇头:你不必努力的遗忘,真正的忘记是不需要努力的,俊表是你一段美好的感情经历,我不能要求你抹去这段记忆,我只是希望以后你的心里会有我的一个位置。
丝草:你早在我的心里留下痕迹,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了。
这一夜丝草和智厚就靠着彼此,聊着一些过去与将来的度过了一夜,直到天开始有点泛白的时候才睡去。
这次不再是正经的一人一边的睡着,而是丝草自然的偎在智厚的怀里,拿智厚的手当枕头,在对方的怀抱里睡着,丝草旁边的空位上,睡着他们的宝贝儿子
韩国
俊表妈妈:俊表现在怎样了?
室长:还在找金丝草。
俊表妈妈: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在下个月俊表的订婚宴开始之前,绝对不能让他知道金丝草的下落。
室长:是的。
第二天中午
今天是有史以来智厚睡的最好的一天,睡梦里没有恶梦,没有伤害,只要他和丝草在奥地利度过的温馨又甜蜜的生活,一天又一天。
智厚睁开眼,看着睡在怀里的丝草,满足的微笑着,不觉又把丝草搂向自己,这时丝草轻微的动了下,智厚立刻闭上了眼睛。
丝草在智厚怀里醒来的刹那,有种感觉,这个怀抱天生就是属于自己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想再离开,这里不单只是自己的避风港,也会是自己未来的幸福所在。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智厚的睡脸,丝草有点看的痴了。
智厚:还满意自己看到的吗?
丝草被智厚突然的声音吓到了:你,你装睡,太过分了。
说着丝草害羞的挣脱智厚,转身背对他。
智厚从后面环抱着丝草:我只是想看看你醒来会有什么反应啊,谁知道你居然对着我的脸流口水。
丝草有点懊恼的吼了一下,偷偷摸摸自己嘴边,检查是否真的流了口水。
智厚在背后拼命的忍着微笑,身体因为这样有点颤抖,丝草奇怪的回头看看智厚,发现他因为憋着笑而有点扭曲的脸,生气的扭头不看他。
智厚做了几次深呼吸,将丝草不肯合作的身子转向了自己:真好,现在你在我的身边,真温暖。
丝草也微笑的让自己更加埋进智厚的怀里。
喔喔,喔喔,不甘心一早就被爸妈冷落的点点又跳上床来破坏气氛了。
智厚看着站在他身上用一双狗眼瞪着他们的点点,决定当他不存在,点点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踩着爸妈的身体,就往里钻。试图在他们紧密的空间里插上一脚。
智厚也试图用眼神压制住不安分的破坏分子,结果成效不佳。
而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父子斗法的丝草,在看到智厚貌似处于下风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声。
智厚无奈的放开丝草,叹了口气,坐起来。继续瞪着点点。
丝草也坐了起来,想抱过点点,结果小家伙不安分的扭动身体,不肯让丝草抱。
丝草:奇怪,这个小家伙今天怎么了?
终于挣脱的点点跳进一早就和自己斗法的爸爸怀里。这时智厚才发现点点头上居然有个蝴蝶结绑着的头发。不禁大笑:丝草啊,点点是个男的,你怎么给他扎个蝴蝶结啊,难怪他不愿意理你了。
丝草:咦?
智厚:(有点奸诈的对点点笑笑)不过我发现你绑个蝴蝶结还蛮好看的嘛,臭小子,如果下次你敢再打扰我和你妈妈的相处,我就给你穿裙子,变女装。
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
点点本来是想从爸爸这得到一点支持的,结果发现爸爸更可怕,点点又开始挣扎的离开智厚,重回丝草的怀抱。
丝草:哟,你怎么又回来啦?不是不要妈妈的吗?
点点撒娇的往丝草的怀里躲。丝草把它头上的蝴蝶结给解开。
丝草:其实我觉得你爸爸的提议不错,给你穿个女装应该也很合适。
点点:呜呜,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我不要,不要啊。
点点发出抗议的吼叫不过没人理会。
第二天如往常一样,智厚送丝草到学校。
刚下车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佳乙:丝草啊。
智厚和丝草同时回头看见佳乙和易正从车上下来,走向他们。
丝草:(高兴的拉着佳乙的手)你们怎么来了?
佳乙:呵呵,我和你一起上课啊。
丝草:真的吗?
佳乙:恩(佳乙点点头),你们学校邀请易正做客座讲师,所以我拜托易正也让我和你一起上课。
丝草:哇,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智厚拍了拍丝草的肩膀:别跳了,先进去上课吧。(然后对着易正说)晚上一起吃饭。
易正:当然了。
智厚把丝草头上的头盔取下来,轻吻了下她的脸颊:下课在门口等我哦。
丝草摸着被智厚轻吻的地方,抬头看见易正和佳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羞的抬不起头。
佳乙拉着丝草的手:走吧。
两人一起走进学校。
智厚直到看不见丝草他们的身影才把头转回看着同样刚收回目光的易正。
智厚:谢谢。
易正了然的微笑:看来你们的进展很快嘛。
智厚也只是微笑没说话。
走到教室的路上
佳乙:你们的进展很快嘛。
丝草:哦奥,你,你说什么啊。
佳乙:(取笑着丝草)呵呵,你心里清楚我在说什么。
丝草:(愣了下,丝草决定抛弃害羞,看着佳乙)谢谢你,昨天你的话让我清醒不少,我不想伤害智厚,我希望他幸福,也想给他幸福。
佳乙:(激动的抱着丝草)我们丝草终于开窍了哦。
丝草:喂喂(不满的抗议着)
艺真:丝草,早啊!(一早也活力充沛的艺真)
丝草和佳乙回头,看见艺真。
丝草为他们介绍了彼此,很快的艺真和佳乙也熟悉起来,三个人横行于校园中。
中午休息时间,学校的花坛
艺真:丝草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啊?
丝草:哎?
艺真:你没发现吗?你整个人,面带潮红的有种重生的感觉。
丝草:会吗?(转头看看佳乙)
佳乙盯着丝草看了会,然后走到远处,皱眉再看了会,招招手把艺真叫了过来。
佳乙:(假装和艺真咬耳朵,声音却大到足够丝草能听到)恩,确实有点,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容光焕发吗?
艺真:(配合的用手捂着嘴巴)为什么啊?
佳乙:因为她遇到了第二春。
说完2个女孩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丝草站了起来:秋佳乙你乱说什么啊?什么第二春?
佳乙:是吗?你确定我是乱说的吗?
丝草:佳乙。
艺真一下跑到丝草的身边:哇,丝草你太不够意思了,我们是好朋友也,有了男朋友。
丝草:(尴尬的看着艺真)拜托,你别跟着胡闹了。
艺真:是不是上次那个来接你的前辈啊?
丝草:(有点疑惑的愣愣的接话)你怎么知道的啊。
说完才发现不对劲的看着艺真,这不就等于间接承认自己有第二春了嘛。
此时走到艺真身边的佳乙,无奈的摇摇头。
佳乙:我真的不想承认你是我的朋友。
丝草握拳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
艺真:还不快点交代你的第二春。
拗不过的丝草只能选择老实交代了。
丝草:他是个温柔,敏感,又细心的人。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可是对亲近的朋友却有着最温暖的笑容。这一路走来,如果不是他的细心守护,我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他总是希望身边的朋友快乐,圆满,却从来不为自己的幸福着想,放任自己被我一次次的伤害,这样的他,会让我很心痛,会让我想拼命的给他幸福。
说着丝草已经泪流满面了,而坐在他身边的2个人也在无声的啜泣。
艺真首先擦干泪水,微笑着对着另外2个人说:喂,你们是怎么回事,丝草找到了这么棒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哭呢,应该高兴的笑啊。
佳乙也擦着泪水: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啊,先把自己的眼里擦干再说吧。
说完三个人也都笑了起来。
艺真:好了,听了你的故事,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告诉你们我的故事吧。听完你们可不准笑我哦。
佳乙:我们尽量。
又是一阵欢笑。
艺真:其实啊,怎么说呢,我喜欢的人可能并不认识我吧。
佳乙:啊?你是单恋啊?
艺真:恩,可以这么说。
丝草: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艺真:他是个很完美的人。
佳乙和丝草:哇~~~真的吗?
艺真:恩,他是我在乐团认识的。
丝草:乐团?
艺真: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