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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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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儿皱眉:“他们是无辜的。”
  苏赞看着她:“总有人要死,但是我不希望是你我。”乌鸦儿看着他的神色,这句话说得极其理所当然,突然觉出他身上竟然有一种她所不了解的霸气,她其实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眼前的这个人吧。
  乌鸦儿想了想:“如果是你师父,为什么他要隐瞒他的武功呢?”
  苏赞道:“江湖人士以为他十几年前就死了,他这样做自然是为了不暴露身份。”
  “对你也不会现身吗?”
  苏赞低头:“我不知道,不知道中间出了些什么事情,他失踪很久了。我一直再找他。”
  乌鸦儿不语。
  苏赞微微抬头:“也许不是我师父而是另有其人。”
  乌鸦儿道:“为什么?”
  苏赞冷笑:“我们不是没找到燕景生的武功秘籍吗?也许有人找到了,但是不想别人知道。”
  乌鸦儿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请假

  今天考试结束了一门
  但是更难的一场考试暴风雨一般的来临了
  考试,停更三天,请见谅

  凶器驾到

  东吴县令实在是只老狐狸,表面上对苏赞又吹又拍说什么仰慕已久相见恨晚之类的屁话一大串一大串的,背地里连夜就让人准备好了马车。大早上,苏赞还没睡醒,就被连哄带劝的弄上去皖直的马车了。苏赞本就习惯了被送瘟神一般的送来送去,只有乌鸦儿还在惊叹这位县令大人的表里不一和行动迅速。
  看着马车在街道上扬起的灰尘,县令大人这才放心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嗨,终于送走了。”
  一旁的捕头不解:“大人,这小王爷看起来傻不啦叽的,你凡事顺着他,让他开心,让她在太子面前多说些好话,岂不更好?”
  那县令的业余爱好就是算命,眯起绿豆眼向着那捕头道:“你懂什么?这个歧王爷实为大凶之人,你看看,他那一张面相,丹凤眼,悬胆鼻,长耳方口,天庭饱满,实乃异象啊,本来是大贵之相,偏偏他眉眼之间却存些妇人的媚态,言行如此猥琐都掩盖不住那股子邪气,此乃凶相啊,谁碰到他都会倒霉的,什么狡诈阴险的朱少征还有这盘踞东吴几十年的燕景生,朝廷剿了这么多 都没剿灭的淫贼,一碰到他就被他克死了。就是这个道理啊。”
  捕头一副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每回说是哪家女子要嫁给他,最后都死于非命啊。”
  县令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你注意没注意他那个王妃,他这样的家势相貌配上这么个猴子一样的女人,中间可是有讲究的,那女子三白眼,削下巴,凸颧骨,薄嘴唇,黄脸膛子……这些也都是大凶克夫之象啊,负负得正,也只有她有能力压得住他,不然早就被他克死了,可怜我们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没有时间研究命理学,放这一对凶器四处巡游,这不是要祸害四方吗?”
  **
  苏赞跟乌鸦儿这两个祸害可不知道别人背地里是这样嘀咕自己的,乌鸦儿在桃花坞上还是吃了些苦头的,一路上都端坐在车上调息。
  苏赞真面目暴露之后,也不似之前那般人来疯一样的爱闹,只是坐在那里冥思,乌鸦儿偶尔看向他,反而会觉得莫名有股阴沉之气,他生得太好,反而有股子触目惊心的邪气,平时装傻加擦粉让人忽略了,在桃花坞的最后几天又总是和颜悦色的,只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如今陡然静下来,加上那犀利的眼神,反而添了些阴鸷。
  苏赞注意到乌鸦儿在凝视自己,回了她一个笑。
  乌鸦儿觉得又瞬间温暖了起来,这人究竟有多少面呢?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啊。
  车子一路北行,乌鸦儿困顿得昏昏睡去,醒来的时候是被食物的香气给催醒的,一睁眼就看到苏赞捧着一纸袋香喷喷的包子坐在她对面:“刚让人下车买的,香吗?”那包子白白嫩嫩的,还腾腾冒着热气。
  乌鸦儿正要去拿,苏赞一个包子就塞到她嘴里了,乌鸦儿用手拿着慢慢吃起来:“真好吃。”苏赞笑嘻嘻的也拿了一个在啃,笑嘻嘻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养活的公主?”
  乌鸦儿挠挠头发:“说不定我上辈子是乞丐投胎呢!”
  苏赞正要说话,眼风扫到车外,说一声:“你等等。”就翻身出了车外,乌鸦儿连忙叫车夫停了车子,半晌,苏赞擎着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回来了,递到乌鸦儿手边:“给你的。”
  乌鸦儿作为女孩子,作为一个大美女,其实从小到大见过的男子并不多,也不曾被哪个男孩子这般照顾过,耳朵都红了,接过糖葫芦笑了笑:“我不爱吃甜的。”
  “那就拿着玩儿吧。”
  一旁的车夫看得目瞪口呆,这歧王爷长得这么体面,居然对这么丑又没气质的女子这么殷勤,正经八百娶了她过日子不说,还跳车下去只为了买只糖葫芦逗着女子开心,这女子竟然还不巴巴的赶紧送进嘴巴里面给吞了,还在这里装样子拿乔,怪不得旁人说这歧王爷是傻的。眼中不由现出些许轻视之意。
  乌鸦儿翻了那车夫一眼:“喂,说你呢,傻坐着干什么?蠢象,还有多久到皖直啊?”
  “哦……哦……回王妃,这边已经是皖直城边的小镇了,大概过个两个时辰,王妃就可以到了。”
  “那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好好,小的这就走。”车夫手中鞭子一扬,心中泪道:这什么货色嘛。居然还有人像宝贝一样捧在手心,自己家里那个糟糠,平日里百看百不爽,现在看来,比这丑八怪凶妇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唉,自己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以后要好好待待她了。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
  还不到傍晚,马车就停在了皖直城赵正俨赵大人府上门口。
  这门口十分冷清,宅子虽大,却给人一种十分老旧的感觉,门角停了一乘旧呢轿子,一个白胖的小男孩刚从轿子里蹦跶出来,十分可爱精灵的样子,一个少妇也盈盈下得车来。
  这妇人生得纤长身材,凸凹有致,容长脸儿上一双细长的凤眼,一身珠灰色的衣裳,颜色虽然灰暗,式样却裁剪得十分显身材,一头乌云一般的长发拢着样式精致的发髻,虽然没有簪花却胜似簪花。
  苏赞不由吹了一声口哨:“呵,没想到这种鸟不拉屎的赵府也有这样俏生生的人儿啊!”他言语轻佻近于调戏,早已不是车上的那个人了。
  那妇人脸上瞬间如打翻了胭脂一般红做一片,牵着那小孩儿就要往赵府里走。
  那小孩看见乌鸦儿手中的糖葫芦却舍不得走了,挣脱了少妇的手就往乌鸦儿面前跑过来。
  乌鸦儿素来喜欢孩子,蹲下身子就要把糖葫芦递到孩子面前,结果突如其来的一张嘴巴伸到那糖葫芦面前“啊呜”一声吃掉了最顶上那颗糖葫芦。
  那小孩瞬间嘴巴就扁了,淡淡的眉毛都红了,小家伙好像生气了。
  苏赞嘿嘿奸笑,一边嚼着嘴里的糖葫芦一边从乌鸦儿手中拽过那被吃了一颗的糖葫芦,摇了摇:“小东西,想吃糖葫芦吗?告诉我那边的美人儿是不是你娘啊?”
  乌鸦儿囧,这个流氓别把孩子教坏了。
  小孩子酷酷的瞪了他一眼,奶声奶气的道:“哼,阿爹说过,不食嗟来之食!”甩了甩那短短的袖子,转身就颠颠儿的走了,步子都不怎么稳当。
  乌鸦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苏赞脸有点臭的独自啃着那糖葫芦,对着那小孩的背影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本王乃歧王也,小东西,太不识相了。这天下都是我苏家的,我还怕收拾不了你这个小不点儿?”
  小孩又酷酷的回头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朽木不可雕也。”就几步跑走到妇人怀中。
  门口的小厮笑得前仰后合。
  那妇人估计是听到苏赞自报家门了,迈着娟秀的步子,盈盈走到苏赞面前福了一福:“王爷莫见怪,小儿顽劣。”
  苏赞瞬间笑开了花,将糖葫芦随便一甩,对着妇人笑得猥亵:“嘿嘿嘿,怎么会见怪呢?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本王和赵大人是老相识了,不知夫人是赵老爷子何人啊?”
  那妇人头低得低低的:“赵大人乃妾身家翁。”
  苏赞点点头:“这样啊,那老头子最喜欢装穷了,拿赏赐拿到手软还每日里穿得破破烂烂的,夫人这般貌美,却打扮得如此素净,真真令明珠蒙尘,本王不巧正带了些还看得过眼的首饰到在身边,不如挑个好时候送……”
  乌鸦儿斜睨着苏赞:“什么时候算是好时候啊?”
  “就是无人,你也方便,我也方便的时候呗!”苏赞倒是答得顺畅,好像没有听清谁在问自己。
  乌鸦儿看那夫人一副良家子模样,迫于苏赞的王爷身份不得已在这里站着受罪,脸上都窘迫得红得不像样子了。
  她一只手就伸过去掐住苏赞的耳朵,扬高声音道:“嗯?你说什么?”
  苏赞“哎呀哎呀”的就叫了起来:“爱妃,疼啊那个疼啊,好疼……”
  妇人扑哧笑出来,福了福身子:“想来这位就是王妃了,实不相瞒,妾身相公早已去世了,家里人丁单薄,只有家翁家婆还有妾身小儿四口人罢了。”
  原来是寡妇啊,怪不得这么低调。
  几人正说着,突然听到惊天动地的干嚎声由远及近的袭来,抬眼一看,那大张着嘴,从府门里一路泪奔而来的除了宝瓶儿还会有谁。
  “王爷啊,想死奴婢了……”

  洗衣服的帅哥哥

  宝瓶儿一路奔袭,一脸热泪,拉住苏赞的手就开始啜泣:“王爷啊,都是奴婢的错,当初真该跟着你一起去的,那才是忠仆的行为啊,让您自己出去受苦,您看您,没人给你做面条,您都瘦了,黑了,奴婢好心疼啊……”
  苏赞被他缠住,眼看着那一对母子迅速的脱离了自己的魔爪,三步两步进了赵府,绕过了照壁,就不见了。
  斜眼睨了宝瓶儿一眼,苏赞一巴掌就挥过来了:“你这个没有眼力劲儿的蠢东西,把本王大好的机会给破坏了。”
  宝瓶儿被他这一巴掌打的昏沉沉的,估计觉得这苏赞果然是灵魂心肺俱无的禽兽,低声就在那里慢慢的哭起来,也不说话。
  苏赞瞪他:“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旁人还以为你老子死了呢。还不快领我们进去。”
  宝瓶儿心想:我老子早就死了,我的活老子可不就是小祖宗你吗?嘴上笑道:“就是就是,王妃也累了吧?”
  乌鸦儿淡淡道:“还好。”
  三人就一同入了这赵府。
  赵正俨三世公卿,这房子也是祖上的产业,古旧中透着气派,但是收拾得却十分素淡,整座花园连一点红色都没有,全身竹子松树之类的绿色植物,却透着一股清气。
  苏赞皱着眉头道:“本王驾到,赵正俨那老儿呢?胆敢不来迎接。”
  “回王爷,赵大人这几日都在公堂里面审案子呢!”
  “哦,什么案子?”
  “就是白如海白大人的案子啊,赵大人说白大人私生活糜烂,和青楼□有私情,玷污朝廷声誉,要求严惩,罢了他的官爵才好。”
  “多大的事儿啊,那老东西至于吗?”天朝明令规定官员是不可以嫖/娼的,尤其是早些年间管得十分严,所以一些官员就会去包小倌儿,反正朝廷也不会管。搞得天朝男风大盛。
  但是两百年演变下来,朝廷其实默许了官员出入秦楼楚馆,跟□有私的大有人在,只要不是太离谱,朝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宝瓶儿笑说:“王爷当然觉得无所谓了,可是这赵大人是理学大师,讲究个存天理灭人欲,他又是太子殿下的老师,是咱天朝的脸面,不是吗?这两年被他办了的官员还少吗?好多都是政绩显赫的大员啊,不都死在这作风不好的问题上面吗?谁又敢说什么。”
  苏赞哼哼笑了下:“陈昀呢?干什么去了?帮他老师拍惊堂木去了?”
  “陈大人这两天好像心情也不太好,在家窝着呢,也不怎么出门。”
  “是吗?”苏赞嘿嘿一笑:“那小子木是木了点,长得还是挺好看的,说真的,本王倒是挺想他的,咱去会会他好了。”
  三人转了几个弯,就到了一处院子门口,看见一个男子正坐在池边一个小木凳上洗衣裳,细细一看,洗的分明都是些碎花布料的女子衣裳。
  宝瓶儿打趣:“陈大人,忙着呢?”
  陈昀也不分辨,抬头看到苏赞,不由惊喜,他向来虽然讨厌苏赞,苏赞上次失踪,其实他还是满自责的,这傻王爷虽没心没肺但也不是坏人,自己若好好照拂他不让他去青楼那么鱼龙混杂的地方,他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的。
  如今看到完好无缺的苏赞,自然激动:“下官拜见王爷。”
  苏赞笑嘻嘻:“陈大人太客气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吧,现在想本王了吧,嘿嘿嘿嘿嘿。几天不见,你胸肌好像长起来了,让本王摸摸。”
  陈昀囧。
  乌鸦儿也不打搅他们聊天,自动自发的挑开门帘子进屋里去了,这间屋子收拾得干净清爽,除了墙壁上几幅字画,案桌上的几本书、一架笔和一个老旧的铜香炉,就没有别的什么了,看得出来都是陈昀习惯用的东西。
  她往床上看,只见阿绫正呈大字状睡得香甜,脸边倒着一个糖罐儿。
  乌鸦儿皱皱眉头,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脸。
  阿绫嘀咕了一句:“不是说没事不要来烦我吗,讨厌。”就要翻身去睡。
  乌鸦儿“嗤”一声笑起来:“你日子过得不要太好啊!”
  她说的是西昭话,阿绫一听她的声音,睁开眼“腾”的坐了起来:“你你你,你还活着?”
  乌鸦儿冷笑:“抱歉没有如你的愿。”
  “那,那,歧王呢?”
  “在外面活蹦乱跳的调戏你那小男人呢!”
  阿绫一听说苏赞还活着,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若是没了苏赞的解药,她也只有下地狱给他们陪葬了。
  随即听道乌鸦儿的后半句话,又不乐意了:“你少败坏我名誉啊,我可不像你是水性杨花之人,我心中只有师哥一个人。”
  乌鸦儿挑眉,从罐子里捡出一颗糖,看了看,挺意外的竟是西昭的椰糖:“那呆子给你买的?”
  阿绫也不回答,骄傲的一仰头:“他哪有钱买这个?”把乌鸦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你武功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连燕景生都不是你的对手了吗?哼,爷爷就是偏心。什么好东西都教给你不教给我,明明我才是他的亲孙女。”
  乌鸦儿也不理她,看了看外面道:“最近师兄有没有联络过你?”
  阿绫撅嘴:“关你什么事?”
  “你有告诉他我被燕景生掳走的事情吗?”
  阿绫冷笑:“师兄才没有闲工夫管你呢,现在药门里闹得厉害呢!”
  “怎么回事?”
  “药门里蛊术和武功最厉害的就是你了,结果爷爷却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不如你的师兄,爷爷死得又仓促,你也恰好不在,那些人妒忌师兄当上了掌门,自然要闹咯。师兄都焦头烂额呢,再加上前段时间,西昭在天朝的声音总坛发大水了,连坛主都被冲走了没找回来,现在正在复建呢,谁管你啊!”
  声音是西昭设在各国的探子机构,收集各国资料,由乌鸦儿的父王洛圣煌建立,却在乌鸦儿的哥哥洛靖男手中发扬光大。
  乌鸦儿听了这话,觉得有点蹊跷却也合常理,她从阿绫嘴里整理出了三条信息:
  第一,阿绫应该见过了师兄。这罐子椰糖说不定就是师兄给她买的。
  第二,她没有告诉师兄自己被擒的事情,所以一开口就惊叹自己能够打败燕景生。
  第三,师兄应该知道了自己被擒的事,他既然见到了阿绫,怎么会不顺便探探自己的消息,苏赞和自己被擒的事情,不要说皖直城就是京城都满城风雨的,就算总坛发大水,他既然来了,没理由不知道。
  那么他到底有没有救自己呢?
  如果他有去,为什么不出现呢?难道是他去的时候,燕景生已经被苏赞和自己打败了?那么苏赞的真面目他应该也看到了,他本来就主张杀掉苏赞,现在更应该是意念坚定了吧。
  而且既然师兄知道了,哥哥应该也就知道了,哥哥是个更加难缠的人,加上又和那太子结了盟,那么苏赞就彻底危险了……
  乌鸦儿不愿意结果是这样。
  也许,师兄没有时间去救自己呢?就像阿绫说的,他忙不过来,若是她死了,他掌门的位置不是更稳当些吗?
  不知道为什么,两种结果,乌鸦儿都很不满意,莫名的就烦躁起来。
  **
  苏赞和陈昀调笑了一阵子,顺便就问道:“陈大人为什么不陪着那赵老儿,独自在家呢?”
  陈昀脸色沉了沉,半天道:“其实那白大人也是个政绩卓越才华横溢的人,只是和老师政见不合,老师这次用这么个由头要把人一棍子打死,陈某也不太,不太接受得了……”
  敢情这书呆子是觉得老师做错了,却碍于是自己的老师,正郁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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