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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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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深依然乖顺的点点头:“师父,您说吧。”
  乌鸦儿看着他道:“我知道你长得好,招女孩子疼,但是为师觉得,要成材,先要学会做人,人品比武功原是来得更为重要,师父并没有贪恋你的美色才收你为徒,什么入幕之宾之类的话,概不要说了。为师只是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你明白了吗?而且,情爱之事,讲求的便是至真至纯,如果你另有所图,结果都不会好,自己也会越发空虚的,你年纪小,还不懂,改天我拿几本经书给你读读,希望你可以了悟。”她将手拍在谢云深肩上,深沉道:“为师既然收你为徒,自然会倾囊相授,还望你珍惜机遇。”
  谢云深一直垂头听着,眼神却是灰蒙蒙一片,许久才抬起眼睛看着乌鸦儿笑:“师父看不上我吗?”
  乌鸦儿吸气:“不,你很好,但是人之间不是只有那种关系,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母亲。”
  谢云深点头:“明白了,师父,我不会多想的。”
  乌鸦儿这才放心:“好孩子,上次给你的那两本书可有什么疑问吗?”
  谢云深摇头:“还好,只是没有看完。”
  乌鸦儿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回去吧,以后每过三日我都会见你一面,顺便测测你的底子,教你武功,如何。”
  谢云深抬脸看着乌鸦儿,满眼欣喜。
  乌鸦儿知道他入门就不小了,是该早早的学下武功,打好基础,光学做蛊弄药,终成不了大气候。
  乌鸦儿示意谢云深回去,自走了。
  谢云深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背影,面露冷笑:“哼,母亲?”
  而乌鸦儿对这一切却懵然不知。

  谜团随师兄而来

  乌鸦儿闲暇时候总是会想起和苏赞一起的日子,想着想着,就会莫名其妙的笑起来,随之而来的却是淡淡的失落与惆怅。
  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过得好不好。他没有半个字半封信给自己,许是非常忙碌。坊间也有许多关于天朝的传言。
  说是老皇帝还朝,新立了第八子苏焕为太子。歧王爷苏赞加封亲王,领兵剿灭闽越叛党。之前三皇子落马案也在重新审理,已然平反,所以的错都归咎于废太子苏檀。
  乌鸦儿看完洛靖男让人给她送来的天朝朝报,心中不由得有些甜蜜:看来他又去了闽越,闽越离西昭并不太远,也许哪一天他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常常会梦到有人出现,睁开眼却是幻觉。每次做梦都越发真实,看窗外却只有月色朦胧,树影轻摇。
  眼看着秋天也就到了。
  一日,乌鸦儿正在药房指导谢云深做蛊,谢云深十分聪明,堪称过目不忘,短短数月,教授药学课的车捷已经无法教他,苦笑的对乌鸦儿说:“给他跳了两个学年,还是比别人厉害,我也没有时间单独教他,他再这么上课,也学不到什么,还是你自己亲自教吧。”
  乌鸦儿看着谢云深,不是不满意的,看来他的资质不寻常,的确非常给自己长脸。于是越发的倾尽所有。
  让他随行左右,时时教导。
  这孩子也是聪明的,再也不提曾经那档子尴尬的事情,既认真又体贴,乌鸦儿想着:若是自己将来真的有这么聪明俊俏的儿子,该有多妙。
  可是想想苏赞那一肚子的古灵精怪,估计堪忧。
  乌鸦儿垂头看着手中蛊虫吸食腐肉,突然头就有些眩晕了,险些站不住,幸亏身边的谢云深扶她一把。
  “师父,您还好吗?”
  乌鸦儿站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笑一笑:“还好。”许是她夜里睡不好觉,白日里又太过辛苦的原因,又该到洛师叔那里看看了。
  正说着,突然一个弟子闯了进来:“掌门,掌门不好了,您家下人来报,阿绫师叔要生了。”
  乌鸦儿一下子惊醒了:“天,快去,找个产婆。”
  弟子道:“车师叔已经找了,正在那边守着呢。”
  乌鸦儿嘘口气,又有些讶异:“车师兄?”
  “是,早上先到议事堂找您,却碰到了车师兄。他问了什么事情,立马就去了您府里。”
  乌鸦儿安心了不少,对着谢云深道:“你自己现在这儿,我家里有些急事,过几天你再来找我,”跟着那弟子就走了。
  谢云深点点头,低头看着那通身乌黑的毒虫,无甚表情。
  **
  乌鸦儿还没进院子,就听叫了阿绫的惨叫。
  才拐过照壁,就看到车捷在那里踱着步子。一副焦急的样子。
  乌鸦儿看他:“怎么样?”
  “进去有一会儿了,羊水早就破了。”
  乌鸦儿点点头:“谢谢你了。”
  车捷淡笑不语。
  “陈昀……你这个王八蛋!!!啊啊啊啊……回头……我揍死你。”
  阿绫撕心裂肺的喊声让乌鸦儿大汗。
  车捷把拳头抵在嘴边轻嗽一声道:“孩子的父亲是天朝人?”
  乌鸦儿点头:“一个读书人,此番身上有任务,所以把阿绫和孩子托给我。”
  车捷低头,不再说什么。
  两个人焦急等待,乌鸦儿想要进去,车捷拦住她:“我找的是最好的产婆,你无须忧心,进去反而是添乱,再等等吧。”
  等了许久,才听到里面哇一声大哭。
  一个中年嫂子冲了出来:“恭喜车先生,是个九斤八两的大胖小子。”
  车捷有些尴尬:“大嫂误会了,我不是孩子父亲,他父亲……”
  这边犹在说,乌鸦儿已经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看到阿绫浑身湿漉漉的,正拿手够旁边小床上的小婴儿。
  乌鸦儿将裹孩子的被褥扒开了些,看到那红彤彤的小人儿,不由笑了:“这孩子真难看,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
  阿绫也不管她说什么,只是急切道:“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乌鸦儿姿势别扭的将孩子托到她怀里,阿绫一脸满足,摸摸孩子的脸蛋儿,叹道:“这鼻子,这眼睛,跟他那个死鬼爹爹一模一样。”
  乌鸦儿探头去看,这孩子小眼睛还没有睁开,鼻子也扁扁的,看得出来什么?
  乌鸦儿道:“想着给他取啥名字了吗?”
  阿绫笑笑:“他爹信上说,如果是男孩就叫做陈秩,取自秩秩斯干,幽幽南山。”
  乌鸦儿囧:那书呆子,果然爱吊书袋。
  突然听得一声赞叹:“这名字好,取得清远。”却是车捷走了进来。
  阿绫冲他笑:“车师兄。”
  车捷道:“让我看看孩子,可好?”
  阿绫点头,突然道:“师兄也是极有才的人,今次多亏了你帮忙,我肚子里没货,想着给孩子取个乳名,你给起一个吧!”
  乌鸦儿看着她那清秀的面庞,突然觉得这傻妞好像一夕之间长大了。
  车捷想了想:“叫做阿呆吧,希望将来智慧。”一般民间取名字,图个好养活,总是把孩子叫得贱贱的。
  但是这个名字,还是让乌鸦儿呆了一呆。
  阿绫拿手指轻轻拨弄着儿子的面颊,声声唤道:“阿呆,阿呆……”
  乌鸦儿看着车捷含笑的脸,心想着:他应该也释然了吧!
  **
  孩子还小,虽然阿绫前期也做过不少准备,但是很多东西也不够,乌鸦儿不放心下人去买,决定自己上一趟街,同时,也想给孩子买个小礼物。
  在街上走了几圈,买了些做尿片的棉布,又给阿绫买了些坐月子的补品,路过一家珠宝店,走了进去。
  左挑右选看中了一个黄金项圈,拿在手里颠了颠,怕把孩子压着了,又放了回去。七挑八选的,选中了一对金铃脚环,想着挂在他那胖乎乎的小脚丫上面,一定分外逗趣。
  手上夹了一大堆,这才志得意满的准备回家了。
  街上依旧熙熙攘攘,做买卖的小贩,行人,到处车水马龙。还有一些游方僧人戴着竹笠,穿着灰色的袈裟在其中穿行。
  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姑娘,请问要算卦吗?”那声音并不高,像是响在耳畔,那么熟悉,让乌鸦儿眼中泪水涌动,却也那么不真实,让她如在梦中。
  她倏忽一转头,挑起遮面的黑纱,仔细打量身侧那个人。
  那人穿着一件白色僧衣,外罩灰色袈裟,脚下一双芒鞋。手中一串木珠,双手合十站在那里,微微一抬头,乌鸦儿就看到那斗笠下熟悉的脸孔,清瘦的双颊,暗蓝色的小痣。
  她喃喃道:“师兄?”
  南宫珈微微一笑:“贫僧法号无涯。”
  乌鸦儿去拉他的手:“师兄,师兄……”话到嘴边,却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无涯脸上添了些严肃:“施主,借一步说话吧!”
  二人遂进了一家客栈包房,无涯这才拿下斗笠,露出那铮亮的光头,乌鸦儿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无涯看着她笑,混不在意的样子:“最近好吗?”
  乌鸦儿低头:“挺好的。”
  无涯点点头:“我才从闽越过来,那边战事挺紧的,苏赞果然是人中龙凤,看他治军,一丝不苟,和我往日见的那副样子判若两人。”
  乌鸦儿低头不语,半天道:“师兄,你去了哪里?最近好吗?”
  无涯笑了笑:“很好。”原来他当日心灰意冷,却又不知道该去何处,一个人茫然漂泊,来到了天朝西北一处石窟,因他会画,被雇了做了画工,专画佛经故事,渐渐悟了,遂拜在在当地译经的揭摩法师门下做了一个沙门。
  乌鸦儿看他气色,却比往日还要清朗,脸上时时带着笑容,心里也有了一丝安慰。
  看着他道:“师兄,你此来西昭,所谓何事?”
  无涯道:“本来要跟着师傅去孔雀国寻经,但是有件事情终究放不下,所以特来了解了然后再只身去孔雀国与师父会和。”
  乌鸦儿诧异:“到底是什么事情?”
  无涯用手指沾了杯中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字:天生掌。
  他看着乌鸦儿道:“贫僧以前在药门任掌门的时候,苦练天生掌,却全无起色,当时以为是自己资质不佳。后来遁入空门,每日读经,却发现那天生掌分明有问题。想到你正在修行此书,终是放心不下,所以特来见你一面。”
  乌鸦儿皱眉道:“我自大半年前修习天生掌,却毫无起色,正觉得纳闷。”
  无涯看着他:“不止如此,我怀疑,师父的死也和这本书有关。”
  乌鸦儿大惊:“什么?”
  无涯神色凝重:你知道天生掌和药门的渊源吗?
  乌鸦儿岂会不知,天生掌由药门第九代掌门所创,乃西昭武学集大成之作,只有药门掌门才可修习,可是此书无端在一百年前遗失,直到二十年前被师父寻回,然后一直闭关练习。
  无涯看着她道:“我在寺中藏经阁发现了一本无名经书,此书不过是世人托佛祖所做的赝书,写的十分杂乱,本不值一提,但是我贸然翻之,却发现里面很多内容与天生掌十分相似,然后我细细回想,你不觉得天生掌这本秘籍疑问非常多吗?”
  乌鸦儿惊诧:“你是说,这书是假的。”
  无涯抬头看她:“是,我怀疑师父就是练这个走火入魔而死。他最后一段时间十分恍惚,似乎活在幻梦之中,我当时说什么他都觉得可以,分明不是清醒的样子,我连天生掌之后,情绪也十分焦躁,当时做出来一系列傻事,等到我武功尽失之后,脑子却清明许多,才觉得其中问题不小。
  我后来查过那本伪经,发现它出自闽越国,闽越国人也有自己一套巫术,我查阅很多书,发现这本伪经的作者很有可能是个方士,你知道闽越国的巫术重在制幻,我怀疑他这本伪经就是抄袭一本制幻书然后再七拼八凑,所以,我怀疑天生掌根本就是一本毒书。有人,想要害我们。”
  乌鸦儿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道:“这……师父怎么会没有发现?”
  无涯苦笑道:“师父哪里是神仙,更何况,这本书作用十分之慢,身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好,实则慢慢渗透精神,常人只会奇怪自己武功不见涨,倒是不会怀疑它。”
  乌鸦儿不解:“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真的天生掌又在何处呢?”

  忘了过去吧

  怪不得自己夜不能寐,怪不得自己毫无进展。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乌鸦儿提议无涯去看看阿绫的孩子,无涯浅笑:“缘分已尽,无须再看。”
  乌鸦儿听到这话,忍不住心里凉凉的疼,拉住他的手:“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吗?你要去那飘渺的远方,再也不回来了吗?”
  无涯浅笑,安慰似的反握她的手:“师兄没有别的可送给你,给你算一卦吧?”
  乌鸦儿本不信这些,苦笑:“看来师兄在谶纬之学上越发精进了。”
  无涯取出三枚铜钱,连掷了六次。
  乌鸦儿好奇的探着头:“是好是坏?”
  无涯笑:“得中,大吉。可是不日会有一次劫数。”
  “劫数?”
  “是,在南方。”
  乌鸦儿想了想:南方,难道是苏赞有事?
  正要再问。无涯笑了笑:“时间不早了,师妹,就此别过吧。”
  乌鸦儿看他那双素手捡起竹笠往头上扣,知道再也留不住他了,将自己头面首饰往下撸:“师兄,你行走在外,若是病了痛了怎么办?这些钱……”
  话未说完,无涯淡笑道:“不需要,女施主后会有期。”芒鞋一转,自走了。
  乌鸦儿还想说什么却终是说不出来了,依着窗台看着渐渐远去的南宫珈,眼眶忍不住湿了。
  她尚在发呆,一阵风吹过,吹得她身上披的轻纱乱舞起来。大片大片的乌云滚过来,路人纷纷开始收摊:“哎呀,不好了,雨要来了。”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模糊了乌鸦儿的视线。
  站了良久,她才要关了窗子,身后突然传来嘈杂声,竟有人一脚踹开了包厢门:“南宫珈,快给我出来!”声音好不凶狠。
  乌鸦儿回头,带头的不是洛靖男的狗腿阿岩却又是哪个。
  她擦擦脸上的泪珠,淡淡道:“来晚了,人走了。”
  阿岩一脸的懊恼,吩咐其他几个人道:“给我四处去找!”回头对着乌鸦儿道:“麻烦国师跟小的进宫一趟,王上在等着呢。”
  乌鸦儿翻了个白眼,把一旁的补药啊礼物啊一大堆东西塞到他怀里:“行,你帮我把这些都拿着。”
  **
  乌鸦儿还没靠近洛靖男的寝殿,就看到几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四散逃出,惨白着一张脸。
  她侧头去看阿岩:“怎么回事?”
  阿岩叹气:“王上最近上火着呢,还不是……”他左右看看,极小声的道:“为了南宫珈。”
  乌鸦儿蹙眉:“到底怎么回事?师兄都走了一年了,碍着他什么了?”
  阿岩摇头:“九公主这就不知道了,小的跟着王爷这么多年,他身边的人啊,走马灯的换,只有这南宫珈,虽然常常打闹怄气,却是常伴身边的,哪怕是吵得打破头,最后两个人还不是谁都离不了谁吗?就好比前两年王爷很宠一个小倌儿,真是时时带在身侧,那南宫珈呢,一两个月也才见上一回,有一回吵得呀,为了那个小倌儿还命人把南宫珈打得满身是伤,小的们都以为这回总是要到头了,后来还不是把那小倌儿赏了别人?真真可谓铁打的南宫珈,流水的男宠……”
  乌鸦儿记得两三年前师兄有次也伤得非常重,当时以为是出任务受的伤,没想到竟然是哥哥打的。
  乌鸦儿回神看到那阿岩一双小眼睛一直在偷偷瞟着自己,冷笑道:“有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
  那阿岩一下子跪下了:“九公主,您好心体恤体恤我们做下属的,说出来那南宫珈的去处,不然,王爷会要小的的命的啊啊啊……”说着说着,狼嚎起来。
  乌鸦儿也不理会,淡淡道:“我知道的绝不会比你多,你求我也无用。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劝劝王上。”
  那阿岩还待说些什么,就听到洛靖男的一声大吼:“……把西昭所有的佛寺给我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都是废物……”然后噼里啪啦的都是摔东西的声音。七八个侍卫难堪的疾走出来。看到乌鸦儿和阿岩,跪地行了个礼,转身而去。
  乌鸦儿顿了顿,等到听到里面几乎没了声音,这才进去了,屋里很暗,本就下着雨,四周窗帘也都乱七八糟垂着,到处都是乱物,她小心翼翼才没有跌倒,洛靖男背对着她站在没有光的窗前,即使没有光亮,她也知道洛靖男在哭泣,无声的哭泣。
  她慢慢走过去,想了想,从后面将一双手按在洛靖男的肩膀上,却也不说话。
  “他真的走了吗?”洛靖男的声音很沙哑。
  “嗯。”
  “你说,我还会找到他吗?”
  “你找不到的,他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他了,即使找到了,也没有意义。”
  “他还好吗?”洛靖男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很好,似乎比以前快乐。”
  “……”
  “哥哥,你也应该有新的生活了,忘了过去吧。”乌鸦儿的声音很轻很轻。
  洛靖男古怪的轻笑:“你温柔的样子,真像母后。”
  乌鸦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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