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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快活+1番外 作者:思羽(晋江14.03.22正文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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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皇帝着礼部拟诏,封原太子妃郎氏为皇后,宝林孟氏为菀妃。今日郎后菀妃缺席,却是因为一过一病。
  过者为菀妃。数日前她因冲撞了皇帝而被圈冷宫,后来皇帝恕其罪封其妃,这位菀妃娘娘却心存悔意,自愿闭门思过,皇帝念其诚心而应允之。病者为郎后。这位原为太子妃的皇后更是半生传奇,此前不久才因娘家郎氏合谋期祁王篡逆作乱,受到牵连,锒铛入狱,被判斩首之刑,却又在行刑的前一刻,刑部查知她与谋逆无关,她被亲临刑场的皇帝救下,还其清白,更授国母之位,宠冠后宫。只是,虽逃过一劫,郎后却也因着此次的牢狱之灾落下了病根,获皇帝特准,今日得以留宫静养。
  凛冽的北风卷过,幡旗猎猎翻飞,宫人沿途遍撒冥币纸钱,送葬的仪仗队浩浩荡荡出了上京城,抵达松弘山端陵。
  棺柩入陵,祭奠仪式既罢,皇帝却忽然遣退百官,独自留于陵中拜别父皇。百官无不感叹新皇至孝,却不知,他们前脚刚离去,便有隐卫从陵墓的隐匿处现身……
  稍早的时候,端陵背面松弘山山脚密林之中,驶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林中良久,似是等待着什么。一男子立于马车边上,微微仰首,凝望着远处被焚烧冥币的浓烟熏得乌黑沉沉的天际。男子腰间佩剑,相貌俊朗如玉,赫然便是上京羽林军统领,金吾将军戚长宁。
  他算着时辰,果然午时一过,端陵的方向便出现了两道身影,一黑袍一青衫,疾步往马车奔来。
  黑袍男子当先来到马车旁,深邃如墨的双眼一掠马车,戚长宁当即道:“皇上,云桐替娘娘施了针,娘娘已睡着。”
  黑袍男子正是此刻应当与送葬队伍折回皇宫的皇帝,萧晸。
  身着青衫的内务府副总管范江这时也奔至,道:“云枫适才飞鸽传书过来,他已赶至丹阳郡,于郡会丹阳县同我们汇合。”
  萧晸神色沉静,只淡淡道:“上车吧。”
  “是。”
  此次秘密出行,萧晸只安排一个隐卫负责赶车,二十名隐卫暗中保护,并没有调动大批人马随行。三人登上马车,车夫一挥马鞭,马车便穿过松弘山山脚的密林,往东南方向驶去。
  出了上京城所在的弘农郡,往东南方走,过颍川郡往南,便是丹阳郡。
  范江准备的马车甚大,安置数人绰绰有余。车上铺了一床被褥,二女子早已坐在车中,一温婉如水,一清凌若霜,却是云桐与郎璎珞。郎璎珞双目微阖,卧于床褥之上,云桐则坐在床沿,拿着布巾,轻轻为她拭去额上的冷汗。
  见萧晸等人进来,云桐的手微微一顿,待要见礼,却被萧晸止住。他先是凝了熟睡的郎璎珞一眼,又抬眼对云桐颔首道:“多谢。”
  云桐微微一怔,旋即摇了摇头,轻声道:“这是属下应当做的。”
  望着萧晸此刻微露感激的目光,云桐不由得想起昨日在储秀宫,他那副与此刻截然不同的神情。
  彼时,萧晸的眼中全是诸置死地的决绝,血红如火,紧紧地盯着郎璎珞,一字一顿地道:“朕等着你来杀朕。” 这句话陡然入耳,云桐只能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心中的惊痛逸出口中。
  为了郎璎珞的一点求生意志,他居然说了那样卑微的话。他本该是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王,却为了那个恨着他的女子,甘愿卑微低下到至此。
  云桐忍不住想,萧晸说出那句话之时,心中会是如何的痛?那个被他这样深爱着的幸运至极的女子,又是否知晓半分?她悄悄地望了郎璎珞一眼,脸色苍白如纸的郎璎珞在听见那句话的一瞬间,眼中早已没有往日的厌恶痛恨,也没有醒来后的死气漠然,有的只是不知所措的慌乱迷惘。
  郎璎珞的铁石心肠,是不是终于也有那么一点点动摇了?
  末了,郎璎珞闭上双眼默然不语,安安静静地让她施针,然后沉沉睡下。但是云桐知道,因为萧晸的这一句话,郎璎珞终于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由始至终,萧晸只是站在寝殿的门边一动不动,远远地望着郎璎珞睡去,那贪婪的眼神,就像是望着什么渴望已久却求而不得的宝物。
  她默默地收拾针具,低垂着头,不敢也不想去看萧晸的眼神。她只怕多看一眼,自己也会心碎。
  却万没想到,正要走出寝殿之时,萧晸出声叫住了她。
  “云桐。”
  那么多年,她所奢求的,不过就是他淡淡的一声云桐。
  她很早便认识了他,在他还是那个被皇帝忽略的太子的时候。六年前,她与哥哥来到他的面前,他问,我可以将我的性命交付给你们吗?那个时候,她便知道,这个男人便是她和哥哥追随一生之主。
  兄妹俩助他建立起了隐卫,哥哥负责教习武艺,她负责传授易容之术。她倾尽所有地帮助他,她这一生唯一的愿望,便是看他登上尊位。只是,她始终未曾察觉到,在她的内心深处,除了主仆之情,她对这个男人还有更多更多无法说出口的情愫。
  直到那次……她才终于明白。
  那是在萧晸远征匈奴归来后不久,他突然就变了。不仅变得脾气暴戾,更终日酗酒无度。哥哥他们都劝不住他,唯有她平日说的话他还能听进几分,她亦担心他的身子,便过去东宫看看他。
  岂知,在夺下他手中的酒壶之时,她突然被喝得酊酩大醉的他紧紧抱住。
  酒壶倾倒,“哗啦”一声,流了一地醇香。
  带着微醺酒气的怀抱原来那样的温暖,她虽然眷恋,却终是羞赧,只得轻轻一挣。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一挣,他便将她抱得更紧,双臂如铁钳般禁锢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去。
  她不知所措间,他忽然低下头,凉薄的唇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颊,他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耳边是他沉沉的嗓音,反反复复呓语着同样一句:“不要离开我。”
  她浑身一颤,突然便失去了全部的力气,瘫软在他的怀里。似是感受到她的顺从,他猛然抬起头,猝急不防地吻上她的唇。
  浓烈的酒气将她层层包围,粗暴凶狠的掠夺令她心慌意乱,她却一点也不抗拒他的吻,反而有发自心底的喜悦。他滚烫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骤然,双肩一凉,她的外衣竟被退到双臂之间,他的手掌隔着肚兜,探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她满身战栗,意乱情迷,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但那一刻,她的神智,却非常清醒。
  她想,若他要,她便给。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不要骂皇桑,他绝对不是渣男!下一章马上给他洗白!
  额……也不要骂我,肉以后会有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掩面遁走
  这是本人粗制滥造的大胤地图~
  


☆、忘忧源(二)

  东宫,湖心亭。
  倾倒一地的醇酿宛如琥珀生光,飘荡的酒香几欲醉人,隐约混着一丝旖旎的情。欲。萧晸的吻犹似千军万马,狠狠扫荡而过,云桐瘫软得站立不住,只紧紧攀着他。
  他滚烫的唇这时却牵着银丝,缓缓地离开了她的锁骨,转而将他的额,温柔地抵上了她的。鼻尖相触,那一瞬,竟满是令人悸动的温情。
  她深深望进他的眸。
  月色皎皎,映着湖水波光粼粼,也映上了萧晸那一双幽深如潭的黑眸,恍若无底深渊,叫她深陷其中,越发无可自拔。原本蒙着一层氤氲醉意的深瞳对上了她的双眼,那样呼吸可闻的距离,她甚至能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眸中那娇媚迷乱的模样。
  然而,覆在胸前的大手却倏然一僵,萧晸的眼中浮现出震惊。
  “云……桐……”
  缠在身上的桎梏猛地松开,萧晸的气息还萦绕在她的周身,他的温度却远远离她而去。她呆呆地望着他踉跄往后跌去,耳边是他微微颤抖的声音:“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云桐大恸。温婉清妍的脸庞轻轻笑开,却掩饰不了满心的悲凉,满眼的泪水。
  万箭穿心可有她此刻的痛?
  呵,什么若他要,她便给。她怎么就忘记了,既使她愿意给,萧晸要的,却从来不是她!
  因为,她只是云桐,因为,她永远代替不了他心心念念的璎珞!
  “云桐……我冒犯了你……我对不住你……”月光下,萧晸脸色苍白如纸,她直至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也能有如此深切的悔恨愧疚。她立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他,她想告诉他,她是自愿的,她不怪他,哪怕他认错了人,但她真的不怪他。
  可是,萧晸不给她这个机会。在她开口之前,他突然拾起了酒壶,狠狠往地上一摔。
  “哐啷”声响,酒壶支离破碎。
  一如她的心。
  萧晸拿起一个尖锐如锥的碎片,莹亮的白瓷在月色中流光婉转。云桐猝然回过神来,模模糊糊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不要!”她失声惊呼,冲上前去,却仍是慢了一步。
  “嗤”的一声,碎片已然深深扎进了他的右手手背,洞穿掌心。
  “失德之罪,萧晸还你。”
  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沿着桌角,嘀嘀答答滴落,染红了一地青石板,血色潋滟。
  以云桐医术,她看得出来,这一下,他的确下了狠劲。他的右手,只怕会废。
  眼泪如何还能止得住?云桐手忙脚乱地按住他的伤口,医术卓绝的女神医此刻竟慌怕得不知所措,只是不断掉着眼泪,哽咽道:“你为什么……”
  眼泪滴在萧晸手上,晕开了血珠,他又是一震。
  “是萧晸禽兽不如,对不住你。”他轻轻抽出手,一步一步往后退开,低沉嘶哑的嗓音决绝得令她心悸,“我萧晸在此对天发誓,此生必不再见云桐一面,若有违背,萧晸必不得好死。”
  刹那,云桐陡然怔住,如坠冰窖。
  此生……不见?
  不!不要……她浑身颤抖地摇着头,不要,萧晸,我不要你道歉,我不要你的发誓,我只是想陪在你的身边……满腔的话语偏生哽在喉间,她跌跌撞撞地往萧晸走去,泪眼模糊中,她却只见到那一片玄色的衣角拂过她的手心,决然的转身离去,只余一地月色清辉。
  云桐颓然跌坐在地,醇香的酒,鲜红的血,蜿蜒成河,打湿了她的裙裾。她甚至没有拉上被扯退的外衣,只是怔怔地望着萧晸离去的方向。
  后来的每一个月夜里,她都在想,是不是因为她太贪心,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所以老天这样惩罚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凉的双肩忽然一暖。
  一件宽厚的外袍将簌簌发抖的她裹住,身后,温醇的嗓音如明月映水。
  “云桐,我送你回去。”
  她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戚长宁温柔的眉眼。
  “为什么?”她喃喃出声。
  戚长宁沉默良久,只轻声道:“殿下九岁便认识了太子妃。”
  原来如此。她陪着他走过最艰难的六年,她以为自己在他的身边已经够久了,可是萧晸已爱了郎璎珞十二年。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二年?
  刹那,云桐仿佛明白了什么。
  如若萧晸是她云桐的梦,那么郎璎珞,就是他萧晸的命。
  她怎么能不倾尽一切,去保住他的命?
  哪怕当时在储秀宫中,他只是为了身中蛊毒的郎璎珞,而开口叫住她。只要能再听一遍他唤的一声“云桐”,她便已满足。
  “云桐,隐卫已经查到了解蛊之法,朕明日便携璎珞前去丹阳郡求医……你,愿意同去吗?”萧晸的话语中似有微微的迟疑。
  她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属下愿意。”
  那时的萧晸,便是用此刻这样感激的目光望着她。
  思及此处,云桐心中不由得微微涩痛。她捏紧了手中的布巾,垂下眼帘,暗暗将涌至眼眶的泪水逼回去。
  便在这时,马车中响起戚长宁温煦的说话声,恰恰为她解了围,“皇上,我有一事不明。云枫不是正寻着祁王的下落么?他怎地也赶到丹阳郡去了?”
  萧晸闭了闭眼,只淡淡道一句:“敌暗我明,不得不防。”
  来者不善。对方早已谋划好了一切,逼得他不得不亲身前去自投罗网,此丹阳郡之行只怕甚是凶险。云枫的武功最高,有他在,便多了一分保障。而萧豫的下落,萧晸已让云枫另遣隐卫继续追查。再说,谁能断言,这下蛊之人……便不会是萧豫?
  萧晸忍不住又睁眼往郎璎珞瞧去。她睡颜安详,他心道,璎珞,若真是萧豫对你下的蛊,你会像恨我一样恨他么?
  末了,他又禁不住淡淡自嘲苦笑,旋即攥紧了拳头。
  待得解药到手,不管对方是萧豫还是其他的谁,他必一个也不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额,话说,这一章的皇桑有被洗白么?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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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源(三)

  马车不走官道,只拣荒僻的山路行进。路上颠簸,郎璎珞本就睡得不甚踏实,迷迷糊糊间,她忽觉马车陡然停下,陌生的嗓音隔着帘子低低唤了一声“主上,属下有事禀报”,她心中微微一凛,神识竟清醒了过来。
  她阖着眼,只听得有人下了马车,未几,耳边传来窸窣的说话声,声音极轻,她却认出那是范江的声音,只是不晓得他正和谁说着话,隔得远了,亦听不清说了什么,但她敏锐地感觉到,马车中的气氛似乎渐渐凝重了起来。
  她心存疑窦,身子微微紧绷,正想睁眼坐起,突然,有道灼热的目光似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掠过,她知道那是谁,胸口微微一堵,终究没有动弹。
  半晌,范江回到马车上,戚长宁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范江亦压低了音量,道:“前方探路的隐卫来报,颍川县刚来了一伙人马,约摸有十几人,身份、目的不明,其中却不乏好手,巧的是,他们也在咱们订下的客栈下榻。”他一顿,“皇上,您看咱们是不是绕过颍川县,避过这伙人,直接往下个郡县赶去?”
  前方已是颍川县?郎璎珞微微吃惊,她不过睡了一会儿,马车竟便已出了弘农郡,抵达颍川郡了么?可听范江所言,颍川郡的郡会颍川县似乎并非他们的目的地。那人说要带她出宫求医解毒,却对她所中的蛊毒三缄其口,她既未出现任何中毒之征,亦不知自己所中何蛊。她私下里问过云桐,云桐却只咬唇拼命摇头,一句也不肯透露,只说那是皇上的命令,让娘娘安心养病。若不是见云桐施针之时神情凝重,汗湿透背,她隐隐猜到自己中的蛊毒极重,只是被云桐强行压制不发而已,她几乎便要以为这一切都是那人的谎言。
  只是,眼下他究竟是要带她到哪里去?她……何时才有机会逃走?
  不错,她要逃。她不吵不闹,顺从地随着那人出宫,并非为了解毒活命,而是想要远远地逃开那人的掌握。昨日在储秀宫中,那人说,他等着她来杀他……呵,在刑场那一回她都杀不了他,她还没天真到以为自己还会有机会。既然杀不了他,她便一刻也不想在待在那人的身边。她不愿面对他深沉的目光,她更害怕去正视自己渐渐动摇的恨意。
  他杀了爷爷,杀了郎家百余口人,还杀了萧豫,她应该要恨他的。即使他最终从刑场上救下了她的性命,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说出让她来杀他的话,放下朝政不远千里携她求医……郎璎珞逼着自己相信,这一切看似是倾城宠爱的举措,说到底,不过是他为了巩固那千般算计、杀人无数而得来的皇位!
  所以,她必须恨他!她更要离开他!即便是死,她也不要再与他有所牵扯!
  听范江的语气,甚是忌惮那伙来路不明的人马。那群人,会是冲着他们而来的么?若是如此,争斗之时场面必然混乱,那岂非是她逃离的最好时机!
  却听得萧晸的语气淡淡,似是随口应了一声:“嗯。”
  郎璎珞心下一急,猛地睁开双眼,赫然对上了前方萧晸幽深如潭的眸光,那般锐利,直勾勾地望着她。仿佛能一下看穿她的心思。她不由得一阵心虚,避开他的审视,眼角却瞥见他的嘴边竟勾了一抹淡淡的冷笑,旋即,他慵懒地道:“哦,你舍得醒了?”
  这话什么意思?他已知道她早便醒了?他怎会……莫非,他竟一直盯着她?
  郎璎珞不觉有丝羞恼,咬了咬牙,轻轻捂着胸前的伤口,硬邦邦地对萧晸道:“我不想再乘马车了,我想到客栈歇会儿。”
  萧晸目光凉薄地上下打量着她,似笑非笑,却没有答话。倒是云桐微微一惊,忙道:“娘娘可是伤口疼痛不适?请让云桐替您诊治……”
  郎璎珞摇了摇头,口气软了下来,“我的伤口不痛,只是让马车给颠得累了。云姑娘不必担心。”不管云桐是因着何种原由待她好,是否真心,她总是感激这位温婉如水的姑娘的。她转头望向萧晸,神色倏冷,“行,还是不行?”
  萧晸敛眉,微微眯眸,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瞧了半晌。郎璎珞心下一沉,抿着唇恨恨别过头去,萧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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