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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快活+1番外 作者:思羽(晋江14.03.22正文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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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翻转剑身,狠狠往崖壁上插落。
  火光轻溅,长剑深深嵌在岩壁之中,终于将二人的坠势阻了一阻。然而,巨大的冲力将萧晸的虎口震得鲜血迸流,他不敢撒手,但劲力一绷,身上那些尚残留在皮肉之中的箭头顿时剜得他几欲昏厥。
  这般摇摇晃晃地半吊在空中,他只能强忍着痛楚,飞快地打量着四周——月光不知何时竟已透出了云层,照着幽深的崖底。放眼望去,一片郁郁森森,隐约满布亭亭如盖的参天大树。
  “喀拉”一声,长剑剑身已然经受不住猛烈碰撞,猝然断裂。萧晸却已算好了位置,当即撒手扔开剑柄,凌空一个翻身,背心朝下,往最近的一株树梢落下。
  穿透层层枝叶,坠势稍缓,骤然,一股寒彻骨髓的冰凉将二人包围。
  深谷底,竟有一处河川!
  萧晸一身的鲜血一点一滴在水中弥漫开来,染红了池水,郎璎珞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四散,她紧闭双目,苍白的脸色平静得仿佛没有了生气。他紧紧揽住她,搭上她的脉,脉搏还几分坚强地微微跳动着。他不敢怠慢,含着郎璎珞的唇口,一边给她渡气,一边抱着她游上水面。
  萧晸不谙医术,无从得知郎璎珞此刻的冰冷是河水所致,还是蛊毒发作,他勒令自己镇静下来,将她抱进怀里,贴着她冰冷滑腻的脸颊,双手越发收紧,咬牙抬头一眺。
  从崖顶坠至崖底不过弹指转瞬,可那片岩壁此刻望去却是高耸入云,陡峭嶙峋,根本无从攀爬。若要走出谷底,只能另寻他路。
  四周幽静宁谧,月色轻染,烟岚拢翠,那一湾河川在葱茏草木间蜿蜒流淌而去,景致美好得不似人间颜色。只是,谁能笃定秀丽山水之地便没有歹人、猛兽出没?他眼下负伤不轻,早已筋疲力竭,只是强撑着一口气才没有昏厥过去,但是,若当真碰上危险,他只怕无力护郎璎珞周全。
  此处不宜久留,须得尽快离开此处,寻得人烟。
  可是,他虽那样想,身子却丝毫不听他的使唤。莫说抱起郎璎珞,此刻,他连站起身来也是不能。
  他不由得苦笑。
  忽而,林间窸窣轻响,似是足踩枯叶的声音,由远而近。
  是人?是兽?
  萧晸心中一凛,将昏迷的郎璎珞护在怀里,满目锋芒紧盯着前方。
  未几,一道人影翩然而至。
  萧晸难掩心中的惊疑,眉峰紧拧,沉声道:“是你?”
  。
  旭日初升,远处山林薄雾朦胧,晨曦透进屋内,纱帐床榻,木制桌椅,俨然农舍村屋的布置。男子坐在床沿,背靠窗栏,双目微阖。女子青丝披散,躺在床上,沉沉酣睡。两人的手紧紧互握着,一室恬静。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敲门声。
  男子倏地睁开双眼,先低头凝了女子一眼,大掌轻轻抚过她的眉眼脸颊,触手微凉,却不复冰寒,他这才握在手里的那只小手盖进棉被中,起身开门。
  门外,少女衣衫素淡,纤尘不染,臂弯挽着一只竹篮,朝男子微微一福,螓首低垂,不发一语,只取下了竹篮,直直递到男子面前。
  男子一瞥竹篮,却是两碗粳米饭,还有两碟瓜脯素菜。
  男子接过竹篮,道:“有劳苏姑娘了。”
  少女摇了摇头,又是一福,始终不曾说话,更不曾抬头,纤瘦的身影转眼隐没在农舍竹篱外的郁秀花木之中。
  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谷底深渊,柳暗花明,竟有另一番天地。
  宛如世外桃源。
  男子眺向远处的苍翠,想起昨夜的种种,竟莫名生出恍如隔世之感。
  初入此村,热心的村民便告诉他,那条澄澈如鉴的河川叫作忘忧川,这座与世隔绝的山谷叫作忘忧源。百年来,村民世世代代居住在此,谷中之人鲜少出谷,谷外之人亦极少有人得进。山中日月,村民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乐而忘忧。
  所幸村民良善,并不抗拒外人,纷纷道,忘忧源地处偏僻,难得有客人,萧公子与夫人遭遇匪寇,失足坠崖,竟能大难生还,那便是天大的福气。便借了他俩容身之所,多番照拂。
  这萧公子与夫人,正是萧晸与郎璎珞。
  昨夜,河川边,萧晸虽对那猝然而至之人心存戒备,但那人似乎并无恶意,不但将他和郎璎珞带进这座小村落,更延请大夫,赠医施药。
  村中的老大夫替他裹了伤,又为郎璎珞诊了症。
  一诊治下,老大夫无不惊诧骇然,失声道,“夫人分明有一缕脉息尚存,为何竟浑身冰凉,似已身死?”
  萧晸心头一凉——郎璎珞果真毒发了。
  他紧紧盯着老大夫,沉声道:“内子实是中了奇毒,大夫可有办法施针暂时震住毒发?”
  老大夫无奈摇头。
  萧晸满心绝望,那携萧晸二人进村之人却忽然道,谷中有附子乌头等温补救逆之药,夫人形寒肢冷,可试试让夫人服食,兴许有些效用。
  那人取来药丸,萧晸亲自给郎璎珞药喂了下去。一夜过去,萧晸彻夜守在床边,郎璎珞虽仍是沉睡不醒,可冰凉的肌肤却渐渐回温。
  他低头看了看竹篮,眉头拧成川字。两碗米饭,那人倒是如此笃定他的药有效,郎璎珞会醒来。萧晸对那人的身份目的越发疑虑,却也无不盼望此言成真。
  正淡淡想着,被衾忽然传来一丝轻响。
  萧晸一急,拎着竹篮便奔到了床边。
  郎璎珞呼吸有些急促,长睫轻颤,似乎便要醒来。萧晸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唤着:“璎珞。”
  半晌,郎璎珞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乌黑的双瞳拢着恍惚与茫然。
  不知何故,见到她醒来,萧晸满心喜悦中竟隐隐闪过一丝不安。他深深凝着她,柔声问:“璎珞,你觉得如何?还冷不冷?”
  她微微蹙了眉头,定定望着他,却是低声问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独狗血不如众狗血!我爱失忆君!我更爱狗血君!哇哈哈哈!【←_←
  另:“芳草鲜美……鸡犬相闻”句与“往来种作……并怡然自乐”句,均摘自陶渊明《桃花源记》。
  


☆、忘忧源(十二)

  眼前男子轮廓分明,气质冷峻,双眸深邃如潭,眉间深拢成川,鼻梁高挺,嘴唇凉薄,模样甚是好看。郎璎珞呆呆地望着他,他却忽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手劲大得几乎将她捏碎,过了半晌,低沉的嗓音才极为艰难地从他的喉中逸出。
  “璎珞,你方才……说什么?”
  “疼!放开我!”郎璎珞抽出手,狠狠将他摔开,一脸戒备地退到床角。
  男子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另一只手缠着白纱,手里还提着一只竹篮,整个人宛如定格不动,那副模样竟有几分滑稽可笑。可他浓墨般的双眼从一开始的惊喜交加,到此刻的不可置信,竟毫无遗漏地、深深地映进郎璎珞的眼中,令得她莫名慌乱起来。她下意识抗拒着那样沉痛而宛若深情的目光。
  别用那样的眼神望着她!她根本不认得他!他不应该那样待她!
  他却忽而温柔了神色,声音轻得仿佛情人间的低喃:“璎珞,你真不记得我是谁了?”
  不记得!她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昏沉而空洞,像是一张什么也没有的白纸,越是绞尽脑汁,越是空白一片。她……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
  心中蓦地涌上了铺天盖地的惊惶骇怕与不知所措,郎璎珞蜷缩在床角,双手颤抖地扶住自己的头,深深埋进自己的双膝之间,一下一下地磕碰着。
  “怎么可能什么也想不起来!不会的!快点想起来!快点……”
  却听得耳边陡然响起清清脆脆地碎裂之声,她的身子一暖,竟被拥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之中,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那沉痛而温柔的嗓音低低道:“想不起便想不起,不要紧的,你别怕,我会陪着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你别怕……”
  郎璎珞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渐渐镇静了下来,仿佛有他在,她便真的可以……什么都不怕。
  过了半晌,郎璎珞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依偎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脸上大热,伸手推拒着他,男子却被她的动作一惊,双手箍着她的肩,无不焦急地迭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郎璎珞红着脸摇了摇头,定了定神,低声道:“谢谢,我没事了,你先放开我。”
  男子一怔,这才稍稍松开手,淡淡自嘲一笑,“你不需要向我道谢。”
  他笑得那样苦,适才被他深深凝视而萌生的慌乱情绪这时又从心中极深之处漫了出来,郎璎珞别开了头,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咬了咬唇,又将醒来之时脱口而出的问题问了一遍:“你是谁?我……又是谁?”
  男子的脸庞闪过一丝痛楚,缓缓道:“你姓郎,名叫璎珞,我叫萧晸,我们是……”他微微迟疑,顿了一顿才道:“夫妻。”
  郎璎珞一呆,心底竟莫名地对他口中的“夫妻”二字极是抗拒,想也不想便道:“你骗我。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妻子?”
  “我没骗你!你就是我的妻子!”萧晸脸色微变,仿佛闻言大怒,却又立即狠狠压抑了下来,咬牙道:“天下人都知道,你郎璎珞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已嫁了我三年!你是我的皇后!”
  “皇后?”郎璎珞不可置信地望着萧晸,仿佛望着一个语无伦次的疯子,“你的意思是,你是皇帝?”
  萧晸紧抿着薄唇,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郎璎珞却转了转眼珠子,抬头打量了屋内,甚是不以为然地撇嘴道:“我还真没见过那么简陋的皇宫。”
  萧晸冷厉的神色一瞬温柔了起来,紧绷着的脸终是微微一笑,道:“这里自然不是皇宫。”说着,他眉头一拧,将她轻轻圈进怀中,沉沉的嗓音喊着冰冷的肃杀,“你病了,我带你出宫求医,路上却碰到刺客追杀,咱们便流落到这山谷里来了。但是你不必担心,咱们马上便出谷去,我一定会为你求到药,到时,咱们再一起回皇宫。”
  郎璎珞只觉惊疑不定,拿不准该不该信了他的话,“我得了什么病?我为何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
  “只是小病,服了药便没事了。”他伸手抚着她披散着的青丝,“你别急,我待会儿便让谷中的大夫过来替你诊脉。待咱们出了谷与其他人会合,咱们还有最好的大夫,她一定会治好你。以前的事,你会慢慢记起来的。”
  会记起来吗?郎璎珞心中微疑,萧晸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并非他所言的如此笃定,反倒是有那么一丝的不情愿。她一怔,他有什么好不情愿的?不情愿的该是她吧!她不喜欢他动不动便碰自己!
  虽然记不起事了,但她隐隐觉得自己是不爱他的,她甚至下意识地抗拒着他,即便他们真的是夫妻,也不该有那样的温情!
  郎璎珞从萧晸的怀里挣脱出来,他眉眼一黯,“璎珞?”
  “我饿了。”她飞快地道。
  萧晸一怔,嘴角轻扬,语调竟变得明快,“你醒来前,刚有人送来饭菜……”说到这儿,他却突然止了声,呆呆地盯着床边的地板,俊脸微红,神色窘迫。郎璎珞心生好奇,便也凑了过来,低头一看,她顿时没能忍住,扑哧地笑了出来。
  床边一地狼藉,打翻的竹篮,碎成好几块的瓷碗瓷碟,撒了一地的米饭、瓜果菜蔬……人家刚送来的饭菜,被萧晸这厮全摔了,没得吃了。
  萧晸讪讪道:“我再去向讨些饭菜回来……”
  郎璎珞仍是笑个不停,萧晸深深凝视着她,仿佛是宠溺,又仿佛是怀念,忽然轻声道:“璎珞,我好久没有看到你这样高兴地笑了。”
  郎璎珞的心蓦地紧了,笑容顿时一僵,心慌意乱地垂下眼帘,低声道:“你快去……”
  “嗯。你先歇会儿,我去去就来,你也别下床了,当心碎片扎了脚。”萧晸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转身往大门走去。
  才走开没一会儿,却听得萧晸低沉的声音从大门处传来,隐隐含着甚浓的怒意与敌意,“颜公子,我正要去找你,你便来了。”
  门外这时竟响起另一道陌生而清越的嗓音,“颜询见过萧公子。不知夫人可醒了?”
  萧晸并不回答,只是冷冷道:“你给我的,不是温补的药吧?那究竟是什么药?”
  “在下过来,便是要向萧公子坦言这件事。”颜询倒是不亢不卑,“可否进屋再谈?”
  药?什么药?会是治她病的药么?郎璎珞微微好奇,忍不住下了床,穿好鞋子,往厅子走去。
  只见萧晸立在门边,高大挺拔的身子将门外之人挡住。郎璎珞才从房里走出来,他的眼角便瞥见了她,微微皱眉,回过头来轻声斥道:“不是让你歇会儿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他身子一侧,倒是让郎璎珞见到了门外之人。长衫洗旧却纤尘不染,清俊儒雅而书卷气浓,却是一个书生模样的白衣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  【抽风小剧场vol。3】又来啦!
  皇桑:来人,宣作者后妈至金銮殿觐见!
  某后妈:额,参见皇桑,不知皇桑召见民女有何指教?
  皇桑:朕问你,你既大撒狗血让璎珞失忆,为何她仍抗拒朕?你究竟可有认真地写?
  某后妈:【小声嘀咕→_→】还不都是为了虐你来着……
  皇桑:【听见了↑↑】大胆刁民!连朕都敢算计!来人,大内酷刑伺候!
  一秒变亲妈的某作者:等下!皇桑您有所不知,民女一早便打算让皇后凉凉爱上皇桑了!您瞧瞧后面章节的大纲,凉凉对皇桑可是爱逾性命、死心塌地、非卿不嫁、两情相悦、打是疼骂是爱、情深深雨蒙蒙……【此处省略一千字】
  皇桑:【无比认真慎重仔细地端详了电脑屏幕半天,突然可疑地脸红】咳,马马虎虎,勉强还行……来人,传朕旨意,赏作者亲妈黄金千两!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皇桑是很容易哄的孩纸╮(╯▽╰)╭
  ps:要不是为了皇桑的福利,凉凉哪需要折腾得失忆啊啊啊~快叫我亲妈!!!
  


☆、忘忧源(十三)

  当重新做好送来的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子时,郎璎珞还在想着适才萧晸与那白衣青年的对话,怔怔出神。
  那时候,萧晸绷着一张脸,冷冷瞪着门外那个名叫颜询的白衣青年,面无表情,眸光深沉,但郎璎珞仍隐隐察觉到了萧晸心中的冷怒。她不由得想,萧晸该不会突然动手打人吧?她虽忘了事,却下意识地感觉萧晸会武功,非但会,还很高强。她看着那书生模样斯文清瘦的颜询,虽不晓得他是如何惹怒了萧晸,却是暗暗替他担忧起来。
  正胡思乱想着,那边厢萧晸却已从门边让开了去。他自然是没有动手,反倒一个伸手,不由分说地揽着她一同在桌子旁坐了,才继续抬眼瞪着一脸淡然的颜询,沉声道:“有什么条件,只管开口。”
  颜询缓缓走到二人面前,淡淡一笑:“皇上以为草民想要以娘娘的性命要挟皇上?”
  萧晸脸色微沉,冷哼一声。郎璎珞却忍不住一声低呼,一是为颜询所言——她的性命竟被人拿来要挟萧晸?二是为颜询的称呼。他竟唤萧晸为皇上,称她为娘娘!难道,萧晸真的没有骗她,他们真的是……帝后?
  却见颜询摇了摇头,道:“草民并无加害娘娘之意。那颗药丸确然是温补之品,对娘娘百利而无一害。”
  “那我为何会忘了事?”郎璎珞咬唇出声,又转过头望着萧晸,颤抖地攥上他的衣袖,“你为何不告诉我,我究竟得了什么病?是不是治不好……就会死?”
  萧晸握着她的手陡然紧了一紧,咬牙厉声道:“不会!朕说过,朕会拿到解药,不会让你有事!难道你不信朕?”惊怒之下,本在郎璎珞面前便收起的称谓脱口而出,帝王之势赫赫凌人。
  郎璎珞自醒来后,萧晸待她一直是温恬备至,此刻被他一凶,又着恼又慌怕,想也不想便大声道:“是!我不信!”
  萧晸彻底沉了脸色,手握得越发的紧,几乎将她的骨骼捏碎。郎璎珞吃痛,用力挣扎,怎么也挣不脱,气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却甚是倔犟,强忍着泪水,竟是没有掉下来。
  萧晸一怔,忽然便慌了神色,稍稍松了手,僵硬地低声道:“你别哭。”
  “谁哭了?”郎璎珞别过头,这才想起颜询还在一旁看着,不禁脸上一热,低低垂下眼帘。
  颜询这时轻咳一声,轻轻打断了二人,“娘娘请听草民一言。您忘事之症只怕是由于您昨夜病发所致。草民恰巧识得此病,家中备有应急之药,虽不能治愈此病,却能有所压制。”
  萧晸却遽然变了脸色,杀气陡现,一字一顿道:“你与那老道士是什么关系?”
  “此事正是草民今日的来意。”颜询不不惊不惧,却只是缓缓取下了腰间的玉佩,仿佛捧着极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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