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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快活+1番外 作者:思羽(晋江14.03.22正文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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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外,夜色沉沉,白雪飘飞。
  客栈中,宗政千烈依然沉睡未醒。我将兵符放在宗政千烈的枕边。征战沙场一直是他的心愿,却生生被宗政千恒扼杀。我虽然恨宗政千烈,但他对我的好,我不是不感激的。这枚兵符,就权当我对他多年来的养育之恩的报答。
  当宗政千烈醒来见到兵符,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至于西凉与大胤的这场仗打还是不打,与我,已经没有半分关系了。
  我转身抱起了桌子上的那一坛骨灰,离开了客栈。
  那坛骨灰,是我的母亲。
  当年,我从墓穴中掘出母亲的尸骨,便一把火将她化作飞灰。王府密牢的那具红棺,里头是空的,是我诳宗政千烈的。
  母亲被情困了一生,她死后,该得到自由。
  我踏上狼城外的荒漠,一扬手,母亲的骨灰便卷进漫天的白雪之中。
  眼前的景色,应当不负母亲一生倾城。
  我缓缓闭上双眼。
  这也是我的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用第一人称写宗政玄夜的番外,额,我是写得挺爽的啊哈哈,不知道大家觉得如何?
  ps:谢谢影画的地雷~绝对是我努力码字的动力啊!!!么么╭(╯3╰)╮
  影画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2…24 11:20:01
  


☆、帝王策(一)

  承天二年,春,大胤皇宫。
  草木芳菲,花叶扶疏,上京的初春仍是薄有寒意。储秀宫门前,一个白衣女子悄然而立,随手拢了拢身上的氅子,抬眼望着满园迎春初绽的姹紫嫣红,秀美的眉眼微有忧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静谧的储秀宫终于传出轻灵的脚步声。女子转身回头,只见一名宫婢打扮的少女捧着食盒,垂头丧气地从内殿步出。她抬头一见那白衣女子,当即欠身一福,“云姑娘。”
  白衣女子正是云桐。她微笑点头,目光却盯着那宫婢手中尚未动过的食盒,轻声问道:“饮霜,皇后娘娘她又……”
  饮霜点了点头,幽幽地长叹一声,忧虑道:“娘娘好不容易终于睡下了。不过,娘娘还是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肯吃东西……奴婢见娘娘瘦得就快脱了形了,若再这般下去,只怕身子撑不住!云姑娘,你说这该如何是好?要不……咱们求皇上回来看看娘娘吧?”
  云桐一怔,旋即摇了摇头,“不行。眼下大胤与西凉的战事正紧,皇上御驾亲征,正是鼓舞士气的时候,咱们万万不能在此时惊扰了皇上。”
  再说……娘娘与皇上此时的关系就如紧绷的弦,禁不住轻轻一扯!旁人不知,云桐却是清楚,皇上会选择留在玉门关督战,其中有大半的原因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娘娘!娘娘如今还愿意随她回到皇宫,已是万幸了!若换作是从前,娘娘只怕会与皇上刀剑相向!
  云桐每每想起萧晸与郎璎珞这对帝后之间的恩怨情仇,总会忍不住心生胆颤之感。
  她犹记得那一日,郎璎珞趁她与缪慎然等人不备,夺走了她先前易容成宗政红叶所用的人皮面具和承睿王令牌离开破庙,当时,郎璎珞是多么的忧心如焚,心系萧晸。郎璎珞前脚一走,缪慎然便立即追去,但云桐一直在破庙中等到天色渐暗,仍没等到二人回来。
  她终于按耐不住,与戚长宁一同赶往承睿王府,见到的画面,却是萧晸抱着昏厥过去的郎璎珞缓缓从王府大门步出。
  彼时,郎璎珞的脸色苍白,满额皆是虚汗,而萧晸的面如寒霜,脸色亦是苍青衰败,神情冰冷凌厉,双眸却隐隐含着无尽的苍凉。
  当时的云桐尚不知这短短的半日,萧晸与郎璎珞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让两人变得如此憔悴。她只看到夜色中,明亮的火光映在萧晸的脸上,光影斑驳,层层叠叠,他轻轻颔首,微哑着嗓子对她与戚长宁道:“长宁,云桐,见到你们平安,朕便放心了。”
  安顿下来以后,云桐替郎璎珞诊了脉。蛊毒确实已清,然而郎璎珞的脉象仍是异常细弱,仿佛随时便会断了脉息,但郎璎珞分明并无任何伤病在身,至多便是受了惊吓又劳累过度,有些脱力罢了。
  云桐不由得耿耿于怀,却百思不得其解。思忖着萧晸已有许多烦心之事萦绕在心,将此事告之不外乎只是徒增烦恼而已,她便隐瞒未说,只暗自苦思着诊治郎璎珞古怪脉息之法。
  萧晸身上也受了不轻的伤,众人劝他歇息,却被他一一逐出房外。他不眠不休地亲自照看着昏睡的郎璎珞,似是鹣鲽情深,云桐却总觉他的眉宇间有一种异样的决绝……抑或说,那是一种绝望,她看不懂的绝望。
  直到她将将煎好的汤药端到二人房门外,不经意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萧晸的嗓音很低很沉,缓缓的,微微颤抖的,像是用尽了一身的力气般,问道:“璎珞,你是不是……记起来了?”
  云桐听不明白,什么叫“记起来了”?郎璎珞曾忘记了什么吗?
  过了许久,她才听见郎璎珞冰冷清凌的嗓音,淡淡的不含半点感情,“是。”
  那一字并不如何响亮,却无端令人生出惊震之感。
  她听见萧晸急促的呼吸声,良久之后,他似是笑了,笑得凄厉而凄凉,“朕果真不如他!你的心里只有他!只有他!”
  郎璎珞的声音很平静,“是。所以,我亲手杀了他,你心中很快活是吧?”
  “是!朕很快活!朕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快活过!他死了,朕就快活了!你,杀得好!杀得好!”萧晸终于失态地咆哮着、狂笑着,听起来竟是状若疯魔。
  云桐心下是说不出的惊颤,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得一声清脆至极的耳光声——
  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戛然而止。却换作了郎璎珞歇斯底里的低吼:“滚!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你若不想我也亲手杀了你,便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滚!滚啊!”
  一阵杂乱的声响,乒乒乓乓,却是瓷器落地摔碎的声音。萧晸冷冷地掷下一句:“如你所愿!”沉重的脚步声便往房门方向靠近。云桐一惊,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瓷碗,她咬了咬牙,飞快地往逃开,身后的房门却在这时 “砰”的一声被人粗暴踢开。
  凌厉逼人的视线盯在她的身后,云桐只得手足无措地转身。
  当她见到萧晸红得就快滴出血来的眼眸时,她惊住了。萧晸冷冷地盯着她,那一瞬,他明明看着的人是她,但她竟觉得,他的眼中凝着的人并不是她。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那样狰狞狠戾,就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可是又那样绝望茫然,就像失去了最珍贵的宝物的孩子。
  萧晸什么也没说,静静地掉头离去,只留下云桐尚自在房门外发怔。
  很奇怪,若是在以前,她见到萧晸这副模样,她心中会伤、会痛,甚至会嫉妒,然而此时此刻,她只觉遗憾,为萧晸与郎璎珞的纠结感到遗憾,为残酷的现实感到不胜唏嘘,若是会伤会痛,也是为了那二人心疼。
  那种感觉就仿佛,她一直以来对萧晸怀抱着的异样情愫在她受困西凉的这段漫漫时光中、在她还未来得及察觉到的时候……消失了。
  或许,能够消失得那样容易、那样彻底的感情并不是爱,而不过是自古以来谁也逃不过的……求而不得吧?
  曾在书上看到过,佛说,这世上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从前如此惦念着那个人,其实只不过她心中清楚知道,她永远也得不到。
  却没想到竟在这样的光景下大彻大悟。
  若不是还站在郎璎珞的房门外,云桐也许会笑。
  她想,她是真的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了最终卷了……
  最终卷不会太长,大约三到四万字结文。
  今晚还有一章,可能会很晚,大家可以明早再看。
  


☆、帝王策(二)

  云桐终究没能将那碗汤药送给郎璎珞。那般情况之下,郎璎珞不会想见到其他的人,她也不该去打扰她。
  她转而去找了这些时日都随在萧晸身边的哥哥云枫,一问之下才知道,在她与戚长宁二人同众人分别的这段时日中,郎璎珞曾因故失了以往的全部记忆,就像一张什么也没有的白纸,并且……深深爱着萧晸。
  但是,听适才萧晸与郎璎珞二人所言,郎璎珞似乎已记起了那些被她忘却的往事——郎家被抄、郎相被斩、她亦被带上刑场问斩……最后,她刺了萧晸的心口一刀,几乎要了萧晸的命,也要了她自己的命。
  那样铭心刻骨的血海深仇,记起一切的郎璎珞怎么可能原谅?
  云桐也曾想,假如没有郎家、没有萧豫横在二人之间,他们俩是不是会有一个好结果?又假如,当日在破庙中,她能谨慎一点,不让郎璎珞夺走面具和令牌,今日的一切是不是会不同?
  可是,假设的问题问出来,永远没有意义。如今的事实是,郎璎珞恨着萧晸,也恨着她自己。因为,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女子为了救萧晸,竟亲手杀了萧豫……那个据说是郎璎珞真正的心上人的萧豫。
  云桐并不晓得萧豫的尸身最后如何处置,她只知道,萧豫这一回是真的死了。宗政玄夜早在大婚那一夜便莫名地失了踪,再也救不了萧豫了。
  几番惊心动魄,当他们一行人秘密离开狼城回到玄玉城之时,却惊见,迎接他们的,是大胤的十万大军。
  原来,萧晸在启程前往狼城之前,早已部署好一切。
  大胤与西凉这场仗始终得打的,其中的差别不过是时间或迟或早而已。而众人既然已安然出了西凉,大军也就更无后顾之忧。
  大胤拓疆开土,指日可待。
  萧晸让云枫带着大批的隐卫护送郎璎珞、戚长宁还有她回上京,他则留在玉门关亲自督战。临行前一晚,萧晸忽然来寻她。他负着双手,背对着她,站得挺直,微沉的嗓音低低道:“云桐,朕能拜托你一件事么?”
  她隐隐猜到了几分,却仍是恭敬地道:“皇上请说。”
  萧晸道:“回宫之后,你住进储秀宫,替朕照看着她,可好?”
  “皇上放心,属下定会好好照顾娘娘的。”哪怕他其实没看见,她依然重重的点着头。
  这是最辜负不得的信任。
  而今,她住进储秀宫已经一个月,大胤与西凉的仗,也已经打了一个月,却似乎还没有结束的迹象。
  听戚长宁说,这场仗,打得很是艰难。
  因为,西凉的主帅是当年大败先皇,名震四方的西凉战神,宗政千烈。
  被夺权赋闲、碌碌无为了十几年,他终于又重得了兵权,甚至俨然已成了西凉的摄政王。传言西凉皇帝得了顽疾,终日蛰居深宫缠绵病榻,已不理朝政。
  承睿王爷统帅大军,西凉万千将士士气大振,声势如鸿,饶是大胤有缪慎然领兵、萧晸坐镇,亦几乎抵挡不住。
  云桐每日皆将这些从战场上传来的消息一件一件说给郎璎珞听,大部分时候,郎璎珞会专心地听她说缪将军如何布阵迎敌、纪副将如何急袭敌军、谷大人如何奇谋退敌,但每每才刚提起皇上二字,郎璎珞便垂了双眼,微微侧开了头——她显然一点也不想知道任何关于萧晸的事。
  郎璎珞比当初伤痕累累地从刑场救下来之时更加清减了。她极少进食,一言不发,更不让人触碰,哪怕是她的贴身侍婢饮霜。明知道再这样下去,郎璎珞迟早倒下,但偌大的皇宫中,竟是无人敢对她用强。
  郎璎珞眼中的冷漠与恨意,叫人害怕。
  心中百转千回,云桐不由得一声微叹。末了,遂对饮霜道:“你先下去忙吧。我再想想办法。”
  “是。”
  饮霜退下后,云桐想了一想,终于咬了咬牙,缓缓地走进郎璎珞就寝的内殿。
  饮霜既说郎璎珞已经睡下了,那她便偷偷地给她诊个脉吧。
  内殿的窗户全都紧闭,虽是白天,却很是昏暗。薄薄的床帐垂落,床榻上隐约有个人影,影影绰绰,就像郎璎珞的心事,模糊得叫人怎么也看不清。
  云桐蹑手蹑足行至床榻边上,轻轻撩开纱帐,郎璎珞散着青丝,双目微阖躺在里头,眼底一圈深深的青黑,眼角似有湿意,双颊微微凹了下去,脂粉未施的脸色惨白得吓人。她的目光停在郎璎珞纤细得不堪一握的手腕,青紫的脉管在白皙的肌肤络脉分明,果真是瘦得脱了形。
  云桐只觉得心酸,默默地伸出右手轻轻往郎璎珞的脉搭去。再熟悉不过的动作,此时做来竟也会隐隐颤抖。
  触到郎璎珞的肌肤的刹那,她方才感觉到指下那冰冷的温度,郎璎珞竟猛地睁开了双眼,挥手推开了她,神色惊恐地缩进了床榻深处。
  云桐亦是一惊,忙道:“娘娘!是我,我是云桐!”
  郎璎珞微微喘着气,有些迷离的眼神这才渐渐清楚起来。似乎是看清了眼前之人,她敛去了惊恐的神色,慢慢变得平静。
  云桐在床边跪了下来,“娘娘恕罪!云桐无意冒犯,只是……只是想替娘娘诊已诊脉。”
  郎璎珞闭了闭眼,轻轻掀开被褥下床,将云桐扶了起来。
  “娘娘……”云桐怔怔地望着郎璎珞。
  “云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走吧。”
  “娘娘!”云桐刹那只觉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喜的是,这是郎璎珞回到皇宫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忧的是,郎璎珞说让她走的时候,眉宇间有一种诸置死地的决绝。她不由得担心,在没有人守着的时候,郎璎珞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娘娘,请恕云桐不能遵命。求娘娘让云桐为您诊治!”说罢,云桐又欲跪下。
  郎璎珞止住了她,摇了摇头,轻叹道:“云姑娘,你这是何苦?”
  云桐一怔,“云桐只想娘娘好。”
  郎璎珞垂了眼帘,松了手,缓缓朝窗边走去,推开了紧闭的窗户。日光斜映在她的脸上,她只痴痴地盯着窗外的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竟自出了神。
  云桐不敢惊扰,只亦步亦趋随在她的身后。过得良久,她才听得郎璎珞轻声说了一句,“原来已是春天了。”
  云桐心中莫名地惴惴不安,却仍是微笑着应道:“是啊,已是春天了。”
  又是一阵静默。就在云桐以为郎璎珞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她又说了一句:“不晓得梅园的梅花开的如何了……”
  梅园是当年萧晸为讨郎璎珞欢心,搜罗了天下万种梅株栽植在东宫的一处园子,便是起名为“梅园”。梅园闻名于天下,万梅齐放之景不但是天下一大奇观,更昭示着太子对太子妃倾城的宠爱。
  曾那样被捧在掌心仔细呵护过,即便是如今恨着萧晸的郎璎珞,回想起那段时光,想必也无法不动容吧?
  “娘娘想念梅园了吗?”
  郎璎珞怔怔地点头道:“嗯,很想念。”她忽然回过头来,双眸中竟似有异样的神采缱绻流溢,她深深凝着云桐,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道:“云姑娘,我求你一件事。”
  云桐心头一跳,那股隐隐的不安之感又涌上心头,“不敢。娘娘但说无妨。”
  “带我去梅园看一眼,好不好?”
  窗外忽有微风拂过,扬起了郎璎珞的满头青丝。她穿着一件素白的单衣,衣袂随风轻轻翻飞,她那样单薄,那样瘦弱,就像一个纸鸢,随时会被风卷走。
  云桐不敢看她的眼睛。那满是伤痛与哀求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她就会掉下泪来。
  要答应她么?
  理智告诉云桐,不行的,皇上让你代他看着娘娘,你怎能擅自带她出宫?宫外那么多的变数,万一出了任何闪失,你该如何向皇上交代?你又怎能辜负皇上的信任?
  但是,让她拒绝郎璎珞,她做得到么?她狠得下这个心么?
  终于,鬼使神差的,云桐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双更,大家别漏看了上一章哦。


☆、帝王策(三)

  后宫女眷无皇帝旨意不得擅自离宫,即便是皇后之尊也一样。但云桐既为隐卫副首领,又有萧晸钦赐的令牌,自是能自由出入皇宫,无人敢阻拦。
  郎璎珞看中的便是这一点。
  要想走进这座皇宫,很难。走出去,更难。
  她赌善良的云桐的一个不忍心,换自己一个离开的机会。
  是的,她要逃。自打从西凉狼城回到玄玉城,她便决心要逃离萧晸,远远的,永不再回来。她不能再待在这个处处有萧晸的影子的地方了,腐骨蚀髓的恨意与凌乱难舍的爱意交织错杂,啃噬着她的心,迟早会将她给逼疯。
  她愿意随云桐等人回宫,是因为在萧晸的眼皮子底下,她没有信心能逃得掉。唯有等待回宫以后再寻机会。很快的,机会来了。
  她记得,萧豫从前教过她兵法——示敌以弱,伺机反击。
  萧豫。
  这个名字,是她做梦也不敢去想的名字。
  她知道,只要她一想,她便会疯。
  她强迫自己忘掉那可怕的一夜,只将全副心神放在如何逃宫这件事之上。这二十几个日夜,她仿佛真的忘了这件事似的。
  虽然,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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