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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下 作者:五月糖(jj2012.11.25完结,报仇雪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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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刚取出的药倒进了一个大碗中,却不曾想鄢敬远直接拎了一小壶冷水倒了进去,青染愈发的惊讶,“鄢公子,你居然知道熬药前要把先药泡上个一刻钟啊?”
鄢敬远不自觉的笑笑:“我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只不过你以为我不知道罢了——”
他把袖口略向上翻了两翻,又轻轻的把漂浮在水面上的药材往水底按了按,青染侧过头打量着他,这鄢敬远虽说及不上严绍庭的器宇轩昂,亦无徐凛的神采英拔、丰采高雅,但只要他认真起来,却自有一番浑然天成的凌厉之气,有如在长空中振翅翱翔的雄鹰见到猎物时,急速俯冲下来的雄健与果敢,而此时的他,在安静的等待药材的浸泡中,那种凛冽却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沉静。

两个人坐在凳上无聊的盯着盆子中的中药,青染便道:“鄢公子,一会儿你还要去严府吗?”
“去啊,当然去了——”鄢敬远叹了口气,“你那是不知道,我爹刚被派去了外地,现在只能我代我爹去拜见我干爷爷和干爹喽!”
青染摇摇头,“鄢公子啊,我觉得你要不明日再去吧,庭哥哥的爷爷现在一个人都不见,他爹也生病啦,更是见不了你——”
“严大人又生病啦?”鄢敬远一挑眉,忽的又诡笑起来,“真是心病难除哟喂——”
“心病?”青染抓住重点。
“对啊——”鄢敬远笑着摆摆手,“这种事你自然是不知道的,我估摸着你家四少爷也不太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娘告诉我的呗!”
“……”青染轻咳两声,“你娘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娘那是顶厉害的人,她自然什么都知道。”鄢敬远的目光深邃起来。
青染皱着眉瞅着他,“喂我说老兄,你就别故作深沉啦,你把我胃口都吊到半空中了,这还就撒手不管啦?”
“诶?”鄢敬远眨眨眼,“是吗?”
“其实吧,我是很感兴趣的。”青染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拿了个砂锅,她把药重新倒在加了水的砂锅里,扣上盖子后,便放在了刚点好的炉子上。
鄢敬远了然的笑着,“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他拍拍手上的灰尘,“不过我得明天再告诉你……”
“你——”青染一跺脚,“不带你这样的!”
“哼,我给你八卦,那也得在我从严府安好无损、毫发无伤的回来的基础上才行啊,回头万一你真的把那天的事告诉了四少爷,他直接把我拎诏狱里大刑伺候了,谁还给你讲他家的八卦啊?”
“好吧好吧!”青染头疼的看着他,反正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严绍庭,那明天一早……她得意笑着,可就等着听八卦了。

鄢敬远从医馆离开,便有轿子来迎,他俯身钻进了轿子,待坐定后,便吩咐道:“去严府——”
“少爷,不是回府么?”他的贴身侍从跟在轿子的旁边走着。
鄢敬远的嘴角浮上一丝冷笑,“我自有要事要办。”
“是,少爷。”那人朝轿夫吆喝一声,“快点儿,往东走!”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严府,邢宇站在严世蕃的卧房当中,看着严绍庭和严家其他孙辈的少爷守在严世蕃的床边,他正打算斟杯茶水,却忽见一小厮疾奔而至,对他耳语几句。邢宇听罢,点了点头,转身走出门外。
严绍庭回过头,静静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在瞧着干爹啊?”鄢敬远眯着眼睛瞧着邢宇,“干爹”二字一语双关,那鄢懋卿认了严嵩为干爹,所以严嵩自然便成了鄢敬远的干爷爷、严世蕃亦自然成了他干爹。
“你找我有何要事?”邢宇面无表情,可一如往常那沉敛的眼神中却带着几丝凛冽之气。
“噢……你还在为宁儿的事怪我啊?”鄢敬远的笑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其中,“不过貌似你亦不能怪我没保护好她吧?那可是你的好义兄亲自带人去赵家村把她抓进了诏狱,又是你的好义父亲自坐镇审问的她哦。”
“这是我的私事,与鄢公子你无关——”邢宇的话音有如这黑夜一般冰冷,月下,他一身白衣立在院中,冷风猎猎,吹动着他的衣袍不停作响。
“无关?这可是我这一年来听过的最好的笑话儿了,”鄢敬远笑了起来,他无辜的摊开手,“她是我未婚妻,为何与我无关?”
“恐怕唯一与你有关的,便是那本账目吧?”邢宇森冷道。
“好好好!你这话我认了,我的确是为了那本账目,我也承认宁儿只与你有关——”鄢敬远大笑着,可突然,他的神色却迅速变得凌厉起来,他靠近邢宇一步,厉喝,“可后来,宁儿的命,不还是断送在了你的手中!”
他的话好似一只追逐猎物的豺狼,在后面步步紧逼,可又有如一条巨蟒,愈发的缠得邢宇无法呼吸,而就在他话音方落的同时,邢宇忽然拔出长剑,那凌厉剑锋直指向鄢敬远的喉咙。

“你果然按捺不住了……”鄢敬远面上未露出丝毫惧色,他轻轻拨开剑锋,慢慢走到邢宇面前,“我不过刻意激怒你,而你明知我目的何在,却仍示出了你的底线……”
他的目光似有似无的略过邢宇的脸,他轻笑着一字一顿道:“果然,你们都一样……”

邢宇归剑入鞘,他静静的看着鄢敬远,“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所以,你有话不妨直说。”
“很好很好……你这性格,我非常喜欢。”鄢敬远勾起唇角,他朝房内的方向瞧去,笑意渐浓,“二十几年前,因缘际会,你义父曾认识一名姓夏的世家女子,那夏小姐面对那时英俊潇洒的严家公子,自然是芳心暗许,但无奈,夏小姐早已许了人家儿,可她毕竟未曾见过自己那未来的相公,于是便心有不甘……”
邢宇的神色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你到底要说什么。”
“不过好在,当时严家势力远强于夏小姐未婚夫一家,所以之前订下的一桩亲事便在你义父的影响下作罢,不过,本来那与夏小姐订婚之人喜欢的也不是她,他喜欢的是而夏小姐的妹妹,这样一来,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谁知好事多磨,夏小姐父亲竟如何也不同意这门亲事,此人自命清高,自是不愿与咱们这些人‘同流合污’,眼看着一桩两情相悦的妙事就要无疾而终,却不曾想,我们如今的严首辅竟亲自带着你义父上了门,去向夏小姐的父亲求情。”
“……其实夏小姐父亲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见自己女儿铁了心要嫁,又禁不住自己同是在朝为官的同僚拉下面子的恳求,他心疼女儿,自然便答应了这门亲事,”鄢敬远顿了顿,“不过……后来这夏小姐的父亲则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心软竟会酿下如此之大的祸患……”
他摇了摇头,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其实你义父那时也不过是虚情假意,为的便是让骗夏小姐嫁到严家,这样,你义父与干爷爷便借着亲家的便利关系,做成了一件大事……”他抬起手,折下一枝梅花,“一年之后,夏小姐的父亲下了狱,判了斩首弃市,她一家皆被流放,未成年的男孩儿变卖为奴、而女孩儿则卖入妓院……夏小姐伤心绝望之至,对你义父爱恨交织,然而更多的则是对自己家人的无限懊悔,于是她留下了自己刚满月的儿子,果断的离开京城跟着自己的母亲家人前去流放之地。”
鄢敬远笑了两声,“不过以干爷爷的手段,自然是不可能放过曾经的手下败将——哪怕那些人是自己的亲家、儿媳。于是他便派人在路上追杀,而你义父虽然是做了场一年之久的戏,但难免时间一长、戏假情真,直到夏小姐就要亡命于刺客箭下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心意,于是危机之中他便替夏小姐挡了一箭,但无奈的是,当时三箭齐发,其中一支射进了你义父的腿中,而另两支一支射偏、而另一支则射入了夏小姐的心脏,不过一个时辰,夏小姐便死在了你义父的怀里。”

“好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邢宇立在一旁,他握紧了剑柄,淡笑,“不知鄢公子与在下说起义父的往事,意欲如何?”
“不为何啊,”鄢敬远无辜的摊了摊手,“不过是满足一下邢公子‘你’……的好奇心罢了。”
“此事、我并不感兴趣。”邢宇拿住剑,转身便朝屋里走去。
“自此后,你义父很是消沉了一段日子,那日他不仅腿中一箭,且头亦受伤,不久后,一眼居然失明了,而他的腿因诊治不及时,也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唉,这可真是太可惜、太可惜了……”
邢宇听闻此言,稍稍停下了脚步,但只是一瞬,他又继续朝前走去。
“邢宇——”鄢敬远站在后面咧嘴笑看着他,似是毫无所谓,“四少爷曾经告诉我,你这个人,越遇到真正在意的事,便越会逃避……”他快步走上去按住他的肩,狡黠一笑,“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是么。”邢宇微微偏过头,“鄢公子,你不觉得你如今的样子和平日相比,好像有些不太相同么?”
“哦?”鄢敬远走到邢宇对面,“我一直是这样啊,一直是这样的——”他凑到邢宇耳旁,诡笑道,“无所事事。”

转日天还未亮,青染便早早起了,可等了一个上午,却也不见鄢敬远的踪影,直到正午,那鄢敬远才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青染无奈:“鄢公子啊,我这里不开饭你还不来,这饭刚一做好,你便来了。”
鄢敬远挠挠头,“我这也不是来跟你八卦的,我爹叫我跟他去江南一趟,即刻启程,所以啊我答应你的事,就得往后延一延喽!”
“好吧那你快走吧……”青染叹了口气,“不过你确定不在这儿吃饭了?”
“不了不了——”鄢敬远摆摆手,笑着,“嘴上埋怨我,其实呢又真想留我吃饭——刀子嘴豆腐心……呵呵,”他又是一笑,眯了眯眼,“心软之人,终是做不成大事的。”

青染愣愣的看着鄢敬远的背影,她觉得自己是愈发的捉摸不透这个人了。

见鄢敬远乘轿离去,医馆中一位来瞧病的年轻男子凑到青染面前,“这位便是鄢懋卿大人的大公子?”
“嗯,是啊——”青染点了点头,顺便给那男子施了针。
“啧啧啧啧,我说呢,长的这样好的公子肯定是鄢公子没错了。”那人被针扎了一下略有些疼,便欲甩甩手腕,青染一下子按住他的手,“你别乱动啊,乱动还怎么给你治病啊。”
“也难怪,谁让他娘长了副好模样呢,这儿子也差不了哪儿去。”
“你难不成见过鄢夫人啊?”青染笑着。
“那我是没见过,可是有的是人见过啊,譬如我爹,我爹当年就见过——”那男子得意道,“你可知那鄢公子的娘是谁么?”
“谁啊?”青染又取出一根细针。
“金凤阁的前身、也就是之前被封了的望春楼的头牌啊!”
“噗——”青染差点没把刚喝的那口鸡汤给喷了出来。

金凤阁的“长相思”房间中,苏扬扬方准备午后小憩,便听见门“嘎吱”一声便开了,一个带着白玉发冠、面容清新俊逸的“男子”嬉笑着探头进来,“扬扬小姐好——”
“又撬锁?”苏扬扬柳眉一轩,“不过少爷不在,你只能无功而返了。”
青染大步流星的进了屋子,又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倒了杯热茶:“我才不是来找秀才哥的呢——”
“如果是我的私事,那我就无可奉告了……”苏扬扬夺过她的杯子,青染口渴的要死,刚到嘴边的热茶就这样没了,她气得捶胸顿足,“扬扬小姐这样对待你的客人,可太不够意思了!”
“客人?”苏扬扬雅致一笑,“溜门撬锁之人好像不算客人吧?”
“你——”青染一拍桌儿,“哼!”
“好了,不过是逗你一下,你还真生气了……”苏扬扬把杯子递到她面前,“看在少爷的份上,你有什么事,说吧。”
“啧啧啧啧,原来秀才哥的威力这样大喔!”青染笑嘻嘻的将茶水一饮而尽,她抹了抹嘴巴,“其实,我来是想问问你师父的事。”
“我师父?”
“对啊。”青染认真道,她想了片刻,“你师父,是不是嫁给了鄢懋卿大人?”
苏扬扬瞬时变了脸色,因此事讳莫如深,虽有一些人知道,但在她师父低调行事之下,后来知道的人也就愈加少了……她盯住青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青染得意的摇头晃脑,“此乃缘分尔。”
苏扬扬一下子站直起身来,“你问我师父的事,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是随便问问啦……”青染身子往后一仰,便躺倒在了苏扬扬的大床上,她双臂交错枕在脑后,笑得很是欢实,“扬扬小姐啊,上次鄢公子替我出了银子买你一舞,你还没有兑现呢!”她得意的仰视着站在那儿的苏扬扬,“我说你上次怎么不给我跳呢,这一呢是你瞧见咱们的秀才哥生了气,这第二呢,便是你害怕见你师父的儿子!”
“全都让你猜中了……”苏扬扬拿她的嬉皮无赖没办法,她轻轻叹道,“自从师父过世后,鄢公子这几年都会用这种办法来给我银子、叫我好好把望春楼还有如今这金凤阁经营好……”
“原来他还挺顾及你的尊严哦。”青染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倒也是其次,”苏扬扬道,“鄢公子其实是为了过来看看账目什么的。”
“噢?”青染一下子坐直了起来,“你是说,他还会来看账目?”
“嗯……”苏扬扬点点头,“所以如果我是金凤阁的主人,就会让他方便行事,不过他倒也不太过问具体事宜。而我终究不愿太出风头,因为若是很高调的话,想必……”她微微垂眸,“对少爷也是不好的。”

不知不觉间,天已擦黑,青染觉得屋内香气愈浓,便推开窗子看向外面。她微微抬起头,却见今日星辰璀璨满天,“扬扬姐,你快来看呀,可好看了!”
苏扬扬略有些无可奈何,不过还是走到了窗前,其实她能如此配合青染,除了有裴西亭的因素,更是因为青染也是“北斗七星”这个杀手组织中的一员,对于这样一个手上沾血的杀人犯,纵使再见过大世面,苏扬扬终归是心有忌惮。
青染左看右看,一会儿觉得这颗星明亮,一会儿觉得那颗星好看,忽然她定睛一瞧,惊喜道:“你看,北斗七星诶!”
苏扬扬吓了一跳,“北斗七星?”她向楼下望了望,“你是说你们的人都来了?”
“啊?”青染愣了愣,半晌才捧腹大笑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说的不是我们,是天上的星星诶——”
苏扬扬顺着青染的手指瞧天上看去,只见七颗星星有亮有暗,连在一起,可不就是那跟勺子一样形状的北斗七星么。
“果然好看。”她淡淡一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了很好看的影子,“我真希望它永远都能留在天上。”

与此同时,徐阶亦抬起头看看天空,那北斗七星挂在夜空当中极为耀眼,他抿起嘴角,朝严嵩点头示意,又整了整官袍,抬脚走出西苑那个嘉靖平日处理政事的万寿宫中。

第二天,京城一处再平常不过的小茶馆,徐凛微笑着对沈荣锡作揖告别,半晌,沈荣锡留了几枚铜钱在桌上,便亦离去。
人走茶凉,严绍庭从黑暗中慢慢踱步出来,他伸出手捻起那几枚摆放得极为有规律的铜板,嘴角浮上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笑容。
月色朦胧,徐凛翻身上马,随身携带的包裹内,是一幅装帧精致的卷轴,两个月前在城墙之下,他见她第一面时,脑海中便牢牢的记住了这个面容。
画卷慢慢展开。美人如玉,墨香依旧。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五日之后,京城再次下起了大雪,天空一片灰暗。
不过,纵使屋外再凄寒无比,金凤阁这个销魂窝中却仍是纸醉金迷、热气熏人。
一如既往的男装扮相,腰带上又分别坠了几个装有不同粉末的香囊,青染戴上垂着黑纱的大斗笠,将一张印着严绍庭姓名的请柬塞进了门口儿那妖娆的迎客妓女的手中。
彼时,一名红衣女子一舞方罢,掌声雷动,尖叫欢呼之音透过层层帷幕直入“长相思”的屋内。
吕南笑了笑,他将身上的水用布巾擦干,然后随手一够,那搭在架子上的月白衣衫便落入他的手中。
随着衣衫逐渐穿着完整,他那浑身可怖的狰狞伤疤亦慢慢的隐而不见。
他系好衣衫上的带子,又对镜用小梳子将头发挽在头顶,他从屏风后走出来,回过头笑对裴西亭道:“你这‘家’,倒是当真不错哟——”
裴西亭神色冷峻:“何苦每次动手前都如此麻烦?”
头发半干未开,几滴水珠儿顺着额角的碎发落在了苏扬扬的梳妆台前,吕南拿起一枚宝石戒指,笑道:“这送人上西天可是个圣洁事儿,我若不沐浴更衣,又如何对得起那些被我杀了的幸运儿呢?”
正在此时,苏扬扬把裴西亭平日里不离手的书匣拿了出来,裴西亭轻轻打开盖子,两柄火铳赫然出现在俩人面前。
苏扬扬的手有些颤抖,她抬起如水的眸子,轻声问:“少爷……能不能告诉我、你今晚究竟要去做什么?”
“这还听不明白么?”吕南打开一珐琅小钵,蘸了一些晶莹的膏状物于指上,然后往脸上轻轻涂抹,“自然是去挣银子了。”
“在这金凤阁么?”苏扬扬颤声。
“那三个人手里握有极为重要的物证,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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