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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下 作者:五月糖(jj2012.11.25完结,报仇雪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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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嫣眼中闪过一丝痛意,她强撑着笑笑,“那时,不想嫁给你,所以才……”她话音逐渐变小,“所以因为这个,我才懂得如何处理伤口。”
“那徐……我是说那你爷爷难道不知道你割腕?”
“嗯,其实用碎瓷片划下去的那一瞬我便后悔了——”她拉下衣袖,“何必自己作践自己,还让爷爷他们瞧不起我。”
“你倒是有几分骨气,”严绍庭看了她一眼,“不过帮人帮到底,这几日你得帮我瞒过去。”
“怎么瞒?”
“这几天我就住你这儿,哪也不去,那些人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这——”徐嫣犹豫。
“你还是怕沈荣锡知道,让他误会?”严绍庭挑眉。
“不、不是……”徐嫣无奈的看着他,“我只是觉得,这房间里突然住了个男人,很奇怪。”
“奇怪?”严绍庭弯了弯嘴角,“日子长的很,你且先试试吧。”

夜凉如水,寂静的屋内,徐凛默默的守在青染的床边,灯火温暖,可青染脸上却一点血色也无。一旁的王大夫替青染处理好伤口,又净了净手,徐凛送他至外间,“她的伤势如何?”
王大夫摇摇头,“怕是不太好。”
“怎么讲?”徐凛神色一紧。
“终究是碰到了心脏……”王大夫叹道,“她之前便受过重伤,能够恢复已属不易,现在又被匕首所伤,恐怕若想痊愈便难上加难。”
“可有性命之忧?”
“说不好——”王大夫将药方交给徐凛,“孙少爷,您且先照着此方煎药,其他的,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谁说要听天由命?”
只见徐阶推门而入,徐凛忙唤了声“爷爷”,而徐阶锁着眉,严肃道:“此案之中她如此关键,怎么能轻易让她这样死了?”
“爷爷……”
只见徐阶拿出一个小瓷瓶,他把其中的药丸倒了出来,递给徐凛:“你想办法让她吃下去。”
徐凛忙点头,他扶着青染坐起来,想要让她张口,可青染好像潜意识里便在抗拒一般,咬紧牙关怎么也咽不下去那颗药丸。
王大夫道:“这姑娘虽是昏迷,但极有可能还是听得见外界在说什么的,但又醒不过来,现实和梦境夹杂在一起反而让她产生了中不自觉的抵抗状态……”
徐阶朝徐凛道:“你告诉她,王大夫是严府派来的,那药亦是严大人赏她的。”
徐凛惊讶的看着徐阶,半信半疑之中却还是照着说了,没想到青染听到,过了一会儿果然便不再抗拒,徐凛脸上一喜,忙又给她喂了水。
徐阶点点头,将徐凛叫出屋子道:“你的伤有大碍么?是何人伤了你?”
徐凛犹豫片刻,道:“匆忙之中我亦没有看清,不过只是皮肉之伤,没几日便能痊愈。”
“虽说没能活捉了严绍庭,不过‘北斗七星’好歹也损伤了两名大员,倒也不能算是毫无收获,待过两日你伤好一些了,便去刑部大牢瞧瞧张镇北。”
“是,爷爷。”
“至于她——”徐阶严肃道,“等她醒过来,你一定要仔细询问,千万不能再出纰漏,我们好不容易布置的棋局,怎能叫他人轻而易举的便毁了。”
“是。”
徐阶点点头,他再次抬起头望着满天星辰,嘴角浮上一丝冷笑,“不过不用担心,既然这一切皆是圣上的金口玉言,那我等之所为不过是依旨行事罢了。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五日前。西苑万寿宫。

嘉靖坐于御座之上,见面露喜色的徐阶匆匆而至,不禁略有好奇,问道:“徐爱卿,可是遇到什么好事?不妨说与朕听一听?”
徐阶平身站起,他喜孜孜的掏出一小匣子,“陛下,请看此物。”
大殿一旁的太监立即接过匣子递到嘉靖御桌上,嘉靖轻启小锁,盒盖打开,瞧见其中之物后便扬起嘴角:“徐爱卿,这是?”
徐阶忙道:“陛下,这是臣新为您炼制的仙丹。”
“唔——”嘉靖点了点头,他从旁取出一精致小瓶,从中倒出一颗金丹出来,朝站在徐阶身旁的严嵩道,“严爱卿,你这枚虽用了名贵的五色芝,但这成色怎么比徐爱卿进献上的这枚略差了些?”
“这——”
其实以严嵩平日机智,是完全可以应答此类问题,无奈最近因欧阳氏新丧、严世蕃又依祖制前去守灵,一应事务全都齐聚他处,不禁劳心费神、焦头烂额,而现下已是亥时,严嵩平日此时本已就寝,无奈此时被嘉靖招上殿来,精神便愈加的颓靡。
徐阶见状,便慢慢朝嘉靖道:“陛下,这人所能控制的不过是炼丹的原料、还有炼丹师的技巧,但那丹药在炉内如何这便是不可控的了,所以臣已为陛下选取普天之下最好之原料,以及最得祖辈真传的炼丹师的指导,其他则一切依靠天意,臣揣度严大人必定也是找寻的最好原料,无奈天意使然,自是不得强求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严爱卿此番所为则乃上天不眷么?”
徐阶深深道:“陛下,并不是上天不眷,而是注定如此。”
“此话怎讲?”嘉靖挑眉,“心诚则灵,难道你意为严爱卿内心有所不诚,所以导致其所炼之药成色亦有所偏差?”
严嵩忙拱手道:“陛下,多年来,臣兢兢业业,不敢不心有不诚,望陛下明鉴。”
“朕懂朕懂,你且让徐爱卿继续讲下去啊。”
“谢陛下,”徐阶一笑,“臣追随陛下,这黄老之学亦研读多年,不敢有陛下之所悟,却仍是小有心得,臣以为,这信奉道家学说最重要的不是道家典籍,而是对神明的信奉。”
“哦?”嘉靖朝前探了探身子。
徐阶见嘉靖颇为感兴趣,心中一宽,便继续道:“经典之研读必然重要,但这世上但凡信奉道家学说之人都要研读《道德真经》、《南华真经》、《冲虚真经》等书籍,纵使陛下悟性再高,所悟的道与凡人也是差不多的。”
嘉靖听到此处,脸阴了阴,严嵩忙对徐阶道:“徐阶!你怎么能如此的口出狂言,陛下能与凡人一样吗?”
徐阶见此,丝毫未曾有畏惧之色,“还请陛下继续听臣往下说……然则陛下毕竟是真龙天子,如今所悟的道的确比凡人高出无数倍之多,这又是为什么呢?”
严嵩厌恶道:“哪有你问陛下,让陛下回答你的道理?”
可嘉靖却慢慢的笑了:“你是说,诸位神灵对朕多有眷顾?”
“虽可以如此讲,但却也不尽然,”徐阶拱手道,“神灵本就是一视同仁,但时间千万人修炼此道,难不成都要得到一样的待遇么?所以神灵便会根据众人遍读道家经典之后的所悟程度,来眷顾普天众人。陛下聪慧绝伦,悟道程度自然已是人世间最高一等,所以神灵自会眷顾非常。”
“可你方才不是说,就算如此,所悟之道与凡人中的智者也相差无几么?”
“的确如此,但如今看来,陛下的待遇的确高于那些凡夫俗子中的智者。”
“这又是为何?”
徐阶笑道:“神灵护佑,不仅看其诚心,还看其于世间之贡献,贡献得多者,则眷顾亦多,少者,则亦少,纵使二者之间悟道程度所差无几,但所受眷顾多少还是有所差别。陛下是真龙天子,除了悟道,还要忙普天之下所有人所忙之事,忧心政事、操劳国事,所以自然便多得神灵眷顾。”
一席话说得嘉靖频频点头,“不过……若如你所说,所得眷顾之多少一在典籍的阅读,二在对世间的贡献,好似并未证明你方才所说的神明信奉胜于典籍研读啊?”
“这便是臣要说的重中之重了,”徐阶道,“正因为阅读典籍、贡献世间是凡人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而不断去改变的,但毕竟修炼之人实在太多,神明总会有所疏漏,所以这时便需要诚信信奉神明来换取神明对自身努力的关注。”
“徐爱卿,朕觉得你说的甚为有理,”嘉靖微笑道,“原以为悟道是重,其实朕已达悟道之最高境界,如今所需的便是神明的垂注罢了。”
“陛下圣明。”徐阶垂下头笑道。
“但道学信奉神明颇多,依爱卿所言是否要一一诚信祭拜方能修成正果?”
徐阶缓缓摇头,道:“陛下平日所祭拜的都是什么神明?”
嘉靖忙道:“诸神朕都有所祭拜,三清、四御、六御、玉皇大帝、四大天师、文昌帝君、诸星之神等等,爱卿,朕应算是颇为虔诚的了。”
“的确如此,那臣先在这恭喜陛下了——”徐阶面露欣喜之色,“其实如列为仙人、帝皇之属自身,当无任何变化,这一个‘变’字偏生就应在了那诸星之神身上。”
“哦?有点意思。”
“陛下,这天上星斗变幻莫测,一年之中每月每日都会有所变化,一日心不诚,一日便会将灾厄之气通过星辰显现在信徒身上。”
“朕明白了,所以说严爱卿少便少在诸星未加庇佑,所以才会丹石不成、心有所失。”
嘉靖忙从御座之中走下来,他命人打开殿门,抬头看向天空,“那朕可得好好瞧瞧如今究竟是什么灾兆应在了严爱卿的身上。”
严嵩脸上隐隐出现阴沉之色,但见嘉靖行至殿前,却只要伸手相扶,“陛下,夜晚风凉,不如您早些歇息,臣不过是一小事,若让您费心为臣思量,臣会愈加的心有所愧。”
“哎,无妨无妨——”嘉靖挥挥手,“你是朕最信任的臣子,朕怎能不顾你的安危而就这样便去歇息了呢?再说这修炼之道,本身朕便要多加琢磨,如此正是绝好的机会,朕又怎能弃之不用?”
徐阶垂着头走在嘉靖身后,脸上隐隐露出一丝笑意,他抬起头,“陛下,今夜星辰满天,看来是大吉之兆啊。”
嘉靖仰起头,看了一会儿,“严爱卿,徐爱卿,古书《鹖冠子》有云:‘斗杓北指,天下皆冬’。朕平日里并未多观星象,却未曾料想到星辰还能如此通灵世间万物……”他用手一指,“北斗七星,勺柄指北,而现在正巧是冬季,果然神灵。”
其实借北斗七星判断四季不过是常识之说,但在此时嘉靖眼中,却带了一番道学之味。
严嵩听到那“北斗七星”四个字,手突然一抖,他迅速朝徐阶看了一眼,然后对嘉靖道:“陛下所言甚是,不过天色已晚,若您今晚歇息不够必定会耽搁明晨的早课啊。”
没想到嘉靖却摆摆手,“可我总瞧着这北斗七星仿若有些不妥呢……”他沉思片刻,然后慢慢道,“《晋书天文志》曾云‘辅星傅乎开阳,所以佐斗成功,丞相之象也。七政星明,其国昌,辅星明,则臣强’……而如今这辅星光芒微弱,岂不是……”他扭过头来看向严嵩。
徐阶在一旁则道:“陛下圣明,正是这北斗七星骤然有变,映射在首辅大人身上,才为其带来了不祥之兆。”
嘉靖不住的点头,“如此看来还得寻个破解之法才是,要不然朕的贤卿岂不是永远都身带晦气,这可叫朕如何是好……徐爱卿,你对此有何见解?素闻你和严爱卿面和心不合,此时则是证明你与严爱卿一条心为朕效力之时啊……”
徐阶匆忙跪下,道:“臣不敢于首辅大人不利,所以定竭尽心思为其找寻脱困之法。”徐阶故作紧张,他思考片刻,方道,“既然世间之事皆为天下之事的映射,而我们不能虽改变天上星斗,却可以找一替代之物,将其驱除,以消灾解困。”
“徐爱卿,你说的虽有道理,不过若真消除了这世间的映射之物,那是否会对真正的星辰有所影响?”
“陛下,这是万万不会的,相反,天上星辰之神还会感应到陛下心思之机敏,反而愈加眷顾于陛下的。”
“如此甚好,”嘉靖若有所思,“北斗七星……北斗七星……那什么又是这北斗七星的映射之物呢?”

嘉靖一陷入思考,自会翻看手边的奏章、文书之类,却见放在最首的则为一份秋季问斩的死囚名单,其后还附有一份有关这些囚犯所犯之罪和与之有关案件的奏折。
嘉靖饮着热茶,刚看了几眼,便看到“北斗七星”四个字赫然出现在纸上,他皱起眉道:“这‘北斗七星’……是一个什么?”
“回陛下,”徐阶忙道,“那是一个强盗组织,杀人越货、掳掠妇女,是无恶不作之徒,不过这却也是传闻罢了,虚虚实实无法判定,朝中一直不敢妄自通缉,不过此次有两名刑部官员居然在城门口公然张贴了悬赏令,导致人心惶惶、险些酿成大祸,首辅大人忧虑之至,审讯之下见那两名官员是与匪人勾结、在朝中安插的探子,所以便提议斩了那两人。”
“原是这样……”嘉靖点点头,他想了片刻,“恐怕这‘北斗七星’是当真有这样一个组织,它便是神明安放在世间的专门让朕去清除、以积累功业的啊……”想到此,他忙道,“徐爱卿,那这件事便由你去办,你速速查清与‘北斗七星’这些妖人有关的真相,然后让人赶快将他们捉拿归案。”
严嵩在一旁脸色极差,听闻此言便忙道:“微臣的孙儿且在锦衣卫供职,不若让锦衣卫亦加以办理,方能……”
“不可……”嘉靖笑道,“严爱卿,此事你非但不能插手,反而要冷眼旁观才是,如若你自己为自己办成此事,那在神明面前朕岂不是无劳无功,这样便不能早日修成仙人、得道升天?”见严嵩还要再说,嘉靖则道,“朕吩咐徐爱卿办理,徐爱卿自然是为朕办事,而不是为他积累功德,这下你明白了吗?”
“臣……明白。”严嵩颤抖着身子跪伏在地,“臣,谢主隆恩。”






第50章 第五十章
春光无限好,春日明媚富有朝气的一缕阳光斜斜透过窗子,悠然入房。
徐凛拿着卷书轻轻推开大门,他眉心微微一蹙,眼神似是有些喜悦,他迟疑了片刻,须臾,方才走了过去,“你……醒了?”他伸手过去,探探青染前额,这才眉头舒展,未等青染开口,他便淡淡笑着,“烧退了,自然便醒了。”
“我……”青染的手动了动,恍惚间她微微睁开眼,喃喃道,“刑、架?”
许久未曾开口说话,陡然从喉咙间蹦出的几个音节还都略带嘶哑。
徐凛微愣了下,倏地脸上浮上一丝笑意,“大夫说你久躺不好,又晒不到阳光,所以我便每日把你抱到这躺椅上呆会儿。”
青染惊疑的望着徐凛,许久,方才怯生生问了句:“你不抓我?”
徐凛静静的站在那儿,一时无话。
他曾经想了许久,若有朝一日青染必以真面目见他时,她会对他说什么。
或许她会躲闪,或许她会辩驳,哪怕她会嬉皮笑脸的捉弄他,再或者死乞白赖的拒不承认。在他眼中,她永远是笑嘻嘻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算遇到了麻烦,亦会眼珠儿一转想出些诡异的法子。
但他从未想过,她会问这样一句话。
一瞬间,他的心里,仿佛空了,那曾经盛的满满登登的话,不知为何,一下子全都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抑制不住的毛躁、还有莫名的心烦意乱。

“你……”青染试着抬起手,去拿那本被徐凛紧紧攥在手中的书卷,“大人,书快要被你、抓烂了。”
徐凛不觉察的舒缓口气,犹自笑道:“我本是……想拿来与你消遣的。”
青染讷讷的点了点头,她想着,他不知自己能何时醒来,又怎么会带一本书来给她解闷儿?而那边,徐凛心底则愈发的烦乱起来,他不知为何,看到她说话的样子,仿若便能打乱他事先所有的铺陈。
“这是徐府,就是我家,不是刑部大牢,更不是北镇抚司的诏狱。”
后背隐隐传来的痛意提醒着青染之前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她点点头,仿若自言自语道:“伤得太重,进了大牢会死的……”
“你不是犯人,”徐凛寻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之前是我错怪你了……”见青染迷茫,徐凛补充道,“你杀了刘三尺。”

青染一下子乱了。
她努力回想着当日的一切,那刘三尺是她用蒙汗药迷昏的这定是不错,可是在她昏倒前,她瞧得清清楚楚,有一个戴着面具的高个子在刘三尺背后捅了一刀。
如此一想,她便急急问道:“这是徐府?”
“嗯,这是徐府。”徐凛又重复了一次,他见青染微微坐起时仿若牵动了伤口,痛的冒出了汗珠儿,便忙扶着她轻轻靠回了椅背。
“那我、在这里……呆了多久?”
“已经半月有余。”
青染微微张着口,那这半月,徐阶想必是知道她在这里,而如今徐凛居然以为她是无辜好人,定是徐阶循循善诱的结果,“你……都知道了?”
“嗯,若是不知、且还以为你是‘北斗七星’的贼人,否则,爷爷怎会用家中那颗秘制的药丸救你?”
“你说什么?”青染情急之下,牵住徐凛的衣袖。
徐凛笑着看她,“想来也奇怪,当时你昏睡着,可却怎么也不张口不吞药,爷爷叫我告诉你说那丸药是严大人给你的,你居然便吃了……”
青染一下便愣住了,她惊觉原来那些场景不是梦境,而是现实。
徐凛看青染眼眶里不停的溢出泪水,不禁心中一紧,忙问:“你怎么了?”

青染痛苦的摇摇头。她只觉口中苦涩无比、胃里不断翻腾,她恨不能立刻寻把匕首把自己的肚子戳烂。
那时,她想着那丸药本是给欧阳氏延长性命之用的,可是徐阶没有应允她的要求,可如今,为了一枚棋子能够继续在棋盘上行走,他可以不顾他亲孙女的苦难,把药丸给自己服下。
如今她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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