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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下 作者:五月糖(jj2012.11.25完结,报仇雪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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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面露欣喜之色,邢宇点点头:“那既然如此,我便和大家商议两件事情,如何?”
吕南笑了,“话说是不是跟染妹妹有关的呀?你义父要让她在徐凛身边,那岂不是为了戏演得更真,我们还得假意追杀她呀?”
“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一件事,”邢宇道,“据鄢敬远说,他今日对徐凛百般试探,却发现徐凛好像并未以为青染是咱们的人,只不过觉得是凑巧在金凤阁看到了她,见她受了重伤这才带回了徐府。”
“可是,徐凛……早就怀疑了青染姑娘啊。”裴西亭问道。
“其实,正是徐凛为了不让我们‘追杀’青染的计谋。”邢宇道。
吕南眉飞色舞:“那正好儿咱就顺坡下驴咧,我们索性便装作信了那徐凛的话,这样徐凛又放松了警惕,我们又乐得个自在!”
裴西亭点点头道:“徐凛如今又能如此信任青染姑娘,而我们亦不用做戏前去‘追杀’,应是再好不过……不过方才万东说的不错,眼下更忧心的则是镇北的处境。”
“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青染把棉被往身上拢了拢,看着掉在炭盆儿里的纸屑染上了金边儿,然后变卷变黑,最后与那些黑炭变成了一个样子。
徐凛敲了敲门,然后走进屋内,“怎么不在长椅上躺着?”
“有些冷,想钻到被窝里。”青染环顾四周,“这……我才发现这是你的房间。”
徐凛“嗯”了一声,“当时救你回府,其他客房皆未收拾出来,只有我这里还算舒适,后来你一直未醒,又怕送你去别的房间的路上你会染了寒气,便一直这样了。”
“那你一直住哪儿?”
“书房。”
“这样啊——”青染面露赧色,“那你爷爷,不会怪你?”
“不会。”徐凛给她倒了杯热茶,然后撩了衣摆在床前坐下,“方才是鄢敬远来了。”
青染皱皱眉,她接过茶盅小口的抿着,茶水有些烫,热气不断上扬,“他对你说什么呀?”
“没什么,不过你最担心的问题我已替你解决,”徐凛给她擦擦额角的汗珠儿,“日后你难免会再与严家之人或‘北斗七星’打照面,你届时只要说你那日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被我所救便好。”
青染乐了:“你是说,那天咱俩打归打,不过你瞅见真容并救走的是平常你见过的那个开医馆的女孩儿?”
徐凛笑着点点头。
“那可真是太好啦,他们也不会怀疑我是叛徒,也不会担心我会被你抓到大牢,以后该怎么过还怎么过……”青染吹了吹茶水,将其一饮而尽,她狡黠一笑,“那我以后再和他么混在一起,你可不许拿剑刺我,还动不动说什么要抓我一类的吓人话。”
“不过你的剑术,的确应重新学一学了。”徐凛看着她,“不然,以后再遇到什么状况,自顾不暇之余,还惦记着旁人的安危。”
青染见他话里有话,紧张之余便不自觉的使劲握住那紫砂杯,徐凛瞟了她一眼,便从她手中硬把杯子抽了出来,“幸亏你不是武林高手,否则以你这劲头,这杯早便碎成粉末了。”
青染讪讪,她想了想,又是一脸意兴阑珊,“不过说好了,教我练剑可不算什么聘礼哦。”
徐凛挑着眉,转着杯子,“可我若将你交给朝廷,那我便等于先收了你的嫁妆,这于礼不合。”
青染悲凉的望着床顶的雕花横梁,她突然觉得较之严绍庭的霸道蛮横,徐凛这般笑里藏刀更加让她想要撞墙,不过他要不要这样不严肃嘛,和他爷爷一点都不像。青染揉揉额角,悲怆道:“你是铁了心的拿我插科打诨是不?”
可徐凛却摆出无辜姿态,“谁让你当初在医馆中盘问我许久,就差生辰八字挨个问清。”
“我……”青染有苦说不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嘴角直抽抽,她一把拉了被子盖在自己头上,侧身面向床里躺下,“我不跟你说话了,真是惹人讨厌。”
徐凛勾起嘴角,无奈的摇摇头。
他站起身,刚走到房门口时,青染稍稍掀开被子一角儿,她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下,“你和裴西亭,是不是早就认识?”
徐凛的步子在门口停了下,他微微回过头。
“我曾听别人说起过你们,当日问你那些,其实便是为了确认那个故事的主角到底是不是你。”
徐凛沉默了片刻,脸上的黯然一闪而逝,他垂下头,终还是抬脚迈出了房门。

已是夕阳西下,隐隐的夜色此时逐渐蔓延天际。
邢宇转过身,话音依旧清淡:“嘉靖二十九年,也就是十四年前,京城曾发生一件大事,诸位可曾听过?”
吕南与赵万东面面相觑,倒是裴西亭皱起了眉头:“你是说、鞑靼军兵临北京城下一事?”
“正是。”邢宇点点头,“不过也不怪万东、吕南不甚了解,就连我也是事后方才知晓,万东当时还在江西老家,村里消息闭塞,而吕南和我一样,当时才六岁不到,没听说怕也是正常的。”
裴西亭颔首:“不错,我虽比你大个五六岁,不过当时亦远在浙江,对北方局势不过听了个大概而已,我只知当年鞑靼率领上万骑兵一路从蒙古打到京城脚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朝廷却不战不降,不过最后鞑靼终究是退了兵,但个中曲折究竟如何,我现在亦不是十分清楚。”
邢宇点头:“当时鞑靼首先进攻的是大同,大同总兵张达竭力抵抗,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身死阵前,不过这位张总兵有一位独子,当时偏巧身在继任的大同总兵仇鸾麾下,见父英勇殉国,自是义愤填膺,一心想要上阵杀敌为父报仇、为国尽忠,不料鞑靼抢掠一番后便退了兵,他满腔热血却报国无门,不过,不到一月时间鞑靼人便又重新打回大同,这位张公子见此情势,便主动请缨要求攻打鞑靼大军。”
邢宇顿了顿,“但这位仇总兵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他不仅不发兵,且暗中用大笔金银还收买鞑靼首领俺答,望其撤兵。”
裴西亭听得脸色极差,“大明江山便是让这些人给糟蹋了的!”一旁的吕南亦道,“这个什么仇鸾的我倒是听过,臭名昭著,不过早就死了诶,真是活该哟啧啧啧……”
“当时仇鸾用钱收买俺答一事十分机密,知道的人亦不多,不过恰巧那位张公子便得知了去,张公子虽义愤,但也无可奈何,俺答收钱退兵,仇鸾十分满意,但是没过多久,便传来了鞑靼军攻破蓟州的消息。”
“蓟州?那不就在京城边儿上嘛?”赵万东惊讶道。
“的确如此,鞑靼军围着京城一路抢掠,此事也惊动了皇上,而仇鸾此时亦是心惊胆战,他怕自己当日所作所为东窗事发,便急急带着手下赶至京城脚下,皇上见他如此忠君爱国,便命他守卫京城。”
吕南掩着口轻笑了声:“草包一个,这下子估计要傻眼哟。”
“后来,朝廷用尽办法拖延时间,各地勤王之师终皆抵达京郊一带,但此时鞑靼军亦有退兵之意,皇上便想要趁势发动反击,于是他命令兵部尚书丁汝夔率兵攻打鞑靼军,不过……”邢宇顿了顿,“你们知道,义父的父亲、也就是当朝首辅严大人位高权重,朝中大臣做任何事之前必须要请示他的意见,是为尊重之意,所以当时皇上虽下令发兵,可严大人却道‘如若战败,皇上必然追究责任,不如不出兵,总之鞑靼终会撤军,届时任何人都不会承担战败的风险与责任’。”
听到此处,一向嬉皮笑脸的吕南亦是严肃起来,“那那个兵部尚书当真便没有出兵?他不怕皇上追究?”裴西亭摇扇冷笑的接过话头:“想必是严大人当初给他打了包票。”
赵万东听罢,不禁在旁连连叹气:“那兵部尚书不是傻缺那还是啥哟。”
“总之,皇上最后还是追究了责任,丁汝夔一直以为严大人会保他出来,无奈到了刑场终才察觉这是一个骗局,于是,此事责任便由丁汝夔和一部分官员承担,而严大人和义父则安然无恙,不过,还有一个人亦是平安无事。”
“谁?”裴西亭问。
“仇鸾。”邢宇道,“众人皆道他是运气不错,不过事实上还是有人替他担了责任,那便是那位张公子。其实张公子本可无事,不过因为当初仇鸾以银钱贿赂鞑靼一事的知情人皆被杀死,唯剩张公子一人还活在世上,仇鸾本就想把他灭口,正巧朝廷又想找个替罪羊,仇鸾便把张公子推了出去。而这位张公子其实早就预料到情势会如此发展,便早早做了准备,就在他连夜出逃之时,却得知自己在家乡的老母遭人挟持。”
邢宇眼神似有凄凉之意,“仇鸾意在以此要挟张公子回京受审,但张公子一边想要救下自己母亲,一边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束手就擒,他几番周折打探到自己母亲的下落,但此时丁汝夔已被斩首,仇鸾得皇上垂青,官拜大将军,按理说此事已趋于风平浪静,仇鸾有惊无险便不会为难张公子,但他终究成日担心东窗事发、坐立不安,便继续拿张公子之母作饵,张公子知晓只要他还在外一日,仇鸾便不会动他母亲分毫,便一直寻求机会伺机救出母亲,这一等便是一年半……”
“直到当朝徐次辅上书弹劾仇鸾,仇鸾事发、被革职押送回京,张公子终是松了口气打算救出母亲,可却不料,仇鸾手下反而拿张公子之母要挟张公子银两,无奈母亲在他人手上,张公子自己亦是无权无势。所以接下的十年里,张公子为了救出母亲,想尽各种方法去攒那巨额款项。”
说到此处,吕南终是忍不住道:“大哥,你说的张公子,不会就是张镇北吧?”
见邢宇神色凝重,裴西亭亦是错愕不已,“十年……十年来镇北都没有找到机会救他母亲出来?”
“因为关押他母亲之处,便是诏狱。”

一语既罢,三人俱惊。吕南看了裴西亭一眼,开口问邢宇道:“大哥啊,你义父不是手眼通天吗?况且你也几次三番的出入诏狱……”
“不错,我是能有机会救他母亲出来,”邢宇闭上眼,“可他母亲早在三年前便过世了,而那时,我正巧刚结识了镇北。”
邢宇慢慢走到墓前,“我感慨命运的不公,可自己却当真无能为力,我宁愿让镇北一直有个希望,也好过他真正绝望……而且,如若告知镇北真相,定会找我义父寻仇。”
他转过头,看向三人,“因为镇北一事真正的幕后主使,便是我义父。”

裴西亭长叹一声,他抬起头看向邢宇,似是质问似是悲悯:“你究竟还要替你义父做多少事?如今这般,还不够么?”
夜风吹动着邢宇白色的袍角,他转过身来,从裴西亭、吕南还有赵万东面前慢慢走过,他握着长剑的背影,在暗夜里显得愈发的孤独。
“该去救镇北了……”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趁徐凛去翰林院抄抄写写之时,青染忍着伤口巨痛,一溜烟儿的偷跑出了徐府。
眼下张镇北被抓,徐阶这边还好说,为了口供也不会让他轻易死掉,不过严世蕃那边可就不一定了。听徐凛的意思,张镇北目前还是平安无事,但距离事发已有半月余,难免生出什么变故。
她打算先去问问严绍庭。
不过在路过医馆的时候,她颇为吃惊的停下了脚步。

门大开着,一帮一看便是严府的家丁们在里面擦擦洗洗,那阵势真是恨不得把所有家具都刷得亮出油儿来。
青染抽搐着嘴角儿,手搭上其中一位挥汗如雨的丫鬟的肩头:“这位……妹子,提前说好了,不请自来,可没有报酬啊……”
那丫鬟吓了一跳,待一回头儿,突然眼前便一亮,扯脖子便喊:“正主儿来啦!”
青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暗自里寻思着严绍庭什么时候这么无聊起来了?
正托着下颌深锁眉头思考的同时,一位长得跟个猴子似的小厮屁颠屁颠儿的跑了过来,一见青染便欣喜若狂:“姑娘,您可算是病好了,您不知道,这几日各位主子有多么想您!”
“主、主子?”她不就是病了一场么,梦里也没有随意招惹什么桃花啊,“你们悠着点儿悠着点儿,话可不能这么说,姑娘我还是挺洁身自好的,我可提前打招呼啊,这话要叫你们四少爷听见了,那你们可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嗨!姑娘您误会了!”那猴脸儿小厮一拍大腿,“我们几个的主子们怎么会是男人呢,都是一家、一家人啊。”
“等会儿等会儿,”青染忙伸出手制止那猴脸儿继续喷唾沫星子,“我怎么就弄不明白了呢,我什么时候又认识一大帮女的了?”
猴脸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不认识我们主子,可我们主子们都认识姑娘啊——”
“那你们主子是?”

待进了严府,青染瞬间了然那帮主子们究竟意指何人。
看着眼前或妖娆或婉约或清丽或妩媚的的几位严绍庭的小妾,青染顿时有那日被人砍了一刀的崩溃感。
她扶额:“诸位……咳咳……主子……找小的……有何贵干?”
“婉约的”和“清丽的”互看了一眼,踌躇半天未曾开口,倒是那“妖娆的”往前一站,直爽爽道:“姑娘,你可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啥事儿啊?”青染颤巍巍,这阵势着实可怕,颇有种一堆正牌夫人找小狐狸精打架的感觉。
那“妩媚的”走上前来,兰花指往东边儿一指,顿时哭得梨花带雨,“四少爷已经连续歇在那个女人的房间十来天了。”
青染咽了口唾沫,顺着那纤纤玉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抽了口冷气,“这和我、有啥关系?”
青染虽承认,有一瞬间,她的心里好似空了一下,但和她曾经遇到过的恶劣事情相比,此事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于是她的面部表情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清丽的”用帕子点了点眼角儿:“像姑娘这般标志的人儿,咱们相公喜欢也就喜欢,咱们没什么不服气的,可是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平时净惹相公生气,结果现在轻易的夺了宠,咱们可真是心里不忿的很。”
青染明白了。
这便叫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青染很上道,她逐个安慰了四位如花似玉的小妾,然后信誓旦旦的保证她一定要劝严绍庭“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然后在四位小妾迫切且期待的目光的洗礼中,一脚踹开了徐嫣的房门。
彼时徐嫣正在读书,听到声响,手中的书卷不由得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
青染面无血色的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快快快,这位受宠的主子,赶紧把我这狐狸精给搀扶一下。”青染可真是没想到,用尽全力踹了一脚之后,积累了一天的能量能瞬间全无。
徐嫣书也顾不得拾,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儿,用力把青染拉站起来,又扶着她在床上靠好,“怎么了?障眼法也不是你这样玩儿命的呀。”
青染连连摆手,“你不知道,你都快成后院儿所有女人针扎小人儿的对象了。”她喘了口气儿,“我说那帮人讨好我干啥呢,原来是希望把我当枪使来跟你找茬儿,先借我这刀把你消灭,然后再慢慢儿想办法对付我。”
徐嫣也是一脸无奈,“那天他受了伤,被我看到了,我便给他处理了伤口,为了不叫人发现,他这几日便一直歇在这儿……”见青染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她,她不禁伸出手捏捏青染圆嘟嘟的脸,“你又浑想什么呢,若不是为了掩饰,估计他连话都懒得跟我说。”
“噢……诶?”青染猛地看向徐嫣,“他伤怎么样了?”
“几乎快好了——”徐嫣叹了口气,“不过想来他是不曾受过这么重的伤,不过那几日连着高烧不退,当真是有些心惊胆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怎么?还是担心他?”徐嫣轻轻一笑。
“哪有啊——”青染避开徐嫣关切的目光,她手中不停摆弄着那块玉佩。
徐嫣凝视着她,“你分明就是在逃避,你心里明明很在乎他,更何况,我也知道他是担心你的安危才受了伤。”
“怎么啊,之前婚礼上还不希望我是真的在乎他,咋现在就变了个样子诶。”青染嘟囔。
“其实他是真的在乎你,不是么?”徐嫣拉过青染的手,“所以既然这样,那也便罢了,如果你只是随随意意便迷了心智,那我才会真正生你的气。”
青染抚摸着那块玉佩的纹路,小声道:“我跟他,是不可能的……”他们两个之间阻隔得太多,那些逝去亲人的生命是永远无法逾越的障碍。
“如果你是因为我而……”
“不是、徐嫣,你别多想。”青染紧了紧徐嫣的手,“其实如果、严绍庭他……真能对你好,那就最好不过了……他虽说不上是一个好的归宿,可不也是你能选择的唯一归宿么……我发誓,我发誓在事情结束后,我便离他远远的,那时候你爷爷也便不会管我了,我一定躲他远远的……”青染说着说着,泪水便顺着眼眶缓缓流了出来,徐嫣见她这般,便轻轻抱住她,“好了,别哭了,你不用躲开他,你怎样能高兴快乐,那便怎样,好不好?”
青染摇了摇头,哽咽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徐嫣垂眸看向手腕的珠串,那还是沈荣锡当日送她的生辰礼物,不过此时不知为何,满眼的翠绿竟是如此刺目。她皱皱眉,一抬手便把那珠串从腕子上摘了下来,不料手一松,只听“啪”的一声,那珠串便掉落在地,几乎是一瞬间,因那绳线的断裂,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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