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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药别停! 作者:墨然回首(晋江vip2014-04-21正文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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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和他就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李嘉一本正经地挺腰坐着,看起来清醒无比,她像才发现自己的手被萧和权握着,委委屈屈地撇嘴道:“疼……”
  萧和权下意识地松了松手,却没有放开她。手里传来的质感柔软而温热,好小的一只手啊,没有他的一半大吧。这个想法在萧和权脑中跳了出来。顺着这个想法,他又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她的手背。骨头突出而纤细,没多少肉,萧和权蹙蹙眉,手感不是很好。
  李嘉很乖地坐在那,或者说大脑已经与身体完全脱节了,坐了会她想抽回自己的手:“热。”
  房间朝南,晒了一天太阳,入夜地板上仍残留着暑气。李嘉一说,萧和权莫名地也感觉到一丝燥热,握着李嘉的那只手里全是汗。这个时候再看不出来李嘉的异样,他就是个瞎子了。君子不趁人之危,萧和权严肃地对自己说,恋恋不舍地任李嘉缩回手去。
  动动鼻尖,他嗅到混在李嘉周身药味里的酒香,狐疑道:“你喝酒了?”
  “嗯!”李嘉干脆地点头。
  “醉了?”
  “嗯!”
  一般说自己醉的都是没醉的,萧和权捉摸不定地看着李嘉,她的脸上寻不出一丁点的醉态,容色从定,眼神清澈,有问必答。萧和权随手翻起她案上的《尚书》,问道:“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
  “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李嘉平顺地接道。
  “《周书》有多少篇?”
  “《虞夏书》20,《周书》《商书》各40。”
  “你中毒了?好些了吗?”萧和权放下书。
  “我,没中毒啊。”李嘉脸上浮出一抹短暂的迷茫,俄而了然地承认道:“我骗他们的。”
  “……”萧和权拳头上暴起青筋,骗、骗人的?“为什么?!”
  李嘉这回没有乖乖地配合他了,脖子一拧:“渴了。”小眼神往茶壶那飘飘,意思很明显。
  萧和权看着她高高昂起头,一副等着别人来伺候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有手有脚渴了不会自己倒茶啊!
  李嘉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时不时用那种充满指责和委屈的眼神看萧和权,仿佛她要是渴死了全是因为他的见死不救。
  呵!萧和权算是见识到了比他还无赖的人了,但一触到李嘉隐隐泛着泪花的眼角,像是蛇被打着了七寸,心尖一瑟缩,手里已自发地奉了一杯茶水过去。
  李嘉嫌弃地望着溢出水的杯盏,勉勉强强地接过去,嘴角扬起小小的得意弧度,向萧和权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小人得志。
  喝完水李嘉嚷着饿,于是萧小少任劳任怨地替她切了瓜;吃了几口瓜,李嘉又嚷着热,一头黑线的萧小少又翻箱倒柜找出蒲扇。一边满头大汗地替看书的李嘉扇风,萧和权一边对自己催眠,她醉了醉了,所以他要让着……
  凭什么啊!萧和权摔扇子,凭什么醉了就要让着她啊!
  “扇啊!”李嘉不满地拍了拍桌。
  “……”萧和权提剑头也不回地甩袖往外走,他是猪油蒙了心才陪个醉鬼折腾这么久!
  “你要走了?”李嘉落寞空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萧和权步子一顿,听着她喃喃道:“你要回燕国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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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殿下在梁国混的风生水起啊。”
  柴旭看着截住路的权禹,即便换下官袍也分毫不减他那一身凌厉逼人,脸上的敦厚老实为讥诮所取代:“托相爷的福,尚好。”

  ☆、第12章 拾贰

  古时有句老话——“飞鸟尽,良弓藏。”
  权氏父子是燕帝为对抗藩镇打造出来一把利刃,可惜的是当他想回收它时为迟已晚,现今的燕国皇室外表看着风光无限,内里要究竟看权家多少眼色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权禹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眼见着自个儿的皇帝老子都搞不定权禹,柴旭拍拍屁股机智地溜到了梁国。混了两年时光,终还是躲不过了。
  “殿下离国数载,陛下时时挂念。”权禹负手在前,缓步而行,如老师对着个不成器的学生谆谆教导:“善事父母而为孝,眼看陛下已近花甲之年,殿下为人子女也该回去看看了。”扇柄在柴旭肩上一点:“梁国虽好,殿下却莫要乐不思蜀了啊。”
  挂念我的是你吧右相大人,柴旭忧伤不已,看样子权禹已经收拾好了前头那几个哥哥,要拿他开刀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燕国是他的母国,他躲到天涯海角还是要回去的。
  柴旭轻轻翘起嘴角,颇为惭愧地喏喏道:“右相提点的极是,此间课业孤已修得将满。如此,下月孤便与右相一同归国即是。”
  权禹狭长的眼眸眯起,无声浅笑:“殿下一片孝心,陛下定为之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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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国一事已是板上钉钉,柴旭暗骂了一通权禹,开始苦恼该如何同萧和权提起此事。萧和权一家栽在权禹他爹手上,权禹定不会放过他这个后患,柴旭从心底里是希望萧和权能留在梁国。但难啊……不仅难,萧和权自己恐怕也是不愿意的。
  杀父大仇,如何能忘?
  “回燕国?”萧和权匪夷所思地看着正襟危坐的李嘉,一捞衣摆重新蹲回她跟前,探过头去好笑道:“我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了。”
  酒气在胃里翻滚,冲得李嘉着想吐不得吐,着实难受,牙关紧扣:“嗯。”
  脸色比方才,白了一些?萧和权心里叨咕,思及她之前乖乖的模样,大着胆子伸出手贴了贴她的额,冷冰冰的:“哪里难受?”
  “恶心。”李嘉小脸苦兮兮的:“想吐。”
  酒醉想吐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放在发旁人身上,萧和权定会不留情面地嘲讽一通:“要吐给小爷我滚边上吐去!”偏偏李嘉表现得好像受了天大的罪一般,萧和权瞧着那叫一个纠结啊,扭曲着脸与她对视了两眼,试探着问:“喝水不?”
  李嘉立即摇摇头。
  “吃糖不?”
  李嘉偏头想了下,又摇摇头。
  “你到底想怎样!”萧和权抓狂,完全忘记了他大可找来十二娘伺候这个挑剔的主。
  郑重其事地思考了片刻,李嘉打着个小酒嗝道:“你陪我说说话……”
  这个要求不是难以接受,顶多让萧和权有点小意外,李嘉绝不是个话多的人啊。果然……说是陪说话,从头到尾只有萧和权一个人绞尽脑汁找话题说给李嘉听,什么“金陵好多天没下雨了,河里的鱼虾快干出水面了。”“今天看得兵法没读透啊没读透。”
  李嘉耻笑:“愚蠢。”
  “……”萧小少被伤到了自尊心,头顶乌云抱膝滚到角落里,不吱声了。
  半晌,萧和权脑袋微微一沉,一只手轻轻地揉了揉:“不伤心。”
  “……”萧和权阴郁地侧过脸,对上李嘉漆黑如珠的双眸,一点浅黄火焰摇曳在瞳仁,暖融融的,他不觉怔然。
  李嘉打心眼里并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但萧和权表现得很受伤啊,她自认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所以回忆着以前怎么安慰家里那只大型汪的方法,又揉了揉萧和权的脑袋违心道:“你不笨。”
  这么勉强的话就不必说出口了!萧和权脸黑黝黝的,刚要义正言辞地拒绝这种没有诚意的安慰,李嘉霍然直起身爬了起来:“你等着!”既然这样安慰不了大汪的话,只能选择另外一种行之有效的办法了!
  深白的罗袜一点点挪向屋内,李嘉在塞得满当当的书柜前观望了下,吃力地抽出个长长的扁盒,夹着它又到案几边,从一堆小山高似的书卷里抽出一沓近半尺厚的书稿。
  萧和权木头似的看李嘉捧着这么一堆跪坐回他面前,钝钝地问:“这是什么?”
  李嘉兴奋地打开扁盒,一层薄薄的软纸,掀开,横四行竖三列,十二个雕工精致的点心。小小的肉疼下,李嘉大方地把盒子推给萧和权:“吃吧!”
  “……”这种当他是猫猫狗狗投食喂养的感觉是什么?!萧和权第一次对李嘉有头疼的感觉,这丫头发起酒疯来毫无章法,当真让人招架不住。目光到一旁的书稿:“这又是什么?”
  “这个呀。”对书稿显然李嘉上心不少,拂去纸上莫须有的灰尘,双手捧起来递给萧和权:“这是前梁末期到现在的战争纪要。”
  纸上墨迹宛然如新,字迹与李嘉课本上的如出一辙,显而易见是她一笔笔抄上去的。这么厚的一册,不知要花费她多少时间与精力。
  萧和权的眼神复杂万分,李嘉对他的了解极大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的过去、现在和掩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她似乎皆了如指掌:“送我的?”
  “你说呢?”李嘉对他这句废话翻了个白眼,看他发呆不接,不高兴了,直接重重往他手里一放,生硬道:“近五年的没抄完。”权禹来得太突然,以至于让她连夜都赶不及。
  手中的书卷沉甸甸的,和萧和权的心情一般,唇开唇合,良久说了声:
  李嘉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把这声谢谢没放在心上。渗过斗窗的月光在地板上铺成银白一片,李嘉盯着那处银霜,手握成拳掩在唇边,慢慢打了个张口:“困了。”
  萧和权尚对着书册默然,蓦然被李嘉推了推肩,命令他道:“铺床!”
  “……”啊,那刚才那一点感动一定是错觉吧,一定是吧!萧小少看着李嘉趾高气扬的脸,牙窝咬得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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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鸣声声催夏去,伏天到了末梢,随着两国士子们的比试落幕,燕国使节团在梁国的出使任务也走到了尾声。
  即便李嘉这个后起之秀没有出场,这场文试依然以梁国压倒性的胜利结束。长了面子的梁帝一高兴,赐了国子监一笔颇为不菲的银子,用以改善太学生们的生活水平。因而,李嘉“养好病”姗姗归来时,陡然发现自己那扇破旧的老木门变成了崭新的漆皮红门,屋子里该换的凉席换了,该添的器具添了,窗子下还很情趣地摆了一盆小紫竹。
  拨了拨疑似发育不良的小竹枝,李嘉环视周围一遭,摆设大体上没有动,仍随着她的习惯。所以,无异议,她很满意。
  柴旭归国的书表已被权禹递上去了,梁帝真情实意地大大挽留了一番,别走啊孩子,没准以后两国翻脸还有用得上你的时候呢!礼部尚书不得不偷偷拽了下自家陛下的袖子,陛下啊咱那一脸的图谋不轨能收敛得含蓄点不?
  柴旭在国子监的人缘不错,贵为皇子但从不摆谱,人品好课业好,这一走当真有不少人颇为感伤。
  启程前一日,太学里的学生凑在一起给他们送别。老祭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默许了。大家结伴出行时却发现少了个人,那人当然就是从不合群的李嘉了。
  “切,亏你常帮他说话,要走了也不来送送。”立即有人打抱不平。
  “就是就是,和权经常替李嘉他打水,晚了还让饭堂师父给他留饭菜。这次置换桌椅也是和权帮他搬进搬出的。这人忒冷血了。”
  “我不在意,你们抱怨个屁?”萧和权懒洋洋地截断他们的话,长臂一呼:“走了走了,那个书呆子不会喝酒不会说话,跟过来也是扫兴的很。”
  柴旭慢吞吞地点下头,发话道:“走吧。”
  今日的两个主角都发话了,其他人自也没说话的余地了,少年们两三携行往国子监外走。
  柴旭照例慢在众人后一步,回头久久地望了眼国子监。
  “怎么,舍不得?”萧和权循着他目光望去。
  “这次走了,大概再也回不来了。是舍不得。”柴旭怅然若失道。
  萧和权朝路边草丛里的一只雀儿吹了个口哨:“谁说的?金陵离开封远是远,但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总能回来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
  柴旭没有把话说完,萧和权岂不知他的意思。权氏大权在握,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回国之后他和柴旭的处境定是凶险难言,稍有不慎便是性命之忧。但再难走,他们都要回去,因为那才是他们真正的战场。
  “你和李嘉道别了吗?”柴旭笑望着神情凝重的萧和权。
  “道、道什么别?!我和那个死人脸有什么好说的!”萧和权不自在地咳了声。
  柴旭噢了声,尾音拐了七八个弯,丢下萧和权一人往前走去:“别后悔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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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嘉独自坐在学寝里,手上的书已在第十页停了有一炷香的功夫了,她在发呆,在想昨日周叔对她说的话:
  “公子,我听十二娘说,你和燕国那个姓萧的小子走得近?”周叔满是褶子的脸尽是端肃:“老爷子他是鼓励你多与人交往,但你别忘了,他可是燕国人啊。”
  言下之意溢于言表,现在李嘉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燕国权相与皇室的斗争已趋于白热化,这个时候招惹权氏的注意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是极端不明智的。
  可……李嘉抚摸着小白的脑袋,书也抄了送了,现在后悔也没什么意思。萧和权对她的照顾她看在眼里,她不喜欢亏欠别人,权当是还他一个人情罢了。
  只不过,那晚她到底是怎么把书送出去的?原先不是计划好让柴旭以他的名义给那个笨蛋的吗?李嘉困惑难解地揉着小白。
  小白眼白直翻,主人,人家是蛇不是绳子啦!
  门板咚咚咚轻响三下,一个轻轻细细的声音在外道:“李公子?”

  ☆、第13章 拾叁

  “我家主人久仰公子大名,今日巧来国子监拜访郭祭酒,便请公子赏脸一见。”少年笑容软软,拘着手向李嘉利落地揖了一揖。
  大名,她有什么大名?权禹前脚后,后脚就找上门,这其中的门道不得不让人寻味啊。
  李嘉抵着小白的脑袋轻轻屈指一弹,略略颔首,去就去,左右是在国子监里还能吃了她不成?
  小白滚成一团,眼里飙出泪,自从有了那个小哥哥,主人就不爱我了!
  知恩堂在国子监的正西边,每每老祭酒被家里的河东狮踢出房门,往往便躲在这里感叹人生。李嘉来的时候这里仅有一个人,她状若无意地扫了两眼,从背影看,不熟悉。
  中堂三面敞风,对着门的是扇扎眼的十六开紫木大屏风,巧夺天工的蜀绣手艺,不伦不类地绣满了狰狞妖鬼,与一室书香气格格不入。衣饰考究的男子正双手负后,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梁画圣的《地狱变相图》。
  半丈长的矮几上布了三五道菜肴,尤是伏天,多是冷盘。菜色清新爽气,细看里有珍玉、雄黄、海贝一类的罕物,则知其昂贵精致,绝非普通百姓官绅家摆得上桌的。
  切,喊人来还摆谱。李嘉坐在轮椅上不动不语,将一腔兴趣投注在研究桌上的吃食上,顺带制止迫不及待想要扑出去的小白。好东西又不是没见过,这么猴急做什么,丢人!
  男子从左向右瞧完了一整幅屏风,回味须臾,不急不忙地调转过身来:“等得急了吧。”
  李嘉只一眼,确定与他素昧平生,可那人的语气却熟稔地仿佛两人多年相识,不算热络却也不算生疏地招呼李嘉入座:“请坐,不知您爱吃些什么,就让厨子随意做了点,看看可合胃口。”
  随意做点?李嘉往案上低低眼,不置一词。
  碗筷摆在李嘉面前,她没有动,双臂笔直按在膝前,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你是?”
  “高幸,庆幸的幸。”男子笑了一下,顿了顿:“您之前见过我,不过大您记不得了。”
  他给人的感觉很怪,至少对李嘉而言,对她有着刻意的恭敬,但骨子里却透着高人一等的临下之态。李嘉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对方的身份,没留意小白已经嗖地一下蹿了出去,尾巴一卷将一碟奶糕挑到了自己跟前。
  ……
  李嘉“啪叽”一巴掌怕扁了小白,在陌生人面前她仍是有些紧张:“不、不好意思。”
  “你的蛇?很有意思。”高幸并未向旁人表现出的害怕,但他的赞美听在李嘉耳中也没多少诚意,显然他的重点在李嘉身上:“突然相邀或许有些冒昧,但我家主人与您颇有渊源,便命在下特来探望您。”
  又是一个主人?李嘉已经懒得去吐槽了,接下来的对话便是近乎刻板的一问一答:
  “学业如何?”
  “尚好。”
  “起居生活可好?”
  “尚好。”
  “贵体安康否?”
  “尚好。”
  “有意入仕吗?”
  李嘉语声一顿,垂得快粘起来的眼皮子动了一动,慢慢挑起:“嗯?”
  高幸斟上一杯,双手交叠亲自奉给李嘉,没有接,遂笑道:“不是酒。”
  眼角余光瞟过他托在杯底的手,尾指微微翘起,这个动作于男子而言并不常见。李嘉接过酒盏却将它置于一旁,眉眼极是冷漠:“入与不入,与你何干?”对方的身份,她已猜出大半,但谁派他来的她心里却没有底。金陵这个京城,有太多势力交错相织,她摸不清对方的底,一步也不能动。
  “在下并无恶意。”高幸轻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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