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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墙头等红杏 作者:桥舒芸(晋江vip2012-11-04完结,种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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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到你了!”

  她说完,提着裙角跑了开去,跑到堤岸上的时候,又停下脚步,弯腰捡起一颗石头,照着钱谦益就砸了过去,喊道:“你给我记住,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

  钱谦益没有躲,石子正中他的背心。突来的疼痛让他不由松开了双拳,抬手一看,只见掌心都是深深浅浅的破皮印子……

  35 寻妻

  裴家母女俩走了。

  钱谦益从韦远瑞处得到这个消息已经是她们离开几天之后,他还听说,裴秀敏临走前当了好些首饰花瓶。

  他心中虽有些苦涩,但还是很快收拾了心情,次日一早,将自己收拾妥帖之后,揣着小册子进了宫。

  不日,官员贪污案爆发,舒丞相首当其冲。

  原本舒丞相为官多年,年轻时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升迁,底子必定不干净,再加上此时有韩将军推波助澜,而且皇上也早有心思除掉舒丞相,一切计划就显得顺利无比。最终,舒丞相被收缴一切财产,贬往江州任知府。

  舒丞相走的那天,钱谦益偷偷去看了。他站在相府旁边的街口,远远看着舒夫人带着舒静仪和舒卓坐上马车,又见到舒丞相站在府前看了一会儿,然后头也不回地坐上前往江州的马车。

  钱谦益躲在暗处见他们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影子,这才从街口出来。他走到相府门前,此时天色已经渐黑,但是他知道屋檐下的两盏大红灯笼再也不会亮起来了。相比舒静仪生日那天的热闹,如今的相府只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钱谦益站了一会儿,又转身眺向舒丞相一家离去的方向。他曾想过,如果他能娶裴光光为妻,不但是娶到了心爱的人,同时也能前途无忧。但是现在,他却忽然觉得,仕途跌宕不定,倒不如与光光解甲归田来得自在。

  过了一段时间,朝中又传出消息,说是韩将军涉嫌私造兵器。钱谦益知道这是皇上意欲一举端掉朝中两大势力,心里不是不恐慌的。一来,他已经归入韩将军一派,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他自然明白;二来,若韩将军逃过此劫,却也难免伤及羽翼,而他刚在舒丞相一案中出了头,自然首当其冲。

  钱谦益提心吊胆地在家中等了几天,却不想韩将军私造兵器一事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地过去了。原是边境安稳了十几年的蛮夷突然来犯,而朝中这几年来重文轻武,只能由韩将军亲自上阵。而几乎同时地,韩将军走后,皇上突然以除掉舒丞相有功为由,封赏韦远瑞,并尚十公主于他。

  钱谦益到这时终于知道为何韩将军能够毫无顾忌地除掉舒丞相,也终于知道为何蛮夷会这样瞅准时机来犯,更知道为何与韦远瑞相处时,总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丝古怪。他终于意识到,他的那些小聪明与朝中这些人精相比,实在是入不了眼的雕虫小技。

  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扑面而来,他几乎是难以抑制地想念起裴光光,想念着与她一起度过的简单却快乐的时光。他第一次有了无比强烈的愿望,想要与裴光光一起离开。

  韩将军带兵出征后,朝中一切波澜逐渐平息下来。钱谦益知道皇上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韩将军,君臣之间的恶战随时都能爆发。但是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了,因为韩将军出征的那天,他就已经上交了辞呈。

  吏部批复下达得很快,钱谦益走的那天,韦远瑞前来送他。

  韦远瑞在京郊长亭摆了酒,钱谦益此时只带着一个包袱,与他对桌而坐。

  韦远瑞一身青衫,看着他,举杯敬道:“钱兄毅然辞官,我在朝中便少了一个照应的兄弟。”

  钱谦益目光悠长地看着他,饮下一杯酒道:“韦兄多虑了。”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转眼看向亭外仳离衰草,又说道,“韦兄为皇上尽忠,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斡旋于舒丞相和韩将军之间,皇上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功劳,又何须在下照应?”

  韦远瑞脸色一僵,随即又浅笑开来。迎面吹来一阵凉风,他眯了眯眼,放下酒杯说道:“钱兄可曾记得当日我初入翰林院时与你说过的话?”

  钱谦益调回目光,瞥了他一眼。韦远瑞却也不看他,起身面对着亭外迎风而动的野草,悠悠说道:“我说过,若是天下人都明哲保身了,那么天下怎么办?”

  说着,他又回身看向钱谦益,“钱兄,我从来没有背弃自己的初衷。”

  他身后是一望无垠的野草地,风吹起他的衣袍,吹乱他的头发。钱谦益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觉得豁然开朗,真心实意地大笑起来。他站起身走到韦远瑞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韦兄固守本心,着实让谦益佩服。”

  他说完,又逐渐收敛笑容转过身去。韦远瑞的一番话,更加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与卑鄙,先前费尽心机所做的一切,仿佛都在嘲笑着他。

  太阳逐渐下山,韦远瑞看了看天色,终于长叹了一声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钱兄一路走好。”

  说完,他便对着钱谦益一揖到底。

  钱谦益还了礼,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伤感。他睨着韦远瑞道:“若是没有官场上的这些事,你我定然能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韦远瑞一愣,忽然仰头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钱兄这话可是还记恨着我算计你?”

  钱谦益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韦远瑞又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看着好友一步步走入自己布下的陷阱,这种滋味也不好受。”

  钱谦益摇了摇头,“算了,过去的事情无须再谈。”说着,拿起包袱就要离开。韦远瑞却一把拉住他,笑道:“钱兄是不是忘了问某人的去向?”

  钱谦益心中一动,抬眼看着他。

  韦远瑞笑道:“就当是愚兄的赔礼,告诉你光光的去处如何?”

  钱谦益面上一喜,随即又敛了笑容,看着自己的掌心说道:“她怕是再也不想见我了。”说完,又想起当日他放下的狠话,他的光光怕是伤透心了。

  韦远瑞道:“若是事情还有转机呢?”他看着钱谦益猛地抬头,又说,“她临走前,我在她包袱里塞了一封信,只要她识字,就应该知道你的苦心。”

  心情瞬间又从谷底升到高空,钱谦益几乎是急切地问他:“快告诉我,她去了哪里?”

  韦远瑞从他手中抽出袖子,看了看上头的褶皱,说道:“如果不出意外,裴家母女俩如今就在你家中等你。”

  “我的家中?”钱谦益拧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多谢韦兄!”

  说完之后,便与他告别,踏上了回乡的路。

  36  曙光

  钱谦益日夜兼程往常州老家赶去,路上仍忍不住想着裴光光,想她这会儿说不定正托着腮帮子坐在门槛儿上,眼巴巴地瞪着他呢!

  如此一想,他便愈发觉得归心似箭,恨不得立马回到家中。

  因此,到了常州地界儿之后,钱谦益几乎是飞奔着往乡下老家赶去,一路上遇到些长辈熟人,也来不及与人家招呼,只小跑着到了家中。

  家里还是他离开前的那副模样,屋外篱笆围成一圈,里头养着几只鸡,屋后种着几垄菜。

  钱谦益推门进去,却是没见到想象中的样子。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屋内一阵轻响,只有自己的老娘亲穿着一身粗布衣裳慢吞吞地走出来。钱谦益虽心急着见裴光光,但乍一见到许久不见的娘亲,一时也湿润了眼眶,只一撩衣摆,上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喊了一声“娘”。

  哪知,迎接他的却不是娘亲的嘘寒问暖,而是劈头盖脸的一个大嘴巴子。

  “畜生,你还有脸回来!”钱母几乎用尽力气抽了他一嘴巴,脸色不善地怒视着他。

  钱谦益猛地一惊,捂着脸抬眼瞧着自己老娘,一时竟忘了站起来。他嘴唇嚅动了一番,心道娘亲必定是恼他辞官回乡了,于是说道:“娘,官场如染缸,实在不是久留之处,孩儿辞官只是……”

  他话未说完,就被钱母打断,只听她轻哼一声说道:“你也知道官场是染缸!那你又如何做出那些寡无廉耻之事?!我不指望你高官厚禄加身,只盼你行事不违背道义。可是你呢……自打进京,你又做了什么?!”

  钱谦益闻言一愣,知她定是晓得自己在京城的所作所为了。他看着娘亲半白的头发,忽然觉得无比愧疚,正想开口说话,却又被钱母打断。

  “蝇营狗苟贪妄欲,人猿如何再作揖?!”

  钱母说完之后,又愤愤地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只道:“如今你变成这个样子,是我教子无妨,我愧对你死去的爹。”

  钱谦益再没了刚来时的轻松愉快,胸口一时被满腔悔恨懊恼阻塞,堵得他喘不上气。他看着娘亲进屋的背影,也顾不上问裴家母女的去向,只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道:“娘亲,孩儿知错了。从今之后,定当严守礼义廉耻,必不会枉读圣贤书!”

  钱母此时已经走进了屋里,听到他这番话,脚步不由稍稍一顿,随即却又继续往里屋走去,只留下一句:“你且跪着吧。”

  钱谦益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满心想着博得老太太原谅,硬生生地在屋外跪了一宿。直到东方泛了鱼肚白,身上的衣裳被露水沾湿,又慢慢被阳光烘干,这才又见到自己娘亲从屋中出来。

  钱谦益如同一只霜打的茄子,嘴唇泛白,面容憔悴地瞧着他的娘亲,低声道:“娘,孩儿真的知错了。”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要命,不由咽了几口唾沫。

  钱母眼瞳缩了一缩,一口气提上来,正要开口,话到嘴边,双唇一动却又立时板了脸孔,说道:“还跪着做什么,进来吧。”

  钱谦益如蒙大赦,踉跄着起身跟随钱母进屋。屋里,钱母已经倒了一杯茶,又从锅里捞出煮好的面,放在他面前。

  钱谦益捧着碗吃了两口,又看向钱母,思虑了一番才问道:“娘,你是怎么知道京城发生的事的?”

  钱母这时正端着盆子要去外面浇菜,听他问起,便面无表情地说道:“听你裴大娘说的,”说完,她又看了他一眼,道,“你当你出门在外,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了?”

  钱谦益连连摆手,又好言哄了钱母一番,让她一脸笑容地出门了。待到娘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钱谦益这才拍拍额头坐下来,心道:这未来岳母着实不好伺候啊。

  如此一想,又猛地想起他回家这一天一夜,也不见裴家母女踪影,便又开始坐立不安起来,直到钱母回了屋,他才连忙扶着她坐下,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娘,你可是见过她们了?”

  钱母瞥了他一眼,钱谦益转开目光,假装去收拾碗筷。钱母于是轻哼了一声说道:“若是没见过,我又从哪里知道你干的那些缺德事儿?”

  钱谦益撩袖子洗完,一听到这句话,便觉得浸在凉水里的双手开始发烫,这种热度一直传到他脖子根儿。他讪讪地缩了缩脑袋,又厚着脸皮道:“娘,那她们人呢?”

  钱母这会儿哼得更重了,走到窗口去织布,把织机弄得啪啪响,又说道:“你把人家姑娘坑得那么惨,还指望着人家在这儿等着你?”

  这句话像是打在钱谦益心上,他动了动唇,脸色晦暗地垂下头去,到底不敢再说话了。

  钱母见他安静下来,抽空抬头瞧了他一眼,又说:“光光是个好姑娘,就是她娘亲不好惹,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把她找回来。”

  钱谦益一愣,复又扭头看她,不可置信地说道:“娘,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她们的去向……?”

  钱母垂头忙着手中的活,眼风也不扫一个,只说道:“我只知道她们娘俩回了越州老家。”

  “越州……”钱谦益喃喃重复,略一细想,心中便立即明朗起来。越州可不就紧挨着常州么!

  笑容爬上嘴角,钱谦益努力压抑着心中喜悦,一本正经地看向钱母道:“娘,既然知道了她们的去向,孩儿便可安心陪伴着娘亲了。”

  钱母穿着梭子,哼了一声道:“得了,还是把媳妇儿追回来要紧,我也没七老八十,还用不着你伺候。”

  钱谦益心里欢喜,脸上却是无奈的笑容,只道:“娘——”

  “我可听你裴大娘说了,她急着要给女儿指户人家呢!”钱母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钱谦益心里一惊,握了握拳,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又试探着说道:“娘,不出三个月,孩儿必定把媳妇儿追回来,如何?”

  钱母嘴角一弯,只说道:“行了,早些动身吧。”

  钱谦益心头一热,一跪到地,沉声说道:“多谢娘亲成全。”

  **

  钱谦益可说是披星戴月跑到越州,一番打听之后,就去了自己娘亲所说的落霞县。

  钱谦益想着娘亲只知道裴家母女的老家在落霞县里,却也不知道是几千户人家中的哪一户,因此只得靠他一步步打听。却不想,这一打听才得知,县里竟是有几百户姓裴的人家,而要找到裴家母女便如同海里捞针一般艰难。

  钱谦益租了一间屋子住了下来,所幸这县里物价不高,他身上所带盘缠还能维持不少日子。

  这日,钱谦益又去县中心的茶馆儿坐着,这里宾客往来,三教九流聚集,正是打听事情的好去处。

  这儿的掌柜是个热心肠的,一早知道他千里迢迢过来找娘子,便被他的痴心感动,时常免他茶钱,并帮他留心着来往的人。

  时掌柜的刚亲自送上一壶茶,又询问了他一些近况,正要转身离开,却听门口小二又惊又喜地高呼起来,“哟,是裴老爷来了,快里边儿请!”

  钱谦益如今对“裴”字极为敏感,一听到这句话便立即转身向门口看去,只见那边进来个穿金戴银,一身富态的老头儿。

  他不由啧了一声,对那人的品位极为鄙视。一时又见掌柜的红光满面,正要躬身迎上去,便拉住他问道:“那人是谁,为何你们见了他都高兴成这样?”

  他说着,又看了看茶馆中其他人,此时他们都已经笑眯眯地站起来,拱手与那裴老爷问好。

  掌柜的目送着裴老爷踏上楼梯,这才悄声说道:“那人可是咱们镇上的首富,原名裴骏,人称‘裴百万’!”

  这边厢他话音刚落,那边厢已经走上二楼长廊的裴骏就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瞅着他们,甩着鼻音哼声道:“哪个孙子咒老子赔百万呢?!信不信老子用铜子儿砸死你!”

  钱谦益先是一愣,随即便嗤笑了一声,心道:还真是个暴发户,也亏他这把年纪还能耳聪目明!

  掌柜的此时已经没空理他,只笑嘻嘻地应着楼上的裴骏,说道:“哟,裴老爷,要真有那好事儿,咱可真就等着挨砸呢!”

  这一番话哄得裴骏眉开眼笑,又说:“老子这会儿可没闲钱砸你,老子还要给外孙女儿置办嫁妆呢!”

  “哟,这是哪家小子有这么好的福气啊!”掌柜的连忙应和,楼下几个茶客也跟着捧场。

  裴骏一捋白花花的胡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没定呢,老子可得好好挑挑。”

  “到时可别挑花了眼呐!”掌柜的连忙送上一句,裴骏笑得更加开怀,直说待会儿让掌柜的派人到府上领赏钱。掌柜的自是千恩万谢。

  钱谦益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地寒暄,又听周围茶客窸窸窣窣说着那裴家外孙女儿的八卦——据说这外孙女儿是前段时间刚从外头找回来的。

  钱谦益心里一惊,这传说中的外孙女儿不会就是他的光光吧……

  他打听遍了落霞县的小门小户,就是没想到光光会在县上最大的裴府!

  钱谦益抬头看向二楼,正好瞧见裴骏的背影消失在雅间门口。他想起裴光光肉嘟嘟的脸蛋,忽然觉得,这暴发户倒也有几分气质……

  37 表哥

  裴秀敏当年带着私房钱与舒钰霖私奔,之后又一力承担舒钰霖上京赶考的所有花销,可见裴家就算不是家世雄厚,也必定是乡绅小康之家。

  想到这一点,钱谦益便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料想裴光光肯定是那裴百万的外孙女。

  他坐在茶座,皱着眉头看了看楼上裴百万所在的包厢,心道:看裴百万张罗找外孙女婿那架势,定是裴光光回了老家半句没提过自己,若是自己就这样贸然上前认亲,指不定被那裴百万当成骗财的孟浪之徒给轰出来!

  想到这里,钱谦益不觉有些心酸,目光从包厢转回看着桌上的茶杯,茶叶末子静静沉在杯中。钱谦益握了握拳,暗自下定决心,这回他是要豁出去了,哪怕没皮没脸地倒贴,也要找回光光。但是在这之前,还是先去打探一番为妙。

  有了主意,钱谦益便离开了茶馆,在街上溜达一圈,顺便找人问了路,径直去了县上最大的裴家。

  裴家的宅子并不难找,想来裴百万炫富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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