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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墙头等红杏 作者:桥舒芸(晋江vip2012-11-04完结,种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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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品茶赏花,吟诗作对。

  钱谦益自是已经知晓舒钰霖的过往,只道他也是贫苦出身,后来科考中了探花郎,原本要外放为官,哪晓得当时夏尚书之女相中了他,如此便做了夏尚书的乘龙快婿,又得到老丈人的提携,这才得以在京中立足,一步步走到今天。

  这般想着,他的心思便飘散开去,全然不在宴会之上。一旁的韦远瑞发现他的异样,接着举杯的功夫,宽袖挡着半张脸,悄声说道:“谦益,此时不抓住机会更待何时?”说话间,座中已有人咏了一首家国天下的诗。

  钱谦益回过神,今日他虽有意隐藏锋芒,却也不想给舒钰霖留下一个木讷的印象。如此一来,他便感激地看了韦远瑞一眼,紧着方才的诗就要接下去。却不料,眼风一扫,不远处的一棵桃树后面隐隐约约露出一片粉色袖子,一条花枝弯出不自然的弧度,显然是有人扒着桃树偷看。

  他敛了敛心思,从那片衣袖款式看来,它的主人绝对不是府中的丫鬟。如此一想,心中便回过味来,只说如今舒丞相膝下有一子一女,幼子舒卓不过十岁,而长女舒静仪正是豆蔻年华。

  舒静仪……舒丞相……

  钱谦益垂了垂眸,再抬起眼的时候,缓缓作了一首桃花赋。念完之后,又假装不经意地往桃树那边看了一眼,只见桃花落下,那片粉色衣袖露得更出了些。

  座中有人趁兴说道:“赋是好赋,只不过才情有余,豪气不足,多了些女儿家的缠绵。”

  钱谦益只作羞愧,却离座拱手道:“方才在下看向亭外那株桃树时,恍然觉得眼前一片衣袖轻盈而过,倒让在下想到了桃花仙子,故而作出此赋。”

  舒钰霖抚须大笑,“今日难得清闲,钱公子这一首桃花赋却是应时应景,得宜得很呐!”

  如此一说,在座众人也纷纷赔笑,只道钱公子竟还是个风流之人。

  钱谦益连连摆手,“风流不敢当,在下愿望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若那桃花仙子是真,在下倒宁愿与她携手归隐,还要搏那些虚名做什么。”

  “好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想不到今日倒让老夫见着了一个痴情人!”舒钰霖本就才情出众,这一番话正合他意,于是举起酒杯,一口饮下,众人也随之饮酒。

  钱谦益回座之后,想着这痴情公子的戏也该做全,于是摆出一脸痴迷往桃树那边望去一眼,忽见那桃花丛中露出了半张小脸,心下一喜,面上却只作出惊慌,连忙扯着袖子擦了擦眼睛再看,却正好见到那女子用一把团扇挡了半张脸,弯着双眼看过来,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花丛那边忽然一阵乱动,待他想要细看时,那粉衣姑娘就缩了回去,换了一个双环髻丫鬟打扮的姑娘出来,见着他痴呆的目光,便捂嘴偷笑着闪了回去,此后,再不见那花丛之后有一点动静。

  从丞相府离开后,钱谦益的心情很好,倒不是说在舒丞相面前得了多大的脸,而是舒小姐那有意无意的暗示。

  若只说科举,他相信凭他的实力,纵使得不到头名状元,那探花必定不在话下。然他出身低微,在京城除了韦远瑞再无其他靠山,纵使得了探花,也不一定能在京城立足,但若有了丞相的提携便不同了。

  他自认比起拍马站队,他的心思不一定能胜过其他考生,然而一旦舒小姐心仪于他,那么他在舒丞相面前便能多几分胜算。只是这舒小姐是大家闺秀,今日运气好才能见到,若真要通过她……还得从长计议。

  韦远瑞走了许久不见钱谦益说话,不禁侧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一脸沉思,心不在焉,于是说道:“钱兄这是在为殿试伤神?”

  钱谦益回神,连忙笑道,“哪里……”他顿了顿又说,“只说你我好不容易见着舒丞相,可惜谦益太过木讷,白白丢了时机。”

  说完,又一脸懊恼。

  韦远瑞于是摇着折扇爽快笑道:“你我兄弟,我得势必定不会忘了你,钱兄悔恨这些做什么?”

  他今日在舒钰霖面前表现良多,得了不少称赞。

  钱谦益自是晓得这些,也不去推脱,只是躬身作揖道,“如此,谦益就在此谢过了。”

  韦远瑞连忙扶起他。

  两人在悦来客栈分开,钱谦益直接回了狗尾巴大院。此时已经临近酉时,他进了大门正好遇上院里的人围在井边淘米洗菜,于是打了两声招呼就往家中走去。

  经过裴家门口的时候,他又没忍住停下脚步看了两眼。像是有感应一般,那木板门正巧在这时开了,裴光光端着淘米箩出来,乍一见他就愣了一瞬,随后才低着头饶过他向井边走去。

  钱谦益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丞相府中的舒小姐,心中莫名就涌起满满的愧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镜妹子,日落sicilia和若曦妹子,话说AngelBlack_格童鞋,咱们在这个坑又见面了哇MUA~12、失望

  这日,钱谦益再次收到丞相府请帖,应邀前去游湖。原以为此次受邀之人与抱翠亭那次无异,却不想登上游船,只见寥寥十几人,全然没了抱翠亭的热闹。

  钱谦益在人群中找到韦远瑞,走过去与他聊了几句,后又听韦远瑞道:“这舒丞相怕是借着上次宴会悄无声息地将咱们筛选了一遍,今日过来的,都是入得了他法眼的人物。”

  钱谦益点头称是,又低声道,“当日三四十人济济一堂,今日再见却只剩下小半。舒丞相仅用一次酒宴即可挑出能为他所用之人,确是不简单。”

  “钱兄说得极是,否则单凭夏尚书,他怎能走到今天的地位。”韦远瑞眯了眯眼,摇着扇子说道。

  正说着话,舒钰霖已经来到厅中。此番见面不再像上次那般多礼,未等众人行礼,他已经率先拱手请大家入座,又击掌命随侍摆酒。

  大船悠悠地泛开去,此行举子不是才华出众就是出身贵族,几人谈笑宴宴,难免涉及一些贵族世家。

  钱谦益出身寒微,故而没有上赶着答话,独自一人在座上饮酒,心下却暗暗思量,只道殿试已近,试题据说也快出了,想必此次之后若再有幸受邀,必定是在殿试夺魁之后。如此一想,他便更不愿意费心崭露头角,只是偶尔答几句妙语,反倒落得一个为人谦逊的美名。如此说笑一阵,他便借口醒酒,独自往船尾甲板上走去。

  只说他踏上甲板,却发现那里已经被人占了——一名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背对他站在船尾,身边又立着一个翠色衣衫的丫鬟。

  钱谦益怕惊动女眷,便闪到一根柱子后面,正在这时,那两名女子的对话就随风传了过来。只听其中一人道:“小姐,咱们快回去吧,回头您要是受了风,夫人非打死兰儿不可!”

  钱谦益闻言,心下暗喜,这相府游船上的小姐可不就是那日见了半张脸的舒静仪么,只是不知道她如何出来了!

  那兰儿话音刚落,舒静仪的声音便悠悠地响起,犹如珠落玉盘,“你可真是扫兴!我好不容易求了爹爹出门,你却见天地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当心我回头就把你换了去!”

  话语虽然严厉,但语气却是娇嗔,可见她不是个骄纵之人。

  钱谦益见那舒静仪有被兰儿说动的趋势,连忙弄出一点声响来,引得船尾两人齐齐回头。

  钱谦益只作是被脚下台阶绊了一下的模样,歪着身子就踏上了甲板,见了两位姑娘,先是一愣,然后又是巨喜,只如痴情汉子呓语般说道:“桃花仙子……原来真有桃花仙子……”

  那边舒静仪猛然见到一个男人,早已经拿团扇遮着小脸躲到了兰儿身后,这会儿乍听他说桃花仙子,不由探出半张脸瞧他,这一瞧之下,便认出他是当日抱翠亭中所见的痴情才子,难免又羞红了双颊。

  钱谦益只当没有察觉,又上前了两步,躬身道:“小生钱谦益,请问仙子姐姐芳名?”

  舒静仪又躲了回去,背地里却是推了兰儿一把,兰儿会意,于是说道:“呸!谁是你姐姐?!我家小姐可是丞相大人的掌上明珠,你不过一介儒生,竟敢问我家小姐闺名,好大的胆子!”

  “钱某孟浪,还请小姐恕罪。”钱谦益闻言,立即摆出一脸惊诧,又道,“只不过舒小姐与钱某当日所见的桃花仙子长得极像,这才放肆了。”

  兰儿闻言,立即抬起袖口捂着嘴笑。

  舒静仪这时候悠悠地从兰儿身后转出,轻嗤了一声道:“兰儿不得无礼,”又转头睨了一眼钱谦益,随后便看向湖面上的烟波,将当日他所作的桃花赋缓缓念诵出口,这才道,“公子好才情,小女子佩服。”说着又柔柔地屈了屈膝。

  钱谦益哪敢受她的礼,连忙一拜到底,又惊又喜地说:“原来舒小姐真是那桃花仙子!”话毕,便抬头往舒静仪那边投去一眼。

  这时,舒静仪恰好拿下团扇,整张小脸便露了出来。她五官虽尚未完全长开,但已经隐隐可见绝色之姿,直把钱谦益瞧得心窝窝里跟着一颤,忍不住又仔细瞅了一眼。这一瞅之下,却让他瞬地呆愣,竟是恍惚从这般美貌中瞧到了裴光光那张肉呼呼的脸。

  钱谦益心下一惊,连忙甩去脑中这个诡异的念头,心道:一个是大家闺秀,一个是市井女子,怎可同日而语?

  舒静仪被他瞧得双颊发热,悠悠地垂下头去。钱谦益若有所觉,对她笑得温柔无比。

  过了几日,殿试题目一出,众人便开始避嫌,京中举子官员一时安分下来。钱谦益连着几天都在家中闭门不出,偶尔邀韦远瑞来家里小坐,品酒论诗,倒也悠闲。这种闲适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殿试考完,才跟着结束。

  刚从考场出来,钱谦益与韦远瑞便被邀去喝酒,同行的皆是本届考生。一众儒生到了酒楼,大致由于最后一场考试已经结束,心情终于放松,行动间也大气许多,不再拘谨。

  一行人喝了几杯之后,便开始高谈阔论,钱谦益与韦远瑞只作低调,不参加闲谈,又过了一会儿,便借口醉酒率先离席。

  两人一同往狗尾巴大院走去,韦远瑞笑道,“方才在座的都是对手,暗地里都较着劲呢,哪能像表面上那般轻松!”

  钱谦益应和道:“与其说较劲,倒不如说拉拢人脉。”顿了一顿,又想了想说,“刚才看那赵铭倒是一脸志得意满的样子,仿佛明个儿状元之位就落到他头上了一样。”

  “论起文采风流,他只能排在中等,今日他在众人面前做出这般模样,恐怕等皇榜一出,就得闹了笑话!”韦远瑞说着,就哼笑起来。

  两人走过街市,钱谦益眼光蓦地一瞥,正巧看见裴光光与她娘一块儿收摊。他心中不由一颤,又若无其事地转开目光,与韦远瑞一块儿离去。

  到家之后,钱谦益斟了茶递予好友,韦远瑞接过茶杯就说:“这茶来得刚好,正好醒酒。”

  钱谦益引他在天井石桌边坐下,笑了一声开着玩笑说:“就怕这陈茶入不了韦兄的口。”

  韦远瑞浅啜一口,闻言就笑道:“谦益说笑了,愚兄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既然韦兄这么说了,谦益道歉就是。”钱谦益说完,两人便都哈哈大笑起来,韦远瑞拭了拭嘴角说道,“到底还是跟钱兄说话自在,不用理那些弯弯绕绕!”

  “韦兄所言正是谦益所想。”钱谦益说着便举杯,又道,“今日谦益以茶代酒敬韦兄一杯。”

  韦远瑞笑着饮茶。过了一会儿,他又似不经意地说道:“谦益,你我既是兄弟,有些事情就当相互坦诚。今个儿愚兄问你一句话,你可别避过不答。”

  “韦兄但问无妨。”

  “说来也是愚兄好奇,只说当日在相府游船之上,钱兄忽然离席……”他说着,暧昧一笑,又道,“只说那船尾甲板上的桃花仙子当真是娇艳可人。”

  钱谦益心中一跳,只道原以为自己做得不动声色,却不想全被他看了去。然转念一想,又觉得幸亏是被韦远瑞看了去,否则,单说他一个勾引相府内眷的罪名,他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更别说他本来就不干净!

  “谦益无须多疑,那日愚兄只是放心不下,这才跟去看看,哪想到撞见了那一幕。”韦远瑞以为他心中忌惮,便娓娓说道,“更何况,知好色则慕少艾,本就是人之常情,愚兄此番不过是好奇,好奇罢了。”

  钱谦益心道这京城之中,只有韦远瑞真心待他,与他称兄道弟,若这次有所隐瞒惹恼了他,怕是会被他疏远。

  如此一想,他便笑着说道:“韦兄有所不知,谦益自那日相府抱翠亭中见了桃花仙子后,便念念不忘……”他缓缓地说着,将那桃花仙与相府千金之间的事细细讲述了一遍。

  裴光光觉得自己很没用,那日在自家门前与钱谦益偶遇,当天晚上就咬着被角哭了一宿。而今日收摊的时候,又见到钱谦益在眼前晃过,心里便又忍不住酸楚起来。

  回到家后,她就从被褥底下找出被她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才不是去看他的,我就是把手帕还给他来着。”说完,她便偷偷地出了门。

  只说钱、韦二人说起舒静仪的时候,裴光光正巧走到门外,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便停下脚步缩在墙根儿,只等着那人走了再进去。

  韦远瑞听了钱谦益一番描述之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道:“难得钱兄与舒小姐有缘,只怕此时舒小姐一颗芳心早已经系在了钱兄身上。”

  他这番话倒说得真心诚意,钱谦益自是感觉到他的坦诚,又想他是世家出身,亲事怕早由父母做主,如此一来,说话也就放开许多,只道:“韦兄说笑了,满打满算谦益不过见了舒小姐两面而已,哪有那本事让她心系于我!”

  韦远瑞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谦益今日的话,愚兄可记在心里了。他日若你与那舒小姐喜结良缘,愚兄便拿出这句话好好堵你一番!”

  “若真能成事,就算天天受堵,谦益也心甘情愿。”

  “当真是风流痴情人,为了佳人连这般誓言都能许下!”韦远瑞说着便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静下来问道,“钱兄看来好事将近,就是可惜了那光光姑娘。”

  他说着,就是一叹,又道:“若是她出身好些,勉强算个小家碧玉……倒也未尝不可……”

  他话未说尽,但钱谦益却已经明了,努力甩去心中那点不舍之后,才勉强笑着说道:“若她真是个小家碧玉,待我高中之后,纳来做妾也未尝不可;只可惜,她一介市井,虽说心地善良,却也只能平日里做个消遣罢了。”说完之后,又觉得满嘴的苦涩。

  门外裴光光脸涨得通红,攥紧了双手,有恍然发觉手中有东西,垂眼一看,却是钱谦益给她的手帕。她懵懵地看了一会儿,等到嘴里尝到咸涩味道的时候,眼泪已经落在了帕子上,晕出几点深色的水渍。

  她只觉得脑中嗡嗡一片,吸了吸鼻子才反应过来,捶了捶脑袋对自己说道:“光光啊光光,人家是消遣你呢,别想太多了……”说完,眼泪又止不住地流。

  她动了动站得有些麻痹的双腿,看着手中的帕子,忽然泄愤似的往地上一扔,然后踉跄地跑远了。

  只说天井中韦远瑞听了钱谦益的话,先是一愣,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这才说道:“钱兄果然如那日闲聚所说,大丈夫志在四方……”说到这里,他无奈地含笑摇头,“看来钱兄当真不是个会为情所累之人。”

  钱谦益闻言,只是看着眼前的茶杯,默不作声。

  13、牺牲

  天色渐晚,钱谦益送韦远瑞出门。刚一跨出门槛,韦远瑞便觉脚下踩了东西,低头一看,正是一块帕子。他弯腰捡起,将手帕递到钱谦益眼前,取笑道:“钱兄,想不到你还有丢三落四的毛病。”

  钱谦益一见这块帕子就已经白了脸,怔怔地看着它,又僵硬地往裴家张望了一眼,只见那边大门紧闭,又讪讪回过头来,接过手帕叠好,启唇说道:“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下的。”

  说话间,双手却不停地颤着,那动作重复了几次,才终于把帕子叠好收入袖中。

  韦远瑞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见他脸色灰败,这会儿也不急着走了,反倒是倚着门问他:“这帕子莫不是哪位姑娘留下的?”他说着,又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一般姑娘家哪会用这种素色帕子,要说有,大概也只有裴家丫头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便叫钱谦益听得双腿一颤,心中咯噔一下,只觉得有一把钝刀在心头上慢慢地剌。

  他舔了舔唇,却也不在隐瞒,哑着声音说:“这帕子是我当日赠予她的。”他说完又是一脸悔恨,丧气地往门槛上一坐,又道,“方才……她怕是就躲在门外。”

  韦远瑞一时之间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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