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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14
这是在在呼叫他们之后就开始准备的东西。
一枚炸弹。一枚光感应的炸弹。一枚启动之后,只要光线产生变化就会爆炸的炸弹。
“反正我们有了这些证据,接下去马上就会对他们进行大清洗了,那时候,他们也总是会知道文件已经被盗了。与其让他们清楚我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还不如干脆把这里可能有用的光盘都尽可能的打包带走,然后,把山下鸿给炸死。群龙无首后,再加上我们掌握的资料,应该足以摧毁右军以及跟他们有关的其他国际恐怖组织了吧。”
两个搭档被这个提议吓住了。毕竟,本来只是想来偷资料的。贸然地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后果会怎样,谁也不能预料。
“这……好吗?”他们迟疑着。
我把手腕支到他们眼前,让他们看清楚现在的时间:“不然的话,烧一张光盘要5分钟,你们精挑细选也已经挑了8张出来,等到都烧完,还来得及走吗?天马上要亮了。更何况,你们真的只想拿这八张吗?”
毕竟也都是组织里独当一面的人物,权衡之后,他们同意了我的建议,立马快手快脚地开始挑起光盘来。开头的一分钟还稍微仔细地看看标签,到后来,根本就是拼命地往他们的背包里扫进去,只关心能不能装下,至于具体内容是什么,反而不那么关心了。因为,每一张盘,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宝贵已极的资料。
五分钟不到,诺大的保险箱已经十室九空,冯锐这时却发现了那些被抽去了磁带的录像带空壳。“这……”
“这什么呀!”我拿过录像带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扔回保险箱。“空的,没用。没时间了,你们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把这里设置好,我们要趁天色大亮之前,赶紧撤了。”
推搡着他们离开更衣室,关照他们去恢复之前破解的几样警报系统,我把炸弹放进保险箱里,打开了延时系统。十分钟后,它的光感应开始生效,只要有人打开这个保险箱,让它感受到光线的变化,就会爆炸。
这样的死法,其实对他来说,已经很便宜了。
关上保险箱,我顺手拨乱了密码盘,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更衣室,合上门,跟在外面处理系统恢复的两个同伴汇合。
怎样?他们用眼神问我,我跟他们比了一个ok势,表示一切都搞定了。然后,一起离开了别墅。
为了不惊动那里的守卫,光是离开别墅,就用了我们半个小时,然后,我们徒步走到之前租的车子那里,驱车回饭店。
途中,我打开手机,跟在饭店的小三报了平安,然后,再跟还在家里的阿达他们通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今天就回来。
回到饭店,迎接我的是小三一夜未睡的倦容。顾不得彼此的疲倦,我们收拾东西,退房走人。
好在之前早就准备了几套机票,因此,我们可以赶最早班的飞机回总部。而冯、萧二人也在跟总部联系之后,告诉我,欧洲的同事说,山下鸿仍然在那边处理那件棘手的事情,一两天内不会离开。
一直到飞机降落停稳,我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摇醒了睡得跟瞌睡虫似的小三,我让他自己回家补眠,而我则要跟冯、萧二人回总部复命。
大家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几乎从来没有哪次,可以得到对手那么多详尽的资料。冯、萧二人,马上成了英雄。
二人?不错。去之前,我就提了这个条件:我参加,可以,但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参与了。
为什么?很简单。我只是培训部的人,也是个有家有口的人,我并没有为了事业献身的准备,也不想出什么风头让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险当中。
当时,老武和那两个人看我眼神有点奇怪。或许,他们从来都认为,在这里干的人,都不怕死的吧。
他们错了。不怕死,我就不会费尽心机地要进来了。树大,虽然招风,也好乘凉呢。
因此,当整个机构(当然也不是真的整个,因为必要的保密还是必须的,但带回了这么多资料,为了要赶在日本那边发现之前就可以开始布置力量,自然也需要同时调集大量人手来分析)还沉浸在这种兴奋的狂喜中时,我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把偷渡回来的光盘和磁带都从容地销毁了。牙齿,也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其实,所谓的回总部复命,对我而言,不过就是要干这些事情而已。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做这种事情的了。
销毁完毕之后,我的心情无比的轻松。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美美地想了会儿到时候某人打开保险箱后的情形。嘻嘻,不晓得葬礼的时候,他的属下拼不拼得全遗骸呢?
迷迷糊糊地,我就这么睡着了。
或许是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梦见了修,以及跟他在一起的那段甜蜜的日子。
谁也不知道表明老成持重的修,在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狂放的人。“修的这种面目,只有我知道吧?”我拥着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胸膛。修微微一笑,翻身把我压下,开始啃我最敏感的肩颈部。我半推半就的躲着他的袭击,忍不住笑了出来。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插花之二
嘿嘿,我们来聊天吧。(踢,明明是文章不够聊天补嘛。)
那个,很多人会认为,老爸的这次任务会是个陷阱,让大家失望了。
我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不过觉得太牵强。
如果说,黑社会渗透到自己本国的警察内部,那是完全可能的,但现在老爸所在的地方,其实是捞过界地在管这件事情啦,所以,就算是右军这种粉大滴黑社会组织,也不会知道的。
不然,看看那个BT把偶们亲亲老爸的牙齿和内容不明的录像带(其实,大家一猜就猜到会是啥米了,不是吗?)都藏得那么好,要是知道了老爸的下落,怎么可能还待得住呢?还设什么陷阱?根本就会直接绑走了嘛。
所以,我把陷阱这个设想否定了。
大家可能很失望,因为东京并没有啥故事发生。
本来的设想是会有的。
但写到老爸跟三兄弟摊牌的时候,发觉根据三兄弟对老爸的爱,他们不会放他去冒险的,除非有保险机制。
所以,小三跟了去。所以,老爸只有没事回来才行。
所以,故事还要继续,坏蛋也没有那么容易死掉啦。嘻嘻。
再顺便告诉大家,同时开几篇文来写,蛮过瘾的。
偶现在同时写的三篇是:《失手》《四人行》《怎会如此》。
什么?中间那个怎么回事?
因为,那个……
发觉《失手》的故事,到老爸逃离日本就应该结束了,而老爸怎么会跟三兄弟在一道的,还是没有交代清楚。所以,嘿嘿,又开了一篇。
可惜啊,要是早有全部的架构,我就从头开始贴了。现在,先贴了结尾,再写开头,也不晓得大家会不会因为已经知道了结果,就对过程米有兴趣了呢?
要告诉我哦。
怎会如此15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发觉我动了一下,埋在我颈间的头抬了起来,微笑着看着我,说:“你醒啦?”
恍惚间,我分不清这个是梦还是现实,修英挺的面容正对着我微笑?
面对我的恍惚和迟疑,那个笑容黯了黯,声音有点发闷:“是不是又梦见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是阿玉啊……”三个人里,最像修的就是老二了。我已经不止一次在迷糊间搞混过了。
“你怎么来了?”我疑惑道。扭了扭脖子,靠在椅子上睡就是不舒服呢。
老二见状,直起身子,绕到我背后,伸手帮我按捏脖子。“小三在家里补眠,大哥下了班就去买菜了,准备做点好吃的,我比较近,就负责来接你了喽。”
望向窗外,才发觉居然已经天黑了,我居然就靠在椅子上睡了大半天呢。收拾了东西,我坐上老二的车,一起回家。
之前一直混混沌沌地,一直到快到家门口了,我才想起一件事情来。
我的儿子们,都不是笨蛋。
去东京之前我跟他们的交待,颇有不尽不实之处。起码,他们肯定会因为我的那种听到山下鸿名字的“特殊反应”而怀疑什么。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倒还正常,但之后,凭他们的脑子,一定会发现,光凭我之前的说法,并不能说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的。
我禁不住缩了缩脖子,这个,晚上的这顿,会不会是鸿门宴啊?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天的“招待”,要真那样,我可吃不消呢。
心里虽然想着吃不消,我却悲哀地发现,男人,实在是欲望驱动的生物,一想到那天的情景,有些地方,居然,就又开始发涨了。
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重重地跟着老二进了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老大从厨房里跑出来张望了一下,带着围兜,拿着菜铲。而我,居然觉得他这副样子,非常性感。
我敲敲自己的脑袋,色迷心窍的家伙!怎么净想这些……
老大见状,误会了我有什么不适,赶忙跑过来,摸摸我额头,连声说:“怎么啦?不舒服啊?体温倒还正常,是累了吗?”他看向老二。
老二抓了抓脑袋,疑惑道:“刚才还好好的呀,不过我到办公室的时候,老爸在打瞌睡,可能现在还晕乎吧。”
我赶紧点头表示同意老二的推断。
“那老爸你赶紧去洗个澡,清醒清醒,估计出来时候,晚饭的菜也都好了。”
我依言拿了睡衣睡裤去浴室洗澡,边洗边想着怎么样可以圆了以前的说法。
“对了嘛!”也不知道是热水的灵感还是其他什么的,我想到了,“如果他们问的话,我就说因为想到了修的惨死,所以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起来,我死撑着说是这个原因的话,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办嘛。”我对着花洒喃喃自语。“嗯!”重重地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反正,谈到修,大家的心情都会变坏,然后就开始各自转移话题,所以,修,对不起,我只有利用一下你的名字了。
晚餐很丰盛。虽然,真正由老大做的菜,除了白灼的蔬菜,就是清蒸的鱼类。幸好,现在有得各种美味的熟食卖,所以,尽管老大的厨艺只是差强人意,但整顿饭仍然美味可口。
开着电视,看着娱乐新闻,这样的晚餐气氛是温馨融洽的。
“老爸……”
来了。我放下碗筷,抖擞起精神。
“嗯?”
“你说,这次行动之后,你就会退休的?”
嗯?
哦,对,好像是这么说过呢。
“嗯,所以,明天我就去打报告啦。不过,提前退休,没多少退休金的,你们可要有思想准备哦。”我的表情随着思路变化着,“老爸的晚年,要靠你们了呢。”我拉起桌布角,很配合地做了个擦眼泪的动作。“不然,你老爸我可要晚景凄凉了。”
说到了晚景问题,我忍不住又想到了自己账上曾经辉煌的数字。现在,不过几万块而已了。唉……虽然不后悔,不过,心疼总可以的吧。
但是……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忍不住又开始乐起来。只要再过几天,那个BT被炸死的消息得到确定,厚厚,那我在瑞士银行被那变态一直盯着的帐户不就可以开禁了?以前因为怕被他查到我的下落,怎么都不敢动那笔钱,但只要他一死,我就不怕啦。三个孩子虽然待我不错,但是,毕竟亲生子不如手边钱呢。
我坐在那里,入戏颇深地在想象着“退休”后的“晚景”,从凄凉版想到了璀璨版,浑然没有发觉出离的神志、变幻不定的表情已经惹恼了面前三个人。
“这么入神,在想什么呀?”一个声音把我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
“亲生子不如手边钱……”我下意识地回答,刚出口,就发觉,这下糟糕了呢。
围在我周围的,我指望着将来可以养我老的三个人,虽然不是亲生的,好歹也是我一手一脚带大的。这会儿,怒火冲天的样子,呜呜……我可不可以倒带啊?
“原来,在你心里,我们就这么不可靠啊?”老大阴恻恻地声音。
“我们连亲生子都不是,也难怪老爸不相信我们呢。”瘪着嘴,神情委屈的小三做出一副哀怨像。
行动派的老二,却已经动了起来,一把把我扛到肩上,拍着我的屁股说:“我们要证明给老爸看,我们有多爱你。”
我就像一包米一样被扛起来,刚刚吃饱了饭的胃,就顶在老二肩上,搞得我难过非常。
“我……我说错了嘛,我当然知道你们都爱我,我当然相信你们……”我解释着,一面哀怨地想,自己不晓得是不是史上最没用的长辈了。
老大跨大步走到老二前面,帮他打开卧室的门,小三伶伶俐俐地跟在后面,半期待、半邀功地出卖我:“大哥、二哥,老爸在东京就很不乖哦,想一个人溜出去呢,还好被我逮到了。不过看在他之后要干活的份上,我很乖,没有动他哦,今天可不可以我先来啊?”
被扔到床上的刹那,我的胃翻腾得厉害。才刚刚吃饱就被这样对待,实在很难让人不生气的。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却悲哀地发现,妈的,又被他们压在下面了。
怎会如此16
有时候,我会想,睡衣睡裤的作用,是不是就是为了脱起来方便呢?
眼睛一眨的功夫,我又被剥了个干净。
又是一眨眼的功夫,三个小伙子也把自己脱了个光。
不过,相对于他们三个很有精神头的某个部位来说,我自己的那个,就很不够看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刚刚老二扛我的时候,顶得胃不舒服的关系,我的欲望,没有抬头的迹象。
小三趴在我两腿中间,伸手点了点它,说:“老爸,它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哦,要不要我来帮忙啊?”
靠!我说不要,你会听吗?
我愤愤地骂了半句,就被老大把后面的声音给吞了下去。老大的这个吻,跟以往的有点不同,急切的同时,似乎竭力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吻得有点心酸的味道。
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不过,好像刚刚那句话,的确伤了他的心呢。念及此,我放弃了本来也就是无谓的挣扎,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密密地热吻起来。
敏感的老大,似乎对我的重出江湖计划有了点隐隐约约地认识,边吻,边不断喃喃地道:“不要离开我(们),不要离开我(们)……”因为他边呢喃边吻我,所以我也没有听清楚到底他说的是“我”还是“我们”。心一软,我开始热烈地回应他。
老二向来最喜欢吻我的脖子,因为那里是我最怕痒的地方,每次一碰,反应就好大,所以,我多半不会让他达成目的。但现在,我的下半身在小三的掌控之中,头被老大压得紧紧的,上扬的颈项对老二而言,就如同无声地邀请。
他扑了上来,压在我身上,开始吮咬我最敏感的地方。
刚刚因为小三的挑逗和跟老大的热吻所涌起的热潮,逐渐因为老二的压迫被另外一股奇怪的感觉所替代。
因为仍然被吻着的关系,我呜呜地发不出完整的音来,三个人,却似乎被这压制着的呜咽声弄得愈发兴奋了。
压在我身上,仍然在对我可怜的脖子肆虐着的老二,更是抄起我的腰,把我紧紧紧紧地搂着,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我捏碎,又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终于,藏在我身体里面的那种感觉再也压制不住,濒临爆发的边缘。
用尽最大的力气把老大推开,却始终推不开重重压着我的老二,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一手仍然撑着老大,不让他靠近,我再也抑止不了生理上的反应,一口呕出了在胃里顶得我难受致极的东西。
第一口吐出之后,后面的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汹涌而出,那些刚才大吃大喝时嚼碎的、没嚼碎就囫囵咽下的食物,和着胃液,尽数喷于老二的头上身上。
除了我以外,三个人都傻了。老二怪叫一声放开我跳了起来,那些呕吐物就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头发、脖子、肩背淌了下来。
趁着老二让开的空隙,我捂着嘴跳起来,冲向卫生间,去把最后还在胃里面翻腾的那一点点残渣也吐尽。
紧跟在我后面的是哀嚎不已的老二,他直接冲进淋浴房里开始大冲特冲。
老大也跟着进来,绞了把热毛巾给坐在马桶盖上的我擦拭脸上的残迹,又倒了杯水给我漱口。因为卫生间地方不大的关系,小三没有进来,在门外探头探脑的。
“怎么了?”老大紧张地问,“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小三赶紧接口道:“大哥,你今天的那几样熟菜哪里买的?还有,鱼都蒸熟了吗?”
老大瞪了他一眼,道:“就算晚饭有问题,也不会马上发作啊?是不是你们昨天晚上在东京那里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还是早上在飞机上……”
小三摸摸脑袋道:“昨天的晚饭应该没有问题啊,今天飞机上的东西很难吃,我们都没有吃,我是回家吃的 ,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