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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乱世 九日为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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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下午,厚厚一沓纸张才批改完毕。凤凰微微眯了目,道:“传人进来。”
  楼何似上前一步,道:“王上有传!”
  门吱呀一声开了,青心走进来,道:“青心在此。”
  楼何似将一沓公文捧过去,放在她手里,又道:“王上问你,侍卫统领何时能回到宫中?”
  青心突然脸微微一红,道:“朔统领不日即回,大概还有两三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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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边=》

饮羽 
  两日后,鸿雁族又传来急报。
  兽族步步进逼,似乎真想一举攻下苍梧山。
  楼何似在一边看战报,一边却觉得奇怪,兽族与鸟族争斗一世,从来没个胜负的,兽王以什么判断现在是进攻的大好时机?而且按形势,要攻苍梧山,先攻外围机动性强的陆地鸟族才是,他却进攻栖息水边,相对固定的鸿雁族,实在是偏离方向。
  “这么认真的脸,好可爱。”
  纤长的手指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随即滑到腰间,将他抱上了膝去。楼何似动了动小屁股,换了个更舒服的地方,眼睛仍没离开战报,慢吞吞的道:“王上,有失体统。”
  凤凰忍不住笑起来,将他抱紧了狠狠揉捏两下,道:“小混蛋,人精似的!你要知道一点体统,就不会坐在这里看战报!”
  楼何似眨眼笑道:“体统原本是给人看的,既然没有别人,就可以省略了。”
  “好个可以省略……”凤凰瞟了一眼前面的纸张,道,“你看出什么来?”
  “看出奇怪来……”楼何似喃喃道,转眼看向凤凰,道,“王上又看出什么来?”
  凤凰笑道:“我为何要说给你听?自己想,总之可以不放在心上,大举进攻苍梧山这种蠢事,兽族还是不会做的。”
  总而言之,就是一场局部小战争咯?兽族的目的,不过就是想得到那宝物。目前可疑的地点两个,一个是苍梧山,一个就是鸦族大本营。如果不攻苍梧山,便只有进攻鸦族了。但若要攻鸦族,攻鸿雁做甚么?鸿雁离鸦族简直是十万八千里,要指东打西也不是这么个打法。
  楼何似就是这点想不通,见凤凰眼中笑意,一时也就丢开,心想反正瞄准了鸦族便是,一旦发现征兆,也不至于来不及。
  不过说到这,那宝物是什么?这么引人争夺?
  顺口说了出来,凤凰玩着他的头发,笑道:“这还得问我?你身为小鸦,居然不知道。”
  “四年前那天,东南之上日出之中,白光大作,化做流星坠入人间,正落在狼族地盘上,便给他们据为己有。”
  然后又给鸦族盗了过来?
  楼何似沉吟,道:“那又是什么?”
  凤凰弹了他一指,道:“我连碰也没碰过,又怎么会知道?想知道不如自己去狼族问!”
  楼何似知他调侃,也不多说,只继续转头看情报。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响动,青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王上,朔统领回来了!”
  楼何似吓了一跳,想到在人前是要“成体统”,连忙往下一跳。岂料人小腿短,给凤凰衣袂一绊,没踩着地面,又啪叽摔了个面朝地。原本两人前面有书桌拦住,门口倒也看不见,但他这么一跳,趴在地上时恰好把头露出书桌右边,正给进门的男子看了个正着。
  默……默默……
  他一定是和凤凰犯冲……
  背后的鸟王笑的腰也直不起来,拿袖抿唇抖个不停。楼何似无语,只得自己慢慢爬起,将衣衫一抖去灰,恭敬的后退侍立。眼角微瞄过去,只见进门那人一身玄色深蓝衣衫,长发金丝绑缚,烈黑的甩在一边。眉眼之间,十分坚毅。
  再细瞄,这人不但没有制止凤凰的笑,眼里颇有两分痴。
  莫非是单相思?
  凤凰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神色一瞬恢复原状,淡淡道:“朔统领外出平定内乱,不知结果如何?”
  朔饮羽抱拳,道:“回王上,内乱已止息,臣下顺便将方圆千里内各鸟族都查过,未有发现卧底,敢问王上,最近战报怎样?”
  凤凰淡淡一笑,道:“不过是小小事端,不日即将平息,你也是身经百战的人物了,不应如此紧张,白让人看了笑话去。”
  朔饮羽神色微暗,道:“臣下明白,这就下去按平时布置,不知王上可还有吩咐?”
  凤凰瞟了一眼旁边的人,道:“吩咐倒有一个,你看这个孩子如何?”
  他提起楼何似的衣领,把他拎到前面,道:“此子颇有大气前途,只是幼年离家,恐怕功夫落下,我希望你能教他更多的东西。”
  楼何似向朔饮羽行了一礼,道:“何似见过统领。”一边暗道非得长高不可。
  朔饮羽目光在他身上浅浅扫了两下,倒也没挑剔他的种族,回身向凤凰低头道:“王上之命令,臣下永远不会违背,告退。”
  退字一落,已经风也似出了门。
  凤凰神色微有古怪,轻抚着楼何似的乌发,道:“从明天起,你便只有上午服侍我了,下午可要与他去学习……这可大大不好……大大不好……”
  说到最后,都不知那大大不好,到底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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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边=》

暧昧 
  这便是楼何似第一天去见朔饮羽,与黄衣孩子交了班,他便离了凤凰身边。
  高处是铁木制的楼阁,简单的式样,檐角上蹲着线条粗犷的鹰,在阳光下映出古铜色。
  楼何似才转进院子,突然刷的一声,一丝劲风已经到了面前!他临危不乱,猛的一侧身,那东西险险擦过,没入草丛里。紧接着又是两道劲风,却没有实体,只是灵气。他心中一转,凝气于臂,化出灵气硬接了一招。不由得退后两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险些呼吸不畅。
  “还可以。”
  淡淡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朔饮羽不知何时立到了木瓦之上,一双锐眼看着他。楼何似静了下神,行礼道:“何似见过朔统领。”
  朔饮羽可无不可的点了下头,淡淡道:“跟我来,先说明白了,若撑不下,我便将你丢出去。”话音尚在飘荡,人一闪便不见了。
  丢他出去?
  楼何似浅浅笑一下,缓缓从院子后绕了过去。正房之后,又是两排小厢房。厢房之后,是一块极大的空地,上面竖着高高低低的木桩,而且木桩的头都是尖的。
  朔饮羽立在最高的那根木桩上,负手而立,道:“鹰族的法术与鸦族不同,练习方式也不适合你,我只教最基本的,底子须得打结实。”他话语一转,道:“上来。”
  楼何似足尖一点,飘上最低的那根,然后又连点两下,再上了两根,看着上面的人。朔饮羽微微点头,道:“这里灵气最是充足,你每日午后便在此吸收,每日需将一根木桩踩进地去,只准用脚。”
  ……下面不是空的么?木板地下面,是支撑的梧桐树啊。
  朔饮羽显然看透了他的想法,只道:“你大可一试,我申时以后来检看。”
  说完一闪,人又不见了。
  楼何似看看周围,有长有短,自己第一天来,就从最短的开始好了。
  踩了一个时辰,楼何似便知道这是如何吃力不讨好的事。由于尖头对的是他的足,所以用力之时,木头大多喜欢往他脚心里扎而不是往木板地里走。
  只好……运足灵力,成面而不是点的压。
  太阳当头照,好辛苦。
  但楼何似就是这种人,做一件事他可能会觉得辛苦,但他并不会因为辛苦就不做。
  日头落下了一半,正全神贯注吸收灵气,突然听见院子前方有人说话。隐隐几声朔统领,青心姑娘之类,再听,又没声音了。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匆匆跑近的脚步声,一进院子,猛的停住。
  楼何似转头看去,却是青心。她见了他却是一愣,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后面有蓝衣侍卫赶上来,两人说了几句话,青心皱眉,又说了几句话,双双出去了。
  一连站到日头西沉,脚下的木桩终于埋进去了绝大部分。楼何似突然想试试灵魂的黑色,这是他用熟了的力量,不比初学乍练的灵力。
  运功于足,力道下逼。
  木桩沉了沉,蓦的一下全部没入土中,连尖端一起,只是被踩折了些。
  随着长大,精神力逐渐恢复中,精神力恢复的越多,控制的灵魂力量便越多。
  基本满意的微微颔首,走了几步,想到前面要壶水喝。才绕过正房,便见朔饮羽立在大门口,一脸冷色看着侍卫,似乎正有怒气要发作。楼何似约摸猜到两分,并不想趟这混水,便轻轻往后退了步,打算在里面等他进来。
  岂知就这小小的一步,朔饮羽一眼利色扫来,道:“谁?”
  微微一叹,楼何似走出房檐,行了个礼道:“何似练完功后,想找口水喝,不知撞见了统领正事,望恕罪。”
  朔饮羽眼中有古怪神色一闪,向那侍卫一伸手。侍卫连忙进屋,不多时倒了一壶水出。他一手接了,二话没说便掷了过来。
  ……会砸死人的。
  楼何似仰手接住,小小的喝了几口,顿了会,又浅浅的啜饮会,道过了谢,便要将壶送回去。朔饮羽眼中微有不耐,一挥手道:“不用了,你带走吧。”
  楼何似知道自己的性格不甚合他的脾胃,也不生气,只是道过别,便施施然出了院子,向凤凰寝宫走去。方到了门口,便见绿衣孩子在探头,见了他喜道:“何似,你总算回来了,都在问你会不会回来用饭呢。”
  楼何似小小一跳,上了台阶,笑道:“他又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娘,作甚要留我用饭?”绿衣孩子笑道:“何似的嘴就是这么厉害,果然人家都说……”说到这里,突然不做声了,只是拿眼溜着他。楼何似好笑,自然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只是怕自己生气。佯做瞪眼,道:“都说什么?还不去吃饭!”
  绿衣孩子嘻嘻笑着,一溜烟进去了。今天楼何似练功,下午陪侍的便是黄衣孩子,所以不在。白衣孩子在里面盛好了饭,声音仍然小小的,只是胆子放大了些。楼何似接过他递来的饭,一时好奇,道:“你怎的不怕我了?”
  白衣孩子脸一红,道:“因为他说…你很好,而且他没有变黑,所以我也想……”
  变黑?
  楼何似隐隐感到了令人哭笑不得的东西,半天道:“你以为接近我,就会变黑?”
  白衣孩子头越垂越低,道:“我不知道……我原来,也,也没见过乌鸦……”
  话说童言无忌,果然不错。
  绿衣孩子一边挟菜,见到他手上的木壶,好奇道:“何似,你带了什么回来?是酒么?”
  酒?他要喝酒,别说凤凰不许,如果写眉在身边,一准又挨打。
  从记忆里回转来,见两人都看着他,笑了笑,摇摇那壶,道:“是水。”
  见绿衣孩子一脸失望,楼何似笑道:“水可以喝啊,而且这个壶,是个很有价值的壶哦。”
  白衣孩子奇道:“为什么……这明明很普通么?”
  楼何似继续笑,道:“一个木壶,是很普通的,但因为某个人,让它在另外某个人身上,就很有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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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边=》

内乱 
  晚上凤凰回来,楼何似照旧燃了香,在里面替他宽衣。一切弄好后,凤凰又将他抱起来,捏着小嫩脸玩,笑道:“你今天可过的好?”
  楼何似微微扁嘴,道:“才不好呢。”便欲从凤凰身上挣下来,却给他抱紧了,只听身后人笑道:“是么?我倒是很羡慕你。”
  楼何似微惊,听出一丝不对,道:“王上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么?”
  能让凤凰不顺心的事,倒真值得听听。
  凤凰笑了笑,却不言语,半晌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小孩儿伺候么?”楼何似想了想,道:“轻松,简单,好玩。”
  凤凰笑道:“如此说来,倒也没错。孩子想的事,总是简单直接,不用你三想四揣的,要干个什么坏事,也是惹人发笑。”他话锋一转,抱着楼何似揉揉,道:“不过我最近发现,有个不像小孩的小孩也不错。”
  楼何似轻咳一声,道:“王上不想说,何似就不问,王上不用岔开话题。”
  凤凰噗嗤一声,俯首在他嫩颊上蹭蹭,咬了一口,道:“我何尝岔开,是你没往后听!”
  ……再这样下去,他的脸就要被折磨完了……
  “我只是想到…身边都是孩子固然很好,但是有了事,却也没处说去,尤其如琢又不在,恐怕一年半载是回不来。”
  如琢,是宫中大总管白如琢么。
  楼何似听到此处,微微回头,道:“何似可为王上分忧么?”
  凤凰微笑,道:“我也如此想过…只是…你似乎还小了点儿,不适合。”
  楼何似只觉这话中古怪,细想又想不出所以然来,朦胧只摸到一点影子。背后人松开手,将他放下地,道:“歇了罢,你今晚也睡着,别傻站,休息好了过几天,可能有事派下来哦。”
  平平淡淡过了几天,果然有事派了下来。
  朱鹮,角雉在后面抵挡云豹之时,被冲散的血雉族人内逃,与孔雀一族发生争执,激烈到火并。而被雨燕一族速速通报宫中,雨燕族遍布天下,原本是凤凰手下最得力快速的情报网。
  凤凰命朔饮羽前去查看情况,顺便把楼何似也捎带去了。
  他才刚回来呢,这么快就派出去?
  坐在雕背上,感到风呼呼从耳边刮过。眯着眼睛看前方,二十一只大雕,驮着朔饮羽与二十名护卫,如风般向前掠去。
  楼何似可以感到朔饮羽并不愉快,带上他只是基于凤凰的命令,也不认为他有什么实质的本事,从态度就可以看出。不过可以理解,毕竟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再聪明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飞到日头中天略过,见下面有片树林,朔饮羽便下令休息。二十二只雕纷纷下落,二十名护卫也去林子里觅水觅食,只留下这相看不如不看的两人。楼何似本也要去,却给朔饮羽止住,二十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叫小孩去捕猎,实在丢脸。
  于是便成了现在的情形。
  背对背坐在大树下,气氛尴尬。楼何似拣了根草在手里编蚂蚱,一边找话道:“朔统领此番来平息动乱,定是胸有成竹了,何似也希望学些许东西,只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望统领关照。”
  只听背后传来疏离的语气,道:“我从不徇私,你不犯事,自然无事。”
  楼何似默,想了想,又道:“朔统领,可知大总管是何等的人?何似来了这许久,不曾见过。”
  背后静了一会,只听道:“很好的人。”
  楼何似在心里叹气,不再开口,专心编织手里的蚂蚱,大约过了一盏茶时分,还差一根草没有收头,突然一只野鼠从草丛里跳出来,刷的窜过他脚下。楼何似手一动,蚂蚱随之一跳,啪的去了身后。
  ……
  小心的回转头去,却见那蚂蚱正趴在朔饮羽膝盖上,绿色的,小小的,两根须须微抖着,尾巴后一根草没收进去,也在抖。
  半晌没有动静,也不知是在出神还是根本没看见。楼何似并不做声,想这蚂蚱给他也罢了,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下来,拿起了那蚂蚱,有些笨拙的弄了两下,把尾部的那草穿进去,收了口。
  没想到他也会这小孩的玩意。
  楼何似转回头,又扯了根草,准备编个蝴蝶。眼前绿色一闪,却是那蚂蚱从身后被掷来,落在他的黑衣上。接着一句话传过来:“玩物丧志,少弄这些玩意。”
  ……
  细看那蚂蚱,被收口的地方又给扯开了,那根草仍然长长的吊着。
  过了一顿饭时间,捕猎的人都陆续回来了,开始生火烤东西。生果和烤好的肉都是第一个奉给朔饮羽,第二个就轮到楼何似。心知这是看他年纪小,楼何似心里对朔饮羽的评价倒是高了些。用过了没油没盐的饭,他也不曾抱怨,朔饮羽却也觉得这孩子也是个可造之材了。
  一连赶了七八天的路,方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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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暧昧是指~朔饮羽青心和凤凰~~那个绿衣孩子说:难怪别人都说……都说虾米呢?自然是……乌鸦嘴……那个壶~后面素比较重要地道具‘摸摸乖孩子表急哦~
  宝宝要表现实力~才能让凤凰重用他~给周围的人以威信~当然~当见到写眉末叶时~就要瞬间变身了~哦呵呵呵呵~~~
  看这边=》

调解 
  俯视下方,大片的绿色树林飞过,前方突然出现一屏翠色山壁,壁上飞瀑下溅,落在一个大湖里。湖边许多悬空木楼,离地极高。湖边树林中突然猛的一声,爆出无数烟尘,夹杂着隐约的呼喝声。
  朔饮羽打了个手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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