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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老公+番外 作者:极地植物(晋江2012-07-26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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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上了飞机,有椅子档着,再用包粽子的毯子与外套遮一下,给乐乐擦洗一下总行吧。而且乐乐迷糊着快睡着了,正好方便谭音给他洗屁股。
  所以上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利用飞机上的设施给乐乐洗屁股。用热水把毛巾打湿,拧到微干后手伸到“粽子”皮里面去,轻轻擦过乐乐的皮肤。擦完后去洗毛巾,洗干净后回来再擦。来来回回几遍,直到谭音确定皮肤已经干净的可以舔了,才在粽子皮的掩护下给乐乐换了新的尿片。
  底舱人不多。二十几个人的舱位,只座了六七个跟着度假主人出门或是回家的基因人。这些人看着谭音走来走去的忙活,都觉得好奇。
  终于有个年轻的基因人犹豫着问:“您是不是谭小姐?”
  谭音回头看了一眼,不认识。她反问:“你认识我?”
  这时,那个基因人兴奋了,他说:“在洋市没人不知道您和您的基因人的。”
  谭音倒不知道自己已经这么有名了,她还不到尽人皆知的地步吧!
  那个基因人也发现自己的话没说清楚,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说的是基因人。您和您家基因人的故事在基因人中间传的可开了。很多人崇拜您。”
  这时,其它基因人也探过头来。有两个基因人不是洋市本地的。他们探着头问其它人这是怎么回事。于是有人开始细述乐乐与谭音的故事,有人在一旁补充。等故事讲完了,所有的基因人看谭音的目光都带上了一种亲人般的温暖。
  一个老妈妈一样的女性基因人指着乐乐问:“这就是你的基因人吗?”谭音点点头。
  “那您这是要带他去那里?去干嘛?”
  “别定市。看病。”噢,所有的基因人都恍惚大悟的样子。
  也是,他们看乐乐的样子就知道那个基因人病了。还病的不轻。但没人想到一个基因人还能去看病。看来,传闻没错。这个基因人受宠的程度不一般。而谭音也的确是个非常好的主人。
  过了一会儿,还是那位老妈妈一样的基因人说:“您有事的话,我们可以帮着照顾你的基因人。我本来就是保姆家政型基因人。照顾人没问题的。”其它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正好,谭音是有点事。她的厚衣服都打包到行李里去了。因为临时变动了舱位,她怕一会儿乐乐会冷,所以想找乘务员要条毯子来。托那些人帮她照看着乐乐,谭音就到上面去找服务员去了。
  乘务员一听她是底舱的,就一副不搭理的样子。只有基因人和穷鬼才会去坐底舱。
  谭音一看服务人员居然摆出了一副大爷的样子,也是火不打一处来。气势汹汹的要她找领导过来,还要记她的工号,威胁说下了飞机要向媒体反映。还要向航空公司和相关主管部门投诉。
  这时,那个乘务员才觉得不太妙。根据多年的服务经验来看,只有真正有底气的人才会横成这这个样子。
  再打开登机人员信息一查,发再谭音居然是买了两张特等舱机票的主。在这种大过节的时候,还敢一口气订两张特等机舱位票,连她的基因人都要坐特等舱。就证明这人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就是家中钱的确多的像粪土一样不值钱了。而“清高”的人是不会这么一副横样子的。所以经过缜密推论,这个谭小姐多半是位有钱有势的人。
  乘务员立刻转了脸孔。一边拿出两张大毯子,一边殷勤的问她还要不要别的,还有什么需要等等。谭音对看人下菜的服务员没什么兴趣。她又要了点热饭菜,让他们做好了送过来。然后就回去了。
  底舱的确是冷。对于平常人来说,顶多是打几个寒颤,发发抖。但乐乐比平常人要怕冷的多。等谭音回去时,乐乐已经缩成一团了。
  其它基因人正在帮他搓着手脚,还纷纷脱下衣服给他盖,但效果不佳。乐乐的身体发热系统早就不干活了。每夜都是靠着谭音的体温乐乐才能能维持正常保温。所以谭音回去的正是时候。
  谢了那些基因人。谭音把座位放倒呈躺椅状,把两张座位间的扶手收了起来。再拿了张大毯子铺在座位上,然后放好乐乐。解开乐乐身上的粽子皮,钻了进去。再盖上另一张毯子。乐乐感觉到身旁的热源,立刻蠕动着团进了谭音的怀里。抱着彼此,两人都觉得安心了。
  正在谭音准备抱着乐乐休息一下的时候,刚才那个服务员过来了。她带来了谭音要的热饭菜。还有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用来防辐射的衣服。
  谭音一看衣服就又上火了。上飞机都三个多小时了,没人来问他们好不好。按铃也没人搭理。自己亲自出马,才有人过来关照。有防辐射服,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好不容易拿来了,却只拿了一件。那其它人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她的乐乐怎么办?
  谭音理所当然的索要防辐射服,所有的人都要。乘务员面露难色,对谭音说:“你看,他们是基因人。。。”
  “基因人不是人吗?”谭音心里恨恨的想。但她知道在大多数人眼里,基因人的确不算是人的。所以她说:“基因人对于他们的主人来说是很贵重的物品。我很乐意控告你们没有妥善保管客人的贵重财产。我想这些基因人的主人也一定乐意获得航空公司的赔偿。”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航空小姐愣了一下,然后怒气冲冲的的离去。再回来时,手上抱着七八件防辐射服。她把那些衣服抛向那些基因人,气呼呼的叫嚣道:“穿吧穿吧!你们这些猪。”
  谭音没再发火,她平静的拿了一件衣服穿上。至于最先拿来的那件衣服,早就套到了乐乐的身上。
  对于空姐儿的态度,其它基因人也没发火。这样的对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当谭音招呼大家吃饭时,有个基因人还笑着说这次旅程真好运,不但有防辐射的衣服,还有热饭菜吃。不像以往他跟主人在外奔波时,什么都没有。饿狠了,就去喝点水或是拿早准备好的豆渣饼子充饥。最好不过主人给他买个面包饼干一类的带到飞机上来吃。他还是第一次知道飞机上也可以做饭的。
  谭音一边听他们说,一边试图再喂乐乐两口。这儿的饭菜一般。不适合乐乐吃。所以看乐乐的确不想吃了,谭音也就不再勉强,而是拿了家中做好的食物按铃叫乘务员拿去加热。准备一会儿用自家的营养餐喂乐乐。
  所有的基因人看着乐乐都羡慕不已。连迷迷糊糊的乐乐自己都觉得幸福起来了。
  只有谭音还是闷闷的。她在想另一个问题。那些基因人受到歧视排斥侮辱伤害时,每个人都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似乎这种对待再正常不过了。
  这太让谭音意外了。作为一个人,习惯被伤害被侮辱,这是件可悲的事。以前谭音或许会把这一现象归类为基因人没有灵魂。但现在,她更多的把这一现象归咎于社会强加于他们精神上的奴印。
  就像男权社会下的女人。甚至到如今,在有些地方,女人的处境依然没有改变。虽说已经是民主自由文明进步开放的社会了,但女人依然习惯为家庭奉献,为丈夫奉献。她们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奉献成全了贪婪,损害了自身利益。还为这种奉献沾沾自喜。
  谭音的父亲从小就告诉她一个道理,一个人如果放弃了自身利益,那就没有人会再为他的利益去争取。而且,别以为这是高尚的。那些贪婪的人表面上可能会奉承你。但背地里一定在笑你傻。
  对这个道理深信不疑的谭音,突然发现女人的奉献和基因人的奉献一样傻。不,或许是女人的奉献更傻一点。基因人是被剥削的、是无奈的。而女人只是为了一句好话,一个认可或是一个好女人的名声,就积极主动的自我剥削。基因人被伤害表现的是不公平,而女人的自我剥削表现的则是愚蠢。
  自古以来,女人一直在奉献。自古以来,女人一直被蔑视。女人的社会地位一直低于男人。如果说奉献是种美德,是种高尚,那么为什么女人的奉献没有得到相应的社会肯定?没有得得高尚者所应得到的报酬?
  谭音突然意识到,人权也好,女权也好,都必需受害者自己觉醒。华国的女权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进步,有一个原因就是好女人的行为模式对女性荼毒太深。而同样做为被伤害的基因人,仅仅是给他们饭吃,给他们衣穿,改善他们的生活状况,这些都是不足够的。甚至给他们爱情也不能拯救他们。
  换言之,如果想真正的护住乐乐,就要改变整个社会对他们的固有观念。包括他们自己对自己的观念。这只能靠政治。去发动一场思想上的革命。第一次,谭音有了从政的念头。
  




☆、饱受苦难的婴儿

  7、饱受苦难的婴儿
  飞机在别定市降落后,谭音直接抱着乐乐去了那家医疗研究机构。十多个小时的飞行,近一天的旅程,让乐乐觉得极其疲倦。所以谭音急于让乐乐得到医疗照护。至于行李,会有专门的服务机构送到谭音指定的地点。
  当谭音抱着乐乐从公租飞梭里出来时,被外面的冷空气一激,睡的迷迷糊糊的乐乐醒了过来。他抬起头,恰好看到正对着的门上,有一个巨大的图案标志。标志旁有一串外国文。写着“Laboratory Building of gene man  (基因人实验楼)”。
  那串外国文他看不懂,但那个标志性图案他却是从小看到大的。那是个基因人的标志。就像全世界的地铁都用一样的的标志。全世界只要与基因人有关的的机构都会有这个标志。那是一个匍匐着的婴儿。对自然人来说,这个图案代表着制造出来的人。而对基因人来说,这个图案意味着痛苦的生命。
  乐乐一看到这个标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终于要被销毁了。前几天主人就说了要送他来销毁。看来这次是真的了。
  乐乐想反悔,想哀求谭音把他带回去。想哭想叫,想说他不要被销毁。但最终,乐乐只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把头埋进谭音的怀里,然后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使劲的吸着带有谭音味道的空气。
  谭音感觉到了乐乐的动作。她以为乐乐身上的疼又犯了。所以只顾着抱他进去。因为事先联系好了。他们很快被工作人员带到了一个有两张床的的小套间。
  直到把乐乐放在床上,他才睁开眼睛。这时,乐乐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不是要送他去销毁吗?怎么又把他放到床上了。这床虽然没家里的舒服,可也不差了。至少不该是基因人能享受的。因为床上铺了静蓝色的床单和同色的被子。身下的床不是木板而是床垫。
  乐乐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躺的床在外面,离门比较近。这不好。不安全。随时会有人进来拉他去销毁。就像他小时候担心的那样。所以在谭音端着盆热水出来时,乐乐不由自主的哀求:“能不能。。。让我睡在里面?”
  对于乐乐的要求,只要谭音觉得不会伤着他的,都是尽量满足。就算一时满足不了,谭音也会在事后想办法让乐乐如愿。何况只是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很快,乐乐就被换到了里面一张床上。在谭音给他擦身清洁的时候,觉得安全的乐乐又一次昏睡过去。
  这次的昏睡也没有持续很久。乐乐很快又醒了。原因是他在朦胧中感觉到身旁有人。这人不是音音。
  乐乐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屋里有三个人。两个穿着医生袍的男人和一个戴着护士帽的女人。医疗机构有这些人并不奇怪。可问题是谭音不在。这让乐乐惊慌失措。
  慌乱之下,乐乐只顾着埋怨自己怎么那么没用,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居然睡死了过去。他甚至没注意到这些人的制服不是基因人机构的。而且他们的衣服上也没有匍匐着的婴儿的标志。他只是本能的以为这些人是来拉他去销毁的。
  不行,他还想再看看音音。音音答应过他的,会一直陪着他到死的。他不想被陌生人拖出去弄死。快如闪电般的,乐乐就缩进了被子。用被子把自己连头蒙住,手指头抓紧被头。双脚从里面把被子的底下压住,然后缩在被子里祈祷音音赶快来。
  当谭音拿着两盒子食物走进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闹的不可开交。护士阿姨正试图把乐乐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好给他挂点滴。而乐乐则歇斯底里的抗拒着任何人的靠近。脸上汗水、泪水、鼻水、口水糊的一塌糊涂。两位医生中的一位还在试图劝说乐乐听话,另一位已经没了耐性。撸着袖子准备硬来了。
  因为语言不通,乐乐根本没明白那些人要对他做什么。护士手中的针头药水袋他是看到了,但他却把那些东西意会成了“安乐死”的东西。乐乐知道安乐死是自然人才能享受到的舒服死亡方式。难怪谭音会带他到梦国来销毁。一定是因为这种销毁方式比较舒服。
  乐乐很感激谭音为他设想周到,但还是不行。他不想在没有谭音的注视下死掉。或者干脆挑明了说,乐乐还是不想死。他热烈的渴望生命。那怕能在音音的怀抱里多活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也行。活着,享受着音音的关爱,尽管这么做有点自私,尽管癌症的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难受,但乐乐还是想活着。他已经不是那个在旅馆等待死亡的乐乐,而是一个渴求生命的乐乐。因为他的生命里有音音执着的爱,他不能放弃。谭音执着的守护爱情,乐乐则执着的守护着自己的生命。
  谭音的及时返回,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救赎。首先是医生在谭音的询问下平静了下来。紧接着,就看到谭音对乐乐说了几句话,病人回了几句话,谭音再次回答后,前一秒还疯狂到无法理喻的病人平静下来乖乖的让谭音给他擦了脸,然后乖乖的伸出了手,让谭音给他打上了点滴。
  经过刚才的一通老折腾,乐乐筋疲力尽。但他却是高兴的。非常高兴。
  原来是他误会了。音音告诉他这次来梦国不是为了销毁,而是为了给他进行一种新的治疗。也就是说,音音一直喜欢他,从来没有想要放弃他。想着就让人打心眼里开心。乐乐一面觉得自己的这种心态很自私,一面却又禁不住的高兴。
  现在还是圣诞假期。研究院附近的餐馆很多只是半营业状态。而且乐乐也不适合吃西餐。所以谭音才不得不亲自吩咐餐馆调制专门的食物来给乐乐。喂乐乐吃了点东西,看着乐乐再次沉睡,谭音不禁责怪自己考虑不周。没跟乐乐说一声就出去了。害乐乐受了惊吓。
  点滴的药水不过是一些营养剂一类的。王安然早就把乐乐治疗的药方传了过来。这儿的人只是按常规给乐乐维持生命,等待治疗。
  当点滴吊完时,已经是深夜了。谭音给乐乐身下换了块隔水的布巾,然后又帮他擦身。这时乐乐又醒了。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变化,乐乐在这儿很容易惊醒,睡不安稳。
  看谭音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乐乐又觉得害怕了。他始终没有安全感。这个世界给了他太多伤害。弄到现在,只要没看到谭音,他就惶恐不安。
  如果没有谭音,这个世界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偏偏有了个谭音,成全了他对这个世界所有的留恋。
  谭音洗好澡一出来,就看到乐乐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浴室的门。现在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乐乐在紧张什么?这个样子对他的病可是不好的。没有犹豫,谭音直接坐到了乐乐身旁。手一揽,就把乐乐揽到了胸前。闻着谭音身上还带着湿气的味道,乐乐终于明白,他的不安来源于要和谭音分开。屋里的两张床,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两人要分开。
  曾经,乐乐也怀疑过自己对谭音的爱,不过是个借口。他可能只是贪图音音的温暖、关爱。这种对利益的渴望应该不算是真正的爱。所以他觉得自己自私,所以他想逃离音音身旁,那怕是追寻死亡。
  但现在,乐乐明白了,无论自己对谭音的爱真不真,但他不愿意离开音音的心是千真万确的。与利益无关。这种想和音音在一起的心情,甚至可以对抗病痛与死亡的威胁。
  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就是想和音音在一起。如果说以前他还想到用死亡来让两人分离,那么现在他又觉得死亡并不真正可怕,可怕的是如果自己真的与音音分离了,自己怎么办?音音又怎么办?
  枕着谭音的胸口,乐乐幽幽的要求:“音,今晚。。。我们还睡一张床,行不?”
  谭音本来就没打算和乐乐分开睡。乐乐需要随身照顾。而且自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就是不抱着乐乐反而睡不安稳。反正乐乐很瘦,反正乐乐不怕挤在她怀中。而且空着一张床,万一乐乐又把床弄脏了,他们还可以换张床睡。
  谭音直接用行动来回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用遥控器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夜灯。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人靠在一起。陌生的环境、未知的前途,再加上时差的关系,两个人都没有了睡意。
  谭音环着乐乐的腰,轻声祈求的说:“乐乐,这个。。。新的治疗方法有点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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