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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烟花 作者:刺缘(晋江2013.6.30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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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幸运,也许康母因为懵懂不知道害怕,她竟是笑着自己拽着荆条往上爬,再加上有杜衡的帮助,她攀了上来。可当她上来的那一刻手一甩的作用力,杜衡身前的土石哗啦啦的随着雨水掉了一大坨,而她也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半悬,前面空荡荡的,下意识的扬起上半身,她身体柔韧性强,就定在了那………
  “啊…”正往这边跑的康佳见到这一幕骇的双腿一软滚摔在了地上,伸着手心神俱裂的哭叫着“不要啊…”
  闭着眼的杜衡只觉腰部衣服猛的被人扥住了。
  她回首,他低头,就在那一刹那,她的目光和他的相交。她听他薄唇开启“不要动!”还是命令的语气。
  眼睛还是那双细长的眼睛,此刻眼眶里蕴藏着一团烈火,说得更确切一点,好似潜伏着一种矛盾的表情,一方面显出阴沉甚至严酷得过分的神色,另一方面却又让人忍不住……信任,杜衡定定的看着他。
  他抿唇一用力,一拉一提间抓住了她的胳膊,呼的往上一拽。耳际生风她便投到了他的胸前,鼻子撞的酸了,哗哗雨水冲刷着她的脸颊,又疼又热。
  她仿佛虚脱般身若无骨,那一头长发似海草般纠结缠绕在他的手臂,脸上的肌肤在雨水下显得透明、也苍白。
  康佳跌跌撞撞的上前,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边哭边喊“对不起,对不起,杜老师,对不起…”她转身抱住哆哆嗦嗦的母亲,痛哭流涕“对不起…妈…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妈妈…我错了…”康母见她哭,只嘿嘿的一个劲的给她擦眼泪。
  这血一样的教训给这个冲动的孩子带来了巨大的警示,令她在以后的人生中学会了仁孝和理智。
  雨水冲过泪水,雨势也似乎小了,上天仁慈地给了万物一个重生的机会
  等石头和沈培赶过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风雨中,一对母女相依呜呜哭,而杜衡正被一个高大男人抱着,那男人一身黑衣,头发极短,细长眼,薄唇,挺直的鼻梁,五官凌厉而深邃,说不上多帅,但却有一股顶天立地的霸气。
  被放下时,杜衡看到混杂着鲜血的雨水自眼前淌过,混进了沙土。心一凝,是刚刚上山时他托她那一下时扎伤的吗?他穿着黑衣,她看不到伤在哪里………………。
  移开视线走到康佳跟前,杜衡扶起那母女。她拍着哭的打哽的康佳,安慰“不要哭了…”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了“老师也有错,老师本有更好的方式与你沟通的……” 她一顿,轻声说“只是老师想念自己的妈妈了。”杜衡拉住康佳的手,对上她红肿的眼“世上没有完美之人,我们都要不断的做自我修正,我们也要不断地战胜艰难,战胜心魔。”
  康佳用力的点点头“杜老师,我记住了,我会努力的。”
  石头领路,他们很安全的回到了山下。
  到了杜衡姥姥家,石头看见门口停着的那辆挂着B市WJ牌子的越野吉普,又瞄了眼那名黑衣男子,见杜衡也没有介绍,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沈培拉了拉他衣角,他点了点头,两人告辞走了。
  回到屋,姥姥就迎了上来,一打眼这几人情况,赶紧嘱咐那些孩子给倒热水。她进屋没一会儿就抱出了一堆衣物和几条毛巾,挑着先递给了康佳“孩子,快领你妈妈进屋先换了。”然后她转身来到了陌生男子身前,笑着说 “先擦擦。”边递着毛巾边不着痕迹的打量。
  杜衡打了个喷嚏,姥姥一回神,拿毛巾连忙走过去“看看这都湿透了,少不了灌两碗姜汤。”说着给她擦脸。
  “姥姥,我自己来。”杜衡接了过去,她拿着毛巾对那些同学说“大家收拾一下,今天中午都留在这吃饭。”
  姥姥看了眼男人用眼神询问着杜衡,杜衡手一顿………
  视线里他湿透的黑衣黑裤紧贴着身体,脚边一滩水渍,凭借着余光,她看见他臂肘上下移动着,在擦拭着头发。她听见心底有微弱的声音,那是一首诗歌的一部分:……一切像天意安排,又像是魔鬼的命令,令人难以抗拒,她开始痛哭,那音乐使她想起彼岸的人,她心中之念,突然之间,她知自己对他的感情,一份她从不承认的感情,那份曾经流失的感情,就像流水过细沙般,瞬间消失,这段情,终被她重新发现,在雨中,在音乐飘扬时被发现……
  有过一百种可能的预料也没有这一种,他总是一种奇特的方式参与进她的生活,让她无法阻挡,杜衡那颗动乱的心静了下来。抿一抿干涩的唇,走了过去,低声问“你带衣服了吗?”
  毛巾垂了下来,她听他说“没有。”低沉的嗓音,之于她有着敲魂震魄的力量。
  “唔”杜衡点点头“一会儿我陪你去买一套。”
  男子挑眉。
  “阿衡…”姥姥这时从一边走了过来“你楚姨昨天拿来一套睡衣让我帮她家大胖改改,新的还没上过身,先给他穿吧,改日再给大胖买一套。”
  杜衡迟疑了下,抬起头看向他“可以吗?”
  他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只用那双眼睛瞧着她。就是这双眼睛,锐利的毫不掩饰、如冰块一样寒冷锋芒,仿佛绝不会听从任何人摆布。以前他在打量她的目光之中闪动着玩味的、探究的甚至居心不良的信息,让她警惕,忧虑,躲避,害怕甚至恼羞成怒,然而此刻,她只是坦然平静的望着他,寻觅着里面回馈的一点信息。
  好在他若有似无的颔了下倔傲的头颅。
  


☆、。。。。。。。。。。。。

  姥姥取了出来。那是一套藏青色的纯棉短袖半截裤睡衣,只是在前襟的对开处想了两条条暗红色的边,衣服的标价牌还在,姥姥说的没错是新的,好在大胖够胖,衣服是大码,程安宇长的高穿上也不会显得小。
  杜衡趁他进后面房间换衣服时找出急救箱让一个男同学给送了去。她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和姥姥一起做午饭。人多天冷,吃面条最合适。猪肉、鸡蛋、青椒、茄子、洋葱、西红柿都切成丁状,满满的一大锅,没一会儿香气四溢。
  她知道姥姥一定很好奇,便主动大方交代了他是在B市读书认识的朋友。姥姥边用筷子搅着锅里的面条边若有所思,说了句“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拿起碗捞面叹口气“阿衡啊,顺其自然…”
  杜衡倒辣椒油的手定在那。
  同学们开始很腼腆,慢慢的也都放开热络起来,边吃边聊天,吃完都很懂事的主动帮着收拾。程安宇一直坐在后屋没出来,也许是穿睡衣有失他平日里的形象,杜衡又免费差遣了她的学生端饭过去。
  后来雷电停了,雨到是一直淅淅沥沥的下,补课同学的家人或开车或骑摩托车纷纷来接,康佳的父亲也来了,他们一通的感谢后陆陆续续的走了。
  院子顿时清静了下来。这是一座很雅致的院落,粉红色的防滑板砖铺地,两米高的院墙两侧爬满了郁郁葱葱的青藤,穿插长在里面的牵牛花此刻被暴风雨摧残的黯然憔悴,落了一地的粉紫。左侧小竹丛也挂满了水珠,摇曳欲坠,下面一方石桌上飘荡着嫩绿色的叶子,被风一吹便卷进了雨水中。房屋四面都镶上青白瓷,显得干净周整,门前砌起了一米见方的花池,今日被用银白色的防雨绸罩住了,一看就知道主人用了心呵护。院子右侧通着主屋的一间耳房是厨房。
  杜衡在里面熬着葱姜蔬菜水,姥姥的方子,说可以防治感冒。待好了,装了一大碗,即使有了心理建设,在那熟悉的门口时还是立住了,直到手臂发酸,才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声音,时间变得的很缓慢,而她知道她的矜持在这门前毫无意义。
  “是我” 又敲了敲。
  “恩。”
  推门进去后,杜衡见他斜倚在床头,侧背着她似在瞧着床头的相框。那一身睡衣让他显得很家居,也许多了生活气息,在她感觉少了些凌厉之气。
  程安宇看着相框里的人,B大湖边,左边女的,身穿浅绿色连衣长裙,身材颀长纤秀,乌丝如雾;松松挽着一髻,插着一支鸳鸯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一对眸子隐隐有华彩流转,温雅轻笑,有种极独特的风姿,看上一眼,就让人难忘。五官与右边的杜衡极其相似,若不知道的猜不出年龄。
  当他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她也放下托盘掉过头来了。她那双长而浓密的睫毛下面的眼睛好像辨认他一样,随后又立刻定神。在那短促的一瞥中,程安宇已经犀利地注意到有一股压抑着的情绪流露在她的脸上,在她那剔透的双目和她红嫩的唇之间掠过。仿佛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情感在摆布她整个身心,她故意地竭力隐藏住她眼睛里的光辉,但它却违反她的意志在隐约可辨的神色里闪烁着。
  杜衡端起碗“喝点吧,能防感冒。”
  犀利的眸子尤如浓夜中发现了猎物的苍狼,程安宇嘴角勾起,懒洋洋的倚在那问“想过我吗?”
  杜衡半天没有动,只是碗边的手指泛白。
  “说话!”程安宇瞄着她,微挑了眉“我也只要诚实。”
  就是这么个男人!直接又尖锐,如一把出窍的利剑直指向她的要害,别想避开。她想了想,走了上两步,将碗递给他,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想过。”
  他没有接 “那想我吗?”一字一字咬的很低却很清晰,有种挑逗的味道。
  一字之缺却是意差千里,她与他对视的气势开始颓败,好一会儿的沉寂,他似逗弄够了终于跳过这个问题,起身抓住她的腕,就着她的手低头将那碗水喝光了才一松。
  杜衡的心如暴风雨前的窒迫,稳稳扣着碗沿回身将它放回托盘,想了想问“伤口还好吗?”他半天没说话,她只好小声说“那你先歇会儿。”
  “回来。”他音调很低很平,可怎么都像是命令语气。
  边走边轻声说“这里是我家我房间,你不要反客为主。”
  “哦”他无声无息大步上前伸一手臂按住了门。他问“你是想让我过来吗?”
  他在她的身后,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他的味道混着淡淡的烟草味袭面而来。杜衡毛孔乍起。
  “怕吗?”他低沉的嗓音,特别的腔调,陌生又如此熟悉,熟悉的刻骨铭心。
  杜衡僵着身子,缓缓闭上了眼。
  “杜衡…”他另一只手有力地去取她手中的托盘,放置一旁的写字台上,他仍是用他那低沉的声调说着“你想我。”他狂妄自大地用着肯定的语气。
  她猛然动了起来,动手去拧门把手,可他却比她更快,一把盖住了她的手,继而扳过她的身子。她推他,却被他强横的手劲定着腰身。“不承认?”
  他低头,她的唇颤动着……他摄人心魂似的盯着她。在他的迫视下,一种催眠似的情感真会慢慢的浮升上来,束手无策。
  在他唇贴下来时候,她下意识的摇头拿手去捂他的嘴“不不!”
  他眼睛微微一眯,深不可测“躲什么,结果是一样。”说完头一偏,那滚烫的唇印在她的耳珠……一股颤栗自她耳处串遍全身,她浑身一抖,不禁一声喘息。他的吻罩下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她想逃避,他拖着她后脑,让她避无可避,他索求,辗转,吸允,他强悍的气味在不遗余力地向她宣示他的霸道…………
  时隔良久,她才反应过来,时隔更久,她摆着头“别——姥姥”。 
  终于停下了。安静的小屋、急促的呼吸、她看到他细长的眸子犀利的亮,燃烧着欲望之火。
  程安宇紧紧扣着她,满脸红霞,娇艳欲滴。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
  姥姥午睡醒来后,洗衣机里那套黑衣服已经被杜衡熨烫八分干、挂在了晾衣架上。
  杜衡给他们之间做了正式介绍。
  姥姥也不过多打听,对程安宇挺好,晚饭特意亲自出手做了黄金馅饼,那是她最拿手的,在外面根本吃不到。
  程安宇也确实惊讶这顿可口美味的饭菜,不禁比平日多吃了好些,这一老一少倒是会享受,这里装修朴实又用了心,刚刚他在的房间应该是杜衡的,地上铺的地毯、床上的丝绸被褥、甚至窗帘无不独具匠心的精美。
  看着眼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灰白色丝绸衣衫,虽满头银丝,身上带着病态,双目却炯炯有光,气定神闲。那双含笑的眼睛,她瞧他的眼神有些让他无处遁形,而她又十分慈祥和善,轻声慢语的跟他讲这院内的一草一木,一局一景,闲话家常,却巧妙的暗指着什么。直到很多年后,他依然清晰的记住她当年曾经说过的一些话。
  她望着花池“这院里的杜鹃娇贵,有点姿色的都有点脾气,可我大老远的引来就得呵护它,这是它的因我的果。”
  她瞄了着不远处的杜衡,指着院内的地板砖“这路是阿衡铺的,可如今走到这的确有你,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去世前一天,她直视着他“阿衡心中有你,你啊…这种性子,与人交往必有所伤,这种伤害有时是给对方的,但有时是给你自己的”她抓着他的手“风起落,云聚散,孩子你听我一句劝,要惜缘惜福,凡事留余地,那是给你自己的。”
  当时他不以为然,心里更是嗤之以鼻。后来想起,也许念佛的人念久了都有灵性,似乎能感知天涯路。
  晚饭后,雨还是没停。姥姥让他们聊,她去屋内看电视去了,《渴望》播了好多遍,姥姥还是很愿意看,那是她看的第一部电视剧,当年和姥爷一起看的。
  程安宇并没有走的意思。
  她家有三间卧室,前面一间姥姥住,隔着厅是洗漱间。过道后面两间,一是杜衡的坊间,另一间是闲置的客房,摆着两个大书架,上面都是沈冰和杜衡的书,毫无悬念,杜衡直接在客房给他铺了新床单被褥。
  程安宇去洗漱,然后很自觉的进屋去休息了。
  杜衡见那屋灯熄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她知道不自在是存在心里的。赶紧拿着换洗衣物,今天被雨浇了,回来时人多不方便洗只是简单擦擦,一直都觉得不舒服,她飞快的洗了个头和战斗澡,又飞快的跑回房间,等头发吹干了,灭了灯还觉得这是场梦。
  从见到邓小川那刻起,她第一时间想的是他、她承认想过他的,这是一种矛盾的心思,也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无人言说,只有她自己知道。把脸埋进枕头,她告诉自己:睡吧,杜衡,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这一夜,程安宇靠在床头,反复摆弄着打火机,久久无法入睡,这是种奇妙的失眠,他忽然间有些后悔今晚放过了她。
  第二日,杜衡早早起来,洗完脸镜中的她,面色苍白,眼圈下面有淡淡的青影,明白的暴露出她一夜的辗转难眠。从不化妆的她连忙翻出客户送的那套化妆品,仔细涂抹着。
  瞄了眼那屋,静悄悄的,应该还在睡,她立了片刻只觉很微妙的感觉。
  把大米小米按比例倒进了锅内慢慢熬,切好的南瓜备用,等锅开五分钟倒进去。糖醋小酥鱼,蒜炝五香黄瓜,牛肉木耳炒秋葵,甘蓝粉丝,煎了个太阳蛋。主食是早就包好速冻起的野菜卤肉包,放进蒸笼,又放了两个鸡蛋,十五分钟就好。
  抽油烟机嗡嗡工作着,程安宇见她围着围裙在那炒菜,那一举一动很认真,也很在行,他没想见到她的这一面,那一根根细白的手指没有烟熏火燎的狼狈,长发绾起,淡粉色的衬衫很宁静……还真有点贤良主妇的味道,难怪邓小川说想娶她…邓小川是不是见惯了她这一面?眉梢一挑,手甩了下毛巾转身去了卫生间。
  姥姥也起来了,张罗着吃早饭。
  杜衡主动告诉程安宇九点还会有同学来补课,问他有何安排。程安宇只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在把她看的不自在的时候说马上回B市。
  其实这样的答案有些出乎杜衡意料的,令她对他微微侧目。
  临走时,姥姥送了他一些土特产,程安宇也没客气推拒,当杜衡看到那辆熟悉的车渐行渐远时,眼现复杂。
  这个风一样来的男人又风一样的走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当杜衡在后来看国产动画片《喜洋洋与灰太狼》,在灰太狼每次退场时喊的那句诙谐经典的台词:我还会再回来的!她便会忆起这一幕。
  事实上,他确实也是还会再回来的。
  一别一个月,程安宇来了。
  那是个周日,这次他很有礼的给姥姥带来了礼品,然后无人时又用他独特的命令语气让她跟他出去。
  当然不会随他意,这是哪里,是她家啊,家是温暖安全的港湾。
  “你绑架我吗?”只这一句话,他容色转冷,继而嘴角噙起一抹笑,只那笑怎么都不怀好意。
  后来,他故态萌生,原形毕露。
  他威胁,她淡对,他强势压制,她从容不怕,他咄咄逼人,她毕恭毕敬,他进攻争抢,她严守阵线,每每他在她的卧室里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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