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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深处莫问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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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然看着我笑,“你不想知道吗?”此时,门外已经叫了第二声,再一声,谷谦就会进来了。“想知道,可是,你不是该先应吗?” 
  “你确定要让别人都知道吗?”他坏坏的笑道,“好,如你所愿。”他没有应,我还没理解他的话时,谷谦已经带着一班宫人进来替他梳洗起来了。就在我一直琢磨他的话时,他竟已经梳洗完毕了。见他还在,我一愣,“还不走吗?快到时辰了。”“我等你的一句话,你若再说一次,我就走了。”“什么话?”“就是你昨晚临睡前说的呀。”他的眼里充满了笑意,还有满满的柔情。 
  在他的殷切目光下,我猛然想起昨晚的那句话。脸登时就红了,我有些气,有些羞,“你,你没睡着啊?”他过来搂住我,笑嘻嘻的说道,“要是睡了,怎么会听见你的那句话呢?” 
  “你都听见了,还要我说什么?我才不说。”我不依,却不想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怀抱了。 
  “你若不说,我今天就赖着不走了。”他赖皮的看着我,双臂紧紧的箍住我。旁边的宫人极力隐忍着,就连定力最强的谷谦也都快忍不住了。此时,我的脸犹如煮红的虾子,实在拗不过他,只得低低的说了句,“我喜欢你。” 
  “和昨晚的不一样,没有名字。”他不依不饶。无奈,我只得以昨晚的音量说了一句,“曜奕,我喜欢你。”他满意的点点头,“真儿,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以后,便叫我的名字吧。” 
  “哦,知道了。”我用手戳戳他的手臂,表示他可以放开了。他却摇摇头,用手指指他的唇。我气恼的瞪着他,“怎么这个也记得?”“谁让你偷吻我?”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不介意再等一会儿的,一个晚上我都等过来了。”我恨恨的瞪他一眼,扫了一眼四周的宫人,他们连忙忍住笑,低下头去。我只得垫起脚,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便想离开。谁知,却被他狠狠吻住。直到我快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罢手,“再不放开,我看我今天真的是不必去早朝了。乖乖等我回来。”他似乎有些不舍的在我额头印上一吻,温柔的说道。我点点头。回身,看着他明黄色的背影在我的面前渐渐消失。不曾想,下次再见到他时,已是一个月之后。我和他谁都没有料到,那个早晨的离别竟会造成我们差点天人永隔的分离。 
  碧迩端了水盆进来,看见用手捂住通红双颊的我,淡笑,道,“看来主子昨晚睡得很好。” 
  “碧迩,你还笑我。”被曜奕调笑的还不够,如今连碧迩也开始学会逗我了。 
  她依然笑着,放下水盆,开始替我梳洗起来,只淡淡一句,“主子,现在不是挺好的?” 
  我亦点头,“是啊,是挺好的。”若是在我解答了心中的那个疑问以后,那,便更好了。 
  早膳后,我让乐玟和翠雁留守逍霖殿,只带了小定子和碧迩来到了冷宫。冷宫,这个后宫女子最不想涉足的地方。我默默的站在冷宫的门口,冬天已是最最萧瑟的时候了,这冷宫无论何时都比冬天还要萧瑟。斑驳的墙壁,挂着蜘蛛网的屋檐,有着破洞的窗户,昏暗不堪的房间,还有那让人不能忍受的气味。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分明是人间地狱。我不知道,死是不是一种解脱,也不知道有时候,死是不是另一种活着的方式。可我只知道,能活着,总会看到不一样的东西。现在,站在这冷宫的外面,我禁不住阵阵心寒。为我,也为那斯图·赫兰。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儿啊,那么的光彩夺目,那么的趾高气扬。如今,却住在如此不堪的地方。那么骄傲的她,如何能忍受?于她而言,死会不会是个更好的方法?可是,这又能怪的了谁呢?自己种的因就必须尝那自己结的果,即使我同情,也还是无法改变。我叹了口气,踏了进去,寻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的她。我走上前,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发。她猛地睁眼,随即凄凉一笑,“真没想到,到了最后,会来看我的,竟然是你。” 
  “你,还好吗?”她推开我的手,道,“不过是多了一口气在。”我打量着她,一身素衣,未施粉黛的脸上仍是那样的绝色,只是憔悴了许多。去了发簪的她,只用发带束着。这样打扮的她,我从未见过,不想,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她,变了。短短一天的工夫,她身上的那些骄傲,锋芒统统不见了。现在的她,剩下的只是认命。见了她这副模样,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见我这样,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淡淡一句,“你不该来的。”随即,又抬眼问道,“你找我怕是有事吧?”她的改变让我难过,若是她早点如此,也许现在也就不必在这里了。人,为何一定要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才会觉醒呢?我深吸口气,问道,“我只问你一件事。我侍寝那晚,那个假传君意的小宫女,可是你派的?”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摇头道,“不是。”我笑了,起身准备离开。她却叫住我,“你信我?”我回转头,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信。”她愣住,有些不敢置信,“我是你的敌人,不是吗?你却相信我的话?” 
  “一,我从来都不信是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因为,依你的性格,你会跑来和我大吵大闹,你会想尽办法困住君上,可是你却不会暗箭伤人。因为,你是美丽的,你是自信的,你的性格是直爽的,有什么说什么,有火就发,有话就说,绝对作不出如此心思细腻的事情。”我顿了顿,然后接着道,“二嘛,如今你一无所有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虽没有到了那个地步,不过对你来说,也是差不多了。所以,多一桩少一桩罪责你并不在乎,以你的性格,若你做了,一定会认的。” 
  听罢,她却笑了,轻叹道,“布而木·宁真,我斯图·赫兰,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输的心服口服。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会爱你,也终于明白他当初对我说过的话。”“什么话?”我有些好奇。“他曾说过,‘赫兰,你终究是无法站在朕的身边啊。’当时的我,无法理解,也不愿意相信。现在看来,你的确是一个特别的人啊。”她的脸上浮起一丝的微笑,那微笑却将她略显苍白的面庞衬托得有些安祥。我忽然正色道,“你就不恨她吗?我知道,一定有人给你计谋,可以说,是她害你变成这样的,不是吗?”她惊讶的说道,“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我点点头头,“在我今天来这里之前,我的心里只是一种感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罢了。在你的话证明了我的想法以后,我可以肯定就是她了。”“是的,的确不是我的主意。只是,这能怪的了谁?若是我能管住自己的心,就不会被她利用。她,并没有拿刀逼我,一切虽是她献计,却也是我心甘情愿而为之的。所以,落到今天的地步,该恨的,不是她,而是我自己。”此时的她,是那么的坦然。也许,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这释然的一面,赫兰也不例外,只是,这部分被她以前耀眼的光芒所遮盖了吧。见她如此,我倒是放了心。本以为她会不吃不喝,大吵大闹,却不料,她是如此的安静,这便是所谓的大彻大悟吗?我瞧了瞧窗外,不知不觉,天色渐晚。“我该走了。”她点点头,没有起来送我,只轻道一句,“你要小心,或许她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 
  我一笑,“谢谢。”在我走出门边的那一刹那,我停下脚步,半转过头,说了句,“赫兰,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可是,我和你也从来都不是敌人。”我心里有一丝的如释重负,却也因为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而感到担忧。如果是这样,那么朝堂上必定还有大的动荡。我快步回到逍霖殿,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第一件事,便是想找曜奕,想和他说说我的想法。“翠雁,你快去找君上,就说我有急事找他。不管他在干什么,让他忙完立刻过来。”我有些焦急的说着。翠雁一愣,却没有动。我就更急了,“怎么还不去?”“主子,您不知道吗?君上出宫去了。”“出宫?为何?”我有些不解的说道,我似乎并不知情,他并没有对我说啊。 
  “曜杰的叛兵兵临城下,君上亲自出征了。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和主子您说,他就走了,走时就留下了一封信。”什么?我未想到,竟然来得如此之快。他,居然御驾亲征了。那么,这宫里呢?他不怕人来夺宫吗?我赶忙接过乐玟手上递来的信。展开,他熟悉的字体,跃然纸上,那纸笺似乎还带着他残留的余香。真儿,吾妻:见到这封信时,为夫我怕是在城外杀敌吧。不必为我担心,此役在我料算之中,我不会有事。我知道你心中的疑虑,所以我让你去了冷宫,想必,此时,你已经有了答案了吧。不错,我和你所想的是同一人。自斯图家倒了以后,我冷静深思,却发觉,这事情的走向似乎并不是那么真实。我的疑惑渐渐增加,就在我的疑惑上升到最高点时,他,也有所行动了。首先,便是曜杰的出现。对于曜杰,我从来都不惊讶。好在,我早有布局。此次的出征,不仅是做戏给曜杰看,也是做戏给他看。不过,戏终于散场的一天,这一天,不远了。至于宫内,你不必担心。有你嫂嫂在,一切都没有问题。如今,我和曜杰的兵力相当,只是,他却不知我的后备罢了。还有一些事情,信中不便交代,等我凯旋归来,一一讲给你听,到时,不要嫌我罗嗦就好。在宫里,一切小心。尤其是那个人,既然知道是谁了,就该更加小心。只要外面的大树一倒,她的气数也就尽了。只是不知要多久才可回来,唉,看来我又要‘为伊消得人憔悴’了,等我回来,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勿念!保重!夫:曜奕我微笑着合上信笺,丢进火盆中烧了。我笑,一半是因为,他所想的便是我所想的。我所担忧的他却全都考虑到了。他是明白我的。另一半则是因为,他却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这般油腔滑调,然而奇怪的是,我却对这并不排斥。“对了,君上临走时,还有什么吩咐吗?”“没了,只是,主子您的禁足令怎么还没消啊?”翠雁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微微一笑,突然心血来潮的拨弄起身边的一盆植物,轻道,“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乐玟摇摇头,“主子,您说什么结束了?”“禁足令啊。”我笑道,指着那花,道,“这是什么花?好香。”翠雁笑道,“主子不记得了?那是芮贵人前几日送来的,说是府里送来的,想来主子或许会喜欢,便送了一盆过来,我当时还和主子您说的。”“是吗?当真不记得了。”我耸耸肩。换作平时,我也许还会注意到这些,可现在,分心的东西实在太多,我实在无法顾忌这些细微之处。“知道叫什么名字吗?”“听贵人说,这花在他们家乡,叫做‘销魂’。”我霎的止住想要伸出触摸花瓣的手,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甩甩头,自己何时也变得这般迷信起来?不过是个名字罢了。我偏头道,“什么时辰了?传晚膳吧。”今晚的夜风似乎特别的冷。没有下雪,没有结冰,可那风吹在人身上是刺骨的疼。我关上窗,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早已习惯,曜奕在身边的日子。他,似乎就是个天然的暖炉。温暖,舒适,睡得特别心安。我愣愣的睁大眼睛,怎么都睡不着。他不在,我竟不习惯了。从何时起,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将他溶进自己的生活里了呢?说不清,道不明。即使他在信中写的一切安好,不必担心云云。静心细想,毕竟是战场。有战场就有刀剑,刀剑无眼,难不成,刀剑知道他是君上,便不刺吗?心里还是有些替他牵挂。就这样,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会想。渐渐的,到了下半夜,许是生物钟的缘故。我也渐渐开始困了。困到连脚上传来的些许刺痛都没有理会,便沉沉睡去。                         
第七十章 
  一片漆黑,没有光,暗暗的。这里是哪里?是我的房间吗?似乎不是。我的房间即使是遮盖的严严实实,还是会有点点星光散落进来。一阵阵浓烈的腥气冲进我的鼻子,让我有点想吐。我又听见一些些的声音,不大,但是好像数量很多。突然,一个冰凉凉,滑腻腻的东西掉在了我的脚上。忽然,却又不见了。我有些奇怪,一摸,不想身边竟都是。此时,一丝微弱的亮光在黑暗的空间里显露出来。我顺手抓起一个,使劲的向光源靠近。等我看清手里的东西后,我恐惧的大叫起来。我手中抓的竟是条蛇!!我急忙扔掉,在光亮的协助下,我想看清我身处的地方。可是,等我看清以后,我竟看到了我此生中最大的恐惧。 
  蛇!到处都是蛇!我不知道我身在哪里,是在洞穴还是在哪里?只是铺天盖地,到处都是,我完全没有立足的地方。我不禁头皮发麻,除了喊叫我没有任何办法。我恐惧的流下眼泪,心中告诉自己,这是梦,一切都是梦。只要醒来,噩梦便会消失了。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直到有人将我摇醒。 
  我定睛一看,是碧迩。我扑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身上都是冷汗,还哭了,您大喊了好久,把我吓死了。到底梦见什么了。”我抖着声音,还是无法面对心中的恐惧,“蛇,全是蛇。密密麻麻的,在我的周围。全都是,我想逃都逃不掉。”碧迩抱住我,安慰着我,“只是一个噩梦,醒了就好了。一定是您太惦记君上,精神太紧张了。别瞎想,没事了,没事了。”我渐渐安静下来,我知道,我没事了。可是为何那个梦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可怕。噩梦,我不是没有过。可为何这次的感觉是如此让人难过,令人窒息?只是我没有想到,第二天晚上,我竟做了相同的噩梦。当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时,我发现自己除了无比的恐惧之外,还有对曜奕深深的思念。许是那梦将我心中最脆弱的部分给激发出来了吧。还记得上次在野外遇蛇,是他保护了我,是他安慰了我。我从不知道梦魇的可怕,那是因为,我从未遇过。如今,碰上了,我不知该如何应对。都说,人在梦中是最脆弱的,现在,我信了。也许在梦中,我们无法掩饰,无法假装,所有的都是下意识的行为,所有的反应才是我们最最真实的吧,于是,那恐惧便也是最最真实的了。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睡了。由于前两天噩梦的侵扰,我的睡眠并不是很好。脸色有些苍白,黑眼圈就连粉也遮盖不住。虽然此时的我头痛欲裂,很想上床休息,可是,我却不愿再冒遇见梦魇的风险了。我唤了碧迩,让她来陪我。我没有对她说太多关于梦魇的事情,只是说,今夜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切记不可让我睡着。她对我的话也有疑惑,但,还是应允了。 
  我坐在桌边开始将我以前留下的歌词翻出来看,一边看,一边轻轻哼唱起来。就当自己是清唱卡拉ok吧。再一瞥旁边的碧迩,早就去会了周公。也许,是我太为难她了吧。我笑了,不去理会她。看看外面的天色,就要天亮了。我不禁有些高兴自己今天可以不必担心了。就在我高兴没有多久的时候,困意一阵阵袭来。我用右手狂掐自己的左手,希望借疼痛来使自己清醒。哪知,当你真正想睡时,怕是耳边响雷都不行了吧。于是,我终于抵不住睡眠的侵袭,沉沉睡去。本以为只要晚上不睡就安全了,哪里知道,只要我睡着就会遇见。于是不出意外的,我仍然遇到了那个梦魇。我在梦中恐惧的尖叫着,当碧迩再一次将我从睡梦中唤来时,我的心里却没有了前两次的庆幸,然而让我更加无法忍受的却是那刺骨的疼痛。一阵又一阵,一波又一波,向我的四肢百骸袭来。像是海浪般席卷了我的身体,让我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子,您怎么了?”我的额头上尽是冷汗,紧咬牙关,我才挤出几个字,“方龄之。”然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不是我不能说,而是身体的疼痛让我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死死咬住嘴唇,握紧拳头,可是这些都是徒劳。即使那嘴唇被我咬出了血,手心被指甲戳出了血,却仍然无法减轻我的疼痛。我的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一般。那生生的疼,让我不禁想将头撞开,好看看那使坏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我命令自己坚持着,坚持等着方龄之来。但,当又一阵巨大的疼痛向我袭来时,我便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疼痛在梦中消失了,可是梦见的仍是我害怕的东西。等我醒来,窗前除了满是泪痕的碧迩,并无他人。我的神智还不是很清楚,但那痛却来得很快。我想说话,可却无力。只能用手,去碰碧迩。 
  碧迩醒了,见我也醒了,刚刚止住的泪就又下来了。“主子,彩妃娘娘根本不让我进太医院。我和小定子跪在她宫门口一夜,她才准了我的奏请。派来的却不是方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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