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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温床.狼的温床+番外 作者:总攻大人(晋江2013.5.23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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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明宇声调略低,轻声道:“我在你家。”
  “……”
  季忆迅速挂了电话,将白大褂丢到椅子上拿起外套就走,在楼道里遇见同事和她打招呼她都没理。
  聂明宇现在居然在她家?他为什么会去她家?她今天下午本来是没班要回家的,但是她想着回了家也没事做所以就一直没走,没想到聂明宇居然会去找她。
  她飞奔出医院,拦了辆出租车迅速往家赶,而另一边,聂明宇侧立在季忆家中,面对着窗户,手里拿着把钥匙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夕阳的余晖为他消瘦却挺拔的身影打下一层朦胧的剪影,从头到脚的曲线都恰到好处,慵懒中带着一份运筹帷幄的从容与淡然。
  他的“好”兄弟刘振汉从公安局长庞天岳手中拿到了第二封匿名举报信,那信上说湖畔山庄别墅区有地下赌场,而那房产正是龙腾房地产公司的产业,而地下赌场的老板也正是他。
  刘振汉是头倔牛,他拥有一个警察应该拥有的任何铁公无私和大义灭亲精神,在法律面前任何恩情和养育之情都白搭,不管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不管聂家对他们家有多少帮助,不管聂明宇为了他受过多少伤甚至于丧失了生育能力,都不能阻止他维护法律的尊严。
  所以,他突袭了湖畔山庄的别墅,但可惜的是当全市刑警到达那里的时候,那里哪有还有什么赌场?那里正在举办一场交谊舞会,别墅的拥有人白崇辉正等着招待他们。
  虽然因此损失了一个赌场,但总算是有惊无险,聂明宇虽说一开始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有些事看多了,总是会觉得累,会觉得心烦。好在,最近也不全都是些坏事。
  聂明宇意味深长地看着停在楼下的出租车,转身缓步走出屋子,将房门关好,装作等候在外面一般站着,不一会就看见了飞奔上来的季忆。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蕾蕾拿着他手机摆弄的时候,他为什么要装作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好像十分期待蕾蕾询问他那里面的东西一样。
  而当他做完这一切,他就知道事情必然会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所以他让张峰送去了一早就准备好了供刑警队那个多事的王明去查的证件,并且等候在此,准备验收自己的成果。
  季忆很快就跑了上来,聂明宇单薄略显消瘦充满了书卷气的身姿映入她眼帘,他站在门边,双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金丝眼镜遮着他细长的眸子,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你怎么来了?”季忆几步走到他身边,垂头将房门打开,聂明宇不动声色地跟在她身后走进去,看她忙着给他端茶倒水,情绪一直都非常沉着内敛。
  季忆倒了两杯水,递给聂明宇一杯,对方接过去,但放下了,没喝。
  季忆看他脸色没什么变化,舒了口气:“天这么冷,等急了吧?”
  聂明宇不在意道:“不冷。”
  “我坐出租车回来都觉得冷,你等在门口半天怎么会不冷?”
  聂明宇仰靠在沙发上,微闭上眼:“给你买辆车?”
  “……”季忆顿时沉默,聂明宇这话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聂明宇半眯着眸子侧头望向她,轻笑一声别开头,开始脱风衣。
  季忆被他这动作吓到了,之前在他办公室的情景不自觉浮现在脑海中,她微微屏息,想说什么,但却很快发现聂明宇只是摘了手套脱掉了风衣,走进她的卧室躺到了床上。
  他轻扯过被子仰躺着,修长白皙的手搭在眼睛上,眉头微锁:“累了,睡会。”
  季忆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蹲下/身帮他脱掉皮鞋,聂明宇稍稍挪开手臂,垂眼看着她的动作,在她做完一切站起来时,复又遮住了双眼。
  季忆帮聂明宇盖好被子,拉上窗帘,静静伫立了一会,转身走出房间关好了门。
  她看看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冬天黑得早,外面现在已经是夜晚了,聂明宇这一觉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
  虽然心里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她还是收拾了一下出了门,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点菜和米,以及常用的调料,准备给聂明宇做点热乎乎的饭菜,毕竟她总不能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吃泡面。
  季忆买好了东西回来时,屋子里与她离开时一个样,一点都没变,看样子聂明宇还在睡觉。
  的确,他也去不了别处,他那辆深蓝色的福特汽车还停在楼下角落的阴影中,虽不起眼,但特意观察的话还是可以看见。
  他是个非常低调的人,她见过张峰,张峰身为龙腾集团的总经理,开的是豪华的奔驰,出门总是身后跟着十来个小弟,这无可厚非。倒是聂明宇,他明明是董事长,是最大的头,却和他们完全不同。他不喜张扬,作风异常低调,不论是在什么方面。就算捐款也不亲自露面。
  他这种内敛睿智、习惯将一切压在心上按部就班地达成,却从不说出来的性格,真的是让她又爱又恨。
  季忆做好饭菜的时候,时针刚好指在七上,她洗了洗手,推开了卧室的门,聂明宇依旧躺在她的床上,黑色的衬衫领口敞着,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眼镜被他难得摘下来放到了一边,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细长的眸子闭起来后那少了尖锐之后的柔和。
  他的手机也放在床头柜上,和眼镜放在一起,季忆忽然想到了那张照片。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拿起他的手机,想要翻出照片删掉,但她刚翻开手机盖,聂明宇就睁开了眼。
  他抬抬手,示意她不要讲话,他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双臂支在腿上,捂着脸沉默了一会,起身拿过她手里的手机,揣进裤子口袋走向了客厅。                    

☆、第15章

  ……他不会误会什么吧?她只是想删掉那张照片而已,他该不会以为她有别的企图吧?
  季忆有点担忧地跟出去,却看到他已经坐在椅子上开吃了。
  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啊,季忆嘴角抽了一下。
  “你不吃?”聂明宇一边吃,一边抽空问她。
  季忆坐到他对面的位置上,动了动筷子,却没吃几口。
  聂明宇也不管她,自顾自地吃了一碗米饭,这才放下碗筷说:“很好吃。”他起身,往卧室走,“现在谈谈你想说的事儿吧。”
  原来他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了么,这样也好,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下去。
  季忆再次跟着他走进卧室,聂明宇回到床边坐下,轻揉着腹部,似不经意地问:“外面天气不太好吧?”
  季忆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漫声道:“下午的时候有点阴天,可能要下雪吧。”她坐到他身边,“怎么了?哪不舒服?”
  聂明宇摇摇头,拉过被子盖在腹部,他的确是伤口有些隐隐发疼,但还不打算让她知道。他对待一切事情都有不同的方法,比如说对她,他便不强取。因为那样得到的只是恐惧和被迫,没有用的,他要么不要,要就要她心甘情愿地把心给他。
  季忆看着聂明宇满脸阴郁的样子,本来想说的话忽然不想说了,干脆也学着他的样子沉默了。
  聂明宇颇为愉悦地看她难得使性子,抬手轻抚过她浓密黑亮的长发,她侧过身体注视着他,他淡淡道:“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想说什么趁早说吧,嗯?”
  季忆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她似乎有些尴尬地别开了头,他可以看到她如玉般白皙精致的漂亮耳垂,那上面穿了孔,却没有戴耳环,他情不自禁地捏了捏,惹来季忆一阵抗拒。
  “好好好,我不碰。”他收回手,靠到床头,“今晚我在这,不走了行么?”
  季忆最终还是看向了他,她思索了一下,道:“你不回家没关系?”
  聂明宇不知何意地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开心,笑了一会之后那笑便如来时那般突然停住了。
  他意味深长地沉声道:“跟你分享一件事,我老婆她怀孕了。”他倾身靠近她,目睹着她脸上闪过震惊、伤感、痛苦等复杂的情绪,漫声道,“可是啊,那孩子太可怜,还没出生,就没了爹。”
  季忆闻言猛地顿住:“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老婆的孩子难道父亲不该是他吗?为什么他说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爹?
  “你说呢?”聂明宇不答反问。
  季忆忽然想起蕾蕾来的时候说的话,她说是她嫂子先出轨的,所以她不怪她哥哥,那么难道说……聂明宇的老婆,不但出轨了,甚至还怀了情人的孩子?!
  季忆脸上阴晴不定,这种纠结郁闷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接触,一时间有些不能消化。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聂明宇这样的男人会任他的老婆出轨甚至怀孕,能解释这件事的原因很少,如果不是他太爱他老婆,那就是他有问题。蕾蕾说他对他老婆很冷淡,不住在一起也不一起吃饭,那就不可能是太爱他老婆,难不成是……他有问题?!
  季忆诧异地望向聂明宇,踌躇半天,问道:“你打算把那个孩子怎么办?”
  聂明宇轻笑:“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啦。”
  “生下来?可那不是……”那不是你的孩子啊!季忆的后半句话虽然没说出来,但那已经写在她脸上了。
  聂明宇淡然而又轻蔑地解释道:“传宗接代嘛!”
  季忆完全搞不懂聂明宇了,她也不想再跟他打哑谜了,直接道:“你能接受别人的孩子做你的继承人?”
  聂明宇不慌不忙地点头:“能。”
  “为什么?!”季忆情不自禁提高音量,她原以为她很了解聂明宇,可现在才发现她所知道的根本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聂明宇凝视着季忆,沉吟了片刻,低声道:“因为,我不能生育。”
  “哈?!”季忆一下子站了起来,愕然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表情了。
  聂明宇早就料到了她会是这种反应,他双手撑在身后支在床上,轻飘飘的眼神跟随着她:“我曾经在战场上为了救人腹部中枪,不但不能生育,而且还不举。现在你知道了,你有什么想法?”他摆正她故意撇开的脸庞,“难不成你能帮我做出更好的决定来?”
  “……”
  “说话啊,别拘着。”他拍拍她白嫩的脸蛋。
  季忆懊恼地拉下他的手,根本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最后只能无力地扑进了他怀里,将他压倒在柔软的床上,被子里满满的都是属于她和他的味道。
  “瞧你,怎么了这是?”聂明宇拍拍她的肩,她缩在他劲窝一动不动,有凉凉的东西落在他颈间,他按按额角,颇为自嘲道,“我这不是还活着呢,你哭什么,不用提前替我奔丧。”
  “你那能叫活着吗?!”季忆红着眼睛从他怀里抬起头,怒视着他,“你那只能叫没死!”
  如果说她心里还有一点点是愧对于聂明宇妻子的,那就是她毕竟是他的妻子,他不能生育无法满足她,对她冷淡冷漠冷情,她寂寞出轨寻求别人的慰藉他也有部分责任。但现在她连孩子都怀上了,而聂明宇居然还打算让她生下情人的孩子……这简直是……
  “贵圈太乱了。”季忆喃喃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等等,你刚才说,那孩子没了爹……这什么意思?”
  聂明宇和颜悦色地说:“没什么,那小伙子被我吓跑了,跑到去国外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我也见不到他了,那孩子可不就是没了爹?”
  季忆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虽感觉这话似乎哪里不对,但也无从反驳,只好就这么算了。
  不过,有件事迫在眉睫。
  季忆从床上下来,一路往外跑:“你等我一会,我去找点东西!”
  聂明宇看着她的背影,脸色忽然变得很严峻。他起身走到窗边,缓缓拉开窗帘,望着楼下流光溢彩的街道,静静地伫立着。
  有些话他想说,但又不想说,因为他一方面觉得她能懂,更怕的却是她不懂。
  他轻轻揉了揉腹部,那里一阴天下雨就会隐隐发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你连身为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就算得到一切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不妄想季忆可以忍受长久的寂寞永远深爱着他,只要她懂他就够了。
  其实他也不是很在意她到底懂不懂他,只要是他所认可的人能永远陪着他就好了,那样他总不至于到最后失败到连个能说“现在只有你陪着我”的人都没有了。
  但仔细想来,他似乎也并不强求她时刻陪在他身边,只要她永远别离开他,那也就够了。                    
☆、第16章

  季忆从卧室出来就去了卫生间,她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打开手镯进入了随身空间。
  她扫了一眼成熟的农作物,懒得去收了,看看自己的等级,这阵子一直没升,仍然保持在三十几级,要拿到心肝宝贝开心果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个认知让季忆不情不愿地背起了镰刀,将种在地里的农作物全都收了,拿了经验升了一级后走到了茅草屋门边查看菜单。
  她努力搜寻着关于不举或者不育之类的作物,忍受着那些无法直视的名字荼毒,最终停在了五十七级农作物上……
  呵呵,就知道这是个掉节操的地方——我爱一条柴?那是什么?那不是天下第一淫/药吗!拿这种东西给聂明宇吃真的没关系吗?!
  季忆头疼地抚额,思索再三,还是把它收藏了起来,准备等送走了聂明宇好好练练级,升到57之后种一棵给他吃……虽然它看上去非常不靠谱,但那功效上的确写着专治不育不举等各种男性同胞难以启齿的疾病。
  搞定一切之后,季忆又种上了新的农作物,便赶紧从空间里出来了。
  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所以她不能出来以后马上就回去,她得在洗手间呆一会,否则以聂明宇的性格,肯定会怀疑的。
  他实在太聪明了。他的品味、思想、深度以及博学和行动力度都让她完全不敢轻视。
  季忆蹲在马桶上看着表,想要等五分钟之后再出去,但她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微弱的咳嗽声,紧接着脚步声响起,咳嗽声加大了。
  怎么回事?
  季忆连忙开门从洗手间出去,正看见聂明宇白着脸从沙发上的风衣口袋里拿出一瓶喷雾,朝口中喷了几下,脸色阴沉地弯着腰。
  季忆是干嘛的?她是医生!医生对什么最敏感?疾病和药物。
  “我之前以为你只是咽炎或者支气管炎,没想到你居然是哮喘。”季忆站在聂明宇身边,盯着他手里的哮喘喷雾,抿唇道,“你没吃我给你的药。”
  聂明宇侧首看了看她,仍有些微喘,所以他干脆以此为由名正言顺地沉默是金了。
  季忆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到厨房去拿热水壶,给他倒了杯水端了出来,路过卧室门口时,她看到卧室的窗户打开着,冷风吹动着窗帘。
  明知道自己有哮喘还开窗户,他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季忆把水递给坐在沙发上的聂明宇,一声不吭地盯着茶几上的茶壶发呆。
  聂明宇摩挲着热热的杯壁,眼睛微闭地坐着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他解释,但毫无说服力。
  季忆根本不信:“哦,那你是太相信我了所以不吃了?”
  “如果这病能治好,我早就治好了。”聂明宇睁开眼看着她,锐利的眼神透过镜片悄无声息地落在她身上,直让她觉得脊背冒凉风。
  “你把药放哪了?”季忆面无表情地问。
  聂明宇起身,只穿着单薄的衬衫便往门口走,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季忆愣了两秒,迅速拿起风衣追了上去:“你干嘛去?!”
  聂明宇朗声道:“药在车上。”
  今天晚上很冷,天气非常差,有要下雪的迹象,聂明宇只穿着一件衬衫走在冷风和黑暗之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季忆勉强搜寻着他单薄的身影,一路小跑追上他,将风衣披在了他肩上。
  “你要下来也穿上衣服啊,本来身体就不好,你就不能爱惜一点自己吗?!”季忆有些忍无可忍地吼道。
  聂明宇微微讶异地回眸看着她,她站在黑暗中,路灯微弱的光芒洒在她清新如水的脸庞上,她身上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典美。她虽然在生气,但看上去一点都不冷,反而十分楚楚可怜。那是一种糅杂着温柔与无邪的纯净,你望进她眼睛里,你望不到底,你只想抱着她。
  季忆见聂明宇居然也会发呆,不由忘记了生气,赶忙趁机替他拉好了风衣,在他下意识的配合下给他系好了扣子。
  聂明宇忽然说:“你对我很诚恳。”
  诚恳,这是个微妙的词。他没有说她对他很好,他说她对他很诚恳,他很明确地告诉了她,他欣赏她的诚实与恳切,欣赏她不惺惺作态,欣赏她光明磊落努力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季忆有些无奈地浅浅一笑:“我对你诚恳,那是因为你也对我诚恳。”
  人们都说世事无常,但爱情才是最无常的。
  爱情一旦来了,连道德人伦都要沦为灰烬,可它一旦要走,连生死性命都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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