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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病?”肖章漫不经心地问。
“头疼,老毛病了,上了年纪的人总会这里哪里不舒服的。”杨娃娃闪烁其词。
“好,我给二姨先打个电话。”肖章说着掏出手机。
杨娃娃忙阻止道:“不用,我想给她个惊喜。”
肖章叹了口气,说:“娃娃呀,每次你撒谎的时候都会很紧张,我想你不是去二姨家,而是去看谭抒狂,是吧?”
“不是。”杨娃娃紧张滴脱口而出,随即便低下了头。
肖章又叹了口气,握住杨娃娃的手,语重心长:“娃娃,你和谭抒狂认识一年了,你对他的挂念,他对你的牵挂,我都看在眼里,爱情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它是由内而外,从心底发出的,自由选择的,所谓的心不由己。爱情不是一件东西,不是能看得住能管得住的,有些人,明明知道不该想,明明知道不值得去爱,可是就是想了,就是爱了,毫无道理可言。”
“老公……”杨娃娃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娃娃,我不想像姜艳红那样,夫妻之间出了问题,把一切罪责都推给别人,我尊重你的选择,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是,有时爱到深处是放手和成全,如果你真的要去看谭抒狂,我也不会阻止你,即使我能看住你的人,也看不住你的心。但是你要想清楚,你这一去,意味着什么?谭抒狂会怎么想?姜艳红会怎么想?还有白雪梅……”
一个个问号如五雷轰顶一般重重地敲在杨娃娃心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要去,我给你订车票。”肖章说着拿过手机拨打服务电话:“麻烦你帮我订一张葫芦岛到沈阳的车票,上午八点半,好。”挂了电话看看时间说:“现在是七点五十,我送你到车站。”
一路上,肖章一直紧紧握着杨娃娃的手,仿佛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消失不见。而杨娃娃直到此时,心里依然在彷徨,肖章的话回荡在耳际。
取了车票,肖章一直将她送上火车,伴着“轰轰……”的轰鸣声,杨娃娃将头探向窗外,看见肖章一脸的落寞,还强挤出笑容向她挥手,这一刻,杨娃娃真的觉得自己好残忍、好无情,真想什么都不顾跳下火车,然而,火车已经开动,带着她驶向她牵挂的那个人。
杨娃娃心里很乱,既放不下肖章,又惦念着谭抒狂,两个男人在她心中并存,她分不清到底爱谁多一点儿,或许,她不是唯一一个同时爱上两个男人的女人?现在有很多女人,一个丈夫一个情人,或许就是这种心态吧?三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将她送到了目的地。
他应该打个电话给谭抒狂,可是拿起手机又迟疑了,身处在这陌生的城市,为了一个不曾见过面的人彷徨,多么可笑!
火车站的大厅里放着音乐,是《步步惊心》的主题曲《一念执着》:
“一眼之念,
一念执着,
注定就此飞蛾扑火,
明知是祸为何还不知所措,
最好不见最好不念,
如此才可不与你相恋,
多一步的擦肩,
就步步沦陷,
是时间的过错,
让我们只能错过,
我多想念你多遥远,
早知道是苦果,
这一刻也不想逃脱,
‘可惜’这字眼太刺眼,
两个世界之后
只好——情深——缘浅。
……”
随后又播放了片尾曲《三寸天堂》: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
让悲伤无法上演,
下一页你亲手写上的离别,
由不得我拒绝,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
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欲望,
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
木兰香遮不住伤,
不再看,
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
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
那天堂是我爱过你的地方。”
那时《步步惊心》正在热播,这两首歌像是当头棒喝,重重地砸在杨娃娃心上,她再不迟疑,奔进售票口:“麻烦你,买一张沈阳到葫芦岛的车票,越快越好。”她害怕她会一个“忍不住”去找谭抒狂。
第九十九章 我保证用纯洁的眼光看你
更新时间2013…5…30 7:38:06 字数:2082
那时《步步惊心》正在热播,这两首歌像是当头棒喝,重重地砸在杨娃娃心上,她再不迟疑,奔进售票口:“麻烦你,买一张沈阳到葫芦岛的车票,越快越好。”她害怕她会一个“忍不住”去找谭抒狂。
“十分钟后起车,不过没有座了。”售票小姐很客气地提醒道。
“无所谓。”
只要能让她快速逃离这危险的城市就好。
取了车票,刚要进站台。
“娃娃?!”一个既熟悉又亲切还带着点儿错愕的声音传入耳中。杨娃娃侧头一望,不禁也惊愕地叫道:“梓珊!?”
“你怎么会在沈阳?”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坐罗恒的车来的。”张梓珊吞吞吐吐地问,“你……来会谭抒狂?”
杨娃娃点头,说:“他胳膊断了,我想看看他。”随即又问,“你决定和罗恒在一起了?”
张梓珊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我不是唯一一个同时爱着两个男人的女人吧?”
杨娃娃没再说什么,在她的心里也同时装着两个男人。
“我看你买车票,你要回葫芦岛?”
杨娃娃点头。
“你……见过……谭抒狂了?”
杨娃娃摇头,说:“我刚下车。”
“那……”张梓珊一脸的疑惑。
“我不想见他了,好害怕多一步的擦肩就步步沦陷。”
车站广播响起:“沈阳开往葫芦岛的K4179次列车就要发车了,请没有检票的乘客立刻检票上车……”
杨娃娃站起身:“我要上车了。”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如果不见他,不会觉得遗憾吗?”
杨娃娃顿住了,紧紧地攥着车票,她是特意为了看他来的,就这么回去,怎么能不遗憾?
“肖章……?”张梓珊又问。
“他知道我来看抒狂,他送我上的车。”
“你……?”张梓珊埋怨道,“你怎么能实话实说呢?男人很小气的,就算你根本没见谭抒狂,他也会以为你见了,以后你们的生活别想风平浪静,既然如此,还不如见上一面。”
杨娃娃彷徨了,将手里的车票攥成了团,听着火车“轰隆轰隆”响,她最终还是没有上车。
“去我住的酒店先安顿下来,见或不见,你自己再考虑。”张梓珊提议说。
杨娃娃和张梓珊打了辆车直奔酒店,进了房间,一张两米宽的大床散发着暧昧的味道,杨娃娃愣了愣,问:“这不是你和罗恒开的房间吧?”
张梓珊敲了下她的头,嗔道:“思想那么不健康呢?是我自己的房间,我只是搭了罗恒的顺风车,到沈阳玩两天,让你说的,就好像我来找他幽会似的。”
杨娃娃“扑哧”一笑,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异地他乡,孤男寡女,酒店大床,哇哦,任谁看见都会生出无限遐想。”
“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张梓珊气恼地摆出要打人的架势。
“哈哈哈”杨娃娃开怀大笑。
“你呀,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情拿我取笑。”张梓珊叹了口气说,“我和沈澳还没结棍,我还有选择,可是,娃娃,你和肖章是夫妻,你们还有女儿,谭抒狂也有妻子和情人,你这一步是大错特错,根本就不应该来。”
杨娃娃又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我听说他胳膊断了,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只想看看情况,其实我并没有想别的,和肖章说我来看二姨,可是肖章猜出我要看的是谭抒狂,只好实话实说。”又叹气,“不该来也已经来了。其实我不想见抒狂,不是怕肖章会怎么样?而是怕我这一见他,会给他惹来麻烦,你知道他老婆姜艳红心有多脏,就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会把她老公强*暴似的。”
张梓珊也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看他,无论是谭抒狂的老婆、情人,还是姐夫那里都有个交代,其实,我也想见见这个有魅力的男人。”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那好,明天我打电话给他,今天呢,就叙叙我们的姐妹之情。”杨娃娃说着搂了搂张梓珊的肩膀。
“算你有良心,没有重色轻友。”张梓珊笑着说。
“……五百次回眸只为你经过,岁月的蹉跎让爱犯了错,即使化身石桥等你来走过,我的心事你会不会听我说……”张梓珊的手机响了,她接听电话:
“喂,罗恒,娃娃来了,你今天请我们吃饭吧。”语气酥软柔情似水。
两个人又嗲声嗲气地聊了一会儿,才挂断了电话。
杨娃娃看了看这张两米宽的大床,不怀好意地说,“我保证用纯洁的眼光看你。”
“瞧我不撕烂你的嘴。”张梓珊气恼地将杨娃娃按倒在床上,两姐妹嘻嘻哈哈打闹。
下午的时候,罗恒来了,三个人就近找了家饭店,席间,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亲昵样子,杨娃娃不免想起了肖章,打了个电话给他。
“老公,你吃饭了吗?”
“吃了,你……”
张梓珊迅速抢过手机:“姐夫,我和娃娃在一起,放心吧,我会帮你盯着她的,不会让她做错事。”
“呵呵,我相信娃娃的人品,从来就没担心过。”
杨娃娃夺过手机:“老公,我……还没去见他。”
“哦。”
两个人相对无语,挂断了电话。
吃过饭后,罗恒送他们回到酒店。
杨娃娃把张梓珊拉到一边,小声问:“用不用我多开一个房间?”
张梓珊一脸的绯红:“你再胡说我真的生气了。”
罗恒小坐了一会儿,起身走了。
两姐妹窝在被窝里,讲小时候的趣事,嘻嘻哈哈,渐渐地,张梓珊睡熟了。杨娃娃下了床,站在窗边向外望去,一半是霓虹闪耀,歌舞升平;一半是万家灯火,和睦温馨。
“肖章,你在干什么?抒狂,你又在谁的身边?”不禁自嘲地笑笑。
翌日一早,张梓珊醒来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见杨娃娃站在窗边,取笑道,“起来的这么早,想去见谭抒狂,太兴奋了吧?”
杨娃娃转过头来一丝苦笑。
“你的精神很差,昨晚一夜没睡?”张梓珊又打趣道,“不就一晚上没那个吗?这也失眠?”
第一百章 你偷人还让我拉皮条
更新时间2013…5…31 5:38:32 字数:2071
“你的精神很差,昨晚一夜没睡?”张梓珊又打趣道,“不就一晚上没那个吗?这也失眠?”
杨娃娃又笑笑,说:“梓珊,送我去车站吧,我要回葫芦岛。”
张梓珊愕然:“你不去见谭抒狂了。”
“不去了,相见不如不见。”
直到把杨娃娃送上车,张梓珊也没弄明白杨娃娃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顾一切地来了,又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
杨娃娃自己知道在想什么,她是害怕了,不是害怕姜艳红的无理取闹,而是害怕把握不住自己。她靠在车门口感受那呼啸的风正带着她远离她思念的那个人,怅然落泪。
回到葫芦岛,刚一出站台,便看见肖章落寞的身影,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一脸的疲倦,他——一直等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肖章!”杨娃娃泪光莹莹。
肖章蓦然回首,四目相视的那一刻,兴奋地奔向对方,就在这人潮涌动的地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没去见他。”杨娃娃解释说。
肖章摇头;“不重要了,我相信你!”
两个人又一次地拥抱,紧紧地,紧紧地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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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娃娃没有告诉谭抒狂她去过沈阳,他们每天一个电话,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
“这两天真没意思。”
“你还能上网吗?”杨娃娃问。
“能呀。”
“那就上网多找几个美女呗。”
“找了,没什么劲,这一个多月天天上网聊天,美女轮流上,都快精尽人亡了。”谭抒狂调笑着。
他撒谎!他在撒谎!
没有谭抒狂的这一个多月,杨娃娃每天打稿子写小说,想念他的时候,就偷偷搜索他的QQ号,有时是早上、有时是上午、有时是中午、有时是晚上、有时是半夜,每一次都是暗淡的灰白色,预示着他不在线,最多的时候,杨娃娃每天搜索几十次,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就算他在线,她又能怎么样呢?可是想念他的心驱使她那么做,仿佛这就是能知道他讯息的唯一方式,她只要这样默默滴陪着他。可是,他不在,每一次都不在,他走得不留痕迹,像是从没有在她的世界出现过。
又或许他换了新的QQ号,每当想到这一点,她就有锥心之痛。
男人在伤筋动骨的时候做那事儿,是很伤身的,搞不好会得骨癌,杨娃娃很担忧,话到嘴边就是无法说出来,毕竟男女有别。急得冲他大喊:“你长点儿心!”
谭抒狂惘然地不知如何回答,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杨娃娃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谭抒狂,念着谭抒狂,担忧着谭抒狂。
思前想后,还是给姜艳红打个电话吧,毕竟女人和女人好说话,握着手机,有些迟疑,想想姜艳红的奚落、嘲讽和指桑骂槐,收起了手机。可一想到谭抒狂……最后,她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
“是我,杨娃娃。”
“呀,姐呀,好久没联系了,好吗?”姜艳红的语气有些冷漠。
“我很好,抒狂胳膊断了……”
“你怎么知道的?”姜艳红很紧张。
“那天打电话时说的。”杨娃娃又强调一句,“那天,我家你姐夫也在,我和我老公是那种人人眼中都羡慕的恩爱夫妻,我上网打电话都不瞒他。”
“那不是很好吗?姐,这样你更应该珍惜。”姜艳红又是阴阳怪气的语气。
“是,我会珍惜。”杨娃娃觉得噎得慌,不自觉地清清嗓子,“我和抒狂纯属是哥们义气,我的个性像男人,说话也没轻没重,抒狂又好闹,所以……”
“姐,不用解释,我和抒狂很好,谁也插不进脚来。”
“是,那就好。”杨娃娃又清清嗓子,“男人伤筋动骨的时候,干那事儿很伤身的,搞不好……”
“姐,你真有意思,连我和他的床上事儿你也要管?你们的交情还真不浅呐。”
一句话噎得杨娃娃再也不能说什么。
晚上,和谭抒狂通电话:
“姐,你说我这胳膊明明已经长好了,怎么又开了呢?”
“你上外玩去了吧?”
“我三天干四个,女人真他妈贱!”
“你……”杨娃娃气得说不出话来,看来姜艳红什么也没说。
“那你就好好玩吧!”杨娃娃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个姜艳红,总不能因为跟她怄气,不顾谭抒狂的死活吧?气死人了!谭抒狂也是的,三十岁的人了,什么都不懂!她有些气结,更多的还是担忧。
又是一夜的彻夜难眠。
肖章睡得迷迷糊糊,伸出双臂一阵划拉,把她捞进怀里安稳地睡去。
杨娃娃侧头看了看肖章,打定了主意。
翌日,肖章下班回来,杨娃娃殷勤地迎上去又帮他脱衣服又拿拖鞋,说:“老公,累不累,我帮你揉揉肩膀。”边说边给他揉捏,温柔地问,“舒不舒服?”
肖章很享受地点头,忽然问:“对我这么好,有事相求吧?”
“哪有,我平时也是这个样子的。”杨娃娃嬉笑着。
“有事照直说,今天朕心情好,爱妃尽管开口。”勾勾手指,低声说,“是不是今晚想侍寝呀,朕翻你的牌子。”
“谢主隆恩!”杨娃娃学着清朝的礼仪施了大礼,说。“启禀陛下,妾身有一事相求。”
“嗯,准奏!”肖章这个家里的皇帝到是当上瘾了。
杨娃娃“嘿嘿”傻笑道:“你帮我给谭抒狂打个电话。”
“什么?”肖章气得一跃而起,顾不得耍皇帝的威风,大吼道,“你偷人,还让我拉皮条?我是你老公,不是公公,还真把我当太监呐?”
“什么偷人?说得那么难听。”杨娃娃双臂缠住肖章的腰,嗲嗲地撒娇道,“老公,你知道谭抒狂是个二百五,什么都不懂,伤成那样儿海上外面闲扯淡,三天找四个女人,胳膊明明已经长好了,现在又开了……”
“好好好,玩死拉倒!”肖章倒是挺开心。
第一百零一章 大度也有底线
更新时间2013…6…1 6:50:34 字数:2078
“好好好,玩死拉倒!”肖章倒是挺开心。
“老公,你凭着团结友爱的同志关系……”还没等她说完,肖章便打断她说,“我和谭抒狂不是同志,抱歉,帮不了你。”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肖章又打断他说:“我不信佛,抱歉!”
杨娃娃有些气急:“那……那就当爱护野生动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