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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我分析了一下子,可能词写得有差距,你象《十五的月亮》里有“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这样子的个体抒怀,但《中国的月亮》大都是泛泛之词,缺少那种同感共泣。嘿嘿,我不是在这批评作词的那位先生,可能他因为立意的问题写得太政治化,无法照顾到柔情度的问题。但曲子我觉得很好,简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当时,我却顾不上品评歌词的好坏,完全是迷瞪了,好象被摄了魂一样,陶醉于女兵妹妹的真情演驿之中……真正的精神层面上的艺术的勾引比色相的肉欲勾引厉害多了,我当时,人整个都失了魂,娘唉,那真是石头记里的仙人奏仙乐了,仙妹妹围在你身边唱天籁音了。
看完演出,回到学员队,躺在床上,我根本就一点儿想闭眼的意思也没有,就是闭上眼也没有用。脑子里全是蕤妹妹的影像。满了,甚至当时我都顾不到想一下扬扬的位置在哪里。这一种爱情的冲撞是颠覆性的,一个崭新的感情世界又被打开了。用“又”这个字是因为第一次怦然洞开的是扬扬的惊艳出场。同样是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话更不想说。在同室的战友看来,我是中了邪了,比精神病还精神病。
这玩意儿不服不行,人完全疯疯的。所以,我有看到少男少女们为了追求初恋之梦,做了一些如痴如傻的举动,心里会暗暗替他们加把劲。真的,那感觉是追求堕落式享受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从那晚上开始,我的拼命的向女兵妹妹表达儒慕之思的激情扬溢到了极限。
其实,说起来,那晚上还有另一场艳遇的。那个晚会实际上是三家文艺团体的联合演出。咱们女兵妹妹所在的学院演出队,加上当时一个集团军的演出队,就是小馨幽原来所在的那个部队。还有当地大学的一个演艺团。
我的任务是帮演员们拿道具和维持演员的后场秩序。就这样子,小馨幽他们的伴舞特别多,来回老换衣服。小姑娘看我坐在那很清闲,还挺好奇,分派我一个任务:帮她拿下一场要换的衣服。就这么认识了。然后,就有了我和蕤蕤和小馨幽以后的美艳生活……
由于对女兵妹妹太高山仰止了,所以我很痛苦地幸福着。写酸文的积极性一下子没了。到了星期天,没滋没味地跑完了五公里,连脸也没先,就躺在床上挺尸。
等到有些光膀子的爷们大呼小叫的时候,我扭头朝门口看了看。我的天,两位军中奇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宿舍门口往里看呢。
我一下子就慌了。我穿着跑步的作训服,最少得三个星期没洗了。那谁唱的《为了谁》那歌的歌词: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你是谁,为了谁什么的。那说的不是农民,说的就是俺们这些把跑五公里当成溜弯的军校学子们。各位想一下,三个多星期没先,这么多天得有多少次汗水把衣襟浸润,我焉有不慌之理。千万不能坏了兵妹儿们心中的我的光辉形象。
小馨幽动作很快,而且经验很丰富。打开我的小柜子,里面是一堆不亚于身上汗味冲天的作训服的袜子、男人的贴身小衣服啥的混合杂货。小馨幽和女兵妹妹就这样毫不客气的拿了我的脸盆,到了卫生间,强制性对我实行卫生大清洗。饭后的星期天的上午是学员们特别安静的时段,该外出的都出发了,打篮球的已经开始热身了,而围着学院周围瞎转看女人的,也早就寻摸到合适的场合开始猎艳了……在宿舍里的,都是想睡懒觉的,听一会儿录音磁带,看会儿书啥的,这么一群人,对于卫生间的极少发生的女生的风景根本没有人会去想。所以,遇到了家门口的近距离观摩,反倒是手足无措。
她俩在卫生间洗衣服虽然有几位偷窥者,但初始的惊艳过去以后,这些人,只能装作不经意地走过,狠狠地看几眼,然后就该干啥干啥去了。
好家伙,一下子两个极品女人,不!是极品女生!
一卷流氓成性
第87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一)
当时,志满大哥跟她原配媳妇的公众场合下的愤慨演讲事件还没发生,所以,学员队对男女问题还没上纲上线,防范得略微松一些。再说了,都是穿军装的,人家要是老乡见见老乡也未尝不可。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沙漠见绿洲。看了女兵妹妹演出后,在女兵妹妹没亲自驾临我的宿舍以前,我自卑了,自卑得就想一头撞死。主要是想到以后,象蕤蕤这样的艺术女生,咱自家这样的污秽之体,哪能配得上,以后,只能是无缘对面不相逢了,这段超级痛苦的思念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咱哪有资格跟女兵妹妹一起弄双双飞,人家那是国家级超级大腕演员的水准。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弄人,偏偏让蕤蕤看上了我这个流氓……
好了,现在好了,我立即起身用无比热情的敬礼向我的脏衣服致敬。我利了索的关上门,换上了便装。那衣服是扬扬在济南给我买的。虽然不是什么奇装异服,但穿出来,烘托一下青春气息是足够了。出门的时候还用大木梳子梳顺溜了军人平头,还用湿毛巾仔细地擦了擦汗水浸透的脸。
出门的目的是上小卖部给洗衣服的二位仙妹妹买好吃的。至于为什么他们会上我的宿舍,我好长时间不知所以然。后来是小馨幽告诉我,说我有一双相当清澈的眼睛。我现在无法理解,为什么网上的女孩子们说我是一对色眼,而蕤蕤和小馨幽却说是清澈。唉,世事变了,评判男人女人的标准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那天,我临时性地请了假,就跟女兵妹妹和小馨幽出去了,到了学校后面的山上看秋天的海。那时候我们仨都没有什么钱,小馨幽是城市户口,家里的条件好一些,买的东西最多。
我和两位妹妹一起上了山,对着海,感受了一下海的汹涌。
如果讲看海的季节,我觉得最好的是冬天,那怒浪排空的气势,正儿八经地是涤荡的感觉,有了烦心事,往海边一站,那么訇然地荡涤,不愉快很快会一扫而过。
秋天的海也时有大浪,不过在学院的那山上感觉不到涛声,要过去一个村子才能到得海边。用观字比较合适。元旦过后的山上已经没有多少绿了,草木一秋了,该是诗人般伤怀了。
不过,松树还是在的,山上还有不少,我们就这样子在山上慢慢地走着。小馨幽是因为听了女兵妹妹的歌,佩服得要命,就巴巴地找来了。她们俩谈话中间提到了黄镇同志,于是,就产生了叫着我到山上一游的想法。这当中有没有她们的心照不宣,我不知道。
在部队里,象女兵妹妹和小馨幽她们,都被部队里的干部战士们称为“骚货”,因为,她们中的大部分都会在部队里失去她们最宝贵的东西。这在有些人眼里,也有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龌龃心理。
小馨幽年龄少,却对搂抱,亲吻等项目早有接触,这方面的过早开化,可能与她们所处的较为开放的性环境有关系。
这以后很快地发生了志满大哥与她的农村媳妇说拜拜的壮烈场面——我提早把这场面给渲染了一番,还算是具有一点时代精神的,私下里,我认为,差不多等于是路遥先生写的《人生》的一次真实重演。我曾经说过,志满大哥是新时代的高加林,他用他的方式进行了不屈的斗争,结果他胜利了。但胜的非常危险,有点孤注一掷。
因为这样子的一件事,跟宋兰相遇了,所以,精彩的戏份给宋兰安排了好多章节。
要讲接触多,还是我和小馨幽接触多。她自从认识了蕤妹妹,有事没事就往学院里跑。她的那个演出队在集团军教导队里面,纪律相当松散,请假相对来说,比较好请。
一卷流氓成性
第88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二)
一开始,我也没想着老早地跟她亲嘴,虽然特想亲,可是这男女之间毕竟有好多限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怕对不起女兵妹妹。虽然,我们没表白过什么,但是,我知道,从她领着小馨幽给我洗衣服的那刻起,她心里装下我了。
部队演出队的兵妹子们动不动就抓胳膊碰腿的随便,有时象我这样的人在公众场合下也有点受不了,但小馨幽不管,还一口一个镇哥哥,她那南方口音听不太清楚的,就成了亲哥哥。
可能就是她不避忌的这些男女之间的随便动作害了她……先不说她了,一说,心里边就疼疼的……专门写当时我在一种什么样的严酷里耍流氓……非常有个人显征地爽性……
因为志满大哥的事特别轰动,所以女兵妹妹也不能再到学员队找我了。文工处的老沙说为了避嫌,我那审稿的任务也给我撤了。
这样子,我几乎就找不到可以接触女兵妹妹的机会了,因为连送稿也变了地方,各中队文书直接把稿子先交到大队部。
这真是成也志满,坏也志满。好在,宋兰的特权很快地打破了这种男女间的沉闷,我进出干部处计生办的办公室很快便成了家常便饭。我写计划生育总结的高才被襟兰赏识到,这让我一下子萌生了攀登权贵阶级梯子望上爬的源动力。其实,这种做人就要做人上人的初始动力来源于扬扬的老爹——是他让我知道了权贵阶级对我们这些平民孩子的理想是怎么样的一种蔑视。
……我就是老用这么一种矛盾的处世观来激荡我的青春的。虽然有点乱和不着调,不守规则,但算得上坚定不移和始终如一。
那段时间,女兵妹妹因为有了名气,所以,她的舞台梦也到了紧要关头。再所以,我们俩在爱情和爽性问题上都在刻制着。又后来,宋兰惊奇地发现我的“流氓男高音”担任预备领唱有点屈才,很快地把我扶成了第一主力领唱。按照她的说法,我的那种唱法有一种野性的原汁原味的部队战士特点。
就是那个大型纪念伟大领袖毛某人的演唱比赛活动,使我和女兵妹妹一下子多了好多两人独处的机会,不过,我们也仅限于理想和唱歌方面的交流。再有就是说说各自的童年生活。
这期间能说到的爽性事就是和小馨幽在一起玩的时候,我面对着军中纯情的小萝莉,实施的一些谈情说爱式的拥抱和亲吻。我当时纯纯的以为小馨幽就是为了找个好玩的人一起玩。不知道青春萌动的她也是动了真情,并不是表面上的只是为了有点新鲜的男女相吸的,来消磨自己的有些单调的部队业余文艺演传队的生活。
而我,对着非常枯燥和压抑的军校生活,因为有了好看的兵妹妹陪我一起玩,再没意思的事也有意思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小馨幽实在是找不到好玩的事了,就在没人的角落里,抠蚂蚁窝。找几个死虫子让蚂蚁们紧密团结共同协作的往窝里拖。
天那么冷,也亏得我们能耐住性子。也亏得跟小馨幽那么毫无拘束的玩了,要不然,我那未经训导的流氓男高音,由于第一次要跟乐队,紧张死了,还要被宋兰吆来喝去的在她身边视唱练耳,费老力气地辨宋兰弹出来的钢琴定音的音高音低。为了给自己多弄点艺术细胞,确实把我愁闷得不轻。
不过,紧张的视唱练耳训练以后,最让我陶醉的是送小馨幽回演出队——我挽着小馨幽,就着美好的黄昏,被小馨幽偷偷地在脸上亲一下子,美死了,后来,我胆子也大了,不管了,就搂着她亲嘴。所以,每次和小馨幽玩,都似乎在等着那黄昏快点到来。
亲归亲,抚摸的动作没有。是发乎情,止于摸的意境。这是本人的独此一家的爽性理论,谈恋爱,重的就是一个意境,与肉淫爽性有很大的不同。虽然,我亲小馨幽不是纯恋爱的感觉,但是那种意境我却特意小心地维护着。
一卷流氓成性
第89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三)
其实,要爽性当时是有对象的,石庄那个给我缝被子的女人就行。成了领唱以后,我的工作地点就是礼堂了,经过特批的,不用听那些落后的理论课了,也不用天天晚上没事搞体能训练了。自由活动也多了,不过,由于有志满大哥的前车之鉴,我是相当克制的。咱本人也是想干大事的人哪。
这军校的头一个学期,因为队里关于恋爱与吹灯的严苛要求和犯了规定就要扫地出门的无情,所以,想爽性只能窝在心里。临近快放寒假的日子,因为参加了领唱,自由活动的时间明显多了,文艺活动的自由性也给了我这个无性不欢的人犯作风问题的空闪。所以,晚上想爽性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最难受的是送小馨幽回去,一路上又亲又抱的,碰着她的鼓鼓的胸和翘屁股,身体里面刺痒得难受,可是,却只能控制着自己的东西不能硬起来……对小馨幽,我以为这样硬忍着对谁都公平,体现一种超级流氓应有的气度……
但是,忍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在度过了一个个性饥渴的夜晚之后,那天中午,我借口出去买东西,到了石庄女人的家里。她好象很惊讶,狠激动。因为只打那一次和小馨幽到她家缝被子,终于寻到机会跟她爽性了一次以后,就再没在一起爽过。
女人问我:遇到什么事了?我说:没有,学校管得紧,出不来。
我也没问她愿不愿意,一把搂过来,伸进她的衣服里,就去摸她的奶子。女人激灵了一下子,拉着我的手往下移了移,把她的内衣拉了拉,又把我的手隔着内衣放在了她的胸上,脸上挺兴奋地说:手凉,等一会儿,急什么呢。
说不急是假的,我下面早立得硬硬的了。不过,看着石庄女人一脸愉悦的样子,我的心不再焦虑了。女人趁着我暖手的空,顺手,把炕上的铺盖铺下了。
我听话的先钻到了热乎乎的被窝里,那天她家好象是蒸得馒头。女人还挺有情调,亲了亲我的脸说:还有几把火,你先躺一会儿。
听着她在灶火间悉悉索索的烧火,我则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衣内裤,把手放在枕头底下暖着。炕烧得挺热,一会儿的功夫,我身上就热烘烘的了。
我心里想:多贤惠的女人呀,干净,顾家。家里东西摆得挺整齐的,窗台上一点灰也不见。那墙上还贴着一二代领导人的大头像呢。看到桌子上的录音机,我起了身,摁开了,放的是一首《乡恋》的歌:你的声音,你的歌声,永远印在我的心中,昨天虽已消失,怎能忘记你的一片深情。只有风儿,送去我的深情。
很绕梁的一支歌,应该算是民歌中的经典。看来,艺术范畴的这个东西,不管是下里巴人,还是高雅得阳春白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都会有同根同宗的喜爱。用物质条件和所谓的高深学识硬划出的人高低贵贱层次,是某些忘了人之根本的人性卑劣的见证。
……女人拾缀好了,还用暖瓶里的热水,对着梳妆台的镜子仔细地洗起了脸。她不嫌冷的脱去了棉衣,只穿着内衣擦她的身子。擦她的下身的时候,还有点羞涩地看了看我。女人蹲下去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头和肩。她的柔顺的黑头发,刚才梳头时,已经松开了。这么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倒有了少女一样的青春的气息。
我应她的要求,给坐到炕边的她擦背。我擦得很不仔细,只毛毛糙糙地擦了个大概,就把毛巾往挂衣绳上一挂,搂住她的腰,把她弄进了被窝里。
我们好激动地搂在一起歌……录音机里放的那盘带好象不是李谷一的原唱,大概是一个挺有磁性的女声的翻唱,听起来很性感——哈,本人又用歪词了,听歌听出了性感。
女人娇媚地说:我身子凉呢,别冰坏了你……我心里道:这时候是你凉,不是我凉了。咱一个大老爷们,只要有女人搂着大爽就行……嘿嘿,凉也好,热也好,我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上身脱光了。嘴和手几乎是同时的,贴住了,摸住了,狂亲乱揉……女人舒服地直哼哼,两只手使劲地摸我的背。
一卷流氓成性
第90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四)
我整个人是狂乱的,一进入到她的身体,就成了一架加满了油的机器,猛烈地耸动着。当时我顾不上想什么姿式,一味地在女人的烫热里,体味男女融合的快感。
女人很懂配合,小角度地蠕动着。虽然她亲嘴的动作很简单,但却是很热烈地应合着。我体会着在她身上自由狂放的爽快,在她忽然的大动时,我也以最剧烈的放浪压击着她。
……
暖暖的大炕上,我们一块儿在齐来的欲放中软了下来。……闭着眼浪晕晕地歇了一会儿以后,我试着要抽出来。女人娇娇地“”着,那是一种少女般地浪嗲,我耳中听来,却一点儿也觉不到她的做作。挪动了一下她的大腿,又往里顶了顶。
好爽,我再次兴奋,时间好久地在里面东突西征……女人也很享受地起起落着……
不过,中午头我的时间有限,我不敢在外面停留的太久。放了精华,搂住了又摸了五六分钟,在要走时,石庄女人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想了,就来,他在也不要紧。
我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她的男人。这时候,我才想到,她是有男人的。我想,要是她男人在的时候,跟她在炕上搞,那不是欺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