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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角馆杀人预告 +作者:绫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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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然,就看谁有拚死的决心游泳过去,或者做个像样的木筏……』
  『看来都行不通。』
  『我考虑过生火,艾勒里。』爱伦坡说道。
  『但是光烧松叶,不会有人注意到。』
  『干脆放火烧十角馆算了。』
  『这个太……』
  『不大妥当,而且危险。其实,爱伦坡,刚才我和陆路两个除了想连络方法外,还在找一样东西。』
  『找一样东西?』
  『对。最后虽然没结果,却把整个岛找遍了……。不,等一下。』
  『嗯?』
  『蓝屋已经烧毁的蓝屋』手指按着眉间,艾勒里喃喃地说,『那儿有没有地下室?』
  『地下室?』
  就在这时,打断两人谈话似的,突然有人发出可怕的呻吟声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阿嘉莎叫道。
  『怎么回事?』
  大家一起站了起来。桌子咔哒咔哒剧烈地摇动,琥珀色的液体从杯中飞溅四散。
  他的脚彷佛出了差错的自动玩偶般胡乱踢动,叫喊着踢倒椅子。不一会儿,伏在桌面的上身崩溃似的滑落在锈着蓝色磁砖的地板上。
  『卡!』爱伦坡叫了一声,飞奔过去。陆路没提防,被爱伦坡的身体猛然撞着,摇晃地碰倒自己的椅子。
  『卡怎么了?』艾勒里随后跟来。检视着仆倒地上的卡的睑,爱伦坡摇头说道:
  『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说卡有什么老毛病?』
  无人答话。
  『怎么会这样?』
  像支不顺畅的笛子,卡的喉咙不断发出徽弱的声音。爱伦坡粗壮的手臂按住他的上半身,一面说:『帮个忙,艾勒里,先让他吐出来,恐怕中毒了。』
  这瞬间,卡的身体激烈痉挛,挣脱爱伦坡的手。蜷曲着身子,在地板抽搐挣扎。不久,又是一阵更激烈的痉挛。伴着可怕骇人的声音,挤出褐色吐泻物……。
  『他不会死吧?』阿嘉莎以畏怯的目光窥视爱伦坡。
  『我也不知道。』
  『不能救吗?』
  『不知道毒的种类,很难处理。就算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在这种地方我也束手无策。我们只能祷告,希望卡服下的毒药没有达到致死剂量……。』
  当天夜里,凌晨两点半。
  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卡咽下最后一口气。
  5
  众人身心俱疲,累得说不出话来。不,与其说是疲劳,不如说是接近麻痹状态。
  和欧璐芝的死完全不同,这次大家眼睁睁地看到卡痛苦倒地,挣扎断气。这种活生生的经验,以及过度反常的崩溃感,反而钝化了他们的神经。
  目瞪口呆,凝望半空的阿嘉莎和陆路;双手托腮,叹息连连的凡斯;忘了吸烟,直盯天窗的爱伦坡;紧闭双目,面色凝然的艾勒里。
  天窗没照入一丝月光,偶尔闪过几道灯塔的光切开外面的黑暗。彷佛有生命一般,晃动着火焰的油灯。打过来又退下去,退下去又打过来,从远方重复着单调韵律的波浪声……
  『该做个结束了,我好困。』懒洋洋地撑开眼皮,艾勒里开口说。
  『我赞成。』爱伦坡慢了半拍回答,其它三人也逐渐恢复神志。
  『我只知道一定是某种毒物,至于毒的种类就不清楚了。』
  『不能猜测吗?』
  『这个』爱伦坡两道浓眉聚成八字形。『从毒发快速的情况来看,是种毒性极强的药剂。由于曾经引起呼吸困难与痉挛现象,神经毒的可疑性最大。主要毒物中较有可能的,首推氰酸、番木鳖硷、阿托品,其次是尼古丁或砒素。不过,阿托品和尼古丁会使瞳孔放大,死者并没有这种状况。若是氰酸,会散发一股杏仁般的独特气味。因此,我想多半是番木鳌硷或砒素。』
  桌上六个杯子,仍留着未暍完的咖啡。阿嘉莎边听爱伦坡的说明边注视这些杯子,突然噗哧笑出声来。『这下子,我是唯一的凶嫌了。』
  『不错,阿嘉莎。』艾勒里淡然接受此意见。
  『真的是你吗?』
  『如果我否认,你们会相信吗?』
  『恐怕很难。』
  『说的也是。』
  两人小声对笑着。包括他们在内在场众人都感觉到笑声中所合的反常舆诡谲。
  『你们两个别这样。』
  爱伦坡沈着嗓子劝阻,叼起一根香烟后把整盒烟递给艾勒里。
  『现在是认真思考的时候。』
  『我知道,没人喜欢乱开玩笑。』推回烟盒,艾勒里从衬衫口袋掏出自己的赛拉姆烟,取出一根,在桌面轻敲着。『首先,确认一下事实。
  『卡自己开口要咖啡,阿嘉莎到厨房时其它人都在这里。从烧开水、泡咖啡、把杯子放在托盘上,到阿嘉莎回到座位,大约是十五分钟。然后,阿嘉莎把托盘放在桌上。托盘上的物件,正确地说有六杯咖啡、砂糖盒、奶精罐,还有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七根汤匙,其中一根是用来调奶精的。对吧?』
  阿嘉莎认真地点头。
  『下个问题是拿杯子的顺序。第一个是我,然后呢?』
  『是我。』陆路答道。
  『卡和我差不多同时拿。』
  『再来大概是我。』爱伦坡说。
  『然后我拿,连托盘一起交给凡斯。是不是这样?凡斯?』
  『嗯,没错。』
  『好,再确定一次。依照顺序是我、陆路和卡、爱伦坡、阿嘉莎、凡斯。』艾勒里嘴角咬着香烟,点上火。『现在想想看,有机会在卡的杯子里下毒的是谁?首先必须怀疑的,还是阿嘉莎。』
  『可是,我也有可能拿到下了毒的杯子。再说,我怎么确定卡会拿到毒杯呢?』阿嘉莎以冷峻的声音,提出反驳。『如果我是凶手,下毒后应该会主动分配咖啡。』
  『对呀!你一向都会分配咖啡的,这次怎么反常了?』
  『没心情。』
  『哦。不过,阿嘉莎,有件事还是非说不可。或许凶手不是针对着卡下毒手,如果他的最终目的是杀了我们每一个人,谁是「第二个被害者」并不重要。』
  『卡倒霉正好碰上是吗?』
  『这样分析比较合逻辑。卡左右的座位是空的,他拿杯子时应该谁也没有机会下毒。因此,还是你嫌疑最大。』
  『砂糖和奶精也可以下毒呀!』
  『不,你不是加了奶精吗?可见里头没有问题。卡和我喝咖啡邢不加东西,所以砂糖里下毒也不能成立。同样地,我们当然都没动过汤匙。』
  『等一下,艾勒里。』插嘴的是陆路。
  『当时,我一直看着阿嘉莎学姐泡咖啡。因为厨房的门敞开着,我的座位正好面对那个方向,以角度来说,可以把阿嘉莎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况且柜台上点着蜡烛,应该不会看错。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动作。』
  『话虽如此,却不能当做决定性的证言。从桌子到厨房柜台的距离不算短,你不可能没有遗漏一点小动作。何况,当初你并不是存心监视阿嘉莎。』
  『对不起。』
  『不必道歉。』
  『不,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的确一直在监视阿嘉莎学姐。』
  『陆路?』阿嘉莎惊讶的眼神投注过来。陆路低下头,抖着声音一再道歉。『这我并没有恶意。今天早上谋杀欧璐芝的凶手隐藏在我们当中,万一是阿嘉莎学姐,很可能在食物中动手脚。所以,晚餐的饼干、罐头和果汁我吃得很担心。对我来说,满不在手地第一个吃的艾勒里简直有问题。』
  『原来如此。』艾勒里撇撇嘴,露出一丝苦笑。
  『那么,陆路,你现在能断言阿嘉莎绝对不是凶手吗?』
  『这……』
  『事实上,卡已经死了。因此,一定有人下毒,你总不会说卡是自杀死的吧?』
  『这个……』
  『所以,我刚才说过,艾勒里。如果我是凶手,怎么避免喝到那杯毒咖啡?我自己的咖啡都喝了。』
  艾勒里在十角形烟灰缸裹捺熄快吸完的赛拉姆香烟,慢慢眨了几下眼睛。
  『只有六个杯子,记住毒杯的位置并不困难。你拿了自己的一杯,把最后一杯交给凡斯。假如剩下的两杯中一杯是有毒的,可以故意把有毒的给别人。万一毒杯子到了自己手中,你大可不喝。』
  『不是我!』晃动着凌乱的长发,阿嘉莎把头摇得像个搏浪鼓,扳着桌沿的皙白手指征徽颤抖。
  『艾勒里?』凡斯突然开口。
  『我只是在想,如果阿嘉莎是凶手,怎么可能在自己首先会被怀疑的不利机会下贸然下手?阿嘉莎不是那么笨的人。爱伦坡,你觉得呢?』
  『我赞成。』一面答着,爱伦坡转向艾勒里。
  『大厅的唯一光源,就是桌上这盏灯。我想,大概没有人会留意别人从托盘拿杯子的手吧?』
  『你想说什么?爱伦坡。』
  『艾勒里,第一个拿杯子的是你。乘机把藏着的毒药放入旁边的杯子,并不是不可能。怎么样?魔术师。』
  『哈哈,怀疑到我头上来了。』没有流露一丝慌张的神情,艾勒里只是苦笑。『关于这一点,我只能说我没有干。』
  『这只是假设,不能完全相信。当然还有其它可能性,例如卡未喝咖啡前就已中毒。』
  『你是指迟溶性胶囊?』
  『不错。』
  『这么说,你成了最可疑的人,大夫?况且一般人拿不到砒素或番木鳖硷之类的毒物。除了医学院的你、理学院的凡斯、药学系的阿嘉莎……。我和陆路是文学院,跟放剧药和毒药的研究室无缘。』
  『只要有心,任何人都拿得到手,我们学校的研究室和实验室,管理状态根本不严格,随便假扮农学院或工学院的小生,大可自由出入,绝对不会有人千涉。而且你不是说过有个亲戚在O市开药房吗,艾勒里?』
  艾勒里轻吹了声口哨。『你的记性真好。』
  『总之,僵在这儿讨论获得药品的方法,根本毫无意义。』爱伦坡欠欠身子,说道:『关于如何下毒,还有一个可能性。我想各位不会没想到,就是预先把毒药涂在一个杯子上。这么一来,大家都机会均等。』
  『一点也没错。』艾勒里带着微笑,撩起额前的头发。阿嘉莎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当然,别小看人。』
  『好可恶,既然如此,刚才还一直拿我当凶手……』
  『我本想连其它人也一个个轮流欺负的。』
  『你心理有毛病。』
  『我们现在处在这种非常的状况之下,要我有平常的心理那才怪吧!』
  『你怎么……』
  『算了,阿嘉莎,我有事问你。』
  『这次又是什么?』
  『只是确定一下。泡咖啡前,你有没有洗过杯子?』
  『没洗。』
  『最后一次是何时洗的?』
  『探索岛屿回来后不是喝过茶吗?从那时以后,洗好的杯子就一直放在厨房柜台上……』
  『欧璐芝的第七个杯子也放在一起?』
  『不,欧璐芝的杯子已经收进餐具架,因为看了心里难过……』
  『好,现在预先下毒的可能性更大了。只要傍晚时分到厨房去,在六个杯子中的一个涂上毒药便大功告成。这种机会每个人都有,是吧?』
  『可是,艾勒里。』陆路说道:『如果这样,凶手如何分辨有毒的杯子?当时,大家不是都喝了咖啡吗?』
  『一定有什么记号。』
  『记号?』
  『对,可能有个杯子有缺口或褪色现象』
  说着,艾勒里伸手拿起卡用过的苔绿色杯子。
  『有什么吗?』
  『等一下。咦,奇怪……』艾勒里不解地偏着头,把杯子交给陆路。『你也查查看好吗?依我看,好像和其它杯子没有两样……』
  『真的?』
  『有没有很小的缺口?』阿嘉莎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用放大镜看,也许会发现一点点小缺口……』
  『别开玩笑,我看看。』这回杯子传到阿嘉莎手中。
  『真的,没有任何记号。』
  『那么,事先涂毒的可能性就不能成立了?』
  艾勒里一脸不满意的表情,抚弄着鬓边发丝。
  『这样一来,只剩下刚才那三种方法,凶手不是阿嘉莎就是我,再不然就是事先让卡腋下毒胶囊的人……』
  『不管怎么说,现在决定下毒方法和凶手似乎有困难。』爱伦坡表示意见。艾勒里再度拿起阿嘉莎放在桌上的杯子,在手边细细审视,接着说:『若是外来凶手干的,即使杯子没有记号也不会构成影响……』
  『你说什么,艾勒里?』
  『不,』艾勒里的视线离开杯子,说道:『目前,最合人担心的还是动机。首先必须想到,凶手和摆那些塑胶板的神秘人物一定是同一人。他或者她打算除掉我们当中至少五个人。所谓五人,是假设「侦探」不成为「第六个被害者」的情况而言……』
  『那是什么样的动机……』陆路叹息着吐出这句话。艾勒里断然说道:『一定有动机,即使是出于极端不正常的情况。』
  『凶手是疯子!』阿嘉莎高声叫道。
  『我们不可能知道疯子所想的事!』
  『是疯子吗?』艾勒里心有不甘地说着,边抬腕看表。『天快亮了,各位打算怎么样?』
  『不能不睡一下,以疲倦的头脑继续讨论也得不到答案。』
  『是呀!爱伦坡,我快撑不住了。』
  艾勒里揉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言不发,插着腰就想回房。
  『等一下,艾勒里。』爱伦坡叫住了他。
  『大家一起睡不是比较好吗?』
  『不要,我才不要。』阿嘉莎害怕地环视众人。
  『万一睡在旁边的是凶手怎么办?一想到凶手伸手就可以掐住脖子,我就毛骨悚然。』
  『凶手不敢向身边的人下手吧?难道不怕马上会被抓到?』
  『你敢保证不会吗?爱伦坡。我可不愿在凶手被抓到之前,先送掉自己一条命!』阿嘉莎哭丧着脸,推倒椅子站了起来。
  『等一等,阿嘉莎。』
  『不要!我谁也不相信!』于是,阿嘉莎逃命似的消失在自己门口。默默目送她的身影离去后,爱伦坡长叹一声说道:『她快要崩溃了。』
  『那当然。』艾勒里摊开两手,无奈地耸耸肩。『老实说,我和阿嘉莎同样心情。我也要一个人睡。』
  『我也是。』陆路眼镜下的眼睛布满血丝。当凡斯也接着站起来时,爱伦坡只好抓抓头发说:
  『大家要小心门窗。』
  『知道了。』
  艾勒里看了一下通往玄关的门,吐出一句话。
  『我也害怕得很。』
  第六章
  暮色已近。
  逐渐阴暗的海江南站在堤防上,眺望仿佛融入海中的朦胧岛影。海洋稍下万,岛田正弯着修长的身子,与垂钓的孩童们嬉闹着。
  结果,两人还是到了这里S区。
  中村青司果真活着?今日走访此地的目的,是为了寻找支持昨天所下结论的正确解答。同时,也打算再度观察问题的角岛。
  然而费了半天工夫请教附近居民及渔夫的结果,只是得到一些没有事实根据的鬼故事。既然对实质上的推理没有任何进展,两人便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当地,在港口附近稍事休息。
  江南叼着烟拦腰坐下,伸直酸麻的脚。一面聆听拍击耳边的波浪声,一面凝望蓝色牛仔裤与橄榄绿罩衫打扮的岛田背影。他向孩童们借来钓竿,扬着无邪的语调大声说笑,一点也不像个年近四十的男人。
  真是个怪人,江南思忖着。想起昨夜岛田与守须间意外的尴尬气氛,不禁叹了一口气。
  岛田和守须个性截然不同,倘若岛田是阳,守须便是阴。在内向拘谨的守须眼中,岛田的开放性与过度执着本身兴趣的言行举止,充分反映出轻率无礼的劣根性。或许因为岛田年纪比守须和江南大得多,所以更加引起守须些微的反感。至于岛田方面,守须骑墙派的乡愿作风,着实让人不敢领教……。
  〃岛田,该走了吧!〃不一会儿,江南从上头叫道。〃回程不是也要一个多钟头吗?〃
  〃好,我马上来。〃岛田把钓竽还给孩子们,挥手道别。然后,修长的腿飞奔而上。
  〃你真喜欢小孩。〃
  〃别挖苦我,年轻不是很好吗?〃岛田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快活地笑着。
  沿着堤边小径走下去,两人并肩聊了起来。
  〃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哦,是吗?〃岛田带笑说道:〃不是听到许多鬼故事吗?〃
  〃那种故事到处都是,有什么稀奇。只要有人死于非命,马上就会有一箩筐的鬼故事。〃
  〃不,我倒觉得事实隐藏在那些传言背后。〃
  路边有个黝黑的强壮年轻人,正以和外貌极不谐调的灵巧双手补缀渔网。看来还不到二十岁,热心专注的表情残留着几许少年的稚气。
  〃我说,江南,我不得不祈祷你的伙伴不,以前的伙伴们,不会被角岛的幽灵所残害。〃岛田忽然说。
  〃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说.角岛幽类的真面目,不是别的,正是已死的中村青司。青司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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