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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无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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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天月的音功并非是是用嘴催动出来,而是用真元鼓动着身边气团,将气流肢解成粗细不一的气束,然后再根据洞箫舞动时候的走势将它们推进萧孔,这样对真元的把控以及音律的掌握上更是艰难。他手上不停道:“休说你区区聚丹期修为,即便是元婴期的高手也不见得能在老夫手上讨得半点好处,若现在交出洛书还为时不晚。”
    “螟毫从来就没有乞求别人的习惯,当着你这些后辈面我看你如何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说话间双手一搓,一道雪亮的精光从掌心见涌出,将整个树林照耀得分毫必现,一长一短两剑在手人如旋风般在空中横逆旋转起来,无数火花如元宵夜晚般灿烂地闪烁,两柄剑将自己周身鼓成一具罩子团团包裹。宇煜突然一身暴吼:“唑!”手上精光闪动,二十余米的距离在修道者眼中根本不算距离,断剑带着切割空气时候嗤嗤的风雷声朝对面奔去。不说被断剑击中后的情形,单是那剑身附带的强大的冲击力也足够让大多数修道者当场兵解,箫声陡然一颤迅速提高数个分位。
    破空而去的长剑在空中发出尖锐的金属声,陡然化作丝丝屡屡的线条慢慢朝着地面坠去,那些旁观的弟子一见宇煜兵器少了一柄顿时笑逐颜开,这不但意味着师叔即将取得胜利,更重要的是证明了洛书的最终归属,一个个都捏紧手上法器准备伺机而动。现在宇煜应该惊惶起来了吧?
    众人都转头望向那边的宇煜,结果看到的却是一脸的笑容,这笑容让他们联想起童话故事中奸计得逞的狐狸,那时候它嘴边勾出的笑容应该也是这样的得意吧?尽管众人都觉得这场胜利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但看到宇煜的表情还是不由开始担忧起来,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对莫名的恐惧的担忧。
    宇煜等的就是这机会,戮魔刺借着手中聚奎耀精光的掩护陡然窜去。几乎在那瞬间的同时,胡天月身上精光一闪,一个如篆书的图案陡然从胸前闪过又忽然如玻璃般碎成繁星点点,原本起伏不定的箫声陡然再高,如圆月下苍狼的嚎叫般响彻整个树林,他身边一棵棵碗口出的树木竟然被砸为粉碎,而他握萧的那只左臂竟然齐肩断落在地上。
    人在空中的宇煜一连喷出好几口鲜血,整个身子如弹丸般飞退,身子在空中一晃见带起一团红蒙蒙的精光如夜枭般消失在树林上空。
    “想走?”一个距离宇煜最近的道心宗弟子剑指一划,连人带剑划着精光便冲霄而上急切地追了过去。胡天月一看大惊:“穷寇莫追!快回!”话音刚落便见着一团影子如风筝般朝地面跌落下来。
    “师叔!”余下弟子连忙围上去,有的掏出丹药来治伤,有的取出纱布包裹伤口。其中一个弟子俯身捡起师叔断掉的手臂,以他们修为根本就不明白师叔手臂是怎么断掉的,心中有疑问但却不敢说出来,只能用征询的目光往着胡天月。
    “好一个螟毫,好厉害的暗器!”胡天月接过已经萎缩的手臂,无奈地指着远处跌落下来的那道尸体道:“若非我当机立断,只怕现在已经和你们张师弟一般模样了。你们要记住无论任何情况下与此僚面对上不要给他任何机会,最好是一击必杀!”
    一个弟子蹲在远处搜索了一番道:“传言此人睚眦必报,我们与他结怨他更不可能这样就离开了。螟毫此时应该已是奄奄一息,不然依照他本性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咦!奇怪,这血怎么是紫黑色的,没有半小时是不可能变色的啊!”
    胡天月一听连忙排开众人走上前去掐下一根野草仔细观察起上面沾染的血迹来,旁边弟子连忙捂上鼻子道:“这那里是血,分明是水沟里的淤泥,这么臭!你们看还凝固着的。”
    “这更不应该!”胡天月脸色渐渐阴沉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现在是严冬时季,血一样是液体,一样可以凝固成冰块!”
    “亏你说得出,秦皇岛有过冬天吗?”胡天月神情更加严肃起来:“这血有些古怪,照常理说来不应该啊!”
    “师叔,究竟那里不对你给弟子讲讲!”
    胡天月脸色再次连连变动,纱布有隐隐渗出一片血痕,一颗颗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冒出,没好气地说道:“有什么好讲的?要想血液凝固只有死人才能办到。去,收拾起你们张师弟的尸骸离开这里。”他心中想到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只是他不敢妄下定论而已,有可能他一句话便会搅起整个修道界的风风雨雨,因为如果他的话被证实了的话,这修道界又将出现一位和魔主万源比肩的魔君。
    宇煜朝南面一口气飞窜出数十公里,远远脱离了喧嚣的秦皇岛市区,他不担心那些道心宗弟子会追上来,胡天月身上似乎有类似于白帅的百劫罗衣的玩意或者护符,不然对方身上不会出现那种古怪的符纹,尽管如此那匹夫也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那些弟子估计也不敢这样贸然追来,宇煜现在也不好受,最后那道遏音如利斧般强横地撕裂开他的防御钻进他体内,不属于他自身的真元在他体内如钻入风箱的老鼠般胡乱传动,浑身筋络全都紊乱开来。浑身肌肉都快炸裂开了,**也遭受极其严重的伤害。
    酒店他是不能回去了,既然道心宗的人知道他落脚的地方,那别人更能知道了,现在的他脆弱到连一个最普通的修道者都不能应付过去。真元不断在他体内作乱,正在树冠上跨步速行的他不曾防备,心口一疼从落空跌了下来。好在他本身武学根底扎实,人在空中强行转身,一个四不象的踺子侧翻落回地面,又踉踉跄跄地朝前冲了好几步才撞到一个树干上停了下来,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面孔出来,对方具体长相他已经淡忘了,但宇煜记得对方的名字——抱扑子!要是现在身上还有他的益丸丹那就再理想不过。
    这里没有他想象中的山崖、石洞可以让他暂时疗伤,俯身一眼望过去只有厚厚的树叶和一堆堆的灌木丛,宇煜在几棵略小的树木中间停了下来,右手一招,一道剑光陡然从手腕间射出,强大的真元将他面前那堆灌木丛砸开一道数尺深的土坑,无数被埋在地下的树叶混着泥土倒飞上空中,带起一股腐蚀的臭味。
    宇煜一咬牙鼓起浑身力气毅然跃了进去,人刚盘坐好空中那些泥土便又劈头盖脸地将他掩埋起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弄出太大的声响,甚至连树上鸟雀也没从睡梦中惊醒。他整个心神完全沉浸在意识之中,如深渊般永远没有劲头的黑暗将他重重包裹,耳中再也不能听到半点声息。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只有这样似乎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才能避免将自己暴露在无数怀着功利的注视之中。一面艰难地运转着体内真元缓慢梳理着身体里的筋络一面默记着《神鬼迷簶》上的功法。
    真元如半睡半醒中的长蛇,慢慢地探着脑袋试探性地游走于全身,从丹田中蹑手蹑脚地绕着气海向四肢舒展。修道和修体之间实际没有明显的鸿沟或者诧异存在,因为修体最初是从修道中衍化而来的,修道更多时候追求的是一种境界,他们希望从中能够体悟天心,修道更多从玄窍着手,从精、气、神开始入道,《列子。问道》中提及:精,先天一点元阳也;气,人身未生之初祖气也;神即性,天所赋也。修道者认为**只能是他们临时的一个行表,在有限的数十年光景之后他们仍旧得回到鸿蒙状态,借精神的升华使得**脱离世间法则束缚才是他们的目的,在这过程中他们不断拓展,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入道,这样方能印证大道得道之精髓。而修体则是遵循这**本源规律,他们认为胚胎初成时候,受阴阳两气交顷,留注一线为路并贯穿始终,此一路先生肾,后生脏腑,然后筋络方成而且伴随一生,呼吸间都被这一道道筋络控制并通过肌肉的锻炼更能促使筋络扩充,这更为世人生存的根本,只要能运用好此法,则能使人永远入婴孩在母体中一般将先天元气掌控左右,一样能夺天地造化终成金丹大道。七杀老祖当初在参悟这些功法过程中不知道剖开过多少孕妇肚子才有今日举世震惊的《神鬼迷簶》,神功原理好则好矣,可惜的是不世枭雄七杀老祖自身也不能参悟透这层玄机,而导致没人相信,反倒招惹无穷杀机。
    真元继续从四肢百骸中朝着五腑移动,宇煜将所有心神都沉浸于体内,一道道或细或粗颜色各异的筋络在脑海中浮现,他甚至看见了四道紫黑色的真元团从四方朝着心坎处汇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看见。将《神鬼迷簶》整部书回忆个遍也不能明白这样现象,而师父也根本没有说道过这方面的情形。“原来体内真元也是有颜色的!”正在他疑惑不解时,心坎突然感觉如被钢针刺中般一震疼痛,一道玄石般的光团突然迸射出来将着整个心坎甚至肺腑全数笼罩,原本如懒汉般慢嗒嗒的紫黑色真元瞬间急速翻转起来,从四个不停方向朝着那道玄石般光团冲击,如沙场上的怒虎,咆哮着一次次朝着玄石关团冲击而来。这样下去他可能真就要将自己永远地埋在这片林子里了,宇煜大惊下正要想将两道真元分开,还没等他来得及有所动作,胸口处突然像被烙铁印上般疼痛,随后就昏迷了过去。
    “怎么样?问到什么没有?”白帅焦急地问道。
    张虎同样急得如热锅上蚂蚁般不停地来回踱步道:“还是没人,这酒店上上下下所有的服务人员我都问过了,可是所有人都是从师父进房间过后便再没有见过他人,有个服务员说了,师父当时交代他们所有人都不允许打扰他休息所以没人去过他房间。对了,你刚才去那里了?我以为你也要失踪呢!”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白帅敲了张虎一个脑袋瓜道:“我去看酒店的监控室去了,把从我们进这个酒店起所有监控录像全看个遍,可仍旧没有半点线索,因为房间里面涉及到**问题所以他们没有安闭路监控,反正公众空间是没有他半点身影的。你昨晚听到什么你师父房间里响动没有?”
    “你不是距离他房间更近吗?”张虎疑惑地问道。
    白帅脸上一阵潮红,颇有点恼羞成怒的吼道:“我一个多年不见的同学我听说她在附近…所以我回来得比较晚,问你什么你只管说就是,我的事你不用知道。”
    “没有什么特别响动啊!我前半夜根本就没睡好,所以没听到师父房间有什么响动。但我总觉得有那个人在我耳边吹萧,仔细一听又根本没有,可是声音冷不丁的总能隐约听到,就这样反来覆去的,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天亮后没见师父出门我便去敲门,结果也没有半点反应,我才叫服务员来开门,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白帅望着地上的血迹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箫声?箫…不好,肯定是那个‘云边断雁’胡天月早上你师父了,这人也是明明知道你师父今日要和别人约战他还来中途插手,有失名门正派行径。”
          
                  第五十三章 赴约之夜
    张虎道:“那个什么天什么月的修为如何?有师父厉害吗?”
    “反正他要想杀我的话,我连面都见不着就交待了。有这么一个典故你听过没有?二十多年前胡天月那是还不足二十,当时他下山游历。在一处高山上观望风景时,隐约听得远远一阵阵的嚎叫传来,那是一伙马帮在二十多里地外的一个村庄进行抢劫,他运足目力看了一下便伫立在山头,提着一管竹箫便吹,好家伙,当时马帮上下二十三人瞬间便成痴呆,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说他修为又进步了多少?你师父再厉害毕竟也只接触修道数年时间,就是天赋再高也难应付。”
    “那胡天月和龙一、黑龙比较起来谁厉害?”张虎听见白帅说师父不如对方,不悦地反驳道。
    “小家伙还挺有性格的嘛!”白帅强颜欢笑一下道:“你说得对,连龙一和黑龙两人也不能拿你师父如何,看来胡天月也不能将他怎样,这血也根本不像人血,我们就别在这里瞎操心了,也许你师父现在已经出海了也难说,我们先过去吧,再不走天就晚了,我几个师兄自己有艘小船,我们搭个顺水吧!”
    张虎傻愣愣地望着码头出神,已经上船的白帅叫了两声没见他有反映又才转身拉着他道:“怎么了?瞧瞧这是什么表情啊!”
    “这…这就是你说的小船?”张虎指着面前一个近十米长、三米多高的游艇道。
    “这还不算小?你看那边三号船位那个黑色游艇没有?对,就是船身上印着血红色三柄相互交叉的长刀的那个游艇,人家船上还可以打高尔夫,我们这艘晨光号和别人比较起来说是小船,还略显自夸。”
    张虎顺着白帅目光望过去,果然看见一个黑色游艇停在远处,庞大的身躯就如同一只搁浅的鲨鱼般稳稳地停靠在那里,三柄鲜血般凝聚而成的钢刀印在船侧最显眼的位置,如地狱溜出来的厉鬼般张牙舞爪地面对着世人,舰声打着光滑的黑漆,把远处蔚蓝的海面尽悉倒映在上面,发出斑斓的光彩,从舰窗口照耀出来的灯光中看去,里面摆设富丽堂皇到了极至。张虎指着那艘舰艇道:“就这?天啊,当初我爸爸便说要给我们两兄弟一人一艘这样的船来着,只是费用太高后来这承诺便搁浅了,为这个我哥哥还一直生气呢?”
    白帅没有心思听他说买船的事,这样的表情太平常了,就好像是有人在大街上看见一辆加长的奔驰对儿子说:“等你长大了,爸爸也给你弄一个来专门卖菜。”具体能不能实现那还是另外一回事。他连忙那回张虎伸出去的手小声地说道:“别指,小心麻烦找到你身上来!”说完便拉着张虎往晨光号上走去。
    张虎道:“有什么不妥的吗?连指一下也不行?”
    “当然不行,你是不知道他们来历,最好连看也别往那边看。走吧,上甲板吹吹风,别老是皱着眉头。”
    张虎走上甲板顿时又愣住了,前面海面上停靠着一大片的游船、划艇等,如锅里捞出来的饺子般占满了晨光号旁边的整个海面,张虎问道:“那边不是还有好几个港口空着吗?他们怎么不停在港口偏要来打挤?我们还怎么出海啊!”
    “放心,一会就散开了。他们都是听说你师父和都门戊旭约战的事,闻风而来的修道者,借他们胆子也不敢靠近那首黑色游艇的,因为上面的人他们不敢惹!”
    “都是看决斗的?”张虎脑中充满着太多的疑惑。见白帅没有理睬他又问道:“你们不是修道者吗?那里来这么多钱买这些游艇呢?”
    白帅没想到张虎居然还能问这样幼稚的问题,裂牙一笑道:“你师父是修道者吗?他钱那里来的?”
    “你们也去当过杀手?”
    “什么话!我们修道者一般是不会在世俗界面前施展自己能力的,也就你师父那样的人才敢为所欲为,世俗界仍然有他自己横制不平衡力量的方式。这样和你说吧,基本上每个门派他们都有自己的一个公司,比如我们昊光派对外就有自己的晨光集团,我们一般都是让这一派嫡系弟子中的几人去经商,即便不愿从商也要有一个或几个自己的公司然后聘一个管理公司就行了。要不然百十张嘴就是给你一座金山也不够吃!”
    “那都是些什么样的公司?有杀手集团吗?”张虎问道。
    “大多是集团公司,集团旗下有经营房地产的,有景区开发的,有保安公司等等,还有几个门派有自己的上市公司!至于杀手集团就不清楚,不过有兜售军火的。”说道这里白帅稍微将声音压低了一点说道:“那边那首黑船所在的门派就有自己的军火销售渠道,虽然这其中没有刀剑往来,但一样充满着竞争和冲突,好多实力弱小的门派都被那船上那些人给收购或兼并了,在修道界里一些不明就里的门派不懂行情看着别人赚钱他们便也跟着去做,结果对方三两下便将他们公司给排挤、兼并。不说这些了,这里风大,我先下去了。”
    天色微微发暗时分,不少汽艇便陆续开始朝东边驶去,每艘游艇甲板上都有几人站立上边,总是冷眼望着周围的船只,好像旁边都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地平线上一个小小的黑点渐渐出现在张虎视线,游艇高速朝着那方驶去将没有半点热量的太阳远远地抛在后面,迎面扑来咸咸的海风带着一点点阴寒的气息,随着暮色的临近越显凌厉。
    游艇在一座海岛面前停下,山脚下已经停了不少船只,但是没人上岸,都在距离海岸一里处慢慢游曳,不时有一道道的精光从甲板上窜起冲向上空。白帅指着那些剑光说道:“看看,那些人都等不及了,驾着剑想跃上半空一看究竟!”
    “黑压压的怎么能够看见啊!”张虎疑惑地问道。
    “有人这样说过:四川没有晴日就好像秦皇岛没有严冬。这里就是晚上也有月亮升起,现在天色还早你当然看不见了,海面虽然昼夜温差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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