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薄情寡义?完事就走?”
“不走干什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帐房反正已经尽兴,就不再挽留他,只是见他到了门口,才说:“我看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
“行了,你也高兴了,给我指条明路,可有什么空子能叫我钻?”
“倒是有一个,近日,平阳王奉皇上旨意下来检查各府政绩,如果有冤只管去说,说不准就帮你们解围了。”
小杂碎一听,心里一凉,他们怎么能跟王爷拉上关系,拦路告状,是要连坐的,再说,谁也说不清楚冬青究竟冤枉不冤枉。小杂碎只好回来,一路落寞。
进到霍府,却强做出一副不用担心的嘴脸,尤其见到三世。云叶青,白大,还有白家的小二爷也跟着跑来,云青叶说的也是,不晓得此事究竟是冤情还是事实呢,如果是冤情,也得有蒙冤的证据才成。
见到小杂碎回来,三世立刻打起精神,小杂碎进门说:“我问过了,人还没死。”
“这……”三世眉头收得更紧。
小杂碎则呵呵说:“我是开玩笑的,说正经,这回也许是冤了冬青,因为冬青被带到总督府中以后,案子问都不问,就是一顿好打,今日又打了一回,他们似乎是有意折磨冬青,叫他这样半死不活的拖着。”他也是实话实说,觉得没必要隐瞒,看着三世,就看到三世的眼底涌出些热泪,他见了,心中一疼,上去叫着:“我不好,我不该说得那么直白。”
“没有,怎么会,不说难道就没事了吗?” 三世攥住他的手:“还有没有?”
“那人说,最近有个平阳王爷下来检查政绩,如果有冤情,就靠着这次翻身了。”
“王爷?”
云叶青则叹气:“我们怎么会认识王爷呢。”
“是,我们都不认识王爷。”
小杂碎则说:“这个你们放心,我去找门子,王爷来了,总有几个在我的杨柳春坊显摆关系的主,到时候,我去问。”
“嗯。”
小杂碎则说:“你们得好好问问那两个小戏子,冬青究竟打死人没有!”
他说完,转身还要回春坊去,但是不放心三世,调转了对他说:“三世,别太担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用我们那边下流的话说,要是注定了死在床上的,就算是野汉子,也没跑,若是注定长命百岁的,就算是进了天牢,也死不掉。”
“我知道了,明白。”
三世却想着,应该去亲自见见总督大人问个明白。他于是再次上了总督府,但是管家却说老爷已经出门了。
隔一日,三世再去,管家就说老爷去跟山上的法师下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三世却知道,这是有意回避他,所以心中疑窦顿生,觉得,实在没有这样半事情的,就算是冬青作案,也要有个审讯过程,家人旁听,但万万没有这样,关起来打得半死不活,就是不许别人见一面。
三世转而看着这个总督府,半晌没有办法,只好回去。
回到家里,聂风扬终于安排好了医馆的事情,准备陪着他看情况。
两个晚上 又找来安儿跟小云儿问情况,但是两个却说,不见老爷打人,但老爷确实嘱咐了谁去回去跟那个大少爷说清楚,后面究竟如何,谁也没看到,老爷嘱咐了什么,也没人听见。这下,三世则想,难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只有冬青一人清楚?但他见都见不到人,突然想到,关键还不是见到王爷,首先要见到冬青呀。于是他骑一匹马,前去杨柳春坊,询问小杂碎是不是可以找到能带话给冬青的人。小杂碎想想:“只有买通了牢头才成。”三世立刻拿出几千两的银票:“这些给你去用,如果不够,还跟我要。” 小杂碎收下银票,盘算着,就找来孙麻子:“麻子,你平时交友广阔,可认识监牢里的牢头不认识?”
“有一对双生兄弟,就在总督府里当牢头,我们平时关系很好,我去说说,一定行。”
说罢,他就去了,三世就等着也没返回霍家。可去了很久,那人回来,却吱吱唔的。
“什么意思?!有话就说!”
孙麻子才说:“这……也那两个不是东西,我说了半天,他们连个屁都不放,收了我的银子才说,这回是个死案子,叫我们不要费心了……但是后来,后来又说传话也行,就算是偷偷安排见面也是可以的……”
“如何?!”三世问。
孙麻子的眼睛从他脸上扫过,伸出一只小拇指:“他们说早知道卫爷跟霍爷是这个……又说仰慕卫爷很久了,就差为您神魂颠倒,若是有一夜欢好,他们就是顶着掉脑袋的危险,也可以铤而走险。”
起先三世没听明白,反映了一会,但小杂碎可明白了,已经骂起了:“狗一样的东西,也不撒尿照照镜子,他们配 ‘仰慕’三世?!” 小杂碎说:“当个屁放了,不要放在心上,难道还没别人了不成~?~!”
三世现在已经明白了,勾唇一阵冷笑,气得握紧了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他的手在发抖,小杂碎捏着看到又红又肿,三两句骂跑了孙麻子,就帮三世揉揉,说:“别往心里去,还没下作到要用身子换什么呢。”
“你呢,你换没换?”三世问。
“我是个口口种,天生这身子就是给人玩弄的,所以对我无所谓,有好吃就成,你不一样”
“一样有血有肉,怎么不一样”三世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滴答滴答落下来。
小杂碎笑呵呵:“好了,一样一样,但是我就喜欢跟男人勾三搭四的,屁股里塞满了叫我开心,你不一样,你有心,我没心……”
三世听着好心疼,一边落泪,一边把手放在他胸口:“没心,这里是什么?!”
小杂碎急了:“我就埋踩我自己叫你宽心,你还问起来没完没了了!”
“我……”
小杂碎啧一声,说:“我跟你不一样,我随便怎么样都行,你不行,我也不许!”
“嗯……”
小杂碎眨眨眼睛,张开双手环上他的腰肢,头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那心脏怦怦乱跳:“还以为世上再没真心的了,好不容易三世还揣着一颗,可别掉了。”他抬头一笑:“回去吧,我再想想办法。”
三世走后,小杂碎则想着,那两个不过是找人消遣,他代替三世去就行了。
结果头次,有人不买小杂碎的帐。
临走,那个牢头捏着个酒壶了,笑着:“你回去吧,你那个烂屁股谁稀罕,我们要的是尚书府公子爷的千金之躯,呵呵,别不把我们当一回事,告诉你,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被人这么说也没什么,只是小杂碎真急了,却打定主意,三世是不可以的。
但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送信到三世家里,把事情说明白,只要一夜,童叟无欺,若是三世肯,那他立刻安排他们见面,并且把白天小杂碎跑上门来央求的事情也告诉了三世,三世心中一疼,咬咬牙齿,背着他们拿了因子出门.聂风扬只是去看看苏斐,回来却不见了三世,慌张起来.门房却说,大爷出门了,走到慌慌张张。聂风扬不晓得这件事情,一叹气,还以为三世只是出门散心。苏斐睁着一对眼睛,看着,风扬说:“你也别想了,你这小哑巴,能帮什么忙?”
三世照着地址来到一个四合院,门口贴的门神都发白了,瞧着也不是什么小康之家。进门,就看到一对兄弟正坐在门口喝酒,吃菜,一股黄瓜拌猪头肉的味道,浓浓的大蒜气。哥俩正吃得欢快,就瞧见三世站在门口,于是哥哥一笑,说:“哟,我当是谁,堂堂的卫公子来关照我们哥俩?”这两个人,原本就是为非作歹的坏东西,因为坏,所以没人乐意把女儿嫁给他们,所以他们平时就喜欢流连在花街柳巷,卫三世的大名,时常听到,怎么说的都有,说得多不堪的也有,当然,赞美的也有,所以白天管家来一说,他们就惦记上了,心想,平时摸不到的人物这回就要凭他们摆弄,那可是一件快活死的事情。于是咬紧了牙,非得要三世来。三世来了进门看到他们两个又邋遢,又龌龊的长相,心里只犯恶心,三世进门,把一千两的银票往地上一扔,说:“这是一千两,我求你们办事。”
那个一直站着的走几步,用脚把一千两捡起了,看看,笑着说:“这可真是个大数目。”
“是,至少可以叫你们住更好的房子。”
“钱真是个好东西,但是爷们却不想要钱,是不是弟弟?”
那个还在往嘴里塞肉的家伙则一冷笑:“能抱着卫公子睡一夜,以后在场子里,我们俩也就算是一号人物了。”
他们想得可不是露水之欢,已经准备好大肆宣扬,他们两个最混帐,就喜欢别人叫他们一声大爷。所以哥哥就接着银票的中间,轻轻一撕开,两片纸立刻飞落下来。
“你们真是混帐东西!”
“别说我们,卫爷你在你家老爷子眼里,何尝不是混帐东西?!”
这时候,下面的弟弟站起来,挽着袖子,嘴上油光光,看着三世出奇,他过来,围着三世转一圈,笑啧啧:“真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眉眼里带着俊,哥,我们两个怎么长不了他这么好?”
“长得好又怎么样?等着被人上不成?”
说完,哥哥对三世道:“怎么样?我们从不强迫任何人。”
025章
那两个人不怀好意,把三世浑身上下打量一遍,三世身子颤了一下,一种难言的凉意顺着脚趾爬上膝盖,生疼。转身想走,就是动弹不了,觉得如果一闭眼就成全了他们也成全了自己,却也迈不出这一步。月光苍白寂寥,几只怪鸟就蹲在枝头呱呱乱叫.他觉得,鼻子里涌起一种酸楚的刺激,愤然转身要走。
后面那两个人见了,却没想到他这就要走,弟弟冲上去,把大门给插上,嘿嘿笑着:“舍不得了?还说情真意切呢,不过就这点小小的牺牲,怎么你就舍不得了?叫我说什么才好呀?”三世怒道:“滚开!”
“滚开?这里是我家,你是找上门来了,我们滚到什么地方去?!”他的目光闪烁,却锁定了三世的身后,三世突然明白过来,突然觉得腰被一双粗暴的手给搂住,三世骂道:“该死的混帐东西,放开我,该死~!”身后的人呵呵一笑:“放开?不叫我们兄弟玩个痛快,打量我们会放开你?别做梦了,想得倒美呀!”三世力气没他大,奋力挣扎了几下,就被那个人拖着往屋子里去,三世的手撑在门口上,努力得反抗着,那两个兄弟鼻子里哼哼,费力说:“我们说话是算话的,只一夜,叫我们玩痛快了就放你走,还安排你跟那个霍大老爷见面,别说见面了,就是给你们一夜风流也能办到,怎么样?”三世骂着:“下流东西,敢这么对我!”
“你要还是尚书府的三公子,我们当然不敢,不但不敢,还得在您老面前点头哈腰的,可惜了,您老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尚书府恐怕一心要跟您撇干净呢吧?是不是?!”三世的眼睛很红,泪水顺着鼻子淌入嗓子眼,被抱着,挣扎,就觉得那口咽了呛到了喉咙。他咳嗽起来,两个已经把他给拖进房间,反手关上大门,嘎达一声。哥哥拿起一个花瓶朝着三世的脑袋砸过去,哗啦,花瓶破碎了,满地都是碎片,三世的额头流出血来,想爬起来,也没了力气。昏昏沉沉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腿,往一边的床上抬。他就趴在床边,四只大手合力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讪笑着。三世臀上一痛,被人狠狠踹到。他觉得血顺着他的眼睛流进脖子,很凉。
这样,三世的浑身上下都被扯开,净白的身体上沾着鞋底的泥土。那个汉子已经脱掉衣服趴在他的后背,吮吸着他细嫩的肌肤。“呵呵,不愧是被人常养的,没想到这男人被男人爱护久了,肌肤也这么水嫩嫩,甜滋滋的,好吃,好吃呀!”他几乎是狂笑了,十分亢奋,把三世大力抱在床上,看着他那粉雕玉琢的样子,头上一丝血红落在脖子里竟然更显得妩媚。弟弟是个混蛋,爬上了床,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家伙笑道:“你给我好好的嘬,嘬出水来我就更疼你!”三世觉得想吐。那个人看三世咬着牙齿,干脆用手把他嘴捏开,骂道:“别在这里给大爷装清高,呸,我就不信你少嘬了这个行子货。说完,用力在三世的脸上摩擦着自己的东西,三世觉得真恶心,要翻身却被人压得死紧。三世咬着牙关,他就用手去捏开他的嘴唇,顿时一热,自己的那个已经被人打口塞入口中,三世的泪水哗啦一下,冒出来,而且这一冒就再也停不下来了,那个人像个贪婪的怪物一样,在他身上肆虐,而头顶的男人,趁着他喘气哭泣,一下子塞入他嘴里,男人的臀部下压着,叫他连嘴都给合拢不上,一直插入嗓子眼,三世咳嗽咳不出,要起来也起不来,手努力挥打,但他一动,身上的男人立刻用手在他的腹部掐起一块皮肤。三世吃痛,越发得张开大嘴,只是嘴被塞满了,他几乎就要窒息。这时候,那个人才出来,接着,用力穿刺。三世昏昏沉沉,完全没了意识……等半夜三世落魄得从这个小院出来,听着那两个人在里面嚣张得笑,差点没瘫倒在地上,他扶着一棵大树,蹲下来,觉得真恶心,哗啦哗啦得,胃里没有食物却有酸水,三世一点不剩全部吐出,直到胃开始抽筋,发痛,三世就扑到一口水井边上,打上一桶水,漱口,用手指在嘴里擦着,却总觉得再也洗不干净了,心中凄凉,抱起水桶哗啦把冰凉的水统统灌溉下来,呜呜得哭着,肩头像是被风吹动的胡紫薇。
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知道,到家的时候,全身都散架了,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三世倒在房间的床上,睁着眼睛,身子一动不想动.但是,好伤心,一辈子都没这么耻辱过,三世用拳头攥紧了被子,头埋进去,哭得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他冷得发慌,冷得嗓子里结冰了。
第二天就病倒了,家人去叫他起身的时候,却发觉大爷躺在床上,地上零落着脏衣服。无论谁叫他,他也没有反映,真的像是死掉了一样。家人见这个情况,赶忙冲出去找聂风扬,一边抹泪一边说:“聂爷,我大爷病了,不不,就像死了一样……“
风扬近来看三世,握住他的手,把脉,脉搏虚弱。
他看到他的手臂上斑斑点点,于是心中起疑,于是解开他的衣服检查,心跳豁然停止,咬着嘴唇,只见他胸口到小腹上,都是被人咬出的牙齿印子,又红又紫,还有得地方已经出血。聂风扬赶忙叫人去拿药粉,一边落泪一边帮三世处理伤口。翻过他的身子,褪下裤子,那情况更是惨不忍睹,大腿上还挂着干涸的血迹。聂风扬小心得掰开他的臀片想要看一看,却发觉他只轻轻一碰,三世就疼的哆嗦。
三世淡淡说:“别碰我了,现在谁也别碰我。”
而想起那两个人一起塞入他身体时得疼痛撕裂,还不自觉吸了一口凉气……
026章
三世在屋里躺了半天,突然闻到从外面飘进来的一阵浓重的栀子花香,终于被堵上一样的耳朵终于听到了声音,外面下着小雨,雨点把房檐打得叮叮当当。闷热的空气终于变得清凉起来,三世下地,光着脚走到床边,扶着那被打磨光泽为黑发亮点窗格子。三世眯着眼睛,看到纯白的栀子花被雨水冲刷得清纯凄美,雨中的花香比平时更加浓重,他干脆光着脚丫走出去,脚面踩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才觉得浑身上下的灼热舒缓下来,栀子花下面,有个石槽,石槽上面飘着几朵藕色的睡莲,三世蹲下来,用手指摸摸睡莲的花瓣,又瞧见睡莲下游走的几尾金鱼,终究发出慧心一笑。三世站起来拍拍手,回到屋子里面,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全部脱掉,到浴室仔细地清洗干净,才换上了新做没穿过的衣裳。撑着一把伞,就是那把从尚书府带出来的伞,三世走到大堂,见到聂风扬正在给苏斐诊脉。
“三世,你醒了?三世,怎么不多躺一会?你不疼吗?”聂风扬看到三世很快的恢复了精神抖擞,真猜不透,他这是因为想通了,还是伤心过度而强打精神。苏斐跑过去,将三世横腰抱起,进来内室,走到床边,放下,用手指推推他的肩膀:“嗯嗯……呀……”他虽然说不出,但是心里很明白,他叫三世躺下休息。他刚毅的脸上挂着泪痕,眼睛通红。三世说:“我没事,别担心,哭什么?”苏斐宝石色的眼睛里只有单纯跟善良,三世笑着,觉得自己能一眼看到这样的眼神,是种幸运。聂风扬拎着药箱,到床边:“你躺下,我帮你擦擦药。”
“不用了,我自己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