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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有高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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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一会儿;还是见青函心切;找了个卖报纸的;买了份当地的报纸;再顺便打听上海来的秦家班是在哪里戏院唱戏;问清了地址;叫了辆黄包车就径直去了。
  来到舞台门口;沈汉臣老远就看见大水牌子;当天上演的戏码是拾玉镯。此时正散了场;观众们三三两两说说笑笑的往外走。地上散满了果皮;香烟头;瓜子壳。沈汉臣在戏院门口;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也没在水牌上找到容嫣的名字;反倒看到肖碧玉三个金灿灿的大字。一时心里纳闷非常;随便找一个人打听;那人道:“容老板?没有啊?今天唱的肖老板的戏。”
  沈汉臣呆在那里;进退两难;心里又开始担心;不知道容嫣到哪儿去了。
  转眼间听戏的人都散尽了;只剩他一个呆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去拍门;一看看门的小弟开了门:“戏完了;明儿请早吧。”
  “小兄弟;我不是来听戏的;我来找人。”
  “找人;谁啊?”
  “容嫣;容老板。”
  “容老板不在这儿。”说着就要关门。
  沈汉臣忙用手推住:“那小兄弟;在哪儿能够找到容老板?”
  “我哪儿知道?他有脚还不四处去啊?”小弟不耐烦起来;又要关门。
  “小兄弟;麻烦你;请你一定要给我个地址;我;我找他真有急事。”
  小弟疑惑地看他:“怎么;他欠你钱了?”
  沈汉臣一怔:“不;不;没有。”
  “你谁啊你?我说那你找人家容老板什么事儿?这些角儿们的住处;我可不敢随便给。”
  “我……我是他表哥。”
  “嘿;我还他二弟呢。”
  “小兄弟;小兄弟……”
  正在那里纠缠不清;突然听见小弟身后有人道:“怎么回事?”
  小弟回身;露出站在他身后一个年轻男子;雪白的尖脸;一双斜挑起的桃花眼;斜斜地看着这边。
  小弟一见他;忙笑道:“肖老板;您回了?”
  “这人是谁?怎么回事?”
  “不认识。不知道哪来的瘪三;非说要找人。”
  沈汉臣忙分辩道:“不;不不;我不是瘪三。”
  肖碧玉道:“哦?他找谁?”
  “容嫣;容老板。”
  听到容嫣的名字;肖碧玉眉梢一跳;一双桃花眼飞快地上下瞥了沈汉臣一圈。
  沈汉臣感觉到他在看自己;自己低下头也看了一眼;突然发现自己衣着寒伧;不修边幅;不禁畏缩起来;手足无措地红了脸。
  肖碧玉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他倒是个老实人。”说着走到沈汉臣身边;轻轻一拍他的肩头:“来吧;老实人;我带你去找你要找的人。”
  口里说着;径自走了。
  沈汉臣呆了一呆;回过神来;转了身加快几步赶上肖碧玉:“谢谢你;谢谢你。”
  肖碧玉口里淡淡应了一声不客气;过了一条马路;前面停着一辆马车。车夫看到他;替他打开了车门。肖碧玉上了车:“咦;上来呀?”
  沈汉臣道:“是。”
  这才上了车;规规矩矩的坐好。
  肖碧玉懒懒地靠在他对面的位子上;一双灵活的桃花眼;毫不避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沈汉臣。沈汉臣却不敢看他;眼观鼻鼻观心;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先生贵姓?”肖碧玉开口说。
  “在下姓沈。”
  “沈先生。”肖碧玉的声音很软;音调有些懒洋洋的。
  “是。”
  “你说……”肖碧玉道:“你要找容二爷;你是他什么人?”
  “这……我是他远房的表兄。”
  “哦?沈先生是在哪儿做事的?”
  “我从前在上海晚报做个编辑。”
  “上海晚报?不错啊;为什么要万里投亲跑天津来?”
  “这……因为有熟人介绍;在天津要办一份报纸;所以……”
  “是这样。”肖碧玉挑起眉;做了个恍然大悟但仍然漠不关心的表情。又问:“你刚才说;你和容二爷是……?”
  “嗯;我是他远房表兄。”
  “是他爸那边的还是母亲那边的?”
  “这个……是他妈妈那边的。”沈汉臣胡乱说。
  “听说他母亲当年可是上海银楼的千金小姐;下嫁了容老板。好象是姓曾吧?”
  沈汉臣只觉得鼻尖有些冒汗:“唔……”
  “真的?”
  “唔……”
  “我随口说说;居然猜对了?”
  “这个……”容嫣根本没提过他母亲姓什么;沈汉臣哪里知道。此时只觉窘态毕露。
  肖碧玉慢悠悠的说:“我倒是听说;容二爷什么都好;就是有个小毛病;喜欢断袖。为了个男人;连自己的戏班子都不要了;拋家弃徒的跑了出来。沈先生你们即是亲戚;可曾听过这些传闻?”
  沈汉臣低了头哪里敢答。
  “沈先生?怎么不说话了?”
  沈汉臣更加慌张;涨红了脸低了头不敢看那泛满桃花的笑眼。
  “这……”
  肖碧玉撑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逗他还真好玩。
  “沈先生;你不是容二爷的表兄吧?”
  “啊?”
  沈汉臣抬起头来看了肖碧玉一眼。肖碧玉笑得眼波流动;媚态横生。沈汉臣忙把头低了下去。
  “好了好了;沈先生不想说也罢了。”肖碧玉止了笑;又道:“反正那也不关我的事。”
  他又恢复了那种懒懒的神态;懒懒的口气;根本漠不关心的样子。
  容嫣从那日本人那里脱了身回了秦家班;今天的事越想越可气。 
  也不知在屋里坐了多久;从院子里远远听到传来秦殿玉的说话声;容嫣腾地一下坐床上跳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果然是秦殿玉;刚唱完堂会;一边迎上来一边扬眉笑道:“二爷;这么早回来了?”
  容嫣一把揪住他的长衫领口;把他推到墙边。
  秦殿玉道:“怎么了怎么了;二爷你不是喝高了吧?”
  容嫣道:“今天的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今天的事;什么事?”
  “别装!”
  “什么事啊二爷;我是真糊涂了;你看我这不是刚从外边回来吗?”
  容嫣沈着脸打量着他。
  秦殿玉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容嫣道:“秦兄;我们俩相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么多年;大家兄弟一场;你可别事到临头就黑了心的坑我。我容嫣这阵子虽然不顺;可一条田坎还有三个弯;人谁没有个起起落落的时候?你这时候对得住我;到了往后咱们也好相见;对不对?”
  “对对对;是是是;二爷说得很是。可是二爷;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现在说这一大通?二爷你总得把什么事告诉我吧?”
  容嫣信了秦殿玉是真不知情;把手松了。
  秦殿玉看容嫣那神情;知道肯定背后有文章;缠着他问个不停。容嫣把前前后后的事大概讲了讲。
  秦殿玉道:“二爷;那你就这么一甩袖子走人了?”
  容嫣只觉得一股气往头上冲:“那还要小爷怎样?”
  “我的好二爷;那你这次得罪人还不得罪大了?金老大的事还没解决;现在又添上一个林堂主?”
  “你倒还怪我?”
  “我不是怪你;只是二爷啊;这外面的世道艰难;你这少爷脾气恐怕真得改一改才行。比如今天的事吧;那日本人动手动脚;你就当他喝多了;开个玩笑;打个哈哈;坐他远点不就完了?还用发这么大的火?后来看到林堂主;人家在后面追着叫你;你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岂不是太不给林堂主面子?再怎么着;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得应酬过去不是?可是你看你;这样怒气冲冲的跑掉了;这往后的事可怎么办?”
  “秦兄;外面的人不拿咱们花旦戏子当人看;你也是梨园弟子;你可不能这么说话。我们是唱戏的爷们;又不是卖笑的姑娘。”
  “二爷;这件事你可就没你哥聪明了。我在上海可是亲眼看见的;那金老大虽然横;可是见了日本人连个屁也不敢放。你哥还有个日本大官在背后撑腰呢。”
  “我哥;和日本人?”容嫣觉得匪夷所思:“开什么玩笑。”
  “你还不信?你不知道哇;容大爷和一个叫柳川的日本总领事来往密切得很呢;这在上海的时候我就听说了;谁不知道这第一琴师是日本总领事罩着的?还敢去惹他半点麻烦?”
  “别胡说了。”
  “咳;连人名儿都有;我编得出来吗。”秦殿玉把手臂架在容嫣的肩头;用推心置腹的口气跟他说:“听我说;二爷;你好好的和那个山田小队长搞好关系;那山田小队长出面压压那姓金的;比谁说情都管用。”
  容嫣一听就心头火起;一把推开他;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
  “哟;二爷;大师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是肖碧玉的声音。
  两人回过身来;只见肖碧玉似笑非笑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容嫣看清来人;突然一呆。
  “汉臣?……”
  秦殿玉此时也看清了沈汉臣;忙笑着打招呼道:“沈爷;您怎么来了?”
  沈汉臣脸色异样的看着这边。
  容嫣与秦殿玉立即省悟;刚才他们似乎靠得太近了;的确让人误会。也难怪肖碧玉取笑。
  肖碧玉笑道:“大师兄;你别拿眼睛瞪我啊;这可是回我屋的路。”又回头对沈汉臣道:“沈先生;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吧?我可是把你带到了。”
  说着径自去了。
  经过秦殿玉身边时低笑了一声;轻轻用食指一点秦殿玉胸口:“大师兄;你什么时候也好起这种调调来了?”
  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秦殿玉慌忙解释道:“沈爷;我刚才只是在跟二爷谈点事儿;你可别误会;别误会。”说了两句;又觉得越描越黑;自己在这里里外不是人的干嘛啊;立马满脸堆笑的抱了抱拳:“二位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聊;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这下人都走光了。
  容嫣看着沈汉臣;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道:“汉臣;你怎么来了?”
  沈汉臣大老远的跑来;结果一来竟撞见容嫣和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在角落里亲亲热热;只觉一肚子悲愤;沉着脸不说话。
  容嫣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汉臣你误会了;我和那家伙真没什么事。”
  沈汉臣还是不说话。
  容嫣接过他手上的行李:“信不信由你。咱们别在这儿傻站着;到我屋里再说。”
  回了屋;容嫣把来天津后发生的事源源本本的说给沈汉臣听;只除了日本人对他动手动脚那一折。沈汉臣的眉头才一点一点的散开了。随着又担心起来:“我就是奇怪;为什么在水牌上找不到你的名字。原来是得罪了当地的恶霸。那可怎么办啊?”
  容嫣靠在沈汉臣怀里;道:“汉臣;从前我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道;一个人走出来;要凭自己打天下是多么的难。前是狼后是虎;没一个拿你当人看的。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就想奉公守法;凭自己的功夫讨口饭吃都不成;人活在这世上;怎么就这么难;这么没有想头。”
  沈汉臣沉默了好一会儿;道:“青函;我只恨我自己;没有本事保护你;让你受委屈。”
  老是说这样的话有什么用呢。容嫣不爱听.
  容嫣突然道:“那个肖碧玉;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的?”
  “肖碧玉?”
  “就是刚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
  “哦哦;是他。我到秦家班的场馆去找你;结果遇到他;他说他认识你;就带我来这儿了。”
  “他有这么好心?”
  “嗯。他人挺不错的。”沈汉臣点头。
  从前把自己看成头号劲敌的人;看来现在也不屑和自己计较了。容嫣苦笑了一下;又道:“汉臣;你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你的工作呢?”
  沈汉臣这才一五一十的把报社发生的事说给容嫣听。
  “青函;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等我去那边报了道;上了班;你就从这里搬出来;和我一起住。”
  容嫣看沈汉臣那样高兴;也点头笑:“好。”
  “你欠秦家班的银子别担心;等我拿了薪水咱们慢慢的还。等还完了;咱们就走;再别和这些戏班子扯上瓜葛了。”沈汉臣喜滋滋的计划着将来。
  容嫣半天没说话。
  “好不好;青函?”
  容嫣淡淡地嗯了一声。

  第 50 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五一節;玩得開心嗎???要轉文的大人請隨便吧;這是卿的榮幸。



跟柳川正男练完琴后;容雅每天都会抽半个小时来教真理子吹笛。
  既然答应过别人;能够做到的事;他从来都不愿失信于人。
  一开始;真理子对笛子是一窍不通;鼓起腮帮子吹了半天也吹不响。
  “是象这样;不要象吹气球;嘴唇要带一点笑意……”
  “是怎么;样的呢?”真理子做不到;好生苦恼。
  容雅示范给她看。
  她靠近了些;专注的看着他的唇。
  近在眼前的少女;如玫瑰一般散发幽香。
  容雅突然记起了她说过喜欢自己之类的话;心中一动;觉得尴尬;避开了些。
  “你来试试看。”
  真理子把笛送到唇边。
  少女的唇;呼吸着芬芳的气息;柔懒得象羊脂;雪白的下巴上一抹浅浅的桃红。
  这一次真理子成功了;吹出一道又尖又长的声音。
  “容桑!我做到!我做到!”
  她跳了起来;笑靥如花。
  容雅却从来都不敢看她那又黑又亮的眼睛。
  后来渐渐可以吹一些简单的调子。
  “手指要按着这里;吹的时候;这里要放开……”
  无可避免的有身体的接触。虽然非常小心的避开;但有时指尖还是会彼此轻触;在空气中留下微微的失神。
  真理子学吹笛完全没有容雅学琴的热忱;没多久;那个叫阿镜的女佣就送上茶水点心;她就吵着要休息。
  与其说她喜欢吹笛;倒不如说她更喜欢听容雅吹;而她在一边托着头听;有时会拼命鼓掌。容雅的笛声;在安静的屋子里传得很远;坐在自己书房里的柳川正男都可以隐隐听到。
  吹笛的时候容雅非常专注;不会再在那一双黑眸下不知所措。
  笛声婉转流淌;一只手轻轻的搭在横笛上;压下。
  容雅错愕的抬头;那芬芳的气息从来没有如此浓郁明显;整个的包围了他。容雅闭上眼睛;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
  笛声突然中断了。
  柳川正男抬起头;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文件;他静静的坐在寂静之中;竟然会觉得有点忡怔。
  阿镜端着茶水推开门;抬头;一怔;立刻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轻轻的贴着他的脸;少女微微的喘息;在他的唇边辗转着说:“那天;我……看到了。”
  容雅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道:“什么?”
  “哥哥的;握了容桑的;手;对吧?”
  只觉满怀都是温柔如梦。云里雾里的魂魄这才回到自己身体;容雅整个脸都发了烫;往后退了退:“这……柳川小姐……”
  “你不用;急的;回答。”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让人无法直视:“我只是……我的心意;表白;对你。”
  “我爱你;容桑。”真理子的唇;在他耳边轻柔地叹息:“我最爱你;容桑;最爱你。不要;忘记。”
  容雅不记得那天自己怎样狼狈地离开领事馆;怎样坐上车;怎样回到家的。
  一直到回了家心还在砰砰乱跳。
  一个人在屋里坐了好久;一颗心好象还在天外云游。唇上仿佛还留着那温柔触感;齿颊间还充满甘美余味;满襟满怀都残留那芬芳气息;动一动也会有暗香盈袖。
  一个人坐在那里禁不住的微笑;然而渐渐的;微笑消失了;眉宇间换上了一片黯然。
  * * *



  第 51 章

  作者有话要说:因為刪掉了很多;所以就把幾章重復的章節鎖了(我不知道怎麼刪除章節);如果第一次看文的大人看到這里;請直接跳去64章看吧;對不起;改得亂七八糟的。鞠躬。






沈汉臣这头兴冲冲的去了陈主编推荐的天津新闻报赴任。
  新闻报的主编姓顾清影很热情的接待了他;给他安排了住处,又和沈汉臣聊了聊当今的局势和经济状况;沈汉臣狠啃了几年马克思著作;也颇有了些心得;大着胆子把自己的想法谈了谈;顾清影倒十分赏识;便请他在时政版做编辑;每周向报社交一篇社论。
  文人向来注重以笔称世;沈汉臣在上海晚报的副刊部搞着一个没盐没味的小版块搞得憋屈;这下方觉得有了用武之地。当下回去就打起精神;开始细细的琢磨长久以来郁积于心而又从未和别人谈论过的关于时局的见解评论。第一篇社评谈的是中国以及国际上的当前形势;判断中日之间的军事对垒将由日本的步步紧逼转为长期的相持不下;中日之间的政治活动就快出现新的变化。顾清影阅读之后对沈汉臣刮目相看;从此认为沈汉臣是个埋没了的人材;有意提携栽培。
  天津新闻报是国民党旗下的宣传部新搞起来的一个小单位;人手少;因此每个人负责的任务多;但忙起来反而觉得十分充实。虽说新闻报单位小;但是顶头上司却赫赫有名;当时国民党的宣传次长陶希圣。
  来了没多久;沈汉臣就有幸见过陶希圣一次。这个著名的政治人物待人接物却非常亲切;亲切之中又透出高官的气派。顾清影向陶希圣介绍说;“这位年轻人将是我们报社的主笔了。”陶次长伸出大手握一握沈汉臣的手;微笑着看他:“年轻人;叫什么名字?”沈汉臣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次长级的人物;不免紧张;但又强作镇定;只怕失了庄重:“小姓沈;沈汉臣。”
  “沈汉臣……我有印象;那篇国际形势风云谈就是你写的吧。”
  沈汉臣万万没料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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