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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王爷的爱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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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臣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半晌,才听见秦鸾用颤抖的声音喊道:“太医,传太医,快传太医……”

        很快,满头白发的黄太医就背着药箱气喘吁吁的跑进大殿。

        一番检查之后,黄太医摇了摇头,扑通一声跪倒在荣贵妃面前,惨声说道:“娘娘,老臣无能,皇上他,皇上他驾崩了……”

        荣贵妃闻言浑身一震,众位大臣也纷纷跪倒在地,一些个老臣更是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一滴眼泪从荣贵妃的左眼中缓缓流下,半晌,才听见荣贵妃颤抖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禀告娘娘,据老臣所查,皇上乃是中毒而亡。”黄太医顿了顿,抛出了这样一个让所有官员大吃一惊的结果。

        “胡说,怎么可能是中毒?贵妃喝的是和皇上同一个酒杯里倒出来的酒,怎么贵妃没事,皇上就中毒了呢?”眼见皇上真的中毒而亡了,秦鸾慌了,他最担心的事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太师,刚才下官已经检查过了,这酒里并没有毒。”

        “既然酒里没有毒你凭什么说皇上是中毒致死,你着明明是信口开河。”秦鸾气急败坏的说着,就要上前抓黄太医。

        “住手!”一声冰冷的呵斥之后,秦鸾觉得自己的后衣领被人拉住了,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人扔到了地上。

        “谁这么大胆……”秦鸾恼羞成怒的抬头,正好对上了寒王那张冰寒的脸,一惊之下,余下的话也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皇上中毒的原因查清楚,没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能离开大殿,也不许任何人伤害黄太医。”寒王话音刚落,一对身穿明晃晃的盔甲的士兵就冲了进来,手拿锋利的长枪,将门口严严实实的堵住了。这时,众臣脸上都出现的惊慌失措的神色。

        寒王瞥了眼黄太医,“接着说。”

        “是。”黄太医朝着寒王打了个恭,说道:“皇上喝的酒中并没有毒,但是皇上身上却早就中了一种叫做‘六月花’的慢性毒。中了此毒之人一般会苟延残喘半年之后才会死亡,但是如果中毒之人在期间饮酒的话,这慢性毒就会变为急性毒,能使人立即毙命。”

        “那父皇中毒已经多久了?”闾丘靖远含泪问道。

        “禀四殿下,据下官估计,皇上中毒已经快三个月了。”

        “三个月,父皇中毒三个月你们都没发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闾丘靖远突然抬起脚,将跪在地上的黄太医一脚踢翻在地。

        黄太医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仍然跪着说道:“殿下,这三个月以来,一直都是九殿下寻来的神医在照看皇上,下官未曾见过皇上啊!皇上中毒之事,下官实在不知啊!”

        听完这话,众人皆将视线投到了闾丘启梵和秦鸾身上,他身边的官员也急忙像躲瘟疫一般躲得远远的。

        “闾丘启梵,是你?”闾丘靖远目眦尽裂的看着惊慌失措的九皇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是我叫人下毒还父皇的。”闾丘启梵惊叫道,这个一向总是装的很老成的十六岁孩子脸上出现了无措的表情。

        “来人,将那个神医带来!”寒王冰冷的吩咐道。不久,有士兵回报说:“那个神医不再宫中,有侍女说神医一早就出宫了,说是要去求药,至今没有回来。”

        “哼,什么求药,我看他分明是逃了。”闾丘靖远冷声说道:“闾丘启梵,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闾丘启梵惊慌的抓住秦鸾的袖子,求助似的说道:“外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并没有害父皇啊?那个神医不是你让舅舅找来的吗?”

        这时,秦鸾已经强压下心中的惊惧,盯着从开始就一直低头不语的秦凤栖问道:“凤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在那个神医的医治下,皇上的病已经大有好转了吗?”

        “父亲,都到这时候了,您就承认了吧!”半晌,秦凤栖抬起头,以罕见的犀利目光回应着秦鸾的视线。
“父亲,都到这时候了,您就承认了吧!”秦凤栖一句话,在人群中再一次引起了骚动。

        秦鸾看着一向温顺的儿子突然以这种犀利的眼神看自己,心中涌起莫名的恐惧。难道一直在背后设计自己的,竟是自己的这个儿子?“承认?你要我承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承认的?”

        “父亲,”秦凤栖缓缓开口说道,“你让人给皇上下毒,而且怕被太医识破,就让凤栖找了个所谓的‘神医’来专门照看皇上,等着皇上慢慢毒发而死。”

        “你,你胡说,我,我怎么会毒害皇上?要是我毒害皇上的话,你姐姐和启梵都会被我牵连,我怎么会干这种傻事?”秦鸾着急的辩解到,同时求助的看向静默不语的女儿,希望她为自己说句话。

        荣贵妃并没有开口,甚至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自己的父亲,说话的仍然是秦凤栖。“父亲,您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要牺牲姐姐和启梵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怕连累他们了呢?”

        众人皆被秦凤栖的话震得无法思考,只能静静的等着听他还会说出什么样的惊天言论来。

        “父亲,您不是常说要做九五之尊就必须能够狠得下心吗?所以,您让启梵把神医安排到皇上身边不就是为了以后栽赃启梵,好让他给您顶罪吗?”秦凤栖语调缓慢的说着,一步一步刺激着众人的神经。

        “你,你……”秦鸾已经被秦凤栖刺激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父亲,您没想到我会放弃了你百年之后会传给我的皇位,而把您想篡位的阴谋说出来吧?”秦凤栖终于说出了“篡位”那两个字,人群中发出了巨大的抽气声,大家都被秦鸾的大胆和疯狂吓坏了。

        “哼,你说我篡位,你又有什么证据?”秦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吃力的反驳道。

        “父皇,证据不就在您的卧房中吗?您的床底下的那只朱漆大箱子里,不就是您迫不及待做好的龙袍吗?”秦凤栖轻轻的将这个惊天秘密说出时,人群中又是一阵抽气声。

        “来人,搜查太师府。”闾丘靖远适时的吩咐道,很快就有人去了。

        “哼,我床底下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我从来没有篡位之心,也从来没有私造龙袍,我还不信我没有龙袍你能给我变出龙袍来不成?”秦鸾自信满满的说道。

        但是,当那据说是从他的床底下搜出来的龙袍真的摆到昭阳殿上时,秦鸾彻底懵了。

        “秦鸾,你私造龙袍,弑君篡位,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闾丘靖远气势十足的喝道。

        半晌,秦鸾抬起头,眼睛已经充血变得通红:“是你,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陷害我,我是你的父亲啊!”

        秦凤栖冷冷的看着秦鸾,“我宁愿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你,逆子,你竟然陷害你的父亲,我,我掐死你。”秦鸾突然大叫着,冲上去掐住了秦凤栖的脖子。

        秦凤栖仍然将手背在身后,任凭秦鸾掐着他的脖子,没有一丝挣扎的意思。闾丘靖远急了,急忙冲上扒秦鸾的手。可秦鸾此时恨极了秦凤栖,几乎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加在了手上。闾丘靖远掰不开,情急之下在秦鸾的后脑勺上打了一下,将秦鸾打昏过去。

        可没想到秦鸾即使昏了,可掐着秦凤栖脖子的手也丝毫不放松。眼看着秦凤栖已经开始翻白眼了,闾丘靖远硬生生将秦鸾的手指掰断了几根,才把秦凤栖解救了出来。

        断指的剧痛让秦鸾又醒了过来,抱着手在一旁惨叫。而闾丘靖远却顾不上理他,抱着剧烈咳嗽的秦凤栖担心不已。“凤栖,你没事吧?”

        秦凤栖渐渐停止了咳嗽,推开闾丘靖远说道:“四殿下,凤栖这些年来为虎作伥,为老贼秦鸾做了不少坏事,今日凤栖良心发现,甘心受罚,请四殿下治罪。”

        “凤栖,你……”闾丘靖远不解的看着秦凤栖,还想要说什么,却被秦凤栖打断了。“殿下,秦鸾老贼篡位一事,荣贵妃和九殿下并不知情,全是秦鸾老贼一人在幕后操纵,所以,这件事请不要责罚荣贵妃和九皇子。”

        闾丘靖远深深地看了秦凤栖良久,才说道:“好,如果经查证九皇子确实与此事无关的话,我不会为难他们的。”

        “秦凤栖先谢过四殿下,希望四殿下说到做到。”秦凤栖深深地朝着闾丘靖远鞠了个躬,又转向寒王说道:“王爷,借一步说话。”秦凤栖与寒王低声说了一会儿,寒王抬头细细端详了会儿荣贵妃身边的小冬瓜,郑重的点了点头。

        秦凤栖见寒王点了头,才想是放下了最后一件心事一样,将双手举在身前,等着士兵给他戴上镣铐。闾丘靖远仍然愣愣的看着秦凤栖,没有下令。寒王一摆手,马上有士兵前来将束手就擒的秦凤栖和在地上打滚的秦鸾锁了起来。

        士兵正将两人带下去,官员们自动自发的让出道来。四皇子派突然见秦鸾落了马,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而原先九皇子一派则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惊呆了,缩着脖子没人敢吭声。尽管有些个朝中老人也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秦太师篡位一事也经不起推敲。但自古成王败寇,秦太师不管是真的有心篡位还是被人陷害,但他失败了总归是事实,所以,大家都一致的沉默着,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这时,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慢着。”
 “慢着。”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大殿尽头传来。

        众人向声源处望去,原来是荣贵妃。“四殿下,秦鸾弑君篡位,证据确凿,但他毕竟是本宫的父亲,求四殿下日后处罚时,给他一个痛快的法子。”

        闾丘靖远还未答话,秦鸾却突然回过头来,恶狠狠的叫道:“我秦鸾养了你们半辈子,原来是养了一群狼。你,秦凤栖,我真没想到,原来你竟然是如此狼子野心。要不是我当年从乞丐堆里把你找回来,你现在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接着,秦鸾朝着荣贵妃吼道:“还有你,秦香莲,我最疼爱的女儿,我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费劲心机把你捧上了贵妃的宝座,可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和那个孽障联合起来陷害你的父亲。你,你们都不得好死!”秦鸾扫视着众人,恶狠狠得说道。

        秦鸾说完,闾丘靖远感觉到秦凤栖的脸色刷的变得无比苍白,闾丘靖远不禁一阵心疼,正要招呼人将秦鸾带下去,却见秦鸾突然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荣贵妃身边的宫女小冬瓜,脸上的表情又疑惑到惊诧,最后,竟然露出了一个万分诡异的笑。

        “哈哈!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秦鸾一边阴森森的笑着,一边看向仿佛置身事外的寒王,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那宛若疯狂的笑声让在场的每一位都感到毛骨悚然。“你们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打倒我吗?我死了,姓唐的儿子也要给我陪葬!”

        “把他带下去!”

        “等等!”

        闾丘靖远和寒王的声音同时响起,押解着秦鸾的官兵诧异的对望一眼,最后还是选择停在原处。

        “你说,‘姓唐的儿子’指的是谁?”寒王冰冷的声音让整个大殿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而秦鸾则仿佛毫不在乎一般,笑道:“姓唐的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嘛!难道寒王朝夕相处还不知道?”

        “你说的是唐宋?”寒王强自镇定的说道,只是心跳越来越快,好像唐宋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一般。

        “正是。如果秦某没有算错的话,唐宋这会儿早就已经不在王府了。”秦鸾言之凿凿地说道。

        寒王眯起眼看了秦鸾一会儿,秦鸾也顶住寒王迫人的寒气,大胆的与他对视。大殿里的众人都被这突如起来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秦鸾敢这样看着寒王,难道是嫌死的不够快嘛?

        “莫言!”寒王突然厉声喊道。

        “属下在。”立刻,一个全身上下都被黑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劲瘦身影出现在寒王面前。

        “谁让你到这里来的?”寒王看着本应该在唐宋身边保护他的莫言,阴森森的说道。

        莫言此时已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也不敢再隐瞒什么,坦白道:“主子,傍晚时分刘总管找到莫言,说今晚宫中有变,怕主子有闪失,让属下务必前来保护王爷。”

        “所以你就擅离职守,把唐宋置于危险之地?到底是我是你的主子还是刘洪是你的主子?”寒王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了跪在地上的莫言一脚。莫言被寒王这一脚踢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爬起来之后又吐了一摊血在地上。即使这样,莫言爬起来后仍然跪在地上,不敢有一丝怨言。

        “走,回府。”寒王不管已经呆愣的众人,一纵身,朝着寒王府的方向奔去……
   拂晓时,当万物还在沉浸在梦乡中的时候,一辆简陋的马车在京城的官道上飞驰而过。这时路上的积冰还没有融化,赶车人大多会放慢速度以防滑倒,而这辆马车的车夫却好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把马车赶得几乎要飞起来,看见的人都不由得为坐在马车里的人捏了把汗。好在车夫事先在马车的轮子上绑了一层粗布,好歹能够起到防滑的作用。

        马车在冻的梆梆响的路面上疾驰而过,在官道和一条小路的交叉处拐了个弯,很快就看不见了。而马车所过之处,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唐宋是被冻醒的。冰冷的风不断的从外面灌进来,带着扎人的寒意往人的骨头里钻。

        唐宋初时以为是房间里的火盆灭了,有些意识不清的想把棉被拉到身上,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怎么样也无法挪动自己的手。身上越来越冷,终于寒意驱走了睡意,唐宋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寒王府寝室米黄|色的帷帐,而是一块有些发黑的木板。

        唐宋困惑的想坐起来,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绑住了。唐宋转过头,正对上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不由得吓了一跳。仔细看时,原来是刘总管的脸。

        刘总管见唐宋醒了,脸上绽开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唐公子,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唐宋张嘴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这下,唐宋更惊慌了:【我怎么说不出话来?】

        “唐公子,有人要请咱们去做客。老奴就擅作主张,带唐公子走了。昨天晚上老奴在公子的饭菜里加了点哑药,只是让公子一段时间内不能发出声音,到了地方之后,老奴自会把公子的哑药解了的。”四年来一直面无表情的刘总管今天却一直笑着,眼角的皱纹像一条条小蛇,缓慢而阴险的扭动着。

        【你要带我去哪里?】唐宋张口,却只有口型没有声音。但是刘总管却看懂了他的口型,笑着说道:“等我们到了,唐公子就知道了。”

        唐宋愣愣的看了刘总管半晌,终于认识到,自己被一直信任的刘总管绑架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唐宋知道自己不能说话,却仍然控制不住用口型质问他。

        “老奴自有自己的苦衷,唐公子以后会知道的。”刘洪避开唐宋质问的眼光,缓慢地说道。

        唐宋还要问话,马车突然一个急转弯,唐宋身不由己的向后撞去,后脑勺“嘭”的一声,重重的撞在身后的木板上,一阵眩晕感袭来,唐宋又晕了过去。

        当唐宋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景象又变了。这次是一个蛛丝纠结的屋顶,房梁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积地厚厚的尘土。

        房梁上垂下几条破烂不堪的布番,一尊斑驳的佛像立在唐宋旁边,勉强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看起来,这里应该是一间废弃的庙宇。

        唐宋仰躺在不知道什么东西上,身上还盖着一件黑色的披风,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佛像的半截身子。唐宋手一动,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没有被绑住,急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酸软无力,身体也好像变得千钧重,好不容易起来一点,又重重的摔了回去,身后的东西被他震得“嘣”地一声闷响。

        响声惊动了看守他的人,唐宋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自己的头顶方向传来,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那人走到唐宋身边停下,唐宋清楚的感觉到头顶上传来那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那人将手放在唐宋的额头上,冰冷的手让唐宋头皮一阵发麻,眼睫毛也因为恐惧剧烈的抖动起来。

        那人的手在唐宋的额头上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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