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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帝女镜by阿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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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离开他。照顾他,爱他。文清,你会做到的?对不对?〃
〃嗯。〃
〃我将他托付给你了,你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他伤心。〃
〃好。我答应你。〃
〃真乖,文清你是好孩子。〃
她咯咯地笑,接着撇开他疾步离开。很快就消失不见。独剩风中越来越浓的金合欢香气,几乎让人窒息。
你是谁?
为什么要我做这样的承诺?
陶文清想追,但双脚像被拴了铁链。无边的黑暗如潮水般向他袭来,一口一口地将他吞没。

〃文清!文清!〃
陶文清疲倦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徐愫焦急而扭曲的脸庞。看见他醒过来,顿时流下眼泪。泪水像断线珠子一般噼啪地掉个不停。
〃。。。怎么了?〃
他毫无自觉,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短暂晕迷。反撑着身体坐起来,小心翼翼地询问正蜷起身体哭得直喘气的徐愫。只见向来倔强的他满脸都是泪,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般呆坐在被褥当中。眼眶红肿。
〃别哭了。〃
文清心痛,本能地伸手欲替他拭擦。却牵动下体引来一阵酸痛,让他忍不住轻呼出声。徐愫见状立刻火烧屁股般蹦起来,裸着身体下床翻箱倒柜找治疗的膏药。是他一时气恼,动作失了轻重。偏偏那陶呆子不懂察言观色,被他压在身下还喋喋不休地念叨着什么逍遥王妃纳妃才为正道。令他怒火越盛。直把人弄得晕死过去,方察觉做得太过了。
清理,上药。
尽管徐愫已刻意放轻力度,但文清仍痛得直吸冷气。幸好药效起得快,总算令他舒服一些。他趴在榻上想了想,禁不住侧头微笑。对着又悔又恼的徐愫说。
〃还是我们头一回时痛一些。〃
徐愫拉下脸,指上动作更柔。情人竟然和因为太粗鲁而弄出血来的第一次经验相比较,可见他是真的痛惨了。
〃怎么不说话?〃
文清看不见他的表情,扭着腰想转过来。徐愫眼疾手快,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哑着嗓子说。
〃呆子,那些惹我生气的话再也别说了。〃
〃啊?〃
〃除开你,我谁都不要。〃
他咬紧下唇,双手握拳。语气坚决至极。
〃你听清楚,我只要你!〃
〃阿愫,你靠近些。我有点冷。〃
陶文清轻叹口气,无奈地牵住徐愫的手要他和自己并肩趴着。任徐愫眷恋地嗅着他的发端。

第八章
徐愫最近很忙,忙得两眼昏花腰酸背痛能跑就不要走能走就不要站能站就不要躺。流水似的琐事一件件地砸来,让曾经的朝中第一闲人难得的手忙脚乱。刚刚才奉御旨做恩科名义上的主考官,接着又要赶赴扬州代九五之尊向仙游的姚大将军致祭。说穿了,就是给他找点事情做。免得堂堂逍遥王爷搁在家里白白发霉。
尽管云隐大师和皇太后联手演了出抓妖的好戏,但皇帝出格地用兵围弟仍旧引起外间涌出种种难听流言。说他是狐狸精生下来的皇嗣,自幼便懂翻云覆雨腾云驾雾,法术高强无人可敌。刚开始时徐愫还会生气也会反驳。但渐渐地流言听得多,也就习惯了。即使亲耳听到,也能一笑而过。
〃这个差事好,等谣言消退了你再回京也不迟。〃
文清知道他答允了皇帝前往扬州,也表示赞同眼下正是谣言传得最离谱的时候,徐愫的惊人美貌在考场上引起轰动。有赶考的才子脱口说了句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羞得连头都不敢抬。
〃嗯。扬州正是最美的时候,我们这个时候去再好不过。〃
徐愫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眯眼笑道。世人都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可见扬州之美景致之巧。能与爱人一起把臂同赏,天下间再没有比着更舒心的乐事了。
〃御派的差事。。。我怎好与你一道前往?〃
文清放下手上的书卷,瞪大眼睛。他本想着送徐愫到城外十里坡便折返家中,哪里知道暗地里还有这么一出。徐愫趴在他腿上,笑嘻嘻地刮他鼻子。说。
〃我已经向皇兄禀报清楚,他也准了。所以昨夜碧桃赶了一夜将你的行李收拾妥当。喏,都在后面的箱笼里。我想着给你惊喜,就没跟你说。〃
陶文清自从被徐愫绑在逍遥王爷府后,便不曾离开京城半步。这次能去扬州,虽然是皇差,但心里终究是欢喜的。赶路时常望着窗外景色露出极愉快的笑容,诱得徐愫嗷嗷乱叫扑上去搂着就亲。完全不顾马车外有大批的随从马夫。

已登极乐的姚将军辞官离庙堂前是朝廷的主心梁撑天柱,出入沙场杀敌立功无数。乃是忠心耿耿的一条铁汉子,御封的忠义候。娶前丞相幼女为妻。一对璧人先后养育两子一女。其中大公子已届十七,只等贵为皇太后的姨娘亲自指婚。
传言中将会是本朝长公主驸马的姚大公子亲自到扬州城门外恭恭敬敬地将尊贵的五王爷迎进府中。徐愫早就换过素衣素服,先宣读了皇帝安抚的圣旨再代御驾向姚老将军灵柩上香。姚夫人在两个侍女搀扶下勉强跪谢了这份天大的恩宠,叮嘱负责接待的儿子好好招呼两位钦差不可怠慢。
其实姚夫人这个叮嘱大可不必,因为扬州知府比姚家上下还要着紧。徐愫刚从姚府悲悲切切地出来,立马被殷勤的知府大人送到了特意征来的某处盐商别苑歇息。这园子修得精致不说,还挨着瘦西湖远眺大明寺。景色实在是一等一的好。
徐愫边看边点头,直至走到内厅看见一群莺莺燕燕才止住笑容。可怜那知府还以为五王爷看不上自己亲手选的人,吓得汗如雨下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脸色比那些涂了脂白粉的姑娘们还要雪白。

由于这段小插曲,所以直到晚膳时候文清尤忍不住笑。扬州知府这回可真是马屁拍在马腿上,搞错了地方。幸好徐愫心情好没有与他计较,总算没惹出事来。
〃快吃快吃,等下我们去看月景。〃
徐愫夹了一筷子糖醋小排,努力地把情人的碗塞得满满当当。末了不忘嘴对嘴唇对唇地舔掉文清嘴角沾着的酱汁,再狠狠地亲上几口。
〃真甜。〃
他摆出回味无穷的表情,一语双关。文清当即红了脸,低头默默地扒饭。徐愫心里咯噔作响,正要继续逗他。突然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来一个人,倒头跪在花厅门栏之外。哭丧着嗓子拖长音调。
〃我家大公子,没没没。。。。。。没了!!!〃

姚家家仆发现大公子尸首的时候,那本该在灵堂守孝的姚大公子衣衫不整双目圆瞪倒毙在废弃柴房内的草堆上。嘴角尤挂有得意而诡异的微笑。受了刺激的姚夫人一口气上不了来,当场晕倒。剩下姚二公子统筹全局,既不许扬州衙门上的捕快进府更不许仵作验尸。单单派人请徐愫过府,然后当着他俩的面掀开覆尸白布。一眼看见死者的胯下子孙根撑得老高,即使隔着布料也能看出形状。
〃这。。。。。。〃
这下不但文清,连徐愫都惊得说不出话来。毕竟父亲尚未入土为安,作儿子的已经迫不及待地寻欢作乐。这等丑事,怎好让外间知道。
第九章
死者生前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所以死后眼不能合嘴不能闭面部扭曲表情狰狞,僵硬的手臂半垂在身侧。五只手指张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陶文清略通医术,见尸身通体苍白毫无血色,于是蹲下来检查尸体是否有致命外伤。发现手脚面部都没有明显伤痕。只在颈后摸到一排类似小孔的伤口。他再仔细摸了摸,确认那诡异的伤口就在颈上要|穴。心中有了把握,转身对悲切流泪的姚公子说。 
〃姚公子,令兄长恐是死于非命。〃 
〃什么?〃 
〃请看,这里有伤口。〃 
文清略微托起死者的头颅,想要指出伤处。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断喝,声调严厉: 
〃科儿,你好糊涂!怎能随意惊动王爷?!〃 
姚科年纪尚小。听见母亲呵斥,当即跪下来不敢说话。那出声喝止文清的姚夫人在侍女搀扶下疾步走近,表情肃然而冷漠。示意下人把掀开的白布重新盖上。 
〃我儿是得了急病,药石无效方才暴毙。〃 
〃姚夫人,这不妥吧。〃 
〃我儿是得了急病,药石无效方才暴毙!〃 
贵妇人挺直腰板,面无表情地复述了一遍。她已经摆脱了丧子的哀痛,端正态度,一心要维护姚家家声。对她而言,儿子是被谋害或是暴毙都不再重要。如何隐瞒他衣衫不整横尸于幽静柴房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否则丑事传了出去,不但活着的人脸面无存,就连已故亡夫也不得安生。 
〃科儿年少无知,惊动了王爷御驾。老身改日登门谢罪。还请王爷。。。〃 
〃得,得,我都明白了!〃 
徐愫挥一挥衣袖,拉起还欲分辨的文清站到旁边。既然当家主母如此坚持,他们也不好多说。冷眼看着一大群人哭哭啼啼地将姚大公子的尸身入殓。姚家父子躺在两口上等的金丝楠木棺材并排在灵堂当中,不能不说这情景十分讽刺。 

游湖赏月的计划被这桩祸事打断,两人自然都没了兴致。尤其是徐愫,窝了一肚子火。他打小就没了母亲,对别人家的慈母总分外羡慕。但今日姚夫人的表现却令他心寒。 
〃天下间竟然有这等狠心的娘亲,连半颗眼泪都没有。〃 
文清点点头,说。 
〃纵然姚大公子有失检点,但他死因实在可疑。〃 
〃依我看,他不是被人放血就是遇到妖怪被吸干了。〃 
〃放血?但是伤口附近没有血迹,柴房内也很干净。〃 
〃咳,别想了。反正姚夫人一口咬定她儿子是急病暴毙。我们没必要操这份闲心。〃 
徐愫咳了两声,不再说话。 

姚家一连办了两场丧事,自然引起了坊间闲人的兴趣。尤其是姚大公子的急病暴毙,更是扬州民众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不少人捧了银子向当日有份收拾遗骸的仆人打听内里详情,却连个屁都问不出来。所有下人都不约而同地守口如瓶。偶尔说漏一丝半点,面上当即色变。立刻跪下来朝西方磕头,嘴里不停念佛,
如是再三,各路谣言四起。其中又以狐狸吸血传得最盛。偏偏此次朝廷派出的祭官是徐愫,再结合前些日子京城内发生的诡事和五王爷那比画还要俊的容貌。于是那些被捏造出来的故事传得越发有鼻子有眼。闹得满城风雨。都说姚大公子垂涎徐愫的美色,所以遭了毒手。
流言飘到五王爷耳中,令徐愫难得地动气。啪地将满杯的酒统统砸在地上,领了陶文清风风火火地杀向姚将军府。直接追查为何会传出狐狸吸血这等荒唐谣言。一身黑衣的姚夫人没有应答,只淡淡地要管家将全屋子的人全召集在大厅。任王爷逐个拷问。
眼见对方态度大方磊落,怒气冲冲地上门问罪的徐愫反而没了脾气。但骑虎难下,总得走个过场才能了事。
〃启禀王爷,夫人,都到齐了。〃
管事恭敬地领着众仆人向几位主子磕头,密密麻麻跪了一地。非常壮观。徐愫轻咳了声,悄悄地将目光投向文清。可惜他并无救场的意思,反微笑着催促说。
〃既然都到齐了,就请殿下开审吧。〃
徐愫无奈,只得站起来绕了前排一个一个地盯着看。不时停下来装模作样地审视一番。文清见他表情尴尬,笑意越浓。
〃且慢!还缺一房人。〃
自觉受辱的姚科突然出声,扬眉道:
〃既然王爷说谣言是从姚府传出,那么全府都有嫌疑。怎可漏掉她屋里的奴婢?!〃
〃还缺一房?〃
徐愫和文清齐齐愣住,而姚夫人则骤然色变。怒喝。
〃科儿,你胡说些什么!还不退下。〃
〃夫人何必动怒?二少爷说的极是,妾身好歹也算是姚府一员,怎好置身事外?〃
几乎是同时,有一窈窕佳人自廊下缓缓步出。芙蓉面弱柳躯,单罩了件水月白色素衫长裙。其淡雅素丽令人过目难忘。
〃玉娘。〃
姚夫人倒吸口冷气,两道皱起的柳眉越发纠结。似乎并不愿意看见眼前这位美丽女子。
〃你来了也好,免得再起纷争。〃
〃是,听说王爷要揪出舌头长错地方的奴才。正好这等不识趣的奴才,妾身房中就有几个。所以急急带她们赶来,让王爷审问。〃
她轻摇手中团扇,笑脸之娇丽仿如春日山茶。徐愫自认在皇帝后宫见过不少绝色,但从没有一个能有这样清雅高贵的气质。不禁也看呆了过去。

第十章
姚夫人倔不过她,只好让人搬来凳椅。言玉娘向徐愫福了一福,再扭著腰肢坐下。她单手撑颊,身子像抽掉了脊梁骨般软软地斜靠在椅中。其举止之轻浮,与清雅的气质极不相符。
〃玉姨娘,请注意场合。〃
姚科忍不住发难。言玉娘掩嘴微笑,黑水晶一般的眼眸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最後落在姚夫人身上。柔声说。
〃哎呀。妾身一时不慎,又失仪了。〃
〃无妨。〃
姚夫人勉强挤出丝笑容表示宽容,但眼内却毫无笑意。反透出种憎恶的神色。言玉娘笑得更欢,扬声说。
〃妾身也明白夫人的心思。你怕妾身白担著一声玉姨娘的名号却丢了姚家的脸面,所以宁愿欺瞒两位钦差也不愿意传唤妾身出来会见贵客。唉,妾身在风尘里打滚十余年。这些在青楼内练就的小动作已经改不动了。〃
〃噗。〃
徐愫猝不及防,猛地将嘴里的茶喷了满地。就连稳重的陶文清也掩饰不了震惊情绪──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居然是勾栏妓女?!这还也罢了。想那姚将军为人正直,处事严肃认真。竟然会老来风流,不惜纳风尘女子为妾室?简直是天下第一大奇闻。
两人的激烈反应令姚科气得浑身颤抖。他从未想过言玉娘会如此放肆,不但不以那曾经的肮脏经历为耻反倒以之为荣!恨不得能一步跨过去狠狠教训这个不识礼教的姨娘。
〃你!你!〃
〃科儿!退下!〃
姚夫人何等精明,抢在姚科前面出声喝止。被母亲责骂的少年怨恨地咬住嘴唇,边哭边跑回後堂。委屈的模样落在言玉娘眼中,让美人笑弯了腰。
〃二少爷还是个孩子呢。真可爱。〃
她娇滴滴地翘起二郎腿,垂眸叹气。这明明是个很轻佻低俗的动作,但由她做出,却使人觉得十分赏心悦目。更显得美人风情万种。
〃玉娘,你可胡闹够了?〃
姚夫人面色越发的暗沈,而还搞不清姚府内里恩怨的徐愫和陶文清则全没了声音。尤其是头脑一时发热跑来闹事的徐愫,时而望望姚夫人时而看看言玉娘。尴尬得很。
文清凝视著坐立不安的五王爷,忽然暗中从後掐了他一把。惊得徐愫从凳上弹起来,然後捂住肚子放声喊疼。额上的冷汗一滴连著一滴淌个没完。
〃殿下?可是又犯病了?〃
〃嗯。。。好痛。。。。。。〃
徐愫蜷起身体,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狗般依偎在陶文清怀中。不时倒吸几口冷气。文清露出为难的表情,说。
〃不好,带出来的药在驿站里。不在我身上。〃
这套退场救急的把戏他们是早练熟的了。而徐愫只管装痛打滚,丢下残局让文清收拾。果然姚夫人一听闻文清说那救急用的药物没有带在身边,马上劝他火速护送娇贵的五王爷回府歇息。又怕轿夫脚程慢耽误时间,再派车派人浩浩荡荡地一路侍候。
之前一直痛得哼哼乱叫的五王爷刚进到马车车厢,立刻精神奕奕地半挂在陶文清身上笑。文清伸手拍他,他也不让,缠上去搂得更紧。恨不得能再钻到文清怀里撒娇。
〃姚家的人大有古怪。〃
〃哪里,分明是你太莽撞。况且流言你不是早听惯了吗?我还以为你不会为这等闲话生气。否则绝不会挑今日外出。〃
文清苦笑。正好他去约好的商铺挑选砚台,所以等赶到姚府已经来不及拦。只好任火头上的徐愫胡闹。
徐愫自知不对,忙吐了吐舌头。解释道。
〃。。。我实在气不过。如果单讲我是狐狸也就罢了,却还要与姚家大儿子扯在一块。说我用美色诱惑他。〃
他一句说完,斜斜地抬眼望了下身边的陶呆子。又说。
〃我徐愫此生想诱惑的人,从来只得一人。你说我该不该要不要生气?〃
文清噎了一下,顿时没了声音。

傍晚用过晚膳,管事欠身禀报泛湖用的画舫已准备妥当。文清沉吟片刻,改要艘简单小舟。然后牵着徐愫从院子里的荷花池畔登上船,通过与瘦西湖相通的活动水闸,缓慢荡向湖中深处。
瘦西湖虽有湖的名号,但窄处极细。犹如河面。文清撑了阵,船才入了湖面较宽的一段。只见两岸多是富家搭建的别院豪宅,处处灯火通明歌舞不绝,别有番异于京城的繁华滋味。
小船转个圈,换了方向朝观音山划去。最后停在某处僻静荷丛当中。文清先将船拴好,再与徐愫肩并肩地挨着坐下。静赏月色。
徐愫悄悄摸了摸情人的手掌,只觉又冰又湿。难免心痛。于是扯过自己衣服下摆,边替他拭擦边嘟哝下回要带个撑船的小厮。文清朝他笑,低声问。
〃难得我们独处,这样不好吗?〃
他自听了徐愫在马车内那句痴话,心中情绪一直没有平复。终于忍不住做了这个荒唐决定。亲自摇船与他一道泛舟湖上。
徐愫心头微暖,干脆张嘴将文清十指逐只含过。亲到最后已是赤裸裸的求欢。咬住他的指端来回地舔。文清凝视着他那带有恳求意味的眼睛,哪里还说得出话?况且他自己亦早已情动。也顾不得此处是荒郊野岭,反手搂过徐愫肩膀主动索吻。两人褪尽衣衫,赤裸地拥抱着倒在狭窄的船舱内。唯见一块天青色的头巾从荷丛内随着涟漪波动悠悠荡出。

第十一章
两人自湖边回府以后,被文清难得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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