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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场只完成一半、充斥暴力的欢爱?如果是后者,目光扫过赤焰性感矫健的裸体,以及那张表情淫邪却恰到好处,诱惑人心的俊俏脸蛋,我想我很乐意!
“是的,算账!”
赤焰修长结实的手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身躯,微涨的阳物若有似无地划过我臀间的隙缝,于我耳边继续道:“你刚才真是粗鲁,我想我的肉||||穴现在肯定是废了,不如……”果然,他并没有怀疑我。
我不由地暗松了口气,转头,嘴角轻扬,与之相视,手指嬉戏式地滑过他的脸颊,说:“没问题,就算是一种补偿吧!”补偿你的损兵折将,补偿你的一厢情愿,补偿……其实我何时想过给自己伤害的人补偿?我一向不是奉行“宁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负我!”的行为准则吗?
也许……
我转身搂住赤焰的腰肢,仰视这个比我高大英俊的男人。
也许……
我的指尖划过他结实紧绷的胸肌,停留在心脏跳动之处,感受那里激烈的跳动。
也许……
我对他真的有一点点地动情吧!
至少这具身体,无论是被我操,抑或者是操我,皆被我所允许。
我的手掌包裹住赤焰被挑逗得挺硬的男根,瞧着它向我拔剑弩张的嚣张模样,狷狂邪魅一笑,而后一把将毫无防备的他推入溪流,跨坐上去,俯视稍微惊诧,满脸水珠的他,挑衅地笑道:“想操我就勾引我!”
决然夜曲
赤焰的笑容非常地耀眼,像极了熊熊燃烧的烈火,红宝石般的眼睛深情地注视我,令我产生被爱的错觉,肉欲与情感不是应该分开的吗?我的手指划过赤焰颈间的动脉,心中暗道,难道真的会有一天,他能够成为可以与秋水平分我的生命的人?不,永远不会有这一天,在这天来到之前,我就会先杀了他!
想到此,我轻柔一笑,淡淡地,像极了划过溪流的清风,惹起层层漪纹,却没有任何声音。
赤焰的指甲修剪得极好,一双手细腻得不像是海盗所能拥有的一般,此时,他正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放在我的谷口,绕着折皱不停地转圈。我敏感的身体扭动下肢试图逃离这种暧昧的挑逗,却被赤焰坏心眼地制止,道:“不许动!梨,如果总是逃避,我如何勾引你呢?”说完,发出压抑在喉间的低沉笑声的他,散发出一种高雅的蛊惑,我曾经说过,他的声音极性感,更甚于他俊挺耀眼的外表,特别是当他在人耳际低声轻笑之时,就像是一根羽毛扫过耳际,令人心痒难耐。
这个男人……
我转过头,直视他写满爱欲的眼睛,这对惊艳绝伦的红宝石透出一丝温柔的爱恋,激|情之中的柔情,真是美得绚烂,美得危险!
无可否认,赤焰拥有令我欣赏的一切,无论是性感的外表,低沉的嗓音,说话的语调,以及诡计多端又敢爱敢恨的心思,一切都在向我示警,这个男人将会是个麻烦!可我不想,也舍不得现在杀了他,也许,当新鲜感过后,再将他解决了吧!正当我在心中盘算他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进入我的体内,左手在嘴里,右手则在下面的肉||||穴里,我对此没有太大的抗拒,反而有一种觉悟,放松身体被他宠爱的觉悟。
既然默许了,就纵情纵性地享受吧!
这个男人不令我讨厌,可以称得上喜欢!
我回应赤焰一个热切的亲吻,暗示自己已经准备好接纳他。他很聪明,即刻读懂我的暗示,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早已肿涨难耐的阳物……
我说过这是个隐蔽的地方,可是除了我跟赤焰,至少还有三个人知道我爱来这里,分别是方言,一般他遇到这种事情会自动回避;石磊,如果他此时此刻还在岛上,难保我不会杀了他;最后一名,则是自称喜欢我的小野猫。非常明显,撞见我与赤焰交合,飞身跃来,一脚踢在赤焰受伤的左臂的定是他!
好好的一场情事在关键时刻被打断,无论是赤焰还是我均面露不善,而区别在于我无动于衷地站在溪边的岩石上穿衣服,赤焰却无视流血的左臂,衣衫不整地与小野猫打得不可开交。
当我系上腰带,小心翼翼地将锦囊放进怀里后,小野猫已被赤焰面目朝下地压在溪水中。我的视线扫过赤焰满是血污的左臂,注视着他臂上的血滴顺着扣住小野猫的手腕缓缓地下窜,溶进清澈的溪流。
我冷眼盯着赤焰将小野猫的头颅压在泛着淡红血色的溪水里,轻声交待道:“别弄死弄残了,他对我还有用。”说完,我跃下岩石,思及赤焰的左臂,转头直视他略带不满的眼神,说:“如果你的手废了,我与你的交易就一笔勾消!”
步出那块我原以为极其隐蔽的地方,远远传来小野猫悲伤的呼喊:“白梨!”
闻声,我扬唇浅笑,仰视苍穹。
青天流云,春阳和风。
不过,这些风景皆被茂密阴森的枝叶割得支离破碎,像极了我残存的记忆,它们总是无法完整呈现,却又似乎全都保留。
未到营地,我便听见疯子尖锐高亢的笑声。
四人帮?
不可否认,数日未见我还真有点想这四人。所谓的想,不过是希望这四人可帮我解决淫蛇入腹之事。蓝门的精锐对于我想培养的蓝君卿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忠心耿耿、听从命令。
能够挽回自然是最好!
大黑还是这么地贪吃,坐在营火旁边大口地吃肉,完全不在乎不远处数十条蛇被火烧得扭动逃窜的情形。我的视线穿过蛇群形成的火圈,盯着旁边尖声大笑的疯子,面色青黄的病痨鬼,最后停留在整天睡不够的睡佛身上,他此时背靠树干,手臂上缠绕着一条色彩斑斓的蛇。
我定晴仔细打量,方才察觉那条蛇的头部的金色纹路竟然像一顶皇冠。
“白梨,我可帮了你大忙哦!哈……欠。”睡佛懒散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邀功,倒像是为我解惑,补充道:“这条乃淫蛇之王,而——”说到此,他瞄了一眼被烧焦了的蛇群,道:“这些就是你手下肚子里的淫蛇。”他的声音极轻,极淡,像是不想费劲。
我盯着缠绕在他左臂的淫蛇王,它此时亦正高傲地仰起头颅冷漠地藐视我,似是瞰视人类的渺小一般。
这次毒谷狭谷一役海盗团与蓝门的人死伤惨重,海盗团折损两百人,蓝门更是死伤过半。
其实除了淫蛇,一部人也中了蝎子毒,只是被匪夷所思的淫蛇唬住了,大多数人均怀疑自己腹中藏有淫蛇,如今一部分人体内并无淫蛇爬出,方才察觉身体有异,中毒过深的人亦命悬一线。
我隐约感到睡佛对岛上毒物的毒性,相应的解毒措施,植物的分布情况皆了如指掌。他一一指点海盗与蓝门的人前去采集,又细心地指导蓝成仁为众人解毒,虽依然时常打哈欠,却一反往常对谁都爱理不理,眯着双眼的迷糊模样。他本身容颜清俊,身材适中,肌肤白皙,如今这般地博学多才,待人亲切,在这荒芜的不归岛上,就象一朵不可多得的白玉兰。
少数胆大的海盗则没病装病,跑去询问调笑,不过是为了占他的便宜,以解不归岛上无女的饥渴。
哪知道这睡佛也不是吃素的软脚虾,胆小的都被臂上的淫蛇王吓退,艺高胆大的又被睡佛变着法子捉弄。我瞧他认真助蓝成仁为伤员解毒,终于忍不住,目光阴寒地扫过一名身手不错,试图接近睡佛的海盗,厉声告诫道:“滚回去!”
我的态度一硬,那群海盗便不敢再前来打扰。我闲来无事,便与难得安静的疯子聊起天来。
“你们怎么把刘斌的新兵营引入毒谷的?”
疯子嘴巴一歪笑得古怪,目光瞄向那堆烧成焦灰的淫蛇。他身边横卧在狼皮地毯上假寐寝的病痨鬼即刻插上嘴,说:“呵呵,还不是被我们投的淫蛇害的。谁让他嫌我们疯疯颠颠,倒要他看看四人帮的厉害!”打开了话夹子,病痨鬼就止不住,继续道:“此次出谷,他把一部分无用的士兵先赶进狭谷送死,呵呵,在我看来,他也不过是假仁假义假正经!”他的话明显挑起了疯子的兴趣,只听见他阴森森地一阵尖声怪笑,而后盯住我的眼睛,说:“病痨鬼,这你就说错了,在我看来,这刘斌还真是会利用事态减少新兵营的累赘。”他这句话明显是对我说的。
这是猜测我心中所想吗?
疯子,你休要玩火自焚!
我目光一寒,嘴角勾起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说:“那我们继续结伴而行吧!现在我是海盗团的二当家,你们也加入海盗团,这里没新兵营这么多的规矩,况且——”我目光扫过他们三人,补充道:“我需要你们!”
此时,一直默不吭声的大黑发问:“包吃包喝吗?”
这家伙!
我忍住笑意,耸耸肩,道:“我有吃喝,自然少不了你那一份!”
“那我加入!”说完,他又继续吃起狼肉来,瞧他狼吞虎咽的模样,这些天应该没吃到什么好吃的。
我的视线扫过笑容暧昧的疯子,问:“你呢?”
疯子指指病痨鬼,我又看向病痨鬼,他耸耸肩,说:“我会的东西不多,不过,如果有什么害人的事儿就算上我一份。”说着,他瞧了眼疯子,补充道:“当然还有他,我们俩总是一起干坏事。”
“呵呵!”疯子怪笑两声应和病痨鬼的话,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睡佛,笑道:“嘻嘻,就是这家伙,我们也不熟悉,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往常没见他这么清醒过。”
“不过,若不是他引路,那天我们也无法与你相遇。如今看来,他跟你挺有缘的……”病痨鬼插上嘴,开始不停地说起那晚所发生的事情。
闻言,我目光冷凛地瞧向远处的睡佛,此时的他与往常所知的睡佛反差太大,若不是时常打个哈欠,真的令人无法与以往联系起来。
我仔细地打量远处的睡佛:白皙清俊的侧面,色泽淡然的发丝,深蓝色的布衣。他分明是一个俊俏的男人,拥有与众不同的超凡气度。
可是为何我以往察觉不出呢?
这个人……
不简单!
而我,并没有掌控他的筹码与实力。
甚至,我连他的底细所知亦是甚少。
我突然被拥入一个宽厚的怀抱,熟悉的体味混着淡淡的血腥冲入我的鼻息。赤焰将下巴置在我的肩上,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你在看谁?”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睡佛,环抱住我的双臂紧缩,压低声音质问道:“秋水,小野猫,还有他!你到底还想搞几个男人?”
我转头直视赤焰略显苍白的面庞,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左颊,瞄了眼早已经包扎妥当的左臂,邪魅一笑,问:“ 你是吃醋吗?小焰。”
“是或者不是有区别吗?”赤焰的嗓音低沉而略显无力,红宝石般美丽的眼眸泛出一抹淡淡的悲哀。
赤焰,原来你也有这样的眼……我不知不觉地凑上双唇,与之轻柔地亲吻,舌尖扫过他依然柔软丰厚,却不似以往如红玫瑰般娇艳的嘴唇,伸入微微张开相邀的唇齿,与其火热的舌蕊缠绕。他真的很善于勾引我,我放纵地与之在众人面前大玩亲吻的戏码,完全忘记了还有一只被折腾得够呛的小野猫。当我与赤焰唇齿分开,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时,便无意识地瞄了过去。距离营火大约十米处的树干上绑着一个湿淋淋的少年,以往灵动的猫儿眼此时散发出强烈的愤恨。
真的有这么喜欢我吗?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钻出赤焰的怀抱之际,低声告诫他,不准管我!而后,我缓步行至小野猫的面前,直视其愤恨的目光,玩味地问:“你喜欢我什么?”
“卟!”
我挥手止住匆忙冲过来的赤焰,冷静地擦拭脸上的唾液,然后直视小野猫的眼睛。它们真的很漂亮,像猫眼石,又像琉璃,我见过它们怀着美好感情所散发的光泽,如今直视另一种与之相反的憎恨之情,却感到更加地自在。
“你确定你是喜欢我才对我的行为感到愤恨,还是只因为想要的玩具没有到手,不甘而心生愤恨?”我说话的嗓音轻柔,态度淡然,说完后,解下小野猫身上的树藤,指着蓝君卿休息的营地,说:“那边是阿青的地盘。”
我转身欲离开,却被小野猫抓住手腕,唯有转头笑着告诫:“不想再被这个红发的家伙按进水里,就不要再主动靠近我!”说完,收回手臂,往赤焰休息的营地走去。
“为什么对他这么纵容?”
赤焰的手轻轻地抚过我曾经沾有唾液的脸颊,尽管已经被我擦拭干净,他还是一遍一遍地抚弄,仿佛上面有什么肮脏的烙印。我仰视他绯红的眼睛,里头透出的感情超出我所能承受的限度,回忆他对小野猫所做的一切,如果换成身体柔弱的秋水……
我真正纵容应该是你!
我伸手拉开赤焰的手,给予他一个灼热无比的吻,直至失血过多的他身体虚脱松软才分开,然后在他耳边嬉戏式地问:“今晚,你的身体还能被我操吗?”说完,我感受到赤焰的身体稍微僵硬,轻哼一声,冷漠地笑道:“今晚我会找小野猫解决……”说到此,目光扫过他左臂上渗血的绑带,说:“而你就好好的养伤吧!”
晚上,我并没有去找小野猫,而是派人找来蓝君卿,命他必须获得小野猫的信任并监视其在岛上的一举一动,然后随便找了棵树,躲在茂密的枝叶后,靠在树干上休息。
我要让他们相互猜忌,赤焰以为我去找小野猫,而小野猫亦然,即使二人对质,也只会猜测我在岛上是否还有第三人,而那个人是谁?想到此,我满足地轻笑,原来把人的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如此有趣的事情。
赤焰,小野猫,让我们来玩一场猜心游戏!
我倒要看看,赤焰会怎么折磨小野猫,暗地里使些什么样的手段,那些小聪明、小动作都拿出来看看,如果太没分寸,我就在出岛的时候杀了你!
赤焰!
凌晨时分,我被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吵醒。
火光通明,一支军队正朝海盗团的营地进发,领头的人体态纤长,容貌俊秀,细长的单凤眼,隐藏着一抹不为人知的狡黠。这哪是斯斯文文的儒将,分明是一头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玉面白狐狸。
那么让我尝试一下你的手段吧,玉面白狐狸!
我嘴角的微微勾起,袖中的刺刀已划过他咽喉,与那致命的地方擦身而过,直刺入他身后副将的心脉,取那人性命的同时,我纵身跃下树梢,一阵翻滚,光线昏暗的丛林之间,精钢丝寒光闪烁,半晌,十多名士兵身首异处,连最后的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温热的血雨在火光中飞舞,溅在四周的士兵身上,惹来一阵喧哗。
“镇静!”
刘斌拔出腰间的长剑,锋利的剑刃散发出雪亮的光芒。他纵身一跃,立在我隐藏的树丛前面,只见剑光一闪,树丛被劈开两半,我的踪迹即刻暴露无遗。
真是个厉害的对手!
我惊叹之际,他突然曲背弯腰,道:“请出来吧!属……”
操!这家伙竟敢漏露我的身份!
我闪身搂住刘斌,刺刀划过他修长优美的颈项,在他耳边轻声告诫:“不准暴露我的身份。”
刘斌闻言,却不吭一声。同时,士兵将我们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更厉声喝道:“快放开刘统领,否则……”我估计这人应知以我刚才所展现的身手,便是杀了刘斌亦能全身而退,放话威胁我无疑是逼我痛下杀手。思路清晰后,话已脱口,剩下的半截话卡在喉间,吞不下,吐不出,模样甚是好玩。
我不免心生调戏之意,嬉戏地问:“否则……”
青碧双歌
我不免心生调戏之意,嬉戏地问:“否则……”
“请侠士高抬贵手!”
那人老实巴交地放下武器跪地求饶,着实令我吃惊不小。想不到新兵营还有这种古怪又老实的人,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止住笑声之后,我指着与海盗团营地相反的方向,道:“你们朝这边退出十里,我会于日出时分放了你们的刘统领。”我的话令那人沉默了下来,看得出来,他内心十分矛盾。
不放,刘斌必死!
放了,失去军队的刘斌在离海盗团如此近的地方又有多少生还的机会呢?
正当众人沉思之际,一道稚嫩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
“凭什么?”如果没猜错,这是女人的声音。
想不到这新兵营居然还有女人!
我嘴角一勾,笑道:“凭我可以令你瞬间死于非命。”
“你!”
一道手执长弓的短小身影往我这边冲来,不想,却被刚才与我交涉的男人拦住。
光线暗淡,我依然可看出其被宽大的军服包裹的娇巧身影,不由暧昧地笑道:“想不到你上岛还带着乐子。”
“这乐子是为王爷您准备的。”
怀里的刘斌转头直视我,亦是一脸的暧昧。
我先是一愣,而后笑得淫邪,嘴唇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白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