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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谣 作者:白延胡索(晋江2013-08-11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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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四眼到了谭家,四眼竟是直接将她引入后院。月银道,“天都黑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四眼道,“先生说后院有东西给您看。”
  深冬天气,花木凋零,浑不似上一回来时,春暖花开,一派欣欣向荣。那时候她荡秋千,谭锡白将她高高推起来,吓着了,后来扑进他怀里。如今这冷落的院子,倒像是应了这两人此刻的关系一般。
  月银见谭锡白坐在秋千上,背对着她。他好大的身量,坐在那小小的秋千上头,微微荡着,月银虽说心中许多不快,看着这情景,也忍不住一笑。这时候听得谭锡白说,“你要笑,为什么不大声的笑,偏拿着淑女的架子”。月银脸上一红,说道,“我来了,你要给我瞧什么?”谭锡白也不起身,转头说,“你没瞧见么?”月银四下瞧瞧,并没什么特别事物,说道,“瞧见什么?”谭锡白道,“咱们头一次见面,就是在这秋千架子下面,你瞧和那时候一样不一样?”月银冷冷道,“我忘了。”
  谭锡白从秋千上下来,向她走进一步,他一进,月银下意识就是后退一步,锡白道,“你怕什么?”月银道,“不是怕,是讨厌。”谭锡白说,“你既厌恶我,怎么还来?”月银道,“你留给我不来的余地么?”谭锡白道,“那你高兴我不留给你余地么?”月银心中一震,说道,“谭先生,请尊重些,如今我是埔元的未婚妻,下一次见我,你便得改口叫我林太太了。”谭锡白说,“怎么这样迫不及待?”在她耳边低低说道“你究竟是太喜欢林埔元,还是太害怕我?”月银又是回退一步,说道,“不必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你找我来,我也来了,有什么吩咐?”锡白正了正身子,笑说,“你倒有自知之明。记得还欠着我吧?”月银不解道,“我还欠你什么?”谭锡白伸出三根手指说道,“在我家中是一次,在旅顺是一次,你不是还欠我一次么?”说着便伸手钩住了她的下巴,道,“未婚妻。”四目相对,月银有一瞬间恍然,仍是清黑得眸子,可惜已见不到底儿了,但觉谭锡白的鼻息扑在脸上,折过头去道,“你已在报上说得明明白白,如今再扮给谁看?”谭锡白说,“下一个星期,陈寿松要去外岛的别墅住几天,给我下了令,要我将你请了去。实话说吧,陈寿松见我们分手,有心撮合。他老人家耍起小孩儿脾气,我无可奈何。下个礼拜你去了,便说咱们已经和好了,你帮我在他老人家面前演一场戏,咱们就两清了。”月银冷笑道,“你指使谁?下个星期我结婚。”谭锡白道,“我不管去的是林太太还是蒋小姐,我只要你这个人出现。”月银说,“陈寿松怎么想是他的事,你怎么完成任务是你的事,我不去。”谭锡白嘴角一扬,说道,“下个星期天下午两点,咱们出发。你最好提早跟家里打了招呼,顺便将冬衣收拾两件。”
  月银听他这样说,竟是胸有成竹,心中不觉不安。如今林埔元的把柄捉在他手中,如一颗定时炸弹一般。自己违逆了他,谁知道他不会对林埔元动手?但要就此屈服,她既是一副傲骨,却也不愿。当下想,若然真的走到那一步,自己便陪着埔元一起死了,倒是落得清静。打定主意,无论谭锡白如何动作,自己只要不理,那就是了。
  四眼见她从后院出来,说道,“小姐,我送您回去。”月银当要拒绝,心想他原是一片好心,说道,“咱们走一走罢。”一路上四眼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一言不发。月银道,“四眼,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安,我并没怪你。”四眼道,“那小姐能不能也不怪先生?”月银心中苦笑,说“我没有怪他。往后各走各路,是不想干的人,我哪有那个闲心管一个不想干人的事?”四眼踌躇道,“小姐,也许谭先生有什么苦衷。”月银听了脚步,正色问道,“你说什么苦衷?”原来她心底隐隐觉得今日谭锡白的所作所为实在与往日差的太多,倒也不是没怀疑过他是不是有什么计划的,更何况自己当日获救,这缘由至今也是不清不楚的,莫非是锡白为了自己,才跟日本人做的妥协?既如此,他又为什么不肯承认呢?听四眼这样说,正是和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那四眼见她盯着自己,不觉慌了,说道,“我见谭先生过往对小姐那般好,总觉得你们分开了,太可惜。”月银听他是这话,有些泄气,说道,“他和往日的那些女朋友分开时,你没有觉得可惜么?”四眼道,“我虽年纪小,可也看得出来,先生与那些人不过逢场作戏,待蒋小姐却是不一样的。”月银笑道,“单是你这样想,你家先生眼里可没什么不同。”四眼待要再说,只怕月银又来问他,便闭口不言了。月银叹了一口气,又是默默走了下去了。
  接着几日,和舅妈母亲仍忙罗婚礼的事,但心里已多了挥之不去的一抹不安,转眼间,便是她的大婚日子。这一次全不同上一次订婚宴,只有几个家人。单是吴济民的朋友便有十来张桌子,加上蒋家的邻里,月银和埔元的同学朋友,竟将一个酒店大堂坐得满满当当。
  月银一早便给妈妈和舅妈拉了起来,化妆梳头,雪心做伴娘,也难得的不赖床,天不亮也到了蒋家。冰心自随刘铭宣去到林家打点一切。两家既是邻居,一嫁一娶,整个巷子都是喜气洋洋。
  月银端量镜中的小新娘,虽然娇美无限,但她心里,竟全是不安。雪心见她一早上也不笑,说道,“怎么,紧张了么?”月银答非所问道,“胭脂红了些罢。”雪心扭过她的脸,端详着说,“你做新娘的人,喜庆一点原也应该。过一会儿出了汗,妆花了,还要补呢。”月银点点头,说道,“瞧着这个人,好像不认识了”。雪心道,“我妈说了,姑娘嫁了人,本来就脱胎换骨。你要是还和从前一样,那反而不对了。”月银说,“雪心,你还记得么,去年这个时候,我们在杭州。”雪心道,“你若还想去,结了婚让埔元再陪你去一趟。这一回啊,你们小两口甜甜蜜蜜,再没有那许多人来缠着了。”月银眼见和她说不通,也便不言,想来是今日起的太早,如今竟有些累了。
  收拾停当,由车接去饭店,见埔元一身笔挺的雪白西装,衬得人越发温文儒雅,见着月银时眼光中透出的暖意,如春风一般扫过她心头,两人相视一笑。
  婚礼既按照西式的礼仪举行,由瑶芝请了平日礼拜的牧师主持,月银见了埔元一眼,雪心便陪她去后面等着。妈妈,舅妈,雪心一个赛着一个的热心,又来给她补妆。月银待想阻止,心道今日他们原比我还高兴,就由着他们罢。
  过得一会儿,吴济民到了,他从小与这个女儿分开,如今相认不久,竟就要将她嫁出阁去,心中不免感慨,瞧着镜中的女儿,眼眶渐渐湿了。月银笑道,“爸爸,是好日子,妈妈尚且没哭,你倒哭了。”吴济民说,“我是替你高兴,兜兜转转,毕竟还是埔元,他一定会待你好的。”月银抱了抱父亲,说道,“不管我嫁给谁,仍旧是爸爸妈妈的女儿。”
  吴济民点点头,只听得雪心说“吴伯伯,时间差不多了。”月银站起来,将自己的手放在父亲手里,才发觉已经都是凉汗。月银笑道,“爸爸怎么紧张成这样?”济民说,“总是自己的孩子,你日后做了母亲,便明白了。”
  说话间,牵着月银一步步已走上红毯,月银平素也不喜打扮,清水一般,如今头一回华服浓妆的出现,竟是秀丽异常。尽头处埔元瞧着月银一身洁白婚纱,正是皎洁如月,不由得望着她痴了。刘铭宣瞧在眼里,在他耳畔低声道,“埔元,人来啦。”埔元如梦初醒,脸上一红,吴济民牵着月银,已款款走到他跟前,说道,“林埔元,我将这个女儿交给你,你必须一生待她好。”埔元凝视月银,点点头道,“只要我生在这世上一日,便会厚待月银一日。”吴济民又转向月银道,“月银,你性子凌厉些,往后和埔元一起生活了,当是学会谦忍退让。”月银低声道,“我记着了。”吴济民方将月银的手交在埔元手里。
  吴济民坐回席上,那神父便开始念祷词,什么耶稣上帝,月银原不相信,只是这牧师语气十分虔诚,她此刻却受了感染,只希望世界上真能有这么一个万能的上帝,救一救这世间的苦命人,改一改这世上的不平事,那就好了。那神父自顾自念了一段,便转向一对新婚夫妇。这时候只听得一个人说,“等一等!”
  月银心中一沉,心道,终究是来了,但望着入口处空空如也,宾客席上却站起一个人来,乃是姚子澄!
  这些日子筹备婚礼,子澄一言不发,月银还道他已经想开,原来却是蓄势待发,倒难为他能忍。众宾客眼见他一句话说的突兀,都望着她。
  姚亘道,“子澄,你干什么,快坐下。”子澄平日里惧怕父亲威严,此刻却不顾了,攥紧了拳头说道,“月银,我也喜欢你。”月银脸上一红,说道,“你又说什么糊涂话了。”子澄道,“我现在年纪还小,可日后长大了,也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会一生一世待你好的。你别嫁给林埔元,等一等我,好不好?”他前半句说得慷慨,后半句却露出孩子气来,若不是当着这个场合,月银倒忍不住想要笑出来。只是子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却不能不管不顾,眼见如今姚家夫妇如坐针毡,情势十分尴尬,对众人说道,“这个是我弟弟。从小依恋姐姐,如今不舍得我离开家了。”子澄道,“过去是你弟弟,往后……往后我做你的丈夫。”月银听他说的直白,却也臊了,一时语塞,这时候听得埔元道,“子澄,你喜欢月银,我也喜欢月银,你一世照顾她,我也愿一世照顾她。为什么月银要等你呢?”他平素性情温和,这几句话说得却是铿锵。子澄道,“月银姐姐不喜欢你。”埔元道,“那么月银说过她喜欢你了?”子澄道,“现在没有,但将来未必不会。”话是如此,终究不免气短。月银道,“姚子澄你又做我肚里的蛔虫了。我若不喜欢埔元,会嫁给他么?”子澄说,“你不过是跟谭锡白赌气。”宾客中初见这二人争妻的戏码儿,已是诧异,如今听得又将谭锡白牵扯进来,不觉骚动。月银见他越说越离谱,心道再由着他下去,不但自己难堪,更让埔元下不来台,当下说道“子澄,你这样说,我便清楚告诉你,我真心敬重埔元,喜欢埔元,愿意和他做夫妇。你若还当我是你姐姐,便别再胡说。”子澄听了,眼中全是失望的神色,呆呆望着,竟哭了出来。他既泄了气,淑清赶忙拉他坐下。月银心下不忍,柔声道,“子澄,你喜欢我,多谢你了。但有些事勉强不来,你长大几岁,便会明白了。往后我一直还是你姐姐的。”子澄听了,越发哭的泪如雨下。
  “有什么好哭的,自己胡闹,倒好意思哭了。”原来雪心眼见一场闹剧,忍了又忍,她性格直爽,此刻终究忍不住骂了弟弟几句。众人只见新娘身边一个俏丽伴娘叉着腰厉声说话,都觉得有趣。月银道,“好了好了,不让子澄胡闹,你又胡闹什么。”雪心眼见有几个女眷用帕子掩着嘴已经笑出来,这才不好意思,转过头仍是厉声对牧师道,“你继续。”那牧师一愣,却也笑了。
  牧师道,“那我们便念誓词了。蒋月银,你可愿意嫁林埔元为夫,不管疾病贫穷,都爱他,陪伴他么?”月银低声说句愿意。牧师又问埔元说,“林埔元,你可愿意娶蒋月银为妻,不管疾病贫穷,都爱她,照顾她,一生不离弃么?”林埔元待要说愿意,却听一个人说,“明知道是做不到的事,还这样信誓旦旦发誓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人听得这人说话十分放肆,除却月银,都回头来看,只见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一身黑色礼服,若说新郎那一身雪白是温文尔雅,这人的黑,则透出一股放荡不羁来。月银父母早认出他来,芝芳起身说,“你来干什么,我们没请你。”吴济民说得客气一起,乃是,“谭先生,今日小女大婚,还望高抬贵手。”
  锡白听了只微微一笑,置若罔闻,大剌剌在最后一排坐下了,说道,“我只是来观礼的,没有闹事的意思。牧师先生,请你继续。”那牧师举行过数场婚礼,但如今日这样波折的,还是头一遭遇见,略显无措。这时候听得新娘说,“牧师先生,不必理他,你继续。”
  那牧师定了定神,将誓词又重复一遍。话音刚落,埔元朗然说,“我愿意。”——语气中透出的决绝,正是对谭锡白挑衅的回应。
  牧师待要宣布,这时候听得谭锡白又说,“牧师先生,你还应该多问一问蒋小姐的,如果林先生当下便遭逢不测,她这个愿意还会不会说出来。”那牧师没有听懂,问道,“你说什么?”月银心中却是明白,把柄给他掐在手里,他终究不会放过埔元的。当下转身过来,一把掀开面纱道,“谭锡白,你少给我指手画脚,我和我丈夫的事,轮不着你管!牧师,你宣布,说礼成。”月银三言两语,众人方明白过来,原来这人正是和新娘有旧的谭锡白了,一时间议论纷纷。锡白听了,却并不恼,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说,“怎么了,刚刚还和和声细细语的呢,单单对我,脾气就这样大?”月银冷笑道,“对着你,没有什么好话可说。”埔元心里一怔。
  谭锡白笑道,“新娘子,你不必这么大火气,我不是来找你的。林先生,与你谈几句可好?”林埔元说,“我和谭先生初次见面,没什么话好说。”谭锡白道,“夏先生的事,您也不想谈一谈么?”
  不知为何,埔元听了这话,却是脸色一变,谭锡白道一声请,埔元竟真的在众目睽睽中随他走了出去。众人焦急等待中,埔元回来,已经是面如死灰,顿了顿道,“月银,我不和你结婚了。”月银道,“他用什么威胁你?”埔元摇摇头道,“我不能说。”月银瞧着谭锡白一脸得意之色,将面纱扯下,越发怒了,说道,“谭锡白,你这个卑鄙小人。”谭锡白拾起头纱,说道,“你便不想结婚,也不必糟蹋东西,瞧这做工,倒挺好的。你将来再嫁给我,我倒不介意你还用这身行头。”月银怒视于他,拉起埔元道,“让牧师宣布礼成,咱们什么也不管了。”埔元苦笑,只是摇头。
  僵持间,突然宾客中冲出一人来,就向锡白扑过去。锡白躲闪不及,倒底手背上给他挠下三条血痕。众人看清,这人正是新郎的母亲。美云骂道,“什么东西,勾引我儿媳妇,欺负我儿子吗,我让你好看。”这几句话说得颇为难听,虽说骂的是锡白,但月银埔元俱是脸上无光,芝芳慌忙拉住了。锡白看着手上的伤,倒也不以为意,说道,“月银,你说我是个小人,可也比这泼妇强多了,是不是?”
  眼见一场喜事变成闹剧,众人也有不好意思看下去的,就要走。吴济民蒋芝芳不知如何收场,只顾得与众宾客道歉。月银既恼锡白蛮横,也怨埔元懦弱,赌气不理两人,只由姚雪心陪着去后面卸妆。
  过得片刻,只见雪心慌慌张张说道,“芳姨……妈……月银被谭锡白拉走了。”芝芳一愣,只见后排坐着的看戏一般的谭锡白果真不见了,只悔自己一个不小心,原以为他只是来闹场,未料到会将人捋走。当下去了后头,只见一片狼藉,担心起来,对埔元道,“他刚刚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埔元道,“芳姨,这件事我不能说。”美云骂道,“什么时候了,人家的绿帽子都扣到你头顶上了,你还做哑巴么?天大的事也没有这一件要紧。”埔元道,“妈,这件事的确比月银要紧。”众人听了这话,不知再说什么好,美云骂一句,“刘世彬,你给我生的个什么儿子呀!”便嚎啕大哭起来。
  却说此刻月银仍旧穿着婚纱,已和谭锡白坐在车上,开车的正是四眼。月银既非和顺性子,给他强行拉来,一只手虽然扣在谭锡白手里,却不断挣扎,扭着身子就要开门跳车,谭锡白眼快,身子向前一探,将另一只手腕也扣在手里,月银怒道,“凭着力气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又是拿双脚踢打,再被谭锡白膝盖别住。如此一番挣扎,两人已经身子相贴,月银脸色微红,气喘不止,口中淡淡的香气吐出来,正好扫在谭锡白脸颊上,锡白直盯着她雪白脸蛋,不觉得心神荡漾,说道,“那你便试试看,我是不是男人。”竟是将月银按在座位上,吻了上去。
  月银被压在身下,越发觉得气短,张口要锡白起来,却被他趁机钻进了舌头,逗弄着,身子里头竟有股热辣辣的感觉升起,及至后来,抓挠的双手已紧紧按住了锡白脊背,撕扯的戾气全变作口舌之间的缠绵。
  四眼见得如此,只得装作不见,一路开车。终究心神不宁,在路口险些撞了电车,他猛然一踩刹车,将月银的心智也震醒了。她一把推开了谭锡白,大口的喘息,整张脸因为激动而泛着鲜艳的颜色,既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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